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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神秘之旅

    第17章可能性、善恶的本质和宗教的象征性

    第568节

    1971年2月22日星期一晚9:19

    (到了要上课时珍觉得很轻松而瞌睡,但她却不想错过一课。她开始以较平常慢的速度说话。)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授。

    本章题目《可能性、善恶的本质和宗教的象征性》

    基督教教义说到“基督升天”,自然是暗示向上直升到天堂,而灵魂的发展也常是以方向的说法来讨论的。进步假定就是上升,同时宗教性惩罚的恐怖——地狱——是被看成在所有东西之“下”的。

    因此,以基督教的说法,发展是被看作只在一个单线方向的。举例来说,它很少被想成水平方向的。通俗的进化观念把这理论传布开,说人是由猿猴循单线方向逐渐进化而来。(幽默地:)基督其实也可以沿水平方向消失呀!

    (在九点二十六分停顿。)“发展”这信息的内在意义是以当时人能了解的方式说出的,与他的基本假定一致。“发展”向所有的方向展开。灵魂并不是沿一连串的梯子向上爬,每一道梯子代表发展的新而更高的一点。

    相反的,灵魂是站在它自己的中心,在同一瞬间向所有的方向探索,扩展它的能力,涉入创造性的论题里,每一个都是极合法的。可能的实相系统对你开示了灵魂的本质。它应当会相当地改变你们流行的宗教观念。为此之故,善与恶的本质是个非常重要的要点。

    (九点三十分)在另一方面,十分简单地而以一种你目前不能了解的方式,恶是不存在的。可是,你显然面对着看似十分邪恶的事。人们且常说,既然有一个神,因此必然有一个魔——或如果有善,则必有恶。这就象是说因为一个苹果有上一半,它就一定有下一半一样——却对两者皆为苹果之一部分这个事实毫不了解。(停顿;许多停顿之一。)

    我们回到我们的基本理论:你经由你的情感、思想与精神活动而创造实相。这些中有些被具体地物质化了,其他的则在可能的系统里实现了。似乎,在任一点,你都有一个无穷的选择系统,有些选择比另一些看来更好或更差。

    你必须了解,每一个精神性行动都是你要负责的一个实相。那就是你在这个特定的实相系统里的目的。举例来说,只要你相信有魔鬼,你就真的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魔鬼,并且那些相信他的人们也将继续创造他。

    (九点三十五分。)因为别人赋予他的能量,魔鬼会有他自己的某种意识,但这样一个假想的魔鬼,对那些不相信他的存在的人和不因其信念而给他能量的人没有力量或实相。换言之,他是个最高级的幻象。如前面说过,那些相信有地狱并透过他们的信念而把自己指派到地狱的人,的确会经历它,但肯定不会以任何永久性的方式,因为没有一个灵魂是永远无知的。

    那些有这种信仰的人,事实上对意识的本质、灵魂和“一切万有”缺乏一种必要的深刻信任。他们没有把心念贯注于他们认为是善的力量上,却是害怕地贯注于他们认为是恶的力量上。

    (九点四十分)因此,这幻象是由恐惧与限制创造出来的。魔鬼这概念只是某种恐惧的集体投射——集体是因为它由许多人所投射,却又是有限,因为总有些人不信邪。

    有些非常古老的宗教了解“魔鬼观念”的幻象性质,但甚至在古埃及时代,这种较简单而更扭曲的概念变得流行起来,特别是流行于群众之间。在某些方面来说,那时候的人没有魔鬼的观念就无法了解神的观念。

    例如,暴风雨是非常具创造性的自然事件,虽然它们也能造成破坏。早期的人只能看到那破坏。有些人却直觉地了解到任何效果都是创造性的,不管它们表面看来如何,但很少人能说服他的同胞。

    (九点四十七分停顿)光与暗的对比带给我们同一类的画面。善被看作是光,因为人在白天感觉比较安全。因而邪恶便被派给了夜晚。可是,在大量的扭曲之内,隐藏在教条之下永远有对于“每个效果在基本上都是一种创造”的暗示。

    那么,并没有魔鬼在等着把任何人夺走,除非你们自己创造了它们,若是如此,则力量存在于你们内而不在假想的魔鬼内。“订十字架”与附带的戏在当时你们的实相内是有意义的。它由内在实相升起进入具体确实的世界,你们最深的直觉与洞见也源自这内在实相。

    (九点二十五分。)那么,人类把这些事件带出来,因为它最能将“灵魂不可灭”这个更深的无形知识传达到物质世界。对其他具有不同基本假设的系统,这出特定的戏是没有意义的。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的传述也加快了不少,自然我也常常见到她对这种能量与活力的输入反应,这能量与活力看来是由珍之外的来源注入的。不说别的,当她在上课前精神若不是最好,她的改变就越发明显。……在十点七分继续。)

    上升或下降,光或暗的象征对那些具有不同的感知机构的其他实相系统来说将是无意义的。虽然你们的宗教是围绕着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种子”建造出来的,它所用的象征却是由“内我”很技巧地选择出来,以配合这物质宇宙里那些你们认为合理的基本假设。其他的情报,例如在梦中的,一般来说也会以相同的象征给你们。不过,这象征本身只是为“内我”所用,它并非天生就属于内在实相的。

    (十点十三分)许多可能系统的感知机制和你们的大不相同。事实上,有些是建立在你们完全陌生的知觉完形上。举例来说,你并没有了解到你的“自我”是集体意识的结果。那个最直接面对外在世界的意识,是依赖着居住于你身体的每一个活细胞内的微细意识,而一般言之你只觉知一个自我——至少在某一时刻。

    在有些系统里,一个“个人”颇为觉知他有不止一个“自我”,以你们的话来说。他整个的心理组织就某种意识来说比你们自己的要丰富得多。你要知道,一个不明白这一点的“基督”不会出现在这样一个系统里。的确有你们不熟悉的知觉,的确有些世界,在那里你们对光的概念不存在,在那儿,就知觉而言,“人们”感到几乎无限层次的“热”而非“光”。

    (十点二十一分。)在任何这样的世界里,“基督”这场戏绝不能象它在你们自己的世界里那样演出。那么同样的,你们的每一个伟大的宗教也莫不如此,都是因应你们而生的。虽然如我过去说过,一般说来,佛教的描述比较接近实相的本质。可是他们没了解灵魂的永远有效性,就它绝妙的不可侵犯性来说。他们也不能把握对灵魂的独特性的感受。但佛陀,象基督一样,诠释了他对你们自己的实相几乎知道的一切。还不仅是对你们自己的物质实相,也是对你们自己可能的物质实相加以诠释。

    (十点二十八分)那些法门,在所有宗教背后的秘密法门,其意义就在引导人进入一个存在于象征和故事之外的了解境界,带他到他所知的物质世界之内与之外的内在觉悟。在古老的修道院里,特别是在西班牙,尚有许多未发现的文稿,说到在天主教的修会里有地下团体,当其他的僧侣在抄写古老的拉丁文稿时,他们则负责让这些密法继续下去。

    从前在非洲和澳洲有些部落,他们从没学会写字,他们也知道这些密法,有叫作“说法者”的人,记住这些密法而向北传播它们,在基督的时代之前,甚至遍及了欧洲的北部。

    (“你能否口授一篇那些“说法者”的文稿?”)

    那是可能的,但要花很多时间并且要有最佳的环境。

    (“好吧,我自然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它。”)

    随口说一句,有关的工作可能要花上五年,因为有好几种说法,领袖也不止一位,每个教给他们的人民不同的方向。因为这些团体之故,世界对接受基督教义而言,比人们所假设的要准备成熟得多了。那些概念已经“埋藏”遍及欧陆了。

    (在十点三十六分停顿。“埋藏”是赛斯在这儿要的字,我问过他以确定没错。

    (注:赛斯以前只提到“说法者”一次。这是在一九七0年十一月五日的第五五八节十分出乎意料地发生的。那一节是为几个朋友解决某些问题而举行的,其有关的部分放在附录中。珍和我觉得“说法者”的概念非常有趣。我们想多知道一些,可能把它当作一个将来的计划。)

    不过,许多重要的观念已失传了。强调的是实用性的生活方法——很简单地——能被了解的法则,但它们的理由被遗忘了。

    柱伊德教的僧侣(译注:古代高卢的赛尔特族所奉行的柱伊德教的僧侣,包括预言家、僧侣、诗人、法官、魔法家等)由“说法者”那儿获得一些观念。古埃及人也是。“说法者”比你所知的任何宗教都要早,“说法者”的宗教在许多分散的地区同时升起,然后由非洲和澳洲的心脏地带象野火般传过来。在后来阿兹特克人(译注:墨西哥中部的土著,一五一九年为西班牙人征服)居住的那个地带,当时有一个分开的团体,虽然在那时的大地陆块与现在有些不同,有些较低的穴居处当时偶尔会沉在水面下。

    (十点四十一分。)各种不同的“说法者”群世代相传。因为他们被训练得这么好,使得信息保持了它们的真实性。可是,他们相信把说的话置于文字的形式中是不对的,因此没有把它们记录下来。他们也用到自然的土地象征,但很清楚的了解如此做的理由。“说法者”曾个别地存在于你们的石器时代里,而且是领袖。他们的才能帮助穴居人得以幸存。可是,在那些时候在各个“说法者”之间很少有实际的通讯,有些并不知其他的“说法者”的存在。

    他们的信息尽可能地“纯粹”而不扭曲。但就因这缘故,世代以来,许多听到信息的人就把它转译成了寓言和故事。现在,大部分犹太经文仍带有这些早期“说法者”的信息的少许痕迹,但即使如此,扭曲也已隐蔽了信息。

    休息一下。

    (十点四十四分。珍说在我发问之后,当她谈到“说法者”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向回再向回再向回走”。

    (此地要提一件有意思的事:目前有一件圣经参考资料在谈到以色列极早期的历史时,对“口述的传说”说了许多。“口传”比文字记载要早了好几世纪,也有助其形成。在这漫长的口述时期,为了各种理由而有许多的扭曲、佚失发生。近来的研究显示早期对“传统”的收集和记录要回溯到差不多纪元前十二世纪。这些随之导向圣经书籍的写作。在十一点二分继续。)

    既然意识形成物质,而非其反面,那么思想存在于脑子之前,而当脑子灭后,思想仍然存在。一个小孩在他学会生字之前已能连贯地思想——但他不能以无形的思想在物质宇宙里留下他的记号。因此这内在知识是一直在那儿的,只是等着变成具体的示现——真正被赋予血肉。“说法者”是最先把这内在知识铭记在物质宇宙上的,使它在人间有形的显现出来。有时在几世纪里只有一、两个“说法者”活着,有时候则有很多。他们环顾四周就知道世界是从他们的内在实相跃出的。他们把这告诉别人。他们知道(停顿)那在他们身边看起来好象很坚实的自然物体是由许多微小的意识组成的。

    他们了悟到由他们自己的创造性他们将概念形成为物质,而组成“物”的成分自身是有意识的、活的。因此对存在于他们自己与他们的环境之间的自然的融洽,他们知之甚稔,因而知道他们能由自己的行为改变环境。

    那我就在此结束今晚的课,下次再继续讲“说法者”。

    (“鲁柏或珍曾是个说法者吗?”)

    鲁柏是的。

    (“你呢?”)

    我的确是。还有两个你们认识的。其一在esp班的资料里(第五五八节中)提到过,另一个就是你自己。(这我确实没想到。)至于在转世过程里的“说法者”,在任一生中,可以用也可以不用他们的能力,或也可以不觉知他的能力。我祝你们晚安。

    (“你也一样,赛斯,非常感谢你。”)

    (停顿)你必须记住,当作一项附注,“说法者”有成千上万个。

    (“好的。”十一点十三分,珍说她记得赛斯说我俩都曾是“说法者”。她有个快速的、几乎不予置信的反应:“哦,那是太恭维了吧。”然后她感觉到赛斯回来提到成千上万作为回答,这使得我俩都曾是“说法者”,而现在在制作“赛斯资料”这回事就不再有任何特别独特之处了。

    (课后我在猜想是否赛斯资料本身即为“说法者”信息的一个扭曲的说法。珍说有此可能。事实上,她感觉,“说法者”的资料“可能更富诗意”。)

    第569节

    1971年2月24日星期三晚9:25

    现在——

    (“赛斯晚安。”)

    口授:一般说来(微笑),以你们的话来说,一旦是“说法者”便永远是“说法者”。在某些生中,可能非常有力的用到这种能力,以致该人格的所有其他面都留在幕后隐而不显了。在另一些时候这些才能可能很胆小地被用到。“说法者”都拥有格外活跃的感觉及念力的投射。

    他们能借由沟通给人更深的印象。他们能轻易地由内在实相转到外在实相。他们本能上就知道如何运用象征。在无意识的层面上他们极富创造性,不断在正常意识之下形成心灵的架构,以供他们自己与他人在梦中或出神状态中使用。他们常出现在他人的梦中,而帮助作梦中操纵内在实相。他们化身成作梦者可以与之发生关联的形象,可被用为桥梁的形象,然后用它作为门户,以助人进入与你们自己的意识隔得更远的那种意识。

    (九点三十分。)神明的象征意义,譬如说,在奥林匹斯山上的神明这个想法,在冥河上的渡头——那类现象是由“说法者”创始的。因此,宗教的象征和架构必须不只存在于物质世界,也还存在于无意识的世界。在你们自己的架构之外是不需要象房子或居室之类的,但是在出神状态或梦与其他实相相遇时,却会常看到这种结构。它们是资料转变成对你们有意义的方式。

    举例来说,在死后,一个人——一群人——也许还继续造出这些,直到他们觉悟这架构已不再必要了。因此,“说法者”的活动不限于在醒时的意义。他们全天候的同时在醒时与作梦状态中尽他们的责任。事实上,大部分最重要的资料是受训者在作梦状态中记住的,也照这样传递下去。这些未被写下来的资料,因此也可以说,是由进入他种实相的梦中旅行或实地考察旅行时,以画面加以说明的。这种训练仍在进行中。个别的心灵架构或故事架构可能有所不同。例如,“说法者”可能利用通俗基督教的“上帝”与圣者的形相出现,全都是非常栩栩如生的。那么,作梦者有可能发现自己在一个极宏伟的后宫里,或反之在一光华灿烂的田野或天空里。有些“说法者”把他们的能力限制在梦境;而在清醒时多半不知道他们自己的能力与经验。

    (在九点四十分停顿。)

    称这种梦或梦中的所在为幻象是无意义的,因为它们是对你们尚无法看到其真面目的确切的“客观”实相的描述。古埃及的宗教大半是建立于“说法者”的努力上,而他们花了很大的功夫训练“说法者”。可是,给予群聚的外在展现却变成如此的扭曲,以致那宗教最初的统一性终于败坏了。

    可是,那时他们就在以之后从未再尝试的方式,努力画出内在实相的地图。在梦境与接近人世的一些其他存在层面里,在形相的创造及象征符号的卓越应用上,是真的有极大的个人的活动余地。但在另一方面来说,所有这些都在一个“客观的”确切环境里发生,那个环境具有使这种现象成为可能的特性——那么,那个活动场所有它自己的规则。“说法者”是熟习那些规则的,而常常当向导。有时他们在组织内工作,象在古埃及,他们透过庙宇工作而变得卷入了权力结构。不过,一般而言,他们是孤单得多的独行侠。

    因为时间的真正同时性,当然,他们是透过他们各种各样的“示现”而在同时对你们的世世代代说话。举例来说,偶尔他们也从中介入,把一个人格的两个不同的转世化身彼此介绍。

    你们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一分到十点四分。)物质实相内的法则说物体看来是固定而永久的,可是其他实相的法则往往就大不相同了。在那儿,精神活动的本质将遵循不同的路线,而所谓时间的“连续性”将不存在,但是经由运用不同的心理组合,感知组织将会存在。(停顿)

    纵使你能感知它们,这种系统由外面来看对你们似乎是无意义的。你将无法观察到行动围绕着它发生的那些轴心点,于是那些系统的非常确切的法则,对你而言就会十分隐晦不明了。

    “说法者”对许多系统里的法则都很熟悉。不过,广义言之,大多数的这些系统仍旧是与你们自己的这种实相有所关联的。内在宇宙多得数不清,而只有最高级的、发展到极点的完形意识才能觉知全体。那么,就这更大的范围而言,“说法者”必须被称为是“地方性”的。有种象是图表的东西,画出了许多附近的实相系统,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能让你们得到这个。为了这样做,鲁柏必须更加强训练。有一些巧合点,在某种机缘下,可由这些点从一个这种系统进入另一个里。当然,这些个系统不需要在你所谓的空间里分开地存在。

    (十点十九分。)这些点叫作“交会点”,在那儿一个伪装系统并入另一个。有一些“交会点”在你们的系统里有地理上的位置,但在所有的情形里,要进入“交会点”,必要的起步就是得“调准频率”,而这种进入只能在“出体”的情况中做到。每一个人在他的梦中对“说法者”所拥有的资料都能通达。在睡眠模式里发生的与正常意识邻接的意识状态,无法被你们的eeg收到——那个邻接的“走道”,你的意识经由那儿旅行。

    (eeg或脑波探测器能在曲线图纸上绘出脑波模式。)

    意识的以肉体为依归的那部分留在身体内,同时较高的直觉中心则被激发起来。自己的那个“缺席”部分不能由脑波模式来追踪,虽然在它离开与回来的那一点可能显出一个特殊的模式。可是,“出体”的本身无法用任何方法侦查到,画的线只显示在离开前的那一刻所显示的任何具特征性的模式。

    其实这在每晚的睡眠中都会发生,它涉及了两个活动区域,一个非常被动,而一个则极端主动。在某个状况下意识的这部分是被动的,在接受情报。而在下一阶段当它透过行动来参与时,它是主动的——那时它透过参与和实例很鲜明的感知到所给予它的观念。这是睡眠里最受保护最隐密的区域,在这里也最具有恢复活力的特性,而“说法者”就是在这一个阶段里扮演教师与向导。

    (停顿)然后,这资料在回来的时候常被自己的其他层面,如身体意识与潜意识,所诠释,把它变成对自己的这些区域有意义的梦。例如,一般性的教导可能被转译成涉及某一特定事件的实用性忠告。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四分到十点四十五分。)

    睡眠有几个非常确定的阶段,而它们全都给人格各种不同的服务。它们也代表了不同层面的意识、领悟和活动。它们有一些身体上的变化相随,而有些变化是与年龄有关的。

    在我们下一章里,我再详细地谈这些。至于目前,你们只要觉悟到,在意识由外在实相转移到内在实相时,会发生特定的步骤、确切的改变,而这些改变不是无目的的;并且知道,意识是由一条非常可预期的路离开而到达它的许多目的地,就已经够了。世代以来,“说法者”一直在教作梦的人在这些其他的环境该怎么做,也一直在教他们如何带回能对他们现在的人格有利的情报。一个人按照他的意图、当前目标和发展的不同,对这些旅行可以有不同程度的觉察。例如,有些人回想得非常清楚,却常常因为有意识的概念而误解了他们的经验。

    很可能一个“说法者”在作梦时,去给另一个作梦的人帮助,那人在梦境的一个内在实相里有些困难。当然“守护神”的概念与此有极大的关联。一个好的“说法者”在一个实相里与在另一个实相里同样的有效率,他能在物质实相里创造心灵架构就象在内心环境里一样。许多艺术家、诗人与音乐家都是“说法者”,他们精力旺盛地把一个世界转译为另一个世界,他们形成存在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心灵结构——而这个结构在同一刹那能被不止一个实相所感知。

    (在十点五十七分停顿。)口授结束。现在你可以结束此节,如果你想问问题也可以。

    (“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事?”)

    没什么特别要说的。

    (“好吧,那么就结束好了。”)

    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也祝你晚安,赛斯。非常感谢你。”)

    鲁柏应该做他知道他喜欢的食物。是的,并且对他的伙食多操点心。告诉他,要以创造的角度去想食物及准备食物。他对食物最不关心,他因必要才吃。叫他多以创造性的角度去准备他所喜爱的好吃食物,强调一种被人忘怀的老模式。当他那样想时会比较喜欢烹饪。

    让他以美食来怂恿自己,那样他才不会觉得他在强迫自己进食。他喜欢肉汁和洋芋,但为了你不喜欢所以没做。他会喜欢奶油的。那么,在此处有你们需要协调的地方。

    一项小嗜好。在不同的情况下烹饪可以成为他的一个嗜好,因此就指望那个吧。这与我要他做的运动一样都是强调身体方面的。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十一点三分。”)

    第570节

    1971年3月1日星期一晚9:10

    (与上一节一样,珍开始以一种不慌不忙却十分认真的态度说话。)

    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在醒时生活里也有各种不同的意识状态,你没对它们集中焦点而通常对它们相当地不觉察。每种意识状态都知道它自己的情况,而且各自熟习于一种不同的实相。

    “你”目前有一种“一次只集中于一个”的意识,在于“你”把这些意识的其他阶段关在你的经验之外,但你全部本体的其他部分非常亲密地涉入那些阶段里。这些意识的其他阶段创造他们自己的实相,就如你创造你自己的。因此,实相是意识本身的副产品。如果你能变得知觉到这些实相,你可能把它们看成是人间的其他地方,而非完全不同类的活动所在的领域或场所。如果你深入探讨这些领域,你会被迫以你自己系统的基本假设来感知它们,例如,把温暖与舒适的感觉转译为温暖的庇护所或房子的形象,或将恐惧转译为恶魔的形象。

    偶尔甚至在醒时,一个人格可能自动自发地换了档,可以这样说,突然发现它自己有一秒钟或几分钟在另一个这种领域之内,而通常会发生迷失感。也有些人经过训练而相当有意地这样做,但他们却常没了悟到,他们是以他们的“老家”意识的价值观去诠释其经验。

    (在九点二十三分停顿。)所有这些并不如它看起来那么玄秘。几乎每个人都有意识上的古怪经验,而直觉地知道他们更大的经验是不受限于物质实相的范围内的。大半的梦是象你从一个你大部分已遗忘了的旅程带回来的有生命的风景明信片。你的意识已经再次地定位于物质实相了,而那个梦是个把更深的经历转译为可认识的形式的企图。梦中形象也是极度“密码式”的,是潜藏在梦底下的事件的信号,这事件基本上是无法破解的。

    “说法者”帮助你构成梦,它们的确可算是一种多次元的艺术产品——存在于不止一个实相的梦,其效果切开了意识的各个不同的阶段,以你们的话来说,那些阶段对生者和死者都是真的,而在其中生者和死者都能参与。为此之故,灵感与启示才会如此常是梦的一部分。

    当你心念不以物质世界为焦点时,你才能比较容易听到“说法者”,去转译他们的教导,去练习创造形象,并且被教以维持身体健康的方法。在睡眠之最隐密最被保护的区域里,在实相的许多层面之间的明显障碍消失了。比如说,你觉知到了一些可能的实相,于是你选择你想在你的系统里实现哪一项可能行动。在梦境你贯彻其他的可能行动以观察其结果。你们自个儿这样做,但你们也在全国性与全球性的层面集体这样做。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三十四分。休息来得早了一点。珍感到惊讶,因为她以为已经过了多得多的时间。我告诉她那些资料极有意思。在九点四十分以同样从容不迫的方式继续。)

    意识在不同的层面或阶段感知到不同类的事件。为了要感知一些这种事件,你只需学会把你注意力的焦点从一个层面转换到另一个层面。伴随着这些意识的不同阶段有微细的化学与电磁的改变,而在肉体本身也有在荷尔蒙的制造上与松果腺的活动上的实质改变。

    通常你由清醒状态滑入睡眠,全然不觉你经过的各种意识的不同状况,但其间是有几种阶段的。当然,首先,带着不同程度的自发性,意识向内转离开物质,离开了当时的忧虑与关注。然后在醒与睡之间有一个未分划的层面,在那儿你变作一个被动却开放的“收受者”,这时你很容易收到心电感应与千里眼式的信息。

    你的意识可能彷佛在飘浮。有各种不同的身体感受,有时是胀大,有时是下坠。两种感觉都是某些“片刻”的特征,在那些片刻你几乎抓到你自己了,几乎对这未分划的地区有点觉知了,然后你又把自己在其间的一些体验转译成具体的。例如,胀大的感觉是心灵扩展的一个实质的诠释。下坠的感觉是意识突然返回身体的一种诠释。

    (在九点五十分停顿。)这一段时间只能维持几分钟、半小时,或可以再回去。它是意识的一个缓冲的,有支持作用的与扩展的阶段,在这个时候所给的“暗示”是非常有效的。在这一段之后,可能发生一个作假梦的活跃状态。在“假梦”里,心智本身忙着处理那些经过前两个阶段仍紧抓不放的世间的关注。

    如果这些梦过于剧烈,这个人可能会醒过来。这是一个鲜活、热烈却常很短的阶段。另一个不分明的层面随之而来,当意识更坚定地对准其他层次的通讯,这次很明确的会有声音、谈话或形象出现。也许这好几种现象在争取这个人的注意。在这一刻身体相当地安静,而这人会跟着这种内在刺激之一进入意识的更深层面,而把它接到的讯息形成一些浅梦。

    在这段时间中有某一刻他会进入一个深深地被保护的睡眠区域,在那儿他是在到其他层面的实相或可能性的门槛处。在这一点他的经验将超出了你们所知的时间范畴。虽然只有几分钟过去,他却经历了好几年。然后他会回向人间到一个你们的科学家称为rem睡眠的地带(译注:rem即rapideyemovement,指眼球快速转动,大作其梦的阶段),他用所获得的知识,在那儿创造出人世取向的梦。

    (十点.)然后这周期会再重复下去。可是,即使在你醒时,也几乎有同样的波动和阶段发生,虽然你对它们甚至更不知不觉,因为那时自我的自己十分有意的去遮盖住这些其他经验的区域。

    可是,在清醒的知觉之下也有精确的阶段在,并有同样的化学的、电磁的与荷尔蒙的波动。你根本没察觉你的意识在做什么,你自己连追踪它五分钟也做不到。只有那些有足够的决心去花旅历过他们自己的主观领域所需的时间与功夫的人,才能感觉到意识的次元之广。直觉上每个人却都知道他有一部分的经验总是逃过了他。当你突然想不起一个你应当知道的名字,在本质上你有同一种感觉:在潜意识上你是永远觉察的。

    “说法者”的目的是要助你了解这多次元的存在,并且与它发生关联,而把它尽可能的带到你有意识的注意层面上。只有靠学着去感觉、感受或直觉地感知你自己经验的深度,你才能对“一切万有”的本质略见一斑。当你更为觉察意识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运作时,你便能学会观察它,看它如何运作于这些其他较不熟悉的区域。可能的实相对你只是可能的,因为你对它们无所知觉。

    (十点十一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今晚的传述没有变声的效果,只有短短的停顿与最少的手势,是那种似乎可以无限的继续下去的传述。在休息时我问赛斯是否要给他的书的前八章命题,象他自第九章起所做的一样。在十点二十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意识的这些阶段全是你自己实相的一部分,对它们的认识用处非常大。你可以学习“换档”,由你自己的经验站开,而从清楚得多的角度去检查它。你可以准备好问题或难题,自我建议在你的睡眠状态里解决它们。你可以建议自己与远方的友人谈话,或传递你也许无法用语言传达的重要信息。例如,你可以在实相的另一层面达成和解,虽然你在这个实相做不到。

    你可以主导你肉体的治愈,告诉你自己,在睡眠意识的一个其他层面里你可以完成此事,而你也可以向一位“说法者”求援,请他给你维护健康所需的任何必要的心理指导。如果你有特定的有意识的目标,而且你相当肯定它们是有益的,那么你可以建议它们在梦中发生,因为梦本身会促进它们在人间实现。

    其实你无意识地做许多这种事。可以说你常回溯到过往而“重新经历”一件特定的事件,以使它有个不同的结局,或说出你希望你曾说的话。认识意识的一个阶段能在其他的阶段里对你有帮助。在轻度的出神状态里,如果你问就会得到梦中象征的意义。然后你可以用这些象征做适合你个人的“自我提示”。好比如果你发现在一个梦里喷泉代表恢复活力,那么当你疲乏或低潮时,想想喷泉。当然,在另一个实相层面,你将会创造出一个喷泉。

    (十点三十五分。)在睡眠最被保护的区域里,你正在处理纯感性或知性的经验,与文字或形象都分离了。如我说过的,这些经验后来被转译为梦,必须回到意识里较熟悉实质资料的区域。在此发生了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合成,与一个伟大的创造性的多样化,在其中造出的任何一个梦中形象,对“自己”的各个不同层面皆有意义——在某一层面代表你曾实践过的一个真理,而在另一层面代表这个真理当它更特定地应用到各种不同的经验或问题时。因此,会有一个蜕变,一个象征转成了许多象征,而“意识心”可能只感知到形形色色的梦影纷纷,因为内在的组织与统一是局部地隐蔽于意识的其他区域内,而好推理的心智无从追随过去。

    可是,无意识和潜意识的区域对这资料比自我要觉察得多得多,因一般而言,自我只收到梦中资料的微量残渣。因此,“说法者”的真正性质是显而易见的。梦的制作与任一个人的客观生活的制作都是一样需要“成熟练达”的一件工作。

    口授到此结束,本章虽然还没完,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停顿)别担心前八章的命题——我们会开始着手的。我们将结束此节,或如果你想问问题也可以。

    (“我想不用了,赛斯。”)

    那么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告诉我们的朋友鲁柏试试今晚的资料里所给的建议。

    连着做三个晚上。现在向你道晚安。

    (“赛斯晚安。非常感谢你。”)

    我很高兴你欣赏我的书。

    (“我的确欣赏。”在十点四十分结束。)

    第571节

    1971年3月3日星期三晚9:17

    (赛斯——珍今晚说话的速度不久就逼得我以非常快的步调跟着写以便跟上去。)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好的。”)

    你也可由清醒状态的直接经验,来检查意识的这些不同阶段及心灵活动的波动。在下一章我们将让你对你自己实相的这些永远活跃的部分变得更有所觉。此章完毕。

    (赛斯上次告诉我们他已接近此章的结尾,但我们当然没想到他会在下一节中以一两句话来结束。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选择这个方法。好象两节之间的空档对他不存在似的。

    (今晚我本想问他这事,但很遗憾的一直没问。既然珍不看这书,她是没法在这种地方提醒我的,除非我刚巧跟她讨论过,而我也忘了那样做。)

    第18章意识的种种阶段、象征和多重焦点

    下一章将叫作《意识的种种阶段、象征和多重焦点》。

    不论你知道还是不知道,你意识的所有各面都聚合在你自己的人格内。

    (停顿良久;在这一点步调还是很慢。)

    显然意识能被转向许多方向,包括向内与向外的。你对你正常意识的波动有所知觉,更密切的注意会使这些波动中的有一些十分清晰。你不断地扩大或收缩你注意力的范围。有时你也许会贯注于一件东西几乎到了对其他所有东西浑然不觉的地步,因而你真的对你自己身坐其中的房间也不知道了。

    你可能对一件记起来的事如此“有意识”,并且对它反应如此强烈,以致你相对的对眼前的事浑然不觉。你把所有这些意识的起伏视为当然,它们不会使你不安。如果你百~万\小!说看得一时忘了你即身的环境,你不会害怕当你想把注意力转回到现实时,它会不见了。在一个白日梦里,你通常也不会担忧能不能回到现前这一刻来。

    到某个程度。所有这些都是你的意识的流动性以及它能很容易的被利用的小例子。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象征可以被看成是你在意识的各不同层面的“知觉方式”的实例。它们变换的扮象可以作为路标。例如,火是一个具体化了的象征,因此一个真的火显然告诉你,你是在以你调整到肉体的意识去感知实相。

    (九点三十三分)一个想象的火的画面,自动地告诉你,这儿已涉及了另一种意识状态。一个在脑海里看见的火,温暖却不会烧毁东西,则显然表示另一些事。所有的象征意在表达感受,那些永不能以文字来适当表达的感受。象征代表感受的无穷变化,而在不同的意识阶段,这些象征会以不同的方式出现,但它们却会永远伴随你。

    不过,也有几种例外,在其中涉及了纯知识或纯感受而无象征的必要。意识的这些阶段是很少有的,而且很少被转译为正常的有意识的说法。

    让我们拿一种特定的感受为例,追踪它,看它在意识的各不同阶段可能以什么样子被表达出来。(停顿)以一种喜悦的感觉开始。在正常意识,此人会以一种非常不同于他在低潮时的方式去感知切身的环境。喜悦之情改变了物体本身,在于感知者以光明得多的看法去看它们,以便以更清晰的方法创造出较鲜明的物体,于是环境之美以回馈的方式似乎更加强了他的喜悦。

    (九点四十一分。)可是,他所见的仍是具体的、物质世界的物体。现在,假装他开始作白日梦而落入一个幻想里。物体、人物或事件的画面或象征来到他内心,也许是来自过去、或现在、或将来的想象,此时这喜悦在精神上以更大的自由表现,但是是以象征来再现的。

    可以说,这喜悦延伸到将来,光明也照耀到过去,可能涵盖了比在那一刻能以具体方式表现的更大的范围。再来想象这个人由幻想落入一个出神状态或一个深睡中。(停顿良久)他可能看到对他非常具象征性的喜悦或兴致勃勃的影像。逻辑上说,它们之间可能没多少关联,但在直觉上这关联是很清楚的。他现在比在幻想状态进入了深得多的精神体验,而可能有一连串的梦,在梦中他能表达他的喜悦而与他人分享。

    不过,他还是在与物质取向的象征打交道。现在既然我们在用这个讨论作为一个例子,我们就更进一步的继续追踪它吧。这个人可能形成非常快乐的梦中城市或人们,把快乐情绪的本身转译成对他而言很“恰当”的不管什么象征。洋洋喜气可能被转译成在嬉戏的动物、飞翔的人或极美的动物与景色。再次的,仍然缺乏逻辑性的关联,但整个插曲将被这情绪串连起来。

    (九点五十一分)这同时,肉体会得到极大的好处,因为那有益的感觉自动更新并加强身体的复健能力。喜悦的感觉可能会导出基督、佛陀或先知的形象。这些象征是意识在各不同阶段的具特征性的变换场景。这经验应被当作是创造;意识在各不同阶段天赋的创造行为。

    在超越这一点之后的那些状态里,象征本身开始渐渐消失,变得模糊而遥远。在此处你开始缩回到那种意识的区域,在其中象征变得越来越不必要了,而它的确是个少有人烟的区域。象征闪烁明灭,最后终于消失不见。意识离物质越来越远。在意识的这个阶段,灵魂发现它自己孤单地与它自己的感受在一起,剥除了象征与画面,而开始感知只有它自知的庞大实相。

    它感受到直接的体验。如果我们用喜悦作例子,所有它的精神性的象征与形象最后都会消失。它们曾由“喜悦”浮现,也将离它而去,因为它们并非原始经验而是副产品。灵魂于是开始以几乎无法解释的方式探索这喜悦的实相,而在如此做时,它将学会以前它根本绝对不能理解的感知、表现与实现的方法。

    (十点一分。珍的步调一直很好。我告诉她我认为这节棒极了。

    (在休息时我们每人各提出一个问题。我要确定到现在为止,所给的关于“说法者”的资料是否对他们用什么方法接触在清醒时与作梦时的人,作了足够的探讨了。我要知道更多关于训练“说法者”的事,由谁来主持,以及他们的直觉与梦的经验。

    (珍的问题则来自第十四章的第五六0节的资料:她想知道赛斯主张的组成基督本体的三个人中第三个人格的名字(在珍自己的书《灵界的讯息》的第十八章,赛斯给了这基督本体的成员:当然,包括基督本人,还有施洗约翰),我现在告诉珍我想赛斯预备在此书的后面更透彻地讨论这整个事情。

    (在十点十九分以较快的步调继续。)

    现在,在你们的种种象征中,物体是最明显的一种,而就是为这缘故你根本没了悟它们竟是象征。

    在不同的层面,意识运用不同类的象征。象征是表达内在实相的一个方法。灵魂向一个方向工作时,它用它的意识,透过尽可能多的象征,透过活的、变化不定的象征意义来表达内在实相。于是每个象征本身多少自己都有意识、独特性和知觉。

    在如此做时,灵魂继续创造出新的、可被探索的内在实相。而当灵魂向可谓相反的方向工作时,它自己剥除了所有的象征、所有的代表,而以不同的方式用它的意识学着探索它自己直接的经验。在它与经验之间没有夹着象征,它在一种价值完成中完美它自己,那是你目前所无法了解的,除了象征性地了解外。

    不论你醒或睡,这些努力在继续着。可是,一旦你知觉到这些活动,你就可能在意识的不同阶段里抓到自己,甚至有时候——尤其是通过梦境——追随你自己的进展。在这一个时刻你的身体是你最亲密的也是最明显的象征。

    (十点二十三分。)在大多数的意识阶段里,你会用到你具有一个身体的概念。当你在任一种“出体”经验里离开了你的肉体时,你实际上是在一个较它只稍微不那么具体的身体里离开它。这个身体“后来”也依次被舍弃而有个更不具体的身体,但“形体”的概念是个这么重要的象征,以致在你们所有的宗教性文学与来世的故事里都一直带着它。

    在某一点它会与其他的象征一同消失。其实以你们的说法,在造作象征之前曾有一个时期;这时期与你们对实相的概念离得那么远,以致只有在睡眠的最受保护的区域里任何对于它的记忆才曾回来过。在你们看来,没有象征就只有“非存在”,但既然你们是如此的“着相”,这是一个最自然不过的推论。

    (珍的传递自休息后就一直很快,而且继续如此。)

    那些发生于死后的意识阶段仍然全在与象征打交道,虽然在它的运用上有大得多的自由,对它们的意义也有更多的了解。但在意识的较高阶段就不再需要象征了,而“创造”的发生完全不用“象征”。

    显然你现在还无法觉知意识的那个阶段,但你可以把在醒时生活与梦境中“象征”对你出现的方式记下来,而学者把它们与它们所代表的感觉连起来。你会学到在意识的不同阶段某些象征会个别的出现,而这些可在你自己的探索中作为“认知点”。例如,当鲁柏在梦中将要离开他的身体时,他常发现自己在一个给他一些探索机会的奇怪的房子或公寓里。

    永远是不同的房子或公寓,可是这象征永远是个路标,指出你已达到意识的特定的一点,并已准备好进入意识的另一个阶段。你们每个人都有对你非常独特而具同样功用的某些象征。可是,除非你努力去自我探索,否则你在意识层上不会了解这些象征性的指路牌。

    (十点三十六分)有些这种象征会跟着你一辈子。有些在大转变时期也会改变它们的特性,当这些你无意识地与之熟悉的象征历经变形时,会导致某种迷失方向的感觉。类似的事也适用于你的日常生活。例如,也许狗对你而言是个自然的喜悦或自由的象征,但在看到一只狗遭横死的意外后,狗对你可能代表一些完全不同的东西了。

    当然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例子,但类似的“象征的改变”也可能在梦中发生。就此而言,狗的意外可能是个梦里经验,然后那事改变了你在醒时状态对狗的“象征意义”之有意识的感觉。一个人可能以恶魔、不友善的动物、甚或完全稀松平常的无害物体来象征恐惧;但如果你知道你自己的象征意思何在,那么你不仅可用这知识来解梦,同时也可以把它当作路标,指出你已进入了它们常在其中发生的那种意识状态。

    因此,在不同的意识阶段这些象征会变,而且这些改变并没有逻辑上的顺序。但直觉性的创造会改变象征,很相似于一个画家改变色彩的方式。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十点四十四分。在十点五十八分以同样快速的步调继续。)

    因此,所有的象征都代表着内在实相,而当你象耍球的艺人那样把你的“象征”换来换去时,你是在玩耍、变换内在实相。任何你表现于外的行动都是在内在环境、在所有你涉及的内在环境里造成的。

    象征是充溢着情感和意义的心灵粒子,那也包括了那些有很强的吸引与扩张特性的物体,它们代表未由直接知晓(此地我所谓直接知晓,是指未经“象征化”的即刻的认识与理解)所感知的内在实现与实相。

    那么,在意识的各个不同阶段,即使象征也会有不同的表现。有些寻求稳定和永久性,象你们的物体,遵循物质实相的原则或基本假设;而有些则变得快得多,象在梦境里,这些是对感受的更即刻的、更敏感的指示。再次的,就如物体出现在物理环境中,意识的各个阶段似乎也有它们自己的环境,以供这些象征出现。

    表面上看来非属稳定的“心理物体”在某个层面的梦中环境出现。那么,在物质世界和梦境的两种情形里,象征都遵循法则。如我先前说过的,再说一次,梦的宇宙与物质宇宙是同样的“客观”,在其中的物体与象征是梦中生活的同样忠实的代表,就如物体之于醒时生活一样。

    因此,“象征”的性质,不但可用来指示你所处的环境,也包括你在其中的意识状态。当你在一个梦剧的普通范围内正常的作梦时,梦中物体在你看来是恒常不变的,你视之为当然。你仍然是定向于肉体的。你把醒时的象征投射到梦的形象上。

    (十一点十分。)可是,在梦意识的其他状态里,房子可能突然消失,一幢现代的房子可能突然出现。在这个环境,“恒久不变”并非一个基本假设,逻辑性的顺序也不适用。

    以这种方式动作的象征可以是你的线索,告诉你现在你在意识的另一个阶段,在一个全然不同的内在环境之内。感觉与经验不限于以“物体陷于顺序的时刻里”的呆板架构来表达。感觉自动地转换而以一种新的、流动的、即刻的方式表现。以某种方式而言,意识的调子加快了。

    “实现”并不需要等几个小时或几天,经验也不受时间范畴的束缚。在意识的这个领域里,一刹那之间,一整本的书可以写好,或一个人一生的计划也可以透彻地被仔细审察。这特定的意识阶段是由许多次元组成的,而你们现在的时间即为其中之一。因而你的过去、现在与未来存在于它内,但只是那内在环境的一部分而已。你必须学认路,因为意识的状态与它们的环境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向外延伸,就象你的世界在空间里延伸。不过经由在睡前给你自己适当的建议,并不难在这个阶段觉察你自己。(停顿。)口授完毕。我们有个好的开始……

    (“我认为它很好,非常的发人深省。”)

    除非你有问题否则我将结束此节。

    (“我的有关‘说法者’的问题怎么样?)

    我相信那已经谈过了。

    (“还有第三位基督的事?”)

    那个“将会”谈到。(半幽默地:)要是你有任何相讨论的事,尽管发问。(较大声而更强调地:)我最衷心的祝福,我很遗憾昨晚你没在我们的esp班上课。

    (“我也觉得遗憾,赛斯,但你知道我很忙。谢谢你,晚安。”

    (十一点二十四分。今晚步调又很快。我的手好酸了。)

    第572节

    1971年3月8日星期一晚上9:40

    (这节开始得晚,因为今晚饭后,我们去了国税局。不过,珍喜欢出去走走并与人交往。她以很好的步调开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将继续口授,稍晚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到某程度这种“象征的变化”也可以在醒时意识的不同阶段观察到。当你在休息,眼睛闭了,但醒着的时候,你的“心眼”常会看到一些形象和画面。有些会是实质似的具体东西。比如树木、人或房屋的形象。其他的则仅是瞬息万变的似乎由一个形状流入另一个形状。一般而言,甚至那些可辨认的形象也会很快地被其他的取代,象是个不断改变形状的万花筒。

    这些内在画面可能在你看来没有什么条理,而确乎在它们与你一瞬前甚至一小时前的思想之间没什么联系。到某个程度它们看来与你无干而且非你所为。可是,它们常常代表了当意识多多少少由世间的刺激转开时所显示的特征。当意识的状态改变,象征的形式就随之改变。

    (在九点四十八分停顿。)在这状况下你看到影像,代表那些刚在你开眼之前所经验的,或稍早时你心中最重要的思想或感觉。你的眼睛一闭上,你的思想与感觉便由这种象征方法来表达它们自己。因为这些影像看似与这些思想与感觉在逻辑上没有直接关系,你认不出它们是你自己的,你也无法把它们跟它们所代表的意思连在一起。

    在此我只是十分简单的讲。(停顿)想象地你能比实际上更自由的表达这感觉。在白天早先所感到的某个特定的恐惧,比如说,失掉工作的恐惧,当你闭上眼时可能就被转译为一串似乎不相干的象征,却无论如何全是与那一个恐惧相连的。

    你可能在很快的一连串画面里看到地上的一个深洞。它可以被显然很穷而且来自另一世界的一个街头顽童代替。一具棺材也许会出现,或一个黑皮夹飞过空中。你可能看到一个酷寒、晦暗的冬天景色。久已忘怀的一本旧书中的一个人物可能出现又消失。在这些画面之间可能有一堆相反的象征,代表你的希望——一朵春花、一满桌食物、一套新衣,任何对你意味着“丰盛”的征兆。可能失掉工作的念头根本没有出现过,好象你已忘了它。

    (九点五十七分。)可是,透过象征的应用,你的情感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每个影像随着隐藏在意识之下以致你毫不知觉的那些情感——情感之池——起落。无论如何,它们会自动引来这些影像。你由内省可以把这些影像与其来源连接起来,但它们常常会被你忽视,不为你所觉。

    如果你让自己更久的闭眼躺着,那象征会继续改变它的特性,也许失掉它的一些视觉特征而在其他方向加强。例如,你可能以为你闻到一个特别的、你不喜欢的气味(再跟着我们假设的情况)。相反的,你可能把恐惧转译为一种恐怖的身体上的感觉,而突然觉得你在跌落,或什么讨厌的东西触及你。

    任何这类特性不断在改变的象征,应使你警觉到你的意识状态已改变了。如果在此处你让你自己渐渐进入睡眠,你极可能会制造两三个象征这种恐惧的梦,而你也在梦的范围内考虑与尝试可能的解决办法。当然,“可能失业”这件事可能永不会以它的本来面目出现在这任一个梦里。

    不过对你的无意识来说,这个问题已成立并交给了它,在随后的深深被保护的睡眠区域里,“内我”那些更高的中心被许可发挥作用,而来协助人格的三次元取向的那个部分。这个较解放的自己于是制造出一群梦,在其中以一象征的梦中情况来说明这解决之道。

    (十点十一分。)最后而更明确的诠释是在梦快醒的时候作的,那里象征变得越来越明确了。因此象征作用有其远较狭窄的一面:你越接近清醒的意识,象征就变得越有限而狭窄。在某一特定的物质环境里,“象征”若越是唾手可得,在作为一个醒时生活一辈子都具有特性的象征上,它就越没有价值。

    到某个程度,一个象征越精确,它所能包含的意义就越少。在被保护的深睡时期作成的最重要的梦里,象征是够浓缩的,所以它们能被分解,用在一连串表面不相干的梦里作为“连接物”,保持它们最初的力量而仍旧以不同的扮像出现,在接下去的每一个“梦的层面”里变得越来越明确。

    就当你在忙着过日子时,你的意识也在波动,如果你养成观察你的心智状态却不加诠释的习惯。你可捉住自己以这些不同的方式“制造象征”。你所遭的每一实质事件都在你的心灵内被分门别类地储存起来,变成一组明确的象征。这些“象征”并不代表这经验,它们包含了这经验。以你目前的一生来说,这些代表你个人的“象征银行”。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在你白天的象征与你作梦的象征之间有很大的统一性。当然,许多象征以一种神奇的“速记”方式负荷着远比一个经验更多的经验,因此一个象征会唤起不止一个特定经验,也还包括了那些类似的经验。因此,你个人的象征银行便牵涉到极多的个人的联想,而这个银行在梦境的运作与在醒时一模一样——但具有更大的自由。且以你们的话来说,不但向过去的事中“提款”,也向将来“提款”。

    因此,在梦境,你用到更多“象征”,因为你觉察过去与将来的象征。这些象征的强度不同;通常它们群集在一起。那么这种多次元的象征会以许多方式出现,而非仅是可见的影像。它们不仅会影响到你自己的物质实相,而且也影响到所有你所涉及的实相。以某种方式来说,你所知的象征只不过是更大的象征之末端而已。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八。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她极端的放松。她偶尔提起,在出神状态时她常不知自己的眼睛是睁是闭。我告诉她,她几乎总是直视着赛斯说话的对象,并且她在某个范围内,身体动作和声音效果变化相当大。在十点四十三分继续。)

    现在:继续口授。当我谈到你个人的“象征银行”时,我是想指明这个银行是你的,自你出生之后甚至出生之前。对你来说,它包含着你“过去世”的象征(又对你来说,你今生再把象征加存进去)。可是,这个“象征银行”必须被催动。例如,在你出生时你有视觉上的影像,那是内在的视觉影像,在你第一回睁眼的那一刹被你催动的“象征”。这些是你的学习机制。你一再尝试正确地运用你的眼睛,一直到外在影像与内在模式一致为止。这是极重要的,而还没被你们的科学家所了解的。

    “睁眼”这动作催动了内在的机制。如果眼睛本身有点毛病,好比说,如果它们是瞎的,那么那特定的机制那时就没被启动。这人为他自己的理由也许选择了要生而眼盲。如果那些理由改变了,或如发生了内在的心灵发展(停顿),那么肉眼会被治愈而内在的机构也被启动。象这一类的变化多得不胜枚举。可是,内在的象征银行,就象是个提款户头一样,除非你去“提款”,否则它不会发生作用。如我在这书里早先提到过的,你在学会语文之前先会思想,但你在你“心灵的”指端已有过去生生世世的经验来指导你。

    (在十点四十九分停顿。)那些好比说连续两次生于同一国的人,第二回学说话要快得多。有些婴儿在学会新的语文之前会用前一生的语文来思想。所有这些都与象征的应用有关。

    “声音”本身就是个象征。你了解到,由某一“静默点”,声音开始而越来越响。你所不了解的是,由那同一个“静默点”——那是你的“非感知点”——声音也开始而越来越深入于“静默”,却仍然有意义且具有与你所知的声音同样多的变化,而这些也都是“象征”。没说出的思想有个你听不见的“声音”,但在实相与感知的另一层面它却听起来非常清晰真切。

    (十一点整)再说,站在那儿的树木也是一个你感知不到的声音。在你梦中,尤其是超越过能追忆的梦,有些意识的区域,这些声音在那儿自动被感知,而转译为视觉影像。它们的作用就象是一种“速记”。如果给你某些声音,你就能重创你的宇宙如你无意识地知道的一样,而任一多次元的象征都能包含你所知的所有实相。口授结束。(停顿。)现在我要说几句话。

    (接着有一、两页的个人资料,在十一点六分结束。)

    第573节

    1971年3月10日星期三晚9:37

    (这课派蒂-密豆顿在场,她昨日由加拿大渥太华开车来艾尔默拉上珍的esp班。在一九七0年九月当我们在为珍自己的书《灵界的讯息》作宣传旅行时,在宾州费城结识派蒂。

    (今天派蒂详告珍关于她以一简单的、似瑜珈的技巧,所做对“制约训练”的研究。在一个“脑动电流描记器”的监督下,她学会了“打开”她的阿尔法脑波,使脑电面上显出阿尔法波来。这使得她达成某种放松却觉知的状态,在其中感知与感觉维持着理想的平衡。

    (这种“阿尔法技巧”被认为有许多医学上的潜能,虽然并不确知这状态是如何产生的。每个从业者都有他自己的解释与对它的“感觉”。赛斯在本节开头给了“阿尔法”一个短评。

    (派蒂热心地告诉我们,赛斯在第十七章的第五六九与五七0节中谈到“意识的种种不同阶段”的资料与她近来的研究密切吻合。此外,她的评论与情报与目前这一章如此配合,使我开始奇怪是否她现在来访并非“纯属巧合”。我们并未与她通信。

    (注:派蒂看了赛斯书的最近几章,但珍没有。不过她俩曾讨论过那资料。)

    现在。

    (对派蒂打趣道:)我不认为你学我的声音学得很象,我的声音可没那么难听吧……我有几点要说。

    “阿尔法状态”是个门槛,是介于人格的肉身取向的部分与内我之间的初步状态。鲁柏常把他自己推过这状态而到达更深的状态,而大致来说对它不甚熟悉。

    照他的特性,当他离开身体时他也是这么做,几乎不在阿尔法的门槛处停顿而是由那儿起飞。

    我想先作些口授,虽然后来我可能有些评论,所以请等一会儿。

    (在九点四十二分停顿。)现在:就肉体而言,“色”、“声”、“香”合起来给你主要的感官资料而组成你的肉体官能。可是,在别的层面,这些是分开的,因而嗅味有一个视觉上的实相,而,如你所知,视觉资料也可以以别的感官知觉来感知。

    象征可以聚合或分飞,可以分开或统一的被感知。即因每件事对你而言有自己的象征,所以你对它们有你独特的组合方式。这些象征可以用许多方式被转译或感知:例如,象一串音符,象几种感觉的组合,象一连串的意象。在意识的种种不同阶段,你会以不同的方式去感知象征。于是,“整个多次元象征”在那些别的意识状态也有其实相,但在实相的其他层面也都是如此。

    (九点四十五分.)你们好象以为你们的思想是秘密的一样,虽然到现在你该知道并非如此。例如,不只你的思想透过心电感应的沟通而明显易见,而且有时候在你不知不觉中它们也形成了你可称为“假象“的东西,就在你平常感知的物质范围“之下”或“之上”。

    因此,就好象你的思想以物体的样子出现在其他实相之内——它们本身是活的,有活力的,在别的系统里长出来,就如花或树在物质系统里好象无中生有地长出来一样,可以说,这些“假现象”然后在某些别的系统里被用为“原料”。它们是在你帮忙播种却不感知的实相里既有的“自然现象”,创造的原料。

    以这样的方式来说的话,那么,你的思想遵循着法则。它们的行为与活动也遵循法则,你们并不了解这些法则,虽然你称你的思想是你自己的。于是它们被其他类的意识操纵,如同一直变化不已的自然现象,不与你相干。在这种系统内的固有意识对这现象的起源并不知道,也不知你自己的实相。它们把它们感官所接受的证据认作是实相,就如你们大多数人一样。他们不会想到这现象是源自它们自己的系统之外。

    好比说,如果我对我的读者作了同样的声明,我会被指控为是说:物质实相是宇宙的丢弃物所组成的。

    我并没有那样说,在刚提到的案例里也没这样暗示。在你们的系统里你们直接参与物质实相的形成。你们的自然现象是个人、群众与集体的思想、感觉与情感的具体化。在这方面来说,你的系统比刚才说的那个要较富创造性。在另一方面,在这些其他系统之内,有个强大而革新的“集体意识”正在发展。在其中个人的身分和本体感是保持了,但在个人之间许可有更大的内在活动,有一个大规模的“象征联营”的创造性交流,更方便由其中提取精神上与心灵上的象征。即因如此,这些人更清楚地认知创造性形象与他们对大自然所感知的资料之间的关联。他们故意改变与变化他们对自然所感知的资料,并且拿它来做实验。

    (在十点停顿)所有这些都涉及了以一种最亲密的方式来运用象征。在你人格的某个层面,实相系统是关闭的。你的思想、形象与感觉,因此改变了在一些其他系统里的自然现象。

    不过,在那些系统里发展出来的革新模式也可以在你自己的系统内多少被感知。系统与系统之间有经常不断的渗漏。在你种种不同的意识阶段你经过了可以与许多这些系统相关联的区域。有些你所经过的阶段对别种意识是天生固有的领域,而在你经过这些时,你会发现自己以属于那个层面的特性之方式来运用象征。

    现在,你可以让指头休息一下。

    (对派蒂:)如果你想一个美好的念头,你可以令一朵花在那儿(在客厅里)长出来。

    (十点三分。珍的出神状态很好,她的步调很快,声音安静。在休息期间,当我们三人在尝试“阿尔法状态”的时候,珍猛然发现她自己已投射了出去。

    (一株雄伟的西科梨树,比二层楼还高,本来长在我们公寓西边的那一片地上。我们常由客厅的窗子欣赏它。去年那邻屋的房东,一位专业人士,把树砍掉了,腾出地方来作停车场。珍说她似乎利用阿尔法状态作为投射基地,进入过去而进入该树;她发现自己有那么一会儿在它的一丛丛叶子里,向外窥视……

    (在十点二十四分继续。)

    现在:象征在其形式上应该是流动而变化不已的。而有些可能被用作局限原创性经验的窗子,因此成了欺瞒而非照亮、启迪的方法。当这发生时总是涉及了“恐惧”。

    “恐惧”被带进意识的各个阶段充当造成变形的镜头,隐蔽了所有象征之自然的次元(深、广等),充当对自由流动的一个阻挡与妨碍。具有爆炸性的象征可用为释放的原动力,把那些被关的东西放出来。没有自然界的暴风雨你们全会发疯。

    很少有人了解象征的侵略性本质,也不了解侵略性与创造性之间的关系。这些绝非相反的特性,而若没有一种侵略的冲击,象征将缺乏其高度活动力。它们会存在于一种永久不变的环境。

    就是意识的创造性与侵略性这两面使它能利用象征,能经过经验的各个层面,而思想的侵略性把它自己推入——虽然为你所不知——你不了解的实相。

    侵略性与被动性两者都在“生育象征”的背后,因为两者都需要。它们两者也都在“死亡象征”之下,虽然这点没被了解。当侵略性与创造性的比例不适当时,当意识太过偏向此方或彼方,当“象征”对你所居的特定心理环境而言,不是流得太快就是太慢时,就产生了“迟钝”。

    (十点三十二分。)于是就发生了许多停顿。尽可能简单地说,有一个几乎不可思议的一刻,一个“空无”发生了,一个象征被困于动与不动之间,一个“悬而未决”的时候。当然这以许多方式被转译与反映出来。在这种时期,就各方面来看,事实上某些象征可能失去了意义,脱离了个人的经验,只留下“迟钝”的空隙。

    这种空隙十分真实地存在于许多系统。你在许多层面碰到它们。例如,你可能发现自己在经历一种意识状态,在其中似乎无事发生,没有心理的景致或可认识的象征发生。这些不仅在心理上或心灵上存在,而且以空间来说,也存在如“空白的区域”。这空间最后可能会有新的象征填入。如果你感知够敏锐,有时你能捉到自己正遭到这样的实相的状态,在其中无物出现,而除了你自己的意识外也没有明显的别的意识的踪迹。

    这种空白点可以被播种以新的象征,而常被用作通道,经过它插入新的创造性概念与发明。因此,这些空隙被别人认出,而被看作黑暗的空间。它们也代表了对那些探索内在实相的心灵旅行者的无阻力区域。它们代表不拥挤的区域,但也是开放的通路,自身不活动而被动地等待着。有些象征也是这样被动地等着被催动。

    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们代表未来的经验,目前还潜伏着。因此这些“迟钝”的空白点到某个程度是具有创造性的,就在于这些其他的象征可能游进它们内而被看到。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我们会再回来。

    (十点四十三分。大多数时间珍的步调又是一直很快。我写得手快吃不消了。以同样的样子在十一点十二分继续。)

    我们即将结束口授,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阿尔法层面是未区分的。如果你要的话,你可用那儿的能量。它是源头或水塘,在那儿能量的库藏存以备用,存在于较内的自己与外在的自己之间。从人格的较深层面,符号与预兆都进到这个区域里来。

    因为它处于这样的境地,它在操纵人体上又有些特别的用处。当你们正在学的时候,自发性在此是极端重要的。你在进入阿尔法状态之前的意识大半决定你将有那种经验,它自动地把你的注意力集中于那些特殊区域。

    心中没有目的地在那些区域涉足一番也是很有益的,因为此处你可能会得到你无意中要的不论什么必须的情报。当你学着探索这地带,你可用它作为其他活动的发射台。在这样做时,你把你的肉身托付得很安全。

    当你的意识离开身体的时候,阿尔法状态为你维护身体的良好状态。当然不论怎样它都会这样做。可是,对前世的答案处于一个更深的层面,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从阿尔法状态去“钓钓”看,看能不能钓到它。

    (派蒂:“只是随便地?就象丢一根线到水里那样?或者是否可能给它一些指引?”)

    你可以给予指引到某个程度,但你必须从阿尔法状态中寻求指引,从那些较深的层面里要求它。或者,经过更多的训练你也许可以亲自进入那些区域。这就更直接了。

    (派蒂:“我能否只靠尝试这些不同的状态而发现我自己?”

    (微笑:)你知道你能,否则你不会问我这问题。

    (派蒂:“那个回答很好。”

    (接着有两页多的资料给派蒂。之后,因为我的右手真的麻了,我把笔记本放在一边,参加派蒂和赛斯的即兴讨论。赛斯的能量与活力似无穷尽——他的步调甚至加快了。在十一点三十七分之后此节结束。我们全都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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