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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敌我

    !!!!好像是一件有趣之事。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正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清盈轻挑嘴角盯着盘月念叨着,脑子里充斥着多尔衮的样子,味道和气息,思念到极:”我、、、就、、喜欢了这么叫,怎么地你管得着吗?“噌地坐了起来,一个不稳就要栽下房去。

    冯永宁一把赶紧抓住她,怪异地看着她。面上被清盈喷出的酒气搅得一阵酥麻,看她这个样子真烦透了。想放开她可是又怕她摔下去。“女人真麻烦,你就不能好好站着吗?”

    清盈想为什么还没有醉,“我一直站得很好啊,这不是站着吗?怎么才叫站着啊?”说着还用力敲着面前的墙,“你看,明明站着啊!”

    冯永宁烦透了,咧着嘴想挪出一只手拍拍被清盈敲痛的胸口,可她却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头一直往他胸口蹭着:“多尔衮,多尔衮、、、、、、”

    冯永宁皱眉:“我告诉你,你再叫他的名字我可把你扔下去了。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你那禽兽父亲,竟然想要染指自己的女儿?要遭天遣知不知道。”说着双手握住清盈的双肩摇晃着,试图让她清醒。

    可是清盈却扬起手掌向他脸上打去,只是落下来却软弱无力,变成也拍打叫喊:‘不许你说他禽兽,谁这么说我跟谁谁急。我爱他,你管得着吗!”说完脑袋一沉就又扑到冯永宁身上睡过去了。气得他直吹气瞪眼。

    扶好清盈一回头却见陈永华正站在地上抬头看着他们。冯永宁抱起清盈一跃跳到地面就把清盈推给了陈永华。准备转身就走却听:“永宁,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那不关我的事!”

    “你不觉得不妥吗?这有违伦常。”

    “师兄,我觉得不妥有屁用,她自己觉得妥当就行了呗,你们又瞎操心,人家明明那么想念那个多尔衮,你们干吗多管闲事把她带到咱们这来。”冯永宁把眼神挪到清盈圈着陈永华腰身上的手,眼神一闪看向别处却指着清盈说到:“你看她,嘴里,眼里,心里明明就没有她娘,只有她那个爹,你们干吗把人家带离那个男人身边、、、、、、“他还要再说些什么,却突然停住了,上前一把抢过清盈,“是我让她喝醉的,我自己送她回去,您就收住嘴吧,不要又跟我说些什么大道理。”

    冯永宁抱起清盈向客房走去。直到房间,替清盈盖上被子,都没有再看一眼清盈。可是清盈却眯着眼一直看着他。冯永宁脸颊一片红晕,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太多了。

    冯永宁替清盈息了灯,就要离去却听清盈说到:“刚刚那个人是你吧?“

    “什么?”此时冯永宁已走到门口。

    清盈抿嘴轻哼,指着窗口:“你不是喜欢爬窗子吗,那就再从那出去吧!“

    冯永宁哼了一声,不承认也不反驳:“疯子!”话音刚落,真的从半开的窗口一跃跳出去了。身影消失夜色中。

    清盈在黑暗中坐了起来,噗嗤笑出声来,一发不可收拾,笑得眼角渗出液体。慢慢地躲回床上

    冯永宁一跃落地,听见清盈的笑声,又听她念起“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正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这首诗还真的是应景啊!”不知念了几遍,慢慢没了声息。应该睡着了吧!冯永宁恶狠狠瞪了一眼清盈的窗口,转身走了。抬头却见陈永华竟然爬上了他们刚才喝酒的屋北京游牧野人一向不重礼教,没想到今日真让他撞到了。想到这里,冯永宁摇了摇头,拍了自己一巴爪,你在想什么,这关你什么事啊?在他无意中从柳烟口中听说时也是万分震惊,但心里却没有你陈永华那般排斥还要帮柳烟一起把清盈从多尔衮身边掠走。这种感情并不属正常轨道,他只不过是种不关已事的心情而已。看到清盈那个样子却怎么也不能把她和多尔衮联系到父女之上。这是为什么呢,他们明明是父女啊,可他却觉得不像,感觉不像。

    为了不被多尔衮之人发现追上,他们绕了几个弯子。身边所带之人也都是精良之士。此时队伍忽然停下,大家都手执刀剑严阵以待。困为前方出现敌人,却不知哪条道上的。

    "永宁,保护好盈儿!”

    清盈此时想的却是“难道柳烟也会武功?”转瞬又骂自己笨,她有武功高强的师兄师弟,又怎么不会武功?腰间一紧,再看自己已经到了冯永宁的马上。

    前方正有十五位堵路之人,清一色黑装全部都蒙着面,其中为首之人指着清盈说到:‘我们只要她,你们放下她可以继续赶路!”

    “你们是什么人,何人派来的?”柳烟抓紧绳缰最先询问。

    “还请福晋恕罪,我们必须带走格格。”

    “哼,休想!今天你们要带走她除非我死了。”

    “那就得罪了,上!”一哄双方都已对上刀剑。

    冯永宁在马上左右也受到夹击,边护着清盈边往外逃去。本来冯永宁防卫得还较稳妥,清盈抓紧绳缰保持着观望四周的姿势。这时眼前一亮从她的右前方掠过一剑来,大惊赶紧低头。可冯永宁却轻哼了一声擦着他的脸颊滑过一串血滴溅了清盈脖颈一阵凉,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永宁,你怎么样?”

    “清盈,你看见了这群人够狠的啊,我看不是来救你倒像是了结你的。”

    “你专心点吧,小心你的小命!”

    “放心,可惜我十条命都及不上你一人啊!真是可怜,可怜可怜啊!”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废话!”

    没想到这十五人武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陈永华见冯永宁这边现出难境,可有两人一直与他缠斗,就是脱不开身。而柳烟也有些力不从心,手臂上已经两处剑伤。心里惊叹,怎么会这么狠,怎么打怎么觉得他们这不是来救,反而像是来杀。陈永华跳离马背一个翻飞,一个口哨又跳到跟着他跑过来的马背上躲过一击。见柳烟还能坚持一会,他向冯永宁那挪去。可夹击他的两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剑术变化了招术双双向他袭来,目的就是缠住他不能让他去帮冯永宁。

    清盈一声大叫,“永宁小心!”已摔下马来,永宁侧低身想要把她捞上来,可头上又落下一剑,只能撩剑劈开躲过一剑。再回头清盈已被人撸上马向后方奔去,转眼已没入林中。只听清盈大喊:“永宁!”

    她现在必须大叫,就即使她再笨现在也可以看出这群人绝不是多尔衮派来的。之前他们对柳烟称为福晋就很奇怪了。一开始动手还只是想捉住她,可现在却有要她命的危险。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跟本就不是我阿玛的人。”

    “格格果然聪明,只要您老老实实的听话,我们就还尊你为格格,要不然的话我们可不敢保证你的性命安危。””是不是、、、、、、!颈上一麻,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北京月色异常明亮皎洁,那样的美丽却及不上一个人万分之一。

    多尔衮放下手中毛笔,拿起旁边的一个信封,上面蜜蜜麻麻地写着些小字。中间不时的出现“清盈”两个字。他不自觉地去抚摸那两字让他魂牵梦绕的两个字,那代表的是一个人的名字,代表着是他这几年来最欲罢不能的感情。他放不下啊。

    “盈儿,你一定要等着阿玛,我很快就会去接你的,再也不会分开,谁想拆散我们,我一定会要了他的命。”

    不多时抬起头来看着进来有一会儿的那个人:‘身体好些了吗?怎么也不带着下人?”虽然少有的关心之语,但还是有着关怀之气的。小玉儿轻挑了一下唇角,眼神亮了些。自顾自的坐在了多尔衮书桌旁的椅子上,不说话,眼睛也没有停留在任何一点上。

    见她这个样子,多尔衮也不说话,端起旁边的茶杯轻抿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小玉儿抓着胸口咳嗽了起来。“多尔衮,我累了。可能没多长时间了。你的事我再也不想管了。如果真的那么想她,就把她接回来吧!只是不知道,她回来会是什么样子呢?””怎么想起跟我说这些?”小玉儿已经起身自顾自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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