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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团

    !!!!多尔衮惊醒:“盈儿!”抬手抚上额头,“这是什么时候,现在、、、、、、我睡了几天了?”

    “三天了。来,多尔衮,把药喝、、、、、、!”

    “盈儿有没有消息?”

    “没有,找不到人!”小玉儿端着药碗,凑到多尔衮嘴边:“你不要急,他们应该不会有事。我看过柳烟帐内,问过侍候她的下人,柳烟平时注重的一些东西不在了应该是一起带走了。她们是一起走的,又怎会让你找到。”小玉儿劲量保持平静正常的心态分析着,心里也乐见如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她还以为要靠自己把她们赶走,她们自己走了不是更好。

    可她一抬头却见多尔衮眼神怪异地看着她,满是怀疑。心中不快,“多尔衮,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他们自己走的,你这样看着我干吗?”

    “自己走的,是吗?”

    “你什么意思?”

    “你回去吧?我会查清楚的。”

    小玉儿气愤“嗵”放下药,溅出的药汁染了小玉儿衣裙。“怎么你还要把清盈找回来不成?你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受了伤却不叫太医医治。你一个摄政王要什么女人没有,却鬼迷了心窍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你还打算把她找回来做你的福晋不成,你疯了吗?“”小玉儿,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你只要坐好你的正福晋就好。“”你!多尔衮!你浑蛋!”小玉儿脸涨得通红,一只手指着多尔衮一只手揪住心口不停地咳了起来,听得人心里发闷心疼。

    多尔衮皱起了眉头,“来人啊,扶福晋回帐休息!”

    小玉儿贴身人听进声间赶紧跑了进来,后面却跟着皇后和庄妃。“你们这又是怎么了,远处就听见你们俩又在吵,一个病着,另一个伤着,你们还吵。”皇后坐在多尔衮旁边看着他们俩个一声声叹气,真不知他们俩个是怎么回事。

    皇后命人扶着小玉儿回去休息,这才和多尔衮说起事来。多尔衮这两天受伤昏迷着,柳烟母女又不知去向。队伍也停了下来。表面上好像有人刺伤多尔衮劫走柳烟母女,可仔细分析却有太多疑点。那天有人报听见有人大叫多尔衮,等人们起到多尔衮帐内去发现他受伤发烧,可伤口却已经被包扎过了。多尔衮命人去找清盈却发现她们母子都已不在,没有被劫走的迹象。多尔衮一听这些大怒就昏了过去,这一睡就是三天。有的人却怀疑是她们母女伤了多尔衮逃走了,可那声叫喊却又解释不清,有的人说是不是担心多尔衮受伤无人医治,所以才引大家注意前来。

    多尔衮受伤,这两天队伍无法前进,侍卫加严守卫,这两天也没有什么事发生,并不是外人来范伤了多尔衮,劫走人质,只有等多尔衮醒来再做计较。

    皇后问多尔衮到底是怎么回事,多尔衮却说的确是有外敌来范劫走柳烟母女。虽然还有不解,可多尔衮这么说了,皇后心中也放下一半疑惑。多尔衮劝皇后不要担心,他自会处理。最后庄妃扶着皇后依然疑虑重重地回去了,她看得很清楚,这件事决不是多尔衮说的这般,他有事瞒着大家。可到底是什么事呢。现在多尔衮已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人,有时她越来越看懂,他好像秘密越来越多,对她的保留也越来越多,他们似乎越来越远。让她心里阵阵发慌。

    多尔衮喝完药来到清盈帐内坐了下来,抚摸着那里的一点一滴。帐内还有她的清香,只是越来越淡。只人他自己知道自己心里直发慌。三天前听到那声尖叫,他就知道那是什么。对皇后他们那么说一半是真一半是假。伤他的不是外人,劫走清盈的的确是外人,可主谋却是伤他的那个人。他怎么就会那么大意睡着了,让柳烟把清盈带走了。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传信说也并没有发现柳烟他们的踪迹。她这是打算要把清盈藏起来一辈子。她休想,只要他还活着,上天入地也会把她找回来,她是属于他的,只能是他的,就算囚禁也要禁在他的身边。”来人啊!“”王爷!”

    “回派人手助青古巴查找,上天入地也要把她们母女给我找回来,找不到你们就不要来见我了!还有,派个人观察一下福晋!”

    “是,王爷!”

    “下令二日后起程,全军入驻北京!”

    ‘是、、、、、、!“

    多尔衮看着帐内的一切,吩咐凡儿把清盈喜爱的一切都保管好,可凡儿却说格格没有特别看重的东西。几乎是没有。唯一喜欢就是跳舞,可那东西是跟随清盈身体的无形之物。”啊,对了,王爷,格格曾经做过一件衣服送给我,我看格格穿跳舞真是漂亮极了,格格说那是真正跳舞时穿的。我从来没有见过,格格见我喜欢就送我了。“说完就跑去拿来递给多尔衮。上身只是薄薄的一层白纱,腰极细。没有袖子。很短的下摆大概只能到臀部下方,一层层纱四周绽开像花朵。多尔衮眼前不由浮现出清盈跳舞的样子,胸口气闷不畅一阵阵酸痛。

    “格格还穿上这件衣服跳过舞给我看过,我真是从来没见过格格那么美丽过,我想一定比那天上的仙子还漂亮。格格说她跳的舞叫《天鹅湖》。可惜、、、、、、”凡儿还记得清盈当时的神色表情,无限的可惜。

    “可惜什么?”

    “格格说可惜这种舞在咱们这个时代是不能在众人面前跳的,因为、、、、、、?|

    “|吞吞吐吐的,还不快说?””哦,对,格格说,说大家接受不了她穿这件衣服在众人面前跳舞的,大家一定会把她当成好女人,说她不知廉耻!“

    “啪!“多尔衮一掌拍向身旁的桌子,”我看谁敢这么说!”一阵出神似乎还在等待下面的内容:“然后呢?””然后,然后格格就笑了。说以后只能在屋子里自己偷偷跳给自己看了。然后就让我去给她找来酒,说要自娱自乐一下,边跳边喝边唱的,可是那些歌我都没有听过,都是很奇特、、、大胆的歌词,我闻所未闻。“

    多尔衮抚摸着手里清盈所谓的舞衣,眼神一片温柔,嘴角却溢出笑意来。看得旁边凡儿一楞,她何时见过多尔衮出现这种温柔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久得凡儿以为他会在这一直坐下去,盯着手里那一几片白纱一动不动。凡儿想“格格不见了,王爷真的是好伤心啊,从来没见过王爷这样。从来没想到王爷这么喜欢格格。一定比其它所有的福晋都要疼惜。原来王爷也不是个冷血之人啊!“

    多尔衮站了起来把手里那件称为舞袖的衣服又还给了凡儿,人已经走了,这样东西又怎么能代替她,”既然是格格送给你的,就好好留着吧!这里既然没有格格看重的东西就都丢了吧1”

    “是!”

    “你也收拾收件准备二日后进北京,格格回来后好好照顾她。”

    “是!”

    多尔衮步出帐内正有人端着花碗过来:“王爷,你该喝药了!”

    多尔衮接过药碗一饮而进:“去叫所有将领都来我帐内议事。”走了两步回过头问凡儿:“你叫什么名字?”

    “凡儿!””回话为何自称我?“”啊!“凡儿一哆嗦赶紧磕头:“王爷饶命,我、、、不、、、奴才不敢。格格说,格格说她听不惯身边一个一个奴才一步一磕头,所有命令我、、、命令奴才在她面前不许称奴才,如果改不过来就、就不要我侍候了。所以我、奴才,奴才就忘记了,请王爷饶命!”

    “以后格格回来了,她要你怎样就还怎样。现在没人护着你,小心自己的命,不要一口一个我!”

    “是,是,谢王爷饶命!”

    “好了,起来吧!”

    旁边端着药碗的那人好奇抬头看看凡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有这么好运气。此时多尔衮已转身回去了。那人赶紧跟上去,摸摸颈上的脑袋,怎么自己就没那么好命投生为女子也来侍候格格。

    凡儿抬头再也看不见多尔衮身影转身要回帐内收拾,却见从帐旁步出几个人,抬头一看正是小玉儿。赶紧跪下来行礼。

    “福晋,吉详!奴才给福晋请安。”

    “进来吧,我有话问你!”

    “是!”

    凡儿心想,今天是怎么了,格格没了,这么多人都来,开始是皇后和庄妃,然后是鳌拜,再是皇上,又是王爷,现在连福晋也来了,真是热闹。可接下来的事却大出她所料,吓得她目瞪口呆。

    “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格格送给奴才的一件跳舞的衣服!”

    “跳舞的衣服,拿过来给我瞧瞧!”

    小玉儿端详着这薄薄一层纱袖:“这也叫衣服,这就是你们格格跳舞时穿的衣服!”

    凡儿低着头不敢说话,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下来,小玉儿问凡儿答,什么样的问题都有,比如清盈晚上是否如厕,吃饭喜欢不喜欢剔牙,真雕钻!之后就走了。

    又是日行一日,夜深了人们都已能歇下。清盈站在院中望向她在二层的房间,刚刚的那个人会是谁呢。只在窗前一个暗影一闪而过。她摇摇头。自己不会武功追不上只能作罢。不自觉地又看向那轮明月,它从云韵中钻了出来,刚刚还是半掩半露。如果可以离它更近点就好了。

    清盈扫视了院内,正看见一把梯子。轻笑,过去搬到一座厢房旁一梯梯在爬了上去。

    应该拿盒酒才对。

    说到酒,清盈马上就闻到了一阵酒香。顺息望去,竟然有人捷足先登已经躺在瓦檐上喝了起

    来。

    “冯永宁,你倒自在?”

    冯永宁猛地坐了起来,看向清盈有一瞬迷离,向她身后看了一眼,又看了清盈提着的裙摆,撇嘴:“真不像个淑女?”

    “那你像绅士吗?”清盈说着已经小心地来到了冯永宁身边坐了下来,直接就搬起一坛酒喝了想来。

    “喂,那是我的酒,想喝自己去拿?”他有些不可思意地看着清盈,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样喝酒的。豪爽中现着娇魅。

    “就说你不像个绅士?”

    “绅士是什么?”冯永宁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凭什么告诉你!"清盈仰起眼望向那轮明月,此时它又变成了一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清盈呵呵笑出声来,不喜不悲。

    冯永宁切了一声又躺了下去,斜眼看了一眼清盈:“笑得真难听!”清盈没有再理会他的话语,好像这个屋顶上只有她自己一样。各自喝着各自的酒。偶尔地会因为向一个地方拿酒而看碰上对方的眼神,只是一滑而过。

    清盈笑自己傻,想离那月盘近些。以后要和他一起赏月,给他跳她最新编出的舞蹈。想起第一次喝酒与多尔衮第一次见面,真是滑稽啊。可今天喝了这么多就是不醉。到最后她躺在屋檐上听见有人说:“月亮啊月亮,这有个疯女人眼里盯着你嘴里却一直叫着她父亲的名字,她到底是孝还是不孝呢?”

    “呵呵!不孝呗!”她从来没有孝顺过多尔衮和柳烟。

    “有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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