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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灵魂永生的奥秘(十四)

    第六章灵魂与其知觉的本质

    第526节

    1970年5月4日星期一晚10:00

    (因为我注意力分散在绘画上,所以今晚的课弄迟了:我工作到相当晚,需要一个短短的休息。珍感觉很好。她的步调相当快——我相信是自赛斯开始他的书后最快的一种速度。珍的态度轻松,声音平常,眼睛常常闭起来。)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有一节短课,开始口授下一章

    有了到此为止所给的一点点背景,我们至少可以开始讨论此书的主题:灵魂的永久有效性。即使当我们在探索其他的题目时,我们仍会试着阐明这内我的多次元面貌。有许多错误的概念与之相连,首先我们要设法铲除这些。

    首先,灵魂不是你所拥有的什么东西。它就是你之为你。我通常较喜用“存有”这字眼,而不用灵魂,只因“存有”这字没有与那些特定的错误概念连在一起,而它的涵义在组织性的意义上比较不带有宗教性。

    问题在于你们常把灵魂或存有想成一个已完成的、静态的“东西”,属于你却不是你。灵魂或存有——换言之,你最亲密有力的内在本质——是而且必是永远在变的。因此,它并不象个被珍视的传家宝。它是活生生的、有反应的、好奇的。它形成了你所知的肉身与世界,而它是在一种“变为”的状态。

    现在,在这个你的自我所专注的三次元实相里,“变为”预设了某种到达,或一个目的地——给那曾在变为状态中的东西一个结束。但灵魂或存有基本上存在于其他的次元,而在这些次元,“完成”并不依赖到达不论是心灵上或别的方面的任何一点。

    灵魂或存有总是在一种流变不居或学习的状况,而且在与时间或空间无关却与主观感受有关的发展中。这并不象听起来的那样神秘。我的每个读者都在玩一种游戏,有意识的自我假装不知那全我确实知道的事。既然自我确是全我的一部分,那么它必然基本上知道这些事。但是,在它对物质实相的极端贯注中,它假装不知道,直到它觉得有能力实质地利用这些资料为止。

    因此,你确实可以与内我相通,你并没与你的灵魂或存有断绝关系。自我喜欢把它自己想作是掌舵的船长,可以这样说,因为自我本来就在动荡不安的物质实相的大海中打前锋,它专心在这个任务上,不愿分神。

    总是存在着心理或心灵上的通道在自身的不同层面之间往复发送通讯,自我无异议地接受由人格的内在部分来的资料。事实上它的地位大半依赖这种对内在资料的无异议接受。换句话说,自我即你以为是你自己的“外在的”自己——你的那个部分,它之所以能维持它的安全与它的表面上的统率权,正是因为你自己人格的内在层面不断地支持它,维持肉体的运作,并且与由外在和内在状况而来的多种刺激保持沟通。灵魂与存有经过转世、经过存在及在可能的实相中的经验,不但没有萎缩,反而得以扩展——以后我会再解释“可能的实相”。

    (十点十九分。注意从十点起给了多少资料。)

    只因你对自己的存有具有极为狭窄的观念,所以你才坚持它有个几乎是贫瘠的单一性。在你体内有亿万的细胞,但你却称为你的身体为一个单位,还认为它是你自己的。你确是由内而外地造成了它,但你是由活生生的东西形成它的,而每个最小的粒子都有它自己活生生的意识。有丛生的物质,同样的,也有丛生的意识,每一个个体都有它自己的命运、能力与潜能。你自己的存有是没有极限的:所以,你的存有或灵魂怎么有界限呢?因为界限会包围它而否定它的自由。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四分。珍以同样的快速度在十点三十三分继续。)

    现在:灵魂常常好象被认为是块宝石,最后被当作礼物呈献给上帝,或象是以前有些妇女看她们的贞操一样——极被珍视而却必须失去的东西;失去它是表示给了接受者一样美好的礼物。

    在许多哲学里仍保留了这类的概念——灵魂被还给一个最初的赐予者,或被溶解于存在和非存在之间的某种模糊状态。但是,灵魂最重要的是有创造力。可以由许多观点来讨论它。我对它的特性能有某程度的描写,而的确大部分的读者能自己找到这些特性,如果他们有非常强的动机,如果这是他们最关切的。灵魂或存有本身在任何宇宙中都是最有冲劲、最有精力、最有潜力的意识单位。

    它是浓缩到一个你不可信的程度的能量。它含有无穷的潜力,但它必须努力达成它自己的身分,形成它自己的世界,它内心背负着所有生灵的重担。在它内有超过你能理解的人格潜能。要记住,我说的是你的灵魂或存有,也是一般的灵魂或存有。你只是你自己灵魂的一种示现而已。你们中有多少人愿意局限你的实相,你整个的实相,在你现有的经验之内?但当你想象你现在的自己是你全部的人格时,或坚持你的本体在无穷的永恒中一直维持不变时,你就是在自我设限。

    (十点四十三分。)这样的一个永恒的确会是了无生气的。在许多方面,灵魂是一个初期的神,以后在本书中我们会讨论“神的观念”。但是,就目前而言,我们只关切到存有或灵魂,那个更大的我,即使现在也在每个读者经验中的隐密处对你悄悄耳语。我希望在这本书里不只给你保证你的灵魂或存有的永久有效性,而且帮助你在你自己心内感觉到它充满活力的实相。不过,你首先必须对你自己的心理和心灵结构有些概念。当你对你是谁、你是什么有了某程度的了解之后,我才能把我是谁、我是什么解释得更清楚。我希望使你对你自己那些深具创造性的方面有所认识,从而能用它们来扩展、扩张你整个的经验。

    (略带幽默地:)那是口述的结束。现在请等我一会儿。(停顿)

    我想开始这一章,因为一旦开始了鲁柏总觉得好过些。它结束了(下一章将是什么?)的悬疑(微笑着)》不过给我一分钟吧。(停顿)

    现在:在你的人像画里要记着游戏的感觉与轻松的手法。不然你便失去了你的闪亮颜色而陷入你并不想要的晦暗。记着灵魂就在你所见的皮相之下——而当你画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纵使形体上它是不动的,其实它也是经常在一个几乎是神奇的活动状态。

    (此地,出乎意料的,赛斯说到上个月我在画的一幅大的人像,今天它让我费了很大的劲。这幅画画的是我父亲所住的医院里的一个病人。对象沉默而相当僵硬地坐在他的轮椅里。一切进行顺利直到在画他衣服的颜色时我遭到困难。最后,我觉得如此气恼,结果竟重新来过。

    (一如往常,赛斯对绘画的观察十分精采;我以前已提过许多次。我也从未听过珍以赛斯的方式讨论绘画。这两个人由相差极远的角度来看这个题目。)

    在那明显的静止状态之内,你想要那种极度加速而冷静的活动的感觉,那无法被实质地表达——它必须由画中放射出来,而不管你的人像之明显而虚幻的表象。

    也许你太过强调椅子,把它当作把你的人物多少包住不动的束缚因素。如你所知,他当然也创造了椅子,因而,也创造了限制。我相信在右下角你有一些困难,(的确不错)也许是需要更多透明光——但不要加得太明显。你正慢慢解决这些问题。你有问题吗?

    (“我想没有。我眼睛太累了没办法思想。)

    那就结束此节。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晚安。

    (“谢谢你,赛斯,资料很好。”)

    谢谢你在疲倦时还作笔录。

    (哦,我还没累到那样。)

    (十点五十八分。珍的速度从头到尾都很好。)

    第527节

    1970年5月11日星期一晚9:12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继续已开始的一章。

    许多人想象灵魂即一个不朽化了的自我,却忘了你所知的自我只是自己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说,人格的这一段就这么永无止境地被继续投射下去。由于你们很少了解到你们实相的幅度,所以你们的观念必然是很狭窄的。在想到“不朽“时,人类似乎希望发展出更长远的自我,但他又反射这种发展可能涉及改变的观念。经由他的宗教他说他的确是有灵魂的,却问都没问灵魂是什么,再次的,他似乎常常把它当作是他拥有的一样物件。

    即使是如你所知的人格,也是不断在变的,并且不常是照你所预期的样子——事实上,多半是以不可预料的方式。你坚持把你的注意力贯注于你自己行为里的点点滴滴的相似点;而在上面建立起一个理论,“自己”反而是遵循你为它改写的模式。而这经过改写的模式阻止你看到真实的自己。因此,你也把这扭曲的看法投射到你对灵魂的实相的观念上。因此,你以对你的“必朽的自己”的本质所持的错误观念来想你的灵魂。

    (九点二十五分。)你要明白,即使是“必朽的自己”都比你所知觉的要神奇和奇妙得多,并拥有比你所归给它的多得多的能力。即使只就“必朽的自己”而言,你也尚未了解感知的真正本质,所以你几乎不可能了解灵魂的感知。因为灵魂首要的就是感知与创造。再记住你现在就是一个灵魂。因此,在你内的灵魂现在就在感知。它现在感知的方法与你的肉体未生前及死亡后都是一样的。因此基本上你的内在部分——灵魂质——在肉体死后不会突然改变它的感知方法或它的特性。

    所以,你现在就可以发现灵魂是什么。它不是在你死的时候等着你的某样东西,也不是什么你必须拯救或赎回的东西,它并且也是某样你不可能失去的东西。“失落或拯救你的灵魂”这句话被大大地误解和扭曲,因为它是你确实不可毁灭的那个部分。在本书中谈到宗教与神的观念那一部分我们再详加讨论。

    你所知的你自己这个人格,你认为最宝贵、最独特的你的那部分,也是永不能毁灭或失落的。它是灵魂的一部分。它既不会被灵魂吞蚀、也不会被抹煞、更不会被征服;在另一方面,它也不可能从灵魂分离。不过,它只是你灵魂的一面。你的个人性——不论你怎么想它——继续存在。

    它继续生长、发展,但它的生长与发展极为依赖它是否领悟;它虽是明确的、个人的,但它也只是灵魂的一种示现而已。按照它对此领悟的程度,它于是学会舒展创造性,并用那些它与生俱来的能力。

    现在不幸的是,如果只告诉你你的个人性继续存在并就此打住,那是非常容易的事。虽然这可视作一个相当合理的寓言,而且它以前就曾以那特定的方式告诉给人,但这个故事的过于单纯化正就是危险所在。真相是,你现在的人格与你过去和将来的人格——以你所了解的时间来说——所有这些人格全是灵魂——你的灵魂——的示现。

    (九点四十二分。)因此你的灵魂——你现在的灵魂——你为其一部分的灵魂——那灵魂是一个远比你先前假设的更富创造性与更神奇的现象。如前面所提及的,当你们对这点没有明白了解,当你们为了单纯化的缘故而把这观念加以稀释,那么你们就永远无法了解灵魂的强烈活力。因此,你的灵魂具足由所有这些其他人格的经验淬取到的智慧、资料与知识;而在你内你有通达这些资料的通路,但除非你领悟到了你实相的真实本质。让我再强调这些人格在灵魂内独立存在着,只是其一部分,他们中每一个都可以自由地创造与发展。

    但是却有一种内在的沟通,一个人的知识可提供给任何别人——不在肉身死后,却就在当下这一刻。现在,如我前面说过的,灵魂本身不是静态的。它甚至透过组成它的那些人格的经验生长与发展。尽量简单地说,它大于它各部分的总和。

    (九点五十分。)现在,在实相中没有封闭的系统。在你的物质系统中,你知觉的本质多少局限了你对实相的概念,因为你有意地决定把你的焦点集中在一定的“现场”里,但基本来说,意识永不可能是个封闭的系统,所有这种性质的障碍都是幻象。因此灵魂本身不是个封闭的系统。但是,当你想到灵魂,你常常这样子想它——不变的,一个心灵或精神的堡垒。但堡垒不只是把侵略者挡在外面,它们也阻止了扩张与发展。

    此地有许多事情很难以言语来形容,例如,因为你替你的“本体感”这么担心,所以你抵抗这个概念,即灵魂是一个开放的精神系统,一个创造力的发电场,向各方向射出——然而事实的确是如此。

    我告诉你们这个,也同时提醒你们,你们现在的人格永不会失落。灵魂的另一个字眼是存有。你晓得要给你一个对灵魂或存有的定义并不是简单的事,因为即使要以逻辑的方式来对它略为探讨,你也必须在精神上、心灵上、电磁学上了解它,并且也了解意识与行动的基本天性。但是你却能直觉地发现灵魂或存有的本质,在许多方面,直觉的知识比任何别的都要高超。

    要对灵魂有这样直觉性了解的一个先决条件,就在想要达成它的愿望。如果愿望够强,那么你便会自动地被引到会带给你主动而明确的主观知识的那些经验。有些方法能让你做到这个,在本书快结束时我会给你一些方法。

    (十点二分。)至于现在,这儿有一个简单却十分有效的练习。当你读到这里时,闭上你的眼,试着在你内感觉你自己的呼吸和生命力所由来的动力之源。你们中有的人第一次尝试就会成功,其他人也许得多花些时间。当你感觉到在你内的这个源头,就试着感觉这力量由你整个的肉体,经由指尖与脚尖,经由你身体的毛孔,以你自己为中心向各方流出。相象其光芒不减,然后透过树叶及上空的云彩,透过下方的地球中心,甚至扩展到宇宙的终极。

    我的意思不是指这只是一个象征性的练习,因为它虽以想象开始,却是建立在事实上的,由你的意识和你灵魂的创造力所发散出的东西的确是以那种方式向外伸展的。这练习会给你对灵魂的真正本质、创造力与活力的一些概念,由你的灵魂,你可以汲取你自己的精力,而且你是它的一个个别而独特的部分。

    (幽默地:)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

    (十点十分。珍曾在很深的出神状态,她的速度很快,停顿很少。她说,赛斯可以很愉快而不间断地继续下去。只因我故意让我疲乏的右手猛落在沙发上他才叫停。珍感觉很好。她不觉得已过了一个钟头。注意已讲的资料的份量。

    (一如常例,珍说她对五月四日所给的此章的第一部分没有印象。在十点二十七分以同样快的方式继续。)

    这个讨论并无意成为一种玄秘的表演,而对你的日常生活没有实际的意义。事实是,在你对自己的实相持着狭窄的观念时,你就无法对你自身的许多才能加以实际的利用;而当你对灵魂有一个偏狭的概念时,那么到某个程度你便把自己由你自己的存在和创造的源头切断了。

    且说,不论你知道与否,这些能力都是在运作的,但通常它们并不是在你有意识的合作下运作,而是虽然你不知,它们仍在运作;而常常当你真的发现自己在用它们时,你就大为惊恐,不知所措,或感到困惑。不论人家以前怎么教你的,你必须了解,举例来说,基本上,感知不是肉体性的。如果你发觉自己正在用肉体感官以外的什么来感知资料,那你必须接受这就是感知运作的方式。

    通常发生的是,你对实相的观念是如此狭窄,不论何时,当你感知到任何不合于你的观念的经验时,你就受惊了。我并不是只在说那些被泛称为“超感官知觉”的能力。这些经验对你而言好象超乎寻常,只因你已有那么久否认任何非经由肉体感官而来的感知之存在。

    所谓的“超感官知觉”只给了你对内我收受情报的基本方法的一个粗浅而扭曲的概念,但围绕着超感官知觉建立的观念至少较接近事实,并代表了对“所有的感知基本上是肉体性”的概念的一种改进。

    且说,几乎不可能把对“灵魂的本质”的讨论与对“感知的本质”的讨论分开。让我们简短地重温几点:你们形成你们所知的物质及物质世界。肉体感官确实可说是创造了物质世界,就在于它们强迫你以肉体去感知一个可用的能量场,并且在这实相的场上强加了一个极为专门化的模式。用肉体感官,你只能如此感知实相。

    (十点四十四分。)这肉体的感知绝没有改变内我本有的、基本的、不受束缚的感知,那是内我的特性,而内我即为在你内的灵魂的一部分。内我知道它与灵魂的关系。你可以说,它是“我”的一部分,做为灵魂与目前人格之间的信差。你也必须领悟,虽则我用象“灵魂”或“存有”,“内我”与“目前人格”这些术语,我这样做只是“方便”说法,因为其一即另一个的一部分;并没有一个“点”,在那儿一个开始而另一个结束。

    如果你想想心理学家用“自我”、“潜意识”,甚或“无意识”这些术语的方式,你自己便能很容易地明白这些。那些在一瞬间前似为潜意识东西的可能下一刹那就成了有意识的。一个无意识的动机在某一点也可以是有意识的。即使在这些用语中,你的经验也应告诉你,文字本身造成了在你自己经验中并不存在的分界。

    看起来你似乎单单由你的肉体感官来感知,但你只要扩张你对实相的自我本位的概念,你就会发现,即使是你自我本位的自己也十分容易接受非实质情报的存在。

    (在十点五十三分停顿)当“自我”这样做时,它对它自己的本质的概念就会自动改变而扩张,因为你已移去了对它的成长的限制。现在,任何感知的活动改变了感知者,因此灵魂——被当作一个感知者——也必须改变。在感知者与似乎被感知的东西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分界。被感知的东西往往是感知者的一个延伸。这可能看起来很奇怪,但所有的活动都是精神性的,或你要说心灵的活动也可以。这是一个极端简单的解释;但思想创造实相。然后思想的创造者感知物体,他不了解在他与这似乎是分离的东西之间的联系。

    这将思想与情感化成为物质实相的特性,是灵魂的一种属性。现在在你的实相中,这些思想被造成为实质。在其他的实相,它们可能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被建构”。因此你的灵魂,即你,从你的思想与期望的本质建构出你实质的每日实相。

    所以,你很容易看出来,你的主观感觉真的有多重要。这知识——即你的宇宙是意念所建构的——能立即给你线索,使你能改善你的环境与情境。当你不了解灵魂的本质,没领悟到是你的思想与感觉形成物质实相时,你就会觉得无力改变它。在本书的后几章,我想要给你们一些实用的资料,使你能实际地改变日常生活的真正本质与结构。

    (珍身为赛斯,带笑地向前倾。)你累了吧?

    (“休息一下也好。只要一会儿。”珍仍在出神状态,好玩地一直看着我。她的眼睛非常黑。我说:“我没事,你要继续吗?我很好。”)

    我不想良心不安。现在我们所需要的是你有一副额外的手指头。你一定要休息一下。(幽默地:)我不想让你工作过度。

    (“没问题的。”)

    (突然声音大而有力:)我可以通宵口授,一个晚上,然后你就可以省掉三节。

    (“我相信你行。”)

    (十一点九分。再一次的,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再一次的我的手产生作家的痉挛。我不怀疑赛斯可以讲个通宵;此地唯一的限制是在我们自己。珍感觉到一股很强的能量。

    (当赛斯在十一点二十八分回来时,他宣称今晚为他的书所作的口授到此结束。然后他又给了珍和我一两页的私人资料,十一点三十五分在快活的心情中结束此课。)

    第528节

    1970年5月13日星期三晚9:03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微笑:)又到了作家时间。我们将继续口授。

    灵魂直接感知所有的经验。你所知觉的大多数经验是以实质的包装包好了来的,你却把包装当作了经验本身,而没想到看看里面。你所知的世界是意识所作的无限个具体化之一,这样看,它是有意义的。

    但是,灵魂却不需要遵照物质实相里的法律与原则,它也不信赖肉体的感知。灵魂所感知的乃是在你所知的实质事件之下的精神性的活动与事件。灵魂的感知不依靠时间,因为时间是一个物质界的伪装,不适用于非物质的实相。

    很难对你解释直接的体验到底如何作用,因为它以一个完整的知觉之场的方式存在,而与实质的线索如颜色、尺寸、重量和感官无涉,那是你的肉体感境所披戴的。

    (九点十九分)我们用文字来述说一个经验,但显然它们不是它们所企图描述的经验本身。可是,你肉身的主观感受深深牵涉到文字性的思索,所以你几乎不可能想象一个不属“思想——文字”的经验。

    每个你知觉到的事件已然是一个内在事件——一个被灵魂直接感知的心灵或精神事件的转译,但是由“自己”的物质导向的部分转译成肉体感觉的用语。

    那么,不如说灵魂并不需要一个肉体来达到感知的目的;感知并不依靠肉体的感官;不论你是在此生或彼生,感觉都在继续;而且灵魂的基本感知方法现在仍在你内运作,就当你在读这书的时候。继之,你在物质系统内的经验是依赖一个肉身的形体与肉身的感官——同样因为它们诠释实相而将之转译为物质性资料。再继之,灵魂的直接经验的一些蛛丝马迹可籍暂时关闭肉体感官而获得——由拒绝用它们做为感知者,而求助其他方法。你在作梦状态时到某个程度这样做了,但即使在许多梦里你仍倾向于把经验转译成似幻觉的实质形相。你回想到的梦大半是这类。

    可是在睡眠的某种深度,灵魂的感知力比较不受阻碍地运作着。你可说是饮自纯粹的感知之井。你在与你自己存在的最深处及你创造力的泉源沟通。这些没被实质转译的经验在早上不会留住。你不会以梦的形式记得它们。可是,后来在当晚,你就可能由在我所谓的“深层经验”中所得的资料而形成一些梦。这些梦不会是那个经验的精确或接近的转译,毋宁是具有梦的寓言性质——你知道,那是件完全不同的事。

    (九点三十五分。)现在,在睡眠状态中发生的这意识的特殊层面,还没被你们的科学家精确的认定。在其间,发动了能量以使睡眠状态可能发生。的确不错,梦容许了肉身导向的自己消化目前的经验,但同样这经验的确又还原成它的原始成分。可以说它解体了,它的一部分被保留作“过去的”肉体感官资料,但全部经验却回到它原始的直接状态。

    那么,灵魂与你为了解它所需的肉体衣服分开,而“永恒地”存在。肉身性的存在是灵魂用以体验它自己的真实性的方法之一。换言之,灵魂创造了一个世界给你去居住、去改变——一个完全的活动范围,在其中新的发展与新的意识形式的确能出现。

    (九点四十三分。有时候珍的传递接近了上节的速度。在十点五分以较慢的速度重新开始。)

    现在,灵魂是永不缩减的,基本上自己的任何部分也不。

    灵魂能被认作是个电磁能量场,你是其一部分。当你这样想它时,它是个浓缩行动的场——一个“可能性”或“可能行动”的发电场,这些可能性或可能行动在寻求表达的方式;它是一个非实质意识的集合体,却认知它自身为一个本体。你可以这样子看它:我引用我透过她说话的这年轻女人有次在诗中说的:“这些原子说话,以我的名字称呼它们自己。”

    但是,现在你的肉身是个有一定形状的能量场,当有人问你的名字,你的唇把它说出来——但那名字却不属于说出这些字母的唇的原子和分子。那名字只对你有意义。在你的身体内,你无法明确指出你自己的本体何在。如果你能在你的身体内旅行,你找不到你的本体住在哪里,但你却说“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名字”。

    (十点十四分。)如果连你在你体内也找不到你自己,那么声称拥有细胞与内脏的你的这个本体又在哪里?你的本体显然与你的身体有些联系,既然你不难分辨你的身体和别人的身体,而你也无疑的不难分辨你的身体和你坐在上面的椅子。

    以较广义的方式来说,可以由同样观点来看灵魂的身份。它知道它是谁,的确它比你具肉身的自己更确定它的身分。但在那电磁能量场中又在哪里能找到灵魂的本体呢?

    它使它自己的所有其他部分重生,并且给了你你自己的本体。当人问它:“你是谁?”它只简单地答:“我是我。”也同时替你回答了。

    (在十点二十分暂停。)现在以你们所了解的心理学用语来说,灵魂可以被认为是个主本体,它自己就是许多其他单个意识的完形——一个无限的自己,仍能以许多方法与形式表达自己,也仍能维持它自己的本体、它自己的“我性”,即使当它知道它的我性也许是另一我性的一部分。我确知这在你们看起来似不可理解,但事实是,比喻地说,即使它现在可能与其他这类能量场相溶合或旅行过这类能量场,这“我性”仍维持着。换言之,在灵魂与灵魂之间,有种互相互予,发展与扩展的可能性是无止境的。再说一次,灵魂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

    只因你们目前的存在是如此极度的贯注于一个狭窄的范围里,所以你给你自己的定义那么严格的限制,然后又把这些限制投射到你对灵魂的观念上。你为你的肉体的身份担忧,而你限制了你的感知范围,因为害怕你不能应付更多的知觉而仍维护住你的我性。

    灵魂并不为它的身分感到害怕。它对自己有信心。它总在探索。它不怕被经验或感知所淹没。如果你对本体的性质有更透彻的了解,你就不会,譬如说,害怕心电感应,因为在这种担心的背后你恐惧的是本体会被别人的暗示或思想卷走。

    没有一个心理系统是封闭的,没有意识是封闭的,不管在你自己的系统内有什么相反的表现。如人常说的,灵魂是个旅行家,但它也是所有经验、所有目的的创造者。可以说,它一面走就一面创造了世界。

    这就是“心理性存在”的真正本质,而你是它的一部分。如我先前说过的,在本书后部我会给你一些实际的建议,使你能认识你自己的一些更深的能力,并把它们用在你自己的发展享乐与教育上。

    意识基本上并不是建立在那些你现在那么关心的善与恶的先见上。按照推论,灵魂也不是。这并不表示在你们的系统或一些其他的系统中这些问题不存在,或我们不是宁可从善去恶。它只表示灵魂知道善与恶只不过是一个大得多的实相之不同显现而已。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七分到十点四十一分。)我要再强调,虽则这听起来很难懂,当你学会体验你是什么时,直觉地这就会变得更清楚了,因为如果你不能在你的肉体内旅行而找到你的本体,你可以旅行过你“心理的自己”去找。

    除非你亲自开始这样一个旅程,否则你不可能相信,透过这向内的探索,你可以感知这么多奇妙的事。你就是一个灵魂;你是一个灵魂的特定的显现,你若认为你必须对自己存在的本质保持无知,那真是荒谬之极!也许你不能把你所知清楚地以言语表示,但这绝不能否定一旦你开始向内看时所获经验的价值或有效性。

    你可称此为一个精神的或心理的或心灵的探索,随你的意。你不是在试着去找你的灵魂。那样讲的话没有东西可找。它没有失落。你用的字眼也许无关紧要,但你的意向却的确要紧。

    口授完毕。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十点五十一分暂停。和上一节一样,赛斯以给珍和我讲述一页个人资料来结束今晚的工作。在十一点一分结束。

    (珍近来没有读赛斯的书。可是在听过我对这节的描述之后,她叫我在打完字后给她两页的副本。她要念给她esp班的学生听。)

    第七章灵魂的潜力

    第530节

    1970年5月20日星期三晚9:19分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再开始口授,我们开始第八章。(注:这显然是说溜了嘴。)

    在你看来,你只有一种形相,即你感知到的肉体,没有其他的。同时,看起来好象你的形相在一个时间只能在一处。你的确有其他你不知觉的形相,同时你为了不同的目的而创造了不同的形相,虽然你也不能实质的知觉它们。

    你主要的身分感是关乎你的肉体的。因此,举例而言,你极难想象你自己没有它,或在它之外,或在任何方面与它切断。形相是能量集中的结果,它的模式来自有鲜明指向的情感上或心灵上的概念影象。强度是最重要的。举例来说,如果你有极为鲜明的欲望想要在某一个地方,那么一个与你完全相同的假实质形相可能就在那儿出现,而你意识上并不知晓。那欲望会带着你的人格与影像的印记,虽然你一直不知觉这影像或它在另一地点的出现。

    虽然这心念影像通常不会被别人看到;在将来很可能科学仪器可以感知它。目前,那些已经会用内在感官的人可能会感知这样的影象。任何强烈的精神活动——思想或情感——不仅会以某种实质或假实质的方式被建构,而且还会带着最初孕生它的人格的印记。

    (九点三十分。)有许多这类初期的或潜在的形相。为了帮你想象我所说的,你可以把它们想为鬼影,或幻影,好比说——虽然这只是为了比喻——刚刚在物质之下的形相,还没完全露出于你所知的物质实相之中,但却是够鲜明而可被建构的。如果你能看到它们,你会认为它们的确是相当真实的。

    实际上,每个人常常放出他自己的这种复制影像,虽然具体化的程度可能有所不同。例如,有的形相比较清晰,有的比较模糊。不过,这些形相却不只是投影——“平面的”影像。它们对空气有确切的影响。很难解释它们为自己“制造空间”的方式,虽然它们有时能与物体或形状共存,甚或重叠于其上。在这种情形一定有种相互作用——一种在肉体知觉之下的交换作用。

    例如,你可能突然非常希望你是站在一处你所爱却遥远的熟悉海滨。这强烈的欲望于是就会象是一个能量的核心,由你自己的心里向外投射出一个你的形相。然后,你所想象的地方就会吸引这形相,而它立即就站在那里。这种事发生得非常多。

    在通常状况下人看不见它。在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欲望还要更强烈些,能量核就更大了,而你自己意识之流的一部分便会移转给那形相,因此有一瞬在房内的你可能突然闻到盐空气,或以其他的方式知觉到这假象所处的环境。

    (九点四十四分)此处知觉和程度会有很大的不同。第一,你的肉身是极强的情感焦点的结果,你心灵的奇妙能量不只是创造了你的肉身,而且还维护它。虽然对你来说,在肉身仍存在时它看来象是够永久的,不过它却并不是一个有持续性的东西。它依然是在不断的脉动状态,而因为能量的本质与肉体的构造,肉体事实上是一明一暗地闪烁着。

    这很难解释,而为我们眼前的目的,你们并不完全需要了解这脉动的理由;但即使就肉体来说,你也“不是”象表面上看来那样常在这儿的。你的情感强度与贯注创造了你肉体之外的形相,但它们的持久性与程度则是赖任一情感的源起的强度。

    因此你们的空间充满了初期的形相,相当鲜明如生,但是却是在你能感知的物质的一般结构之下。

    (珍身为赛斯,手伸过在我们之间的咖啡桌来拿我半满的啤酒杯。我写下这个是因为下面的事:)

    鲁柏谢谢你。你不需要写下这句话。我们不时慢下来以便选择那特定的字,因为这资料有些是相当难的。

    (“很有意思。”在开始后不久我就注意到珍说话的速度有近乎规律性的变化。这先快后慢的节拍的每一段似乎最多只包括了几段话。这效应今晚比一般要明显得多。)

    那么,这些投射事实上是经常在发出的。比你们现在的更成熟的科学仪器不但会清晰的显示这些形体的存在,并且也会显出环绕着那些你能见的物体的每种不同强度的振动波。

    (九点五十七分。)为了使你们更清楚这点,看着室内你眼前的任何一张桌子,它是实质的,坚固的,你很容易感知它。现在打个比喻,如果你能想象在那桌子后面有另一张跟它一样的,但却没那么实质的桌子,在那后面又有另一张,在另一张后面又有一张——一张比一张更难感知、更模糊,消褪到看不见了。而在那张桌前有一张跟它一样的桌子,只是比“真的”桌子看来没那么实质——它同样也有一串更不实质的桌子延伸出来。桌子的每一边都一样。

    其实每件以实质出现的东西也存在于你所不能感知的方式里。只当实物达到某一个“程度”,当它们似乎合并成物质时,你才会感知它们。但它们在别的层面确实存在而且有效。

    现在你可以休息,在另一个层面放轻松。

    (十点二分到十点二十分)也有些比你们自己的实相“较为更有效”的实相(停顿);完全只为比喻,举例来说,比起来你实质的桌子在对比之下就显得模糊了,就象那些我们想象的很模糊的桌子。那样说来在那种实相里的桌子是一种“超级桌子”。因此,你们的实相并不是由最强烈集中的能量所形成的实相系统。它只不过是你们对准频率的一个实相,你们是其重要部分的一个实相。你能感知它只为了这个理由。

    因此,你自己其他为你的意识所不知觉的部分,确是住在一个你可称之为实相的超级系统之中,在那儿意识学着应付与感知远为强烈的能量,并且学习建构真的是不同性质的“形相”。

    那么,你的空间概念是极为扭曲的,既然对你来说空间只是看不到任何东西的地方。它很显然是充满了各种的现象(停顿),却对你的感知机构完全不留痕迹。且说以种种不同的方式,偶尔你也能在某种程度对这些其他的实相调准频率——你间歇性地这样做,虽然许多时候这经验失落了,因为它没有实质地被记住。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再想想你送到海边的这个形相。虽然它没具备你自己的肉体感官,它自己却在某范围内有感知力。你不知不觉地却是透过十分自然的法则把它投射出去。这形相由强烈的情感欲望建立起来。(停顿)这形相然后遵循它自己实相的法则,它到某个范围是有意识的,只是比你们的程度要少。

    再用一个比喻,你是被一个极度渴欲以肉体形式存在的超我送出的。你并非这超我的傀儡。你将遵循你自己的发展方向,而透过一些根本无法在此解释的方法,你增加了超我的经验,同时,也就扩展了它的实相的本质。你同时也保证了你自己的发展,而你也能汲取超我的才能。

    你也不会被在这情况下看起来好象如此卓越的超我所吞没。因为你存在,你送出你自己的相似投射,如我以前所说的。意识的实相是无止境的,它具备化的方法也是无止境的。而每一本体的可能发展也是无止境的。

    我想今晚开始这一章以使我们有个好的开始。然而我会给你一节短而轻松的课。

    (“我没问题。”)

    你常常打呵欠。

    (“那没什么关系,现在我觉得很好。”)

    那就暂休息一下再继续。

    (十点四十三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课的正常节奏仍继续着。在十点五十四分以较慢的速度继续。)

    现在:让我再一次说清楚:你所知的你目前的人格的确是“不可磨灭的”,在死后仍继续生长与发展。

    在我们现在的讨论的中途,我再提及此点,为的是使你不会感到失落、或被否定、或不重要。我们所谈的形相的形式与种类显然有无限的层次。那由我们的“超我”投射出的能量,那造成你肉身诞生的强烈本体的火花,那独特的推动力,在某方面却与灵魂的老观念有许多相似处——只除了那老观念只包含了一部分的故事。

    (在十一点一分停顿良久。当珍讲这资料时,她很明显地在许多句子间停顿。)

    当你做为一个个人继续的存在与发展时,你的全我或灵魂有如此广大的潜力,它永不能由一个人格完全得到表达,如我在前面的一章中略为解释的。

    由非常强烈的情感的贯注你能创造出一个形相,而把它投射给另一人,他于是可能会知觉到它。这可以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做到的;而那是颇重要的。这讨论与所谓的灵体无关,那是这完全不同的东西。肉体是灵体的具体化。

    (十一点五分。)不过,灵体不会长时间的舍弃身体,它也不是象先前所用的海滨比喻里,那个被投射出去的东西。你目前不只是贯注在你的肉体上,并且也贯注在一个事件的特定频率里,即你所谓的“时间”。其他的历史时代及转世的自己都以同样有效的形式同时存在着。再说一次,你只是没有向那些频率对准而已。

    你可以知道过去所发生的,而有“历史”的存在,因为按照你接受的游戏规则,你相信过去——但非将来——可以被感知。如果游戏规则是不同的,你可以在现在就有未来的历史。你懂吗?(“我懂。”)

    (在十一点十一分停顿良久。)在实相的其他层面,游戏规则变了。对你们来说,死后你可以相当自由地感知。未来与过去看来一样的清晰,可是即使这也是极复杂的,因为过去不只有一个。你只接受某种类别的事件而忽略了其他的。我们谈到过事件,因此,也有可能的过去事件存在于你的理解之外。你选择这些事件中的特定的一组,然后把这组事件锁定,当作是唯一的可能,而没悟到你是由无限种过去事件中选择的。

    那么,显然就有可能的未来和可能的现在了。我在试着以你们的说法来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基本上,你必须了解,如果是讲到真正的经验的话,“过去”、“现在”与“未来”这些字眼并不比“自我”、“有意识”或“无意识”更有意义。

    我将结束今晚的口授。在这可能的晚上,(幽默地),我选了可能的选择之一。给你俩我最钟爱的祝福。

    (十一点二十分,在这之后,赛斯给了两页非常有趣的资料,有关一位心灵研究作家和他的太太;他们曾亲临被删除的上星期一,五月十八日的第五二九课。那么,今晚的课实际上在十一点三十五分结束。)

    第531节

    1970年5月25日星期一晚9:22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再开始听写。

    你不只是其他独立的“你”——每个贯注于它自己的实相——的一部分,而且还存在着一种交感关系。例如,因为这种关系,你的经验不必要被肉体的感知机构所局限。你可以汲取属于这些其他独立的自己的知识。你可以学着把你的注意力由物质实相挪开,或去学新的感知方法,使你能扩大对实相的观念,并且大大扩展你自己的经验。

    (九点二十八分。珍的传递渐渐开始加快。)

    只因为你相信物质实相是唯一有效的一个实相,所以你没有想到去寻找其他的实相。“他心通”或“天眼通”这种事,可以给你对其他种类的感知的暗示,但在正常清醒状态或在睡眠时,你也卷入相当确定的经验。

    所谓的意识之流只是思想、意象和印象的一条小溪流,而它是一条深得多的意识河流的一部分,这河代表了你自己更深远的存在与经验。你花了所有的时间审察这条小溪,因而被它的流动催眠了,被它的动作迷住了。同时这些其他的感知与意识之流流过而没被你注意,但它们却的确是你的一部分,它们代表你在其他实相层面也涉入的十分有效的事件、行动与情感以及你的各面。

    (九点三十五分。)你对这些实相与对你的主要注意力现在所贯注的实相一样积极地、活泼地关心。因你一贯只关心你和肉身与实质的自己,你就把注意力给了好象跟它打交道的那个意识流。然而那些其他的意识流是与你不知觉的其他“自己的形相”相连的。换言之,身体只是在一个实相里的你是什么的一个显示,但在这些其他的实相里你有其他的形相。

    在任何基本方面“你”并没与这些其他的意识流分离;只是你注意力的焦点把你由它们以及它们所牵涉的事件隔开了。可是,如果你把你的意识流想成是透明的,那么你便能学会看透它,看到它底下的那些在其他实相的事物。你也可学会升到你现在的意识流之上,而感知那些比方说跟它平行的东西。重点是,只有当你认为你受到局限,或当你没领悟到那个自己根本不是你全部的本体时,你才会被局限为你所知的自己。

    其实你常常不知不觉地对准到这些其他的意识流里去——因为再说一次,它们同是你的本体之流的一部分。因此所有的都是相连的。

    任何创造性工作都使你涉入一个合作过程,在其中你会学着浸入这些其他的意识流,而获得一个比由你所知的那条狭窄的、平凡的意识流所得的远为多次元的感知。因此之故,伟大的创造力乃是多次元的。它的源头不是来自一个而是来自多个实相,而它也染上了那个源头的多元性。

    (九点四十九分。)伟大的创造力总象是比它的纯物质次元与实相要伟大。与所谓的平凡对比,它看来几乎非人间所有。它使你心荡神弛。这种创造力自动地提醒每个人他自己的多次元实相。因此,“了解你自己”这句话比大数人可能假设的意义要深远得多。

    其实在独处的片刻你可能对这些其他的意识流有所知觉。例如,有时你也许听到语句,或看到影像,那好象是在你自己思想范围之外的,你可能依照你的教育、信仰和背景来做种种诠释。在那方面而言,它们可能出自几个不同的来源。可是,在许多时候,你无意中把频率转到了你其他的意识流中的一个,暂时打开了一个频道,通到那些实相的其他层面——你的其他部分所居之处。

    这些意识流中可能有一些会涉及到你所谓的一个“转世的自己”的思想,贯注于你所谓的另一个历史时期中。相反的,有时候,按照你的性向、你心灵的柔软度、你的好奇心、你的求知欲,你可以“接收到”一个“可能的自己”所涉及的事件。换言之,你可能开始知觉到一个比你现在所知的远为伟大的实相,开始利用你还不知道你拥有的能力,并且确知无疑你自己的意识与本体是独立于你主要的注意力贯注在其中的这个世界。如果以上所有我说的不是真的,那么我不会在写这本书,你也不会在读它。

    (略带幽默地:)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十点一分到十点十分。)

    不管你是醒着或睡着,你这些其他的存在十分快活地继续下去,但在你清醒时,你通常把它们阻挡在外。在作梦状态你对它们知觉得多得多,虽然有一道作梦的最后程序,常常给强烈的心理和心灵经验戴个面具,不幸的是你通常所回想到的就是这梦的最后版本。

    在这最后的版本里,基本的经验被尽可能地转变成物质化的样子,所以已经变形了。不过,这最后的修饰过程不是由你更深的层面所做的,却是比你所了解的更近乎一个有意识的过程。

    我可以用一个小提示来解释我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记得某一个梦,你自己会在十分靠近意识的层面,把它删掉。甚至你常能抓到自己正在有意地忘掉一个梦。修饰的过程几乎是在与这同一个层面发生,虽然并不完全一样。

    基本经验就在这儿被匆忙地尽可能地用物质世界的衣服打扮起来。这并不是因为你想了解这经验,而是因为你拒绝接受它基本上是非物质的。并非所有的梦都是这类的。有些梦真是发生在与你日常活动相连的心灵或精神的领域,在这种情形就不需要经过打扮了。但在睡眠经验的最深处——附带说一句,你们所谓梦的实验室里的科学家还没触及到它——你在与你自己本体的其他部分及它们所存在的其他实相沟通。

    (十点二十分。)在这种状态里你同时也致力于与你所知的兴趣有关或无关的工作与努力。你在学习、研究、游戏;你什么事都做,只除了没有如你以为的在睡觉(微笑)。你极为活跃。(幽默地:)你卷入地下工作,卷入真正直接而实际的生活之中。

    且让我在此强调,你根本不是无意识的。你只是看来如此,因为照例在早上你全不记得这些。但是,到某个程度,有些人是知觉到这些活动的,也有方法可以使你回想起它们到某个程度。

    我不想贬低你有意识状态的重要性;例如,当你读这本书时,你应当算是醒的,但在许多方面当你在醒的时候,你比在所谓无意识的夜间状态还要休息得更多呢。那么在睡眠中你对自己的实相还了解得更多些,并且可以自由运用你在白天忽略或否认的能力。

    (十点二十六分)例如,在一个非常单纯的层面,你的意识常在睡眠状态中离开了身体。你与你认识的其他层面的实相中的人们沟通,但远超过这个,你创造性地维护你的肉体形相并使它复生。你处置每日的经验,把它投射到你所认为的将来,由无限的可能事件中选择你愿将它具体化的那些,而开始那把它们带进物质世界的精神上与心灵上的过程。

    在同时,你把这些资料提供给所有你本体的这些其他部分,它们住在完全不同的实相中,而你从它们那儿接到类似的资料。你并没与你平常醒时的自身失去联系,你只是不贯注于其上,把注意力挪开了而已。在白天,你只是把这个过程反过来罢了。在此用一个比喻,如果你由那另一个视角来看你每日正常的自己,你知道,你可能发现肉体上清醒的自己与你现在睡眠中的自己一样奇怪。但这比喻不成立,只为这睡眠的“你”比你引以为傲的清醒的“你”知识广博多了。

    (十点三十五分。)这看起来好象有的区分,并不是武断的或强加于你的。它只不过是被你目前的发展阶段所引起的而已,而且它的确会变化。许多人游历到其他的实相里——可说是游过其他的意识流,而把这当作他们正常清醒生活的一部分。有时奇怪的鱼会由这些水中跃出!

    在你们看来,我显然是这样的一条怪鱼,由其他的实相次元中游上来,观察一个属于你们的而非我自己的存在次元。所以说,在所有这些意识流之间、所有这些心理与心灵经验的象征性河流之间,都有通道存在。由我的次元与由你的次元一样可以作些游历。

    最初鲁柏、约瑟和我是同一存有或整个本体的一部分,因此象征地说,有些心灵之流结合我们。所有这些意识全汇合成一个常常被比为“意识之海洋”的东西,一个流溢出所有的确实性的井。从任何一个意识开始,理论上你会找到所有其他的意识。

    (在十点四十三分停顿。)且说自我常常充任一个水坝,来挡住其他的感知——不因它有意如此、或因自我的天性使然、或甚至因为这是自我的一个主要功能,却只是因为你以为自我的目的是抑制性而非扩展性的。你真的想象自我是自己很弱的一个部分,它必须与自己的其他强壮得多、又有说服力、而的确更危险的部分对立而保卫它自己;因此你就训练它戴眼罩,相当违反它的自然倾向。

    自我的确想了解与诠释物质实相,并与它发生关系。它想要帮助你在物质存在中生存下去。但由于你给它戴上眼罩,乃妨碍了它的感知与固有的弹性。然后因为它的没有弹性你又说这是自我的自然功能与特性。

    自我无法与你不许它去感知的一个实相发生关系。当你不许它用它的能力,去发现那些它必须在其中操纵的真实情况时,它仅能助你苟延残喘。你把眼罩给它戴上,而后还说它看不见。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九分,珍曾人事不知,她说:“我告诉你我今晚真是出去了…“她的步调很好,偶尔有短的停顿。在十一点二分再开始。)

    那是听写的结果。现在等我们一会儿。

    (照他近来的模式,赛斯以两页其他资料做为结尾.这次资料是有关珍多年写诗和写小说的训练其背后的理由。我认为是非常妙的。赛斯解释珍的诗一直是“她想要了解存在和实相本质的这个欲望的一个创造性分枝,她探索心灵的方法,……进入其他的领域……一个调查的方法和一个探究其结果的方法。”

    (赛斯又说她的小说是珍的“探索可能性与试图了解其他人的方法。她所有的“写作”是她的创作生活的一部分,但现在她更为直接地调查实相的本质……这人的主要兴趣极为统一。没有东西会被遗漏。创造性的自己正在运作,你知道——完全走向它想去的地方。“

    (赛斯说,珍的心灵经验本身引发其他的创造性努力,引领她投入更深的,真的是无限的宇宙的创造力之源……

    (在十一点二十一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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