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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推荐:心灵生命文集《一的法则》 关于本书 - 拉告诉我们的宇宙

    第590节

    1971年8月9日星期一晚10:05

    (今晚这节开始得晚,因为珍和我先去参加了为esp班一个同学结婚二十五周年纪念所开的惊奇宴会,那是个很棒的宴会。

    (今晚在晚餐桌上,我们在臆测赛斯给的关于他当教宗的那生的时间问题,他同时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十五日的esp班上以及本章的第五八八节里谈到过。当我在奇怪不知我猜赛斯当教宗的投生可能在第四世纪里发生是否正确时,珍说她“得到”西元三二五这一年。这看起来象是个认可。令我们更惊奇的是,赛斯在今晚的课里又增加了有关那生的资料。)

    (“赛斯晚安”。)

    是在三百多年。

    (“谢谢你。)

    为了你们自己的“启发”我再提供几个额外的小注。在那个时期以及之后的一段时候,记录常常是非常不可靠的。它们被假造了。有时会以一个人的名字代表一个包含好些年的朝代。

    最初在位的那个人可能被暗杀了。另一人取代其位继续下去,就老百姓来说,好象没发生过变化的样子。下毒是常用的手段,甚至那些略微觉察实情的人也不敢明言。

    记录上会显示是一个教宗的一个朝代,但一个、两个甚或三个不同的人可能曾任其位。政策上的改变——摇摆不定——是这种情形的一个线索。

    现在等我们一会儿。(在十点十一分停顿。)也有些被称为“小教宗”的人,那些人在受一种很具野心的训练,而且被人巴结着。你懂吗?如果他们认真地竞选,拥戴他们的人会得到很大的报酬。附带地说,这些人的行为跟其余的老百姓比并不特别坏。只是他们的地位给了他们较大的活动余地。

    当我回忆我那时的生活时,就联想起了三二五与三七五这两个时间。再说一次,名字和日期对我现在并没什么意义。在那一辈子,我学会去了解人们与他们的雄心之间的相互作用,那常存在于理想与实际行动之间的鸿沟。

    你也必须了解在那些日子里宗教离不开政治,人人期望任神职者是个极佳的政客。我似乎曾在一个听起来象是caprina的地方待过一阵子,也是在那一生。

    (在十点二十分停顿很久。)一个兄弟或堂兄弟对我很重要。他结果陷于严重的困境,在对西班牙的某些走私生意上被逮到。

    在那时有个秘密团体叫做“神之母性的信徒”。他们被认为是异教徒,好几次有人送上反对他们的陈情书。这与教会教条里“童贞圣母”的地位有关。

    现在我们已讲完了这些注了,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五分。“我知道他在讲那些事。”珍说,然后补充说她只是随他去。她的步调一直相当的慢,但当她在十点三十二分继续时快了起来。)

    现在:我们继续口授。

    你们并没有命定要溶解到一切万有里。如你目前所了解的你人格的种种面貌将被保留。一切万有是个人性的创造者,并非毁灭它的方法。

    我自己先前的人格并没有溶解到我里面,正如你过去的人格也没有溶解到你里面一样。全都活着而且充满活力。全都走他们自己的路。你将来的人格与你过去的一样真实。过一阵子之后,你们就不会再为这事操心了。在转世的架构里,你所想象的死是不存在的。

    不过,我自己的参考架构已不再贯注于我的转世人生上了。我已把注意力转到了别的方向。既然所有的生生世世都是同时的,全都在同时发生,那么任何的分离全都是心理上的分离。我如我现在这样子存在,同时转世的人生——以你们的话来说——也仍然存在。但我现在并不关心它们,却把我的注意力转而集中在其他的活动区域里了。

    (十点四十一分)不管人格是在一个身体之内或之外,它都会改变,因此你在死后会变,正如你在死前会变一样。以那种方式来说,若在死后仍坚持要维持你现在这样是很可笑的。就象一个孩子说“我会长大,但我永不会改变我现有的概念”一样。心灵的多次元特质允许它经验到无止境的次元。在一个次元里的经验不会否定在另一个次元中的生活。

    你们一直试图把灵魂挤进对存在本质之太窄的观念里,使它遵循你们狭窄的信念。岂知,通往灵魂之门是开放的,而它导向经验的所有次元。

    (十点五十分)可是,如果你认为你所知的灵魂是你自己的结尾或结论,那么你也想象你的灵魂是个有限的存有,单为它目前这一生的冒险所限,而在死后按照他在微不足道的几年里的表现而被盖棺论定。

    在许多方面这倒是个轻松而安逸的观念,虽然对某些人来说,它所含的“永罚”的寓意可能相当可怕。不过,要暗示在“神圣创造力”的核心里的丰富华美,它是一个太过干净的概念。灵魂同时站在你所知的肉体生命的结构之内与之外。你并不会由于拥有一个永恒的内在意识而与动物和其他的生命分了家。这样的一个意识是在所有生物之内,也在所有不同的形相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五十五分,结果此节就此结束。)

    第591节

    1971年8月11日星期三晚9:02

    (这又是一节短课,珍和我已变得非常习惯与赛斯书的制作一同生活;我们已变得期待着每一个发展。但现在……在我们等着到九点钟时,珍说“我几乎不想上这一课了,我真的觉得怪怪的——几乎是依恋的。我能感觉到——我知道——赛斯现在很快就要结束他的书了,也许在今晚,我猜我不想让它发生。”自赛斯开始最后两章的工作后,她也曾偶尔提起这种感觉。

    (“赛斯晚安。”)

    我们继续口授。(现在珍的步调颇快,她的声音很安静。)

    我称这章为《辞别和引介》。辞别是我自己对你们说的,因我现在正在结束此书。引介则对每个读者都适用,因我希望你们现在能够怀有对“自己是谁”与“自己是什么”的更大了解来面对你自己。

    因此,我想把你们引介给你们自己。

    你们无法藉由遍访名师或博览群书来找到自己。藉由追随任何特定的专门化的冥想方法,你们也不会见到你们自己。只有由安静地内观你所知的自己,你才能体验到你自己的实相,以及那存在于这当下切身的自己,和那多次元的“内在本体”间的那些关联。

    一定要有一种意愿、一种默许、一种愿望。如果你不花时间去检查你自己的主观状态,那么如果这么多答案仿佛都躲着你,你也无法抱怨。你不能把“举证责任”丢给别人,或期待一个人或老师对你证明你自己存在的合法性,这样的一个过程必然会引你落入一个又一个的主观陷井。

    当你坐着读此书时,在你内的门户是开放的。你只要尽可能完全地体验你所知的这片刻——如它具体存在于这房中的样子,或存在于外面你所住城市街道上的样子。想象在这一刻时间里临在于全地球的经验,然后试着欣赏,那存在于这一刻却逃开了这一刻的,你自己的主观经验——把这个再乘以每一个活着的个人。

    光是这个练习就会打开你的感知力,增加你的知觉而自动地扩展你对自己天性的欣赏。

    有这种扩展能力的你,必然是个远比你先前想象的自己更有创造力与更具多次元的人格。我先前在这书里所建议的许多小练习,也会助你认识你自己的实相,会让你直接体验你自己的灵魂或存有的本质,并将使你与“你自己活力所源出的你存在的那些部分”接触。你也许会,也许不会与你过去的转世的自己或可能的自己碰面。你也许会也许不会当场捉住你自己正在改变你意识的层面。

    不过,我大多数的读者一定会做成一些我所建议的练习。它们并不难,而且它们是在所有人的能力之内的。

    可是,每个读者,应该多少以一种对他来说很新的方式感觉到了自己的活力,而发现扩展之路在内打开,那些路是他先前没觉察到的。这本书的本质、其创造与传述方法的本身,就应清楚地指出这个事实,即人类人格有远比一般归之于它的多得多的能力。到现在你应了解并不是所有的人格都肉体化了。如这本书就是由一个不具肉体的人格所构思所写,然后再具体化,因此你们每个人都能通达比那些通常被接受的还要更大的能力与通讯方式。

    我希望我这本书多少给你们每个人引介了本来就是你们自己的“内在多次元本体”。

    (较大声地:)我亲爱的朋友,那就是口授的结束,而此书已写完了。

    (“很精彩,赛斯”。)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这是一个理所应得的休息。

    (九点三十分。即使我们心有准备,这本书的结束仿佛还是突如其来。一旦脱离了出神状态,珍再度对赛斯书的完成表达了她奇怪的遗憾,虽然这正是我们一向努力的目标。她问:“他现在要做什么呢?你知道,我真不能相信事情已经完了。”

    (我答道:“我们只有等着瞧吧。”对“赛斯课”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我们说了种种开玩笑的话,但我可以看出珍并不真觉得滑稽。实际上,赛斯自己的书对未来课的发展包含了这么多概念,我们的难题将是“首先去探索什么”——而我们将很难得的有机会在闲暇时来完成这些研究。

    (最后珍告诉我:“我现在只是试着放松——我想,他有些东西要给你,关于那些圣经时代;耶稣被钉十字架的事……问题是,我知道赛斯将开始告诉你什么,但我弄不太清楚,听起来不对劲。”

    (我说:“嗯,很高兴知道你话还没说完。”以下的资料包括在此,因为它补充了第二十一章里的赛斯资料。当赛斯开始了那章后,珍和我发现我们可能会变得对圣经历史相当有兴趣,但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去学。在九点五十分以较慢的步调开始。)

    现在:为了你们的教化:

    基督,历史上的基督,并没被钉十字架……现在你一定要给我一点时间。(停顿)

    他无意以那种方式去死,但其他人感到为了要在每一方面都实现那些预言,钉死于十字架是必要的。

    基督并没有参与其事。(停顿)有一件犹大在其中扮演了一个角色的阴谋,一个欲将基督造成一位殉教者的企图。被选中的人被下了迷药——因而有帮他扛十字架的必要(见路加福音第二十三章)——而人家告诉他他就是基督。

    他相信他是基督。他是头脑不清的人之一,但他也相信是他,而非历史上的基督,要来实现那些预言。

    玛利亚来了,因为她替这个相信自己是她儿子的人满心忧伤,她出于同情而在场。负责此事的团体要它看来象是:某一特殊部分的犹太人钉死了基督,而绝没梦想到整个的犹太民族会被“怪罪”。

    (在十点停顿)很难理解这件事,即使是我也难以解开这谜……坟墓是空的,因为这同样的团体将尸体运走了。不过,玛利亚-玛达莲娜的确在事后立刻看到了基督(见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停顿很久)。基督是个伟大的通灵者。他于是使伤口出现在他自己身上,而且同时以肉体以及在“出体”状态出现在他的门徒前。不过,他曾试着解释所发生的事以及他所处的地位,但那些未参与阴谋者不能了解,而误解了他的声明。

    彼得三次否认主(马太福音第二十六章),说他不认识他,因为他认出那个人不是基督。

    “彼得,你为何舍弃了我?”这话,来自这个相信他自己是基督的人——被药麻醉者。犹大指出那个人,因为他知道这个阴谋,害怕真的基督会被抓到。因此他把一个众所周知自命为弥赛亚的人交给了当局——以援救而非毁灭历史上的基督的生命。

    (十点五分。珍的步调现在快了不少。)

    可是,象征性地,“钉十字架”这概念本身表现出人类心灵的意义和深深的的两难之局,因此钉十字架本身变成比当时发生的实际事件还要有大得多的真实性。

    你要知道,只有头脑不清的人有危险或能够作这种自我牺牲或认为有其必要。只有那些仍为“罪与罚”的概念所困的人会被那种宗教剧吸引,而在其内发现他们自己主观感受的深切回响。

    无论如何,基督凭其“眼通”能力知道这些事件多少会发生,以及它们会引起的可能戏剧。所涉及的那人的主观决定不能被动摇。他将被牺牲以使古老的犹太预言实现,而没人能劝止他。

    (十点十分)在“最后晚餐”之中,当基督说:“这是我的身体,这是我的血。”他是想显示在所有物质之内皆有灵性。灵与物彼此相连,却又分开——而他自己的灵是与他的身体分开的,并且他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暗示不应再把他与他的身体认同,因为他知道那死尸将不是他自己的。

    这全被误解了。于是基督改变了他的行为方式,常常在“出体”的情况下显现给他的门徒(见约翰福音第二十、二十一章,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路加福音第二十四章)以前他较少这样做。无论如何他是在试着告诉他们他并没有死,而他们选择当他是象征性地这样说。(停顿一分钟)。

    他不再必要以肉身出现,甚至在那情况下是令人尴尬的。他就以念力使他自己离开身体。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十点十七分。“噢!”珍说,当她脱离了出神状态之后,“没人会喜欢那种讲法,但我试着放松让它出来,因为我自己对那个时代有那么多的问题……”

    (我询问珍,但她没留下任何影象,对刚给的资料她也没有可加的。以下短短的传述回答了在休息时我们讨论的某些点。在十点二十八分继续。)

    现在:他知道没有那些伤口他们不会相信他就是他本人,因为他们如此确信他带着那些创伤死去(见约翰福音二十章)。那些创伤本是用来作为认明身分的一个方法,当他解释了真正情况时就不用了。

    举例来说,他吃东西以证明他仍然活着(约翰福音第二十一章,路加福音第二十四章等),但他们以为这是表示灵魂也能享用食物。他们想要相信他已被钉死而又复活了。

    现在,我要结束今晚的课了。我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晚上。

    (“好的。谢谢。”)

    告诉鲁柏还会有别的书。我谢谢你的帮助、合作与耐心。

    (“我一直很高兴做这件事。”)

    下回我们将有次私人课。

    (“好的。晚安,谢谢你。”在十点三十分结束。

    (在最后两章里,赛斯差不多回答了我们本来为第二十章所准备的问题单上所剩下的问题。(注:马太、马克、路加和约翰福音大致上颇为一致,但在细节上则有许多不同。例如,在约翰第十九章,说到基督背他自己的十字架;在路加第二十三章,指明西利尼的西满替基督背十字架。在处理各种版本的福音的种种不同的观点上,曾经有人提出了许多复杂的问题与理由:它们可能是建立在“口述传统”及较老的平民文学或文件来源的基础上;福音是否来自对基督一生的一个目击者的说法“例如最近有人曾声称马克只是在他死了几千年之后写的”,福音是否应被认作只是在表达一个传统——基督的事实与他周围的气氛,而不管所有其他的事等等。)

    (珍现在怀着很多预期与不少的紧张开始由第一页读赛斯的书,她为之惊奇不已。)

    附录

    赛斯花上三堂课及其他两课的一部分写这附录。它包括了对书中文本已论及的几个题目的补充资料,如交会点,圣经的时代与记录,物体作为象征,转世和意识的扩展。第五九二与五九四节特别吸引人,因为在课中发生的事件说明了口授的资料,并使之更凸显出来。

    我们也加上了六节其他的课的部分内容。五次是esp班上的课。其中之一是因为它与第九章对死后组织的讨论有关而被加进去;另一个包括对真正灵性的精彩描写。在余下的班上记录的摘录里,赛斯回答了读者心中可能有的问题。

    这些课也显示出赛斯在与别人有个人接触时的样子。他对一位工程师解释“原子的脉动”,与一位护士讨论精神健康,与一位牧师讨论攻击性——全是班上的学员。第六篇是来自为一个学生所举行的一课中,在其中赛斯第一次提及说法者。

    第592节

    1971年8月23日星期一晚9:35

    (因为我对基督的时代所知甚少,我花了好些时间来作必要的额外阅读,以便我能为赛斯课写适当的注,苏-华京斯——珍的esp班上的一员,并且是我们私人的朋友——很帮忙;她借给我许多谈那段时候的书,使得我能对历史性的参考有把握。

    (珍和我被近来的活动弄得很累,差点想错过这节,只是她不想打断我们已建立起来的节奏。苏在场做为证人。我们全都期待轻松的一节——可能触及涉及了我们三个人的目前的事,好比由一只病得厉害的猫,到我们上周五晚上的即兴“转世剧”。但我们确乎没预期赛斯继续谈他在书中开始的有关圣经时代的资料。)

    晚安。(“赛斯晚安。”)

    我该吓你们一下,说:“第一章”,但我不会那样做。我向我们这儿的朋友(苏)道晚安。你不久就能读我的书的完整版本了。(对我:)我有一些注可为你所用。

    (“好的。”赛斯的步调颇快。)

    请等我们一会儿。艾森斯派在希腊的一些神秘宗教里有很深的根,有一些艾森斯派设立了学校,而这些学校并不是表面上看来的那样。他们用了掩饰。在一个入门者能接近那内部的教义之前,必须先通过各种考验。(停顿)因此,除了通常所谓的那个艾森斯派外,还有其他的艾森斯团体。

    (通常所知的艾森斯团体应是第一世纪之初基督时代在圣地的犹太教的一派。历史上他们被认为是一个和平的团体。)

    如人们所知的艾森斯派是一个更大更古老的同志会的幸存团体,其中有一些存在于小亚细亚。他们努力渗透到国家性或团体性的文化里,因此,有某些基本的概念联合着艾森斯派,虽然他们常用不同的名字行于世。(停顿)有三个基本团体:一般所想的一个,在非洲的一个分枝,以及先前提及的小亚细亚团体。不过,在这些团体之间少有接触,内部的教义本身也逐渐显出了重要的变调。

    他们办的学校常常假装在其他领域授以教育。陌生人将被留在这外围团体。有些上这种学校的人从不知那些内部的入门者,以及在伪装之下所进行的更重要的工作。

    有些狂热派的会员最初曾是艾森斯派。艾辛派在他们之前。施洗约翰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可说是艾辛派;但一个以这种方式踏向前的人,就自动踏出了他的团体,你们的朋友约翰就是如此。

    (在此赛斯幽默地提到了我最近对施洗约翰的兴趣。“狂热派”是一个远较激进而半政治性的犹太教派,也在第一世纪早期存在于圣地——如我从最近的阅读中发现的。

    (九点四十六分。)于是,某些艾辛派的人对约翰的进展有些嫉妒。有一个时候约翰曾试图将各个分歧的团体合为一个同志会,但他失败了。这失败沉重地压在他心上。火很少是温和的,而施洗约翰就与保罗一样充满了火。

    他是个远较温和的人,却以他自己的方式也与当时的任何其他主要人物一样狂热。他反对他所反对的事比他赞成他所赞成的事要强烈得多。你明白吗?基督是要传递那讯息,而约翰是要为它预先铺路。

    约翰年轻时曾与一位表妹联姻。因为他想念这是有罪的,终其一生他逃避此事,不予承认。

    且说,这些人就象风帆似地被他们所扮角色的能量所充满,但他们必得有他们那时代的人的性格特色。在基督能宣称他自己超越了自然的人类之前,他们必须在人前以凡人的样子出现。

    这些纠葛是在那宗教剧的范围内必须要有的,它们是有创造性的,因为在它们内携有对你们来说在当时当地所能生长的唯一的种子。(较快活地:)喂,我们不必如此正式。书的口授结束了。

    (“真的吗?”)

    真的。

    (“好吧。”)

    你们可以问我一个问题,或休息一下,随你们的便。

    (“那我们就休息一下。”

    (对苏:)我常在梦中对此人说话,我不想占据你所有其余清醒的时间。

    (九点五十六到十点)

    记录常常被篡改;完全地假造,常常故意安插错误的记录。那时宗教即政治,它暗示对群众的控制与权力。统治者的任务就是要知道宗教的“风向”。那时以及后来,都有对事实的故意篡改。有些教派故意保留错误的记录作为掩饰,因此如果这些被偷了,那些强盗会以为他们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在有些情形,伪造的记录——虚伪的陈述——已被找到了,同时在它们后面的真正记录却尚未被发现。

    (停顿)你最好记住在哪一节里给了你这个情报。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要不了多久你也许会有理由要查核我刚才说的,因为会有似乎与先前记录矛盾——它们的确会如此——的记录出现,并且正是因为刚才所说的理由。

    艾森斯派保留了几套记录来混淆那些“狂热派”,另一套来混淆罗马人,而他们十分小心地卫护着那“内圈”的一套真实记录,从那儿造出所有的事实。他们并不象其他团体一样狂暴,但却是一样的精明。

    (十点六分。)可是,他们做下了记号来分辨种种不同的记录,真的和假的。(珍做为赛斯,停了下来,一只手拿到眼睛上。)现在,我不知道我们能否把这清楚地传过来……给鲁柏一张纸,我们一起来看看。

    (这节是在我们的客厅里举行的,珍坐在她的摇椅里,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苏和我。我们的长咖啡桌在我们之间。在珍的左边有盏灯,在我身旁也有一盏灯。苏递给珍一张纸和一支笔,我则在继续记录。

    (这时珍第一回在出神状态中写东西。她真的在画一些小的图形或符号,相当慎重地移动笔,眯着眼看纸。

    (苏坐在珍的正对面,当珍把笔放下而开始为赛斯描写那些符号时,我做手势请苏把那些符数编号。珍差不多画了一分钟。描出来的符号如图所示,以赛斯——珍画出它们的次序编了号。

    (第一个与最后一个符号,她试画了两次。)

    1号是试想画出2号的尝试,2号只是一个“作了副本”的记号,作了一个扭曲或篡改了的副本。中央那个(3号)是“一个扭曲少得多的副本”的记号,而最后的记号(5号)是“一个未经篡改的记录”。

    这些是很差的版本。这个看来更象一条蛇,一条蟒蛇。

    (当珍把纸举起来给苏和我看的时候,她指着最后一个符号,替赛斯加强语气地说。

    (关于符号,在一九四七年学者开始获得现已出名的七个“死海经卷”。它们是在位于多半为干燥的昆兰谷或昆兰河床之上的山洞中找到的。这河床导向约一里之外的死海。在附近犹地亚沙漠的挖掘很快地露出一座修道院的遗迹,它在不同的时代,在西元前一八o年与西元后六十八年间曾被不同的犹太团体所占据。这昆兰居留地离耶路撒冷与伯利恒只有十五里。有些权威人士把它与和平的艾森斯派相连,同时另一些专家则同样强烈地把它与更富攻击性的“狂热派”联想在一起。

    (在这节的几个星期之后,珍和我很感兴趣地读到,从昆兰发现的圣马可的“以赛亚书卷”包括了些卷缘的符号,到一九六o年代仍未被破解出来;这是按我们所查阅的参考资料最近的一版所说的。附图画出来的符号,有些与赛斯——珍画的那些不止有一点相象——尤其是最后的一个。)

    除了最内圈的人外,任何人几乎都不可能分辨出现的某些版本。这些符号不会孤立地出现,而是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只有那些知道如何找它们的人才找得到。它们不会在首页上闪着金光(幽默地)。也还有其他的线索,某些出现在原文中的其他记号得与这些一起研究才行。

    (十点十七分)现在,在某些这种记录里,举例来说,日期记错的程度刚好可使得唯有精通此道的人才能认出一个不符之处。有些则会包括一个明显的错误,那些熟悉内幕的人会立即认出这记录是假的。

    有些扭曲了的记录被认作是事实,当你了解到梵蒂岗还保存着其中的一些,真是令人好笑。在当时,教会相信这些记录可以伤害它。其实在这些特定的错误的例子里,这些记录反而可能对神职人员有助,但他们没有辨别真伪的见识。

    现在你们可以休息一下。(对苏作手势:)她对我说得这么慢不大习惯。

    (十点二十分。苏习于听赛斯在esp班上更快的说话,在那儿是用录音机录音。我通常不给赛斯录音,而是直接用我自己的这种速记法逐字笔记;这在我后来把资料打字时省了不少时间。往往在我们的课里,赛斯仍说得快到使我一直得以最快的速度写。

    (无疑的赛斯对梵谛岗保留了被篡改的记录觉得好玩,是由于他自己在某一生中短短地担任过教宗之职。

    (现在当苏和我开始讨论珍在出神状态中所画的图时,赛斯回来了。)

    因为这些对鲁柏是无意义的,所以就很难让他清楚地了解这符号。例如,它们该画得紧密得多,而非这样稀松。在实际上这些符号应出现为紧密集中的符号,线条也较粗。

    (十点二十四分。在休息时,珍告诉我们,她不能以她在出神状态中所画的为本,再来重画那些符号的新版本。她说:“当我在画它们时,我脑海里相当清楚地看到它们。然而我现在却什么也看不到。”看着最后一个图,第5号,珍确实说了那蛇的尾巴应当是由较低的弯代表的。在十点四十五分继续。)

    请等我们一会儿。(停顿)在许多情形,记录被忠实地复制了,但名字被改掉以保护无辜者。

    想想政府和外交人员目前所用的语言,想想你们政府所知与所告诉给人民的,中间的不同。常常当你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一项否认,你立刻跳到正确的结论——就是在一个月左右会给同样的问题一个肯定的回答。

    因此,文字除了用来透露也常用来掩饰。在文字的运用上,人们常常花了很大的力气以使知识不为多数人所知,而只给少数人。在圣经时代这更是真的。文学性的设计本身已成为形式化了的方法,表面上好象放任某种情报,同时实际上却供给错误的资料。在那些日子从来没有一个问题得到直接的回答(强调地)——只要是稍有学识的人都是如此。

    直接回答一个问题表示你头脑简单,根本不会欣赏询问者的聪明才智,因为他很少问一个他真的想要得到答复的问题。这是极度仪式化的行为;不过,大家也彼此心照不宣。

    换言之,你不了解如何适当的翻译许多这种记录,甚至当翻译本身是正确的时候也不见得有用。

    你会叫整页的“死海经卷”为惊人的“伪作”,说实在的,既然整页整页,全不是真的。但这些都是在给情报之前为人所预期的夸张与润色。

    (十点五十五分)各种行业或多或少也都有这种做法。这些记录若在错误的时机被发现,那是生死攸关的事。常常有所篡改只是为了要把读者导入歧途,如果这些书落在外人手里的话。

    至于那些知道内幕的人从来就不必担忧,他们不会被误导。在他们看来,情报很清楚,而扭曲显而易见。那么“经卷”里就充满了这种保护性的扭曲。前面我所提及的符号只是所用线索中的一些而已。它们以许多扮象出现,有时还与签字纠结在一起。

    这些人颇为偏爱密码;甚至字母在书页上的安排,都有它们的意义。各种不同笔划的轻重或浓淡就强调某些事上来说有其意义。甚至有某种方法处理一个在前面的字,因此那个字会是一个线索,指出下一个字是错的。当然,只有那些知道内幕的人才会认出这个线索,而其他的人会快活地消化了错误的情报。

    对重要人物的描写也被改了,以保证他们的安全,而为了同样的理由,背景也常是假造的,这些都是生死攸关的斗争。有些假造过的记录,文稿上有毒药——的确是要命的读物。

    (虽然加了幽默,赛斯——珍在给这资料时是非常强调而严肃的。步调很快。在十一点停顿。)

    那时许多牵涉在内的人的确过着双重生活,在他们的村子里用一个名字,而在同志会里用另一个。在有些情形,他们比较世俗的身分从未被泄漏,除了对少数几个人之外。后来,当基督徒被迫害时,他们用了许多安全措施——尤其是那些相信他们有责任苟活到能眼见新的“使徒信条”找到沃土的时候。

    举例来说,保罗,或扫罗似乎常在他其实不在的地方。传出了话说他将旅行到如此这般的一个地方,而在那儿又预植了他到达的故事,同时他反而旅行到一个全然不同的地方。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谢谢你,我们就休息一下吧。”

    (十一点五分。珍的步调在传述时一直很快。“好家伙,他的确精力十足,”当她脱离了出神状态时说。“我感觉好象我真的穿墙而过……”在十一点十五分以戏谑的方式继续。)

    现在,我不想耽搁了你们的美容觉。

    (“谢谢。我需要它……不,我不需要。我已够美了。”)

    我猜你把这个放在课里以备将来的历史家之用。

    (“不,我不会。”虽然,很显然地,我出于习惯继续在写。)

    你应该靠你自己再得到更多的转世资料。

    (“我觉得现在能够得到它了。”)

    它是很容易得到的。它也引发更多“出体”经验的活动。

    (“那该是很有趣的。”)

    我会让你们都去。(对苏:)我很高兴你参加了这节。

    (苏:“我也是的。”)

    你应该准备好去经历更多的“可能的实相”。(较大声:)我必须留点嗓子,因为明晚我们可能有一个班上的课(幽默地,对我:)你真的想能听到我在那边开讲,不是吗?

    (“当然,我通常都能听到。”)

    (我们的公寓被一个长廊分隔。当esp班在客厅举行时,我通常在走廊另一边的一间房里打字。有时我能透过关着的门听见赛斯。

    (对苏:)再说一次,我高兴你来了,祝你们两位都有一个美好的晚上。

    (苏:“谢谢你。”)

    (“赛斯晚安,非常感谢你。”)

    (十一点二十分。赛斯所提关于我自己的转世资料,包括了珍、苏、我自己及其他数人自己制作的“转世剧”,通常是在我们周五的聚会上做。这对我们而言是个相当新的活动,既令人惊喜又很有益,是赛斯在esp班上开创的一个实验之副产品。)

    第593节

    1971年8月30日星期一晚9:06

    (八月二十五日周三的定期课没有举行。

    (这份资料是在此节的第二次休息后来到。首先我们收到的几页是关乎珍的心灵能力的一个非常有趣的发展:她越来越能感知一位有益的“助手”——她喜欢这样称它——的能力……在此有许多可学的。

    (本周之初珍收到她编辑的信,要她为赛斯书写个序及一个附录。她在想不知第五九二节是否合适,我告诉她我认为赛斯正是那样计划的,她先是很惊讶,然后就同意了。我们决定完全让赛斯来决定要为附录制作什么资料。

    (当珍在十点三十分继续这节时,她的步调相当快,活泼而加强语气的。)

    现在:写我们的附录。

    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宗教都诞生于主要的“交会点”附近(见第五章)。

    在这种位置,种种改变都有出现得很快的倾向,因为以很大的活力,概念和情感被推进成为具体的实现。概念象野火一样地横扫人群。心灵的气氛丰饶如沃土。

    创造力从这儿轻易地涌出,因而这种位置并不一定是平静的,虽然它们应是“和平”可以成长的最好土地。然而,任何或善或恶的概念都这样强力的变成具体化,以致靠近“交会点”的地方,人类的矛盾感受更是明显。

    有些尚未被你们的科学家所确定的效应,发生在这种地区;这些效应在亚特兰提斯时期却为人所已知了,也曾被鲁曼尼亚人所利用。就你们的仪器而论,靠近这些交会点,“空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皱缩了一个观察不到的程度。

    我曾有些读者也许熟习你们的科学家最近发现的太空中的“黑洞”与“白洞”。

    (有些物理学理论家近来曾假定,当一个非常巨大的星球的核心火焰终于熄灭时,它们巨大的地心引力会导致它们如此完全地崩塌,以致它们真能把自己挤出于存在之外。一个“黑洞”于是乎被留在太空里,而周围的物质也可能消失到它里面去。

    (科学家更进一步的提出,经由“白洞”,这些正在消失的物质能在别的地方出现,在我们的或在其他的宇宙里。在我们的宇宙里,并且宇宙和宇宙之间都有一种“物质的周转”,以保持平衡。)

    这些点的性质多少有点相似。思想与情感的电磁特性——其生气——被吸过这可比之为迷你黑洞的交会点,而它们的能量暂时由你们的系统消失,然而,却被无限地加速,而又由你可谓之为迷你的白洞里回来——现在是经过浓缩而非常准确的被导回到你们的实相系统里。

    这只是个比喻,但为了实用的目的是个不错的比喻。再说一次,虽然对你们而言尚不可观察到,在这些点周围有一种皱缩的效应,在那儿,看起来好象空间本身渴望消失到这一点里面。物理定律在这儿还有其他的扭曲。已有几件被观察到,但却被视为是贴切的讯号而忽略过去。(眼睛大睁,边作手势)原子与分子在接近这些点时活动会加快,但在原子与分子之间的距离却保持不变。那一点是很重要的。

    (在十点四十五分停顿。)这些交会点也有给你们的系统额外能源的功用。因此,熵(译注:新译为能势波定律[热力学第二定律])不适用。那么,交会点实际上是额外的能量来源。无论如何,只有当浓缩的能量在你们的系统里累积起来时,它们才开放。我想把这概念弄得更清楚些。一个物质性的交通工具,好比说一艘太空船,绝对不能经过交会点进出于你们系统而幸存。

    (在十点五十分停顿很久。珍的传递一直非常活泼。

    (注:热力学的第二定律告诉我们,虽然在一个象我们宇宙这样的封闭系统里,能量的总和维持不变,能用来做功的能量的数量则经常在减少中。测量这不能用的能量的一个数学因子就叫作“熵”。赛斯从我们课的最开头时就坚持熵定律并不适用,而且并没有封闭的系统。)

    在亚特兰提斯时代,有人利用这知识,经由集中而把某些思想加速,强调某些情感,再把它们由这些交会点送出去。因此就道路、建筑及这类东西来说,达成了很大的稳定性。这种计划是在对它们在各交会点间的位置经过周详考虑后才进行的。

    在某种出神状态中,这种“把空间割成袋状的效应”可被知觉。

    (“鲁柏能做这个吗?”

    (我不认为赛斯听到了我;正当我问这问题的时候,我们开着的客厅的窗外突然透进一阵交通的噪音。然而,回答来得倒容易。)

    这几乎可以比为一种以空气来填塞。

    现在闭上眼安静地坐着,试着确定主要或次要交会点的最近似的方向。这儿有些对你有帮助的要领。

    心中怀着这个目的,你会发现你的内在视觉会朝向室中某一特定方向,甚至于你的思想似乎也随着那同样的方向。一条想象的线会帮助你在任一特定位置正确地认出最接近任一特定交会点的地方。想象从你的内在视觉点向外拉出一条线,它来自你似乎在用的内在心眼。让这条线与随着你的思想仿佛流向的方向而由你头顶出来的一条想象的线相交。

    于是,在这情形,由这儿与这儿,你有一条想象的线。有一个角度,然后两线相交。它们将无误地指向最接近一个交会点的方向。

    (珍为赛斯说话时,为了说明这个,她以一手触眼,以另一手触头顶。她从这些点伸展她的手,直到它们在一臂之长的地方相会,略为偏向她的右方。当她面对我坐着时,我大致坐在她的南方,因此这指她指出我们客厅西边的角落。)

    次要的交会点点弥漫了空间。例如,鲁柏将能告诉你在这屋里最近的一个交会点,有时这角度会较长,但这两条线将指向对的方向。因此,能量在那些区域最能效。

    (停顿很久。)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我们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分。在由一深沉的出神状态出来后,珍很安静。我大声的说不知最近的交会点是在哪里。这才由她那儿引出滔滔不绝的情报——她已忘记了它,直到我说的话提醒了她刚才发生的事。

    (珍说在为赛斯说话时,她知道她所指明的两线在我们房间的西偏南角交会。她极断然地走到那一点去。它刚巧在我们的两个凸窗之间的墙内,在一个老式的、暴露的蒸气管后面。很可惜它挤在一个暖气设备与书架之间,不是个容易加以利用的地点。

    (珍在屋内走来走去,说她觉得她的思想就只“偏向”那个方向。现在她已知交会点何在,她觉得不能想象她没有一向都知道它的位置。她说她不可能在精神上偏向于任何其他的方向。她背对着那点,快活地宣称她感觉那“两条线”由她脑后向那点延伸出去。在十一点十分继续。)

    再用这黑洞与白洞的比喻:说得更清楚一点,白洞就在黑洞之内。你听懂了吗?

    (“懂了。”)

    电磁的特性被吸进黑洞,而加速到超乎想象的程度,在黑洞之内的加速与活动由其他系统吸进了不可置信比例(我跟赛斯核对过这个字)的额外能量。

    这更大的加速就改变了所涉及单位的本质。同时,黑洞本身的特性也被这活动所改变。换言之,黑洞是个反过来的白洞。电磁的“物质”可以由同样的“洞”或“点”——现在成了白洞——再出现。

    可是,这再出现又再次地改变了它的特性。它又再度变得“饿”了,而又成了“黑洞”。同类的这种活动在所有的系统里进行。因此,这些洞,或交会点,实际上是了不起的加速器,将能量本身重赋活力。

    我们将结束今晚的这个资料。

    (于是,在停顿了很久之后,突然就结束了。但赛斯又回来了。)

    在交会点的资料后面加一个注,指明是附录。这不是我们的书(幽默地),这是我们书的附录。

    (“好的。”)

    对你们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赛斯,非常感谢你。”)

    当你有时间录音时,我也会腾出时间给你。

    (“好的,现在晚安。”

    (十一点二十一分。在课后,珍再试赛斯找交会点的方法。她又再一次发现自己指向屋子的西偏南角。她说:“那次我得到一大堆东西。”意指她在出神状态之后收到一些额外的情报。“那些线形成三角形的或通气管的形状,里面含有能量。那就是为什么通灵者谈到金字塔形状——那些线使能量集中。”

    (她喊道:“没错,那就是和赛斯第二接触时,我为何获得三角形效应的理由。只不过当我在一个赛斯第二的出神状态里的时候,交会点是在一个不同的方向,它由我的头顶上出去,远离了这房间与房子,进入一个不同的实相。)

    (珍于是想到让她的esp班的学员试赛斯的方法。她想看看他们是否会指出他们是否会指出与她相同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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