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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545采花淫贼1

    采花淫贼

    (一)

    森林的外面,是一片毫无人烟的荒野,风十分猛,被风卷起的砂石和草团,在路面上打着滚,发出尖锐的呼啸,路很不平坦,又有许多不知派什么用场的土坑,一团一团乾草在土坑中旋转,而后又抛上天空,大地间黄一片,路上十分荒凉。忽然,在风声中,却有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

    不一会,朦中看到一匹骏马。马上的人,似乎全身都伏在马背上,正在控辔疾驶,那马儿十分英俊,骑手也十分精悍。遇到路面上的土坑,一提绳,马儿便发出一声长嘶,便越过障碍,绝不需停下来绕道,马儿像是从土尘慢慢中冲了出来,而马上的人似乎除了赶路之外,绝不顾及一切。

    他是个神密莫测的骑士。

    一声幽长的嘶鸣,马蹄嘎然停止,骑士纵身跃下马来,原来是一个破衣褴褛的乞丐,他将绳捆绑在一棵古老的槐树上,眼前出现的是一座破壁残墙的庙堂,乞丐急步迈进了堂内。

    堂内佛像金漆剥落,千疮百孔,也没人朝拜什么菩萨,神佛之前是一只已经倒坍的供桌。

    庙堂中心,有一堆堆熄灭的火炭。穿过佛台,后面有两扇古老的门板,进了后门,是间宽敞的四合院,然而房屋倒塌,破烂不堪,满目荒凉,正房内正中央,有一座铜造的摩尼神像,佛前的供桌虽陈旧,但完好无缺。桌上且有供品和香炉,看样子,经常有人参拜神佛。

    只见乞丐径直来到后院的正房内,从腰中抽出一注香,用火柴点燃,插入了香炉;而后恭恭敬敬跪地扣头,参拜佛主。於是房内香烟缭绕,恢复了生机。

    这乞丐拜完佛,在正房的门前,向四周巡视了一番,而后走入堂房,绕到佛像的局面,冲着北墙,“当!当!当!”敲了三下,於是墙壁开始移动,顷刻出现了一个暗门,从暗门中,走出了两个小和尚,从年龄上看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见到乞丐立即抱拳施礼∶“师傅回来了”,“师傅请进”。

    两个小和尚和乞丐进门后,这暗门,又随即合闭,看起来和原来的破旧的残墙一模一样,很难察觉破绽。

    就在这破漏不堪庙堂的下面,确有另一个远离人间的花花世界。

    这是一座十分豪华的地下宫殿,大约在元朝,某个皇帝经常来庙,进香上供,只因路途遥远,当天无法回朝,就在庙堂的下面大兴土木,建造了这座人间天堂,后来只因兵荒马乱,南北争战,皇帝因年迈惊吓一命呜乎,这座奇特的宫殿再也无人知晓,一代一代地遗下来,直至近代,被一长期在庙堂居住的僧人发现了秘密。三年前,武林大乱,这位乞丐被众强人高手追杀,逃至此庙,拉现了僧人的行踪,将僧人治死。夺过了这座世外桃园,他又搜罗了几个弟兄,在此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过着淫荡绝伦的糜烂生活。

    这时,这位高级乞丐,正坐在太师椅上饮酒作乐,二名妙龄少女,如两朵盛开牡丹花,散着芳香,揩带着娇容,在乞丐的面前,飞来舞去,斟酒递菜,秋波暗送,淫声浪语。

    “报告”一名小和尚,毕恭毕敬地站在太师椅前∶“师傅,热水准备好了,请师傅洗澡更衣,不知师傅叫哪个姑娘陪洗?”

    “嗯!就叫小梅、小玉去吧!”

    “是!”

    一切都是古色古香,浴室内四壁雕刻着九龙戏珠与龙凤呈祥的图案,起话来,眉飞舞色,十分可爱。

    这时,高级乞丐,走到紫铜面盆前,呼呼啦啦地洗起脸来,随着双臂的晃动,那根粗长的rou棒,上下左右的颤抖,看得两个姑娘掩口微笑,乞丐两只大手猛搓面部,当他猛然回过头来,一改满脸污垢丑相,而是一个英俊的中年汉子,潇洒浪漫,而富有朝气。

    他大约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削瘦,面形狭长,两道浓眉,压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在他的左颊上方,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武林大乱,被人追杀时,留下的纪念,没有这个伤疤,便没有这个皇帝享用世外桃源,便没有今日的神仙日子。也正因为这个伤痕,才使他名声大噪,一提起三涯剑客的大弟子一一汪笑天来,武林中谁人不知,那个不晓?但后来,囱屡盗富宅,贫贪酒色;江湖上赠了不体面的绰号“采花淫贼”。

    热气升腾,烟雾弥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汪笑天在中间,左边是小梅,右边是小玉,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rou棒与女性的xiāo穴,三股暖流同时在他们心中升腾。

    男性激素立刻活跃起来,汪笑天全身舒展,满池的热水,竟将他的身体漂浮起来,粗大的rou棒像鱼漂一样上下浮动时隐时现。

    同时,小梅与小玉也放松了身体,随者水面的晃动四只白嫩乳房,时而露出水面,时而淹没水中,两头黑黑的长发,似黑色绸缎在水中漂荡,时面而荡到汪笑天的胸前,时而又卷到他的脸上,小梅、小玉四只水汪汪的大眼死死盯着时隐时现的长而粗的大rou棒。

    汪笑天的双手开始活动了,一只胳膊搂着小玉,一只胳膊搂过了小梅,左边亲吻一下,右边亲吻一下,而且越搂越紧,越搂越紧

    春心荡漾的少女,在钢筋铁骨臂膀的紧箍中,四只硕大的嫩乳,紧紧的挤压在汪笑天的左右胸肌上,这时,小玉的心中像有一只无名的小虫在缓缓的蠕动,爬行带刺的小爪,像针尖一样刺弄着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经、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这边的小梅,被铁钳般地紧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一样,在汹涌,在澎湃,在沸腾,她的双腿之中热辣辣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动,小yin唇一缩一张贪婪地等待着什么,一股热流从子宫口溢出,沿着鲜红的嫩肉,冲击了大小yin唇,会拢在清彻、透明的浴水之中。女性荷尔蒙在急剧澎湃,同时,发出了娇滴滴的浪语∶“啊啊,xiāo穴里好痒,哼哼,嗯┅┅”她那颤抖的小肉手,一把攥住汪笑天粗壮、硕长、通红的大rou棒,一挤一压地攥弄着

    与此同时,小玉的手也伸向了汪笑天的双腿之间,但也触到了小悔的手,只好向下滑,攥住了rou棒下面的大蛋,轻轻地揉弄着┅┅

    汪笑天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欲火,越烧越旺,越烧越冲动,烧得他浑身颤抖,这欲火像一枚飞弹,径直向下身攻去,弹头将要接近发热的中心,他极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让两只小手,尽情地捏、揉、攥┅┅

    小梅、小玉同时侧过头来,在汪笑天面颊两侧,似鸡啦来般,狂吻起来。

    “打住!”汪笑天挺身大叫。

    一声大吼,使两个少女从迷朦中惊醒过来。

    “快!上床,玩个痛快!”

    “真吓人!”

    “吓我一跳!”

    小玉、小梅搀抹汪笑天走出浴池,来到一张加厚的丝棉床上,这是汪笑天专门为玩耍准备的,宽大而柔软,三人同时用浴巾擦净身体,静静地平躺在床的中央,等待着小玉、小梅上床。

    两少女上床后,向汪笑天猛扑过去,三人紧紧搂抱在一起,猛烈的亲吻着,四只白生生的乳房,在汪笑天的胸脯上用力的挤压,磨擦,两少女同时发出了尖细的呻吟┅┅

    “暂停!”汪笑天开始嘱咐了∶“小玉,你跨在我头上,双手把xiāo穴的yin唇掰开,放在我的嘴上,我为你舔穴,小梅,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用你的小嘴含舔我的rou棒,好,现在开始。”

    两个少女一听命令,高兴地拍手叫好,迅速摆好姿势。

    於是,小玉把xiāo穴放在汪笑天的头上,掰开yin唇,显出了鲜红的嫩肉,对准了他的嘴,半蹲跨在他的脸上。而小梅也趴跪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双妩媚的大眼死死地盯着汪笑天那根又长又粗又红又紫的大rou棒,gui头晶光瓦亮,独眼,怒张洞开,整个的阴毛,黑鸦鸦,毛茸茸,布满整个的小腹及大腿,她贪婪地抓起rou棒含在自己樱桃似地小嘴之中。

    她看看,翻翻,舐舐,再看着,她看到gui头沿上涨凸凸的,像一条粗大的蚯蚓,盘卧在gui头的未端,她看到涨凸青筋,盘居在肉径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规则地向gui头倾斜,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抓起大rou棒,像吃火腿香肠一样,一口吞下去,拼命的吸呀,吮呀,好像rou棒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插入了她腹中,又从xiāo穴里穿出,她觉得全身燥热难忍,穴里奇痒难煎,突然一股暖流从小腹向下漫涎,又从xiāo穴里溢出。

    这时,小玉的小sāo穴正对准江笑天的嘴巴,他用手贪婪地拨开两片肥厚的yin唇,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头长,能够深入内壁,尽情的绞动,搅得小王心慌意乱,奇痒无比,淫声浪调,舒服得他连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你┅┅真好真┅┅长┅┅到底了┅┅啊┅┅太┅┅美了。”突然汪笑天猛一仰头,含住了小玉的艳如玛璃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小玉全身发颤,涨得小玉抓耳挠腮,上身不停的晃动,那yin户又被他脸上的坚硬胡渣,刺得一阵阵挛痉,差点把她的灵感美上了天。

    这边小梅,在一股股男性的体臭和rou棒的腥味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欲,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一合地套弄,直弄得汪笑天的大rou棒,一涨一涨的,gui头书馆又是旅店,南来北往的商客,大都在此落脚。

    而这小镇又是娼馆集中的地方,这些妓院、娼馆大小不同,等级不一,最出名、最阔气的要属藏花楼。

    藏花楼是座东朝西的小四合院,周围转着圈儿是两层小楼,中间一个天井,天井中间栽着一棵丁香树,虽见不到多少阳光,但仍是枝繁叶茂,花香四溢,一进门是个穿堂儿,两边各有一个三间一明的花厅,另外就是厨房、帐房、茅房和鸨娘杂役、厨子,帐房先生的住处。楼上东西各六间,南北各四间,共计二十个小单间,那是妓女们用以接客的卧室,十几个姑娘,大的不过二十五岁,小的仅有十四五岁,一律花字排行,唤做∶红花、兰花、春花、梅花、菊花、玉花┅┅

    藏花楼的老鸨姓丁,是个贼胖贼胖的女人,胖得没了脖子,没了腰,四十多岁了,短粗横胖,五短身材,一年四季罩着大红大绿的花边裤褂。妓女们给她起了个外号叫大皮缸。

    近日,大皮缸笑容满面,容光焕发,因为前几天突然飞来一只金凤凰,一名富家女子,因男女情爱,被赶出家门,投奔藏花楼,自当一名妓女,这真是满天飞元宝。过去大皮缸用重金买下一个个年轻漂亮的小姐,为的是能够赚大钱,发大财,把他们看做一棵棵摇钱树,一尊尊聚宝盆,谁想到哪阵风儿,吹来一位貌似天仙的少女。

    那是一天的早晨,大皮缸正睡懒觉,他的本家兄弟,管看门的贵儿走进屋来叫醒了她。

    “啥事儿?搅了老娘的好梦!”

    “姐,门外来了一个女人要找你!”

    “啥?”大皮缸心里一惊,一翻身爬了起来。披上衣服来到门外一看,她愣住了。

    只见这年轻女子,细皮嫩肉,白里透红,红中透粉的鸭蛋脸,弯细长短,疏密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下,有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微微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不大不小,唇红齿白樱桃小口,右腮上点缀着一颗美人痣。十足元宝型的耳垂上戴着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环。一头似墨的长发,像青缎一样,闪闪发光,额前自然地斜掩着刘海儿,四肢修长,十指尖尖,右手的中指上戴着一枚襄嵌猫眼的戒指,嫩藕般的手腕上,套着一付碧绿的翡翠镯子,从年龄上看不过二十,简直像是画中的绝代美女。

    尽管老鸨看同性,总有一种职业习惯的挑剔与尖刻,也没找出半点毛病来,困为,她从来没见过这等漂亮的人儿。

    大皮缸傻了,呆了,整个的人都似乎麻木了,一连几天都处于颠狂的状态之中,她为这位美人起了个名字叫仙花,为她安置最好的房间,备置上好的家具、摆设,一日三餐,煎炒烹炸,鸡鸭鱼肉,简直要把仙花,当菩萨一样供起来了。

    连日来,镇上的富豪、巨商、绅士闻风而来,都被一一拒之门外,仙花说∶“我需静养几日,方能接客,即使接客,也需小奴相见之人,否则一律不见。”

    大皮缸连声说∶“好,好,好,一切照办!”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万道霞光给藏花楼镀上了一层耀眼的光辉,大皮缸裂着大嘴坐在院中一把太师椅上迎候着财神爷驾光临,上午来了十几个老主顾,都由各自相好的姑娘接去了,以后又陆续来了四个找新交的嫖客,也由四个姑娘接去了,大皮缸仍没让仙花露面,之后,又来了两拨“打茶围”的,又由几个姑娘接走了,天,接近黄昏了。

    这是黄金时刻,是妓女们接客的高峰。

    藏花楼的门口,在二盏大红灯笼下面,站着两个接客的姑娘,见到南来北往的行人,便媚态万千的搭讪着。

    “公子,来玩玩吧,包您满意,都是未满二十的小姑娘。”

    “相公,开开心吧,人生在世,何乐而不为呐,相公意咋玩就咋玩。”

    正在这时来了一个腆着大肚子的中年汉子,只见他八字眉,小眼睛,蒜头鼻子,蛤蟆嘴,一摇三晃地向藏花楼走来,两个姑娘急忙向前迎接。

    “哟!薛督头,那阵风把您刮来了,快!里边坐!”

    “薛督头,您发福了,上次您可把我玩服了,您那大家伙,真可够人一呛!”

    “哈!哈!哈!是菊花姑娘,桂花姑娘啊,今天我是访新人的,听说藏花楼来了个七仙女,他妈的,今天我得好好尝尝鲜,非玩个痛快不可。”

    “您说是我们新来的姐们儿?她叫仙花。”

    “哟,薛督头,人家现在不接客。”

    “什么?不接客,他妈的,不着我是谁!这是看的起她!”薛大肚子撇着嘴进门了。

    大皮缸赶快迎接∶“哟,督头,今儿怎么那么自在,来我的小庙转转?”

    薛大肚子把满脸的横肉往正一垂∶“大皮缸,快把新来的仙花叫出来,我得审问她!”

    大皮缸哪敢怠慢∶“是,是,是,您坐,您坐!”大皮缸随同仙花从楼上下来、仙花上前忙施一礼∶“长官,小奴这厢有礼了。”仙花脉脉含羞地站在一旁。

    “姓啥名啥,哪儿的老家?为啥要干这一行?”

    “姓莫名仙,丁妈妈给起的名字叫仙花,我初到贵宝地,到了您的管下,您多包函,让我混碗饭吃。”

    “嗯,你还算会说话,不过,你异地而来,没保人可不行啊!”薛大肚子小眼睛死盯仙花,心里有点百爪挠心了。

    “原来,长官是要保人呐,保人是有的,就在我屋里哪,您上去亲自问问他吧!”仙花说着向薛大肚子弄了个飞眼,这就好像一只钩子,一条线,把薛大肚子的真魂给钩住了,身不由己地跟着仙花上了楼,把大皮缸和管家丢在那里哭笑不得。

    楼上坐东朝西,靠北边那一间就是仙花的卧室。

    室内,迎面挂着一幅中堂画卷,乃是贵妃出浴图。旁辅对联一付,上联是∶“千万场巫峡云雨,蜂去蝶来,音相谐笛萧笙管”,下联是“百十年情海风波,凤戏龙游,曲共和琴瑟琵琶”。靠西边放擦木茶几,两边各放一青瓷绣墩,北墙根一张木床,挽着绢红罗帐。仙花高挑门让进薛大肚子,随后倒了一杯茶,捧了过去。

    “薛长官,您请坐呀∶”

    “你的保人在哪呢?”薛大队子坐在绣墩上,也拉着长腔,乜斜眼睛问道。

    “您别急啊,保人自然会有的,薛长官,请问贵庚多少哇?”仙花坐在床上,拉过一床叠着的被子垫在自己的身后,抬起满的王腿搭在床边上,笑地看着薛大肚子。

    薛大肚子直溜溜地看着仙花的雪白大腿,猛然醒神,忙前言不答后语地说∶“啊,四十二了。”

    “哎哟,可真不像,您不要说,我看在百里之外的野林之中,有个赫赫有名的高师,所以,这是个百姓不敢惹,商界无奈何的地头蛇。薛大肚子虽憋一肚子火,可见马老四也只得陪笑套近乎。

    “我当是谁呐,原来是老四兄弟,昨的了,都不是外人,有话慢慢说嘛!”

    “唉,薛大哥,今天兄弟想找个妞陪陪!”

    “噢,是这么回事,老四,缺银两冲哥哥说!”

    “扯鸡八旦,咱哥们啥时缺过这玩意儿!”接着“哗啦”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大元宝,往桌上一拍∶“告诉你,大肚子!四爷我是看天黑了,听说这来了小美人,叫她陪四爷痛痛快快睡一觉!”

    薜大肚子听罢,有火不敢发,压火活气人,但还是强惹怒火∶“兄弟的耳朵的可真长啊!”

    “哼!这块土儿上谁放个屁,能瞒过我!”

    “不错!这是来个新人,不过哥哥我先来了一步,兄弟就得委曲点了?”

    “不行!四爷玩的就是头一水!”马老四开始叫阵。

    “今天我要是不让你呐?”薛大肚子,脸都气白了。

    “那就别怪兄弟掰面子了。”

    “好!那你就出手吧!”

    这时,这个看起来十分笨拙的薛大肚子,竟像箭一般冲了上来,举拳便朝马老四击来。

    马老四早有准备,脚下似有滑轮一般,闪向了一侧,一口丹田气,运至全身,只听“啊”一声,一拳击向薛大肚子的左肋,而薛大肚子这时是那样的灵巧轻便,一扎头一个旋风飞腿,冲出足有一丈多远,接着一拧身又向马老四冲来,那矮胖的身影,,掌法竟是如此的异常灵厉,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地拼力逼进,几个回合便把马老四累得气喘吁吁。

    若说薛大肚子,原来也是个武林高手,自幼曾得鲁家拳法的家传,虽说没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但也决非庸手,你看他那呼呼作响的飞掌好像十分怪异,似乎不似乎不成章法,可招招又都占夺命之势,扫、撩、挑、刺,每一招都击向马老四的要害,此时,马老四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

    瞬间“冲啊”一声呐喊,震动了整个小镇。

    霎时间,只见院子里,楼梯上,走廊中,花厅内,二三十个乞丐,有少的,有老的,有大的,有小的,缺胳膊少腿的,斜眼睛歪嘴的,披长袍穿小褂的,留长头发梳小辫的,有提着破锅,抡起饭勺的,有飞碗,摔瓢的,一下子全向大肚子冲去。

    薛大肚子停止了追击,仔细一看,把他鼻子都气歪了,只见他一连三个扫膛腿,一帮叫化子,东倒西歪,哇哇喊叫,满地打滚,正在危急时刻,只听楼的汪笑天又惊又喜,惊的是这个貌似天仙的女子。竟有这些奇怪的生理现象,喜的是他多年来的总想找一个活穴尝尝滋味,走遍大江南北也未曾如以尝,而今面对这艳丽的美女,她竟是自己日夜梦想的“活穴”,但她又能释放出一种强大的吸力,这到使汪笑天一筹莫展了。

    但他还是硬充好汉他说∶“好,那咱就实际操作吧。”

    “好!请里屋浴身。”

    汪笑天来到里屋,屋内中央放一个大澡盆,盆内浴水,冷热适中,于是坐在盆中洗起来。

    仙花在外屋关好窗,锁好房门,将自己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搭在檀木的衣架上,她一丝不挂地走到穿衣镜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起来,而后,又特意地掰开自己的xiāo穴,用纤细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穴内轻轻地揽动,xiāo穴的四周也涂抹一番,然后,拿起鲜红的胭脂,在xiāo穴的阴核上,重重地点了几下,阴核立刻红艳光泽了,地这才长长的吸了口气。最后ru头上也点二个红红的印记。

    仙花又走到梳妆台俞,在鲜嫩脸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几分的妩媚,她抿着小嘴抹了口红,又开始打眼影,描细眉,最后对着镜子满意地笑了。

    仙花的心情是激动的,她寻觅几年未能找到一个知音。她是一个早熟的姑娘,九岁来月经,十一岁在她的xiāo穴里,就开始发痒,实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xiāo穴里搅动,十二岁就让家中的教书先生,将六十多岁的老rou棒插入了自己的xiāo穴,软弱无力的rou棒激发了她强烈的欲火,急得她将老先生的胡须一撮一撮拔了下来,欲火中烧,折磨着她,她疯狂地去寻找男性。

    后来,她在远房的姨家与姨夫勾搭成奸,这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汉,不但没有满足她的欲望,反而,被她那强大的吸力吸住了,两人急得满床打滚,最后姨夫破口大骂∶“你这害人的妖精!”说着用自己的头奋力去撞仙花。当时她“啊”

    的一声,浑身一震,那xiāo穴一下张开了,这才拔出了rou棒。从此,这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汉、见了她就浑身发抖,脸色发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岁那年又在姑姑家与一个三十多岁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于精神过度的紧张,又急,又怕,又羞,竟从床上滚到了地下,这一剧烈的震动,她的xiāo穴又张开了,从此,表哥又与她断绝了来往。

    青春的欲火,烧得她要发疯,烤得她神魂颠倒,她想去尼姑庵,落发为尼,与尘世隔绝,可是她没这决心,也没这勇气,她想找到一个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枪不倒的功能,才能满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给这个男人做一辈子的奴仆,当一辈子丫环,她也甘心情,然而,到哪去找呐?

    仙花斜躺在缎被上,那种令人神昏颠倒的娇态,那种使人色迷心窃的美姿,那光泽耀眼的玉体,那宛若桃花的俊容,远远超过了中堂上的贵妃出浴。

    里屋的绣缎门掀动了,汪笑天一丝不挂地站在了屋的中央,两眼直勾勾地看着,象牙床,绿色罗缎上的睡美人。

    只见她一络青丝,绕着玉颈,斜搭在胸前的高耸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细眉好似晚霞映照的远山,大而明亮的丹凤眼,水汪汪地盯着,汪笑天那七寸多长的大rou棒,灵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翘,鲜红的小嘴,浸着闪亮的口水,彷佛要将rou棒一口吞下,双乳满,ru头鲜红,宛若两座对称的山峰,山下一纳平川,肚脐酷似泉眼,接着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着一层白雪┅┅

    “啊!她是个白虎,光亮的没有一根阴毛。”汪笑天心里惊喜地念叨着。

    越过小丘,便是那腥红色的xiāo穴。大yin唇向外翻着,小yin唇鲜嫩闪光,还在微微地跳动,阴核高大、凸涨,红艳艳,光闪冈,一股清彻透明的泉水,顺着大腿缓缓的流在缎面上,又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来了,我的艳福来了,他就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枪。”仙花心里在欢呼着!呐喊着!因为,她看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子汉。

    首先映入仙花眼的,便是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大rou棒,它是那样长,足有七至八寸,它是那样粗,粗得五指难以合拢,它是那样的壮,壮得青筋暴露,肉刺坚挺,黑红色的yin茎,斜挑着赤红色的gui头,又缠绕着粉红色gui头沿梗,两个长园的大蛋被发皱黑皮紧紧的包裹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整个的下身。

    两块角分明的胸肌,闪烁着紫红色的光泽,胸肌的中间以至肚脐之上全部布满了卷曲的黑毛,整个的躯体犹如一条青龙下凡。

    洗去污垢的脸蛋,更是英俊潇洒,两道浓眉下压着一对星光闪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笔挺的鼻梁下边是两片肥厚的嘴唇,嘴角上翘,显示一种顽世不恭的雄姿,洁白的牙齿整齐地卧在双唇的里面,只是左额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这一切、一切,无一下刺激着,女性的灵敏的感观,她颤抖着娇躯,直瞪着大眼,哆哆嗦嗦地从床上站起,一步一步地、怪怪地、无声地向前移动看,好像在扑捉什么使她醉心的猎物。

    与此同时,汪笑天也迈出迎接美人的一步。一步,两步,三步,只听“啊”

    的一声娇喊,两人像磁铁般地吸在了一起┅┅。

    雨点般的亲吻,暴风似拥抱,啧啧不停的吸吮声,在他(她)脸上、颈上,前胸,后背响着响着。

    仙花一只玉臂紧紧缠着汪笑天的脖颈,另一只胖嘟嘟的小肉手,不顾一切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那个又长又粗壮的大rou棒┅┅

    她感觉到了,rou棒上的脉膊在激烈的跳动,随着脉膊跳动,rou棒不住上下点头。接着小手向下一滑,又将两个肉丸攥在了手里,轻轻的揉弄着。

    当小手到了rou棒、肉丸,狂笑天猛然吸了口气,一种滚烫的热流在小腹里面翻腾。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击着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将粗硬的手掌,顺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抚摸,又顺着满的屁股沟里,向里伸去,一股股粘液增加肉与肉之间的润滑。他的两个手指顺势而入,轻轻扣弄凸涨凸涨的阴核。

    仙花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啊┅┅嗯┅┅往里┅┅噢┅┅”她无法忍受这种翻江倒海的刺激,一下通向中枢神经的电流,不断地增压、加速。只听“啊”的一声,她双腿跪在地下双手捧着粗大的rou棒,像吞吃火腿香肠一样,一口吞下。死命的吸吮、抽拉,一涓涓淡咸的jing液,带着男性rou棒的腥臭,一齐吞咽下去┅

    汪笑天见她已春情大动,她整个的大腿像小溪一样流淌着春水。他不忍心再逼弄她了,同时自己也觉得不能再忍,只见铁棍似地双臂轻轻一托,将仙花放在床上,一个飞身鱼跃,落在仙花的双腿中间。紧握双拳一口丹田气,直贯全身,粗壮的rou棒像通了电流一样,猛然又抬高了八度。钢枪手握,对准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大rou棒,直边缓慢地抽拉着。

    “你的肉捧真长┅┅真壮┅┅美极了┅┅好舒眼┅┅你是┅┅真正┅┅的男子汉”

    “仙花,我爱你┅┅”

    “宝贝儿,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温柔地将头依偎在他胸前,用如雨的吻,吻着他的颊、唇、颈、胸上┅┅

    “仙花,还没够吧!今天咱俩就一醉方休吧!”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下压,rou棒开始发涨、发硬,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开始下滑,一直伸向她满臀下,双手托住了屁股,用力往上一拢,大rou棒使劲往下一边清洗着始终坚挺的rou棒。

    “为什么?”

    “因为,我发育过早,情欲过盛,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对异性产生强烈的好奇,我曾和我的四十多岁的姨夫,发生了关系,然而,他那瘦弱的rou棒插到我的穴里,我硬是没有任何知觉,好似小金鱼游西湖一样,不但得不到快感,反而更勾直起我强烈的欲望,后又和姑家表兄搞在一起,还是觉得空荡荡的,于是,我想当今世上是否有人能够满足我的须求,几年的痛苦煎熬,使我放荡无羁,后被父母得知,为了维护家族的尊严,我被赶出了家中。最后,我方决定在妓院中找知音,没想到第一个就遇到了你,”说着,双手捧起rou棒!又亲、又吻∶“还有它!”

    “琼兰,说心里话,多年来,我总想尝尝活穴的滋味,谁曾想到,踏破铁鞋无处寻,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的xiāo穴好像百爪挠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根神经,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充分的活跃起来,你看,你的xiāo穴一根阴毛也没有,而我是满身黑毛,这就叫青龙配白虎!”

    琼兰,撒娇地用小拳头捶着他的胸膛,淫语浪声他说。“真坏!真坏,你真坏!”

    “哈,哈,哈,我汪某的艳福不浅呐!”

    (四)

    黄昏。

    夕阳的馀辉给野岭荒原的小村,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桂风漂游,加杂着无尽的芬芬,因为鲜花就开在山坡上,五色缤纷,相争开放,静悄悄的拥抱着十几户人家。

    汪笑天纵身下马,将绳系在一棵野槐上,手搭凉棚,极目远望∶啊!故乡,生我养我的故乡,你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留恋,我又来到了你的怀抱┅┅

    小桥,流水,这小小的人家就在溪水前面的山波下。院子里也种着花。

    一个白发苍苍的,身材魁梧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拾柴。

    他只有一只手,但是这只手却十分灵敏,十分有力。

    他用脚尖踢过木头,一挥手,斧头轻轻一落,“喀嚓”一声,木头就分为两半。

    他的眸子是青灰色的,就像远山一样的遥远,冷淡,也许经过无数年富生活的人,眼睛都是这样的锐利、有神。

    汪笑天缓缓地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很轻,但老人还是立刻回头,他看见了汪笑天。

    然而,他的眸子里仍然毫无表情,只是静静地,木桩似站在原地,直到汪笑天走了过去,他才慢慢地放下斧头。

    然后,突然跪在地下,就是奴才见了主人那样跪在地下。

    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全无表情,也没说一个字。

    汪笑天也没吐露一字之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两个人就像在扮演一场无声的哑剧,只可惜谁也不知道剧中的含意。

    接着里屋内传来了慈祥老人的声音∶“孩子,我知道一定是你回来了,我听出来了┅┅

    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和母爱。

    汪笑天听到达个声音,眼睛里立刻放出异样的光彩和温情,急冲冲,大步跨进屋里。

    “娘┅┅”他双腿跪至床前,紧紧握住老母那枯瘦皱折的双手。

    “孩子,还是上月初五回来的,快一个月了,你可好啊!”

    “我好,我好,娘您的身体还硬朗吧!”

    “硬朗,硬朗,我一瞎老婆子,还能够活几天,你就分心牵挂我了。”说着用颤抖的双手,抚摸汪笑天的脸宠

    汪笑天含着热泪,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轻轻地放在娘的手里,“娘,这是孩儿挣来的钱,您收下吧!”

    “害!这么多的银两,娘我哪花的了哇,孩手,要做生意挣银走正路,不可坑、崩、拐、骗,祸害别人哪!”

    “娘,我记住了。”

    这时院又传来“喀嚓”“喀嚓”的劈柴声。

    汪笑天,仔细端详着屋内的一切。屋内打扫得非常乾净,明窗净凡,一尘不泄。房边有扇小门,门上垂着一付竹。

    老娘的声音又从门里传了出来。“天儿呀,哑叭叔叔对咱可是一百一啊,一口三餐我都靠他伺奉,屋内屋外总是打扫的乾干净净,还经常的去山上打柴,人家虽然嘴里说不出来,心里却不忘过去的救命恩,咱可得有良心哪,要没有人家侍奉,我这把老骨头早不知埋在何方了┅┅。”

    “娘,您就放心吧,他待咱好,我心里有数!”

    汪笑天嘴里说着,心里想起五年前的一件往事,狂风大起,飞砂走石,汪笑天身跨枣红大马,在荒滩上奔驰。四处空旷荒野;人迹皆无,他勒紧马络,撒野地在荒野上飞驰。

    但是,变故突然发生了。

    就在枣红大马跳跃沟壑的一霎,就在沟内的草丛中,忽然伸出一柄长剑,向上闪刺出来。

    长剑立刻刺进马腹之中;那马儿正向前飞跃,那收得住阵势?

    一声长嘶,仍然向前猛冲过去,长剑的剑锋,在乌腹上剖过,将整个的马腹,豁开了一大半。

    枣红大马又疾驰了数十丈远,才扑跌在地,而就在二人深的沟壑里,突然草丛翻飞,闪出二个蒙面黑汉,中间挟持着一个壮年大汉,其中一个蒙面人直拔而起,剑光霍霍,向着汪笑天猛刺过来!

    这时的汪笑天,在刹那之间,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故,只是本能地一闪,跃过了剑锋,低头一看,那枣红大马己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了。

    汪笑天自是大吃一惊,而就在此刻,他已经清醒地察觉到,背后又响起“呼呼”的风声,已有金刃破空之声传到,那分明是有人在向他偷袭。

    接着,蒙面人发出一声怪叫,身影一纵,向前飞掠了出去,那一剑,着实的利害,勘勘刺到离汪笑天三四寸处,剑势己尽,汪笑天随之腾跃而出。

    黑衣人身形陡凝,左手一翻,“嗤,嗤,嗤”三剑,三道银光,飞射而出。

    那三道银光的去势,甚是惊人之快,急切间,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暗器。

    汪笑天在马儿遭刺扑地之后,仓皇弃马向前一掠,能够惊慌之中途开一剑,已不是易事。他本想立时转身迎敌,可是那暗器的嘶空之声,却跟着传到!

    就在他拧身一时间,“嗤”地一声,一枚暗器,紧贴着他颊边擦过,他早拔出利剑,反手一挡,将另一枚暗器击飞。

    可是,当他击飞第二枚暗器之际,第三枚暗器也已到,赶紧一扭身,那暗器竟从他的腋下穿过,腋下的青缎衣料,豁了个一尺长大口子。

    这时,他看清那暗器是一支三寸长,通体银光的短箭。

    汪笑天想你不仁,我不义,咱们就决一雌雄吧!又是一口丹田气,气贯山河,盖世绝伦,他改招了,只听“啊”的一声,来了个旱地拔葱,飞至空中,又来了个雄鹰展翅,这柄剑在他手中,寒光闪闪,剑花朵朵。只觉风声呼呼,不见人影,以捉迷藏式魔鬼招术,弄得蒙面人眼花头乱,昏头转向,不知所措,就在蒙面一愣神之际,如闪电劈雳,从天而降,一柄长剑带着风,午着花,直奔蒙面人的后背刺来。那蒙面人“啊”的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这时站沟壑中被挟持的中年人,也和另一个蒙面人,打斗起来,只见,中年汉以掌击剑,步步逼进,这蒙面人一纵身,出沟壑,只见左手在腰际一闪“嗤”

    的一声,一枚暗器正刺中中年大汉的左筋。

    这一切,汪笑天都看在了眼里,一股无名怒火,在脑中燃烧,只见他双腿并拢,躬身一窜,跳到蒙面人跟前,“你们这些杀人的强盗,不斩草除根,待到何时?看剑!”

    这个蒙面人的武功相差甚远,与汪笑天相比,那简直是天崖海角,他没用吹灰之力,长剑便穿透了胸膛。

    “哎哟┅┅”一声痛苦的呻吟。

    汪笑天抬头一看,那中年大汉正捂着左筋呻吟,汪笑天几步走到大汉跟前,伏下身,一把拨出那把银光小剑,剑柄上用银丝盘着一只麒麟,十分精致。

    他迅速扯开大汉的衣襟,用嘴对着伤口猛吸起来。吸几口,吐一口,吐出来黑紫黑紫的血迹,吸出来的都是鲜红的血,他缓缓地站起来,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细心地打开,用手指捏了一点黑色的药面,均匀地散在伤口上,又站起身,轻轻他说了声“没事了,过几天就会好的”说完站起身,仰着头向前方走去。

    “呜┅┅呜┅┅呜┅┅”

    汪笑天猛然回头,荒草滩上,有一个人正在挣扎着向前爬行,嘴里不停地∶“呜┅┅呜┅┅呜┅┅”

    他转身疾步迎了上去,走到跟前仔细一看,正是刚才受伤的中年大汉,只见他爬在地上,呼哇乱叫。

    “老兄,你有事吗?”

    “呼,哇,吧,吧吧”

    “你的伤口还痛”

    “喔┅┅喔┅┅喔”大汉挣扎着站了起来,手舞足蹈地不知要干啥。汪笑天发现他只有一只手。这下可把汪笑天难住了,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何地人,姓氏名谁,身上还有盘缠吗?”

    又是一通胡喊乱叫。

    急得汪笑天一下蹲到地上,托看双腮,发起愁来。这时,大汉狼跄地走到他身边,一下伏在沙滩上,用粗硬的手指,写下一行刚劲的草字∶好人,恩人。收下我吧!我伺候您一辈子。

    从此这个大汉,便忠心耿耿地伺候汪笑天的老母。便这位勤劳一世的乡村老人,过着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安逸生活。

    夜深沉,灯光淡,汪笑天躺在老母的身边,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老母已经八十四岁了,这八十四岁正是人生的关坎,何况老母又有哮喘的老病,自己一定要请个名医为老人调治,还要去庙堂、寺院,为老人上香,求菩萨保佑让他老人家舒心地、欢愉地多活几年,也算尽到了做儿子的一份孝心。

    山区的夜,出奇的静,山风打着旋地,拍打着窗户,发出毫无节奏的“嗒,嗒”声,飞蛾围着油灯旋转,蛐蛐在窗户下边叫个不停。

    他突然想起了哑叭老人,几年来在他的脑海里,始终着一个问号,始终不知这位老人姓氏名谁,故乡何方,又为什么被人挟持,难道他┅┅他不意把一个善良老人往坏处想,这是一种罪过啊!

    远山,传来了群狼的嚎叫,室内老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这一切都使他的心情烦燥不安,他决定第二天去离家十馀里的苍龙山进香,而后,再到桥头镇,请名医为老母调治哮喘病。

    (五)

    清晨,阳光和煦,万物争萌。

    山道的两旁,皆是抽芽小树,一片春至胜景。在这条逶迤的山路上,一个人跨着骏马向苍龙山方向疾驰。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紧紧勒住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得好像专吃死尸的兀鹰。他就是汪笑天。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三名大汉骑马飞弛过来,回头望了一眼汪笑天,便匆匆而过。汪笑天从他们侧面扫了一眼,便挥鞭策马朝苍龙山奔去。

    一阵长嘶,黑色骏马在苍龙山下停下了。

    汪笑天极目眺望,那雄伟壮丽的苍龙山,由大小八个山峰组成,龙头为最高峰,那里峰峦重叠,万木峥嵘,气象万千,龙身由起伏不平六座山峰连接起来,气势磅磷。龙尾,是一座悬崖峭壁的三角高峰,怪石林立,参差不齐。

    静月庵就座落在龙头的。

    “你若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了!”

    “师傅待我恩比天高、用我之处万死不辞,阿弥陀佛,快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阿弥陀佛┅┅”老月禅长叹一声说∶“佛门不幸,佛门不幸啊,桂月你在堂前站立了整整一天,你可见到一个五十多岁豹头蛇眼,凶神恶煞一样的人前来进香?”

    “啊,记得,是有这样一个人,他目闪邪光,盯了徒儿好一会呢!”桂月道。

    “你可知他是什么人吗?

    “徒儿不知。”

    “此人绰号叫做苍龙大岁,人称胡太爷,家住山后胡家异,乃是当地一霸,他明勾宫府,暗通贼寇,抢男霸女,无恶不作,今日进香,实乃寻花问柳,他看中了你,他要叫你还俗下山,去做他的小妾,我也曾据佛门之理力争,以善缘相劝,苦苦哀求,声声泪下,怎奈他不依不饶,执意如此。声言明日便来迎要,还说若是不应,或是桂月你有三长两短,将我师徒尽数杀光,还要砸毁庵门,烧掉庵堂,他说的出,便做得到,我们的性命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了,桂月,桂月,你,你,你要救命啊┅┅”

    月禅师傅带领众徒又磕头如捣蒜一般。

    桂月缓缓地站起来,下意识抄起木鱼轻轻地敲着。

    “梆,梆,梆”静月庵死一般寂寞,苍龙山静得要死,天空中没有半点星月之光,只有这“梆,梆,梆”木鱼撞心捣肺地响着,响着┅┅

    “哈,哈,哈┅┅”香空猛扔掉木鱼一阵疯颠地笑,随即平静下来,平声静气的说∶“我当出了什么塌天大事呢,原来如此啊,这苦苦修行的日子,我早就够了,想还俗哪。这不是喜从天降吗?师傅,师兄,快快起来,答应了就是。”

    师傅,师兄们如释重负,死里逃生一般,齐声诵念“阿弥陀佛”站立起来。

    第二天,一乘花红小轿将桂月抬进了山下的胡家异,做了胡太岁的九姨太。

    从此,桂月温柔妩媚,投其所好,百依百顺,虽然她年纪轻轻,二十出头,但由于多年的修行,变得很有心计。固此把胡太岁哄得晕头转向,言听计从,十分娇宠。

    她几次前来静月庵进香拜佛。那种华雍富贵,前呼后拥之势,激动着众小尼的春心萌动。

    从此,众尼们在夜深人静之时,凑在一间屋内,开始议论男人,研究男人,想像着男女之间的交欢味道。

    说到这里,明月不由得面红耳热,红云回荡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么你们的师傅,又如何的死去了?”

    “哎!罪过啊,罪过!”

    “如果相信我,就请小师付,说下去吧。”

    “好!我说,我说!”

    自从香月用花红小轿抬走,当了姨太以后,静月庵总是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庵中以进香拜佛为名,对众尼们动手动脚,进行调戏。师傅月禅,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对此恨之入骨,直言怒斥,反遭到他们屡屡毒打。

    这是一天的晚上,秋高气爽,明月繁星,我正准备招呼师弟们做晚课,突然一个黑影从碧瓦红墙上飞去,我赶紧躲在粗大的古柏后面,仔细观察着动静,接着又飞下两个黑影,只见三个黑影,全是青衣蒙面,手持兵刃,竟直向后堂的师傅住处走去,我鼓起最大的勇气,迈着打颤的双腿,偷偷地来到了师傅的住处,用手指浸透了窗纸,向里偷视。

    “啊!”三支长剑,剑锋直对准师付的喉咙,吓得师付,浑身像筛糠一般地斜依在床上,其中一个大汉淫威的说∶“脱,脱,听说你是老姑娘,今天就让你开开荤。”

    “今天让你尝尝男人的大rou棒是什么滋昧!”

    “听说你对小尼们管教很严,那你就先带个头吧!”

    “你是脱不脱?”一个大汉不耐烦的说。

    “你┅┅们┅┅为什么,这样┅┅造孽?┅┅我,是近┅┅六十┅┅岁的人了┅┅”老尼苦苦地哀求着。

    “哈,哈,哈,老的败火,小的玩腻了,想尝尝老的是什么滋味。”

    “少跟她废话!”

    这时只听“哧!哧!哧!”三支剑头,将老尼的长袍。挑个稀巴烂,只剩下片片的布条。三个蒙面人,仍然淫笑着,用剑尖继续挑着,直至一丝不挂为止。

    可怜的师傅,袒露着肥白的双乳,撅着满的屁股,挪动着浑圆的大腿,在床上乱抓乱挠,想找到什么遮身的东西。

    就在这时,三个蒙面人迅速地脱了衣裤,摘掉了面纱,坚挺着粗大的rou棒,向床上爬去。

    “应大哥!你先干,上!”

    被称作大哥的人,一下扑到师傅的身上,另外两个大汉,一个死死的卡着师傅的双手,一个死死按住师傅的双胁,我亲眼看到那黑糊糊的大长rou棒,狠劲地插了两下,才整个的插了进去。接着,就开始拼命的颤动起来。师傅立刻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大约师傅已经昏过去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个大汉还发狠地上下抽插着。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师傅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才迅速穿上衣服,我彷佛刚刚醒过神来,赶快迈着沉重的双腿,逃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三个身影,又飞上屋年轻时风流倜傥,独居县城,不少青红娼妓都很宠爱他,就是现在夜深人静之时,经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进出他那向外边陈旧,里边富丽堂皇的房子。他医术相当高明的,许多石女经他一摸。再加上两剂药,三天后变成玉女。远近十里八村,赢得一片美誉,说他是华陀再世,吕祖归凡,也许正因为这样,闭塞偏避的小镇上,愚昧无知,各家又难免有病缠身,求之于他,谁也不去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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