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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543笑傲神雕2

    接下来的几天中,黄蓉时常能听到这位师兄痛苦的嚎叫,恐怖异常。当时黄蓉不明就里,就跑去问其他的师兄,才知道黄药师在石壁中种了一种叫做“迷兰”的花草,可以用来做麻醉药材,但在它生长的时候,寻常人闻到它的香味,会联想到最阴暗的事情,产生痛苦的幻觉。

    黄蓉当时不能理解,现在回想起来,那师兄是个孤儿,自幼在市井长大,保受欺凌,必定有很多痛苦的回忆,自己只片刻的功夫就产生如此可怕的幻境,他在里面待三天三夜,精神上饱受的摧残可想而知。

    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不成人形,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再不肯说一句话。黄药师看到他的样子,也有些后悔,于是命人好好照顾他。一个月后,他逐渐好转,却再不肯唤黄药师为师父,并要和黄药师断绝师徒关系,并发誓再不用本门武功。黄药师十分伤心,本想出手毁了他,但念及多年的师徒情分,终究下不去手,只好由他去了,但从此以后不许门下提及他的名字。

    多年过去了,大家都有些淡忘了,似乎黄药师从来不曾有过这么一个徒弟。只是有一次黄蓉听师兄们私下聊天,江湖上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独行和尚,法号“不戒”,行事亦正亦邪,似乎就是那位师兄。

    黄蓉至今都非常痛恨那个把师兄引入歧途的慕容坚,听说他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最近几年在江湖上更是兴风作浪,被称作“关东老妖”,他有一对儿女,“三笑妖姬”慕容飞虹和“逍遥郎君”慕容残花,行事淫邪,在江湖上更是臭名昭著,最近与他一道加入魔教,就是武林同道们口中说的魔教“三妖”。

    想到这里,黄蓉心中豁然开朗,那“迷兰”果然厉害,越是恐惧什么,就偏偏出现什么样的幻境,要知女子把贞操看得比性命还重,想来是经过昨夜的事情,也许她对船夫的防范意识太重,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场景。

    可是居然如此逼真,简直匪夷所思,现在下身湿滑滑的,阴部还有些收缩的感觉,她的高氵朝似乎还没有完全退去。转念一想,自己刚才的失态船夫都看得清楚吧,自己在迷乱中好像还说了些不堪入耳的话,顿时羞红了脸。见船夫还怔怔地站在那里,于是到:“船家……我刚才可曾说过什么话?”船家道:“女侠好像很痛苦,确实说了些话,不过像梦呓似的,小人没有听清楚。”

    黄蓉顿时放下心来,还是采摘何首乌要紧,这次她有了教训,屏住呼吸,迅速摘下果实,安全退出,然后启动开关,把石壁合上,她把何首乌用软布包好,放入怀中,再不停留,立即带着惊魂未定的船夫离开。

    第九章隔岸观火

    与来时相比,海上的风浪小了很多,行船颇为顺利。船夫为少时故人,黄蓉本想与他攀谈几句,但是之前的阴影还很浓重,只得作罢,一个人躲在船舱闭目养神。一路顺风顺水,船速飞快,到了黄昏时分,船已靠岸。

    下了船,辞别船夫,黄蓉到渡口的驿站取了马匹,牵着马在海边缓缓前行,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昏暗,向大海望去,一轮巨大的红日渐渐沉入水天相接处,海面波光粼粼,甚是壮美。沙滩上的人们格外忙碌,很多渔夫满载而归,与家人清点着一天的收获,孩子们在旁边玩耍嬉戏。

    落日的余晖映在黄蓉的脸上,淡淡的柔和的光彩,让她的俏面显得更加秀丽。她心中涌起一种祥和之感,眼前人们的生活,不正是她的理想吗?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多么惬意,江湖恩怨,沙场点兵,统统抛之脑后,只知与心上人长相厮守。

    心中想着,黄蓉暗自神伤,这样的宁静生活恐怕和她一生无缘了。她摇摇头,飞身上马,这里距离城门还有一段路程,她要在天黑之前赶到城内,找到客栈先宿上一夜,养足精神,明天开始要全力赶路,群雄还在襄阳等她的药引。

    傍晚海边的天气颇为凉爽,官道上没有其他行人,黄蓉策马急驰,根据来时的经验,再有一刻钟就可到达城门。

    忽然,脑后传来破空之声,黄蓉反应奇快,俯身低头,“嗖”的一声,一道寒光贴着头皮闪过。居然有人施放暗器,事发突然,黄蓉惊出了一身冷汗,刚起身,一柄明晃晃的长剑从侧面凌厉地刺来,黄蓉单掌一拍马背,娇躯腾空而起,堪堪躲过。黄蓉身形在空中回转,未待落地,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条软鞭呼啸着向她身体卷来,电光火石之间,黄蓉来不及多想,提起一口真气,曼妙的身躯在空中再次冲起,把软鞭踩在玉足下,微一发力,接力翻身而起,轻飘飘落在了路边的一颗大树上。

    “郭夫人果然名不虚传,老朽佩服。”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黄蓉定睛一看,前方路面上聚拢了一男两女,一位干瘦的老者,身着华服,一脸奸诈,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左边站着一位妖艳妇人,右边是一位清秀的紫衣少女,三人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刚才形势危险万分,黄蓉使出了浑身解数才勉强躲过,不禁心中恼怒,喝道:“三位是什么人,为何行此小人行径,躲在暗中偷袭于我?”

    老者干笑道:“嘿嘿,老朽慕容坚。”又指着那妖艳妇人道:“嘿嘿,这位妹妹是人称‘俏寡妇’的柳三娘。”那柳三娘对着老者“咯咯”笑得花枝乱颤,眉目生情。老者似乎早习以为常,一指那少女道:“这是小女慕容飞虹,夫人请见谅,我们知道夫人武功高强,所以出此下策,望夫人莫怪。”

    黄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在这里碰到魔教的几个魔头,那“关东老妖”慕容坚武功高强,而且极度好色,不知有多少成名侠士和良家女子惨遭他的毒手,他的女儿“三笑妖姬”慕容飞虹据说手段还要毒辣过他的父亲,没想到外表竟然是这样一个娇柔清秀的少女,“俏寡妇”柳三娘乃是魔教“朱雀堂”堂主,是出了名的蛇蝎美人,擅长采阳补阴,江湖上很多青年才俊都毁在她的手上。

    慕容坚当年把黄蓉的师兄带入歧途,本是桃花岛的仇人,黄蓉心中愤恨,可是报仇不能急于一时,现在自己要事在身,当下考虑的是怎样全身而退。单打独斗,黄蓉不怕他们,可是他们三人联手,她却没有取胜的把握,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援,先摸清底细再说,于是笑道:“久仰久仰,几位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不知为何要联手围攻我一个女子。”

    慕容飞虹柳眉一挑,抢先道:“呵呵,我们教主听说夫人要回岛取千年何首乌,所以派我们一路保护,现在夫人得到了何首乌,不知能否出让,价钱不是问题,我们教主他老人家最近身体不适,想用珍贵药材调养一下。”她轻颦浅笑,温柔可人,话里藏刀,却娓娓道来,让人很难把她和魔教联系到一起。

    黄蓉一路过于顺利,心中也暗暗纳闷,此刻恍然大悟,没想到魔教早已知晓她的行踪,只等她取回千年何首乌后才对她下手,心中暗怒,口中却笑道:“呵呵,东方教主真是费心了,代我谢谢他老人家,也顺便告诉他有闲工夫做点正事,不要白日做梦了,恕小女子不能奉陪了。”话音未落,黄蓉轻点树枝,使出轻身功夫,向远处的深山飞去。黄蓉明知此处形势险恶,她孤身一人,与几人纠缠只会对她不利,逃向深山丛林,利于她藏匿行踪。

    三人料不到黄蓉行事如此果决,愣了一下,才想起追赶,但是黄蓉轻功极高,将三人远远甩在身后。三人中慕容坚轻功最好,冲在最前,但也只能看那轻盈的黄色身影在树教主也对他十分宠幸呢。”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颤抖,继续道:“老妖怪,这次我们的事情办砸了,你说教主会怎么处罚我们?”慕容坚宽慰她道:“天塌下来有向左使有笑,时而伸出纤纤玉手在那公子的胸膛垂几下,端的是风情万种,把几个脚夫看得痴了,看到他们流口水的样子,黄蓉心中暗笑,要是他们看到真正的自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久,柳三娘上了马车,进入车篷,那公子亲自驾车,黄蓉看到马车缓缓离去,才跟了过去。那马车的速度并不快,一路上有很多商贾小贩驾着拉货的马车,黄蓉混在他们中间,倒也不担心被发现。

    那公子是蒙古密使吗?看样子不像,莫非也是魔教中人,他们一起去见蒙古密使?黄蓉十分好奇,见他们一路向西,这样走下去,距离襄阳越来越近,虽然速度慢些,但是探询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倒也不是浪费时间。

    行了一个多时辰,柳三娘下得车来,和锦衣公子并肩坐在前座,两人打情骂俏,看似十分欢喜,柳三娘时而帮那公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竟然十分温柔体贴。黄蓉从侧后看到,见到她与平日淫荡的样子大不相同,此时竟像一个多情的小女儿,不由暗暗感叹,万万没想到这女魔头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行至晌午,天气炎热起来,不多时已骄阳似火,一众行人正口渴难忍,忽然见到前方有一驿站,不由欢呼雀跃,鱼贯而入。黄蓉见柳三娘二人也进入店中,也跟了进去,这个驿站很大,上下两层楼,想来是专门做来往行人的生意,正值晌午,生意兴隆,已经没有多少空位。

    柳三娘二人上了二楼,黄蓉也来到楼上,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座位上,这里既可以方便观察到柳三娘的位置,又可以透过楼梯看到一楼大厅的场景,此时她也十分口渴,叫了一壶龙井,虽然茶品粗糙,此时却如久旱逢甘露,于是慢慢品味。

    此时店内龙蛇混杂,黄蓉细看之下,很多人携带兵刃,有些是押镖的镖师,也有些寻常江湖中人,现在烈日炎炎,大家都不愿离去,一时店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在嘈杂中有两个人步入店中,黄蓉正好抬头望向店门方向,看到了一对俊异不凡的青年男女,不由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去天山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此二人正是令狐冲夫妇,二楼已经客满,他们就在一楼坐下。黄蓉暗中思忖,听黄药师讲,千年何首乌和千年的天山雪莲二者得其一即可做药引,自己已经拿到千年何首乌,天山雪莲自然也就不需要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二人决不可能已经拿到雪莲,他们在这里出现,必定是另有内情。

    如果没有跟踪柳三娘的事情,黄蓉定会下去向二人表明身份,三人一起回襄阳,以他们的武功必能人挡杀人,魔挡杀魔,可是眼下的情形,如果这样做就会暴露身份,前功尽弃,魔教与蒙古勾结的阴谋将无法洞察。想到此节,只能暂时按兵不动,暗中观察,见机行事。

    黄蓉见二人风尘仆仆的样子,似乎赶了很远的路,两人坐在那里很引人注目,令狐冲玉树临风,盈盈美艳动人,此刻面带桃红,额头挂着汗珠,别有一番风韵。店内不乏好色之徒,目光不住在她身上飘来飘去。盈盈似乎见惯不惯,与令狐冲谈笑自若,轻轻私语。

    过了一个多时辰,天气渐渐转凉,一些人开始陆陆续续离开,黄蓉偷眼向柳三娘望去,见她神态悠闲,并不急于赶路的样子。忽然,嘈杂的店内猛然间变得鸦雀无声,黄蓉心下奇怪,下意识向门口望去,入目的景象让她心中大惊。

    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其中四个中年人黄蓉认得,高大威猛,相貌十分相似,正是魔教的商西,商东,商南,商北四兄弟,号称“玄冥四煞”,武林大会时围攻郭府,黄蓉还与他们交过手,四人十分武功高强。

    但是让黄蓉心惊肉跳的并不是他们,旁边一位蓝衣女子,一身异族打扮,生得颇为娇美动人,此时却一脸凄苦无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泪来,细看之下,双肩处竟悬着两条短腿,她的雪白玉颈上居然骑着一个满脸狂傲的丑陋侏儒,像一条肉蛆般寄生在她的身上。难怪大家都鸦雀无声,如此怪异的场面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纵是黄蓉见多识广,此刻也有种烦闷恶心的感觉,她稍微定了定神,见到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位面色惨白的年轻公子,手摇折扇,风度翩翩。黄蓉只识得“玄冥四煞”,不难得知,另外几人也应该是魔教中人。

    此番魔教大举出动,难道是为了令狐冲而来?看来要有一场血战了,令狐冲武功独步天下,恶人闻风丧胆,可是终究双拳难敌四手,黄蓉不禁暗暗捏了把汗,思忖着一会动起手来自己如何帮忙。何况对方还有柳三娘在暗中窥视,想着偷偷瞟了柳三娘一眼,见她神情自若,毫不动容。

    店小二见来了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物,早吓得腿脚发软,不敢上前。几人盯着令狐冲那边,目光灼灼,此时令狐冲刚好抬头向他们望去,当见到那蓝衣女子,脸色不禁一变。此时那侏儒率先开口道:“令狐大侠,多年不见,可想死小弟了。”尖声尖气,甚为邪门。

    令狐冲和盈盈对望一眼,两人同时感到头痛,怎么会碰到这个煞星,真是冤家路窄。

    原来那侏儒就是当年“桃谷六仙”之中的桃根仙,六人本性不善,但对令狐冲却心服口服,唯他马首是瞻,倒也没做出什么恶事。令狐冲退隐之后,六人无人管束,劣根难除,竟做出些杀人越货,奸淫妇女的勾当,开始武林同道看令狐冲面子,没有深究,却使他们更加猖狂。最后,几个名门大派忍无可忍,派出十几名高手追杀六人,他们无处藏身,于是向令狐冲求救。

    六人的恶行当时令狐冲早有耳闻,虽然痛心,但以他的为人,怎能包庇纵容他们,只有袖手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六人怀恨而去。终于,他们被各派高手围困于恒山脚下,经过一番血战,六人不敌,眼见覆灭之际,他们竟然祭出了在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溶血大法”。

    当年经历过那场大战的人,提起此事至今心有余悸,当时六人抱成一团,其他五人竟化成血水,浇到受伤最重的桃根仙身上,当桃根仙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成了血人,狰狞恐怖,如厉鬼一般,功力却增强数倍,竟让他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逸而去。

    几年之后,当魔教死灰复燃的时候,桃根仙加入魔教,充当了魔教的急先锋,他集兄弟六人的功力于一身,在江湖上鲜有敌手,杀人无数,完全变成了一个嗜血的魔头,他怀恨令狐冲当年的不顾情谊,多次扬言要杀令狐冲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本来令狐冲见到他还有些愧疚,但看到他身下的女子的时候,不禁义愤填膺,那女子正是令狐冲的故交“蓝凤凰”,看到她受此屈辱,本来娇滴滴的她此刻容颜憔悴,顿时心痛如绞,心中大骂桃根仙丧心病狂。

    他再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来,大声喝道:“桃根仙,你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你到底有没有人性。”盈盈很少见到情郎如此生气,暗暗担心。她也是魔教出身,对一些凶残的行径早见怪不怪,但是见到今天的情景,却也不禁有些心惊。

    桃根仙尖声笑道:“嘿嘿,大家看了,令狐大侠又开始行侠仗义了,不过今天令狐大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都是她惦念我床上的功夫好,舍不得离开我。”说着用力拽蓝凤凰的秀发,道:“嘿嘿,美人,告诉令狐大侠,你是不是自愿跟我的。”

    蓝凤凰被他拽得柳眉紧蹙,却无奈地点了点头,美目紧闭,两行清泪从苍白的脸上滑落。令狐冲知她受制于人,身不由己,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不顾盈盈阻拦,挺身上前,准备救人。

    桃根仙的小手在蓝凤凰粉颈上轻轻抚摸,不时放在她的咽喉之上,道:“嘿嘿,令狐大侠生气了,我害怕得手都在发抖,不小心伤到小美人令狐大侠就要伤心了。”

    令狐冲见蓝凤凰的性命就在桃根仙的掌控之中,顿时气馁,看来在目前的形势之下只有从长计议,于是道:“桃兄,你又是何苦呢,想当年我们共抗魔教,何等的快意。”

    桃根仙双目通红,厉声喝道:“令狐冲,你还有脸谈旧情,想想当日你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弟的,若不是我五位兄弟舍身,恐怕我桃根仙也早尸骨无存了,我恨不得吃你的肉,今天我就让你血债血偿。”“桃谷六仙”自幼没有朋友,遇到令狐冲后,六人把他当成唯一的朋友,他们虽然作恶多端,却心性单纯,自以为被最信任的人抛弃,对令狐冲的恨反而远远多于那些追杀他们的人。

    他声音尖锐,此刻声嘶力竭地喊出来,让人头皮发麻,店内众人眼见一场江湖寻仇,一场大战就要爆发,都怕殃及池鱼,赶紧从后门溜走,顷刻间走了大半,而掌柜的和店小二们更是躲在柜台里面不敢出来。

    黄蓉坐在二楼继续观察,她看柳三娘二人还是无动于衷,似乎发生的事情跟她们没有任何关系,店内只剩下一小部分人,看样子都身怀武功,似乎是一些胆大的想看热闹的江湖人物。

    此时任盈盈站起身来,莲步轻挪,和情郎并肩而立,轻轻道:“冲哥之所以受武林同道尊重,不外乎是匡扶正义,是非分明。桃根仙,你想想你们当年都做了些什么,让冲哥如何包庇你们,他不亲手除去你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们是自己毁了自己,不要怨天尤人。”

    “桃谷六仙”非常仰慕盈盈,当年就最听她的话,桃根仙此刻见她出来说话,又是那么掷地有声,难以反驳,他本来对盈盈就又敬又怕,不由语塞,竟愣在那里。

    他旁边的那位公子见状收起折扇,抱拳道:“见过任大小姐,大小姐的事迹在下早有耳闻,居然为了情郎和圣教决裂,有如此勇气,想必是想男人想疯了,实在是佩服之至。”他声音温和清脆,却略显轻浮,话中带刺,说完嘿嘿冷笑,旁边的“玄冥四煞”也哈哈大笑不已。

    盈盈却并不生气,笑道:“圣教真是大不如前了,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出来混世面,你是哪位长老的儿子?讲话很没教养。”

    那公子看盈盈轻颦浅笑,不由有些痴了,色迷迷道:“在下慕容残花,家父慕容坚,刚才多有得罪,请姐姐见谅。”第二句话就叫上姐姐,真是脸皮够厚。

    他话一出口,又有一部分好事者吓得从后门溜了出去,恶名昭著的魔教三妖之一,“逍遥郎君”慕容残花,他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数不胜数,手段残忍毒辣,人们都对他又恨又怕。

    盈盈笑道:“呦,原来是你这小鬼,真是深得令堂真传,脸上的‘金钟罩’练的炉火纯青了,孺子可教啊。”慕容残花尴尬道:“好说,好说。”

    令狐冲听爱妻羞辱这魔头,心中暗笑,道:“各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令狐冲今日得见,荣幸之至,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玄冥四煞”早忍耐不住,爆喝一声,四人一齐上前,把桌椅踢得七零八落,飞到墙边,中间就腾出了一片空地,一楼剩下的人吓得屁股尿流,都跑上了二楼,四人一字排开站在空地一端,一齐拔出宝剑,大哥宗南道:“令狐冲,我们兄弟四人来领教一下你的‘独孤九剑’。”

    任盈盈向令狐冲递上宝剑,站在令狐冲身边,她感到格外的踏实,即使面前千军万马,心中也无丝毫畏惧。令狐冲拔出长剑,步入场内,把宝剑缓缓横在身前。

    黄蓉见他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有一带宗师风范,宝剑静止在那里,剑气却似乎充塞了整个房间,让人透不过气来,心中暗赞,一代剑侠果然名不虚传。

    对面的四人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但他们自幼练就的“玄冥剑阵”从来不曾失手,让他们信心倍增,四人心意相通,一起跃起,四柄长剑急速向令狐冲攻去。令狐冲也不示弱,挺剑而上,顷刻间,四人将令狐冲围在中间。

    “玄冥剑阵”果然不凡,四人默契无间,互相照应,互补不足,竟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比之寻常四人联手的威力多出数倍。“独孤九剑”的精要在于“料敌先机”,四人剑招怪异,令狐冲开始没不清对方的路数,只能见招拆招,几招过后,被逼的有些狼狈。

    黄蓉暗暗担心,但见盈盈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对情郎有足够的信心。果然,二十招过后,令狐冲开始游刃有余,四人感觉剑招根本无法完全施展,每次使到一半,都会被令狐冲压制回来,甚为难受,他们似乎觉得自己不会用剑了,回到了刚学剑的时候,每一招都笨拙而滞怠。

    四人知道遇到了生平最强劲的剑道高手,越战越是心惊。而令狐冲每一剑都潇洒从容,似乎随时都可以轻易地破掉剑阵。四人明知不敌,有种硬着头皮应战的感觉,颇为痛苦,终于,令狐冲轻喝一声,四人感觉手腕一痛,再也握不住宝剑,四柄长剑远远飞了出去。

    令狐冲倒退数步,“锵”地一声脆响,把长剑插入盈盈手中的剑鞘,抱拳道:“在下多有得罪。”黄蓉见他潇洒从容,得胜依然态度谦恭,不禁暗暗折服,果然大侠风范。

    “玄冥四煞”愣立当场,面带愧色,他们纵横江湖几十年,罕逢敌手,更自诩剑阵天下无敌,没料到今天竟输的如此干脆,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良久,老大宗南抱拳道:“我们兄弟井底之蛙,自不量力,令狐大侠见笑,今日一战受益匪浅,我等心服口服,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完四人转身而去,竟没顾的上两位同伴。

    令狐冲见四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不禁暗自佩服,不知这等人物为何沦落魔教,心中顿时有了结交之意。他目光如电,向桃根仙和慕容残花扫去,缓缓道:“桃兄,慕容兄,两位一起来吧,小弟奉陪。”

    两人见令狐冲轻易制服四煞,早已心怯,此刻看到令狐冲凌厉的目光,心中凛然,令狐冲舒缓的话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慕容残花眼珠乱转,几人来时打好如意算盘,四煞的“玄冥剑阵”威力无穷,纵不能击败令狐冲,也能让他付出惨重代价,然后自己和桃根仙再出手,一举擒下令狐冲,哪知道令狐冲如此高明,兵不血刃击退四煞,看来今天已难有作为,不如走为上计。

    想到这里,慕容残花干笑道:“令狐兄,任姐姐,兄弟今天就不奉陪了,后会有期。”话音未落,人已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到这种情形,大家都哭笑不得,此人简直无耻到极点。

    此时场中只剩下骑在蓝凤凰脖子上的桃根仙,魔教中人都特立独行,危急关头只顾自身安危,桃根仙被孤零零地留在那里,心中发怵。他经历数次磨难,变得阴险狡诈,再也不是以前头脑简单的那个他,他最痛恨令狐冲,但最佩服的也是令狐冲,深知自己虽然今非昔比,但是与令狐冲抗衡,仍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从前叫得最凶,人多的时候胆气也壮些,但一旦真正与令狐冲单挑的时候,却怕的要命,见慕容残花逃得无影无踪,心中更加没底,但是口上仍然硬气,忿忿道:“令狐冲,今天算你走运,这下,可否知道一个叫做‘芭蕉小筑’的地方?”

    那管家面露讶色,略一沉思,道:“在下也不知具体所在,不过倒是听庄主提起过,两位贵客请到庄内饮杯粗茶,我就去禀明庄主。”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希望,看来不虚此行,令狐冲道:“打扰了。”两人在管家的带领之下步入庄内。

    与庄外的气势恢宏相比,庄内景象格外优雅,到处花红柳绿,又间小桥流水,石景林立,错落有致,令人耳目一新。穿过了漫长的细碎石路,三人来到了大厅,厅内雕栏玉砌,颇为华丽,立在大厅中央的一块巨大大理石屏风十分醒目,上面画着一只奇怪的动物,外表似乌龟,可是遍体布满了蛇一般的鳞片,色彩鲜活,看起来甚为妖艳。

    两人心知这里是庄主会客的地方,果然,管家安排两人在屏风前落座,吩咐婢女奉上香茗,然后道:“两位稍事休息,在下去请庄主。”令狐冲拱手道:“管家多礼了,辛苦。”

    管家转身向后厅而去,两人的身影在空旷的大厅中显得有些孤单,盈盈压低声音道:“冲哥,你是否觉得这管家有些太过热情了,他连我们的姓名都没有问。”令狐冲道:“你多心了,江湖中不乏仗义之人,看他们的待客之道,就知庄主定是一位豪爽之士。”盈盈娇嗔道:“就你令狐大侠是君子,走到哪里都能结交一群狐朋狗党,经常被人占便宜还乐此不疲。”

    令狐冲微微一笑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信义’二字,别人如此对待我们,我们怎么能随便猜忌人家。”盈盈道:“你总有一番大道理,反倒显得我小人了,可是不知为何,我心中总觉哪里不妥。”

    令狐冲正待应声,忽听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听那管家的声音道:“庄主慢行。”知道是庄主到了,随后,一人在管家的陪同下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令狐冲连忙起身,当他抬头望见那人的脸,不觉愣住了,一声“师父”差点脱口唤出。

    那庄主面白无须,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活脱脱一个“君子剑”岳不群,令狐冲忍不住身体颤抖,一时百感交集,往事历历浮现眼前,多年不见师父是否还在怪罪他,想扑上去给师父叩头请安,又怕师父仍然冷酷无情,不认他这个徒弟,眼泪竟欲夺眶而出。

    那庄主见到令狐冲的表情,十分诧异,道:“小兄弟可是看老夫有何不妥。”令狐冲闻言如醍醐灌他做了掌门,也替他高兴,只是很可惜,后来他竟然妄想称霸武林,走上了歧途,唉,不提也罢。”

    令狐冲闻言心中也感慨万分,歉然道:“令狐冲不小心勾起了老兄的伤心往事,还请见谅,令狐冲此次前来,是想向老哥打听一个地方。”

    岳不凡道:“令狐兄弟的来意刘管家已经禀报给老夫了,你放心,‘芭蕉小筑’就在不远处,贤伉俪在敝庄先休息一晚,明日老夫派人送你们过去。”

    令狐冲大喜,道:“先谢过老哥。”盈盈听了两人的对话,也觉华山争斗太过惨烈,却又不甚明了,暗想今后一定要让情郎仔细讲给自己听。

    两人继续攀谈,令狐冲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于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不凡笑着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俪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日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去。”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冲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着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头鹰站在树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么?”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么。”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着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裆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么快就硬了。”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我怎么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着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冲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里。”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么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bi,异样的冲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着肉棍对准肉bi,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令狐冲gui头抵着湿润柔滑的肉bi,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bi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着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bi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jing液都吸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系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么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粗鲁……啊……轻点……”话音未落,ru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ru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bi,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子。”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yin户饱满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rou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bi,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不要舔那里……脏……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bi上不断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yin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准饱满泥泞的肉bi,gui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yin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轻点……啊……”,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bi紧箍着大肉屌,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泄了……啊……用力……”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nǎi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ru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bi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氵朝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jing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冲哥,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ru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ai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一愣,道:“为什么?”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顿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ru头,“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gui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yáng具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yáng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的yáng具,见那gui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bi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盈盈忍不住道:“怎么会……这么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么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道:“不要……这么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么?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ru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仿佛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bi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bi,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bi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准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bi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ai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bi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bi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bi中持续流出ai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bi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bi夹着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bi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bi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着的脸,他的gui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bi内,“啊……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gui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bi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bi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bi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bi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冲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bi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ai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bi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肉bi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后面抵上了肉bi,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bi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氵朝迭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盈盈再次从高氵朝滑落,虽然肉bi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如何对得起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bi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xiāo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么一个大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准自己的肉bi,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bi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肉bi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bi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睾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xiāo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ai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氵朝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bi,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bi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泄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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