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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留府

    !!!!说到情动之处,柳烟握着清盈的手紧了紧,温情地看着她,眼中盛着满足之感。柳烟说到多尔衮时依然透露着她的温情,清盈心里很是歉疚。

    终于回到了她的小院琉璃阁,刚进入室内就被小乐乐抱住了双腿撞了个趔趄。清盈感叹:这孩子就这么依赖她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捡到他的。

    乐乐的感觉是灵敏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都分得很清楚。

    凡儿回来之后已经把室内生了火炉,温暖极了,清盈一激灵,猛打了个喷嚏。柳烟紧张她是不是在外面冻着了,有些气愤凡儿出去没有照料好她,虽然没有大声训斥,可眼中的责怪不言而喻。柳烟知道清盈对这个丫头的宠爱,不愿当着她的面谴责,只有私时再教了。

    清盈喝了杯热茶,身上的温度才稳定下来,也没有了忽冷忽热的异感,精神依然有些萎靡不振。又和柳烟说了些乐乐的事,把乐乐腰间的一块玉佩递给凡儿吩咐她去让管家按这块玉佩找找她的家人。

    之后又让人给乐乐布置了间卧室,先让他在王府住下,待找到他的家人再送回去。说到这的时候乐乐总会万分委屈地瞅着清盈。可这也没办法啊,即使清盈舍不得,可他的家人一定都急坏了吧。

    母女俩又说了一些,柳烟就回去了。

    清盈又吃了些东西,真的入夜了。可能真是养尊处优地活了这十多年,身体也不像前世那么精力充沛,清盈叫凡儿把乐乐带到为他准备的房间里休息了。

    清盈倦怠洗了把脸,就躺到床上睡下了。似睡非睡之际,感觉身上方有轻轻的呼吸声,悄悄地生怕吵到她一样。清盈好像有些查觉翻了个身,轻颤着睫毛从缝隙间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清流澈眼眸嘟囔了一声:”乐乐,怎么又回来了?”

    “姐姐,我想和你一起睡,我一直都是我娘一起睡的,那个屋子我害怕。”

    “过来吧!”清盈只觉得眼皮特别重,只想好好睡上觉,迷糊地拉过乐乐盖上被子,乐乐笑逐颜开地环上清盈的腰整个藏到她的怀里不被发现,终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当凡儿再次回到室内,忐忑不安地看着清盈,见她已睡着了,刚想离开之际,突觉哪里不对,赶紧来到床边伸长脖子朝里看了看,眼睛瞪得溜圆,盯着露在被外半个光亮的小额头凡儿咬着牙转身离开:臭小子,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

    过了一会,从被中探出个小脑袋瓜子看着凡儿消失的门口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这才重新趴回清盈怀里,见清盈轻动了一下他还伸出小手轻轻地拍了拍才闭眼睡去。

    可不大一会儿又听见有人进来了,乐乐偷偷眯着眼缝吓得赶紧缩了回去,全都没进了被子里,只剩下一根辫子躺在枕边,与清盈的青丝交叠着。

    多尔衮坐在清盈床边,替她抚去脸颊上的乱发,这样的动作已经形成了习惯。每当见到清盈时总忍不住想抬手放在她的脸上。他盯着抓住被头的小手,大掌抓了上去,吓得小孩子赶紧又窝深了些,暗中抱住清盈的手臂:“姐姐!”清盈有些惊动,翻了个身,好像还记得乐乐睡在她这里拍了拍他的小身子:“乖,快睡吧!”

    多尔衮撤回手掌,不想真的吵醒清盈,坐在那里又看了很久。乐乐又偷偷地钻出小脑袋露出双眼,见多尔衮还在那里,嗖得又钻了回去,窝进清盈怀里。

    多尔衮不知什么时候离去的,乐乐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一夜只有清盈睡得最长些。

    第二日清晨,早早地醒了,精神焕发。清盈深深地伸了个懒腰,刚要撩被子惊了一下,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乐乐是和她睡一起的。看他还没醒,清盈给乐乐掖了被角才轻轻地下了床。

    喝了杯荼,来到院内搭腿伸腰做了一会伸展运动。刚要出院,凡儿就揉搓着眼睛一幅没睡醒的样子出了室门:”格格,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昨天睡得早,睡够了,这会睡不着啊!你再去睡会儿吧,不用跟着我的。”

    “不睡了,格格都起了,我哪能还睡啊?、、、、、哎?格格,那臭小孩子呢,还没起?哼,昨天趁我不注意偷偷又跑到你房间了?”

    清盈好笑地拍拍凡儿鸡窝似的头发:”你呀!怎么跟他一般见识?他可还是个娃娃呢?’”她是娃娃?我看哪他的小心眼比我都多?”

    呵呵!

    清盈刚要转身凡儿说到:“格格,昨天你睡下有一会儿,王爷就来看您了。”

    “很久吗?说什么了吗?”

    凡儿摇摇头,“什么时候走的奴婢没注意。没说什么话,可眉头皱着挺深,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有什么烦恼事吧?”凡儿说到这,贼兮兮地趴到清盈耳边蚊子似的说道:”格格,我觉得好像和你有关?“”我,你怎么知道?”

    “我偷偷观察到的,您不是说女人都有第六感吗?”

    清盈噗嗤一笑弹了一下凡儿的额头:”你还第六感呢?小样吧你!、、、、、、你忙你的吧!不用跟着我了,快去梳梳你那鸡窝头!“”格格,你?怎能说、、、我、、、这是、、、鸡窝、、、头呢?哼!不理你了、、、!”

    春天的景色总是生机盎然的,冬天的景色总是暗香的,远看以为那是梨开盛开,其实是漫雪纷纷。由其是早晨真是一夜寒风把树木与冰雪融为一体,树干上像包了一层透明的水晶,松头严霜结成束束恰似庭前的白兰。

    昨夜里隐约觉得床边有人看着自己,迷蒙之间以为是做梦。原来是真的,感觉好像坐了很久。心里有些失落没有醒来看看她,不过还是开心他来看自己。昨日他送没有送自己回到院里,当时还以为他还在生气。现在放心了。

    清晨院内一片静寂,天空还没有开亮,东方只有淡淡的桔色被包在雾里蒙蒙地挣脱不出来。树梢枝头厚厚的雪屑,经过两日阳晒风打的历练变幻着各种形象,可依然故我有着它自己的娇傲,坚韧霜菱站立梢头。

    搓搓手掌,呼出的白气虽然开始并不与晨气一体,只要它逃出来就会被同化与其一体再次被不同的呼吸道吸入再吐出,往次循环再也找不到自己。

    隆冬之际,寒气已重,人们都喜欢窝在暖床热枕中,依有属于自己的臂弯中,流连不起。就连最喜欢清晨曦光的鸟儿们也都藏在羽翅之下不愿露出精灵般的小黑珠,听不到那叽叽喳喳似嘈杂实悦耳明动的清鸣吟咏。若找到一声鸣叫也是那最勤劳的小麻雀们在枝着跳来跳去的舞动,不知清唱晨日的美好,还是悲叹冬日的冷清无食。顶在枝头上,小黑珠骨溜溜地探寻着你靠近它的意图目的。偶尔地蹦跶几下,扇扑几下再重新跳回来,

    枝上那小小身体还不足你的手掌大小,只要被你握在手里,轻轻一捏你就可以要他的命。难道它真的不如人类吗?它至少有一双翅膀,可以自由地飞翔,它不畏严寒不会像那些贵族鸟类离开这冻人的北方。它弱小可它也有强大的生命力。

    清盈披着白色狐皮披风,内里是淡紫色系的罗衫,依然是汉装绣花鞋,清丽雅致散发着一股神秘之色。

    清盈拾起地上有小石块小土块,打了个口哨,调皮地冲着枝头上理毛的麻雀扔去。小麻雀听到口哨声马上伸长了脖子好奇地俯视着树下的身影,可是还没待看清楚她就感到一股轻风冲自己飞来,喳得一声跳飞走了,落在旁边另一棵树上的雪尖上,叽叽地叫讨着。看那人不再有什么攻击行为又小心地跳蹦回原来的那棵树尖上,小心地打量她为何如此。

    清盈被它们可人的举动逗得咯咯笑开了。

    小麻雀的蹦跳展翅之法好像又触动了树下这个同它们一样也是飞跳专家的脑弦。清盈俏笑焉然的扔着小石子只是为了惊起它们的飞跳,然后又打了几个有音节的口哨,清脆响亮。之后小麻雀好像愿意和清盈玩耍也跟着叫了几声。

    这时清盈也会跳转着挥袖旋腿飞扬。然后再做势向小麻雀们扔出一个空手势,接着又是一阵叽喳声迎来了清盈清脆落盘的调笑声。清盈眼中闪过快意盎然,轻吟:“这样也可以!”

    接着是俩跳俩挥点移三步旋腿飞舞,再一阵麻雀叽喳清脆落盘声形同音乐伴奏般合诣。

    罗纱飞扬成美妙弦弧,似有似无,似紫似红,似高似低,梦幻寻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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