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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522孽恋的封面2

    “赵总,您是明白人,我也不绕圈子了,这个工程如果拿下来,我给您这个数。”方飞鸿摊开一只手放在餐桌上,目光炯炯的盯着赵强,这工程能否定下的关键就在于眼前这个红光满面的老头子身上,只要他一点头,那不啻一笔横财到手。

    赵强看着窗外喷水池在五彩灯霓下灿烂夺目,心中却在计较着其中利害,他缓缓道:“这样吧,我回去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赵强作为生意人,对金钱有种与生俱来的酷爱,与政客对权力的热衷并无二致,虽然已不缺钱,但对双手送上的钞票拒之门外却绝对不合他的脾性。

    方飞鸿早已注意到他的眼中闪过贪婪的光彩,但也是一瞬即过,不禁暗骂:“这只老狐狸!”只好点点头,道:“那是,那是。那我明天静候佳音了。”

    他目送着赵强驾驶那辆黑色的奥迪消失在视线里后,从怀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朝哥,鱼已上钩,不过数目可能有变。”

    “嗯,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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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我帮你拿吧。”秦朝从秦心怡手中接过一大把的购物袋,“以后你要什么东西就跟我说一声,我给你送去不就得了。”

    “你姑就这贱命,不敢劳你大驾。”

    “姑,还生我的气呀,走吧,咱回家我让你k我一顿如何。”秦朝嘻皮笑脸的把她拥过他的奔驰车里。

    “姑,中午要请客啊?那我可不客气了。”

    “呸,就你不要脸。我是要让志刚两口子回家吃饭,好久没有聚聚了。”秦心怡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他的鬓头,依稀可以看见他的鬓发微霜,不禁心头一酸,岁月不饶人啊。

    “姑,那我更要去了,我也好久没有和志刚聊聊了。”秦朝从后视镜看到姑姑的眼中泪花闪动,知道她动了亲情,心下也是好生感动。

    “也是,你们兄弟俩也真该坐下叙叙旧,都生分了,哪像我们这代人……”秦心怡脸上泛起微红,想起从前与大哥两情缱绻的情景,心头一热,体下分泌出晶莹的ai液。

    “听说中书从国外回来了,改天我请你们父子来家里吃吃饭,唉,中书都这么大了……我老了,你看看你,也快五十了。”

    奔驰车嘎了一声停了下来,秦朝指着前面一排排的垂柳,绿意盎然,“姑,咱们什么时候回老家去看看,家后你亲手栽下的那棵榕树早已繁荫如盖了。”他将手轻搭在秦心怡的膝上,只觉她的肉体滚热,微微的颤抖。

    突然他看见一颗泪珠滴落,“姑,你别这样,都是侄儿的错。不该……”

    “不,不是的,我是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有些失态了。”秦心怡抬手擦拭眼角的泪花,“找个时间把你爸接来,咱们全家聚一聚吧,我也好久没看见他了,他好吗?”

    “好着呢,身体壮得象头牛,还在咱们那儿开了家武馆。”秦朝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此刻如少女怀春似的春情大发,知道她正绮思绵绵,眼角含春,显是情动。

    他的手情不自禁的伸进她的裙下,触手处已是潮水汹涌,内裤尽湿,他顺手扒了下来。

    秦心怡啊了一声,“不,不行,朝儿,不要在这儿,现在不行……啊……”她欲拒还迎,但体内如火般的热情掩饰不了她的矜持,“真的不行,朝儿,咱们快回去吧,志刚他们还在等着呢。”

    “好吧,姑,咱们回去。”秦朝放开自己游走不定的手,发动车子,眼角的余光中能看见她的脸上浮出一丝失望,不禁心中暗笑。脑海中不禁浮现四十几年前的画面,姑姑骑在父亲身上,美臀轻摇,胸前硕大的乳房晃荡荡如屋前刚刚成熟的柚子,那种放荡的场景此生难忘。

    一溜的长荫覆盖着红墙绿瓦,三层楼层,仿古建筑,时有飞禽栖在屋前高大的梧桐树上。这里便是省委高干大院,刘乌石因是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位高权重,独得一隅。

    “志刚怎么还没回来?不是说好全家要聚一聚的么,这小子也真是的。”刘乌石瞧了瞧壁上的时钟,一双不安分的手却在一个美艳少妇的围裙下不停的游走,“我的蜜糖,趁你妈去买东西,咱们先来泄泄火。”

    “去去去,别吵了。没看我在做事。”玉娟一手擦拭厨房炊具的油烟,一手将伸过来的那双枯干的手推开,“我跟你说的事你还没跟我办呢!少来惹我。”她那天就把父亲的意思传给他了,可他总是拖着也不答复,这几天她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我的好蜜糖,这事真不好办,你也知道,每次有些重要项目下来,没等我们地方的反应过来,上头就已经打招呼下来了。这不,这高速公路的项目老早就有两个太子党的人盯上了,咱们要横插一脚,风险太大。”刘乌石急得直搓手,大叫冤枉,秃邪不压正,没有抓不住的坏蛋。”

    志刚嘿嘿笑了下,“是有点压力,不过我会完成任务的,请谷市长放心。”

    “那就好,怎么样,和我坐同辆车,咱们去看看夜景。”谷湘波拍了拍他的肩膀,邀志刚上他的车。

    志刚忙答应道:“那敢情好,我也正好有个工作方案想跟市长汇报一下。”

    谷湘波要担任下届市委书记已是本市公开的秘密。做为少壮派,他既有年龄上的优势,又有官场背景,他的妻外公是**军区的中将政委,手握兵权,在军界和政界可谓是一派宗主,掷地有声,权势赫天。所以说年富力强的谷湘波现在也是炙手可热的权势人物,许多人巴结都还来不及呢。

    谷湘波那辆银灰色的雪铁龙c5很快驶过澄观道,进入市主干道长安大道,车水马龙,人流如涌。

    栉次鳞比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广告上的霓虹灯光和万家灯火构成了这座城市夜的主色彩。

    “这就是咱们这座美丽的城市啊,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咱们党是取得了一些成绩,但还有许多工作没有做好,还有许许多多的老百姓孩子没书念,老人没钱医病,这都是我们的错。只有到了老百姓安居乐业的那一天,咱们这座城市才不会有悲剧,不会有哭泣,高大的霓虹灯牌下才不会有阴影,你明白吗?”谷湘波语重心长,语调里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

    “是,是的。现在治安环境不大乐观,都是我这个公安局长的工作没做好。”刘志刚连忙检讨自己的工作。

    “那也不能这样说,治安环境的治理整顿要从整个大的环境来改变,也不单单你一个单位能够解决的。如果百姓安居乐业,谁又甘愿做小偷呢?所以说我们要发展经济,只有富民才是真正的国强啊!”车子驶到万石山头停了下来,谷湘波和刘志刚感受着四面来风,登时心旷神怡,鸟瞰山下万家灯火,一时无言。

    过了许久,谷湘波指着那座吊着一巨形时钟的摩天大楼,道:“那是天骄集团的总部,是咱们市最大的集团企业,占咱们市出口创汇年总值的近三分之一,贡献很大。你听说过吧?”

    刘志刚嘿嘿道:“不瞒市长,这天骄集团的老总是我大舅的儿子秦朝的。不过请市长放心,我父亲和我绝对不会因私废公的。”最近中央对高干子女经商很是敏感,他忙解释……

    但见谷市长挥了下手,道:“你不用担心,我不是这个意思。听说天骄集团早年在国外就发展得不错,是你父亲的感召力才使得他们回来投资的,现在已是多元化发展的大型企业,前景一片光明啊。”他转头笑着对志刚说道:“最近天娇集团又给市政府捐赠了汽车和一些医疗设备,出资在农村兴建三所希望小学,还捐献十部警车赞助你们公安局,听说还是冲着你的面子呢。过几日要举行捐赠仪式,到时我一定参加。”

    玉娟从不曾像现在这样受到如此的凌辱和折磨。

    那黑衣人先是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床沿,使得她的美牝朝天,然后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吮着,直到玉娟忍受不住那种骚痒,流出阴液后,才淫笑道:“他妈的你这个淫妇,老子本来是偷物不偷人,现在却被你这骚狐狸引得破了戒,也不知死了之后怎么面对我那九泉下的死鬼师父。”恨恨声中,已是掏出那根不大不小的硬ji巴插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阴壁使得他那根久不插穴的阳物差点受不了,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急忙凝神定气,全神贯注,压在玉娟的上面猛烈做垂直运动。

    玉娟美目紧闭,欲哭无泪,手腕处、脚腕处被捆绑的酸痛以及长时间的压迫使得她呼吸急迫,娇喘连连。

    当那黑衣人泄下最后一滴jing液时,她以为凌辱已经结束,却不想,他解开她的绑缚,翻转她的身子,命她趴在床上,她就知道自己的后庭要遭殃了!

    那黑衣人吼叫着发泄着最原始的激情和冲动,黑纱蒙着的脸狰狞无比,他双手紧紧扣挤着玉娟的肥乳,前髋与她的臀部相撞发出的噼哩啪啦声在宽大的房间里更是响亮之极。

    汗水和泪水交织着从玉娟的脸颊上流下,屈辱和疼痛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这更引得那黑衣人兽性大发,狂呼乱叫着冲锋陷阵,她紧紧俯在绣花枕上,牙齿咬啮着枕巾,心中暗暗叫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自始自终,她不发一言,任那黑衣人骑在身上尽情的折磨,她只是无言,空洞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深沉如西岵山幽幽的碧绿潭水。

    深夜,万籁俱寂。玉娟独坐植满鲜花的阳台,一袭睡袍掩不住她内心如焚的痛楚和哀伤。

    全身的啮印和咬痕过些时日自会淡去,镌刻在心上的伤疤却永远也淡化不了!

    身为公安局长的妻子,贵为市委书记的儿媳妇,那又如何?她不禁又流下屈辱的泪水。

    “我的好女儿,都是爸的错!爸不应该离开你,什么鸟项目,爸再也不离开你了,啊……”赵强看到女儿的惨状,泣不成声,心痛如绞。他和方飞鸿去看高速公路现场,接到玉娟的电话,连夜赶了回来。

    “爸,爸,女儿好痛!好痛!”玉娟倒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只有爸爸,才能慰藉她受伤的心灵!“我要报仇!我要报仇!”他们父女心灵相通,痛苦之余升腾起的是熊熊的复仇之火。

    “爸,不要告诉志刚,我怕他承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且传出去叫我怎么做人。”玉娟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

    “你放心,只要破完这个案子后,组织上会考虑你的。咱们内举不避亲,只要是人才,就要提拔。”谷湘波将刘志刚送到公安局门口,殷切相勉。

    刘志刚忙谢道:“谢谢谷市长的栽培,我一定不负你的期望。”他悄立门口,目送着那辆轿车消失在视野,才走进办公室。

    “局长,兄弟们都在会议室等你呢。大伙儿一宿没睡,研究了几个方案,请你看看。”进来的是郝知非,他一见局长室灯亮,就赶了过来。

    “嗯,你叫大家休息去吧,天都快亮了,你也回家去吧。”

    “那好吧,刘局,你也要注意休息。”郝知非把文案放在桌上,悄步退了下去。

    看着那些方案,志刚不禁叹息,无非是蹲点跟踪,发动群众,毫无新意。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听到打字室有声响,“奇怪,这时候怎么有人在那。”他心中想着,信步走去,却见一白衣女子正在打字。

    “局长,天都要亮了,您还没休息。”那女子见他进来忙站起来让座。

    “你忙,你忙,这些小子一点也不怜惜人,敢情还叫你通宵打字了,看我回头不批他们。”志刚见这女子才二十来岁,相貌端庄,体态轻灵,别有一番风姿。

    “不不不,是我自己要求的,也不能怪他们。我总觉着这工作没干完,就好象缺点什么似的。”那女子忙解释着,她只不过是公安局的临时工,朝不保夕的,可不敢轻易得罪人。

    “你叫什么,几时来的?”

    “啊,刘局长,我叫孙淑琼,上个月刚来。”她停顿了一会,“是孙子白副局长叫我来的。”

    刘志刚哦了一声,点点头,孙子白分管后勤人事,一向与人无争,所以任副局长多年了,一直未见提拔,自己却好似无动于衷的。

    “那好,那好,好好干吧。”志刚笑着勉励了一下,走出打字室。

    天边已泛出一阵鱼肚白,朝霞初露,却是天亮了。他想了想,嗯,该给秦朝打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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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操死你这淫妇……啊,够劲……哈哈,够紧,哈……”方飞鸿气喘吁吁的骑在一个妙龄女郎身上剧烈的运动着。

    他原本是个纯洁的青年,记得当年从考古系毕业后,雄心壮志,意气风发,有意在专业上一展宏图。但适逢全国一阵改革开放的热潮,看到别人都在大搞经济基础,而自己却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终于挡不住诱惑,先是给人鉴定真伪,后来自己单干,凭着对中国古文化精深的了解和钻研,做起了文物贩子,终成富翁。随着现在国家对文物走私的打击力度的加强,生意越来越发难做,于是他想起了改行!

    “方哥,你真猛!嗯,再插入一些。”这女郎却是陈琳,如瀑的黑发披散着,俏丽的脸上呈现淫靡的颜色,瑶鼻翕张间自有清香袭来。

    久经战阵的yin户承受着忽快忽慢的撞击,喘息声和呻吟声都显出浓厚的职业味道,但就是这样造作的声浪更引起方飞鸿的勃勃性欲。

    他艺术的灵感此刻早已释放为淫欲的细胞,自上而下补充着体下昂藏的阳物的弹药,以致于久而弥坚,连陈琳心下也暗暗赞叹,四十来几的人了精力还这样充沛。原本固若金汤的城池终于在他无穷的挑拨下泛起了涟漪,她的阴牝里洪潮泛滥,渐渐的她发出了最原始的鸣叫声,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战斗。

    曙光初见,晨间的一股凉风从半掩的窗户里流了进来,陈琳如小鸟依人斜靠在方飞鸿的胸膛上。

    “你是什么时候进帝豪大酒店的?做得怎么样?”方飞鸿淫意未消,双手细细抚摸着她高耸双乳上的那两颗灿烂的明珠。

    “嗯,我是前年来的。秦董对我们都很好,在这儿做,我才不会受欺负,才能够有做人的感觉。”

    “哦,你原来经常被欺负么?说给方哥听听。”

    “方哥想听,我就说。”陈琳忽然间玉容惨淡,神情恍惚,目光好似穿越了时空的隧道,“三年前,我从艺术学院毕业。回到家后,才知道我的家早已破碎。我大哥吸毒,毒贩子要拿我刚成年的妹妹去抵欠债,我爸跟他们起冲突,被那帮人生生的打成了残废,我妈承受不住这般的折磨,疯了……”她语气平缓,好似在讲述别人家的事,只有两行清晰的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显示着她此刻心中的痛苦。

    “那后来呢?”方飞鸿听着也不禁有些心酸。

    “这一切家里都瞒着我,怕我误了学业,妹妹去卖淫给我念书,还要替爸妈治病,替大哥还债。我回家后,那些人又来找我,要我帮他们做事。方哥,当时我走投无路,只觉得生不如死。有一天,那些人到我端盘子的帝豪大酒店消费,要我去陪客,我不答应,他们就打我。当时秦董正好在酒店,救了我,赶走了那些人。再后来,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于是我就永远的留下来了。方哥,我生是秦董的人,死是秦董的鬼。你明白么?“她美丽的双眼泛着圣洁的光芒,充满了感恩。

    “那你就甘愿为他做这种事情?而不计任何代价。”

    “方哥,其实我也不常这事,秦董手底下比我好的女人多了。况且像我这样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报答他的,你以为在你之前我跟过很多男人么?”陈琳美目顾盼间掠过一丝冷漠的嘲弄。

    方飞鸿嘿嘿的似有些尴尬,“也不是这样说……”

    “秦董是当你是自己人,才让我跟你的。你知道在你之前我可只和四个男人,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可比你强得多了。”陈琳打断他,站了起来,曙光透过镂空的意大利窗帘斜射进来,不着一丝一缕的她显得仪态万千,风姿绰约。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陈琳拿起“喂”了一声,耳畔传来:“通知方先生,马上要召开董事会,请他七时准时参加。”

    等方飞鸿走进那间方形的董事会议室时,已是坐了二十几个人,秦朝坐在正中位置,“嗯,你来了,坐到我右边来。”他的左边坐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

    “会议开始吧,首先欢迎新进董事方飞鸿先生,他最近刚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会议室里登时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是我的儿子秦中书,刚从海外回来,也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下面我宣布,由秦中书任天骄集团副总裁兼总经理,希望各位同仁能多多的帮助他,支持他。”

    秦中书站起来鞠了下躬,“中书年轻,才疏学浅,还请诸位前辈多多指点。”炯炯有神的目光瞬间扫了一遍全场的人。

    此次回国,原是奉命回来主持大局的。

    世纪广场是这座城市最标志性的建筑之一。做为中心广场,平时是老百姓娱乐休闲的好地方,节日庆典也都在这儿举行。

    这一天上午,阳光普照,天高气爽,世纪广场一派生机,热闹非凡。

    “同志们,今天市政府在这儿举行一个盛大的捐赠仪式。咱们市的明星企业天骄集团一向热心我市公益事业,现在他们不只支持医疗卫生、教育事业,还捐赠二十部警车和一百万元给予我市做为加强治安整治工作的经费,这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义举,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谷湘波心情愉悦,笑容满面,台下的数万群众都在鼓掌欢呼,声震中天。

    天骄集团下属二十三家企业,是个集房地产业、酒店业、娱乐业、运输业和生物医药等综合性大型企业,可以说千家万户都有人和它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现在有请市公安局局长刘志刚同志给天骄集团颁发锦旗和荣誉证书。大家鼓掌欢迎。”司仪带头鼓起掌来,登时掌声雷动。

    刘志刚把一面红色的锦旗和证书递给上台来的秦中书,笑逐颜开的说道:“谢谢秦总了。我代表全市公安战线上的数千干警感谢贵公司对我们的关心,此一义举,充分说明了警企一家亲啊。”说毕,在他耳边轻声道:“有空到家里坐坐,你姑婆老念着你呢。”

    秦中书笑着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改日有空一定登门拜访。”两人相携走下来,语笑殷殷。

    这时,一个干警急步跑过来,附耳在刘志刚耳边说了几句话,但见志刚的脸色大变,不复平日潇洒模样。

    “怎么样?出了什么事?”秦中书见状忙问道。

    “没什么,我先走了,你等会儿跟谷市长说一声吧。”说着急忙跳上一辆警车,飞速离去。秦中书微眯着眼,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若有所思。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可是远处的砂石山峦还显出浓浓的一层暗红,孙三老汉打量了一阵飕飕生风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双手袖在里面,龟缩着尖细的脑袋,“这小莲怎么还没回来?”小莲是孙三老汉的儿媳妇,去年刚过门,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干起农活来一点也不含糊。

    远处的卡尔墩监狱传来一阵的警笛声,这声音熟悉之极,再细听,咦,是一连串加长的,啊,明白了,是有人越狱!

    他猛然想起小莲还未回来,急忙竖竖衣领,刚要出门,一道怯生生但却熟悉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爸,爸……我怕。”来人却是小莲,他大喜迎上,只见她背后还有三个男人,面相凶恶,尤其是眼睛咄咄逼人,好似要吃人的样子。

    “都给我进去,听见没有?”一个粗壮的汉子一掌把孙三老汉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别这么粗鲁。”说话的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右眉梢斜着划到左脸颊下,由于太深,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老伯,只是借个地方歇歇脚,讨口水喝,你别害怕。”这次却是一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来扶持孙三老汉,“我们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这是我大哥高前,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进。”语气温柔缓和,好似在跟亲人讲话,娓娓道来的介绍家人。

    孙三老汉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人,大儿子到南方打工,二儿子还在外地念书,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儿媳妇小莲。这三人来者不善,可别是罪犯。他倒了三杯水给他们喝,小莲早就吓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涨的yin茎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

    “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酥痒的yin户正承受着潮涌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

    “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柳红颤抖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泄了几次阴精,直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

    “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她再次泄了,兴奋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不行了,你饶了妈吧。”

    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mi穴里已是山洪暴发,乳白色的jing液泉涌而出,喷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根巨棒塞了进去,强烈的体味和jing液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罢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乱伦的丑事往外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么,我好害怕哟!”

    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

    “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正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前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

    “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家自重吧。”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他已知会黑白两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阴毛此刻凌乱如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yin户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jing液,胯骨仍然觉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此次让她出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象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种罪!

    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体,然后送她出国。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级社交礼仪和调情手段,回国后的余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胴体的每一部分。

    yin户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性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销。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下,她无言,任做爱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ru头,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

    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余丽半跪着,樱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整根yin茎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阴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yin茎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轻盈温软的胴体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紧密温热的阴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yin茎,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双乳颤抖着,微微沁起汗珠。他感到每一次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gui头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他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吻着她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余丽美艳的双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沙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晳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渡,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秦中书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jing液从余丽那条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shè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就有莫大的欢喜了。”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执著。

    “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扳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yin茎。

    “真大,爸。”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jing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么会呢。”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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