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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521丰满的寡妇

    在一个下雨的夜晚,小巷子里一片黑漆漆的,唯有右边第三家楼下的一间房尚亮着一丝灯光,那是李慕白的女房东─金寡妇萧爱玲的闺房。金寡妇晚上八点钟便上床睡觉,但一直睡不着。听着窗外淅沥不停的雨声,像是替她在哭诉似的,想想自己年纪轻轻,长的花容月貌,拥有一身玲珑浮凸丰满胴体,却…。眼角不禁流下两行清泪,长叹了一声,搂着枕头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她心里所想的便是李慕白。

    李慕白今年才十七岁,高中三年级的学生,家中为了他的学业着想,送她到台北来念高中,寄住在与她妈妈是闺中密友的金寡妇家中。也不知是命运的安排否,爱玲自从丈夫死后,一颗心就像跟着她丈夫死了一样,但是李慕白的到来,就像一股涌泉滋润了她枯萎的心。李慕白长得虽不算俊美,但却有一股粗犷豪迈的气质,体格健壮,有187公分的身高,加上常常打篮球、游泳,晒了一身古铜色的皮肤,浑身散发一股诱人的男性味道。原来萧爱玲在两天前,无意中看见慕白在洗澡,当她看见慕白那健美的身躯,及那令她无法相信的rou棒时,她双眼盯着那根软垂时已经四衬多长、一衬来宽的rou棒,只见水从他的头上顺着肌肤流下,汇集至gui头处滴下,不时有水柱冲打到rou棒而跳动着,就像鼓搥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心,使她回想起以前和丈夫做爱的种种…。

    但眼前的慕白那尚未勃起的rou棒,已与丈夫的勃起时差不多,真不知慕白的勃起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更不知他大rou棒送进小肉穴中又是什么样的滋味?小手不自觉的伸向骚bi,抠弄起骚bi上的小yin蒂…。正当爱玲快要洩出来时,突然水声已停止。爱玲急忙带着底下已湿透的小mi穴逃回到房中。

    金寡妇回想起那一天的情景,便不禁张口咬枕头,最后只好站起身来,在房内来回的走着。炽烈的欲火烧得全身火辣辣,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东西来填补充实!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低头一看…。哇!不得了,外面下大雨,里面却在下小雨。只见她的小mi穴不知何时已湿了,连那件小内裤也湿了一大片,而且正有扩大之势,而她尚不自知小mi穴已经春潮氾滥成灾了,真是被欲火给烧昏了头,索性把内裤给脱掉,身上只披了件薄纱的睡衣,呆呆注视着雨打的窗。

    一阵熟识的步履声由远而近,爱玲不禁心头一震!她知道这个夜归人一定是慕白回来了,内心不由得紧张与不安,却也带着一丝莫名兴奋。怎么办?他就要进来了,我该怎么办呢?真急死人了!到底该如何色诱这个楞小子呢?此时一阵声音从她脑中响起,不管了,这日思夜想的煎熬才两天而已,我已经如此这般的痛苦,面对往后的日子,那还不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叫我该怎么过下去?何况还要跟他面对面生活,我怎么活下去啊?

    爱玲心中打定了主意,心想对这血气方刚的慕白,实行「肉诱」是最佳的方法!其实爱玲今年才三十四岁而已,守了四年的寡,由于天生丽质,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一张瓜子脸,弯弯的柳眉配上双杏眼,微挺的鼻子加上一张樱桃小口,嘴角边上点着一颗痣,笑起来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骚样。由于本身的道德观强烈,加上对亡夫的种种爱恋,直到这冤家的出现,直到那一根大rou棒的出现,才破了道德的规范,挑起了她原始的骚媚淫荡本能。爱玲除了拥有勾魂般的脸孔,更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坚挺硕大圆鼓饱满的乳房,上面缀着两粒大小适中的ru头;纤细的腰身,被丰满挺拔的臀部衬托着,令人一望即有一股上前侵犯的冲动。

    该如何进行呢?爱玲心中暗暗盘算,贸贸然进行的话怕把他给吓坏了,反而弄巧成拙,使他以后更不敢亲近自己。步履声越来越近了,爱玲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外面的雨声也越来越大,可是她仍想不出一个好方法来,突然似闪电般一个念头掠过脑际…。她顾不得外面下着大雨,便冲出门外,装作昏倒的样子,只听到「啪」的一声,她便结结实实的倒在门边不远处,绵密的雨点不停的打在她诱人的胴体上,整件薄纱睡袍都湿透了,经灯光一照,就似没穿衣服一般,令人又怜又爱。

    而刚下课的慕白,正一步一步的走向家门,就在她行近家门之际,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团白色的物体,但由于夜色迷蒙,雨势过大,视野不清,一时之间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慕白心中感到奇怪,不禁加快脚步,以便早点看个清楚,正当他躬身下俯之际,不禁「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原来在地上是一个肉体毕露的女人,因为爱玲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使他看不出是谁,但一见那么诱人的玉体,内心不禁突突地乱跳。目光自上而下看去,只见柔滑的酥胸壕沟分明,玉体玲珑,不禁看傻了眼。忙俯下身,搂着纤细的小蛮腰,摇动玉人的娇躯,定一定神后,又由下往上看,不禁又「呀」一声叫了出来!这才看清是金寡妇─玲姨,只是薄纱的睡衣在雨水中早似不存在,硕大坚挺的豪乳耸立在那里,点缀着两颗樱桃般的ru头凸立着,繁茂的黑森林紧贴着湿透的睡衣呈现出来,只看得慕白两眼发直…。

    金寡妇「唔」的一声,惊醒了欲火高涨的慕白!慕白忙叫道:「玲姨、玲姨,妳怎么了?」实行「肉诱」的金寡妇爱玲,媚眼微张的偷看着慕白,只看到慕白一脸惊恐与焦急的神情,内心很感动,但当她注意到慕白的眼睛不时瞄向自己的丰乳和小mi穴时,她知道计策已经成功了。

    慕白摇了金寡妇爱玲几下,见爱玲仍旧不动,便又低声呼唤:「玲姨、玲姨,妳醒醒啊!妳怎么昏倒了?」叫了几声,始终不见爱玲有所反应,却感到一阵阵女人的幽香向他袭来,直透丹田,全身一股燠热,那原本软垂的rou棒已勃然挺起,的张开小嘴吸吮着慕白的大gui头!说是大gui头一点也没错?此时慕白的rou棒由于一惊成了半软不硬,但也尚有六七衬长,一半宽,爱玲的小嘴已快容纳不下这庞然大物。

    慕白真是一夜数惊!然而最令人吃惊的事,现在才发生。低头看着玲姨的樱桃小嘴含着自己的小弟弟,两只手不时套弄着rou棒和抚摸着卵蛋,两颗巨乳不时磨擦在腿上。一阵阵酥麻的讯息直达脑际,气血方刚的他,只觉一股热气由丹田直升,自己的小弟弟就像水管受到阻碍般,像支标枪似的直立起来,杀气腾腾的挺立着…。这一挺可苦了爱玲,原本已快容纳不下的小嘴,这时被直了声:「玲姨,妳真美…。」爱玲内心一热的道:「慕白,我爱你…我要…我要你好好爱我…快来嘛…。」慕白的嘴一张,将爱玲高耸乳房上的乳晕吸入口中,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和ru头上轻擦着,不时用牙齿轻咬着ru头,用舌头上下来回的舔捻;一手握住另一个乳房揉了起来,忽轻忽重的捏着,雪白的乳房留下浅浅的爪痕!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向爱玲的骚bi,在那里掏了起来。只见慕白将长长的中指插入湿滑的骚bi,在那一进一出,中指还不停的在骚bi里上下左右的来回抠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yin蒂在那搓来搓去,像搓汤圆似的转啊转的。

    爱玲感到全身的性感带都被慕白挑逗着,使刚洩了的身子,又如烈火般的燃烧起来,舒服的使口中不禁呻吟起来:「咿…咿…啊…啊…小冤家…你是去哪…学来的?你…你真的是处男吗?怎么这么会…会摸啊…这么会…会舔…喔…抠的…好…好…再重点…啊…酸死我了…心肝宝贝…饶了我吧!唉啊…快…小骚bi…被你给挖烂了!天啊…你是去哪里学来的?妙啊…再舔进去一点…对了…就是那里…用力…啊…啊……喔…。」

    慕白被爱玲这一阵淫声荡语,鼓舞的更加倍卖力,张口应声道:「玲姨,我真的是处男,这全都是从录象带和网路上看来、学来的,真的,我不敢骗妳的。」说完满脸通红,慕白常常租a片在半夜偷偷背着爱玲看,他比较喜欢西洋的,因为每个地方都可看得清清楚楚,演员们的各种性爱手法也可巨细无遗的呈现出来,慕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学来的。

    口中不断浪叫着的爱玲,一手仍伸去捉着慕白的大rou棒,生怕它跑了似的。心中是谢天谢地的给送来这么一个宝,守了四年的寡,今天就像当初的洞房花烛夜,让她又惊又喜。惊的是慕白这小鬼年纪轻轻,分明是个处男,但这技巧却如花街老手般的熟练,比起死去的老公高明许多!喜的是这根大rou棒,又硬又烫、又粗又长,gui头的肉棱又大又深,大rou棒上的青筋根根突起分明,跟老公的那话儿比,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自己一生只看过老公的yáng具,还当天下男人都大同小异,哪里有这天地之远的差别。

    两人在经过这一阵的爱抚,慕白再也忍不住跨下那小弟弟的涨痛,身子挪向爱玲的两腿之间;骚bi早就被慕白抠的其痒无比的爱玲,识趣的张开两腿。慕白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扶着小弟弟在那骚bi门前撞来撞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着急的一脸通红、满身是汗爱玲被慕白的大rou棒撞的是心花朵朵开,可惜总差临门一脚,在自己的骚bi前冲来冲去,一会儿:「有啊,我有看过啊,只是日本的都打上马赛克,重要部位都没有看到,不够刺激,还是洋片来的刺激清楚。咦…玲姨,妳好像一个日本的av女明星,叫…叫藤源纪香的…皮肤白嫩、乳房又大又挺的,声音娇柔,可惜看不到她的xiāo穴…唉…。」

    爱玲咯咯的笑着说:「你这不是正看着呢?大gui头还插进去了!怎么还在唉声叹气呢?真是不知道满足的小鬼?小嘴甜的跟蜜饯似的…你喜欢刺激的…来…看玲姨的大乳房是不是比那个藤源什么还要大、还要圆…。」说着挣开慕白的手,弯下腰将两颗大乳房在慕白眼前晃来晃去、摇荡起一片乳波…。

    慕白哪里还想说什么?两手再用力抓住摇晃的乳房,张口就把乳房吸住,像个没吃饱的小婴儿在那拼命吸、用力吸,一副想要吸出奶来似的。

    经过这阵的淫声浪语,两颗巨乳被这小冤家给啜的舒服得要死,下面的小骚bi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急需要大rou棒来止痒。刚才的涨痛已没有那么强烈,随之而起的是穴壁传来的奇痒,像是被万千蚂蚁啃食。

    金寡妇再也忍不住痒,心一横、牙一咬,一屁股用力往下坐去,想要借这大rou棒来止止痒。哪里想到「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痛得是眼泪直流、粉脸惨白,骚bi像被扯破裂开似的一般痛。

    慕白又被吓了一跳,看着爱玲那一张痛苦难挨、惨白变形的脸。于心不忍的说:「玲姨,我看不要干了啦。都怪我这小弟弟,没事生得这么大,害玲姨痛的这样。我看录象带上她们都干的又凶又狠,那些女的都爽的要命,原来是骗人的。玲姨,我看还是不要干了,快点拔出来吧。」慕白刚开始是有点见状不忍,但随之而起的,却是从小弟弟传来的阵阵快感……小弟弟被爱玲的骚bi包裹着,虽然只有一半进去而已,但是比自己用五根手指不知过瘾上几倍。泡在这又湿又软、又紧又暖的mi穴中,讲实话真舍不得拔出来…。

    爱玲的心中又何尝不是?想想为了尝这根大rou棒,已是为老不尊,兼且淋了一身雨,再又智计百出才色诱到你这小冤家,大rou棒也被骚bi给吞进了一半,到口的天鹅肉哪里肯放它飞了!虽是疼痛难当,想想女人连小孩都生得出来,这骚bi奄有吃不下的道理!虽说自己从未生育,但也总要试试…。再听这傻冤家心疼自己,忍着满腔欲火喊着不干了!不由心中一甜,遂娇呼道:「不打紧的,忍一忍,待会儿等玲姨的xiāo穴习惯你的大rou棒就好了。真是个傻孩子,说什么不干了!你现在拔出来和插进去还不都是疼吗?你要是心疼玲姨啊,等会可要将你在录象带中学到的,好好拿出来伺候玲姨,也不枉我受的痛…千万别再说不干了,玲姨这四年来的清白,可全毁在你的「棒」下了。何况你的大rou棒还直挺挺的在那里呢,难道你又要去打手枪吗?」

    爱玲这招欲擒故纵可使得妙了,这还不将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冤家,给手到擒来,死心塌地跟我夜夜春宵的风流快活。真是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一点都没错。慕白听了这番话,心中激动道:「玲姨放心,慕白不是木头,哪里敢辜负玲姨的一片苦心,小的当效诸葛孔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玲姨解救我于水深火热的大恩大德…。」

    「好啦、好啦,别在那咬文嚼字的,你现在可得忍一忍,千万别乱动,等玲姨的骚bi可容得下你的大rou棒时,你再好好表现,让玲姨这荒废已久的小骚bi,尝尝着久违的滋味…显显你的威风吧!」慕白忙应声道:「喳,遵玲姨懿旨,奴才必使出十八般武艺,那些什么《老牛推车》、《隔岸取火》、《骑驴过桥》…弄得玲姨你是欲仙欲死。」爱玲笑道「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可别给我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两人调笑一番,爱玲感到已无先前的痛,只是涨的紧,屁股缓缓的向下压,藉着湿滑的yin水滋润,似溜冰似的一寸一寸往下套去,慕白的大rou棒就像根烧红的铁棒,发出炙热的火焰燃烧着骚bi。终于将大rou棒整根吞下,大gui头紧紧抵住子宫口。gui头随着心脏的跳动,在那里「噗噗」的抖动着,一下一下的点着花心!爱玲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说:「涨死我了…真是又长又烫!都:「你这小鬼是想干死玲姨是吗?也不想想你这rou棒又长又粗,像发疯似的拼命狠插猛抽,骚bi都被你干烂了,一阵火辣辣的。咦…,慕白你不是shè精了?怎么rou棒还这么大、这么硬?我那死鬼以前只要一shè精就软趴趴的,你怎么…真奇怪?」

    慕白略带喘气的说:「我也不知道?以前每次打完手枪小弟弟也是软下来,今天怎么会这个样子?我也一头雾水。玲姨我会不会太快射了?玲姨妳痛不痛、累不累啊?要不要再来干一回?」「年轻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又疯又急的,一点也不替人家想,只顾自己的爽快,害玲姨之前是痛的要老命,开始爽了你这小鬼却洩了。唉…啊…真是的。」爱玲感觉rou棒在bi内一动一动的,很是舒服。她又语带关心的说:「慕白,你可不要仗着年轻贪欢,万一弄虚了身子可是不得了!你们男人跟我们女人可是不同的,女人是水做的,可以一个晚上好几次,否则那些妓女怎么受得了?男人就不同了,俗话说一滴精一滴血,这话虽不可尽信,但你们男人常常干完后就倒头大睡,以前我那死鬼就是。常常搞的我是不上不下的,想想也是有几分道理。」

    「没事,没事,玲姨妳看小弟弟还威风不减的插在骚bi中,一定是还吃不饱,面对玲姨这娇艳如花、又紧又暖的骚bi,我永远都吃不够…。」「你这小鬼真会灌迷汤,是不是玲姨的yin水吃多了?嘴变得这么甜…唉…你真是我的命中克星。来吧,玲姨的骚bi又开始骚痒起来了,快拿你的大rou棒来给玲姨止止痒,可是得轻点啊,骚bi还有点痛。」听到爱玲的话,慕白反而将大rou棒「啵」的一声,自爱玲的骚bi给拔了出来,一股yin水混着阳精白浊的流出来。慕白起身站在床边,拉着爱玲的双腿架在肩上,使爱玲的肥臀微微向上,整个骚bi红肿的呈现在眼前。

    爱玲顿时感到一阵空虚,焦急的道:「咦…慕白你怎么把rou棒给拔出来?你是不是累了?我们休息一下,待会再…慕白你…你别整玲姨…快…快插进来…别只在穴口…啊…快…快点…。」原来慕白此时只将大gui头在骚bi口那磨啊磨、转啊转的,有时用gui头:「真被你给干死了,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你真是我的冤家,玲姨爱死你了。怎么一次比一次强?这次连精也没射,大rou棒比刚才更粗更烫了,在骚bi里跳动着呢!」慕白那还泡在骚bi的大rou棒,被洩了精的骚bi紧紧箍着,gui头被花心像个顽皮的孩子吸吮着,也爽得说:「玲姨妳没事吧?看妳一时像失了神似的一动也不动,还吓了我一跳呢!看妳慢慢醒过来才放下心,是不是被我插的爽死了?」「是被你给干死了一次,不过骚bi…慕白我要你动一动。」说时爱玲是一脸娇羞。慕白奇道:「为什么?玲姨妳不累吗?」「不累,不累,玲姨的骚bi又再痒了…再帮玲姨止止痒吧!」

    慕白心想真是一个大骚货!或是饥渴过度想一次吃个饱?抑或是心疼自己尚未shè精涨的难受。「好…会你的!等一下…。」说完抽出大rou棒,用毛巾将沾满yin水与阴精的大rou棒擦乾,再细细的擦着爱玲的骚bi…。「嘻嘻…痒死了!你怎么拔出来了…啊…别擦了…擦的玲姨痒死了…,」爱玲浑身抖动着,像被人搔痒似的嘻笑着说。「不要乱动啊,等一下给玲姨尝尝另一种滋味。」放下爱玲的双腿,将大枕头垫在爱玲的肥臀下,使骚bi整个突出,yin唇一张一合的充满淫靡的感官刺激!慕白翻身上床趴在爱玲的肚皮上,两人呈69式,大rou棒迳自插进爱玲的香唇!同时嘴也吻着爱玲的yin蒂和yin唇,吻的爱玲是骚bi猛挺狂摇着,黏黏的yin水泊泊自骚bi流出,慕白张嘴吸入口中吞下。

    爱玲不甘示弱的吹起喇叭,只见张大着樱桃小嘴含着半截大rou棒,不断的吸吮吹舔。双手一只握住露出半截的rou棒上下套弄,一只手抚摸着子孙袋搓揉卵蛋,像玩着掌心雷似的。慕白被吸吮的浑身舒畅,尤其是马眼被爱玲用舌尖一卷,更是痛快无比。慕白不禁用舌猛舔yin蒂、yin唇,嘴更用力着吸啜着骚bi…。

    爱玲终被舔的吐出大rou棒,含糊的叫道:「唷…呀…呀…受不了…快来玲姨吧…哎哟…哎哟…。」

    慕白存心整整爱玲,想起录象带上洋人的乳交。翻过身跪坐在爱玲胸前,粗长的大rou棒放在丰满的双乳间,双手的拇指食指搓捏着ru头,将乳房往内一挤包住大rou棒开始抽动起来。爱玲心知肚明这冤家不搞得自己痒的受不了,大rou棒是不会往骚bi送进去的,知趣的将每次抽动突出的gui头给张嘴吸入用力一啜…。「妙啊…玲姨…这跟骚bi有异曲同工之妙啊…乳房又软又滑的…嘴吸的更好…啊…妙…唔…唔…爽…爽…唔…唔……」慕白爽的叫出来,速度也越来越快。爱玲吐出gui头叫道:「好心肝!骚bi痒的受不了…这乳房也给你干了…求求你…心肝宝宝…喂喂骚bi吧…玲姨真的需要啊…。」

    慕白看着欲哭无泪的爱玲,心疼道:「好!好!我马上来妳。」说时俯下身亲吻着红唇,然后起身下床,抱住大腿夹在腰上,gui头对着骚bi磨了两下,臀部一沉「咕滋…」一声插进去。爱玲被鸭蛋般大的gui头:「哼…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玲…玲姨还敢…敢不敢…笑我是…是银样蜡枪头…哼…我是名符其实…的丈八蛇矛…啊…。」知道慕白已是强弩之末的爱玲,更浪哼着:「啊…是丈八蛇…蛇矛…死玲姨了…你是张飞再世…一夫当关…万夫莫…莫…敌…哎…呀…玲姨被你杀…杀得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啊…啊…唔唔…我…我又要…洩…洩了…。」

    慕白被这淫声浪语和骚bi的不住吮咬,阴精淫液的冲击,再也忍不住了,急速抽插数十下,精关一松的将jing液强力放射而出。金寡妇爱玲也被这灼热的精子熨的花心是阵阵酥麻,一股阴精再次汹涌而出,两人才满足的相拥而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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