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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心 智

    第22章辞别和引介:由我自己的经验来看多次元人格的种种面貌

    (在十点继续,珍的声音,作为赛斯,与通常略有不同。也许是更抑制的,不是那么快活或那么轻松。)

    现在,我们要开始下一章,我们将名之为《辞别和引介:由我自己的经验来看多次元人格的种种面貌》。

    (“那些全在此章的标题里吗?”)

    是的,用一个冒号分开这两部分。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

    在历史上的基督时代,我在罗马是个名叫米兰尼鄂斯的男人。在那一生我主要的职业是个商贾,但我是个非常好奇的绅士,而我的旅游使我接触到许多种不同的社交圈。

    身体上我是圆而壮的,举止上毫无贵族派头,而衣着上则邋遢惯了。我们有一种由某种干草做的鼻烟。我经常用它,常常溅了一些在我的袍子上。

    我的房子在城西北部最热闹的地方,刚过了你们所谓的市中心。在我贩卖的货物里有驴子用的铃铛。这听起来可能不象是和很伟大的产品,但在罗马城外的农家却发现它们极有用处。每个铃都有一个特别的声音,而一个农家可以根据铃的声音,从无数相象的驴子中认出他们自己的。

    (十点八分)在罗马城内,许多行业也用驴子来驮负重物,尤其在较低的行业里。铃铛只是我生意的一小部分,但它们令我着迷。由于我对它们的兴趣,我在乡间附近一带旅行得比任何一个谨慎的人所该做的更多。铃铛变成了我的嗜好。我的好奇心驱使我去旅行以寻找不同类的铃铛,并且导致我与许多本来不会碰到的人接触。

    (十点十一分)虽然我没有学识,却很精明,脑筋也灵活。我发现在罗马城内或城外不同的犹太教派,都各用特殊的铃铛。虽然我是个罗马人也是一个公民,但我的公民身分对我并没什么意义,除了在我忙着日常生活时给了我最起码的安全。而在我的生意里,我碰到的犹太人与罗马人一样多,我在社会地位上比他们高不了多少。(这是此章中赛斯第一次的幽默点滴。

    罗马人对当时在罗马城内犹太人的数目不太清楚。他们靠猜测。属于“狂热派”的驴子所挂的铃上有一个眼睛符号。(珍,身为赛斯,指着她的一只眼。)他们偷偷进城,躲开其他犹太人就象躲罗马人一样。他们很擅长讨价还价,常常使我亏得比我该亏的还多。

    我从“正义之主”的一个叫雪拉巴的堂兄弟那儿知道有关他的事——

    (“你能拼出那个字吗?”赛斯拼了,结果与我所写的相同。

    (由以上几段里可看出赛斯将其肉身的位置由罗马移到了犹地亚,却没有说他如何或何时这样做的。我想要知道他搬迁的办法,但决定现在不再多插嘴。)

    就我当时的猜测,雪拉巴是一个所谓“神圣”的杀手。我在耶路撒冷外的一个臭驴厩里和他说话的那晚,他喝醉了。就是他告诉我关于那眼睛的符号。他也告诉我那人,基督,被艾森斯派(essenes)的人绑架了。我不相信他。而在他告诉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基督是谁。

    (在十点二十八分停顿。珍的步调一直很慢。据知,盛行于第一世纪开始时的“圣地”的四个主要犹太教派是sadducees,pharisees,zealots,essenes.)

    比较说来,在基督活着时只有极少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坦白地(也是幽默地)说,我知道有个人是主角,但我不确知是谁。在梦里,这情况终于被我和许多别人知道了。

    一般而言,基督徒并不要罗马籍的皈依者。后来我是其中之一,而因为我的国籍,我从来没被信任过。我在那出戏里的角色只不过使我认识了它在世上的基础;在那时代作了个参与者,不论是多么微末的一个。在你们说来,许久之后,我会成为第三世纪里一个不重要的教宗,又重逢了一些我的旧识——而且——如果你容我幽默一下——再次地熟悉铃声(译注:天主教仪式中常用到。)

    (赛斯首次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十五日珍的esp班上谈到他作为一个次等教宗的那次转生。那节约有十八个人在场,还录下了音,因此以下是逐字引用的。赛斯是在一种亢奋的、却有些不敬的情绪里:

    (“——因为我在西元三世纪时是个教宗。我并不是个很好的教宗。

    (“我有两名私生子(同学们哄笑);一个潜入我私人书房的情妇;我养着一个魔术师,以备万一我靠自己弄得不太好的时候;一个管家,在我“雇用”她的时候年年怀孕;还有三个女儿,在我不肯要她们时入了修女院——而只有三行微不足道的文字谈到我,因为我的统治没有维持多久。

    (“我有一个大家庭——我是说,我来自一个大家庭,而我雄心勃勃,如那时所有聪明的年轻人一样。我没去从军,因此没别的可干,只能参加教会。

    (“有一阵子我不在罗马而在别处从事宗教工作。我写了两条教会法。这些都显示给你们看每件事都会有一些好结果。因为我是个如此好吃的人,终致死于胃疾。我的名字不是克里门(回答班上一个人的问题)。虽然克里门是个可爱的名字。

    (“我本来是叫作普罗东尼斯。现在等我一下。姓不怎么清楚,而这不是我的教宗用名,而是我的——若你肯原谅这用语——贱名:meglemanius三世,来自一个小乡村。

    (除非我召来我在那时的自己,否则我对细节的记忆不是那么清楚。但就我现在回想起来,在没与我们的教宗朋友核对之下——你必须了解他已走了他的阳关道——我已经尽可能地接近事实了。我们在那时没有这么多卫士,但我们有许多价值连城的偷来的画和珠宝。这些珠宝和钱有一些用在你们所不知的远征上,那是与派到非洲的船和贸易有关的;而我这生的兴趣与我后来涉及一种薄荷科香料的一生(在一六00年代作为丹麦的一名香料商)有关。我喜欢嗅东西的习惯可回溯好几个世纪。

    (“在那时有两兄弟强固地联合起来以控制意大利。也许我该说是两个男人,一个身份较高而另一个是他的大臣,我以教皇身分与他们论交;我也曾派军队到北方作战。

    (“我们还没开始对赎罪券大力坚持,因此我没有赎罪券带来的外快。我既相信又不相信,就如你(对班上的一人)先前既相信而又不相信一样,而我很擅于瞒过我自己我信什么和不信什么。一个人的权位越高,越不容易在这种事上自欺。

    (“我很喜欢我的第一个情妇,她叫玛丽亚。当时没有如你们现在所用的这种健全的法规,也享受不到如你们现在所属的如此安全可靠的政府。

    (“暗地里对我从小就被灌输的宗教信仰及“上帝”我的确是相信的。一直要到后来我才疑惑这么一位上帝怎会选我担任这样一个位子——就在那时我才开始起了疑惑。在那一生之后我有四生处境非常恶劣,为的是使我了解奢侈与贫穷、骄傲与同情之间的不同。在其他世纪里,我也有过机会走过做教宗时我所走过的同样的街道。做教宗的我轻快地触及这些街道;但身为农夫时,我背负重物踏着沉重的步子,直到我学到了我必须学到的教训,就如你们每个人也都要学你们自己的教训一样。”

    (在写这些时,我们不知赛斯讲的是哪个教宗。当我在打这节的字时,我猜想不知道赛斯——珍说到第三世纪是否是个错误。“如果是如此,我那时反应不够快,没抓到错误;我本可立即问他的。”既然在去年五月的课中赛斯说到西元三百年,我个人认为更可能他当教宗的转生是在这日期之后,在第四世纪时发生。既然我们现代对时间的计算是建立于假设的基督诞辰日上,第四世纪包括了西元三0一年到四00年。《大英百科全书》在西元二九六到四0一年间列出十一位教宗与两位僭称的教宗。有些统治期很短,有些任期的日期不太确定或者是估计出来的。

    (自然我们对讨论中的这次转生想知道得更多些。如赛斯已经指明的,此地有丰富的情报等着被发掘。这引起了一个珍常常面对的两难之局。在任一个时候,在可得的这么多的可能性中,到底该调查什么;然后,作了选择之后又如何找时间来做这研究。)

    我的目的并不是要很详细地讨论我的往世,而是用它们来强调某些要点。首先,我曾经多次生作男人或女人,我也曾把自己浸淫在各种各类的职业里,但总是抱着学习的念头以便我能教别人。因此,我在人世生活里有一个坚实的背景,以作为我目前“工作”的先修科目。

    我并没扮演任何崇高的历史性人物,却对日常生活家常的、亲密的细节——正常的为成功而奋斗、对爱的需要——变得很有经验。我知道父亲对儿子、儿子对父亲、丈夫对妻子、妻子对丈夫的无法言宣的渴望,而一头栽入亲密的人际关系网中。在你们有所谓的历史之前,我是个鲁曼尼亚人,而后来生在亚特兰提斯。

    参照你们的历史而言,我在穴居时代回来,做一个“说法者”。其实我一直都是个“说法者”,不管我实际上的职业为何。我曾在丹麦作香料商,在那儿我认识了鲁柏与约瑟。我有几生是黑人——一次在现在叫作衣索匹亚的地方,一次在土耳其。

    我做僧侣的几生是在我做教宗的经验之后,其中一次,我曾是“西班牙宗教裁判”的一名受害者。我做女人的经验变化多端:由一个平凡的荷兰老小姐到圣经里大卫时代的一名高级妓女,还有几回是有着一堆孩子的卑微母亲。

    且说当我开始与鲁柏和约瑟接触时,我对他们隐瞒了我活过多生的事实。(微笑)鲁柏尤其不接受转世的事,而这种多重人生的经验会令他极为反感。

    时代、名字和日期远不及那些经验本身重要,而我的经验是多到无法全列在此的。不过,我会留意,有一天把这些全都给你们。有些我在鲁柏的班上给过,有些,虽然不多——曾出现在《灵界的讯息》那本书里。

    在一本专论转世的书里,我希望让我每一个先前的人格现身说法,因为他们自己的故事该由他们自己来讲。因此,你该明白,那些人格仍旧存在并且是独立的。虽然“我现在是什么”一度好象包含在那些人格内,我却只是他们的种子。以你们的话来说,我能记得我曾是谁;可是广义来说,那些人格应替他们自己说话。

    也许此地你会看出一个相似之处,当你将这情形与在催眠下的“年岁倒溯”相比。不过,那些人格并没被锁在“我现在是什么”的里面。他们照他们自己的方式向前进。他们并没被否定。在我来说,他们与我同在,但却是在实相的另一层面上。

    休息一会儿。

    (十点五十六分。珍说她真的出去了。如有时会发生的,在我们闭谈时,与资料相连的记忆与意象开始回到她中心。她体验到一种扩张感,和一大群人的印象。然后她记起了一个有脏干草的臭廄房,以及“三个人穿着很粗的布料做的肮脏棕色袍子”。

    (珍在半出神状态里坐着,她“现在比在课间看到更多的东西”。就好象在她内有一点光集中于一个小地区。她看到油脂或一点蜡掉在其中的一件袍子上而弄脏了它。在廄舍里有长长的椭园形干草束,一捆堆在一捆上面“以保持其干燥,一直堆到了屋顶。每一捆都是绑起来的却没盖着”。

    (现在她闻到很腐臭的东西,她不相信地说:“赛斯的货物里有某种肥皂——某种可怕的鹼水与玫瑰水混合,”她的鼻子皱起来,“这是在某种纺织好的袋子里;两个相连的就如你丢在马背上的那种——我几乎可以看见它在我眼前。我可以画出它的形状,虽然没什么大不了。”

    (她终于说:“好了——在你开始谈起它后,所有那些都现出来了。我没有任何大些的幻象,我不知道应顺着它走多远。当我看到那个双袋,那是所有我看到的——”

    (现在珍显然比开始此章时轻松多了。她在深深地打呵欠,一次又一次,眼泪也流出来了。我建议结束此节,但她要继续。在十一点十九分重新开始。)

    有好几生我都有意识地觉知我的“过去世”。有一次在做僧侣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抄写我自己在另一生里所写的一篇稿子。

    我常常耽溺于对重量的喜爱,并且真的很胖。有两次我死于饥饿。我总是发现我的死亡具教育意义——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在事后。在两世之间追踪那“导致某次死亡”的想法与事件永远是一个教训。

    我的死都没令我惊奇过。在过程中间我感到那不可避免性,那认知,甚至一种熟悉感:“当然,这种特定的死法是我的,别的都不成。”于是,即使是最古怪的情形我也接受,几乎感受到一种完美感。没有此死,此生不能适当地结束。

    当死亡发生时,“内我”感受到它的自由而有一种极大的谦卑感,却又有一种极大的狂喜。我所有死亡补足了我的人生,因为对我而言似乎别无他途。

    (在十一点二十九分长久的停顿。)如果我要的话,以你们的话来说,我可以重过那些人生的任何部分,但那些人格走了他们自己的阳关道。你了解我说什么吗?

    (“是的。”)

    在一个主观层面上,在我每一生中我都充当教师与“说法者”。在几个直觉性很强的人生里,我是觉察这个事实的。你尚不了解意识内里的重要性。除了你在每生中的客观角色外,你的转世的挑战也涉及到你的梦境,那些在你所知的日常世界之下起落的创造性节奏。因此我在几生中以这种方式变成极熟练的说法者与教师,对比之下,这几生的表面生活则很无趣。

    在这种情形,我的影响、工作与关心的事比我平静的客观追求要广博得多。我给你这情报是希望帮你了解你自己实相的真实本质。可是,我的转世人生并没界定“我是什么”,而你的也没界定你。

    现在,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下。”十一点三十五分。当我感觉珍也许想选择继续下去,就要求休息一下而非结束那节。这段说得很慢,珍知道她没有出去很久。

    (在我们短短地谈了一下之后她说:“我不知现在怎么继续,我知道赛斯计划了什么,但我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去着手。”

    (“怎么了?我不懂……”

    (“他将要让赛斯第二透过来。”

    (在珍的书《灵界的讯息》的第十七章里,对“赛斯第二”讲得很详细。这人物偶尔会在esp班上说话,但相当少在我们的私人课里说话。在本书的口授开始前赛斯给的大纲里,他告诉了我们将会解释“赛斯第二”。我们为第二十章所列的问题也有些是与“赛斯第二”有关的。我一时忘了这两点,才会感到惊讶。

    (但现在,在十一点四十,珍不知是否要如我先前建议的结束此节,或是继续。她终于决定“这样安静地坐一分钟”,然后:“我不知要不要把它关闭——可能会再继续一个小时……”我告诉她我有兴致如果她也有的话。赛斯在十一点四十五分继续。)

    灵魂认识它自己,并不会为术语或定义所搅乱。我希望能藉由给你们看我自己的实相,而教你们你们自己实相的本质。

    你们并没被限制在存在的任一类别或角落。你们的实相与我的实相同样无边无际,无法量度。我希望借着此书说明意识与人格的功能,而放大你们的观念。

    我一开始就说过,我由一个我相当喜欢的女士之口传授这资料。现在且让我告诉你们,还有别的实相也牵涉在内。下面几段将由另一个人物来写,他之于我差不多就象我之于我透过她说话的这女士一样。

    (在十一点五十一分停顿。我现在眼见在珍身上开始了一种转化,当我们熟悉的赛斯撤退而赛斯第二开始变成中心人物。同时我知道珍正自经历到一个“圆锥”或“金字塔”降到她头顶上的感觉。珍过去常告诉我,虽然她感觉赛斯以一种非常温暖有活力而友善的方法到来,她却感到她的意识走出了她自己去与赛斯第二会面——象一阵风升上烟囱似的升到隐形的金字塔去。她并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回来的。她的身体似乎被留下,没被带走。

    (珍端坐在她的甘西迪摇椅里,她的前臂放在椅子扶手上,她的脚平放在地毯上。这是个闷热的晚上;我们客厅的窗子开着,现在我开始意识到交通的噪音,我听见楼上公寓有人在走动。

    (珍的眼睛是闭着的,但偶尔微睁。当她为赛斯第二说话时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开始她发出非常高的声音,非常遥远而正式,音量不大也没有什么抑扬顿挫。每个字都是小心而慎重的,几乎是文雅地说出。就好象是赛斯第二对声带或语句不熟悉,因而非常小心地以正确的方式用这些机制。两位赛斯之间的对比是不能再彻底的了。)

    我们就是没有自己的舌头而说话的声音。我们就是你们所来自的那能量之源。我们是创造者,我们却也曾被创造。我们播种了你们的宇宙,如同你们播种了其他的实相。

    我们并不存在于你们的历史里,我们也从不知人间的生活。我们的快乐创造了你们的世界所来自的狂喜。我们的存在状况使得我们之间的沟通必须假手他人。

    语言的符号对我们没有意义。我们的经验是无法转译的。我希望我们的意图可以。在意识的广大无限的范围里,所有的事全是可能的。每个思想都有意义,你们的思想在我们看来就象光一样。它们形成模式。(每个音节都是这么小心地、分开地说出来。)

    因为沟通上的困难,我们几乎不可能向你们解释我们的实相。你们只要知道我们存在就好。我们送出无量的活力给你们,并且支撑着所有那些你们熟知的意识结构。你们永不孤单。(停顿)我们一直在派遣了解你们需要的密使给你们。虽然你们不认识我们,我们却珍爱你们。

    赛斯是我的参考架构、我们的参考架构里的一个点。他是我们的一个古老的部分(停顿)。我们是分开却又联合为一体的(停顿良久)。永远是精神形成肉体。

    (凌晨十二点六分。此节到此结束。就如通常赛斯第二说话时的情形,并不宣告结束,也没有任何常涉及赛斯、珍和我的温暖以及情感上的交流。

    (珍眼皮沉重。有好几分钟她很难让它们不闭上。在传述期间她在摇椅中没有改变位置,而她经历到了通常的圆锥效应。当一股嘈杂车声淹没了一两个字时,我必须请她重复一下。)

    第589节

    1971年8月4日星期三晚9:04

    (今晚一反常例,我们早就准备好上课了。我告诉珍我希望赛斯会讨论她昨晚的一个梦。它涉及我俩而且是非常乐观的;我确信它是以象征性的手法来谈我们的工作。赛斯的确在此节结尾分析了这个梦,因此我把那资料由他写书的口授中删除了。

    (在将近九点时,珍开始显出一种典型的样子,在坐着等时她变得安静多了,开始由低垂的眼睛向两旁侧视;她似乎警觉地等着某个心里的信号。然后她告诉我赛斯“就在旁边”,马上就要开课了。当她把眼镜拿开,把它放在前面的咖啡桌上时,她就在出神状态了。她的步调在开始时相当的慢。)

    我们继续。有些种类的意识无法以具体的用语释明。那创始了你们刚才读到的那一段话的“人物”就是这样的一位。

    如我提到过的,在那人格与我之间和鲁柏与我之间存在着同类的联系。但以你们的话来说,赛斯第二离我的实相远比我离鲁柏的实相要远。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把赛斯第二想象为我的一个未来部分,但这里面所涉及的远比这要多。

    我自己在此用简单的说法,试着使这些概念清楚些。在出神状态里,鲁柏能与我接触。在一种某方面与出神状态类似的状态,我能接触赛斯第二。我们的关系很难解释,在意识重重的网里我们关联的存在完形。

    对此书的每一位读者而言,也都一样。因此,灵魂是无止境的。它不是个闭锁的灵性或心灵系统。我一直想办法让你们明白灵魂不是个分离的、与你分开的东西。它从没与你分开过,就跟神从没与你分开过一样。

    没有必要创造一个分离的神,存在于你们的宇宙之外,并与之分离,也没有任何必要把灵魂当成是个遥远的存有。神或一切万有,是你最亲密的一部分,是你最亲密的一部分。它的能量形成你的本体,而以同样的方式你的灵魂也就是你的一部分。

    (九点十八分)我自己的转世的人格、可能的自己、甚至“赛斯第二”现在都存在于我内,而我存在于他们内。以你们的话来说,赛斯第二是更高深的。以你们的话来说,他也是更陌生的,既然他无法象我这样与你们人间生活扯上关系,因为我在人世有深厚背景。

    但是,我的经验仍然丰富了赛斯第二,而他的经验丰富了我到我能感知并转译它们为我自己所用的程度。以同样的方式,鲁柏的人格在与我的关系中得到了扩展,而我也由这经验获益,因为就连最好的老师也由每一种活动次元中学习。

    广义地说,我的灵魂包括我的转世人格、赛斯第二及可能的自己。附带地说,我对我可能的自己与对我转世的人生都一样有知觉。你们对灵魂的观念根本就太过狭隘。我并不是真的在谈集体灵魂的观点,虽然也可以这样诠释。

    灵魂的每一部分包括了全部——一个我确知会令你们吃惊的观念。当你变得对你自己的主观实相更有知觉时,你就会因而变得与你自己灵魂的更多部分熟悉。当你把灵魂想作是一个封闭的系统,你也就会那样感知它,而你就再也不会认识它更大的创造性与特性了。

    (九点二十七分。)赛斯第二在你们来说的确在某个程度代表了我将要变成的样子,但是当我变成他现在的样子时,他又将是某种不同的东西。现在只有在相同的说法之下,鲁柏可能变成我现在的样子,但那时我将是很不同的另外什么了。

    不论你们自己知不知道,你们每个人也都涉足在这同类的关系里。虽然对你们来说,转世的人生仿佛牵涉了过去与未来的事件,它们却是与你们自己目前的生活与意识平行或相邻的。相对来说,你们更大本体的其他面也都存在于这些附近或四周。

    (珍做为赛斯很专注地说着,她的眼睛大睁而颜色很深。她在空中画了一连串大圆圈。)

    对实相本质的答案,你们所寻求的对一切万有的亲密知识,就在你们目前的经验之内,不假外求。要找到答案,必须透过一个进入你们自己内心的旅行,透过你们自己以及透过你们所知的世界。

    请等我们片刻。(在九点三十二分停了一分钟,眼睛闭着。)

    我一度曾是十二个孩子的母亲。就教育而言,我是无知的,我一点也不美,尤其是在晚年,脾气狂暴,嗓音粗哑。这是在第六世纪的耶路撒冷一带。孩子们有许多个父亲。我尽可能地养活他们。

    我的名字是玛莎芭。我们随处栖身,寄人篱下,最后全去乞食。但在那个存在里,肉体生活有比我所有的前生所知的更大的一种对比,一种敏锐性。一些面包皮对我比任何我前生尝过的蛋糕还好吃得多,尽管那些蛋糕上覆有多好的粮饰。

    当我的孩子们嘻笑时,我开心极了,而不管我们多贫困,每个早晨都是个胜利的惊喜,因为我们没就此长眠,没给饿死。我故意选择了那一生,正如你们每个人也选择了你们自己的,而我如此做是因为我前面的几世享乐太多而令我太厌腻了。我太被保护了,使我再也不能清晰地把注意力集中在俗世能提供的真正了不得的肉体上的乐趣与经验上。

    虽然我对我的孩子们叫骂,有时也怒骂大自然的力量。我却彻头彻尾被存在的高贵庄严所震慑,而且对真正的灵性比我当伴侣时学到的还更多。这并不表示贫困会导向真理,或受苦有益于灵魂。许多与我共享那些情况的人并没学到什么。它的确是指你们在事前就知你的弱点与力量在哪里,而每个人为了你们自己的目的选择了你们那一生的那种生活情况。

    以你们的话来说我后来活过较富有的生活,而在我人格的完形里,那妇人仍活在我内——举例来说,孩子活在大人之内——她把后来的境遇与先前的人生相比,而充满了感激。她促使我更善用我的优势。

    因此在你内,你的各个不同的转世人生在更大的方式说来是同时发生的。再用成年的比喻,就好象在你内的儿童是你自己的记忆与经验的一部分,但在另一方面却已离开了你,从你这儿走开了,好象你只是那个儿童变成的一个成人。因此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人,已走了他们的阳关道,却仍是我的一部分,而我也是他们的一部分。

    我仍活在赛斯第二的记忆里,就象一个他由其中跳出的自己。然而我现在这个自己却非他从里面跳出去的那个自己。只因你们对时间与意识的僵化概念,使得这些声明对你们而言似乎很奇怪;因为我再说一次:在一个较大的范围里,我能记得赛斯第二。因此,所有这些联系都是开放的。所有的心理事件也全都彼此影响。

    你可以休息一下。

    (对我,较大声地:)如果你对某事没能清楚了解,就请提出来——因为如果你不了解,那么读者也不了解。

    (“好的。”九点五十五分。珍对赛斯曾讨论的那女人没看到什么影像。她记起在早期的课程里,赛斯怎么样谈到大半数的存有至少有三次转世人生——以及当她后来开始了悟到赛斯已活过许多世后她如何地感到“骇异”。现在,她觉得同时的“转世”生活的概念十分可以接受;这适合她情感上与理性上的脾性。当这些课开始时,珍特别被她所谓对转世的陈腔滥调所困扰,因为它们与善、恶、罚等概念的混淆在一起。

    (现在她提到有一次赛斯在esp班所讲的话,她说:“我全心同意赛斯的声明:转世是个迷思,就如它是个事实一样。”以下是在那一九七一年五月四日的课程里,赛斯讲的一部分:“因此你们对转世以及对所涉及的时间的了解,的确是个非常简化了的故事……转世就其本身而言,也是个寓言。好象对你们来说,你们很难了解你们活在许多实相里——以及许多世纪里——在同一个时间……”十点二十二以缓慢的步调继续。)

    所有的存在与意识全是相互交织的。只有当你把灵魂想作是某个不同的、分离的、因而是封闭的东西时,你才会想到一位分离的神——一个好象与创造分开的人格。

    一切万有是创造的一部分,但比创造之为创造还要多。有种不可形容的金字塔式的存在完形,它们的知觉包括的知识与经验在你们看来仿佛是很多其他实相。以你们所能了解的用语来解释,则是:它们的“现在”可能把你们星球的生与死包括在它们的时间的一刹那里。赛斯第二的存在是在一个这种意识银河的外缘。

    (在十点三十分停顿)当赛斯第二说话时,鲁柏最初会有以下的知觉:他的意识随着一个内在心灵的通道,一个变活了的漏斗而向上拉紧,直到它根本无法再前进时为止。那时,在他来说仿佛他的意识经由一个无形的金字塔走出了他的身体,那金字塔的顶端是张开的,而且一直远伸到太空里去。

    在那儿他好象与一些不具人格的象征接触,它们的讯息可以说是自动转译成了文字。他所到的那个点实际上代表在次元里的一个回旋面,一个在系统与系统之间的地方,它与能量及心理实相的关系远比与空间的关系更大,因为空间是无意义的。

    在这种时候,我几乎总在场做一个翻译者。为了这种通讯,我对他们两个的实相都必须要有认识和理解。

    (停顿良久。)赛斯第二所熟悉的是全然不同的一套象征及意义,因此,在这情形,要有两次转译——一次由我,一次由鲁柏。

    我们希望,某些不能用其他方式传递的观念,能以这方法来传递。这种样子的实相与经验的混合,这些由一系统传到另一系统的讯息,不断地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产生,以种种不同的扮像在你们的世界里出现——象是许多种不同的灵感。换言之,有人在冥冥中帮助你们。

    不过,你们也在运用你们自己的能力,因为你们自己的个性大半决定了你们能接受多少帮助。当赛斯第二说话时,鲁柏所明显感受到的象征很合用,但向外也就是向内,因此意识也在向内旅行,就如他以为是向外旅行的一样远。

    这种接触与知识每个个人都可得。一切万有对它所有的部分说话不是从外面用声音、小喇叭和号角,而是经由每个意识活生生的“灵魂质”来传递它的讯息。

    现在,如果你要我谈谈珍的梦,我建议我们结束今晚的课。你可以休息,或我就开始梦的诠释,随你喜欢。

    (十点四十五分:“你还是开始吧。”)

    请等我们稍久一点(停顿)。

    (赛斯于是对珍的梦传递了两页极佳的解释。这节在十一点五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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