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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情动

    !!!!全身的热流一股股地冲向心房,绽开了灿烂的花朵,散发着清香,迷醉着其它人的感观。激起的波澜好像能滋润那久旱的大地一般,大口大口的喝着吸吮着,永不灭永不失永远荡漾在他身旁。

    从不知道一个人的拥抱能带给另一个人那么大的力量及甜蜜。

    虽然是多尔衮打横抱着清盈,她半个身子还露在空气中,可那一半却丝毫感觉不到凉意,浑身都是暖洋洋的。先前的凉意早已不在,消失地无影无踪,似不曾来过。

    清盈打破这种让人紧张的沉没,”您不要生气,我就是想到外面透透气,没发生什么事!”

    “哼,原来你还知道我会生气,出去也不多带几个人,出了事让我如何是好!”

    “哦!”

    嘴角抑不住颤动,眼角明媚欢快着,越发称托出清盈的娇丽可人。感受着怀中软软的躯体,倾向自己的依赖,心中荡漾的波动让多尔衮产生从此不想放下这样的感动。

    刚刚还一身冷气转瞬如春风般温暖,洋溢着的笑颜藏也藏不住。在迈进府门的那一刻,深深刺痛了另一个女人的心,被针扎似的袭遍全身。身体受了重创一个趔趄站立不稳,揪着胸口扶住身边的栏杆,待那人的身影消失不见.女人才放开唇咳嗽起来,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的眼神,专注,沉迷,爱惜!就算是对庄妃他的眼里神色也是清楚明了简单的。可是对他怀里之人却包含了那么多。捂着胸口转身离去不再看那个身影。只有空中飘荡着咸色水滴散落在泥土中,慢慢与它合为一体,但依然留下了痕迹,一个圆点一个坑。

    清盈症症地有些发慌,不知是为了自己的安心还是动心或许还有其它原因。抬起头来正对上多尔衮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温明儒润没有了他该有的锐气,脸部线条也像晨时的光辉柔和照人。唯一不合的也许就是额头渗现出的细小汗珠。

    这个季节怎么出汗呢?

    “放我下来吧,腿已经不麻了,我可以自己走。您累了吧?!看,都出汗了。”好像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看错一般,伸手抚上他的额头。还有温度的细珠浸染着清盈的小手,不由得攒紧,好想收藏起来。当清盈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心里一颤,赶忙从衣襟旁挑出手帕掩护性地盖上了多尔衮的额头,轻轻擦拭着。

    多尔衮笑了笑,”盈儿好像的确是比以前重了。”任谁听了也会奇怪吧!他一个大将军怎么会抱着一个纤细柔弱的女子而累出汗呢?如果是听别人说起,他自己也不会信的吧,可事实摆在眼前,他额头上的确是出了汗?!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汗珠带来的痒动,一点点遍布全身。只有他不知道只要心慌他和额头也会出汉。

    而清盈此时不是在想他怎么可能抱不动自己,她是在担心他不会是又得了什么病吧!还没有发现的病症?!

    身随心动,挣扎了起来,“您放我下来吧,我真的能自己走了。”

    在多尔衮有些失落之际,从旁边传来一声脆腻的叫喊:“阿玛!你回来啦!”

    多尔衮停住脚步依然抱着清盈回头看了一眼声音来源。不一会儿的功夫,跳跃的红色就来到了他们身边,随即抓住了多尔衮垂下来的袖角。清盈马上感到搂在自己腿上的手臂一松,心也跟随着空了一下。她能感到那小人正注视着自己,拉着多尔衮衣袖的手又用了力。虽然心情莫名有些低落,可是她能感觉到那有力的手臂并没有放下的意思,反而又比先前还紧了些,他的脚步也没有停下来,随之心又跳上去了一拍,雀跃起来。

    清盈轻轻扫视了一眼那撅着小嘴的红色身影,只是一闪而过。此时她是高高在上的,在那红色想要有怀抱里看着她,心情更是开怀。她突然就是不想让那手臂放下自己,更不想他放松一丝,先前想下地自己走的想法也荡然无存。好像和那怒视自己的眼神堵气一般,清盈翘着唇角偷偷地把头又向多尔衮怀里靠了靠,像蜜蜂似的嗡了一句:“阿玛,我有些冷!”

    “忍一忍,就快到了。”似春风轻吐呵气划过她的心窍。

    “嗯!”掩不住的笑颤!很甜!

    “阿玛!她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要你抱?”

    他们就这样相拥着缓缓地向前行进着,好像谁都没有听见那反对的嘟囔声。他们的周身好像裹着层层轻纱飘着片片薄云,彼此笼罩着覆盖着牵引着,任谁也插不进去,挤不进去,就连偷窃一下都感觉自己范了错,亵渎了那份唯美独一。

    这时那个红色身影又发出大声奇怪之声:“喂,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多尔衮一顿停了下来,清盈跟着一起回头,弄得清盈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公子,你怎么跟进来了?”

    “嘿嘿!姑娘,等一下!”一个人影突兀地挡在多尔衮身前。那人没有注意到多尔衮可一眼就射得它寒冷的双目,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清盈,“姑娘,原来你是睿亲王府的人啊!我家就住在前边街头,最大的那个府院就是我家!”

    清盈不可思议,“你、、、、、、”你可真够可以的了。撑着自己腿部下方那个手掌加大了力度,清盈感到些许痛意,抬头见他竟然满眼嫌恶地看着那位公子。

    清盈挣扎着想下地,多尔衮却没有放的意思。“你可是明珠家的孩子?”

    听到声音,公子才抬眼看了看多尔衮点头:“是的王爷,我阿玛正是明珠!”

    清盈“啊?”了一声,“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纳兰性德!”

    清盈大惊,双腿一用力不知不觉得就脱离了多尔衮跳到地上,腿已经不再那么麻木。清盈瞪着眼睛,咳嗽起来,充满了不可思议,上下打量面前这个叫纳兰性德的公子。

    “你说、、、你说你是纳兰性德?天啊?他怎么会是你这样子的?”清盈捂住嘴吃惊得看看他还是不信,回头问多尔衮:“喂,他真的是明珠家的纳兰公子?!”他们并不知道,做为游真时她欣赏的就是纳兰的诗,所以此时才会如此吃惊,对多尔衮竟然用了“喂”这种不礼貌之词。

    多尔衮皱眉不语,清盈口中的兴奋激动不敢相信,让他确定她一定是认识这个人的。由其是清盈看着纳兰时的眼神。他的心似乎在说它不想看到清盈这样的神情。清盈从来都没有向他投注过这种过人神情。

    可此时偏偏又听到清盈说:“纳兰公子,你今年多大了?”

    纳兰公子兴奋地拉住清盈的手,完全不顾旁边之人的利色,“我已经17了,可以娶你了,你可愿意嫁给我?”

    清盈大笑“啊?”这人太奇怪了,举止行动都很正常,可是说话怎么这么天真呢?她来到纳兰跟前:“你家里还有没有弟弟?”

    他用折扇敲了敲额头,这个动作完全觉得他是个风流公子,“没有,曾经有过一妹一弟,可都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姑娘,将来你嫁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决不让你受苦。”

    “是吗?”清盈呵呵笑出声来。多尔衮看着清盈,满眼的不耐,“好了,纳兰性德,你该回去了来人哪,把这位公子送回明珠府。不要再让他打扰格格。

    纳兰公子不依,又抓住清盈的手问:”我要回去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好吗?”

    “清盈,我叫清盈!你快回家吧!”好像是对个孩子说话一样。多尔衮夺过清盈的手拉着已经走开了,纳兰公子还在望着她,直到她消失在亭阁拐角处才回家,“嗯,回家去找阿玛,让他给我来提亲!嘿嘿!”

    多尔衮拉着清盈,他们之间又静了下来。那红色小人在原地咬着指尖不明所以。半晌才嚷了一句追上来,“阿玛,清盈姐姐是不是要嫁给那位公子哥哥啊,是不是?阿玛?”

    多尔衮顿住眼神定在他们相握的手掌处,又对东莪说:“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多尔衮看着清盈,想从她的眼中观察到什么,清盈已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心思又停在他们手指相叉相握处,见他看着自己也抬头看向他。

    这份沉静让人觉得他们好近好近,清盈另一只手也放在他们交叠处,加高了温度,加高厚度,加快了血浪。那么安详,好像这个世界就只应该有他们二人。让旁边习惯说话的红衣小人不禁也停下询问奇怪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这么静,静得她有些害怕。她隐约觉得如果她说话吵醒了他们,阿玛一定会不高兴。她慢慢地往后退,盯着脚下往后退。

    无论是什么样的安静详和,总会有一种声间是天经地义地可以打乱它们:“柳烟额娘!”东莪看见前方的柳烟,她正朝这边走来。

    “王爷,盈儿这是怎么了。”

    清盈一僵,手心像是范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般瞬间恢复冷却,条件反射地抽出来,脸色苍白,还要装出镇定的声音说到:“额娘,我没有事!”现在她都不知道柳烟是在问她的额磁头。

    清盈眼观鼻鼻听耳不敢正视柳烟的目光,这样反而让柳烟疑惑,双手捧着清盈的脸担心地说到:”没事怎么脸色苍白,浑身冷冰冰的?这额头怎么弄得?”

    随着清盈的手抽离,他一下清醒了许多,心往下降,脸色也灰败下来。看着清盈红红的额头,眼里浮现的伤痛却不是那般。

    柳烟一时也忘记了给多尔衮行礼,待反应过来刚要曲膝多尔衮说到:“别在外站着了,快进屋吧!外面凉。”说到这看了一眼清盈:“我还有事儿,就不过去了,记得给额头上药。以后再了出去要先告诉我一声知道吗?”

    自柳烟出现清盈就没有看过一眼多尔衮,此时听他这么说轻点了一下头,待他转身向来时方向走去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心中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轻松更加难过。

    多尔衮转身走了,那红色身影也跟了去,跳跃地终于名目张胆地牵起了多尔衮还留有清盈气息的大手。

    当看见那只手被另一只小手牵起时,清盈赶紧甩甩了脑袋拍了拍脸颊又深呼了一口冷气,打了个寒颤这才和身旁担心自己的柳烟说起话来。

    只是不经意间眼角扫到了那个红色身影在拐弯处里已经到了那个人的怀里。他还在看着那红衣小人。而她是那么欢声笑语。而多尔衮再转头时只看到清盈随柳烟而走的纤细身姿,再看看怀里叽喳的东莪,同样抱着她们,可感觉却天差地别。一个平静自然,而另一个却是思潮翻涌,没有一刻的安静。

    清盈转身,心中的异样再也掩饰不住直冲眼角,小心地抹了抹,帕子上什么都没有,可那里为什么那酸苦呢。”盈儿,以后再出府,一定要告诉额娘一声。你不知道,你阿玛从宫里回来找不到你,听管家说你出府了,可又不知去了哪里,派人出去找你好几遍也没找到人,大发雷霆。最后自已牵马带人出门去找了!”

    清盈这才明白他刚刚掀帘见她的寒冷怒意。原来如此,他在外面找了这么久啊!可是被他抱在怀里时那衣襟并没有寒意,只有暖意安详。

    柳烟顿了一下,理着清盈的乱发又说到:“盈儿,额娘今天能看到他对你这么在乎,这真是额娘最开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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