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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灵魂永生的奥秘(十五)

    第8章睡眠、梦与意识

    第532节

    1970年5月27日星期三晚9:24

    晚安。

    (“赛斯晚安”)

    每人所需的睡眠量不同,而永远也没有药能让人完全不用睡眠,因为太多的工作都是在那个状态里完成的。不过,在两段较短的睡眠之中比在一次睡眠中能做得更有效率。

    如果在睡前给自己适当的提示——保证身体完全恢复的建议,两段三小时的睡眠对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足够了。在许多情形里,十小时的睡眠实际上反而是不利的,会造成心与身两者的呆滞。在这情形下,灵魂离开身体太过久了,结果造成肌肉的失却弹性。

    (珍的传递相当快,而且整节课都是如此。)

    就象“少吃多餐”的确会比一天三大餐要好得多,因此睡几次短觉也比睡那么长的一觉更有效,而且还有别的好处。有意识的自己自然而然地对它梦中的探险记得更多,而会渐渐地把这些加入自我所认为的全盘经验中。

    较多、较短的睡眠,结果使有意识的贯注达到更高的顶峰,并且身心活动都有更稳定的更新。在“自己”的各区域或各层面间比较没有那么确定的分界。结果会造成精力更经济的利用,和养分更有效的利用。你所知道的意识也会变得更有弹性、更有活动力。

    这不会导致意识或焦点的模糊。相反的,更大的弹性会使有意识的贯注趋于完美。在醒时与睡时的“自己”之间看起来有很大的隔阂,主要是分工的结果,两者被分得很开——分给了其中之一一大段时间而分给另一个更大段的时间。那么,它们是因为你对时间的应用而被隔开的。

    (九点三十六分)本来,你们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现在有了人工光就不必如此了。于是你就可以从你们的技术得到你目前没加以利用的机会。整天睡觉整夜工作却并非答案,那只是把你目前的习惯颠倒过来而已。但如果以不同的方式来划分二十四小时,会更有效果、更有效率。

    事实上,有许多种不同的办法都比你们目前的要好。理想上说,一次睡五小时你可获得最大的利益,比这再多的时间就没有这么管用了。那么那些需要更多睡眠的人可以有个两小时的小睡。对其他人则一次四小时的睡眠和两次小睡会极为有利。给了身体正确的提示,身体只要花现在一半的睡眠时间就能恢复。无论如何,活动八到十小时比不动八到十小时要使身体振作和有效率得多。

    你已训练你的意识去遵循某些对它而言不一定是自然的模式,这些模式增强了醒时的自己与睡时的自己之间的陌生感。你到某程度以“暗示”迷醉了身体,使它相信它必须一次睡足多少个小时。其他动物则累了就睡,而以自然得多的方式醒过来。

    如果改变这些睡眠模式,你会保留更多对你的主观经验的记忆,你的身体会更健康。照所订的小睡模式,一共睡六到八小时就够了。如果不是一次睡太长的话,即使那些现在以为他们需要更多睡眠模式的人,都会发现他们其实并不需要。全部系统,肉体的、精神的与心灵的,都会获益。

    自己之间的分界就不会那么严格,肉体与精神的工作会轻松些,而身体本身有固定的时间能获得休息与更新。不象现在,不管它的情况如何,它都必须至少等上十六个小时左右,才有得休息。因其他在作梦状态中与化学反应有关的理由,改变睡眠模式后,身体的健康也会改进。这特定的时间表对患精神分裂症的人也会有帮助,一般而言对有沮丧问题的人,或那些精神不安定的人也有帮助。

    (九点五十二分)你的时间观念也会比较不那么强烈和死板。创造能力会加快,许多人都有的失眠问题也大半会克服——因为他们害怕的常是在那段长时间里,他们所认为的意识似乎被消灭了。

    睡眠起来时应吃一小餐或点心。这种进食和睡眠的方法会大大改善各种新陈代谢的毛病,也有助于精神与心灵能力的发展。因许多理由,晚上的身体活动与白天的身体活动,对身体有不同的影响,理想上说,两种影响都需要。

    例如,在夜间的某些时候,空气中的阴离子比在白天强得多或多得多;在那段时间的活动,尤其是散步或户外活动,从健康的观点上是极有益的。

    黎明前的一刻对重病人常常代表一个危险期。意识已离开身体太久,于是这样的一个回来的意识不容易应付有病的身体机制。为此之故,医院给病人药物使他们睡过整夜的做法是有害的。在许多情形,对一个回来的意识来说,要再一次地接收病体是太辛苦了。

    这种药物也常阻止了能助身体复原的某些必要的“作梦周期”,于是意识变得非常的迷惑。所以,在自己的不同部分之间的分界有些基本上是不必要的,却只是习俗与方便的结果。

    例如在较早的时期,虽然没有电灯,在夜间睡眠也并不是长而持续的,因为睡觉的地方并不象现在那样安全,例如,穴居人在睡眠中仍保持对掠食者的警觉。在外界环境,自然的夜的种种神秘面貌使他保持部分惊醒的状况。他常常醒过来,查看附近的地方和他自己的避难所。

    (十点四分)他不象你一样睡上长长的一段时间。相反的,由黄昏到黎明的整个时间内,他的睡眠分成两、三小时的段落,中间穿插着极清醒与警觉的活动时间。在他冀望他的掠食者正在睡的时候,他也潜行出去找食物。

    这导致了意识的机动性,的确进而保证了他的肉体的幸存,他也记得那些在他梦中出现的直觉,而在清醒时加以利用。

    许多病症其实就是由于你们的这种分界,和身体长时间的不活动,和注意力的焦点放在清醒时的实相或梦中的实相太久的关系。你正常的意识能因那些你睡时到其他真实场所的出游与休息而受益,所谓睡眠的意识也会由经常到清醒状态中游历而受益。

    现在你可以休息。

    (十点十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她的步调一直很快。不过她却例外的记得一些资料,她近来并没阅读关于睡眠的书。她说“整个东西对我来说是太玄了!我从没有思考过这样的概念,至少不是有意识的。”在十二点十二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我在这儿谈到这些事情,因为这种种习惯性的模式的改变,一定会导致对自己本质的更大了解。人格的内在作梦的部分在你看来似乎很奇怪、很陌生,不只因为基本上焦点的不同,而且因为你清楚地把一个二十四小时周期的相反部分分给自己的这些不同区域。

    你尽量的分开它们。在这样做时你把你直觉的、创造的和心灵的能力,十分清爽地与你肉体的、操纵的、客观的能力分开。你认为你需要多少小时的睡眠并没有关系。睡几个短些的觉则对你要好得多,而那时你确实只需要较少的时间。最大的睡眠单位应在夜晚。但我再说一次,在六到八小时肉体的不活动之后,睡眠的效率减低,而害处也开始了。

    以我所说的这种交替的活动段落,荷尔蒙和化学的作用,尤其是肾上腺的制造,会作用得有效得多。身体的损耗会减低,而同时所有的重生力量会用到极限。新陈代谢快与慢的人均将受益。

    心灵的中心会更常常被发动,而人格的整个本体会更加强而维护得更好。结果意识的机动性与弹性会更加助长意识的集中,疲乏的水准会永远维持在低于危险点。结果身心双方都更平衡。

    其实很容易采用这种时间表。例如,那些按美国工作时间做事的人可以在夜间睡四到六小时——随个人的不同,而在晚餐后小睡。不过,我要说明白,任何超过六到八小时的连续睡眠都于你不利,至于十小时的睡眠则可能相当有害了。那时当你醒过来,你并不觉得休息好了,却觉得精力耗光了。你没有好好照顾你的铺子。

    如果你不了解在睡眠期间你的意识确实真的会离开你的身体,那我所说的就毫无意义。你的意识的确有时会回来查一查肉体机制,而原子与细胞的简单意识——身体意识——总是与身体在一起,因此身体不是个空壳子,但当你睡着时,自己主要的具创造力的部分真的离开了身体,而且离开一大段时间。

    (十点三十九分。)由你们目前的睡眠习惯,导致了一些强烈的神经质行为的例子。梦游症在某程度也与此相关。意识想回到身体,但它已被催眠而相信不可惊醒身体。过剩的神经能量接管了,而唤起了肌肉活动,因为身体知道它已经太久不动了,再下去的话会导致严重的肌肉痉挛。

    同样的例子适用于你的饮食习惯。你把身体的组织一下撑饱一下又饿坏。这对你意识的本质、你的创造力、你精神的集中程度都有明确的影响。例如,照着这个方向,你在夜间真的把你的身体饿死,而由于这么长的时间都不给身体食物,乃增加了它的老化。所有这些都反映在你意识的力量与本质上。

    你的食物应分配在二十四小时内,而并非只在醒来的时候——也就是说,如果睡眠模式按照我所建议的改变了,你在某些夜间时间也会吃东西。可是,在任一“进餐时间”你会吃得少得多。少吃多餐比你现在的做法,在身体、精神和心灵上都有益得多。

    改变睡眠模式会自动改变饮食模式,你会发现你是一个更为统一的本体。例如,你对你的天眼通和他心通等能力的觉察程度也会大得多,而你也不会象你现在一样,觉得在作梦的自己与清醒的自己之间有条鸿沟。这种疏离感会消失大半。

    你对大自然的欣赏也会增加,因为一般而言你对夜间多半不熟悉。你对梦中发生的直觉知识能利用得好得多,而你的情绪周期也不会象现在那样明显的摇摆。在生存的所有领域你都会觉得安全得多。

    老化的问题也会减少,因为刺激不会这么长时间地减低到最少。而有了更大弹性的意识,会更尝到它自己的喜悦感。

    你可以休息一下。(突然较大声地:)如果你自己都不去尝试,你怎能期望别人去做呢?

    (玩笑地:“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照这儿所给的劝告去做,你自己的创作也会更有效、更有效率。

    (“好吧,我们会试试看能做到多少。”

    (十点五十三分。珍的出神状态又是很深,她的步调很快。说真的,她的速度使我写字写得手都要僵了。这次休息结果是有记录的课的结束。

    (现在,赛斯和我享受一个不作笔录的闲谈,这是近来的第二次。他更详细地解释一个改变了的睡眠模式会如何相当改进我的绘画。在说完之后,我真希望我曾把这对话记录下来,因为它饮食了许多一般都适用的资料。珍说她“今晚根本没上课的情绪。”

    (自这节后——我在六月一日打下这段——珍和我多少实验过改变过的睡眠模式,我们可以说赛斯的概念似乎大有可为。晚上在较短的睡眠之后,我们很容易就醒过来,很清醒并且抖擞待发。我们以日间一到两次的休息来补充这模式。这系统使我们所有的活动都增加了一种不同凡响的敏锐感受。)

    第533节

    1970年6月1日星期一晚9:20

    在给以下这些资料之前,赛斯给了珍和我五页的个人资料。在十点十分休息后,他重又口授他的书的第八章。

    (幽默地:)听写。

    (“好的.”)

    现在:众所周知在睡眠状态中意识与警觉性都有所起伏。某一段梦中活动的确真的取代了某些醒时的活动。但在正常醒着的意识里也是有起伏的,意识的节奏是,紧张的活动之后接着一段活动少得多的时间。

    当然,有些醒时状态与睡眠状态很接近,这种中间状态把前者和后者混在一起,因此其节奏常没被注意到。身体状况的改变跟随着这些意识的不同层次。在醒时意识较呆滞的那段时间,精神会不集中,刺激有各种程度的中断,意外事件会增加,而且一般而言身体也比较迟钝。

    (十点二十八分。)因你习惯于睡一段长时间继之以醒一段长时间,你便没利用到意识的这些节奏。高峰在某范围内被抑止了甚或忽略了。自然的醒时意识的尖锐对与高效率只利用到一丁点。

    我在这儿给各位所有这些资料,因为它能帮助你了解并利用你目前的能力。你对正常醒时意识要求得过多,把它活动的山与谷全弄平了,有时当它实际上在最差的时候要求它全速前进,放弃了意识可能有的伟大机动性而未予以利用。

    (十点三十三分。)在本章先头所给的关于睡眠习惯的建议,会导致这种节奏的自然利用。你会更常经验到高峰,注意力会更集中,问题看得更清楚,而学习能力也利用得较好。

    (今天早先我对珍说,似乎“更……得多”这个词在资料中出现得相当多。现在赛斯——珍向前倾,微笑着假装强调。)

    我正要说:更利用得好得多。

    (“是的。”)

    现在:这一段长时间却给了醒时意识而无休息时间,使得血液里累积了化学素,要在睡眠时才排出。但同时它们使身体迟钝又妨碍了意识上的集中。于是你所习惯的长时间睡眠真的变得必要了。一个恶性循环于焉形成。这迫使身体在夜间受到过分的刺激,增加了身体的工作,使它在一个长时间里继续不断的做身体的净化工作,那是理想上在几段短些的休息时间就能做好的。自我感到受威胁,因为它必须长时间的“休假”,因而变得怕睡觉,而对梦境建立起阻碍来。这些都是极为不自然的。

    (十点四十二分。)结果产生了一个仿佛的二元性,以及自己的一部分对另一部分的不信任。在这个过程中,失去了许多有实际价值的创造性资料。前所提及的分段睡眠法更容易得到这些资料,而醒时的自己会更觉神清气爽。梦中的象征会显得更清晰,而不在你现在这么长的睡眠时间里被忘失掉了。

    肌肉会更有力气。血液的净化也比当身体这么长时间的俯卧时更为有效。最重要的是在自己的各主观层面之间,会有更——如果你能原谅我——好得多的沟通,安全感也会增加,而且特别是对儿童而言,能较早的培养创造能力。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便。

    (“我们休息一下。”十点五十分到十一点四分。)

    一个清楚、不杂乱、聪明而有力的意识需要有经常的休息时间,如果要维持它的效率,如果要它正确地诠释实相的话。不然它会扭曲它所知觉的东西。

    休息或睡眠治疗——很长的睡眠时间——在某些案例中有所帮助,不是因为长时间的睡眠本身有益,而是因为毒素已经蓄积了这么多,才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你现在的习惯必然妨碍了学习的过程,因为在某些时段意识是适于学习的,你却试图在没被认知的最差时段强迫它学习。只因为这人为的分隔,创造上与心灵上的能力被抛到了背后。这导致了二元性而影响了你所有的活动。

    在有些情形,你真是当你意识可能在它的最高点时强迫你自己去睡。附带地说,这是在黎明前的时间。在某些午后时间意识低沉了,需要恢复,你反而不让它休息。

    举例来说,如果醒时意识的各阶段如目前睡时意识的各阶段一样被详加审查,你便会发现比你所以为的大得多的活动范围。某些过渡阶段完全被忽略了。在许多方面可以说意识的确是闪烁不定的,其强度变来变去。好比说,它并不象一束稳定的光。

    现在我要结束我们的听写了。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

    (“也祝福你,赛斯,谢谢你。”)

    (十一点十五分。珍脱离了出神状态,对这么快结束感到惊奇。)

    第534节

    1970年6月8日星期一晚9:05

    (上星期三,六月三日,没有课。

    (今晚八点三十分的时候,珍和我讨论赛斯写书的进度。珍有些担心。她现在不再阅读这本书,但她领会到,赛斯没有实在地遵照他在开始一章的口授前所给的大纲。我告诉她,我想赛斯是以他所想要的样子来写;她同意她不如放轻松而就让它出来。

    (我现在想描写两种效应,一种是珍的,一种是我的,两者在课开始的几分钟前几乎同时发生。再者,我的经验与课开始后的另一种效应混合了起来——但以后再说那个。

    (一、当我们坐着等课开始,珍告诉我,在我画的“鲁柏与约瑟”油画中,约瑟的脸正由客厅墙上他所在之处对着她微笑。当珍知觉到那微笑的效应时,她把眼光由油画挪开,然后很快地看回去。那效应仍在,她说:它持续了也许有两分钟,直到九点课快开始前才消失。

    (当珍坐在她的甘西迪摇椅中时,正面对那副画,但因我坐在沙发上我是背对着它。在我几次转身去看的时候,我没看到任何不正常的事。珍告诉我,代表我自己本体的约瑟给她一个大大的、画本身实际并没有的笑容。眼睛的表情首先改变,笑容由眼向下散布到嘴。前额没动。就好象画像突然活了起来,虽然鲁柏画像的头并没有改变。

    (珍并不特别喜欢这幅画,以前也从未在上面看到这种改变。

    (二、我的效应是关于我视觉上的一个干扰,而并没真正失明。今晚它并没有产生后遗症,在以前那些年也没有,除了很轻的头疼之外。今晚我没头疼。奇怪的是,我从未对这现象感到紧张。由于我有些爱守秘密的天性,即使在孩提时,我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母或去看医生的冲动。后来没有后遗症,以及我的神智一直保持清晰也许是使我心安的原因。

    (这效应总是使我想到海市蜃楼,开始刚在我直接视线偏右方有一小而亮的锯齿状的光。现在,我又忆起了那几乎已忘了的事,我知道这灿烂、闪闪发光的形状会展开,以致它会遮住我看的东西,虽然我还保有外圈的视觉。

    (有时这干扰笼罩了一片相当大的区域,因此我很难看到,举例来说,眼前的画纸,或手上的笔。闪光的强度不定。有一回我躺下来,闭上眼睛,因为反正做不成任何别的事。此种效应最多持续半小时,多半要短些。

    (现在,我再一次对我对这件事——它的源起完全在我所拥有的知识之外——一向的镇静反应感到奇怪。以前当干扰增强而遮住了大半的视野时,我曾体验到一种奇特的又暗又亮的感觉,客观世界与具有丝绒般深度的、光暗交替的茫茫,一大片图案混在一起而无法区别了。

    (今晚的经验不是那么强烈。我首先发觉它的开始是在大约八点五十分时,我立即给自己暗示以尽量减低它,因为我不要因延迟上课而使珍焦虑不安。在同时珍开始形容她在画上看到的微笑;当她叫我核对一下时,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副画,虽然我的视觉效应仍在增强。然而我的暗示很有用,到九点五分上课时,我领悟到不但我的经验已达到它要去的最“远”处,而且还正在撤退。到九点十五分,它连最后的痕迹也没了,我的视力清楚了。

    (好戏在后头;因为在这经验减弱时,它被取代了,或导入了另一个不同的事件。这个事件对我而言是新鲜而又最有趣的。接下去的注和赛斯在课进行当中都解释了这件事。我在这儿先说,新的效应涉及了我的逐渐失去拼字能力,然后是失去书写能力……

    (珍开始以缓慢的步调替赛斯说话,与她近来一些课的较快步调适成对比。当课开始我必须稍费一点力来看清纸张以便写字。)

    晚安。

    (“赛斯晚安。”)

    (在课刚开始前我曾评论说今夜很平静,天气很暖和。)

    我希望我没有打破你的平静。

    (“没有”)

    我们再继续口授。(停顿,许多次中之一。)意识有许多特性,你们当然已知道某一些,不过,还有许多并不那么明显,因为你目前大半以这样一种方式用你的意识,以致于它的知觉显得十分不“自然”的样子。换言之,你透过你自己的肉体机制来知觉你的意识。当你的意识不经由身体的媒介来运作,如它在“出体”及一些“离魂”的情况时,你对它就不大知觉了。

    (到我写最后一句时我觉察到——仍然没有感到烦恼——我得花比平时较长一点的时间才想得起我对这种常用的字眼如“是”、“如”、“甚至”等的简写或代号。这动作当然本该是自动的。不过视觉上的干扰现在已消散得差不多了。

    (到九点十二分我开始偶尔拼错一字。为了让你们明白所发生的事,我把我的笔记所包含的一些错误放在改正的字后的括弧里。译注:英文为“拼音”文字,英文则否,故原文拼音之错误无法如实表达。罗听见某字无误但手不从心或一时想不起正确拼法。)

    不论你在身体内或外,意识的特性都是一样(相)的。不论在死后意识所采取(去)的形相为何。我所提及的意识的峰与谷,多少都存在于所有的意识内。你意识的本质基本(木)上与它现在的没什么不同,纵使你也许不知觉它的许多特性。

    (我捉到自己由最后一句中省略了“不”字,到现在我已很明白有点不对劲了。我越来越得有意的努力以写下正确的笔记。在以下的资料中,我想不起我惯用的一些代号而必须写出本字来。)

    例如,你的意识具有他心通和天眼通,纵使你也许并不知道。在睡眠中当(常)你常假设你自己是无意识(思)时,你也许比你现在还有意识得多,却只是在用你在醒(星)时生活里不接受为真的或有效(笑)的意识能力而已。所以你把它们关(干)在你意识经验(捡)之外。不论是你的或我的意识都十分独立于时间与空间两(雨)者之外。在死后你只是觉察到一直在你内在的意识的更大威力罢了。

    (九点二十一分。我写下以下的句子极感困难。许多字拼错了,有些错得这么厉害我把它们划掉,赶紧再试——而改正过的也含有错误的幽默结果,到现在我的视觉已非常清楚了。

    (我第一次对自己认输,想也许我该请赛斯慢一点,但同时却领悟到他的步调本来就很慢。我没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大人物透过珍的眼睛看着我,毫无在课间发生了任何不平常的事的样子——)

    当然,既然意识有那些能力,你现在就能发现它们并且学着用它们。这对你的死后经历会有直接(拉)的帮助,如果你在事前了解,举例来说,你的意识不仅不被你的肉体所囚禁,而且(目)能随意创造其他的部分,你就不会被你自己的反应(映)的性质吓那么一大跳。那些将他们的意识与他们的身体“过分认同”的人,会无故地受到自己所创造出的折磨,留连在尸体旁。的确,它们是相当绝望的灵魂,以为自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在以上的一段,“事前”我写成“司间”,然后划掉它再试了两次。我现在决意努力拼得正确写得清楚。有进步。有些象刚由沉睡中醒来而立刻费力地贯注于物质实相。)

    如我以前所说,你现在是一个灵,那灵拥有一个意识。那么,这意识属于这灵,但两者却不是一样的,灵可以把它的意识打开或关闭。意识的天性可能会闪烁消长,但灵则否。

    我并不顶喜欢“灵”这字,因为它附有几种暗示,但它(宅)适合我们的目的,因为这字的确暗示与实质形体无干。

    意识并不在睡眠中恢复精神,它只是转到其他的方向。那么说意识是不眠的,而它虽可以被关掉,却不是象一盏灯一样。

    (九点二十八分。我刚才经验的拼字困难突然变本加历地回来了。当我一边拼错一边划掉那些字的同时,我还得担心去赶上赛斯的相当慢的步调。这是头一回我想要请求休息,我却仍没惊惶。一整段我都有困难。)

    关上它并没有熄灭(减)它,像关上开关,一个光(米)消失(矢)了一样。随着这比(此)喻,如果意识是(星)像(象)一个属(局)于你的光,即使当你关上它,那儿仍会有一种微光,而非黑暗。

    (到现在我已紧张得坐到了沙发的边上,弯身在我面前咖啡桌上的笔记本上。这是个我极少用的姿势——也许我以为这会帮我与这个经验搏斗。我请赛斯等一分钟。)

    因此,灵永不在它的意识被熄灭了的一个虚无状态。因此,了解这点非常要紧,因为……

    (在我的笔记上,余下的句子却看不清楚了。都成了蟹形文字。我相当惊讶地请赛斯再等一等。在这儿这遗漏了一两句,而几乎要放弃记录了。不过,我还想再试一次,珍身为赛斯,不置可否地坐着等,眼睛是睁开的。)

    了解意识永不熄灭是非常重要的……

    (九点三十五分。我又一次很快地落后了很多。当我发现自己把“熄灭”写成了“熄减”,我放弃了,请求赛斯暂停一下。他马上停下来。我非常困惑,我头脑清楚,却真的无法继续笔录了。我仍旧不觉惊恐。当我开始对珍解释我为何必须停下来时,我才发现除了所有这些事之外,我还没办法前后连贯地讲话。然后赛斯短短地回来了一下,带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记得他说:)

    约瑟,你今晚是在演出这资料……

    (听了这话我马上了解了,虽然那效应没那么容易消散。和珍说话时我犯了许多错误,但说话的困难永远比不上拼字或写字的困难。一开始珍对我在课前与课间的经验觉得很担心;她后来告诉我在这一刻她几乎决定不继续上课了。但她终于相信我的一再保证而明白我身体没毛病。

    (赛斯应我的要求暂时中止口授,但在一个短短的休息当中建议我让珍在脱离出神状态之后打开房中所有的灯。然后,我该想象我的意识越来越亮,象光一样充满了房间;我会发现我所有的能力很快就回来了。接下去的一些资料我就记不得了。

    (就这样,今晚我经历了看、写、拼字和说话的变换状态——当然,全是我具体的沟通方法的一面。坐在灯火通明的房中,我向珍详尽地描写每件事,包括早年的视觉效应。她在猜我的失去沟通能力是否与我父亲的老化及肉体的退化有关。我不知道。近年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发生任何不寻常的事。

    (慢慢地我恢复整理笔记。我非常盼望赛斯解释这一切。他是对的,到十点三十分我已好多了。最后我补好了笔记,告诉珍我已准备好继续上课,现在我们收到顶有趣的资料——是关于我对今晚的事件为什么这么奇怪的一点也不恐慌。在十点四十七分以快些的步调重新开始。)

    在约瑟这么好心帮忙的示范演出中,把刚才给的资料付诸实现了好几点。

    早些我说过,你只熟悉你透过身体媒介来运用的你自己意识的那些特性。你依赖身体来表达你意识的感知。再者,你倾向于把你意识的表达与身体认同。

    在我们的示范中——当然是约瑟同意去做的——约瑟允许他的意识撤退,并且到某个程度开始切断了它在身体上的表达。他并没有有意识地知觉他的同意,只为如果正常的醒时意识知道的话,它一定会害怕,这种表演就无法演出了。当我说到意识变模糊的时候,约瑟就经历到它。

    (十点五十五分。这可能是个诡谲处,也可能不是。赛斯用“变模糊”这个字。固然我身体有些表达能力退缩了不少,我却还保持头脑清醒而警觉,并且,出自习惯,满脑子都是想用它们的念头——我也没觉察到有任何一种的意识升高,或突然的他心通或天眼通的能力。

    (现在,我记笔记没有困难了。)

    给我们一会儿。实际上,这是一个对意识的操纵练习。临终时,这类事以深浅不同的程度发生,当意识领悟到它不再能藉身体的媒介来表达自己时。如果临终者过分与肉体认同,那么他就很容易惊慌失措,以为所有的表达就此切断了,而由此他的意识也就快要熄灭了。

    这种对灭绝的相信,这种对本体即将在下一刻被消灭的确信,是一个严酷的心理经验,它本身就可能带来不幸的反应。结果相反的,你发现意识根本是完整的,而它的表达比以前还要不受限制得多。约瑟潜意识地选择了去干扰那种他当时正在用的表达方法,只因它们的干扰会引起应得的注意。

    在我给了这些希望是合宜的背景资料之后,我们现在所要做的是,以几章来谈谈在肉体死亡之后及死亡当时,存在的本质为何,并涉及在轮回完毕后,肉体最后一次的死亡。在我们能够开始之前,对你自己意识的本质与行为有一些了解是很重要的。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六分。珍的步调这次快了不少。在前一段,我只对其中两个字的拼法略感困难。在十一点二十分较慢的继续。)

    约瑟,在我们的示范里,你也用到了过去经验中所汲取的一些知识,那是当你前生在丹麦,在最后一场病中运动机能受到伤害时。最后这句话是题外话,而非纯粹的口授。

    (按赛斯说,我们三人在十七世纪的丹麦曾有过关系。我是个地主,珍是我的儿子,赛斯是个香料商人。见第二十二章。)

    现在我结束这一节,随之结束我的书的第一部分。现在给我们一会儿——口授到此结束。

    (但赛斯还没做完他写书的工作,以下的资料显示我的视觉效应与在这一节里所发生的事件的关系。极有趣的是,在由所有的夜晚里我会选中今晚来设法获得视觉资料,虽然近日来我心中一直在自问我下一幅画的主题为何。我没对珍提过这事。)

    早先的视觉经验是潜意识层面上不成功的初步尝试,想为你的画去找出一些模特儿的形象。在模糊的黯黑部分,模特儿应会出现,你懂吗?

    (“我懂。”)

    视野里模糊的地方代表了一种振动的混乱。你无法实际地以肉眼得到资料,虽然你一直试着去做,但在那一点你也无法以一个内在的视象的样子接收到它,反之你结果差一点得到一个代替品。在背景里永远有一种动的感觉,视觉上便被诠释为一种不稳定,一片模糊。

    现在,今晚早些时候,当鲁柏和你在(晚)餐桌上谈话时,你默许了我的实验。鲁柏心电感应地知觉到这个安排,虽然不是在有意识的层面。在某方面说珍所见的微笑的画像是你搞出来的。鲁柏对这示范演出的安排是有所知觉的,但对你会选择来诠释这个经验的特定方法多少有些担心,带笑的画像是要问她——珍而非鲁柏——保证没有问题。你发出了那个保证,而鲁柏由约瑟接到了它。你懂吗?

    (“懂”我想是个非常有效的方法。)

    现在今晚我要结束了。

    (“今晚很有趣。”)

    谢谢你从旁协助。祝你俩晚安。

    (十一点三十六分。“赛斯晚安”。我在最后一次休息后,在拼几个字上又碰上小小的困难,只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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