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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巧遇

    !!!!到了晌午,我对小裙儿说乏了要睡觉,便遣她去和带我的嬷嬷做女红。她们前脚一走,超儿便来了。我捡了件素净的罗裙换上,带了些碎银子就和超儿溜了出去。

    出了王府,我们直奔大街。只见街边全是卖杂货的小摊子。各色绣线、玉器、灯笼还有胭脂水粉和各种小吃,可谓应有尽有。我和超儿寻了一处茶棚喝茶,超儿拿着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吃着。我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街上的人,忽然眼前一亮,洋人!在这看见洋人可是新鲜事。我叫上超儿向洋人走去,超儿大概是头一次看见洋人,眼睛发亮。

    我们走近才发现,那洋人似乎是与一人发生了口角,正比比划划,鸡同鸭讲。周围已围了一些人,我拨开人群,就看见那洋人捧着一木质音乐盒与一小厮拉扯,不停地喊着“不行,不行,no,no。”我走上前,对那洋人说“ary,您怎么称呼?”

    “我叫史蒂芬,刚才不是故意对小姐无礼,只是听见乡音太激动了。”那洋人略显羞涩。

    我淡淡一笑“没关系,你发生什么事吗?我看你与那小厮发生纠缠。”那洋人一听我这样说,马上露出恼怒的神色,原来那洋人向一公子推销他的音乐盒,说好十八两买他,结果那公子却只给八两,因为语言不通便与这小厮纠缠起来。我叫他等一下,便问那小厮怎么回事。小厮见我会洋文,便也细心说给我事情的原委。

    “小姐,那洋鬼子明明说八两银子把这音乐盒卖与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给他银子,他又不肯给我这盒子,还胡乱说着那洋话。”小厮也是气愤不已。

    我一听他俩的言辞不一便知一定是史蒂夫说错了价格,便向那小厮解释一番。刚解释个大概,就听一少年对那小厮说“小谭子,给他十八两。”我转头一看,才发现我身后站着一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年大概一米八左右,身着一身湖蓝色的长袍,一看料子和做工便知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少年仪表堂堂,额头饱满,一双桃花眼,硬挺的鼻子配上那略红的唇,浑身贵气,看上去竟比我还艳上几分。我不津看直了眼。

    超儿看我愣住了,轻轻的扯了扯我的手,我才回过神来。我的脸火一样的烧了起来,那少年的眼里已溢出了笑意。我想大概是没有姑娘这样直直的瞧他吧!超儿的脸也红红的,向我撇撇嘴。我想他大概是觉得我这姐姐太不矜持了,丢他的脸了。

    我定了定神,向史蒂夫告辞。史蒂夫谢谢我刚才的帮助并告诉我他在东大街的教堂住,希望我有时间就去看他。我欣喜的答应了,告诉他十日内定会拜访,他才满意的离开。因我刚刚的失态,我也不好意思向那少年告辞,就准备拉着超儿离开。谁知我刚一转身,就听见那少年开口“姑娘,请留步。”

    我心暗喜,心想这次一定不可再像刚才那样痴傻,想我在现代看过多少明星帅哥。“不知公子有何事?”

    “我见姑娘能说出如此流利的洋文,想请教姑娘在哪里习得。”

    我暗叫糟糕,光顾着高兴,怎忘了我如今已经是兆佳-滢馨,早不是那大学生王茵茵了。我正懊恼如何答复,超儿已出声,“你是什么人,也配打听我姐姐的事,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是少打听。哼!”

    “你怎么如此和我家公子说话,我们家公子问你你就答,我想你家大人在我家公子前也得跪地磕头。”

    “小谭子,不得无礼!”超儿毕竟年少,他这一激,超儿急了,“哼,我阿玛乃兵部尚书,你家公子什么来头说出来听听。”

    “你阿玛可是兵部尚书马尔汉?”我一听,心中暗叫糟糕,忙拉住超儿,暗示他别再开口。超儿听他直呼阿玛的名字也知他必不是凡人,就不再吱声。

    “家弟年幼,公子莫与他斤斤计较,家父确实是马尔汉,不知公子是否与家父相识。”

    少年眼睛一闪,笑笑便答“是因阿玛与兵部尚书熟识,我也曾拜见过几次。”

    我见他眼神闪烁就知他有所隐瞒,还是先走为妙。毕竟这京城凤子龙孙多的去了,万一惹到一个可不好脱身。

    “我与家弟也该回去了,就此与公子告辞。”说完也不顾礼数拉起超儿就走,却忽略了那少年眼里的精光。

    “马尔汉,我到不知马尔汉那老小竟有如此有趣的女儿,小谭子”

    “奴才在。”

    “去查查兵部尚书家的这位格格。”

    “是,爷。爷,格格还在茶楼等着呢,咱是不是。”

    少年暗自懊恼,竟为这小格格把表妹给忘了,看来这马尔汉家的格格还真是有些意思。那一口流利的洋文就叫人拍手称赞,反正她与那洋人还有约定,不怕她跑了。况且走了女儿老子也走不了,爷还真要见识一下这深闺小姐如何学得洋文。平日里马尔汉严肃的样子和那僵直的表情是怎生的如此女子,不说那灵动的眼睛了透着狡猾,单单那直勾勾瞧人的勇气就和她阿玛差太多。真真是个有意思的格格啊!咱们后会有期!——

    我和超儿回府的途中本担心他回房无法向嬷嬷交代,谁知超儿一路用质疑的眼神望着我,一进府便说:“你回去后可别在小裙儿那露了馅。阿玛不稀罕那些洋人,你那洋文的事,我也够义气,不会乱说。不过你改天得告诉我你是如何习得。我不是第一次溜出去,自有嬷嬷和丫头给我瞒着,你不用担心。我走了,你也快回吧!”说罢,转身就走了。

    我暗笑,我这二十几岁的现代人竟让个八九岁的孩子给指挥了,这清朝的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早熟啊!看来我还真得想想怎样撤个谎圆了我那洋文的事。

    回房后就见小裙儿在门口转来转去,一见我回来竟红了眼睛。我安抚一阵,也没说谎,就实言以告了,毕竟过几日还要去见史蒂夫。开始她自是不同意,但经我软硬兼施也就应了,不过要我下次一定得带着她才行,我心暗想,不带你我还真找不到那东大街在哪。我那方向感,怕是出了府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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