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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少女

    !!!!“格格,你快醒醒吧!你若再不醒,夫人可要哭死了。你不是最看不得夫人哭吗?”

    “格格,奴婢每天都有给你擦拭你的琴,可没偷懒哦!”

    我朦胧的就听见一个女孩喃喃的念着,真是讨厌,我最烦在我睡觉的时候有人在我耳边念念叨叨,这种扰人清梦是真真的罪大恶极,要受严重批评的。

    等等,我明明是一个人住啊,怎么会有人?小偷?闯空门?我忽的睁开眼睛,可映入眼帘不是我熟悉的小套房的白房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你是谁啊?我是谁啊?”我知道我此刻不用装表情已是很真切的。我的话一出口,妇人已扑向我大哭起来,男子的表情也是震惊不已。屋里的奴婢也哭成一团。男子醒过神来,喊道“小八,小八,快叫大夫过来。”

    那大夫大概是刚出房门就被叫了回来,忙又见了礼,就靠了过来把脉,“老爷,格格之前是受了惊吓又伤了头,依老夫只见是脑里存了瘀血,伤了记忆,只要静静调养,时间长了便会记起的。格格的身体现在并无大碍。”

    听了大夫的话,妇人也稳定了情绪,只是不停的说着,她是我额娘的话,嘤嘤哭着。男人走了过来,拉起额娘。

    “馨儿,阿玛先带你额娘出去,你额娘在这你无法休息,我也怕你额娘哭坏身子,你莫怕,过几日你养好身子,阿玛和额娘在细细说给你以前的事,你有什么事就叫小裙儿去做。”那原在我屋里擦拭桌子的小丫头忙上前“老爷,您放心,小裙儿定好好服侍格格。”

    “好,馨儿,你好好休息吧!”随着阿玛,额娘的离开,屋子一下就静了下来,就剩下我和那叫小裙儿的丫头。

    不管怎样我得先知道自己到底在那个年代,“小裙儿,你过来一下,我想问你点我的事。”那丫头抹抹眼泪,“格格,你问吧,小裙儿全告诉你。”

    照着镜子我欣喜不已,没想到我也能变成美人,虽谈不上倾城倾国,但就那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就也夺人心魄了,更别说那白皙的小脸,菱形的粉唇了。

    “格格,你还没照够啊,你清醒后就一直照镜子,这都三天了。”小裙儿端了茶水进来。

    是啊,这已是我到这的第三天了,那天额娘和阿玛走后,小裙儿便细细的说了我的身世。

    我所在的是康熙三十九年,还好是太平年代,我隐隐记得九龙夺嫡也大概在康熙四十五年一废太子才大闹特闹。我叫兆佳-滢馨,今年十二岁,阿玛是兵部尚书马尔汉,我额娘是阿玛的嫡福晋,我因和庶出的弟弟兆佳-福超去掏鸟窝从树上栽了下来,昏迷了三天,谁叫也不醒。如今醒来最高兴的就数我那美丽的额娘了,我虽还有一弟一妹,却都是阿玛的小妾所出,她只有我这一个女儿。可他们不知的是如今醒来的也不是原来的兆佳-滢馨,已是我这个来自二零零八年的大学生了。而那侍候我的小丫头是我在九岁的时候上街捡回来的。虽然来这里并非我所想,但看在这张美丽的脸上,我也就即来之则安之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谁叫我以前不是美女呢!从我醒了,第一次照镜子便舍不得离手了,一直照个不停。

    “小裙儿,你不懂,我这是熟悉以前帮助回忆,人家不是都说凡事从我做起吗?我要记起以前的事是不是也应该先熟悉熟悉自己啊!”我放下镜子,美滋滋的对她说。

    “奴婢可说不过你,你竟是道理。格格若愿意照便照个够吧。”

    “奴婢,奴婢。我说小裙儿啊,格格我都说过多少遍了,在我这不许说那两个字。我听见就烦,好似我整个一地主恶婆似的。”我真服了这封建制度,弄得这些年轻的丫头,小伙一口一个奴婢,一口一个奴才,叫我这二十一世纪的来客怎受得了。

    “格格怎会是恶婆呢,格格对奴婢最好了。想当年,奴婢在街上都快冻死了,若不是格格心善我又怎会活到现在。”

    “那你怎么还不听我的话呢。我说不许称自己奴婢你不懂吗?外面的我说不听,你也不顺我的意吗?哎呀,我的头啊,怎么又疼上了。”我扶着头,故作呻吟。小丫头果真上当,忙冲了过来,“格格,小裙儿再也不说奴婢了,你别生气,生气头会痛的。”我一把握住她的手,巧笑着说“这才对嘛!以后你就是我的小妹妹。”小裙儿一看我的样子,不喜反哭了起来,我一惊,不会是我吓到她了吧!

    “小裙儿,你怎么哭了?”小裙儿一下便跪了下来“格格,我那有福气做您的妹妹啊。你对小裙儿好,小裙儿都知道。只有你把小裙儿当个人看,小裙儿的亲爹都不要我,眼睁睁的看我冻死,是格格救的我。小裙儿的命就是格格的,格格以前就对小裙儿好,格格醒了对小裙儿更好了,我都不知怎么报答您的大恩。”说着便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这是个可怜的孩子,我拉起小裙儿,用力的抱住她“小裙儿,你不比任何人差。你爹爹那是狗屎糊了眼,从此小裙儿和我是一家人,谁敢欺负你,格格给你撑腰。”

    谁知小裙儿听了我的话,噗的笑了出来,“格格,什么时候会说狗屎了,以前格格可从不说这些粗话的啊!”

    “哈哈”我尴尬的笑笑,“那是你格格我以前没遇到让我这么说的人。”

    自那天过后,小裙儿更是尽心照顾。阿玛也看了我几次,只问候几句便有小厮来请,也就匆匆离去了。几个姨娘也来过,送些补品便走了。额娘倒是天天来,每天都给我讲些以前的事。我才知道这兆佳-滢馨还是个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红更是厉害。要让我弹琴写字我还过的去,这女红我可真是一点不通,只好称自己全忘了,为此额娘可惜了好一阵。

    我来这已半个多月,还好我的性子与以前的滢馨较为相同,就是有些不同别人也只当我是失了记忆改了习惯。府里该熟悉的我也都熟悉了大概,只是未见到那个和我掏鸟窝的庶出弟弟。我正琢磨着怎么去见见那弟弟,就听小裙儿说小少爷来看望我了。

    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由小裙儿引了进来,一进来就扑到我的怀里。“姐姐,你可算醒了。我早就想来看你,给你赔罪。但阿玛把我关了禁闭,罚我抄了三遍《孝经》,还说我若在去上树就打断我的腿!”

    我笑嘻嘻的拥着他,见他说的可怜却无丝毫惧意便知他定是顽皮,今儿也未必是来赔罪,肯定是又有什么坏主意窜了我与他同谋。我这几日也过了刚来的新鲜劲,正无聊,就看看他有什么注意。

    “那你要如何赔罪啊?”

    “我带你岀府逛逛怎样?”

    “岀府?你一个毛孩子怎么带我岀府啊?”

    “我才不是毛孩子,额娘说我是大人了。以前还不是我带你钩鱼、上树?如今却说我是毛孩子。”看来这以前的滢馨还真是软弱,尽要听一孩子指挥。不过能岀府也好,我还真想看看这大清朝的北京是个什么模样。

    “好好,是姐姐的不对,那你说咱怎么岀府啊?”

    “那还不容易,负责看后门的嬷嬷吃过饭就去找三姨娘那屋的畅丫头扯闲话,咱们俩就溜出去玩,等晚上放饭时咱再溜回来,那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我想了想跟着他出去也好,就算被发现阿玛也会认为是弟弟顽皮,对他小惩而已,就拿上树这事阿玛也只罚他禁闭,不会真的罚他。

    “好,咱们就一言为定,明天晌午你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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