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 生命之谜(探索者物语)

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灵魂永生的奥秘(九)

    第四章性——超级原子

    第四个演讲

    1968年9月30日子孟买

    这里有一个故事。

    在一个乡下的小学校,老师在教一个印度神的故事,几乎所有的小孩子都在打瞌睡。在背诵这个印度种剧的时候,这种情形倒是时常发生的,即使大人在这种时候也会打起瞌睡、这个故事已经被一而再地讲很多次而失去它的意义新鲜感已经消失了。

    老师机械式地背诵,甚至不看摆在面前的书本一眼,即使是一个外人也可以看出他也在打瞌睡,他已经背起来然后像鹦鹉一样地背诵故事的每一段情节,他根本没有去感觉他在讲什么。一个把某些东西背起来的人从来不知道他所说的东西的意义

    教室里面突然起了一阵骚动;督学进来了,学生变得注意起来,老师也开始警觉,老师继续教他的课程。

    督学说“我很高兴看到你们在教古印度神剧,我要问学生关于一些古印度神的事、’督学假定学生能够很容易记住里面比较突出的部分或战役,因此他问了一个简单的问题;“孩子们,告诉我,是谁打断了山卡拉(shanka,a)的弓?’

    一个小孩子举手,然后站起来说:“对不起,先生,我没有打断它,我有15天不在,我也不知道是谁打断它,我现在要将它澄清,因为每当学校发生什么事,我都是第一个被怪罪的人、’

    这种回答如晴天霹雳地打击了督学,地转向老师,老师要拿起教鞭,然后他听到老师在讲:“这个坏蛋真的是一个罪人,他是所有人里面最坏的。”他对那个男孩吼道“如果你没做,为什么你要站起来说你没做?”他告诉督学说“不要被这孩的甜言蜜语所误导!

    督学觉得最好什么都不说,所以他掉头就走,但是他非常发怒。地直接到校长室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他要求要校长如何处置这件事。

    校长劝督学不要再继续追究这件事,他解释说最近去讲什么是很危险的、“不管是谁打断它,”他说“让这件事了结,学校才刚平静两个月,在这之前,学生打断又烧掉报但,所以最好保持平静,最近告诉他们什么事会引起更多麻烦,他们随时都可能罢课或绝食到死!”

    督学哑然失色,几乎晕倒,他跑去找学校董事会的董事告诉他所发生的一切——课堂上在教古印度神的故事,一学生说他没有打断山卡拉的弓,老师说那个学生一定是一个谎话,校长请求说不管是准的责任,还是让这件事就此了结,再去,它是不明智的,他们一直都在害怕罢课等等、督学问董事长看法。

    董事长觉得校长的政策是明智的“再说,”他加注:“不管什么罪人,不管是谁打断了弓。董事会将会把它修好,好比去追究那个原因来得重要。”

    督学被整个事情弄得很呕气,他将这个经验告诉我,我说,他的故事基本上并没有什么新颖,关于我们根本不知道情况大吹其牛是我们人类一般的弱点。

    没有人记得古印度神的故事里面关于打断山卡拉的弓部分,如果他们问道:“那一个山卡拉?”那不是比较好吗?没有人准备去承认他的无知,没有人那么勇敢,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陷井,这个弱点是自毁的,我们的举止好像我们什么事都知道,结果我们的生活就被弄乱了,我们对所有问题的解答就好像那个学生的解答,或是那个老师的解答,或是那个校长的解答,或是那个董事长的解答,没有先了解问题就想解答,因此使一个人变成一个傻瓜,这是全然的自我欺骗。

    此外,还有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一个模不关心的人会问道“如果我们都不知道是谁折断山卡拉的弓,是不是这个世界就凄惨了?

    和这个愚蠢的故事所发生的问题可以作为对照的,生活里面还有更深奥的谜。能否适当地解答这些迷关系着人的生活是否可以高尚、是否可以和谐,也关系着我们现在的方向是不是朝着进步而正确的方向等等、我们以为我们知道答案,但是结果显示我们对生活的了解是多么地不正确,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显示了我们根本对人生一无所知,否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失望、这么多的不幸、这么多的忧虑?

    就我们的性知识而言,我的看法也是如此,我们对它根本一无所知,或许你不同意,协会辩驳“我们对神和灵魂一无所知,那是很有可能的,但是你怎么能够说我们对性一无所知呢”你或许会回答,你已经有了太太而且还有孩子。然而我敢说你对性一无所知,虽然我这样说你或许很难同意,你或许有过性经验。但里你对性的了解并没有比动物来得更多,机械式地经历过一个过程是不足以知道它的

    一个人或许开车开过1000英里,但那并不一定表示他知道任何关于引擎的事,他可能会嘲弄我的话,说他刚开过1000英里,但是我仍然要冒昧地指出他完全不知道关于车子的事。我要再说一遍,开车和知道它内部的结构是不一样的。

    一个人按了一个按钮,然后就有光,他再按一次,光就消了,他做了无数次,他可以说因为他可以任意把灯打开或关。所以他就算知道电了吗?我们会说他是傻瓜,即使一个小孩也以把灯打开或关掉而不需要电的知识。

    任何人都可以结婚,任何人都可以生孩子,它跟了解性无关。动物繁殖,但那并不表示它们知道性。

    事实的真相是没有人以科学的方式来研究性,性的哲学科学都没有被发展,因为每一个人都相信自己知道性,没有人得知他需要性的经典,这是人类一个莫大的错误。

    某一天,当我们充分发展出一套性的经典、科学,或完整的思想系统,我们将可以产生新的人种,那么我们就不会生出这么丑、这么缺乏活力、有缺陷而脆弱的人类,有病的、弱的、无趣的人在这个地球上将会看不到。

    根本不需要生出现在这种由罪恶生出来的后代,但是我们并没有去感觉这一点,我们习惯把灯打开或关掉,然后下结论我们知道有关电的每一件事,即使到他生命的晚年,一个人还不知道性是什么,他只知道“开”和“关”,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我们从来没有在性的主题上深入探讨,从来没有在性的实务上思索,从来没有试着去透彻了解,从来没有去静心冥想它,这就是因为我们误以为我们知道关于它的每一件事。当一个人什么事都知道,还有什么需要去思考的呢?用同样的口气,我要告诉你们,在这个世界上、在生命本身,没有比性更奥秘、更神秘、更深的主题。

    我们最近才知道原子,然后整个世界就有了巨大的改变,但是当我们成功地完全了解性的原子,人类将进入一个智慧的新时代,当我们能够彻底明白生命创造的过程和技术,我们简直不能预测我们能够达到多么浩大、多么伟大的高处,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性是最神秘、最深奥、最宝贵,同时也是最被咒诅的主题。而我们对它全然无知,我们从来不去注意这个重要的现象,一个人终生经历性交的例行事务,但是他不知道它是什么。

    第一天,当我谈到空,谈到无自我性和无念(no-mind),有很多朋友不相信。之后,有一个朋友告诉我:“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它,但是你所说的都有发生。”有一位淑女来告诉我:“我根本从来没有经验过这个,当你谈到它,我想起我的思想变得静止而满足,但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无自我性或其他任何深刻的经验。”可能很多人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让我们来详细说明几点。

    首先,人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具有性科学的知识,很少有人保留了好几个前世累积下来的印象而能够完全了解性艺术、性科学,或性微妙的知识。这些少数人就是可以达到真正无欲阶段的灵魂。对于一个了解性的完整事实,以及它的彻底会意的人来说,性变得没什么用处,他只是经过它。然后超越它,但是我们的传统似乎没有给我们机会来跟那些已经超越的人讨论性,况且那些达到纯粹无欲的人也必须经过非常大的努力才能够告诉别人他们前世的事情。

    唯有完全无欲的人才能够显露性的完全真理和神性,那些耽于肉欲的人无法了解任何微妙的事情。由于他们的无知,他们的生活一直到死都陷住在性意念里。如我先前告诉过你们的,动物的性交是有排定时间的,它们有一个季节,动物必须等待它的心情或它的性情,但是人对性并没有特定的时间,为什么这样呢?因为动物比人存在在性的更深一层。

    那些对性有研究的人,那些深入经历性的人,那些静心冥想人生多重经验的人作了一个推论;如果性交只维持一分钟,那个人次日将会再对它产生欲望;但是如果它可以延长到三分钟,他在未来的一个星期之内将不会想到性,再者,他们观察到;如果性交可以维持六分钟,那个人在未来的三个月之内将可以免于性,没有热情的思想会再浮现在他身上;如果性交的期间可以延长到三个小时,一个人将可以永远免于性,他将永远不会再对它产生欲望。

    但是人一般的经验都只持续片刻,即使只是想像一个三小时的期间也是很难的,然而我要重申;如果一个人能够停留在性交的姿势,能够停留在那个窥见神性的一刻,停留在那个水乳交融的状态达三个小时之久,那么一次的性交就足够使他终生免于性,它会留下一个非常满定、非常快乐的经验,这个经验可以维持一生、在一个完全的性交之后,要达到真正的无欲就没有障碍。

    即使经过一生的性经验,我们从来没有接近那个至高无上的阶段从来没有靠近那个神性,为什么呢?一个人到达成熟的晚年,到达他生命的终点,但是他从来不能免于肉体上的性欲、免于性交的热情。为什么呢?因为他从来不了解或没有被教导性的艺术或性的科学,他从来没有去思考它,他从来没有跟成道的人讨论过它。

    你或许会怀疑,通常只能够持续片刻的经验居然能够延长到小三个小时所以我要给你一些指示,如果你去注意它,那么到达自然无欲的旅程将会变得简单一点。

    一个人的呼吸越快,他性交的持续就越短,一个人的呼吸越平静、越慢,他就越能延长它、性交持续越久,使性成为窥见神性(达到三岸地)的入门、成为到达超意识的管道的可能性就越大,如我稍前所提及的,无自我性和无时间性司以在性行为窥见神性时(达到性三摩地时)达成,呼吸必须很慢,呼吸的缓慢可以打开更深的窥见神性的通道。

    在性行为当中还有一件事要记住那就是你的知觉要集中在两只眼睛的中间,在第三眼的地方,如果注意力集中在那里,高氵朝的持续可以被拉长——甚至到三个小时,这样的一次性交的行为可以把一个人的根确切地伸入无欲的泥土里——不仅是对这一生,对来世也同样有用。

    有一位淑女写信告诉我说维诺巴(vlnoba)是一个无欲的人,她问我是否因此我不同意他可能从来没有三摩地的经验,她继续说既然我也是一个无欲的人而且没有结婚,或许我也没有三摩地的经验、如果那位淑女在这里,我要告诉她,不管维诺巴或任何其他人,没有人能够没有真正的性经验而达到无欲的阶段,我同时要告诉她,那个经验或许在这一世,或许也可能在前世,一个在这一世达到无欲的人应该归功于前世深刻的性交结合,而不应归功于其他任何东西,这是唯一的解释、如果一个人在前世有深入的性经验,他在这一世生下来就可以兔于性。性将不会再打扰地,即使在他的想像中也不会打扰他、相反地,别人对性采取怎么样的行为会使他觉得惊讶,别人对性那么疯狂会使他吃惊,这样的一个人甚至自己要作一些努力才能够分辩男人和女人。

    如果一个人想像他从小孩子开始就可以是一个无欲的人,他可以不要有任何性经验就可以变成一个无欲的人,那么他将会变成一个有神经病的人,那些一直不停地在说无欲,那些高嚷着要遵行无欲的人,就是使人产生精神分裂的人,精神分裂最大的原因就是这个、无欲。是可以强迫实行的,无欲是由内在经验的精华所发展出来的。无欲是安静和深奥的性经验的结果,如果在性当中,一个人有一种绝对的神启,即使只有一次,他以后世世代代无止境地旅程都可以免于他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讨论了两个要达到那绝对经验的因素呼吸要很慢,慢到几乎根本不存在。而且知觉要集中在两眼中间的那一点,知觉越集中在这个中心,性交就自动地会越有深度,性交持续的时间和呼吸的缓慢成正比。然后,你会开始感觉到吸引力并不是为了性交,那醉人的拉力是由三岸地而来的,如果你可以刻画出那些高度、如果你可以窥见那个光芒,它将会照亮你未来的道路。

    一个人躺在一个昏暗的、肮脏的、充满异味的房间已经很久了,墙壁破裂而目有很多污点,然后他起来开一扇窗子,现在他可以看到天空光明的太阳,地可以看到鸟儿自由自在他在空中飞翔、一个突然知道广大的天空、知道太阳和月亮、知道飞鸟、知道摇摆的树和芬芳的花朵的人将不会在肮脏的、具的、黑暗的房间多待片刻,他会冲到外面广阔的天空下。

    一个在性里面窥见三摩地的人——不管它是如何地飞逝而过——将会马上知道内在和外在的不同、自由和监禁的不同,但是就某方面而言,我们都是一生下来就进入一个密闭的小室,四周有墙围住,而且又陪又脏,去了解有外在世界的存在是很重要的,这个知识最后会鼓舞我们飞出去,但是一个不打开窗子,只要坐在角落说他不想去知道这个脏房子的人,他一点也不能改变他的情况,他将永远留在脏房子里。

    一个自认为无欲的人跟任何其他人一样被囚禁在性的小室里,他跟你唯一的不同是他的态度是封闭的,而你的眼睛是张开的,你用身体做的事,他用心理来做、身体的行为是自然的,但是代替性的想像是反常的,所以我劝你不要去反对性,而要很同感地去试试看、去了解它,在你的生活里给性一个神圣的地位。我们已经讨论了两个指引,第三个要记住的重要的事是你去做的态度。在性交的时候我们和神很接近,神存在于生出新生命的创造行为里,所以一个人的态度必须好像要去宙字或是要上教堂一样、在性高氵朝的时候,我们最接近“那至高无上的”,我们变成工具,一个新的生命要降临,我们将要成为小孩子的父母,怎么样呢?在性交的时候。我们最接近创造者本身,他的影子也使我们转变成创造者、如果我们以单纯的头脑和崇敬的感觉来从事性,我们就可以容易地窥见地。

    但是出乎意料的,我们不是这样在从事性,我们带着责备的态度、带着罪恶感来从事性,所以我们不能感觉到创造者的存在、当一个人在身心痛苦的时候、在怨恨的时候、在嫉妒的时候、在愤怒的时候不应该从事性。一个人绝不应该在充满烦恼或是不干净的气氛之下从事性,但是一般的情况却跟这个相反,一个人越是充满愤怒、沮丧、痛苦,或失望,他就越想从事性。一个愉快的人不会去追逐性,但是一个忧伤的人喜欢进入性,因为他把它看成是他不快乐最好的逃避、但是要记住,如果你带着藏苦、带着愤怒、带着责备,或带着悲伤去从事性,你将永远不会达到那个满足,达到你整个灵魂所渴望的成就。

    我劝你,只有当你愉快的时候、当你充满爱的时候,最后一点,但并不是最不重要的一点,当你心神很宁静的时候,才从事性。唯有当你觉得你的心充满着喜悦、和平和感激的时候,你才可以想到要有性交,一个像这样来从事性交的人可以得到升华和最终的成就,即使只有一次也足够使你永远免于性,一次的经验就可以最终突破障碍而进入三摩地的周围。

    小孩子从母亲的子宫生出来是很痛苦的,它就好像树木从泥土里被连根拔起一样,它的整个个体都渴望再跟泥土结合,它期望泥土的结合意味着它的生命、它的活力、它的营养。它被连根拔起,因此它吵着要回去,因为现在它的生命线被割断了,当小孩子从母亲的子宫出来的时候,他从他的世界被切开了,现在他的灵魂、他的整个人都想要再跟母亲、跟源头再结合,这个向往就是爱的渴望,我们所说的爱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每一个人都想沉浸在爱的给予和获得里面,每一个人都想在生命之流再结合,那个结合在性行为、在性交、在男女结合的极致时来到,性就是原始结合的再经验。

    男女的结合具有很深的意义。自我消失在两个人的同化当中,一个真正了解这个结合的本质、了解这个对爱和合一的渴望的人也能够了解另外一种结合——瑜树行者的结合;苦行者的结合;圣火的结合静心者的结合——的意义。一个人在性交的时候也结合;他的自我和另外一个人的自我合并在一起,他们就成为一体、在三摩地里,一个太阳整个宇宙结合而与之成为一体,在性里面是两个人的合并,然而在三摩地,一个人失去了自我而眼整个宇宙合为一体,两个人的会会是短暂的,但是一个人跟宇宙的结合是永恒的。

    任何两个人都是有限的存在,因此他们的结合不可能是无限的。不能永续,而且还有摩擦。婚姻生活和肉体的爱都有它的限度我们不能永远结合,我们为了片刻的狂喜而在一起,但是我们必须再分开,这个分开是痛苦的,所以爱人一直处于失望的状态下,对方似乎是这种沮丧的感觉、这种孤单的感觉的原因,因此愤怒爆发在两个人的关系当中。

    知识丰富的人会说两个人基本上有两个不同的自我认同,他们可以暂时会合在一起,但是即使在灵性上也不能永远融合在一起,由于这个不能满足的热情,导致爱人之间的冲突。然后他们就开始轻视对方,紧张、争吵、一种流离的感觉,甚至一种恨的感觉就会潜入,那是因为一个人想像可能是因为对方的不愿意,所以结合才不安全,但是这个不完全不能责怪任何入。人是有限的存在,他们的合并也只能够是有限的,他们的合并不能够是永恒的。

    只有跟神、眼梵天(b只abma)、跟存在(exlstence)才能够有水恒的融合、那些达成性交的微妙经验的人可以想像,如果跟一个人片刻的结合就可以得到这样的狂喜,那么如果能够跟“那永恒的”结合的话,它的结果又会是如何呢?但是一般人甚至无法想像那狂喜的高峰。那是了不起的、灵妙的、非言语所能形容的,那是永恒的狂喜。

    假定你坐在一根蜡烛的前面,试着去想像烛光和阳光之间的不同,那个想要比较的企图是没有用的。蜡烛那么小。而太阳那么大,差不多比地球大六万倍,虽然它离我们有100亿英里,它的热仍然可以达到我们,甚至把我们烤焦,所以我们怎么能估计阳光和烛光之间的不同呢?

    但是不管它的天文数字如何,在数学上仍然可以计算出它的差别,因为两者都在人的认知范围之内,这个差别是可以深知的,但是要估计性高氵朝时的狂喜和三摩地永恒的喜乐之间的差别是不可能的。两个暂时存在的人的性结合是非常兴奋的,而在跟宇宙结合的时候,一个人失去了他自己,就好像一滴水滴进大海里,这两者是没有办法比较的,没有一个单位可以用来衡量这个结合的大小。

    在接触到这种喜乐之后。一个人还会渴求性吗?在达到这个永恒的海洋之后,一个人还会去想要这个飞逝的快乐吗?对那永恒之光(theete只nal)的一瞥就足以令人想象感官上的快乐是没有意义的,比较之下,它是一种发疯,然后一个人现有的热情很快就会变成令人厌恶的,然后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一种精力的消磨、一种能量的浪费以及苦恼的来源、在一个人能够确定这个之后,他就是在朝向自然无欲这个目标的道路上了。

    从性到三摩地有一段很长的路程、三摩地是最终的目标而性只是第一步、我要指出那些拒绝承认第一步的人,那些谴责第一步的人甚至无法到达第二步,他们根本无法进步。带着意识、带着了解、带着知识去走第一步是非常必要的,但是要注意性不是目的,性只是一个开始,要进步还需要很多很多步。

    然而人类最大的缺点就是他甚至不愿意去走第一步,而去热望要到达最后一步!一个人轻视阶梯的第一阶,但是却抱着鼓心想抓住阶梯的最后一阶,他连烛光的经验都没有,却想要宣称阳光的灿烂!那是不可能的。为了要抓住太阳的意义,我们必须学着去了解蜡烛暗淡的光,它维持了一阵子之后很快就会被风吹熄、要唤起对最后一步、对到达太阳的渴望、欲望和不停的企求,一个人必须先踏出正确的第一步。

    适当地欣赏轻音乐可以为永恒的音乐铺路;对暗淡烛光的经验可以把我们引导到无限的光;了解一滴水是了解整个海洋的前奏曲。

    原子的知识可以显示所有物质力量的奥秘,自然赋予我们一个性的小原子,但是我们根本不去认识它,我们甚至不完全承认它,那是因为我们既没有清楚的头脑,也没有感知神秘的能力,去认识它、去了解它,或者去经验它,因此我们非常不了解那个可以把我们从性引导到三摩地的过程、当人可以了解和尊敬这个超越的过程,他就可以进入一个新的而且较高的社会秩序

    男人和女人是两个不同的极,是能量的正负极,这两极正确的会会可以完成一个电流而产生一种电、如果你们深深地而且完全互相臣服的那种性交期间可以维持一段长时间,那么电的直接知识是可能的、如果它可以延长一个小时。那么一个会产生出电的光环的高电能就会自己产生出来。如果身体的电流完全投入拥抱之中,一个人甚至可以在黑暗中看到一片光芒,经验这个能量电流的配偶是在啜饮着人生最圆满的一杯。

    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个现象,我们觉得这个想法很奇怪,因为我们不相信我们没有经验过的事,因为这件事是在一般的经验范围之外,但是我说,如果你没有碰到这个经验,你应该想想看,然后再试试看。你应该开始重新审查你的生活。尤其是关于性的那一章。

    性不应该只是达到肉体快乐的工具,它应该也是灵性提升的手段,性是一个瑜咖的过程。我不认为基督或马哈维亚或佛陀的出生是偶然的,他们每一个人的出生都是两个人完全结合的果实,那个结合越深。子孙就越好,那个结合越浅,于孙就越差。但是在今日,人类的能力正在一直下降当中,有些人责怪说那是因为道德标准的低落,另外有些人将它归罪于是预先注定的混乱年代的结果,但是所有这些假定都不正确,而且没有阶值,人的堕落只是由于我们对性态度的恶劣,理论上和实务上都一样,性已经丧失了它本来的神圣,本来人类对性崇敬的感觉已经褪色了,性已经退化成机械式的恶梦,这种对性的态度显示了一项微妙而严重的暴力,性变成不再是爱的一个经验,性变成不再是到达神性的工具,性变成不再是一个静心的行为,因为这种情形,人类就一直沉沦到深渊里。

    我们所做的任何事情的结果是依照我们对它的态度而定的、如果一个喝醉了酒的雕刻师正在做一个雕像,你能期望他创造出一个漂亮的艺术品吗?如果一个女芭蕾舞师正在跳舞,如果她受到打扰、生气,成充满忧伤,你能期望她有一个才气焕发的表演吗?同样地,我们对性的处理疗式是错的。

    性是在我们生活里面最被忽视的一件事、生命的绵延所依赖的新的下一代所依赖的、新的灵魂进入这个世界所依赖的现象居然是最被忽视的,这不是莫大的错误吗?你或许没有察觉到在性的高峰会产生出一种情况,灵魂会降临而进入那种情况,母体就怀了一个新的生命。你只是创造出那个情况,当一个特定的灵魂所必要的和适合的情况已经具备,那个灵魂就出生了、灵的品质跟那个情况有直接的关系,在生气、罪恶感,或意虑的况下所怀孕的胎儿一生出来就受到折磨。

    我们子孙的标准可以改善,但是要怀一个较高贵的灵魂个怀孕的情况也必须是一个具有较高品质的情况,唯有如此,较优越的灵魂才会降生,唯有如此,人类最终的标准才会提高这就是为什么我说,当人熟识了性的科学、熟识了性的艺术,他能够把这个知识传授给年轻人,也传授给老年人,我们就可以提供那个可以生出阿鲁宾多(an。obllld。)和尼采所称的超人。情况,这样的子孙是可以生出来的!这样的世界是可以创造出来的!但是在那之前或许不会有什么进步,在那之前,战争无法避兔、恨意无法消除、不道德无法医治、罪恶无法根绝、生活的淫乱堕落无法根除、目前的黑暗无法抹去。即使我们使用现代所有便利的设施和革新的设备来服务。类,即使政客、社会学家和宗教领袖都尽了他们最大的努力,战争还是没有办法停止、紧张还是没有办法缓和、暴力和嫉妒还是没有办法消失、在过去的一万年里,信徒们、救世主和那些圣人物都在倡导反对战争、反对暴力、反对愤怒等等,但是没有人听进去,相反地,我们杀害那些传播爱福音的人、那些试着教我们不要使用暴力的人、那些显示给我们灵性道路的人。甘地教我们要实行非暴力、要磨炼我们的灵魂、要和睦相处,而我们去用子弹来报答他,那就是我们对他高贵的服务所表现出来的感激。

    所有人道的信徒,不管是过去或现在,都没有成功,他们失败了,他们所构想和鼓吹的理想与价值都没有成果,他们之中没有个人能够提供一个实际的万灵丹,所有他们高超的理想都失败了,出最伟大更伟大的,比最宝贵更宝贵的——所有的都不够,他们来到,他们传道,然后他们过世,但人类仍然停留黑暗中摸索,仍然陷住在地球上的地狱,难道这不是证明他们所教导的、他们所传授的观念有某些基本上的错误吗?

    一个人挫折。因为他在挫折的情况下被怀胎,打从一开始他就带着挫折的病原菌,他们的灵魂就已经有病了,这个病、这个不和的癌细胞根植于他的灵魂的深处,当他被怀胎的那一刹那,他的整个人就形成了,所以佛陀失败、马哈维亚失败、基督失败、克里虚那失败,他们都已经失败了。

    基于面子上或礼貌上的缘故,我们或许没有公开承认它,但是人类已经一天比一天变得越来越没有人道,尽管有那么多非暴力、爱和容忍的说法,我们的进步只是从简单的匕首进展到原子弹、据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我们杀死了3000万人,停战之后我们谈论关于和平和爱,二次世界大战我们杀死了7500万人,之后,我们再度磋商和平与共存,从罗索到维诺巴。每一个人都高嚷着要维持和平,然而目前大家都在准备第三次世界大战。比较之下,这次战争将会使前两次战争看起来像小孩子玩游戏一样。

    有一次一个人问爱因斯坦说,第三世界大战会发生什么事,爱因斯坦说他没有办法预言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情况,但是他可以预测第四次世界大战的事,那个人觉得很惊讶,如果爱因斯坦没有办法说出关于第三次世界大战的事,他怎么可以说出第四次世界大战的事呢,爱斯坦说。关于第四次世界大战有一个事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一定不会有第四次世界大战。因为没有人能活过第三次世界大战。

    这人类道德和宗教教导的结果,但是这个原因存在于另一个地方,急需去更改,除非我们能够成功地把和谐带进性行为里,把心灵层面带进性里面,把性当成是进入三摩地的门来尊敬它,否则就没有办法产生出较好的人类。除非这种情况发生,否则未来的人类将会比最差的更差,那是可以确定的,因为今天比较劣质的孩子将会透过性生出比他们更差的小孩,每一个新生代的品质将会越来越差,这是最起码可以预言的。但是我们已经到达这么低的一个程度,要再进一步降低已经非常不可能了,整个世界差不多已经变成一个大的病人院了。

    美国的心理治疗家从他们所搜集的资料加以统计推断,纽约市的人口只有18%可以算是心智正常的,如果只有18%的人心智正常。那么其他82%的人情形如何呢?他们处于一种精神分裂的状态下。你只要静静地坐在一个角落自我反省片刻,你就会很惊讶地知道隐蔽在你里面的疯狂有多少,至于你怎么来压抑和控制你的疯狂,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只要有一些感情上的挫折,任何人都可以成为一个十足的疯子。

    在未来的100年之内,整个世界很能将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病人院,当然,就某方面而言将会有很多益处;我们不需要冶疗发疯,我们不需要心理治疗来处理神经病患者,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发疯的,因为病号的第一个简候就是他永远不会承认他是疯的。这种病一直在增加,这种疾病、这种心理上极度的痛苦在心理上的黑暗一直在增加,除非性可以升华、除非性行为变成神圣的,否则将无法产生新的人类。

    在过去的三天里,我强调一个待定的观念一种新的人必须被诞生出来!人的灵魂渴望攀登高处、到达天空,像月亮一样被照亮、被启迪,像花一样开放,制造音乐、跳舞。但是目前人的灵魂正在受苦,他的灵魂是饥渴的,然而人是瞎的,他在恶性循环中绕来绕去,他无法从那里面跳出来,他无法提升到它之上,为什么呢?有一个原因,而目前只有一个原因;他现在的繁殖过程是荒谬的,它充满了疯狂,它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未能使性成为到达三摩地的通路,一个启蒙过的性行为可以打开到达三摩地之门。

    在这三天里面。我只是在钻研一些原则,现在我要把其中主要的一点再提出来,然后结束我今天的谈话

    我要说,那些把我们从人生的真理引开的人是人类的敌人,那些告诉你永远不要去想性的人是你的敌人,他们不允许你去想它、去思考它,否则我们怎么可能尚未发展出对这个主题的理性态度呢?

    再者,那些说性和宗教无关的人完全不正确,因为进入宗教的能量是性能量被转变和升华而来的,这个具有活力的能量之升华把人提升到那个我们所知甚少的领域,一个人性能量的转变把他提升到一个没有死亡、没有忧愁的世界,提升到一个除了喜悦、纯粹的喜悦之外什么都没有的世界,任何具有那个能量、那个生命力的人都可以把自己提升到那个喜悦的、真实的意识领域。

    但是我们一直在浪费这个能量,我们就像底部有漏洞的水桶,我们用这些水桶从井里找水,但是在过程中所有的水都流光了,剩下的只是一个空的水桶、我们就像底部有漏洞的小船,越伐越沉,这样的船永远无法到达彼岸。它注定要沉在河里,所有这些漏出都是由于性能量被导往错误的方向。

    再说一个小小的故事,我就要结束今天的谈话。

    有一个牧师要去主持邻近教会的一个礼拜式。为了要准时到达,所以他几乎跑步了。当他跨越过一片田野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受伤的人在附近的沟中爬行,一把刀子插在那个人的胸部在流血,牧师想把他拉起来照顾地。但是再想一想。他觉得这样可能会延误他赴教会的时间、他选择“爱’作为讲道的主题,他已经决定要钻研基督著名的箴言;“爱就是神。”当他在赶路的时候,他的内心一直在准备着他所要讲的东西。

    但是那个受了伤的人睁开眼睛喊道;“神父,我知道你要去教会讲以爱为主题的道,我也是要去教会听道的,但是强盗刺伤了我,把我丢在这里。请你听着,如果我还能活着的话,我将告诉人们说有一个人在路边快要死了,你不去救他,却跑开去讲关于爱的道,我曾告你,不要忽视我。”

    这话使牧师略感害怕,他了解如果这个人活着而把这件事说出来,村里的人一定会说他的讲道都是骗人的,牧师虽然不担心那个快要死的人,但是他担心舆论,所以他勉强接近那个人。当他走近一点。他看那个人的脸看得更清楚,似乎有点面熟,他说;“我的孩子,好像我以前在那里看见过你。”

    那个受伤的人说:“你一定见过,我是撒旦。我和牧师和宗教领袖有很古老的关系,如果我不认识你,那么我还会认识谁?

    然后牧师很清楚地回想到他,他在教会里看过他的照片,他退回来,他说;”我不能救你,你死掉比较好,你是撒旦,我们一直在希望你死,所以你死是好的,我为什么要救你呢?即使碰到你也是一项罪魁我要赶我的路了、”

    撒旦放声大笑,然后说:“听着,我死的那一天,你就没生意做了,你没有我是不能存在的,因为我还活着,所以才有今天的工作。我是你职业的基础,你最好拯救我,因为如果我死了,所有的牧师和教士都将失业,他们将会绝迹,因为人们就不再需要他们了、”

    牧师将他的话思索了一下,觉得他的话有真理在里面,所以他立刻把那个垂死的人拉到他的肩膀上说;“我亲爱的,不必烦恼,我要把你带到医院去医治,请你赶快好起来为了神的缘故,你不要死,你最对的。如果你死了,我们都将失业’

    人是无助的,人是性的奴隶,这个无助必须受到鄙视。我们要的是知识而不是无知,知识本身是一种力量,而性知识是一个更大的力量,继续生活在对性的无知里最危险的。

    或许我们无法到达月球,到达月球并不真正的需要、如果我们到达月球,人类或许无法得到很多利益如果我们无法到达大西洋海底5英里深那不见天日的地方,世界末日也不会来到,达成这些事并不能带给人类很多好处。我们是否能将原子分裂也不是非常重要,但是为了要成功地产生出新的人,我们去接受性、去完全了解性,了解它而且超越它,是我们最终的顾虑,而且是极度需要的。

    在过去的三天里,我向你们解释了一些事情,明天我要努力来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的问题必须报诚实地提出来,你们一直在问关于灵魂和神的那种态度是不行的,这是一个生活和生命的问题,唯有当你的询问是直接而且诚实的我们才能够深入探讨这个主题。真理永远都准备被发现,只要我们有一颗真正的、诚实的和具有良知的好奇心,我们就可以了解它但是很不幸地,我们都缺乏这种禀性。

    第五章从色欲到上帝

    最后一个演讲

    1968年10月1日于孟买

    朋友们问我很多问题,有一个朋友问我为什么要选择性作为演讲的主题。

    让我举例来说明,在孟买的大市场有一个公共的集会,有一个学者在讲关于长比儿(kabi只)和他的哲学,他背诵了一对对联。他说;“卡比儿站在市场的中央,他挥动他的棒子对人们叫喊,向所有的人说:“只有那些有勇气烧掉他们自己房子的人才踉我来、”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看到那些人觉得很高兴,我猜想,那些听到从长比儿那里来的那么深刻、那么激烈的讯息而能觉得泰然自若的人一定是真的有勇气烧掉他们自己的房子,出发去追求真理,对这样的人我想我可以打从心底讲得很坦白。但是事实上,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准备要放弃或烧掉自己的房子,问题在于;如果卡比儿在那里,他一定会对这个情形觉得一点也不高兴,所有在座的各位都很喜欢听到卡比儿所讲的,但是当长比儿300年前说它的时候,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觉得高兴,我也像卡比地或耶稣基督一样,在同样的幻念之下努力、人是一种如此令人惊奇的动物,他听那些已经死去的人讲的话觉得很高兴,却要杀死那些活着的人。

    我应该说一些关于真理的事实,但是为了谈论真理,必须完全摧毁那些人们已经接受为真理的非真理、有很多我们接受为真理的事实上并不真实,除非真理被显露出来,否则我们无法向真理的第一步迈进。

    他们告诉我说要讲“爱”,但是我觉得只要我们还被一些关于性和色欲不正确的假设所压绊,我们就永远无法了解或珍惜爱。只要这种错误的信念深植人心,任何我们所说的关于爱的谈论都将是不完整的、浪费的、不真实的、所以,为了要把重心放在这里。我在那个特殊的集会里谈论关于色欲和性。我说性能量本身可以转变成爱。

    如果一个人买了又脏又难闻的粪肥,把它堆在他家门前的街上,对于经过的每一个人来说,那将是很难过的,但是如果他将粪肥洒在花园里,那么种子就会生长,种子会变成植物,植物会开花,花的芬芳对每一个人都是一个邀约,经过的路人都会被吸引、你或许从来没有想过,花的芬芳不是别的。而是粪肥的臭味——从种子向上提升,经过了植物,粪肥的臭气就变成花的芳香,一个坏的气味可以转变成甜美的香味。

    以同样的方式,性可以转变成爱,但是一个对性采取恨的态度的人怎么能够变成充满着爱呢、当一个人成为性的敌人时,他怎么能够蜕变性呢?所以我强调了解色欲和知道性的需要。前天我指出,性必须被蜕变。

    我想那些会去想关于烧掉他们自己房子的问题的人一定会很乐意听到一些城实的谈论,但是我很伤心,我被误解了,当我结束7当天的演讲,我很惊讶地看到所有在平台上的官员和组织这个集会的朋友都消失了,当我走下台阶要离开的时候,他们都不见了,我想他们都赶回家,怕万一他们的房子失火,然而,更可怕的,他们都争着赶回去熄灭他们自己的火。

    连那个主要的策划者也没有在场感谢我,那些戴白帽、身着卡迪服的政界领袖都不在座位上,他们远在演讲结束之前就逃走了,领导阶层的人实在是一个弱种,但也很敏捷,在他们的跟随者逃走之前,他们就已逃走了。

    但是有一些勇敢的人来接近我——一些生气勃勃的男人和女人、一些老的、一些年轻的,他们都说我告诉他们一些以前从来没有人讲过的东西,他们说他们的眼睛被打开了,他们觉得内在变得更轻了,在他们的眼睛里,在他们喜悦的眼泪里有感激的神情,我接受了他们的要求来完成这一系列的演讲、那些诚实的人准备要去了解人生,他们问我是否可以在这个主题上作更详尽的说明,这就是我回到孟买的原因之一。

    即使在我走出来之后还有一大群人集结在那里,他们因为我所说的话而向我道贺。之后,即使那些领导者已经先溜了,我觉得大众还是跟着我,就在当时当地,我决定在这个主题上面作更详尽的解释,这就是为什么我选择这个主题的原因。

    另外一个原因是那些从高座开溜的人开始告诉人们说我讲了一些亵渎神的乐西,一定会将宗教破坏,说我讲了一些一定会使人们变得更没有宗教修养的东西!所以,为了要回答他们,我觉得我必须在我的观点上作更详尽的说明、我觉得他们应该了解,人们不会因为听到关于性的演讲而变得比较不具宗教修养,相反地,到现在为止,因为他们都不了解性而变得没有宗教修养。

    无知可以使你变得没有宗教修养,知识永远不会使你变得没有宗教修养,而我说,如果知识会使人们变得更没有宗教修养,我仍然喜欢知识、但是,事实并非如此,知识就是宗教,无知就是无家教,而且,一个缺乏知识的宗教根本就不是宗教——那是无宗教——我们越早脱离它越好。缺乏光的光并不是光,那是以光作为假面具的黑暗。光永远邀约光,知识永远欢迎知识、记住,宗教不是别的东西,只是寻求高贵的知识、寻求了解那完美的光的另一种称呼,无知和黑暗永远都是有害的。

    如果人类由于他对性的无知而变得更堕落、变得性格错误、变得神经很不正常,这不应该责任那些反省和静心冥想这个主题的人,而必须去责怪那些所谓的道德和宗教的传道,几千年来,他们企图把人们装在无知的箱子里,如果不是为了这压制的领导者,人类一定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脱离了性意念。性是正常的,但是性意念的发明可以追溯到这些印度教的师父们。只要对性的无知仍然存在,这个障碍就永远无法克服。

    在生活的任何一个层面我都不赞成无知,不管任何代价。不管任何危险。我永远都准备迎接真理,我觉得如果一道偶然的真理之光可以带给人们这么大的震撼,那么为了要澄清性的原则是否可以使人变得更有或更没有宗教修养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来讨论它的整个内容。这就是事实的背景,这就是为什么我选这个主题的理由,要不是如此,我一定不会选择这个主题,要是如此,我根本不会去谈论这个题目。所以,那些创造这个机会让我间接地选择这个演讲主题的人是值得我们感谢的,因此,如果因为我选择了这个题目而你想要感谢我,请不要这样做,反而要恭贺那些宣传我的的人,他们逼我选择了这个主题。

    现在让我们回到主题本身。

    一个朋友问“如果性的转变是变成爱,那么你是不是意味着母亲对小孩的爱也是因为性,其他人性问了类似的问题。

    去了解这个问题是有帮助的,如果你注意听,你会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们,在性的经验里有一个深奥的深度一个人们平常达不到的深度,性有三个层面,现在我想来谈一谈。

    性的第一个层面是粗野的层面、例如,一个人去找妓女,他在那里所得到的经验不会比肉体的层面更深,妓女可以出卖地的身体,但是无法出卖她的心,当然更没有办法出卖她的灵魂。

    在这个层面上,身体会合。就好像在强奸的情况一样,强奸的时候没有心灵的会合,强奸只有发生在身体的层面,无法强奸灵魂,强奸的经验纯粹是肉体的。

    性的最初经验是生理层面的,但是那些停留在那里的人永远无法达到完全的性经验,他们永远无法知道我所说的深度。这些日子里,大多数的人都停留在肉体的层面。

    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重要的情况我们可以加以了解那就是在一些没有爱而结婚的国家里,性仍然停留在肉体的层面,它永远无法进展到超出那个层面。他们的结婚是两个身体的结婚,而不是两个灵魂的结婚,爱只能存在于两个灵魂之间、如果婚姻的发生是为了爱,那么它可以有较深的意义,但是因为学者和占星学家的推算或阶级、信念及金钱等的考虑之下所形成的婚姻永远无法进入比肉体层面更深的境界。

    这个系统有一个优点,那就是身体比头脑稳定,所以在以身体为婚姻某础的社会里,婚姻会比较稳定,它们会持续较久,因为身体不会不稳定。因为身体几乎是一个固定的因素,改变很慢很慢,几乎感觉不出来,身体处于一种恒定的状态下。所以那些觉得需要稳定婚姻制度,维持一夫一妻制,不让改变成为可能的社会必须舍弃爱,他们必须铲除爱,因为心是爱的基础,而心是不稳定的,在那些以爱为婚姻基础的社会里。离婚是不可避免的,在那些社会里将永远不会有稳定的婚姻,因为爱是流动的,心是易变的,而身体是稳定的、不变的。

    如果有一颗石头在你的院子里,晚上的时候它会和白天一样在同一个位置,但是一朵花在早晨开放,到了晚上它就枯萎,掉在地上、石头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它早上是怎么样,晚上就是怎么样,建立在身体层面的婚姻会带来稳定,但是它会像石头一样。这种婚姻是为了社会的利益,但是对人有害。

    在这种婚姻里。夫妻之间的也不会触及较深的领域,它只是成为机械式的例行公事。那个行为只是经常被重复而变得陈隐没有更多的事发生,当事人只是变得越来越麻木。在一个没有爱的婚姻里和去找妓女之间的差别非常小,你买一个妓女度过一个晚上,而你买一个太大度过一生,这就是仅有的差别,当没有爱的时候,就用买的——不管你是为了一晚而雇用一个女人还是为了一生而作安排,当然,因为每天在一起就会产生出一种关系。人们称之为爱,但这并不是爱,爱完全是另外一种东西,这些婚姻只是身体上的,所以这种关系也没有办法比身体层面来的更深、从博量雅严(vatswvan)到种卡学人(kokapundit)所写关于爱的手册和经文从来没有比身体层面更深入的。

    另外一个层面是心理的——是属于头脑和心的层面,两个恋爱的男女结婚可以进入深一点。比基于身体层面的婚姻更深一点,他们达到心,他们达到心里上的深度,但是由于单调,他们每天都回到身体的层面上。过去900年在西方发展的婚姻制度就是在这个层面上,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他们的社会分裂而败坏。

    之所以这样发生的原因是因为你不能依赖头脑,今天头脑欲求一件事,明天它又会欲求另外一件事;它早上要一件事,晚上又要另外一件事;它现在所感觉的会和刚才所感觉的完全不同。

    你或许听过拜伦,他在最后结婚之前,曾经至少跟60到70位女人亲密过,但是即使行完婚礼走出教堂,手上牵着新娘的时候,他还是注意到另一位漂亮的女人经过,他被她的美吓呆了。在那一刹那,他忘了他的新太太、忘了他刚行过的婚礼,但他一定是一个很诚实的人,因为当他和他的新娘走进马车的时候,他告诉她;“你有没有注意到?刚刚有一件奇怪的事发生,昨天,在我们结婚之前,我还在担心我是否能够真正的抓住你,你是我头脑里面唯一的女人、但是现在,当我真的跟你结了婚,刚刚在我们走下教堂台阶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有一下子我忘记了你,我的头脑开始去想那个女人,有一个突起的念头‘我在想,我是否可以拥有那个女人”’

    头脑是很容易改变的,所以想要稳定家庭生活的社会不允许婚姻达到心理的层面,他们说;”结婚,但是不要基于爱,如果婚后你们能够培养爱,那很好。否则能够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在身体层面上,稳定是可能的,但是在心理层面上,它是很困难的。在心理层面上,性的经验比较深,也比较微妙,所以。在西方的经验比在东方的经验来得深。西方的心理学家,从弗洛伊德到客格,都有写这个关于性的第二个阶段,关于心理的层面,但是我所说的性是属于第三个层面的,这个层面到现在为止,在东方或是在西方都没有被了解,性的第三个层面就是心灵层面。

    因为身体有它的情形,所以在身体层面有一种稳定性,在心灵层面也有一种稳定性,因为在那个层面也没有改变在那里每一样东西都很安静,在那里是永恒的,在这两个层面之间的存在着心理层面,它是不稳定的,它就像记忆一样。

    西方的经验就是在这个层面,所以婚姻破裂、家庭分散,一个由头脑的结合而导致的婚姻无法产生出一个稳定的家庭状态。现在西方的趋势是一个小时就改变!西方的社会是脱节的,比较之下,东方的社会是稳定的,但是东方也无法彻底了解性的微妙和崇高的深度。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够在心灵层面上会合。在心灵层面上结合——即使只有一次——也会觉得他们的结合是永恒的,有一种深刻的交融,无时间性和纯粹的狂喜就是他们的嫁妆。

    如果你能够领悟到我所说的,你就会了解到母亲对儿子的爱也是心灵层面的性的一部分、你会说这是一个反常的叙述,你会问道母亲和她的儿子之间会有什么可能的性关系呢?要完全了解这个,我们必须检查一下先生、太太和儿子之间性的很多其他方面和它们之间的相互作用。

    我告诉过你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结合只是一下子,他们的灵魂也结合,但只是一下子,而小孩停留在母亲的子宫里有9个月,在这段期间内,它的存在和母亲的存在是一体的,先生和太太的会合也是在这个层面——在这个层面只有存在(sxll-te。ce)——但是一下子之后他们就分开了,先生和太大会合一下子,然后就分开,所以母亲跟他孩子的亲密在她与她先生之间是不可能的,是没有办法的。

    小孩子在子宫里呼吸着母亲的气息;他的心透过母亲的心来跳动,孩子跟母亲的血液和生命成为一体地还没有个别的存在,他仍然是母亲的一部分,没有人能够像儿子一祥地满足一个女人没有一个先生能够像儿子一样给她深度的亲密感,同样地,除非一个女人变成一个母亲,否则她的充分成熟是不完整的,除非她达到了母性的发挥,否则一个女人人格的完全发光,她的美之最极致的开花是不可能的。一个女人永远无法完全满足,除非她变成一个母亲,除非她知道存在于母亲和孩子之间那种深刻的灵性关系。

    与此有关的要记住,当一个女人成为母亲。她对性的兴趣就自动减弱她深深体验了母性,有9个月的时间,好在有一个跳动的新生命一起存在,如此一来,性对她的吸引力就变得很小。有时候先生会对她的无情感到困惑,因为他的成为父亲并没有在任何方面改变地对性的态度,他跟小孩子生产的过程没有什么深切的关系,父亲与刚生下来的新生命并没有心灵上一体的感觉。变成一个母亲会带给女人基本上的改变,但父亲的身份只是一个社会的制度,孩子不要父亲也可以成长,但是他跟母亲有根深蒂固的关系。

    一个女人生过小孩之后会有一种新的心灵幸福充满着她,如果你观察一个已经成为母亲和一个尚未成为母亲的女人,你会感觉出她们人格的不同这是就她们所散发出来悠闲安定的的气氛而言。在母亲中你可以找到一个容光焕发、一个宁静——就好像你着到河流到达平原时的那种宁静——但是在一个尚未成为母亲的女人中,你会感觉到一种的流动,就好像河流仍然流经山脉——发出隆隆声、怒吼、泛滥河岸、冲向平原、一个女人变成母亲之后,她的内在会变得安静、镇定、安详。

    时刻我也想说,像今日西方的情形那些被性的热情所折磨的女人就是不想成为母亲的女人,做过母亲之后,女人对性的吸引会骤然减少,一个拒绝变成母亲的西方女人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她知道她一变成母亲就会失去对性的兴趣,她以不成为母亲来保有她在性方面的放纵。

    很多西方国家的政府在考虑这一点,如果这种情形持续下去,他们的人口会变成怎样,东方在烦恼人口数目的增加,但是某些西方国家却在害怕人口数目的减少。因为如果女人决定不要成为母亲,他们也没有办法、她们知道她们成为母亲之后一定会失去对性的兴趣,家庭计划可以用法律来实施,但是没有法律可以强迫一个女人成为母亲。这个西方国家的难题比我们人口爆炸的难题更复杂。我们可以用力量或法律来停止增加人口,但是他们不能用立法来增加他们的人口、在未来的200年里。西方国家的这个难题将会越来越严重,东方国家的人口星级数成长,可以支配整个世界,同时,随着时间的经过,西方国家的人力将会减少,他们将必须想办法使女人同意再变成母亲。

    西方国家的一些心理学家已经开始提出对重婚的看法,一个进入成熟的女人不会有兴趣去变成一个母亲——她们对性的愉快更有兴趣——所以他们的心理学家告诉人们要早婚。在早婚的情况里,在女人变成母亲之前,她们不会有任何其他的观念,这也是东方重婚背后的原因之一、他们知道,当一个女孩变成少女之后,当她意识到性之后,当她品尝到世之后,她一定不想结婚而变成一个母亲,这种心态、这种性的强烈吸引在她们知道成为母亲以后会变成怎么样之前一直都存在于女人里面,但是这一点唯有在她们成为母亲之后才能够了解,在真正成为一个母亲之前,她们一点都无法了解

    为什么一个女人变成母亲之后会这么满足呢?因为她跟她的小孩之间有一种心灵上的性(spj只ltualsex)的神圣和完整的经验,就是因为有这种经验,所以母亲和小孩之间才会有这么强烈的亲密感,为了小孩,一个女人会放弃她的生命,但是她无法想像夺取她自己小孩的生命、一个太太可以杀死她的先生——这种事时常发生——即使她没有真正这样做,她也可以在家里创造出一种差不多等于这样做的情况,但是对于她的小孩,她甚至连想都想不到会做出这样的事,那是因为她跟小孩子的关系非常深、非常亲密。

    但是我同时要说,当一个女人跟她先生发展出一种深刻的关系,先生对她来讲也变成一个小孩,然后他就不再是她的先生了。

    在座有很多男士和女士,我要请问在座的男士,当他们以一种全然的爱的心情来对待他们太太的时候,他们的行为是不是刚好像小孩在对母亲一样。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的手会无意识地伸到女人的胸部’那是一个小孩子的手伸向母亲的胸部,为什么?胸部和爱有什么关系?或者和性有什么关系?性和胸部根本没有真正的关系,但是小孩子摸母亲的胸部有深切的关连,从婴儿开始,她就沉浸在与母亲的胸部——生命线——连在一起的知觉里、当一个男人洋溢着深刻的爱,他就变成一个儿子!

    但是女人的手跑到那里?她的手会伸到男人的头,她的手指会开始抚摸他的头发,这是她对她的小孩的记忆?她在抚摸地儿子的头发。那就是为什么当爱在心灵层面上完全开放出来的时候,先生就变成了儿子;那就是为什么先生必须变成儿子。当先生变成儿子之后,一个人就可以知道他已经到达了性的第三个层面——心灵层面,然而我们完全不知道这种关系。

    先生和太大的关系是旅程的开始而不是结束、记住,因为它是一个旅程,所以先生和太太总是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下、旅程总是累人的,唯有在目的地才可以找到和平。先生和太太永远不能安静,因为他们总是在移动,总是在路上——大多数的人在途中就枯萎了,永远无法达到目标,因为这样,所以先生和太太之间总是有冲突,总是整天在争斗。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爱”。

    很不幸地,先生和太大都不了解压力和争吵的真正原因,他们每一个人都认为他们找错了对象。先生认为,如果地娶另外一个女人,一切事情都会变得比较好,太太也认为,如果她嫁给另外一个人,一切事情很可能都会很好、我要告诉你们、这就是世界上所有配偶的经验,如果给你一个机会换你的配偶。情形将都不会改变,它就像你扛着棺材到坟墓。中途换个肩膀,有一下子你会觉得痛苦减少一点,但是之后你就会注意到那个重量又再度变成一样、在离婚比较流行的西方。人们所经验到的是新太太在很短的时间之后就被证明是跟前任的太太一样。两个星期之后,新的先生也被证明是一样的,这个原因无法在表面上找到,必须深入一点才能找到,原因与个人无关,与那个男人大人都无关,原因在于结婚是一个旅程、一个过程,结婚不是目标,也不是终点,唯有当女人变成一个母亲,而男人变成一个儿子,目标才算达到。

    一个朋友问了一些与这个问题有关的事情,他说他不接受我作为性的权威,他说我可以被问及关于神的事,但是不可以问及关于性的事,他说他和他的一些朋友来这里要听关于神的事,所以我应该只讲关于神的事、或许他们不知道,从一个他们甚至不认为是性的权威的人那里问关于神的事是没有用的,从一个连地基都不知道的人那里问关于黄金顶峰的事吗?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所说的关于性的事,那么你也不应该问我关于神的事,如果我被认为不适合谈论第一步,那么我怎么有能来谈论最后一步呢?

    在这个问题背后的心理学是色欲和神到目前为止都极为是相互的敌人。到目前为止,一般人都同意那些追求宗教可以眼性无关,那些深入探讨性的人可以和灵性没有什么共同点,这两个观点都是幻象,其实到达色欲的旅程是到达神性之光的旅程,性的强烈吸引也是对高贵之神的追求

    因为人完全被裹在性里面,所以他从来不觉得他的旅程是完整的,除非达到神性之光,除非达到升华,否则他的追求永远不会停止。那些谴责色欲而出发要去到达神性之光的人,他的追寻并不是对神忠诚可靠的追寻,它只是以神为名义的。他们从色欲逃出去,把自己藏在神性之光的背后,这是因为他严重地害怕性。因为他们的生活经常处于性动荡的状态下,因为他们以大声念着神的名字“南元、南元、南元”作为掩护,好让他们能够忘记色欲、忘记性。

    每当你看到一个人在念经“南元、南无’,你注意看地:在重复“南无”的背后会有“卡无(色饮)”的回音,性的知觉就在那里。如果一个女人出现,他们会开始在意他们的经——“南无、南元、南无”——用很快的速度转动他的串珠,高声念着“南无”这个名字来忽视它、来淹没它、如果这么简单的一个诡计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生命,世界一定早在很久以前就变得更好了。宗教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够达到。

    如果你想要到达神、如果你想要追寻那高贵的神,那么你一定要知道色欲为什么呢?比方说有一个人要从孟买到加尔各答,首先他要知道关于加尔各答的消息—一知道它在哪里,在那一个方向——但是如果他甚至连孟买在哪里都不知道,连它的位置与加尔各答的关系都不知道,那么他的任务怎么能够达成呢?要从孟买到加尔各答一定要先知道孟买在哪里,如果我连孟买在哪里都不知道,那么所有如何从孟买到加尔各答的资料都没有用,毕竟我必须从孟买出发,我的旅程要从孟买开始,起自总是要先来,而目的地则是以后的事。

    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你说你渴望旅行到神哪里?

    好。

    你说你想要达到神吗?

    很好。

    但是你现在的位置在哪里?现在你停留在色欲、停留在性,你必须从这一点、从你现在站立的位置向前踏出第一步,你一定要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藉着接受这个简单的事实、藉着了解这个真正的实情,你也可以看到未来的可能性。要知道你能达到什么,去了解你现在是什么是很重要的。

    要达到最后一步就必须先踏出第一步——一因为第一步会为第二步铺路,而且最终将会为旅程的最后一步铺路,但如果你的第一步走错了方向,你就永远不能达到你预定的目的地,甚至最后可能会走到荒野里、所以,如果你要达到最终的目的,了解色欲比了解神来得重要,不先了想性,你没有办法到达神。

    有人用信告诉我说弗洛伊德关于性的意见或许有其价值,可以接受,但是他问我,我所说的如何被认为是真实的和真诚的。

    你怎么能够决定我是否诚实和真诚?在这个时候,不管我怎么说都不能决定,因为我本身就是被考虑的主题。如果我说我是诚实的,那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我说我不诚实,那也是没有意义的,因为辩论的主题是作这些陈述的人是不是一个城实的人。在这种情况下,任何问我所说的都没有意义,都是无用的、我说,去经验性,然后为你自己找出我是否谈实、当作为自己去经验时,你就会明白我活中的真理,没有其他方式。

    例如,如果我告诉你某些游泳技巧,你可能会怀疑我的方法是否可行,对这个问题,我的回答一定是叫你到可以下水的河流,如果我的讲法能够帮助你游过河流,那么你一定会知道我所说的既不会没有价值,也不会不真诚。

    就弗洛伊德而言,我想要对这个特殊的朋友解释,弗泪伊德很可能不知道我在这里告诉你的东西,弗洛伊德是少数将人类引导到性解放方向的先知之一,但是他对于心灵层面的性依然没有任何概念,弗陷伊摇将它系统地的知识是病态的性,他的研究是透过病患而来的。弗洛伊德是一个医生,他的发现就像在治疗一样地被使用,一点一滴地施舍给病人、弗陷伊德并没有学习正常的、健康的性。他是一个以病态和性格倒错为对象的研究者,他的头脑主要是着重在治疗和治愈上。

    所以,如果你有心要确定我所说的是否真实,你就必须转向谭崔(tantsa)的哲学,谭崔在很早以前就试图把性心灵化,虽然几千年前我们禁止去想谭崔,但是卡丘拉荷(khaju只aho)的纪念雕像和普理(pun)以及科那拉克(kanasak)的庙宇就是谭崔活生生的证明、你是否曾经到过卡丘拉荷、你有没有着过那里的雕像没有,那么你一定经验过两个非常特别的现象;第一,即使在看过裸体的男女性交的雕像之后,你也不会有任何粗俗的感觉;在裸体交峻的男女雕像全面,你不会看到丑陋或不好的东西;第二件事就是你会经验到一种和平的感觉,有一种神圣的感觉会围绕着你,你的反应会使你自己感到惊讶,那些能够洞察真理而创造出这些雕像的人一定曾经切身地经验过而已知道过心灵层面的性。

    如果你看着一个被破坏性所掌握的人,如果你注视着他的脸和他的眼睛,他会显得很可怕,好像野兽,你会看到一个扰人和凶猛的色欲在那里,当一个女人看到一个男人接近她,而他充满着色欲,即使他对她很好。她也会在他里面看到一个敌人,而不是一个朋友,他甚至会觉得他不像人,他看起来像一个从地狱来的使者。但是在那些雕像的中你会找到佛陀光微的影子,找到马哈维亚高贵的反映、那些雕像脸上的镇定和安详就是由三摩地散发出来的,一种祥和的神性从他们散发出来、加果你去静心冥想这些雕像,至少会有一种永远和平的情感围绕着你。你会感到惊奇。

    如果你害怕看了裸体的雕像之行、性意念会将你压倒,那么我恳求你,直接到卡丘拉荷,不要再延迟了,卡丘拉荷是这个地球上最独特的纪念雕像之一、但是有一些道德家,比方说像已经过逝的田顿(tandon)和他的同僚,他们认为白丘拉荷的雕像之墙应该用赤土陶器将性器官盖起来,因为他们相信那些雕像会引起人们的性欲、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感到很惊讶!卡丘拉荷的建造者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如果人总在雕像的前面静心冥想它们,他们一定可以免于色欲、几千年以来,这些雕像已经成为静心冥想的对象,它为我们立下一个非常好的榜样。性欲过度的人要去卡丘位荷神庙静心冥想这些雕像,在雕像里面失去他自己。

    虽然在我们一般的经验里,我们也常常看到同样的真理。但是我们并没有真正能够去看它。比方说,你看到两个人在路上争吵,你会觉得想停下来看,为什么?你是否曾经想过,当你看到别人在吵架的时候,你能够得到什么?将一堆工作放在一边会停下来看人们吵架半个小时,你还会去看拳击赛。为什么?你或许不知道,它们具有治疗的效果,籍着看两个人在吵架,深藏在你里面的吵架本能就可以得到满足,它可以被发泄出来,你就觉得更加宁静,如果一个人坐着,心平气和来静心冥想这些性交的雕像,他内在的疯枉、他狂热的性意念就会治失。

    有一个人带着一个问题去找精神治疗家:他的老板令他觉得很苦恼,每当他的老板叫他做什么,他就马上变得很生气,觉得想要把他的鞋子脱下来打他的老板。

    但是你怎么可以打老板?有人不想在某些情况下打他的老板吗?这样的雇员是很少的。

    不管怎么样,那个人继续压抑他打老板的欲望,但是他因此而发展出一个心理情绪、由于害怕有一天他也许会真的恨起来打他的老板,他开始将他的鞋子留在家里,但他还是念念不忘那双鞋子,每当他看到老板,他的手就自动伸往他的脚,但是很幸运地,鞋子已经留在家里,使他觉得比较没有那么紧张因为他知道,有一天发起疯来他很可能就会把鞋子脱下未丢向老板

    但只是把鞋子放在家里并没有使他忘掉鞋子。它还是在他的内心继续扩大。当他在玩一支笔、他就会在纸上画鞋子。闲暇的时候,地会画出鞋子的形状,鞋子充满了他的思想,他非常害怕那一天他一定会忍不住攻击他的老板。

    他告诉他的家人,最好他根本就不要去上班,现在他的心理状态已经变成;他根本不需要他的鞋子,他可能会抓住任何一个人的鞋子来打地的老板,他的手甚至已经开始伸向其他同事的脚、到了这个地步,他的家人觉得时机已经成熟,所以决定把他带到心理治疗家那里,因此他就去了。

    心理治疗家说他的病不必太烦恼,可以治愈、他叫他挂一张老板的照片在家里,每天早上用鞋子打它5次,打照片必须很谨慎,要在他上班之前,而且一天都不能错过,这个仪式必须每天做,就好像吟诗一样,然后每天下班回家,同样的过程必须再重复。

    那个人的第一个反应是:“这简直太荒谬了!”虽然他对这个想法觉得惊讶,但他还是感到很高兴,就按照这样把照片挂起来,开始做医生吩咐的仪式。

    就在第一天。打完照片5次之后去上班,他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他的老板生气。两个星期之内。他变得对老板很有礼貌,他的老板也注意到他的改变,但是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告诉其他职员说他最近真的变得很有礼貌很顺从、而且很好,他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他的职员回答“请你不要问我这件事,否则整个事情将会颠倒过来,我就是不能告诉你。’

    在这个故事背后的真理是什么呢?仅仅籍着打照片就能够真正达成什么事吗?是的,籍着打照片,那个人想用鞋子打他老板那挥之不去的意念就溶解了、消失了。

    像卡丘拉荷、科那拉克和普理这样的庙宇应该存在这个国家的每一个角落。在其他的庙宇找不到什么重要的东西,其他的庙宇不科学、没有计划,也没有意义它们根本不需要,但是卡丘拉行以及其他与之类似的庙宇却充满了意义,任何头脑过渡渴望性的人都应该去那里静心冥想,当他回来之后,他的心将会变得比较释然,他将会变得很平和。

    谭促理卡土(tant只ikas)想要把性转变成灵性(snlsitualty),但是在我们国家里,道德的传播者不允许地把讯息传给大众,这些人也就是想阻止我谈话的那些人,我在此地孟买演讲之后的第三天回到遮物普(iabalpus),我收到了一封朋友的来信,他告诉我说如果我继续这些演讲,我将会遭到射杀、我想回信,但是这位喜欢扣扳机的仁兄似乎是一个懦夫,他既没有签名,也没有留下地址,他可能害怕我会报警。然而。如果他现在在这里,他应该接受我的回答。即使他在这里,我确定他一定躲在墙壁或树木的后面,如果他在这里,我要告诉他,我不会拿这张恐吓信去报警,但是地应该给我名字和地址,至少我可以回答他,但是如果地连这样做都不敢,那么我就在这里回答他。他应该要仔细听。

    他对这件事或许不了解,但是首先他不应该急着射杀我,因为随着子弹的打击,我所说的话将会变成水恒的真理。如果即稣没有被钉在十字架上,世界早在很久以前就把他忘记,就某方面来讲,那个迫害对耶稣是有益的。有一个作家叫乔治戈杰特说耶稣自己安排被钉在十字架上,耶稣自己想被钉在十字架上,因为这样一来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在他死后一定会成为活的真理,而且一定可以造福千千万万的人。

    这是很可能的。犹大(judas)将耶稣卖30个硬币,他是他最可靠的门徒之-,一个跟耶稣在一起度过那么多年的人居然将耶稣以这么低的价钱卖出去,这简直是难以相信,除非耶稣本身建议他这么做,除非耶稣本身建议他变节到敌人那一边来安排这个迫害,好让他的话能够变成一个水恒甘露的泉源来解放亿万人。

    就像上述的例子。如果马哈维亚被打在十字架上。世界上可能会有3亿的香那教徒,而不只是300万,但是马哈维亚和平地死去,他或许从来没有设法去安排,除了耶稣之外,佛陀、穆罕默德、南无(只ama)、克里虚纳(ksishna)和马哈维亚等都没有被钉在十字架上,所以今日,半个世界都是基督促,整个世界或许有一天都会转变成基督教,这是被钉在十字架光明的一面、所以我要告诉我的朋友。不要太急着财杀我,否则他的余生都将会为这个行为感到懊悔。

    第二件事是他不用太操心,因为我不打算死在床上,当适当的时机来临,我会尽我的力量让别人来射杀我,他不应该太匆忙,我自己会安排,生命是有用的,但是当一个人被暗杀,死亡也变成是有用的,一个子弹所造成的死亡常常能够达成生命所不能达成的事。

    人们总是在重复同样的错误——那些对苏格拉底下毒的人。那些打死耶稣的人,他们都是孩子气的行为。都是自己使自己失败的行为。同样在最近,那个用子弹射死甘地的人也不知道就在所有跟随甘地的人里面,没有一个人能够像他暗杀甘地的行为那么有助于延长人们对甘地的记忆。当甘地被刺杀而即将断气的时候,他双手并拢作鞠躬状。那个鞠躬、那个双手并拢是很有意义的,这表示甘地最后和最好的门徒终于来了。那个会使甘地成为不朽的人来了,神差遣了那个需要的人

    没有人因为被暗杀而死,它只是帮助那个人变得不朽、生命的阴谋是很复杂的,生命的故事充满了悬疑,事情并没有像它们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死在床上的人就永远死了,然而死在暗杀者的子弹之下的人永远都不会死。

    当有人准备好毒药要给苏格拉底时,他的一些朋友问道,之后要怎样处理他的尸体?“应该火葬或埋葬或怎么样?他们问。苏格拉底笑着说;“傻瓜!你们不知道你们永远无法埋葬我,我会活到甚至连你们都不存在的时候,这个诡计是:我选择去死只是为了永远都活着。

    所以,我的朋友。如果他在这里,他不应该毫无思考就行动,否则她将会很快就发觉他本身是一个失败者、我不会受到伤害,我不是那种子弹可以摧毁的人,我是那些子弹打不死的人之一。他不应该急着射杀我。他也不应该急得心情顿乱。因为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不要死在床上,那种死法是没有价值的死。

    第三点要请他记住的是不要害怕在信上签名。不要害怕留下地址,如果有人说服我说他有足够的勇气,而且已经准备好要射杀我,我会跟他约好,不要告诉任何人,好让以后他不会被牵扯进去。

    但是这个人并不是非常奇怪,他写信有一个信念,他是在保护宗教,他写信是因为他认为我要摧毁宗教,而他想要保密宗教,他的企图并无恶意,他的感觉很真诚,而且对他来说,他的感觉是富于宗教性的。

    这种所谓的具有宗教素养的人是在玩弄整个世界的感情,他们的企图可能很好,但是他们的智力却很差、长久以来。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以及他们的同路人把真理的完全开放压得透不过气来,因为知识以类似的方式被问住了。所以无知就广为散布,我们在黑暗中摸索,我们迷失在无知的暗夜里。在我们的黑暗当中,那些道德的传播者就筑起高坛,对我们讲道。

    但是当真理之光在我们的生命中开始出现,这些所谓的圣人将会失业、当我们可以跟神产生活的关系,当我们知道三摩地当我们平凡而世俗的生命开始转变成神圣的生命。剩下来要给这些道德家和传道者的就不多了,当人们还在黑暗中摸索的时候,传道者才比较有利。

    当人们生病的时候才需要医生。如果人们停止生病,医生就变成多余的。跟传道的职业一样,医疗的行业是当人们有内在冲突的时候才兴盛,因为医生的生计是靠人们的患病,医生外在治疗病患,但是内在他希望他们生病、当有传染病的时候,他会感谢神带带给他生意。

    我听过一个故事

    一天晚上,有一群朋友在一起开一个盛大的晚会,吃吃喝喝的,他们大伙儿一起享乐直到破晓、当他们开始离去时,旅馆的主人告诉他大大地要感谢神送来这么多的客人、如果这种盛况持续下去的话,他们一定会变得很富有。宴会的主人在付帐的时候请旅馆的主人也为他生意的兴隆祈祷,这样他们才能够再度光临。

    旅馆的主人问“顺便请教一下先生,请问您是干那一行的?”

    “我是专门承办葬仪的,”他说“当人们死的时候,我的生意就兴隆了、”

    同样地,医生的职业或许是在治疗人们,但是生病人越多。他就越多跨钱,他的内心希望病人不要恢复得太快,所以病人的痊愈需要一些时间,尤其是富有的病人、穷病人好得比较快,因为如果穷人生病很久,医生并不会赚很多钱,利润来自有钱的客户,所以当他治疗富人的时候,他就慢慢来,不管怎么说,富有的人总是身体不好,他们应验了医生的祈祷。

    传道士也是同一类的人。人们越是不道德,越是成为反社会份子社会越混乱,他的讲坛就筑得越高,因为这样一来就更需要他去告诫人们不要使用暴力、要真实、要诚实躬行、要遵守这个规定、要守住那个规则等等。如果人们的行为正当、有节制、合乎规范、和乎、诚实,而且神圣,那生传道士的行业就无法继续存在了。

    为什么有那么多传道士和所谓的宗教领导者在印度—一比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都多?为什么在每一个村落、每一户人家都有一个博学家、一个师父、一个修行人,或是一个教土?这个国家为什么有这么一大群的宗教领导者。

    一个人不应该就因为我们有这么多圣人和师夫就假定我们是具有高度宗教素养的人。事实上,我们是目前世界上最没有宗教素养和最不道德的国家之一,那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传道士在我们国家可以找到最好的机会、传道已经变成了我们国家的形象、有一个朋友摘录给我一篇美国杂志上的文章,他想知道在这篇文章里面我对于他所注意到的缺点的意见。那是一篇诙谐的文章,叙述一个国家的国民性可以从他们喝醉了酒的人看出来、那篇文章说,如果一个荷兰人喝醉酒,他会抓住食物,拒绝离开餐桌,他一喝酒就忙着吃两三个小时;如果一个法国人喝了酒,他会变得很不安,他会想唱歌跳舞;如果一个英国人喝得很醉,他会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英国人通常不大讲话,当他喝醉酒他会变得更安静、根据那篇文章,这些就是各种不同国家人民典型的反应。

    但是,不晓得是弄错还是不知道,那篇文章里面并没有提到印度人。我的朋友问我对印度人个性的看法,他问我如果一个印度人喝酒过量之后会怎么样、我回信告诉他说,这个答案已经世界闻名,当一个印度人喝醉酒,他会马上开始传道,这是我们国家的个性。

    这个没完没了的传道士苦行者、和尚和师父的行列是一个广布的疾病的象征、它是一个非常不道德的象征。最奇怪的是,在内心深处,这些领导者当中没有一个人想要使不道德绝灭,没有一个人提议要使这种毛病根除,因为如果这个病痊愈了,传道上将不能够再被忍受。他们内有的渴望是这个病能够延续下去、能够增加。

    要让这个病毫无限制地延续下去最容易的方法就是限制关于生活全盘知识的成长,而尽恐吓人们,使他们不要去思考更深和更有意义的生活层面、由于对这些知识的无知,所以不道德、腐败和堕落等就广为散布。如果人们能够试着去认识和了解这些深刻的和具有启迪作用的生活层面,那么无宗教性和随之而来的病将会一个一个地消失。

    我想请你们注意一个事实,那就是,性是最应该对不道德负责的一个生活面,它一直都是人类性格错误、腐败和不聪明最基本也是最具影响力的原因,所以宗教领导者从来就不想去谈论它。

    我另外一个朋友告诉我说,从来没有圣人或师傅谈到性。他在信上说,他以前对我的高度尊敬已经减少,因为我谈论性。我希望告诉他、对我失望是没道理的,如果你曾经尊敬过我,那是你的错误,为什么要荣耀我呢?你的动机是什么?我什么时候要求你来尊敬、如果你尊敬我,那是你的错、如果你已经不可尊敬我,那是你的权利,我不是圣火,我也不想成为圣地

    如果我有一点点欲望想成为圣人或师父,我一开始就不会选择这个题目,如果一个人选择他演讲的题目没有很聪明,他就永远不能成为圣火、我以前没有当过圣火,我现在不是圣火,我将来也必然不要当一个圣火。那个欲望本身就是一个微妙和精炼的自我的投射、我是一个人,对我来讲这样就够好了,是一个人还不够吗?一个人如果没有骑在别人的肩膀上,没有为自己而勉强别人,没有获得任何权力,难道他就不快乐?一个人就是一个人,难道这样不会快乐吗?不管我自己处于什么样的位置,我都觉得快乐而满足。

    我渴望人类的伟大,我要看到一个更伟大的人。成为一个人,达到人性的完全发挥不就是伟大吗?每一个人都能变得伟大,就伟大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来讲,每一个人都变得伟大。圣人和师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们已经不再被需要,一个伟大的人类是最重要的,现阶段所需要的是一个伟大的人类。过去曾经有过很多伟人,但是我们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我们所需要的不是伟大的人而是伟大的人类,以及更伟大的人性。

    至少有一个人的幻象已经破灭,至少有一个人已经知道我不是一个伟大的人,这个人幻象的破灭减轻了他很大的负担,他写信给我,想用圣人这个封号来引诱我,他说如果我停止讨论这样的题目,我就可以成为伟大的师父。到目前为止,很多圣人和师父都被这一类的方法所愚弄了,结果那些伟大但是脆弱的人们就没有谈论那些可能会破坏他们师父和圣人封号的主题,为了要保住他们自己的王座,他们从来不关心他们会使多少人遭到不良的影响。

    我不关心我是否会登上宝座,我不去梦想它,我也不为此事作安排,我所愿意的反而是或许有人那一天要去制造一个圣人。在这些日子里,我们并不缺乏圣火和师父,而如果要被认为是圣人或师父,采取正确的姿态是很重要的,它一直都是如从此,但是问题的重点不在于有没有圣火,而是如何发展出一个真实的人,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达到那个目标?面对着这个任务,我们应该如何去做?

    我相信我们所讨论的将能够把你引导到适当的道上,使你朝向打破阻止你发展成为一个真实的人的障碍。有一条路是可能的,渐渐改变你的情况,你们是你们的色欲,你们不是你们的灵魂,你们也可以变成灵魂,但是只有藉着渐渐蜕变你们的性,你们到达神的旅程才会开始。

    有许多人问我很多其他类似的问题,所以让我再来讨论一些重点。

    我主张,你必须在性交里努力达成窥见三摩地的持续知觉,一个人应该试着去抓住那个点,那个在性交里窥见那如雷电般闪现的三摩地的点,它就像鬼火一样,闪亮一下,就消失了,你必须努力去知道它、去熟悉它,去抓住它,如果你能够跟它完全接触的,即使只有一次,在那一段时间里,你不是一个身体,在那个片刻你被变成其他东西,身体被留下来,而你变成灵魂,变成你的真我。如果你能够窥见那个光辉,即使只有一次,你就可以透过禅、透过静心来追求它,与它建立一种深刻而持续的关系,然后,到达三摩地的道路就是你的了。当它变成你了解的一部分。你知识的一部分,以及你生活的一部分,在你进而就没有色欲存在的余地了。

    另外一个朋友担心如果我们像这样放弃了性,我们的子孙将会变成怎样,我们的整个人种又会如何?如果透过三摩地每一个人都达到无欲,他问:我们的下一代将会怎么样?

    一个人可以很确定地说,现在所生的那种孩子将不会存在,现在生产的方法对生产猫、狗和其他动物是,但是,对人类来讲,它不够好,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什么不经考虑的生产?这种大量的、无意中的生产是无目的的,没有用的,看我们的人群变得多么大!我们的人口爆炸成为如此难以相信的比例,如果没有及时,科学家认为,在百年之内,我们都将没有空间可以移动我们的脚趾!在100年之内,你将一直感觉到你是某个集会当中,到处所见到的,你才会觉得有会议进行,已经没有必要再如今召集另外一个会议了。

    这个特殊朋友的问题是很切题的,他其实可以问如果无欲变得很平常,那么孩子要怎么被生出来?

    我要给他一个能使他睁大眼睛的答案,你也应该注意:小孩可以由无欲生出来,但是整个生孩子的目的和意义将有新的层面。色欲并不是生育的正常工具,无欲才是唯一具有足够辨识能力的,目前生孩子是无意中发生的:你带着其他动机进入性怀孕就发生了,孩子是没有被邀请的客人,你对这些孩子的爱就只能像你对没有预期的訪客那样。

    这些未被邀请的客人是怎么被对待的呢?为了他们舒服你准备了床,你供他们食物,你很有礼貌地欢迎他们、纵容他们,但是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出自礼节,在你里面并没有爱的感觉,你的想法是:“这些令人讨厌的家伙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你对于不想要的孩子。也以同样方式,理由很简单,因为你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想要他们,你在追求其他的东西,他们只是副产品,今日的小孩不是产品,他们是副产品,他们不是被产生出来的,他是跟性一起来的,就好像玉蜀黍外壳和玉蜀黍一起出现一样。

    所以整个世界都一直在试着使性免于这些意外事件的发生。生育控制的发展就是出自这种态度。不自然的控制发明了,所以我们能够享受性,同时又可以不要有孩子。多少世纪以来,人们一直在努力拯救人类,使他们能够免于这个所谓的罪恶,即使古代的艾克梵迪克(ayu只vedic)经文也有提到补救的方法,今日自私的科学家也在关心30o0年前使艾尔梵迪克学者烦恼的同样问题

    为什么呢?为什么人会集中在这个研究上呢?小孩子引起风暴,小孩子在事情当中迸出来。小孩子带来责任和负担,而且还有女人生过小孩之后对性没有兴趣的危险。

    男人也不想要有孩子,一个没有孩于的男人或许会想要有孩子,但那并不是罔为他爱孩子,那是因为他爱他的财富,当一个人想要有个孩子,不要误以为地的灵魂在渴望一个儿子,渴望一个新的、天真的人,他辛全苦苦工作累积了他的财富,谁知道在他死后这些钱全落到谁的手里!他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亲骨肉的继承人,来储存他的财富、来享受他的财产,没有人真正为了小孩的缘故而想要一个小孩我们都试着使自己免于小孩,但是他们却自己跑来,我们只想享受性,但是小孩子就溜进来了!这些子孙是性的副产品,他们是病态的柔弱的、脆弱的,饱受焦虑的折磨。

    小孩子也可以由无欲的人来当父亲,但他们将不是性的偶然副产品,当这种情形发生的时候,性将成为产生小孩的工具,但它本身不是目的。

    你上了飞机到德里,飞机是到达德里的工具,当你到达那里的时候、你不会说你不下飞机。

    当你透过性而到达超意识的状态、当你达到无欲、当你达到与神同在的境地,你的小孩将是真的产品。他将真的是一个神的创造物!到目前为止人聪明的头脑都集中在制造一个防止机构来帮助他避兔小孩,而同时可以完全享受性,其实应该在相反的方向努力。但是我们即使在到达德四的巴兰机场之后,我们仍然想停留在我们的位子上。你有没有抓到我所说的要点呢?如果无欲流行开来我们的创造力就可以用在心灵层面上。目前推动力是在相反的方向:我们厌恶小孩,而只是为了性而享受性。

    我也想问一下这个人,为什么他那么担心要拯救这个世界使免于无欲,他现在非常担心人们无欲之后可能会停止生育而结束这个世界。朋友,就现在的情形而言,人们变成无欲的可能性等于零,而且只要这个对性无情的、前意识的和奇怪的不尊敬还存在,上述的情形就仍然会继续存在、不。朋友,世界不会因此而有危险,反而因为这些继续的、无意中的生育,人类绝迹的可能性正在一天一天地增加,如果你们照这样继续生小孩,世界将会结束,不需要原子弹或氢弹,这种一直在倍数增加的人口,这种像一群软虫一样的掼亵的副产品将会毁灭它自己。

    这个由无欲生出来的新人将会有不同的内涵,他将会有我们无法想像的年寿,他的健康将会非常好,将会没有疾病,他的形状和身材将会像一些宏伟的雕像,一种灵妙的芬芳会从他身上发出来,仁慈、爱、真理、美和宗教将会是他的个性。他很可能一生下来就带着宗教,他很可能是一个神的化身。

    我们都在无宗教的情况下被生出来,一生下来就受到无宗教之害,也死于无家教。在这中间,从早到晚,从生到死,终百人之一生我们谈论再谈论,谈论宗教。而在那个超人里,将不会有宗教的闲聊或空洞的谈论。因为宗教就是他生活的方式、我们谈论不是我们生活一部分的事情,而不谈论是我们生活一部分的事情。我们不谈性,因为它是我们生活的方式,但是我们一直在谈神,因为我们的生活方式眼神没有任何关系,事实上我们使自已满足于谈论那些既不能达到、也不能得到的事情。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女人比男人谈得更多?女人总是忙着谈这谈那的,跟她们的邻居或是跟要听她们讲话的人闲谈。不是有意要冒犯,但是听说很难想像两个女人坐在一起而不交谈。

    为什么要谈这么多呢?男人有他们的工作,但是女人没有那么多事可以做。当没有那么多工作、那么多活动的时候,就一定会有闲聊的人,这种女人的缺点就是印度的国家个性,这个国家没有进步,只有漫谈和讨论。

    新的人、由无欲所生出来的人不会这么爱说话,他会去生活,他不会谈来谈去谈关于宗教的话题。因为宗教就是他们的本性,光是去想像这样的一个人,就会有很棒的感觉,就会令人生出敬畏感。

    这样的人曾经被生下来过,但是他们是很稀有的,偶尔,在很少的情况下。这么漂亮的人被生下来,即使最昂贵的衣服也无法使他变得更漂亮,他不穿衣服。赤裸裸地出现。而他美的光芒广为散布,人们会群集在这样一个人的周围——来看他,对这个活的神感到惊异,如此的一个人有这样的光辉、这样的活力,即使他的名字叫瓦德哈马那,人们也会称他为马哈维亚——一个伟大的胜利者,无欲的光辉在他里面,使得人们愿意俯卧在他面前。在这个“神人’的面前。偶尔有一个佛陀被生下来,偶尔有一个基督被生下来,偶尔有一个老子被生下来,在整个人类的历史中,像这样的名字可以让我们数出来的也是寥寥无几。

    小孩子由自然无欲由与神同比所产生出来的那一天,或许你不喜欢“自然无欲而来的孩子’这一句话,但我是在讲一个新的观念、一个更高贵的可能性—一小孩子由自始无欲生出来的那一天,人类将会变得很美、很强壮、很体贴很有活力、很聪明。真我、大我和宇宙意识的知识对每一个人来说都不会离得太远,虽然这个很难想像,让我举例来说明。

    如果我告诉一个患失眠症的人说他一躺下去就会睡着、他很可能不会相信我,他会告诉我,他总是在床上翻来翻么,或坐起来,或起床念他的佛珠,或数羊,但是他不能入睡,他会说我是一个说谎者,他会问如何才能够躺下去迅速睡着,他会抱怨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不能熟睡,甚至彻夜不能入眠

    有30-40%的纽约居民都服用安眠药,心理治疗家担心在100年之后将没有人能够自然入睡,每一个人上床都要服用镇定剂,如果这是纽约心理健康的现况,那么在2o0年之内,同样的情形也会发生在印度,印度的领导者在抄袭外国人方面从来不会太落后,所以我们不可能落后纽约的人太远,当我们在其他每一件事都剽窃他们时,我们怎么可能忽略这一项呢?

    所以,在500年内,很可能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在退休之前都会服甲安眠药、婴儿一出生,他会要镇定剂而不是买牛奶,因为他甚至在他母亲的子宫里就没有安息过!然后,要说服人们说500年以前,人们只是闭起眼睛就睡着了而不必服用镇定剂,这会很困难。他们将会说那是不可能的,他们会问那是怎么做的。

    同样地,要说服那些由无欲生出来的人说人们曾经不诚实。从前曾经有小偷和杀人犯,人们曾经日杂,人们互相下毒和刺杀,人们曾经从事战争,这是报困难的,他们也不会相信人们曾经是由粗鄙的性意念由那只是表面身体的接触所生出来的。

    心灵层面的性可以发展出来,一个新的生命可以在人类开始,在过去的四天里,我谈过关于可以达到心灵存在(apisitualexistence)新层面的可能性,虽然很安静的地听这样的演讲对你们来讲很困难你们还是怀着爱心很耐心地听我演讲,偶尔你们一定会觉得很尴尬。

    有一个朋友来到我这里告诉我说,他担心有少数人会觉得这样的主题不应该议论,而可能会站起来大声喊叫我停止演讲。他觉得有些人可能会强烈而大声地抗议在公共场所讨论这样的主题,我告诉他说如果有这么勇敢的人,这个世界将会是一个更好的世界,你在那里可以找到一个这么勇敢的人,敢在公共场所会站起来叫演讲者不要演讲!如果这个国家有这么勇敢的人-那么我们国家一连串愚蠢的人在高坛上所发表的那些油腔滑调荒谬无比的言论早就被停止了,但是他们尚未被停止,他们将永远不会停止、我一直在等待有一些勇敢的人站起来叫我停止演讲,然后我就可以和他谈论这个主题的细节,对我来讲,那将是一个大大的快乐的泉源,所以,对这洋的演讲对这样的主题——尽管有很多朋友担心有人会站起来抗议有人会制造骚动,你们都很肃静地聆听,你们都很仁慈,我感激你们的耐心和平静的注意。

    在此即将结束的时候,我打从内心深处希望在我们每一个人里面的色欲都能够成为到达爱之殿的阶梯。在我们每一个人里面的性都可以变成到达超意识的沟通媒介。

    最后。我向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里面“那至高无上的”鞠躬。

    请接受我的敬意(全文完)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