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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比金坚

    !!!!想到这清盈轻轻抬起身子往上看了看,视红正好落在庄妃握住多尔衮的手上。相握的两手像青烟迷了那双症结的双眼,熏得人一阵酸楚晕厥。

    只是在她转过身躺回草平时,其中一只无痕地退了开,一只眼梢向后不留痕迹地掠过,心中一个轻叹。旁边人手下一空,心中徒留涩意。

    双手像求救似的抓着棵棵草枝,它能支撑得住在这略有寒意的身躯吗?正值夏盛,怎会身觉凉意呢?难道下雪了吗,要不然怎么会冷,脸上怎么冰凉一片,是不是草珠爬上了她的面容?

    它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所以它的泪珠也会越聚越多,是不是?

    空中星盏一眨一眨地,无数的言语你能听得懂吗。是笑是忧?笑什么?是不是为那两只交握的手而笑。

    是不是在忧你?清盈啊,你就这样被打败了吗?你真的就这样退缩了吗?

    你这可是不战而败啊!你真的甘心吗?是不是你还没有你自己想像的那么喜欢他。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了的。

    你分明是被爱情吓倒了,你不想再一次受爱情的伤,你已经不是那个勇敢的游真了。

    勇敢?只要勇敢就能得到他吗?

    在爱情上游真还不够勇敢吗?

    可她的勇敢是正确的吗?

    正确的勇敢?正确?正确?

    眼正上方的景致一变,金月躲到了纱层晕染中,半差半遮着面容。星眼也不再眨得那么厉害了,是不是累了?也要入眠了?

    蛐蛐依然间接地伴着夏蝉吱吟着,也没有先前那么活跃了。红绿相间的香气也淡了下来,都入梦了吧。

    身上的凉意也重了,习风吹过牵过一阵瑟颤。清盈撑起腰肢,扑了扑裙身,一股清润之气散向夜空追逐而去。

    夜静更深,凡儿来找她的情况没有发生,这是不是她潜意识里有声音中呼唤着凡儿能来呢?来做什么,撞破他们吗,还是想让他们发现有个人把他们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呵呵!你也不乍地呀!

    清盈绕过那两人回去的路,走了个远道向她的帐逢去。

    是不是因为夜色撩人,所以大家都这么晚睡。没想到绕了个半圈,又遇到一位山羊胡的中年男人,此时他正以李白望川式望着月空,嘴里好像还念念有词。应该是在念诗吧!

    “老师还没睡,月夜很美,是否又把老师的雅性勾了出来。”

    此人正是那洪承畴。

    “公主不是也还没睡?出来观景,是否有新式舞蹈、、、面式?”看来他今天心情不错,还和清盈调侃起来。

    “老师这是在笑我不上进是不是?”

    “非也,老夫见此夜景又想起公主那日为老夫所弹的曲子,配上这种景色真是相得意彰啊!”

    清盈轻叹,看来他真是把那只曲子记在心里了。的确那首曲子本就是心灵之曲。说起那日厅舞之后,洪承畴并没有马上写降,而是又经过两事之后,他才心甘情愿地降了大清。

    而此里洪承畴所说之曲正是清盈在第二次为他弹之曲——《如诗般宁静》。那日厅事之后洪承畴病了,一定是徘徊在降与不降之间痛苦。清盈以探望为名为他弹了此曲。此曲可安心定神,它透露着生活的美好,跃跃的生命力。清盈借故与他聊了一此平时弹琴舞蹈对生活感悟之碎事。

    过了三日后,清盈又去探望,与他聊起古时了一些名将帝王之事,又弹了曲《江山无限》。清盈自能明白他心中所烦,自然说着排解之话。一人的价值不应该由外人来说,应该由自己来决定。事情对与错,一个人一张嘴,百张嘴百种说法,所以只要自己作出自己真正的价值才是价值。你背叛了一人,但你没有背叛那座江山。更何况那人已没有能力拥有那座江山。

    洪承畴有满腹抱负,只是在忠与不忠之间难以选择。从他所写《古今战略录》就可看出他还有很多想做之事还未做,所以她怎么会放弃生命,只是要给他个台阶下而已。

    清盈没有在意她是否抢了庄妃的功,也只是顺水推舟得来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

    清盈轻笑,那曲子可不是很适合这时之景。“老师若是想听,学生愿意为老师再弹上一次。不知老师可有兴致。”

    “老夫怎敢如此要求公主。”

    “这有何不可,老师稍等片刻,我回帐拿琴。”

    “有劳公主!”

    清盈一挥手:“客气!”

    因那两次相谈甚快,这两人还真结成妄年之交,已以师生相称。

    虽然景致美好,可清盈此时心情烦乱,回去也定是睡不着,还不如做做雅致之事,也借幽曲静一静。

    回到帐内清盈见凡儿竟然睡着了,摇摇头搬了古琴向外跑去。可当她再次来到刚才之地,竟然又看到了另一身影。白底绣纹装饰在温静夜色下浮着光泽,那纹饰像鹰爪一样延伸向你扑来,直至心头,一阵痒痛酸麻。可那样挺拔俊毅的背影越发威凛,滞人呼吸。

    脚步有些艰难地向前挪着,紧锁眉头映得下现那对眼睛越发忧伤踌躇。脚步有些退缩,可一定又向那背影走去。

    前方好像有感知,一双幽深锐利双眸射了过来。

    被看之人怀疑,那会儿他真的没有查觉到他们身后有人吗?她并没有屏滞呼吸。他是不是真的是与那女人相谈太入神了,所以连平时的警觉也放松了呢。

    现在她确定她真的是希望他发现她的,这到底是什么心态?

    强自淡定:“阿玛来了?”

    多尔衮没情绪地看了一眼清盈情里抱着的古筝轻皱了一下眉:“大晚上的,你不在帐内休息又出来烦扰洪将军?明日还要赶路,不记得了?”

    “您不是也在和老师谈话吗?”

    这里承畴插话进来:”是啊,夜色已深,老夫真是糊涂了,还要拢烦公主弹琴,真是罪过!“”老师,不必在意,我是自愿的。如此美景不用不是“浪费”了吗?“明显的讽刺之意,清盈反应过来一阵苦笑。”哈哈!公主说话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是因为和老师说话才会如此自在,别人还真不一定!”话出口酸楚异样。只是别人不一定能明白吧!酸也是酸倒自己而已。

    如果是别的女人多尔衮一定会生气,可是此时他心中却漫开了笑意,只是一直在掩饰没有到达眼中面上。

    清盈讨厌自己此时的醋意,向洪承畴说到:‘老师可还想听曲,学生再为您弹首别的可好!”

    洪承畴的确是有要听一听之心,经多尔衮刚刚提醒也觉得此时太晚,不应该再在外流连。明日赶路也的确是正事,若真是扰了清盈休息也过意不去。

    “公主,老夫方才只顾赏景却是忘了时辰,感激公主好意,改日再听可好,公主也的确是该回去休息了。”他看了一眼多尔衮,看样子他好像有话对清盈说似的,“那老夫就先回帐,公主是否要找人相送!”

    清盈知道洪承畴之意,相信他也真是忘了时间,也不在意,看了一眼多尔衮:“老师不必客气,是学生打扰才对,我也回去了。”

    洪承畴向多尔衮告辞回去了。

    此时只剩他二人,因刚才之事,清盈心里有些不快,是因他与那女人相会还是自己刚刚的醋话?

    她正相想退去回去睡觉,免得睹人伤情。头上一沉,被轻抚了着:”盈儿又长高了!”清盈真想说:“你不相这样对我好不好?”这是父亲对女儿的亲慰之情吗?感慨女儿长大了?要嫁人了。

    清盈心中闪过一亮仰起头冲着多尔衮灿烂一笑:”我知道阿玛接下来要说什么?“

    多尔衮挑眉一楞:”嗯?是什么?“

    清盈轻挑俏眉抿嘴神秘笑着:”我猜啊!阿玛一定要说’盈儿长高了,长大了,已经及笄了,是不是也要找个婆家嫁了啊?我猜得对吗?“”盈儿这是在向阿玛要求你想嫁人了,是吗?“

    清盈一楞。”盈儿可是有心上人了?“

    清盈已有些气愤,深呼一口气:”是啊!”说着像前跳了一下,踮起脚尖贴上多尔衮的唇角,故意看着多尔衮惊症地表情,眼露笑意地看着他,伸出舌头在他那有些干涩的唇上描绘了一圈,最后又吸咬了一下上唇。嘤咛一声,退后转身向她的帐内跑去。

    留下多尔衮症楞在原地。面前马上浮起清盈那次醉酒后的那一吻。迷离的眼神,樱红的双唇,梨花带雨,粉面桃花。那种感觉记忆由新,不知多少次梦回,身子的变化清晰明了。

    这样的亲吻是不是比夜空中的星月更遥远。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尤惊雷般降临,更确切地说那是奢望。引了他一身的燎燎之源,烫得人以为活不成就此化去。

    慢慢地眼中的惊色退去,溢上悸动□。即使在夜色下也能看出面上的光泽已与之前不同。脚步前移又挪了回去向别处走去,正是纱云下躲藏的金月同一方向。

    远去的背影形还是刚刚之威凛背影,可周身气息已染上润色,月下清华满满快意,迷人非凡,久久不退。

    清盈心中充满着邪念,他可以留下那一吻让她不安惊慌了一年多,对她不闻不问。她当然也要回报过去,扰乱他的情绪,不管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素。

    你既然敢吻她,她当然也敢,照样可以不说一话跑开,让他郁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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