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 清盈

帐内酒香

    !!!!一路痛快地地跑回帐内一下子坐在了地下,胸口久久不能平息。清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想到这笑了起来,自己现在可不就这个年纪嘛,一个吻没把别人吓糊涂反倒把自己弄了个拧个。拍了拍烧热通红的面旁,才感觉到手心里一片湿润,竟然这么紧张。

    猛喝了几杯水,心里竟然还有一股跳跃之意。噗嗤笑了出来。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为什么要逃开呢,应该站在原地看看他的表情为何。

    想到这清盈又坐了起来,又轻轻地朝着帐口走去,像做了专心事怕人发现一样偷偷地溜了出了帐内。左躲右躲地又来到了方才之地,可惜已空无人影。清盈从暗处走了出来,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笑出声来。

    此时夏夜,有风,热度高哪还能嗅到她想找到的味道,早已被风带走,被月光燃化。如果她方才跑进帐内不做停留直接再跑回来,一定可以看见那飞扬带笑翻飞的布袍,她是不是会更开心呢!

    不知是不是夏夜太过美丽,星月太过耀眼,习风太过清爽,蝉蟀鸣叫太过响亮。总之弄得人没有丝毫睡意,反而越来越清醒明朗呢!

    是爱意太过燃神吧!

    清盈朝后方看了一眼,媚眼如丝,粉面绯色,樱唇轻咬,又偷偷地笑了起来,真像偷腥的猫。

    挑眼扫了一下周围。一日的奔波劳累,大多人已经睡下,只在重要地点还有兵士把守。清盈抿着唇像她眼神所盼之处迈去,正是之前金月躲纱云之方向,那会笑袍角消失之方向。

    好像生怕吵醒地上所有之物,所有生物的确是被它惊到了,这个时候,这样的小姑娘,这样模样神情,她要做什么,为什么像做贼似的朝那个还带亮光的白顶踏去。

    那个白顶帐篷居住的是谁?

    平时的几步路竟然踏了这么久,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连蝉蟀都好像配合她一样停了下来。当走进帐口,清盈长呼了一口气,又拍了拍胸口,心里发出窃笑声。

    看着这密实的帐帘,清盈伸手不知该放向何处。心中一个词语闪过,脸噌地红了起来,自恼地惊了惊鼻子,她这算不算偷窃啊!

    天啊?!她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荒唐之事。她苦笑了一声,无奈地缩了缩脖子。

    正在她苦恼应该以何方式偷窃之时,她听到帐内“叮”地一响,接着传来水流声,接着又是“叮”的一声,再又水流声。清盈反应过来他是在喝水吧,不,是喝酒!

    清盈又凑近了帐帘,伸出忐忑手指一咬牙掀开了一个小缝。清盈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着自己。最后还是把眼睛凑到了那两手指宽的缝隙中。

    此时多尔衮正坐在帐内角桌上自斟自饮,一杯又一杯,有时停下来眯着眼睛想事情一样,手指无意抚着唇。猛然间看得清盈脸色又烧了起来,他所抚之地正是清盈刚刚吸咬过的上唇部位。心跳又撩了起来,眼中闪烁着笑意。只是她自己未发觉,她的眼睛已离开了那缝隙,双唇轻嗔,舌尖附在上唇,慢慢地靠向了帐幔。由于身体惯性,帐幔是幡布所制并没有支撑力,清盈向后倒去没有撑住吓了一跳,随身就叫了出来“啊!”

    “什么人?”

    清盈滑在了地上,惊觉自己已被发现,赶紧捂起了嘴巴站了起来,慌张地向左右看着,跟本就没有隐藏之物。

    清盈感觉自己的心都蹿到嗓子眼里了,脸上的灼热感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听到帐内向外走来的脚步声,清盈突然镇定了下来。

    “是谁在帐外?”

    “是我,阿玛!”清盈故意地把“阿玛”两字叫得甜腻极了。即使再平静的声音,也掩饰不了她腔内狂跳外出地心脏,胸口的起俘都让她已为自己不知是得了哮喘还是得了心脏病。她咬着牙像等待大型一样听着那脚步。

    帐内人当听到那个声音之时突然停顿了一下,眼中的亮色一闪一暗,眉头稍皱了一下随既又展开,脸上神色顷刻间又染了酒意,唇角抽动了一下就又一步一步地向帐门口走去,一下一下地离她越来越近。

    随着那一下下地脚步声,心脏承受着从来没有过的负荷,从来没有过,不管是前世今生。清盈摸着脸颊,叫喊着“你别再红了,快退下去吧!”

    当她感觉他们之间只有一帘之隔时,呼吸似都停了下来也似越来越急,跟本就分不清是急还是缓。

    这一帘终究是被掀开了,当清盈看到那白底青纹的袍角出现在自己视线之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真像上大型一样,手心已冒出了汗渍。她想就算上型也没有她现在的、、、、、、真的无法形容。一会紧惊慌错乱,一会儿又镇定勇敢,一会儿又有豁出去的豪情,一定比上型还惊心动魄。

    “你在这做什么,不回去休息?”

    “我找您有事!”

    多尔衮看了她一眼,有些深。

    “什么事?”平静,他怎能这么平静呢,难道刚刚吻过他的那人不是清盈吗?

    清盈郁闷,不回答他的话直接绕过他进了他的帐内。

    可当她真正的进来了,呼吸中满是他混合着酒气的味道,清盈脑子发麻,站在那竟不知该如何了。

    多尔衮深深地看着清盈自顾自地走进了他的帐内,握起了拳头。叹了口气也走回去坐在了先前的角桌旁,“快回去吧!都这个时辰了,明日该没精神了赶路了!?”说完继续倒了杯酒一仰而进。

    清盈站在原地,见他不但赶她走还又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憋了口气瞪了一眼走到他旁边直接坐了下来。拿起旁边的酒杯,抢过酒壶一倒二话不说一仰而进,一连喝了三四杯。

    ‘叮’得放下酒杯,看着多尔衮正注视着自己,她一楞。明明喝了酒,为何这会看着他还是有些无措。额前荡下来的散发挡住了她的眉眼把多尔衮分成了两半。

    清盈嘟囔了一句“讨厌”,她讨厌她看不清他。可没想到多尔衮听到这句话嘴角竟然抽了抽。这让清盈更加不快,伸出手拢了一下额前,可那头发又荡了下来,在眼前晃来晃去。明明是头发晃,为何那人也跟着晃动了一下。

    清盈撅起嘴,拢发的手刚到额边却被人抓了个正着,握在掌心。

    又一声“讨厌”,清盈想抽出手,可却被握得更紧了。她抬起另一只手“啪!”得打了一下,正是多尔衮的胳膊“讨厌”!

    “讨厌什么?””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明明提高处很高,可最后落音却轻柔得像情话。

    清盈勇敢的抬头看向多尔衮冲他说着,那只手狠狠地捶向他的手臂,可落在身上却没有一丝力度,只不过是痒了一下多尔衮的心脏。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此时面色有些绯红,趁着他健康的肤色透着诱惑力。眼中的神色亮得像星星,灼灼其华,燃心一片,让清盈分不清那还是人的眼睛吗,她想躲也躲不开。身上的酒香已不再单纯,它就再强烈也掩不住只属于他的男子阳刚之气,越发扰人。

    清盈好像听见了一声猫叫,似是那城市里的夜晚经常可以听见的猫叫声。叫得她难受得要命。大惊,被握之手已淋了一层汗,可握着她手的手也是温热一片,两只手好像沾在一起,黏糊糊的。

    帐内的酒气好像会自动挥发一样越来越重,沁进肺腑,醉意加深更深。

    多尔衮眼神好像比那黑夜还深,可中间却闪着一束光。一只手握着清盈的手,另一只手缓缓地向清盈发烫的脸颊抚去,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他再一次抚上这些眉眼,而且她还眼睁睁地看着他。他能感觉得到他指肚的粗糟所过之处带动了一片片颤粟,就连他自己的身上也是一阵阵酥麻醉意,燥热感一波波地从手指传向身体,汇聚一处,悸动难耐。

    清盈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身体的反应为何如此强烈沉沦。她强逼着自己叫出那两个字“阿玛”,可是到了嘴边却怎么也不能出声。

    被握的手湿热越发猖狂,她难受得动了动。

    这一动,终于惊动了那望着她越来越深的眼神,那样的眼睛清盈有些不敢直视,她要躲开它。慢慢向下滑动,挺鼻翘翼,酱红唇,她刚刚曾经吸吮过,梦中纠缠过。惊得赶紧又向下看,滑动的喉结,梦中抚摸过。她不敢再看,赶紧闭上眼睛哪里都不敢再看,她真有些承受不住她的心跳。嗵!嗵!嗵!她真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得了心脏病。

    “救命!”无意中嘟囔出口。

    被握之手温度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她想抽出。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纹丝不动反而越来越紧,越来越热。

    不只手,各处都热,浑身都热,到处都是酒味,到处都是他的味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味道。

    随既胳膊一痛,还在挣扎的另一只手也被俘虏。额头一痛炫晕随来,清盈感叹,真的是心脏病发了?!

    “啊!”

    ****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