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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奥秘心理学(十一)(上帝之富)

    第15章转世的文明、可能性、再谈多次元的神

    第562节

    1970年12月7日星期一晚9:05

    (遵照赛斯十一月二十五日的建议,我们在公寓后侧我的画室里举行赛斯课,在那儿比较隐密却没那么暖和;尤其是当门关着时。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要继续口授,并且开始下一章。这章名为《转世的文明,可能性,再谈多次元的神》。

    就某一方面来说,你们可说有转世的文明,就象有转世的个人一样。每个得成肉身的本体都在努力发展那些在物质环境中最能被滋育和成就的能力。他对他每次生存于其中的文明有其责任,因为他经由他自己的思想、情感和行动助成了这个文明。

    他由成功中学习,也由失败中学习。你以为实质的历史是自穴居人开始一直继续到现在,但还曾有过其他伟大的科学文明;有些在传奇中言及,有些完全不为人知——但以你们的话来说现在全都消逝了。

    在你们看来,你们做为人类彷彿只有一次的机会,来解决你们的问题,或被你们自己的侵略性、被你们自己的欠缺了解和灵性所消灭。就象你被赐予了许多次的生命来发展与完成你的能力,同样的给予过整个人类的也不只是你们现在所熟悉的这一个单线的历史发展。转世的结构在可能性的整个画面上只是一个小刻面而已。在其中你拥有所有你需要的时间,以发展那些在你离开轮回以前,所必须发展的能力。一批又一批的人们在各个不同的转世活动的周期里,遭到过一次又一次的危机,达到过你们的物质发展的水准,而他们不是超越了此点,就是毁灭了他们那个特定的文明。

    在这情形,他们被给予了另一次机会,他们不只在无意识的层面知道他们的失败,并且也知道其背后的原因。于是他们在形成新的原始集团时,在心理上会比别人的领先一步。其他那些解决了问题的人类,离开了你们的地球而到物质宇宙的其他点去了。不过,当他们达到那种发展水准时,他们在精神上与心灵上都已臻成熟,而能利用你们现在对之一无所知的能量。

    (在九点二十二分停顿。)地球对他们来说是传说中的老家。他们形成了新的种族和人类,在身体上已不能适应你们的大气状况。不过,只要他们一天居住于物质的实相,他们便还在轮回中。可是,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发生了突变而早已离开轮回了。

    那些已离开轮回的,已进化到他们原来就是的“精神体”,你懂吗?他们已抛弃了物质形体。这一群本体对地球仍有很大的兴趣,他们给它支持和能量。在某方面来说,他们也可被认为是地界的神明。

    (九点二十八分。)在你们的行星上,他们曾涉及在亚特兰提斯之前很久的三个特定的文明;那时,你们的行星本身事实上是在一个与今天有些不同的位置上。

    (“你是指一个不同的“运行轨道”吗?”)

    目前暂且用“位置”这个词。尤其是对你们所知的三个其他行星的关系而言。地球的两极倒反了过来——顺便一提,在你们行星的历史中有三段长时期是如此。这些文明都是高科技的;事实上,第二个文明在那方面比你们自己的要高明得多了。

    “声音”受到有效得多的利用,不但是在医疗上或战争中,还被用来作为车辆的动力,用来运送物体。声音用来运送笨重巨大的东西。

    (九点三十四分。当珍说到上面“战争”这字时,她的语调和面部表情有一种“你想不到吧”的意味。)

    这第二个文明的势力范围主要是落在现在所谓的非洲与澳洲,虽然在那时不但气候完全不同,陆地的分布亦然。因着南北极位置的改变,大片陆块由于不同的引力而有不同的分布。不过,大致说来,这文明集中于某地区,它并未企图扩展。它是非常向内发展的,与一个大而无组织的、散居各处的原始文明同时共存于这行星上。

    它非但未曾企图“文明化”其余的世界,而且还尽其所能的——它的能力有一个长时期都是相当强的——阻止任何此类的进展。

    这个文明的成员大多是一个较早的成功文明的边缘团体,那个文明的大多数人已决定继续生存于你们物质宇宙的其他地区。可是,这批人虽然可以自由地进到其他的存在层面去,他们却特别迷恋尘世生活,同时也以为他们能改进他们曾参与过的最后一次的实验。

    (九点四十二分。)他们不再有兴趣象一个婴儿期文明那样从头开始,他们的兴趣在别的方面。因此他们的知识多半是本能地具备的,这个特定的团体于是很快地历经你们所谓的各种科技性的阶段。

    最初他们特别关心想发展出一种人类,能有种天生固有的免于“暴力”的防护装置。就他们而言,对和平的渴求几乎成了你们所谓的“本能”。身体的机能有些改变:当他们的心智发出强烈的侵略性命令时,身体不会反应。现在在心理上,你们在某些人身上还可看到这种遗迹,在他们想对别人施以暴力行为之前,他们会晕倒,甚或攻击他们自己的身体系统,因而阻止自己去施暴。

    因此,这个文明不去干扰围绕在他们四周的土著。不过,他们确曾派出自己团体的成员去住在土人间,与之通婚,希望如此能和平地改变人种的生理。

    他们把在你们的时代里被发泄为暴力的能量用在其他的追求上,但这能量开始反扑他们。他们并没学到如何应付暴力或侵略性,他们只是企图在生理上把“暴力”去掉,却发现这引起了新的纠葛。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五十二分到十点五分)

    能量必须被允许自由地流过身体系统,以精神力量,或如你喜欢用心灵力量来控制与指挥。

    身体上的改变造成了对整个系统的一种压力。创造性的机能和基础被扭曲成了侵略性意念——去付诸行动的冲动——而未被了解。以某种方式来说,呼吸本身即是一种暴力。他们把抑制力预设在人身里,结果成为一个互相控制的动弹不得的系统,在其中行动的必要冲刺真的变成不可能了。

    一个过度讲究良心的、抑制性的身心状况于焉形成,在其中“人”这有机体的天然的求生需要在每一方面都受到了阻碍。在精神方面这个文明很有进步,它的科技极为活跃并且在向前推进,当它努力发展诸如人造食品之类,使得它不必在任何情况下为了求生而杀害动物。

    (十点十三分)同时它试着不去破坏环境。它完全没经过你们的汽车和蒸汽发动的交通工具的阶段,而很早便集中注意力在“声音”上。这种声音是人耳所听不见的。

    这个文明是叫作“鲁曼尼亚”(lumania),这名字本身在传奇里流传下来,而在较晚的时候又被用到。

    在肉体上“鲁曼尼亚人”是个非常瘦弱的民族,但在心灵上却是若非极有天分便是完全平庸。你知道,在某些人,预设的控制引起了在各方向能量的如许阻塞,以致于他们天生的高度心电感应能力也受到了伤害。

    他们在自己文明的四周形成了能量场,因而把自己孤立于其他团体之外。可是,他们没让科技毁灭自己,而越来越多的人觉悟到这个实验并没有成功。有些人在肉体死亡之后,离开了,去加入以前那个成功文明的那些人,他们已移居到物质宇宙内的其他行星系统去了。

    不过,有些大的集团只是离开了他们的城市,毁掉了原先封闭着他们的力场,而加入到许多较低文明的集团里去,与他们通婚生子。这些“鲁曼尼亚人”很快就丧亡了,因为他们不能忍受暴力,也不能对之以牙还牙。不过他们感到,也许他们的变种的孩子结果会较少暴力倾向,而却没有他们天生固有的抑制性的“控制神经”的反应。

    (十点二十四分暂停一分钟。)这个文明实质上就这样灭亡了。有少数变种的后代稍后形成一个小团体,在下一世纪好象巡回者那样,在那一带与一大群动物结伴游荡。他们互相照应,而许多半人半兽的古老传说,就是由这些古老交往的记忆代代相传下来的。

    事实上这些人做为第一个伟大文明的遗种,内心里永远保留着对他们来源的潜意识记忆。我现在说的是鲁曼尼亚人。这乃是在科技上他们跃进得那么快的原因。但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如此单纯——避免暴力——而非,好比说,建设性的和平发展创造潜能,使得他们的经验非常偏颇。他们被这样的一种对暴力的恐惧所驱驰,以致他们根本不敢给身体系统自由表达它的机会。

    (十点三十三分)这个文明的活力因此很弱——并不是因为暴力不存在,而是身体上能量与表达的自由,在某些特定路线及由外界自动地被隔阻掉了。就人间而言他们很了解暴力的邪恶,但他们否定了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学到这一点的权利,因此阻止了个人创造性地用他自己的方法把暴力转到建设性的领域去。在这方面自由意志被放弃了。

    就如一个小孩自母胎生出后,有一阵子的身体对某些疾病有些抵抗力,同样的在他生后也有一段时期,他被保护免受心灵上的灾害,而且也为了使他心安,他仍带着往世生活与地点的回忆。因此有好几代鲁曼尼亚人由深藏在潜意识里的对过去文明的记忆所支持。但是,最后这些记忆开始减弱了。他们会保护自己免于暴力,却非免于恐惧。

    因而,他们得遭受所有平常的人类恐惧,并且这种恐惧还被加强了,因为在肉体上,他们即使是对大自然也不能有暴力反应。如果遭到攻击,他们必须逃跑。“打或逃”的原则并不适用。他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走为上策”。

    (十点四十一分。)他们的神的象征是男性——一个强大、身强力壮的男性形象,因此可以保护他们,既然他们不能保护自己。多年来他随着他们的信念而演化,在他身上他们投射了那些他们自己无法表达的特质。

    很久之后他以老耶和华的身份出现,成为保护“选民”的“愤怒之神”。为了上述的理由,这些人对自然力的恐惧最初是极为强烈的,而在人们与滋养他们的大自然力之间造成了一种分离的感觉。他们不能信赖大地,因为他们不被许可去对抗其中的暴力而保护自己。

    他们广博的科技和伟大的文明大半是在地下的。如此说来,他们是原始的穴居人,他们也是经由山洞才出得了他们的城市。洞穴并不只是无技艺的土人蹲在里面以求庇护的地方。它们常是通到鲁曼尼亚人的城市的门户。在这些城市被弃了许久之后,后来的未开化的土人找到了这些洞穴与开口。

    在你们现在所谓的石器时代,那些被你们认作老祖宗的穴居人,常常不是在天然形成的粗陋山洞里,而是在洞后机械创造的甬道以及鲁曼尼亚人一度所居的被弃城市中寻求庇护所。穴居人所造的工具有些是他们找到的成品之变形仿制品而已。

    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下——加件衣服保暖。

    (十点四十四分。珍的步调从头到尾都相当舒缓。到现在画室已凉了不少——所以赛斯才那样说。在休息后有三张不包括在本书中的资料,课在十一点二十五分结束。)

    第563节

    1970年12月9日星期三晚9:15

    (这节又在画室举行。快九点时我们如常坐待课的开始,但珍没有立刻“感到赛斯在附近”。她并没有特别累或在任何其他方面有何不快……)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再继续口授。

    虽则,“鲁曼尼亚”的文明是高度集中的,在于他们并没有企图征服他人或推展到较大的范围,但是几世纪以来他们确曾布置了前哨站,由那儿他们可以冒出来监视其他土著的踪迹。

    这些前哨站是建立在地下的。从最初的城市和大片的殖民区当然有地下通道与哨站相连,是一个造得极为错综复杂而美丽的地道系统。因他们是个爱美的民族,地道墙上饰有彩画、素描,沿着这些内部支道还展示着雕刻。

    有各种升降系统,有的载人,有的载货。不过,建造这种地道到那些前哨站——相当小型的、自给自足的社区——是不实际的;它们有些距离主要的商业活动区相当的远。

    (九点二十一分)这些前哨站散在许多地区,但有相当数目是位于现在的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区。设置前哨站有许多理由,但其中一个原因是山区中住着体型相当巨大的人种。鲁曼尼亚人生性胆小,他们不喜生活在前哨,只有其中最勇敢和最有信心的才被派往,而且也只是短期性质。

    (后来加的注:赛斯没有给鲁曼尼亚文明的日期。不过,有意思的是在一九七一年六月来,约在这一节之后八个月,报上登了个故事——还附有照片——关于在很接近西班牙边界的法属比利牛斯山脉的山洞中出土的一个“庞大的”近似人类的头盖骨。

    (这头骨至少有二十万年了,代表了以前没被发现的一个种族。现在考古学家假想有好几种原始人在当时活在欧洲。那时期是在“尼安德塔人”之前,正当最后一次冰河季的前一个冰河季的开始。法国南部一带以有许多洞穴闻名,轻易地由流水侵蚀石灰岩床而成。珍对古生物学没有研究。)

    再说一次,这些洞穴被当作向外的门户,而往往看似为洞穴的底部却是用一种物质造成的,这种东西由外面看来不透明,而由内部看出去是透明的。当地土人用这种洞穴为天然的庇护所,鲁曼尼亚人因而可以没有危险地观察他们。这些人对你们的耳朵听不见的声音有反应。对暴力的特殊恐惧加强了他们所有的身体机能到一种可惊的程度。他们永远保持警觉和戒备。

    (九点二十九分)这很难解释,但他们可以以精神力把一个“念头”沿着某些频率投掷出去——一种非常卓越的艺术——然后在一个特定的目的地把这念头以许多种方式转译出来,譬如,译成形状或色彩,甚或转译成某一种形象。以一种你们不能了解的方式来说,他们的语言极具排他性,只因其音调高低和频率的层次及间隔都是如此精确而复杂。

    事实上,通讯是他们最擅长的事之一,而只因为他们深深地恐惧暴力,因而时常保持警觉,所以通讯能发展到这么高的地步。他们常以大家族聚合在一起,也是为了彼此保护。孩子与双亲之间的接触也是在一个非常的“骨肉连心”的层次,如果孩子稍有一会儿在他们父母视界之外就会感到极不舒服。

    (九点三十四分)因此之故,那些管理前哨站的人们觉得他们自己处在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情况。他们人数有限而且多半与他们自己文明的主要区域隔离了。因此,他们发展出一种更伟大的震动或脚步,和最小的移动都会立刻被注意到。

    常有所谓的窥孔通到地表面,由那儿他们可以观察外界,他们还放了摄影机在那儿,不但对地球还对星星摄取最精确的图片。

    当然,他们对地下的天然气的分布有完整的记录,对内部的地层也有密切的知识,对地震及断层留心地监视和预测。他们的降入地底下就如其他任何离开了地球的种族所曾有的一样的成功。

    (九点四十分)如我告诉过你们的,这是第二个文明,也许是三个文明中最有趣的一个。第一个文明一般而言与你们自己的发展路线差不多,也面临了你们现在所面临的许多问题。他们大半位于你们称为小亚细亚的地带,但他们也向外扩散而旅行到其他地带。这即我先前提到过的民族,他们最后到别的银河系的别的行星上去了,而创建鲁曼尼亚文明的人民便是由他们而来的。

    现在我建议你们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三分,珍说她的出神状态不太好。她曾吸过烟而画室的空气不大新鲜,所以我们把通向公寓其他部分的门都打开了。我们通常把窗关着,因为赛斯的声音有传得很远的奇特能力。此外,今晚也很冷。在九点五十三分继续。)

    在我们讨论第三个文明之前,我对第二个文明还想补充几点。

    这与他们用图画来通讯有关,也与他们这种创造性的通讯所采取的非常排他性的途径有关。在许多方面他们的艺术要比你们的高超甚多,并且不那么孤立。举例来说,各种不同的艺术形式以一种你们几乎不知的方式彼此相连,而因你们对这观念是如此的陌生,以致我很难加以解释。

    (十点整)例如,拿个非常简单的东西——好比说一个动物的素描来说吧!你看它只是一个视觉上的物体,但这些人却是伟大的组合者。一条线不只是一条视觉上的线,而且按照一个几乎是无限种不同的区别和区分,它也代表某些声音,而被自动转译出来。

    如果他想要,一个观察者可以自动地先把声音翻译出来,在他还没管视觉影象之前。于是,在一张看来只是动物的素描里,可以提供这动物的整个历史或背景。在一幅画中,曲线、角度、线条除了它们明显的客观机能外,也全都代表了音调的高度、音色与音值的非常复杂的变化系列;或者,你喜欢的话,可说代表了无形的文字。

    (十点七分)线条之间的距离被转译成声音的停顿,有时也是时间里的距离。在图画里的色彩被用作象是通讯里的语言;代表了差不多象你们自己的色彩所代表的情感上的层次。不过,色彩强度之明暗被用来作进一步的修饰与定义——例如,或是加强由线条、角度与曲线的客观价值已传达的讯息,及加强由已说过的无形文字传达的信息;或以任何方式予以修正。此处你了解吗?

    (“是的。”在十点十二分停顿。)

    这种画的尺寸也有其信息。在一方面来说这是种非常格式化的艺术,但就“细节”来说,它又许可极为精确的表达,就“题材”来说,它又容许极大的自由。它很显然是极度浓缩、精炼的。这技巧后来被第三个文明发现,有些模仿品的遗迹仍存在着。但诠释之钥已完全失落,因此所有你能看到的只是一张画,已失去了赋予它如此伟大的变化的那些多重感官的因素。它存在,但你们无法令它复活。

    也许我应在此提及,有些山洞,尤其是在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的某些地区,和更早在非洲的一些山洞是人工建造的。这些人且能以声音来移动巨物,如我先前告诉你们的,实际上用声音的高度控制来运送物体,这即是他们的地道原来形成的方法,这也是他们在原先山洞不多的地带增建山洞的方法。通常,在山洞壁上的绘画是非常格式化的情报,几乎象是在你们公共建筑前的标记,描绘出在某一区域的动物和生物的类型。

    在你们通常所谓的历史上的早期穴居人,后来把这些画当作临摹的范本。

    你要休息一会儿吗?

    (“好的,我想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分。在珍说话时,我因她吸烟的烟气开始咳嗽起来。她说她知觉到此点,但虽然如此,她这次的出神状态甚至更深。不管外面气温如何,我们还是开窗让画室通通风。在十点三十三分继续。)

    他们的沟通能力,因而也就是他们的创造能力,要比你们的更活泼、更有活力和更敏感。当你听见一个字,也许在你心目中知觉到一个相应的形象。可是,对这些人,声音自动地、即刻地造出一个令人惊讶的栩栩如生的图象,它是内在化的,因此并非立体的,但的确比你们通常的心象要生动得太多了。

    再次的,某些声音被用来指示,在时间与空间中物体在尺寸、形状、方向与存在的久暂上,令人惊奇的微细差别。换言之,声音自动产生灿烂的影象。因为这个理由,很容易分辨所谓的内心景象与外在景象,因此当他们坐着谈天时,他们常常颇自然的闭上双眼,以便沟通得更清楚,享受随伴着任何语言交谈的瞬息万变的、瞬间的内在心象。

    (十点四十一分)他们学得很快,而教育是个很刺激的过程,因为这多重感官的设备自动把资料印在他们心上,不是一次只能透过一种感官通道,而是同时用到许多种。可是,他们虽有所有这些长处,以及敏锐的感知,他们却有一个与生俱来的弱点。当然,不能面对暴力并且学会去加以征服,严重地妨碍了某种向外冲刺的特性。在这些地方能量被阻断了,因此他们确实缺乏一种有力的品性或“有力感”。

    我并不一定是指肉体上的力量,但他们用了这么多的精力去避免面对暴力,因而,举例来说,他们就无法把普通的攻击性感受引导到其他的区域去了。

    现在我将结束此节,或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暂停一下再说。不过我仍建议你结束它。

    (我点头同意。)我最衷心的问候,并祝晚安。

    第565节

    1971年2月1日星期一晚9:05

    (在过去几个星期里,珍只为她的esp班有过赛斯课以及两次私人的课,只此而已,虽然我好几次希望能进行赛斯的书。许多事使得我们把它放在一边:其他的工作、假日、想改变一下步调的单纯需要,旅行以及我父亲的病危……

    (现在珍说在停工一阵后再重新开始口授她有些紧张。她的感觉与开始这本书前相似。这书她只读到第四章最前面,虽然我给了她第六章的摘录,让她读给esp班的同学听。我确知无疑,当赛斯继续口授时,我们根本不可能觉察任何不连贯的痕迹。

    (附带一提的是,我们已重回到客厅上课。)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今晚及星期三我们要回到我们的书,以后的每周一与周三也将继续写书,直到它完成。

    现在口授。

    我曾谈到一些有关鲁曼尼亚人的细节,因为他们是你们的心灵遗产的一部分。其他的两个文明在许多方面更为成功,但鲁曼尼亚人的实验背后之强大的意图却是极易变的,虽然他们未能在你们实相里解决他们所谓的暴力问题,但他们想要做到这一点的这种热烈的愿望,仍然在你们自己的心灵环境中回响不已。

    因着“时间”的真实本质,鲁曼尼亚人照旧象以前一样的存在着。在心灵的大气里,常常有渗漏发生。这并不是偶发的,而是某种亲和性使得这种效应跳越了本来看起来相当分离的两个系统。因此在你们自己的与鲁曼尼亚人的文明之间就有这种的渗漏。

    (九点十三分。)例如,好几种古老的宗教拣起了鲁曼尼亚人的凶神形象。在它们身上,他们投射了对力量、威力与暴力的观念。当“非暴力”不许可他们保护自己的时候,这个神是用来保护他们的。

    可以说,现在就有一个“渗漏”正在形成,在其中你们会瞥见鲁曼尼亚人对艺术和通讯的多次元观念,但只看到它的一个粗浅的形式。

    当然,因为可能性的本质,也就有那么一个实相系统,在其中鲁曼尼亚人对“非暴力”的实验获致成功,而在其中一种全然不同的人类诞生了。

    (九点十九分)所有这一切在你们看来也许非常奇怪,只不过因为你对存在的观念是如此特定与狭窄。可能的实相与可能的人类和神明的概念对你们有些人来说显得十分的荒谬,在你看此书时,你却只是“可能的你”之一个。其他的“可能的你”自然不会认为你是真的,有些也许会愤怒地质疑你的存在。不过,实相之可能系统不只是一个哲学问题。如果你对自己实相的本质有兴趣,那么它就变成一件非常切身的、重要的事了。

    就如鲁曼尼亚的一些个特质仍然存在于你们的心灵大气里,就如他们的城市仍然与你们现称为自己的土地的地区同时并存,因而其他的可能本体也与你现称为自己的这个本体并存。在下一章我们将讨论你和你可能的自己。

    (一个附注:照赛斯所说,鲁曼尼亚人存在于比亚特兰提斯时代还古久之前,是我们这行星上三个高度科技性文明中的第二个。在第563节,赛斯提到他不久将讨论这些文明的第三个。这个资料一直没收到,若非因为赛斯此书的上两节相隔得那么久,这资料可能已传给了我们,我们根本忘了问他要这资料。)

    第16章可能的系统、人和神

    (九点二十四分)现在我们开始下一章(可能的系统、人和神)

    在你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一刻,你对行动——有些是琐碎的,有些是极重要的——都有一个多样性的选择。例如,你可以选择打喷嚏,咳嗽或不咳嗽,走向窗子或走向门,抓抓你的肘,救起一个溺水的孩子,学到一课,自杀,伤害别人,或忍受侮辱。

    在你看来,实相似乎是由你所选择的那些行动所组成的。那些你选择加以否认的就被忽略过去,于是没有选上的路子似乎是个“非行动”。但是,每个念头都实现了,每个可能性都被探索了。物质实相看起来象是由一连串的实质行动所构成。既然这是你对实相通常的判断标准,那么非实质的行为通常便逃过了你的注意、斟酌和判断。

    (九点三十分)让我们举一个例子。在你看此书时,电话铃响了。一位朋友要你五点钟和他见面,你站在那儿考虑。在你心中,你看到自己(一)说不而留在家里,(二)说不而到别的土方去,或(三)说好而按时前往。现在在那一点所有这些可能行动都有一个实相。它们都是可能具体实现的。在你决定以前,这些可能行动的每一个都是同样的可行。你选择了其中之一,而由你的决定你使三者之一成为具体的事件。这件事恰当地被你接受为形成你正常生活的一连串事件的一部分。

    可是,其他的可能行动仍旧一样的可行,虽然你没选择使它们具体实现,它们还是与你选择接受的那一件事同样有效地被实行了。如果在某个被拒的可能行动之后有很强烈的情感负荷,它甚至比你所选择的那一行为有更大的确实性。

    所有的行为最初都是精神性的行为。这是实相的本质。那句话再怎么强调也不为过。因此,所有的精神性行为是有确实性的。它们存在而不能被否定。

    因为你不接受所有这些行为为具体事件,你无法感知其力量与持久性。不过你的缺乏感知力却不能毁灭它们的确实性。如果你本想做个医生,而现在却在干另一行,那么在某个别的实相里,你就是个医生。如果你有在此地没用到的才能,它们在别处会被用到。

    现在,再次的,这些概念对你们的精神血液来说可能似乎浓得不可能接受,因为你们习惯于连续性的思考模式和三次元的态度。

    (幽默地:)你可以有一个三次元的休息。

    (“谢谢。”九点四十三分到九点五十五分。)

    且说这些事实并没否认灵魂的有效性,反而给了它无法度量的加强。

    就此而言,灵魂可以被形容为一个多次元的、无限的行为,每一个微不足道的可能性都在某处被带进了确实性与存在;一个无限的创造行为,为它自己创造了无限的次元,在其中可能达到一种完成。

    你自己的存在这幅绸帷根本非三次元的智力所能看到。可是,这些可能的自己却是你的本体或灵魂的一部分,如果你与它们失去了联系,那只因为你贯注于具体事件上而将之当作判断实相的准绳。

    (十点一分。)但是,由你存在的任何一点上,你可以瞥视到这些其他的可能实相,而感觉到在你所作的那些实际决定之下,那些可能行动的回想。有些人自发地这样做,通常是在梦境里。此处正常醒时意识的死板假定常常会淡掉,而你会发现自己正在做你实际上排除了的那些行动,却绝没想到你已窥探进自己的一个可能的存在了。

    如果有个别的“可能的自己”,那么自然有“可能的地球”,全都在走那些你没采用的路子。在清醒状态里,以一个想象的行为来开始,有时你可以沿着“没走的路”走上一小段。

    回到我们先前的那个接电话的人。让我们假设他告诉他的朋友他不去。同时,如果他想象他作了另一个选择而同意赴约,那么他可能会经历一次次元的突然破裂。如果他运气好,而当时各种情况都正好,那么他可能突然觉得他接受邀约的整个确实性,就如他事实上接受了邀约同样的强烈。在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可能真的觉得自己离开了家而在从事那些可能的行动——那些事实上他选择不去做的行动。

    (十点十二分)可是,在那一刹那,那整个的经验会兜头扑向他。想象力会把门打开,而给他去感知的自由,但不会有幻象产生。这是一个简单的试验,几乎可以在任何一个环境下做,虽然独处是很重要的。

    不过这样一个实验不会把你带得太远,而且那个选择了你所否定的行动的“可能的自己”与你所知的自己,在某些重要的地方是很不相同的。每一件精神性的行为都打开了一个确实的新次元。就某一种方式来说,你最微不足道的念头都孕生了新的世界。

    这并不是一个枯燥的形而上的声明。它应在你心内唤起最强烈的创造力与臆测。任何生物都不可能绝育,任何念头都不可能死去,任何才能也都不可能被荒废!

    (十点十九分)那么,每个可能的实相系统自然也就创造了其他的这种系统,而任何一个行为,实现之后,都会带来无限量的“没实现”的行为,它们也终究都会实现。且说所有的实相系统都是开放的,它们之间的分界是为了方便而武断地决定的,但所有实相全都同时存在,每一个都彼此支持并彼此增益。因此你的所作所为也都反映在你“可能的自己”的经验上,反之亦然。

    按你开放与接受的程度,你可由你“可能的自己”的各种经验获得极大的好处,又可以从他们的知识与才能获益。你也常常十分自发地在梦境这样做,而在你看来象是一个灵感的东西,常常是另一个自己想过却没有实现的思想。你调准频率收到了它而把它实现了,你明白吗?

    你曾斟酌过而没用到的概念,也可被其他的可能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拣到。自然,每一个可能的自己都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你”,而对他们任一个,你就是那可能的自己;但透过“内在感官”你们全都知觉到你们是这个完形的一部分。

    你可以休息了。

    (十点二十六分到十点四十一分。)

    现在:灵魂不是个完成了的作品。

    事实上它根本不能说是个作品,而是“变为”的一个过程。“一切万有”也不是个已完成或未完成的产品。有可能的神就如有可能的人;但这些可能的神全都是你可谓“一切万有”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正如你的可能的自己全是你的灵魂或本体的一部分。

    当然,“一切万有”可能在其中获致实现的次元远远超过你现在所能得到的。以一种方式来说,你曾透过你的思想与欲望创造了许多可能的神。他们变成了相当独立的心灵本体,在其他的存在次元里实现。这个唯一的“一切万有”所知觉的,不止是它自己的本质与所有意识的本质,它也还知觉它无限量的可能自己。由这里我们再谈下去的话,所谈的主题已无法以文字来描摹了,所有的话都变得无意义了。

    “一切万有”的本质只能透过“内在感官”来直接感觉,或在一个较弱的沟通里,则可以透过灵感或直觉来感受它。这种实相之不可思议的复杂性无法以语言来诠释。

    现在等我们一下。口授结束。

    (在十点四十九分停顿。自休息后珍的步调慢了些,现在赛斯接下去给她一些有关她写作的资料。

    (“谢谢”)

    星期三我们将写书,若有个人资料则放在末尾。

    (“好的。赛斯晚安。”在十一点二分结束。)

    第566节

    1971年2月15日星期一晚9:19

    (上两周我们忙着我父亲的后事。)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要换换样子写写书,虽然在课结束时我可能会对你俩说几句。

    那么开始口授:可能性是你看不见的心理环境的一个一直存在的部分。你就生存于可能的实相系统中,它不是个与你分开的什么东西。到某个程度来说,它就象是你目前活在其中的一个大海,你在它内而它在你内。偶尔你会在意识的表层上臆想,如果你作的是别的决定,而非你曾作的决定,那事情又会如何演变呢?好比说,选择不同的配偶,或在另外一个地方住下来的话。你可能猜测,如果你寄出了那封对你后来决定不寄的重要的信,结果又如何?而只有在这种小小的臆测里你才曾质疑过可能性的本质。但在你和所有与你有过关系的人,以及在作重大的决定时所涉及的人之间,有很深的关联存在。

    (九点二十八分。)这些关联并不是如星云般模糊的,它们是把你们一个个绑在一起的极深奥的心理上的交互联系,尤其是存在于一个心电感应式的架构里,虽然这可能是在正常意识之下。可能发生却未实现的实质联系在实相的其他层面完成了。

    你心中的隐形环境并非如你以为的那么寂寞,而你内在彷佛有的孤立感,是由自我的固执防卫而生。例如,它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让你知道那些它认为与日复一日的日常活动无关的情报。

    (九点三十一分)我不喜欢“求进步”这句话,然而以你们来说,作为一个意识,“进步”就是变得越来越知觉到你自己本体的那些其他的具体化。可能的自己就是要获知其他的可能的自已,而了悟到所有的都是“真正本体”之种种不同的显现。

    这些“可能和自己”并没在某个超我中“迷失”、埋葬或被否定,没有自由意志、自主性或个人性。反之,本体就是他们,有完全的自由去表达所有的可能行动与发展,不但在这实相里,也在其他你所不知的实相里。

    当你在你的目前这一刻坐着读这本书时,你正处于一个“可能性”的宇宙性之网的中央,而你最微细的精神性或情感性的行动都会影响它。

    (在九点三十六分停顿)因此,你的思想与情感由你向所有的——不止是物质界的也包括看不见的——方向发射出去,而出现在你目前还不了解的次元里。且说你同时也接收到由其他与你相连的可能性里来的这种信号,但由你选择在那些个可能行动之中你要使哪一个成真,或使它在你的系统里实现,就如其他人在他们的系统里也有选择的自由。

    那么,你发出概念,也收到概念,但你并没有被迫去实现那些由其他可能自己而来的未实现的可能行为。且说,在你自己与其他可能的自己之间有种自然的吸引力,与能量的同时推进有关的电磁性关联。我这是指对你和在其他实相中的可能的你同时出现的能量;在所有的“你”之间有一种心灵上的关系,彼此有一种统一的、交感的、情感上的反应,这种联系在梦境中非常明显。

    在那种状况下,自我的机能较为静止,在整个本体的各个不同部分之间,于是便有相当多的沟通。在梦中,你会对你本来也许会选择的可能的路子看到一眼。也许你以为这些只是幻想,其实你也许正在看确实在另一可能系统里发生了的那些事件之一个合理的画面。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点四十五分。珍对只说了这么“一丁点”资料感到惊讶,她说她以为她“滔滔不绝”地说出了些伟大的新资料呢!在十点继续。)

    然而,一件事可以被不止一个可能的自己所实现,而你会与某些可能的自己比与另一些更相像。因为你涉身于象这样复杂的一个“心理的完形”里,又因先前我说过的确实存在的心灵联系,你能借用一些你人格的这些其他可能部分的才能与知识。

    那种联系造成了相当持续不断的“渗漏”。不过,一旦你知觉到可能的系统,你也就学会对我在此称之为“善意的侵入性冲动”有所警觉。这种冲动看似与你自己目前的兴趣或活动不相连;“侵入性”是因为它们很快地进入意识,带来一种陌生感,好象它们不是你自己的。这些事常能给我们各种的线索,比如说,你可能对音乐一窍不通,而某个午后你正在处理俗务时,却突然有去买一把小提琴的冲动。

    (在十点六分停顿)这样一个冲动可能表示,本体的另一个可能的部分对那种乐器有天赋。我并没叫你跑出去买一只把小提琴,但无论如何你却可以在合理的可能范围内,把这个冲动付诸行动——租一把小提琴,或只是让你自己对小提琴协奏曲熟习一些等等。

    要知道,如果这冲动是来自一个可能的自己,你会更快地学会这乐器。那么不用说,可能的自己当然也存在于你的“将来”如同存在于你的过去一样。沉缅于你过去的不愉快里是非常不智之事,因为可能的自己的部分或许仍卷入在那个过去里。对过去集中注意可能会有更多的“渗漏”与不利的认同,因为那个“过去”是你和由那特定源头跃出的任何可能自己的一个“共同背景”。

    (十点十二分)沉缅于可能会发生疾病或灾祸的念头里也是同样的不智,因为你布下了负面的可能性之网,那本来是不必发生的。理论上你可以改变你所知的“自己的过去”,因为与可能性一样,时间也不是什么与你分开的东西。

    过去以多种方式存在着,而你只经验到一个可能的过去。藉着在“现在”在你的心中改变这过去,你不只能改变它的性质,也还能改变不只是它对你的影响,还有它对别人的影响。

    假设发生了某一特定事件令你非常困扰。那么就在你心中想象,不仅它被抹去,并且以一件本质上更有益的事件来取代之。现在这个想象必须要非常的栩栩如生,在情感上有确实的感受,而且要反复的观想。这并非自欺。你所选择去想象的事件会自动地是个可能事件,也确实发生了,虽然不是你在你“可能的过去”所选择感知的那个事件。

    (十点二十四分)如果这过程做得正确,你的念头也会心电感应地影响任何与原事件有关的人,虽然他们可选择拒斥或接受你的这个新版本。

    这不是一本谈技术的书,因此我不去深入的谈这个特定的方法,只在这儿提提。不过,要记住,以一种最合法的方式来说,许多没有在物质层面上感知或经验到的事件与真正感知与经验到的一样有效而且有意义,在你自己看不见的心理环境里也一样的真实不虚。

    于是,以你们的话来说,你现在就在为无限量的将来的可能事件铺路。源自于你的那些思想、情感的性质,以及你依照你的习惯或特征而收到的那些思想与情感的性质会建立起一个模式,从而你会由那些可能的未来中选择某些事件,而让它们实际上变成你未来的经验。(停顿)

    因为在各个“可能的自己”之间彼此有“渗漏”与交互关联,调准到“未来的事件”对你而言是可能的,假设有一件不幸的事,如果你继续你现在的方向便会碰上。举例来说,你可能作了一个关于那事的梦而吓得要死,结果使你避过了那事而并没经历它。如果是如此的话,这样的一个梦乃是由确实已经经历此事的一个可能自己那儿来的信息。

    (十点三十分)那么一个孩子因此可能在一个梦里收到由可能的未来自己送来的讯息,这讯息具有这样一种性质,以致完全改变了他的一生。整个的本体“当下”就存在,所有的划分只是幻觉,因此一个可能性的自己能对另一个伸出援手,而经由这些内在沟通,你们所谓的各个可能的自己乃开始了解他们的本体本质为何。

    现在这把我们引到了其他的探险,牵涉到整个的文明,因为就如个人有他们可能的命运,因此文明、国家或有居民的行星系统也一样。你所知的你们历史上的地球曾经有许多不同方面的发展,而有一个深深的无意识层面的联系来统合所有这种“示现”。

    以它们自己的方式,即使原子和分子也对它们所曾经历过的种种形式保留了记忆,因而组成任一个文明的个人,在他们自己的深心,也都保留了对这民族过去在实相的另一层面时所涉及的实验与试炼,成功与失败的内在知识。

    (十点三十九分到十点五十五分)

    在某些可能的实相,如你们所知的基督教并没有盛行。在有一些里,男性并没做过主。在另一些里,物体的构成根本遵循着不同的路径。其实所有这些可能性就在你四周的空气里,可以这么说,而我尽可能忠实地描写它们,但我必须以你们多少熟悉的观念去谈。那么到某个程度,“真理”必须被滤过你自己观念的模式你才有希望了解它。

    只这样说就够了:你是被其他的影响和事件所包围的。在这些里面,有某些是你在三次元的实相里感知到的,你把它们当作是真的来接受,而没了悟它们只是其他事件的一部分。在你的视野看不见的地方,你以为实相也终止了。因此,我再说一次,当你无事时,你必须训练自己在事件与事件之间、物体与物体之间检视,并且向内看看自己。特别要留心那看似没道理的事,因为它们常常是你看不到的较大事件的线索。

    口授结束。

    (赛斯于是短暂地回答了两个私人的问题。)

    那么,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或评论……(我摇摇头。)我想在星期三结束这章。我最衷心的祝福及一个美好的晚上,当我们弄好了,我们就会谈谈你的事。

    (“好的,非常感谢你。晚安赛斯。十一点六分。”)

    第567节

    1971年2月17日星期三晚9:14

    晚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

    物质的性质还没被了解。你们在某一“阶段”感知到它。现在尽量简单地用你们的说法说,在你们所见的物质之外还有其他形式的物质,这些形式是相当真实而生动的。对于那些对那个特定的活动层面有反应的人来说,它们是相当“具体”的。

    因此,就可能性来说,你选择某些行为,无意识地把它转变成具体的事件或物体,然后再去感知它。但那些没被选择的事件也由你发出而投射成这些其他的形式。现在此地涉及了原子和分子的行为,因为再次的,这些原子、分子只在某一定的“阶段”才在你们的物质宇宙内出现。它们的活动只在某特定的震动频率的范围下才能被你们所感知。举例来说,当你们的科学家检验它们时,他们并没检验,好比说,一个原子的本质,他们只在探索一个原子在你们的系统里活动或出现在的特征。它更大的实相完全逃过了他们的注意。

    (九点二十四分。)你们知道光有光谱。因此物质也有“谱”。与某些其他的比较,你们的物质实相系统不是很密实的。你给物体的长、宽、高的次元,其实才只开始暗示到一点可能有的各种不同的次元。

    有些系统比你们的重得多或轻得多,虽然这不一定涉及你所熟悉的所谓“重量”。那么,可能的行动就进入了和你自己的系统同样确切、同样坚实的物质——系统里。你惯于单线式的思考,因此你把你所知的事件想作是完整的东西或行动,没想到你所感知的只是它们整个多次元存在的一小部分而已。

    (九点三十分。)广义地说,是不可能将一个实质事件与所有那些可能事件分开的,因为这些全是一个行动的各种面目。同理,基本上不可能把你所知的“你”和你不知的可能的你分开。不过,在各个可能事件之间,总是有内在的通道;既然它们全是一个行动在其成形中的表现,那么在这些事件之间的次元就是个幻象。

    光是实质的脑本身无法清楚察觉到这些关联,而其内在的对等者——心——有时则能感知到任一事件的深远得多的次元,经由突发的顿悟,或无法适当用语言形容的领悟。

    (在九点三十五分停顿。)如我常说的,你所认为的时间是不存在的,可是在你们来说,如果原子的基本性质一旦为你所知,你就能了解时间的真正本质,在一方面来说,一个原子可以比作一个微秒。

    看起来,一个原子好象稳定地“存在”了一段时间。其实不然,可以说,它是逐渐出现又逐渐消失,如此反复不已。它以一种极可预期的模式和节奏在波动。在你们的系统里,只有在这起伏的某些刹那,你们才能看到它,因此对科学家来说,原子似乎是稳定地存在着。他们不觉知原子有时候“不在”这儿。

    (九点四十一分)在它们没投射到物质世界的那些时刻,波动之“不在”的一刹那,原子“出现”在另一个实相系统里。在那个系统里,原子在波动之“在”的一刹那被感知到,于是,在那系统里原子也(似乎)看来很稳定。有许多这种波动的刹那,但自然你们的系统对它无所知,也不知存在于它们之内的最终的行动、众多的物质宇宙和系统。

    现在,同类的行为也在一个深沉的、基本的、秘密的、未被探索的心理层面发生。以肉体为依归的意识只对原子活动的一个相位反应,而对那个特定的存在“醒来”并反应了起来,但在其间还有别的波动,在这些波动中意识贯注在全然不同的各个实相系统上,这些个的每一个都“醒来”并反应,而却不觉察有什么东西“不在”,并且只记得他们对之反应的那一特定的波动。

    现在你可以休息。

    (九点四十七到十点六分)

    继续口授。所有这些个波动其实是同时发生的。在你们看来似乎在“波动”之间应该存在着空隙,而我刚才的描述已经算是最好的一个了;但可能的系统全都同时存在,基本上,照这样说,原子是“同时”在所有这些其他的系统里。

    现在我们所说的是绝快的脉动或波动,如此平顺而“短暂”,以致于你不会注意到它在波动,但由你们人间那端来看,也还有“较慢的”、“更广的”、“较长的”一些波动。

    (十点十四分。)这些波动影响到全然不同的存在系统,而非任何一个与你们自己的系统密切相连的系统。这些种类的意识的经历对你而言极为陌生。举例来说,一次这种波动可以用上你们的几千年。这几千年会被经历为,好比说,你们时间的一秒,而其中发生的事件则只被感知为一个“当下片刻”。

    那么,这类“存有”的意识也包括了很多的可能自己与可能系统的意识,而这些可能的自己与可能的系统都十分生动、清楚的被体验为“多重的现在”。这些“多重现在”能在无限个点的任一点被改变;所谓“无限”并非以一条无限的线那样存在着,而是指由意识的每一动生出来的无量的可能性及“可能的组合”。

    (十点二十五分)这些有“多重现在”的“存有”,对你们的特定系统也许会感知,也许不会感知。他们的“多重现在”也许包括了“人间”,也许没有包括。也许你是他们的“多重现在”的一部分而未曾知觉。以远为狭义的说法,你的可能的实相即“多重现在”。(停顿很久)一个眼睛中有个眼睛,这眼睛中又有个眼睛,如此无限量重复的景象也许无可比拟。此章结束。

    (在十点二十九分停顿。珍讲得很顺溜轻松,似乎毫不费力。我告诉她资料棒极了。我发觉象“一方面来说,一个原子可以比作一个微秒”这种声明特别的发人深省。

    (在一个很短的休息之后,珍给了我们自己几页的资料。这节约在十一点二十五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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