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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反击

    !!!!车缓缓开进许家的别墅庄园,下车的时候腿不住的打颤,我撑着车门走下车,许耀阳伸手要来扶被我一把推开,

    “小东西,我看你教训还没吃够!”许耀阳紧贴着我身体扣住,恶狠狠的在耳边说道,我抬眼看他冷笑,“怎么,哥哥还想再拍部片子?”

    “何乐而不为?”许耀阳掐着我的腰半拖半抱的往前走,我刚一挣扎腰上立刻剧痛,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只能被他拖着往别墅里走。

    “喂,你,就你!”我突然指着一名保镖大声的呼喊,那人见到我叫他左右看了看,明确我是在叫他后迅速跑了过来,

    “大少爷,二少爷,请问有什么吩咐。”那人不卑不亢,恭敬谨慎的问道,许耀阳摆摆手正欲赶他离开,我急忙叫住他,“别走,我认识你。”

    “二少爷,您有什么吩咐?”那人转向了我,理也没理许耀阳凶神恶煞的眼神,果然如此!我挣脱出许耀阳的钳制,走到那人的跟前,

    “在医院的时候,你曾经带人拉开过大少爷,为了保护我不受伤害,”我又走近了一些,许耀阳已经离我有十步远了,身体微微前倾,我轻声问道,“你是许镇海的人?”

    “是,二少爷,我确实是保护过您,这是我的职责。”很识时务,既回答了我的话又表明自己是我的人,心里突然间踏实了下来,我轻声再问,“那你愿意跟着我吗?”

    “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那人轻垂了下头,微微向我致敬,我拍拍他的肩膀,“很好,我欣赏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回二少爷,属下代号黑鹰。”那人睁着一双黑黝黝的眸子看向我,一如鹰隼般的锐利,许镇海居然留了人给我,想来也知道许耀阳肯定会威胁到我在许氏的地位,

    “明月,问完了就跟我回去,”许耀阳走过来强硬的拉我入怀,低声在耳边警告着,“想晚上好过一点,现在就跟我回去!”

    “黑鹰!”我急忙向那人求救,他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说道,“大少爷,二少爷刚才吩咐属下陪他在花园转转,请大少爷先回去休息。”

    许耀阳指着那人威喝一声,“你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大少爷,老爷在世时说过,许家的人有一部分是属于二少爷的,只要二少爷下命令,我们必须遵从。”那人正气浩然的回答道,

    “你的意思是,你只听小明月的了?”许耀阳故意拉长了强调,“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你被解雇了。”

    “对不起大少爷,就算是二少爷也无权解雇我,我的任期是二十年,从老爷逝世的那一刻开始。”话即使说到这份儿上,他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宠辱不惊,

    “来人!”许耀阳有些火,被一个保镖话都带着枪药味,“明月,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喜欢自己吃着别人看着,你有意见啊?”我大摇大摆的夹着菜,“有意见去厕所提去,我晚上要看书,没空听你唠叨。”

    许耀阳再次扫了扫我身后的人,摔下筷子走人了,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有人跟自己争权的感觉,不爽吧。

    往嘴里夹着菜,我跟站在后面的黑鹰说道,“说说咱们的事吧,从你说起,一个个来。”

    “是,二少爷,”黑鹰上前几步,靠近我左侧的位置,“属下带领的有两个队,一个负责安全,一个负责传递消息,商业上的有关人员老爷已经安排好了,等您接手许氏的时候全部到位,老管家是我们的总指挥,暗中操作,我们全部听候您的差遣,汇报完毕。”

    “好。”我放下筷子,背着手走到窗前站立,“许镇海为我做了这么多,若是没有那场事故,恐怕……”

    恐怕这辈子连无法听到从我嘴里说出的爸爸两个字。

    “黑鹰,黑夜的雄鹰,你的代号是许镇海起得吧?”换了个话题,我微笑着问道,嘴角却苦涩的像刚咽下了中药,黑鹰说,是老爷给起的,

    “许镇海啊,总是把希望显在名字上,耀阳,明月,黑鹰,如日中天,暗月借光,黑鹰护月,遮天蔽日……”我长叹一声,“豪门是非多,果然不假。”

    “二少爷,您还未用完餐……”黑鹰过来提醒我,我摆摆手,“不吃了,想想都饱了,你今天在我面前晃悠,是老管家安排的吧。”

    “是,老管家派我来查看您的身体状况,还有……”黑鹰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我替他接了下去,“还有我的精神状况和跟许耀阳的关系。”

    “果然老爷没有看错人,您比我们想象的要聪明的多。”黑鹰略带惊讶的赞叹道,我摇摇头,叹道,“现在夸还太早,什么时候许耀阳下台,那时候才能真的松口气。”

    一个假期被两方对峙搞得誓不两立,关系迅速僵化,许耀阳看我的眼神跟要吃了我一样,每每见他都是胆战心惊腿肚子抽筋,比耗子见猫还紧张,保不齐那火气大的主儿放开胆儿真的火并,老管家也不见得能劝得开。

    秋热的火气加上连日的精神紧张,返校的那天我发起了低烧,早上医生来过后说静养几天就好了,吃了药躺下,我翻来覆去躺不住,昏昏沉沉特别燥热,开了空调又觉得冷,外面哆嗦里面火烧,滋味太难受了。

    正在床上煎熬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的吵闹,按理说隔音的房间除了大声吆喝,一般的声音传不进来,开门一看,两队人正在走廊里吵呢,

    “干吗呢,闲的没事跑圈消耗体力去,别跟这儿吵吵。”我厌烦的赶他们走,许耀阳从后面走了出来,仔细看了看我,“明月,好点没有?”

    “只要你不来,晚上就好,”我没好气的哼着,“这下见着你了,得三天后。”

    “那就在家歇三天再去学校吧,”许耀阳笑道,“反正小明月聪明得很,落几个月的课程都能保持班级第一,因病休息几天,想也不会影响到你的成绩。”

    “许耀阳,现在你管不着我了,”我靠在门口冷笑,“我在哪儿晃悠由我来决定。”

    “明月你决定吧,”许耀阳舒了口气,“不过告诉你,家里的车‘碰巧’都坏了,许家方圆几十里都没有公车,你是不是想走着去学校?”

    “我就是再留三百天,你拿我也是没辙,”我挑着眉毛,“许耀阳,把车都开回来吧,一百多辆车,停车费可不少钱,省点是点。”

    许耀阳移动着脚步就要靠近我,黑鹰一迈长腿挡我跟前了,许耀阳一把推开他,一直把我逼到墙上,“小明月,翅膀长硬了就想飞,当心摔下来。”

    两人视线在空中劈里啪啦的撞击着火花,剑拔弩张的气氛再一次上演。

    “许耀阳,我郑重的告诉你,”我紧盯着他的眼睛,“现在流行螺旋桨,翅膀那玩意儿是你长的,但是,长翅膀的不一定能飞,比如说……哎,那麦当劳汉堡里夹的什么来着?”

    “许明月!”许耀阳被我挤兑火了,眼看着就要发飙,我的人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备战,许耀阳看了看围上来的一群人,咬了咬牙,还是忍了。

    晚上的时候手机响个不停,周易天似乎早知道我不能回去,说了几句就挂了,倒是徐漓,不知在哪儿打得电话,一听我不回去立刻那边就开始哽咽,赶紧哄好水兔子孩子,我倒在床上特疲惫,刚迷糊又一电话进来了,接起来刚想骂居然是李强。

    “李强,出事了?”我没好气的问,李强支支唔唔半天蹦出句许少爷您没事吧我们都想你了,我差点磕死在床头上,回来一共才三天有什么可想的?

    “李强,弟兄们都没挨蛰吧?”我问,李强说都没有,“那过几天我回去请大家吃饭,就这样,我要休息了。”

    李强似乎还想说什么,我当机立断把手机挂了,这孩子,八成邪性了。

    在家待了几天,身体调养过来,精神也好了很多,领着黑鹰和一大群人在海边看日出,橘红的太阳跳出海面,耀眼的夺目,就像是新生的生命一样,每天都是崭新的开始。

    “明月。”许耀阳开着车到海边的栈道上停下,“海边风大,你身体刚好,快回去吧。”

    “许耀阳,赶紧去公司挣钱吧!”我头也不回的喊道,继续看刚升了一半的太阳,天边的月亮隐隐的藏在云后,坚守着最后的阵地,

    许耀阳没有走,倒在走到我身边坐下了,陪着我一起把那半截的太阳看完,“明月,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看日出。”

    是,日出代表着新。

    “是啊,这太阳特别像咸鸭蛋黄,我最喜欢吃的。”我白了许耀阳一眼,许耀阳笑了笑,“明月,对不起。”

    “没关系,但我不准备原谅你。”我冷哼道,许耀阳无奈的叹了口气,“明月,我脾气暴躁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我会努力改好,重新开始可以吗?”

    “开始什么?”我转头看着许耀阳,笑道,“你开始创业,我开始接管许氏,可以啊。”

    许耀阳满眼的落寞,“若是这样能让你不再恨我,我甘愿。”

    “示弱是没有用的,你许耀阳驰骋商场这么多年,什么场儿没见过,什么招儿没使过?我若是相信你,那我就是棒槌。”我冷笑,起身要走,日出还没有结束,宁静却已经不再,

    “明月,你这样恨我防着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消解你心里的恨?”许耀阳抬头看着我,我拍拍身上的沙粒,转身向车边走去,“那你去死吧。”

    回到学校,先去教室看了看徐漓,那孩子见了我非得拉着我一起上课,因为座位是靠在一起的,他屁股都快坐到我椅子上了,我推了推,手臂被缠住,再推,身体直接贴上来。

    轻咳了一下,徐漓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明月,你不舒服?”

    “徐漓,我跑不了,你挂我身上怎么听课啊?”我无奈的看着大牛皮糖,徐漓马上黏得更结实了,“明月,你每次都这么说,可一转脸你不是失踪就是失忆,我害怕。”

    “别怕徐漓,这次再也不用怕了,现在有人保护我。”我捏了捏徐漓的小鼻子,徐漓喜道,“真的?在哪儿在哪儿?”

    “小声点,现在上课呢,放学领你去看。”我推了推他,徐漓这才坐直了身子听课。

    “明月……”死孩子拉着我不看撒手,“为什么不在自己公寓住,要去周少爷那里?”

    “这个,呵呵呵,我欠人家钱当然得去做担保了。”我摸摸徐漓柔软的小脑袋,按下了电梯的关门键,徐漓眼巴巴的看着我上了楼,小脸皱得跟霜打了的桔子似的,

    “回来了。”周易天坐沙发上看电视,眼睛撇都不撇我一眼,

    “嗯。”我进去房间换衣服,出来窝沙发上看电视,给自己拿了听啤酒喝着,漫不经心的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周易天把脸转了过来,“明月,你有话要说?”

    “周易天,帮我对付许耀阳。”我直截了当,灌了一大口啤酒,周易天低头说道,“许耀阳人缘不错,势力这几年也扩大了不少,对付他,不是件容易的事。”

    “行了,少假惺惺,直接说条件吧。”我又猛灌口啤酒,周易天笑了,“条件,你觉得呢?”

    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抬手就要解自己睡衣上的纽扣,周易天摆摆手示意我停下,“明月,我喜欢随心所欲,你这样硬来是没有乐趣的。”

    “敢问周大少,您哪回有乐趣?”我冷笑,“还不都是暴力相向。”

    “所以我现在改主意了,”周易天站起身来,慢慢的向我走来,在背后紧贴着身体勾勒曲线,“明月,若是你自己心里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但是,听说许耀阳已经在许氏内部拉拢人了,准备到时候把你‘扶植’成傀儡,他在背后‘垂帘听政’。”

    “你怎么知道?”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颤抖,周易天在我耳垂上轻轻吻了吻,“我说过,要帮你夺回许氏,里面有我的人。”

    “你的意思是,成也是我,败也是我?”我抓住周易天悄悄滑进睡衣里的手,“我若是不愿意跟着你,是不是你就去支持许耀阳?”

    “明月,你知道,跟一个成熟的领导者谈条件比起重新培养一只菜鸟上岗,要容易的多。”周易天笑道,挣脱被按住的手,环上我的腰,肆无忌惮的摸向胸口的位置,

    “周易天,你有病吧?”我再次按住在胸口又捏又掐的手,“就为了一个洞?”

    “明月,不要把自己自己看的这么低,那个洞人人都有,但我只要你的。”周易天邪笑着,在突起的小点上狠掐了一下,我嗯的一声闷哼弓起了背,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又疼又麻的酥痒,那手却像是夹在上面一样,不停的施加着力道,直到我受不了挣脱出来。

    “明月,你脸红了。”周易天扫视着睡衣上凸显的两点,我缩了缩胸口,指着他怒道,“你他妈还掐上瘾了啊,掐自己的去!”

    他凑过来,不顾反抗紧紧扣我在怀里,俯下身用唾液洇湿薄透的睡衣,让那两点更加清晰淫靡的显露在胸口上,粉红的颜色渗出欲见透明的布料,

    我赶紧捂住胸口,面红耳赤的瞪着周易天,“你要做就做,整什么鬼把戏!”

    周易天笑了,美艳邪魅,勾得人心神俱晃,只见细长白皙的手指极缓极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又慢慢的褪去裤子,怒张的昂扬突的一下弹了出来。

    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我定定心神,瞥见桌上的水杯,冲过去一口咽下,清凉凉的感觉浇灭了些莫名的燥热,正待松口气,却见那灩丽之极的人居然光着身子,狠狠蹂躏着自己身上的两颗红缨!

    扭动的身子,嫣红的乳晕,有下面无法忽视的巨大,此等淫乱放荡的情景,突然间口感舌燥,血液沸腾,下面已经不受控制的高出一个尖出句整话,“死明月,自己乱吃药压抑情欲现在一并翻了上来,你搬石头砸我脚,压死我了,快拔出来!”

    “是这样吗?”我不太相信,但觉得他所说不假,恶意的人在激动的时候力气特别大,果然,把我强壮许多的死妖精被我压折到极限,自己的腹部只是盯着我看,

    我火了,无力的手揪起他名贵的睡衣,“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又故意让我得逞,你说,是不是!”

    “明月,上次弄得你很疼,我也想试试。”周易天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庞,我一掌打飞那只手,“滚开,我不要你怜悯,不要你虚情假意!”

    “明月,我没有同情你,只是想着对你公平些。”周易天眼神中沉淀着复杂,我怒火冲天上去掐着他脖子就吼,“公平,你我什么时候有公平!”

    “咳咳……我努力……”周易天憋红了脸,我加大手劲,狠狠的掐着他,“努力也没用,你我这辈子注定没法在一条起跑线上,何来公平之说,你少妄想!”

    他的脸已经涨成紫色,我松手倒在他的身边,温暖的身躯缠上我的,极尽温柔的磨蹭着,似乎寻找着最舒适的地方,最后,一切归与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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