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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不愈

    !!!!清盈病了,当晚就发起高烧,第二天早晨才发现,凡儿被皇后罚了一个月的用钱。皇太极安慰她,是不是被那日那二个小子给气的,清盈勉强笑着摇头。太医说她这是急火功心,把心里的火散发出来就好了,是以这一天她都在捂汉。皇太极,皇后,庄妃,柳烟,小玉儿,就连建宁格格都来了,却只不见一个人。

    等了二天,他没来。她只是想见见他而已。她忍着忍到柳烟与小玉儿要回府了她才问出口:“额娘,我阿玛呢,他、、、?”我病了,他怎么不来看我?

    福晋叹气:“也不知你阿玛又怎么了,那天宴会回去之后,就怪怪的。身体不舒服,腿疾又范,还拼命的喝酒,不醉不罢休,这二天连朝都没上!”小玉儿坐回清盈床边,无奈心酸眼睛看着别处,“在宫里定是见了什么人,心里不舒服吧!、、、听说,那次宴上,她也没去,是病了吧!”

    清盈捂住胸口,痛得发慌,却无可奈何,酸楚之感都不敢冒出来。

    “可能是吧!”那天他的确是见了苏茉儿。清盈说那样的话,他都没应,定是担心得忙了跟本就没听见。想到此心口更慌闷,滑下咸苦的泪水。

    柳烟替她擦着摸摸额头:“盈儿,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快把手放进去,再盖张被子。”

    清盈摇头:‘额娘,天晚了,你们快回去吧!”

    小玉儿是个直肠子,心里的不痛快总要发泄出来,现在她不再发脾气,可是嘴上还会抱怨一下同,替多尔衮不值,“只要她有个头晕脑热,他就会气恼着急,好像是他害了她一般,恨不得把他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给她做药引。昨天不知那女人又对他说了些什么,他回去之后就变成那个样子。虽然我现在接受现实了,可看到他那样折磨自己,还是恨得牙痒痒,她怎么就可以那么狠心,明明知道他们不可能还是去迷惑他,她若是真的爱他,难道不希望他快乐?难道不应该与他保持距离,让他死心吗?”小玉儿越说越激动,担心多尔衮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醉生梦死?

    清盈侧过身成朝里,不想再听到多尔衮对孝庄有多痴情,为她所牵有多痛苦,“福晋,也许是他自己不想对她死心,一直都是他自己不要忘记那份感情,不要丢失那份美好的,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交愿不得别人的、、、、、、福晋,阿玛一个人在家,下人们也不敢上前,您还快赶回去瞧瞧吧,他的身体是经不起那么折腾的、、、、、、”

    小玉儿出神,喃喃自语:“对,这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就是自作自受,愿不得别人的、、、他自己不知爱惜自己我又有什么办法、、、哎、、、”嘴上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去一定比谁都痛苦,眼角已撑不住,掉了一襟泪水,她怎么可能不心疼他呢,即使他是自作自受。

    小玉儿回去了。清盈脸色太差,柳烟不放心留下来照顾。待柳烟到隔壁休息,清盈再也无法忍受呜咽出声,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她心是无法外人道的苦涩,她的畸恋简直太可笑了。

    小玉儿回到府里还是不能狠心对他不管不问,她已不再偏激,听进清盈的说词,不再执着他的不爱,试着放手,可这个过程却比执着时更痛苦迷茫,她不时自问,难道这么多年的真情就落下这样的下场,是不是很可笑。

    多尔衮屋子地面上都是酒坛,整齐的破碎的犹如人心。她床上横七八躺着的多尔衮,替他脱了外袍,盖上被子,在床边看了许久叹气。

    许似被告这种无奈悲伤掠醒,多尔衮掰过床边人的肩膀迷糊痴痴地看着。眼前不断变幻着产面容让他分不清到底是谁,他坐起来揉揉眼睛,“玉儿,你怎么来了、、、不,不是你,你怎么又变成另外一个人了,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你,你,你是盈儿对吗、、、不,不,不,把玉儿变回来,把她变回来,你不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知不知道我很烦、、、”多尔衮吼了出来,眼前怎么可以出现那个孩子的身影,只能是玉儿,“玉儿,玉儿,玉儿、、、”多尔衮晃着进来扑找着酒壶仰颈大灌。

    小玉儿就那样看着他,眼中无神采,无恨无求只有空白,这一刻,她真不知心要做何感受,“多尔衮,你看看我是谁,看清楚了!”

    “你是玉儿,你是玉我,不是别人,我的眼里不能出现别人,怎么可以是那个人,你?你、、、你不要动,不要变,就那样,就那样就好,我可以看得清你、、、”

    多尔衮走近定住小玉儿的脑袋,“好,好,好,这样就对、、、嗯?你是谁,怎么又变成别人了、、、盈儿回来看阿玛来了,对不对,你那么聪明,告诉阿玛,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是对的,才不会天崩地裂、、、你不会讨厌我、、、””别人?对,对,对,我对你来说就是别人,永远是别人,你清醒一点,我是小玉儿,我是你的福晋不是你的玉儿,不是你嫂子?”小玉儿看着桌上的茶杯拿起来就朝着多尔衮脸上泼去,“现在看清楚了吗?我是你娶了二十二年,不曾爱过一点一滴的小玉儿,你不用去问盈儿你为什么这么痛苦,我就可以告诉你,你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怪不得别人,谁也帮不了你、、、

    你还知道自己有个女儿,被她知道你喜欢自己的嫂子,却不知愧疚难过,竟然还要问她,你真的是疯子、、、她比我们都明白,就是自作自受、、、”

    “你见过她了吗,她好不好?”

    “她很好,就是发个烧流个鼻涕,你还是担心自己的四嫂吧,盈儿才不会怪你因四嫂生病了就在家发疯而不去看她,她不会在乎自己的父亲不爱自己的母亲而去嫂子、、、”小玉儿抹了把眼泪提步就走了,再不离开她就又会复态萌发、、、

    “哈、、、、、、,对,我就是自作自受、、、那又怎么样、、、我就、、、爱她、、、盈儿、、、”爱上自己生命的延续,自己的女儿,无奈,自责,迷茫,这一切当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总是能一语中地、、、

    她什么都不在乎,是吗?他要让她知道也不会在乎吗?只会把你当成是个变态,也许再也不会认你这个父亲、、、他已经到了如此悲凉的地步,她那是在雪地里说‘不要再喜欢那个人了,好吗?’多少人说过,他没有过任何悔意。可清盈说了,然后就把他的披风归还躲开了,那是他第一次觉查到自己爱那个人是错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她终于要厌恶他了,最后就再也不会在意他,她与小玉儿说他是自作自受吗?

    不,他不信,她是理解同情他们的不是吗?他要问清楚。

    琉璃阁里空当当的,只有些清新的香气,摸不着抓不到,她跟本就不在。

    “柳烟,你给我出来,你把我的女儿藏哪里了,我要问她,我要怎么做才是对的,不要恨我,不要讨厌我,盈儿、、、”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侧福晋进宫看格格去了,没回来、、、格格不在这里,您忘了吗?您是不是病了,还是回房休息吧、、、、”太吓人了!

    “谁?我忘了谁,你说我忘了谁,你让我忘了她,为什么你们总是说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不可以得到她,却要总是去忘记、、、啊、、、你们这群浑蛋、、、都给我滚、、、”

    “王爷、、、、、、”丫头不敢多语,赶紧逃回房间,王爷满眼腥红好吓人啊,太可怕了。

    “谁,玉儿,不,她是盈儿,我知道她是盈儿,我的盈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这一声如虎长啸,惊醒了黑暗,黑暗中那么多不可言语的欲望,在慢慢增长,慢慢扩大。这一声长啸,让自个角落里熟睡的人儿如吸听猛龙过江之声。

    这一声惊吼划天而过,惊醒了自种声音:”侧福晋,不好了,福晋派人来说王爷昨天夜里发了疯,大喊大叫,吓得不敢睡觉。在冰天雪地里骑了一整夜的马。等人找到他时,马都累死了,王爷像个死人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太医说王爷定是有伤心至及之事,才会倒至如此。太医还是这是个扰人心志的病,会害了人命的、、、

    清盈远远地听着,原来他的征仲之症是这样开始的。因要听清他们的谈话而半起的上身像没了骨头一样跌回床上,发出扑嗵一声。呵呵,他可真是如痴如狂啊,她不过是病了而已,他就要这样吗?

    “凡儿,替我更衣!”

    “格格,您这是要去哪啊,您可还病着呢?”

    “去看看庄妃娘娘!”

    “格格!”

    “盈儿,为什么去她那里?”

    “额娘,庄妃娘娘平时对我也算不赖,她病了,我怎么能不去看望一下呢,这说不过去啊!”

    “盈儿,不要胡闹好不好?”

    “额娘,我好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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