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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勾引

    !!!!日子一天天的过,功课一页页的做,很快又一次的月考来临了,只不过这次的月考代表着这学期的结束,也就是期终考试,不管考得怎么样,接下来两个月的暑假,我必须得回去面对那个埋藏着仇恨的家。

    考试一结束,许耀阳的电话便打了进来,“明月,考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抓着话筒歪在沙发上,无所事事的抠着脚趾,“明天才放假,你急什么!”

    “明月,我和爸爸知道你这个月表现的不错,想带你出国玩玩,护照已经办下来了,明天咱们直接去机场,欧洲,喜不喜欢?”许耀阳的声音跟三月的春风一样的和煦,只是在我听来,却是吹着阴谋的冷风,

    “就我和你吗?”我冷笑一声,“该不是提前去度蜜月吧!”

    “明月!”许耀阳严厉的呵斥到,“爸爸体谅你心情不好,特意找了在欧洲的朋友接应我们,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我哪儿有您懂‘事’啊!”我阴声阴气的说道,“感谢大哥教会了我不伦的概念。”

    那边沉默了,估计许耀阳的脸色应该差的可以,良久,才无可奈何的吐出了一句,“要是不喜欢就不去,在国内转转也不错。”

    挂了电话,我抱着被子烦躁的翻着遥控器,赶走了一群虎,家里还有一头狼!火大的把手中遥控器扔出去,狂吼一声把自己整个儿埋进了被山中。

    成绩出来了,勉强在上游晃荡,低等的学生不辞辛苦的打扫着卫生,富家少爷们一个个趾高气扬的被名车接走,真可谓是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一学期的不可一世,我恹恹的收拾着东西,等着那辆破宝马,越收拾越心烦,干脆把手中东西一扔,净身出户。

    今天许耀阳没有来,我坐在司机的后面,听着司机跟我解释大少爷今天跟谁谁谁竞标来不了,晚上一定赶回来给二少爷接风云云。理都不理那个一本正经的司机,我自顾自的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心里空的发慌。

    一走进许家我看到了大幅张虹的遗像,下面像模像样的摆着琳琅满目的贡品和香烛,讽刺,真他妈讽刺!张虹活着的时候只能是许家的女佣,卑微的连母凭子贵的机会都没有,死了倒好,登堂入室居了正位!这做给谁看的,司马昭之心!

    上去一把把遗像拽了下来,我轻轻抚摸着模糊不清的照片,这是从旧照片翻拍下来的,呵,这个许家的‘少奶奶’当得好不荣耀!

    “张虹,这里不是你呆得地方,咱们回家吧。”扛着遗像我就往外走,正撞上赶回来的许镇海,许镇海见我这阵势,刚进门的喜悦立刻消失,迅速沉下了脸道,

    “你这是干什么!给我挂回去!”威严的嘴脸跟希特勒的差别就是一撮小胡子,看着就欠扁的那种!

    “张虹的遗像放错地方了,我得把她安置好。”我冷冷的回答,许镇海看了看我身后厅堂正中间的位置,左右观望了一下,放缓了语气,

    “你觉得哪地方好就放哪儿吧。”说完绕过我进了大厅,我指挥着司机把车开过来,小心的把遗像放进后座,这时候许镇海冲了出来,揪着我把我拽下了车,

    “浑小子,你去哪儿,不准出许家!”赤裸裸的命令语气!

    “张虹是许家的人吗?”我甩开许镇海抓着我的手,“她只是许家的女佣,哪有脸赖在许家占地方!”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许镇海怒了,额上的青筋开始暴涨,

    “我说张虹不过是你玩弄过的女人中的一个!她根本不能留在这里!”我梗直了脖子,一字一句清晰的吐着词句,

    “你…畜生!”许镇海扬手就要打来,我闪身躲开,满屋乱窜,冲着气得吐血的许镇海冷笑,“您说错了,我不是畜生,我是野种!”

    许镇海老胳膊老腿追不上我,居然指挥着别墅里的保镖把我堵住,绑起来扔在他面前,我狼狈的倒在地上,身上被几个人同时按着,

    “许镇海,我死了你就彻底的解脱了,”我也不挣扎,只是冷笑,“以前是抛妻弃子,现在是扫除障碍,您这一手可真是干脆利索!”

    许镇海气得上来狠踹了几脚,接着把我从地上拎起来,咆哮着吼道,“反了你了啊!今天不好好治治你老子就不姓许!”

    气极的许镇海把我扔地下开始团团乱转,四处寻找着趁手的工具,突然瞄见了保镖腰上别的警棍,一把抽下来奔着我就打,我嗷嗷叫的满地打滚,毫无遮拦的破口大骂老畜生老淫棍老不要脸,结果身上的棍伤越来越多,痛的都快没有知觉了。

    “爸爸!”急急的呼喊,许耀阳赶回来了。

    赶紧上去抱住殴打我的许镇海,许耀阳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拼命的抱着许镇海握着警棍的手臂,大声的替我求着情,我在地上奄奄一息,连损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在许耀阳的极力劝阻下,我还是被关了禁闭,许耀阳叫来许家的家庭医生给我治伤,忙忙碌碌到半夜才处理好,我疼得满脸都是汗水,在床上咬着牙怎么也睡不着,医生打了止痛针也没用,说那种胶棍打得伤不了骨头就是疼,只能忍。

    医生走了之后,许耀阳却不肯走,留下来不停的帮我冷敷,我狠狠的瞪着他,却无力再反抗了,疼痛使得我连骂人都底气不足,干脆在肚子里好好骂个够!

    “明月,本以为带你出国玩玩能让你开心一些,”许耀阳叹了口气,“谁知道回来的时候你和爸爸又吵上了,不就是因为遗像的事,好好说不行吗?”

    “……你知道个屁!”我忍痛骂道,“现在假惺惺,早干什么了!”

    “明月,爸爸一直觉得愧对你们母子,这些年他一直在找你们,”许耀阳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爸爸很爱张姨的,每天都看着遗像发很长时间的呆,有时候还泪流满面,明月,你体会下爸爸吧。”

    “鳄鱼的眼泪!”我道,“活着的时候不珍惜,等成灰儿才记起来,晚了!”

    “明月……”许耀阳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的打断了,“我不想听,你要不闭嘴,要不出去!”

    许耀阳叹了口气,闭上了嘴,用冰袋小心的在我后背和手臂上冷敷着,剧烈的疼痛被低温冻住,我渐渐昏睡了过去,梦里被人追杀,跑了一整夜,累得我早上醒来时真觉得像跑了几百公里似的,酸痛的手臂连抬起来都很吃力。

    总算是许耀阳还比较有良心,几天来几乎无时无刻都泡在我这里,无微不至的照顾,跟我讲趣闻说笑话,我对他的敌意总算是少了许多,有时候也能心平气和的说说话。

    “喂,许耀阳,我不需要喂饭了。”我黑着脸圈着手坐在床上,无视许耀阳伸过来的勺子,扭头看向另一边,

    许耀阳好脾气的笑笑,耐心的哄着我,“明月,再喂最后一次,等你能下床了就不喂了。”

    我哼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转过头把嘴张开了,温热的肉粥滑过喉咙,温软细滑,香甜可口,我舔舔嘴唇,抬着下巴努努嘴,示意还要,许耀阳宠溺的捏捏我翘挺的鼻尖,递过来香喷喷的一勺子肉粥,我一口吞下,恋恋不舍的含着勺子舔干净。

    精光恍惚从许耀阳的眼睛里掠过,等我注意的时候,里面除了慈爱和宠溺没有什么了,我喝完了肉粥又想吃如意卷,许耀阳用手拿着如意卷让我咬,我一口咬下半截,再咬就咬到了手指,许耀阳嘶的一声要抽手,我赶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回去,伸舌头舔了舔上面的油渣,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他去甩手抽气。

    打个饱嗝,我懒洋洋的窝回床上睡觉,伸脚蹬了蹬被子,眯缝着眼睛看许耀阳举着手指发愣,“许耀阳,对不起了。”

    “明月,你是故意的。”许耀阳低下身撑在我身体的两侧,居高临下俯视着我,眼睛翻涌着深邃的暗潮,巨大的阴影牢牢的笼罩住我的全身,

    “是又怎么样?我喜欢。”我挑了挑细长的眉毛,斜着眼睛看着他,

    “你在诱惑我?”许耀阳紧紧的盯着我,眼中跳跃着欲火的烈焰,

    “没有啊,”我无辜的摇摇头,凌乱的发衬出白皙的皮肤,慵懒的媚态淋漓尽致的展现着我的美丽,我撅着小嘴委屈的扁了扁,“你自己思想不纯,想推到我身上吗?”

    “明月,你居然会耍心机了。”许耀阳眯了眯眼睛,脸向下压近了我,炽热的鼻息喷到脸上,带着情欲的雄性气息,“我的明月终于长大了,是吗?”

    “大哥采用怀柔战术,我当然得接招了,是不是啊?”我扬起精致的下巴,露出完美无瑕的脖颈,灩红的唇上闪烁着水润的光泽,半眯的眼睛透着危险的诱惑,我伸出滑软小舌,舔着自己的嘴角,鬼魅般妖媚的笑着,

    “隐忍了这么久,压抑了这么长时间,不想要吗?”

    伸手在许耀阳两腿间摸了一把,那里早已坚硬如铁,我得意于自己的勾人效果,变本加厉的扯着身上宽松肥大的睡衣,露出小巧的锁骨和浑圆的肩头,许耀阳的眼睛变得更加深邃,晦暗的像是正刮着怒吼的风暴,可他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极力的忍耐着奔腾的欲火。

    “明月,你的目的,是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沙哑,眼睛却依然清明,“你从不委曲求全,除非是必须达到的目的,说吧,我尽量帮你。”

    “呵呵呵……你对我还是那套谈判的方式,咱们兄弟就不能好好的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吗?”我妖娆的扭着腰胯,有意无意的在那突起的硬棍上磨蹭,“以前大哥不是这样教导过我吗?”

    许耀阳倒抽着冷气,摁住了乱动乱摸的我,压低了声音警告,“明月,再乱动你会后悔的!”

    “呵呵呵呵……”我笑得越发妖娆放荡,“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很想要啊。”

    说完手像游蛇一般滑进了许耀阳的裤腰里,许耀阳伸手制止却没料到自己是双手撑着的姿势,被我勾住脖颈轻轻的一拽,人一下跌落在我身上,我八爪鱼般的缠了上去,火上浇油的胡乱蹭着,致命诱惑般轻轻的低吟着,

    “你……”许耀阳粗重的喘息着,握着我腰侧的手指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往下,“你可别后悔……”

    我趴近他的耳廓,在敏感的地方辗转舔咬,空洞的喃呢着,“我只后悔……”

    只后悔我是许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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