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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二人

    !!!!清盈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小慧在旁边拉着清盈的手劝慰。清盈又策马赶路,不再理会多尔衮。

    多尔衮浑身汉毛直立,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他还是闭眼压下这口气。

    清盈以为他不会再追来,加快了策马,有些轻松又失落倍加,心绞痛得一滴滴地淌血,坠入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这时腰际环过一只手臂,清盈一轻就落在多尔衮马背上被她困在怀里紧紧不放,“想去那里开妓院,就要先把我身边的人全都教会了怎么讨人喜欢,全都学会你的本事再说?洛盈教得不错。”

    “你放开我,放开,让我走,你这个混蛋!”

    “喂,王爷,你不要伤了我家小姐,她身上有伤!”

    “小慧,住嘴!””不许再动,你认为你能违抗得了我吗,老实跟我回去!“多尔衮压着声音,不通透露出一丝激动。“哪里伤了?”

    “不关你事,、、、你别碰我!”真的不敢让他知道她已不是以前那个亮丽的清盈,那些丑陋的伤疤如何能让人看见,由其是他。

    “哼!”这次是真的动气了。

    到了府门口清盈就被多尔衮打横直接抱进房间。“是哪里伤着了,让我看看?”

    清盈躲离他的身边,“你出去吧,我累了,休息!”

    多尔衮手停在半空:“好,晚饭后就开始你的工作吧!完成任务我就放你走!”她就只能用这种拒人千里的方式跟他说话吗?只要看见她躲避眼神他身上血都凉了。

    多尔衮转身就走了,留下丝丝凉意。清盈轻轻在心里对他说着:对不起,我不想让你靠近我,越近我就会更难过,我不知道自己如此渴望你的怀抱,可是却不能。所以我只能逃开,远离你。

    晚饭时厅中就只他们俩个人,沉默着。连筷子相碰的声间都那么清澈,有些惊心。清盈只吃了一点点就放下碗筷,低头坐着看着桌角。空气中凝结的陌生气息让人窒息。清盈放在膝盖上两手紧紧相握着,冰凉却湿渍渍的。她稍抬起头扫了一眼屋子,还是原来的样子,到是墙壁又重新粉刷了一遍。然后她又低着头重新看着桌子,紧接着就听卡嘣一声,多尔衮手里的的筷子已经断裂两截。多尔衮并没有看他,又重新拿了双筷子,还没吃下两中,就啪地摔在桌子上甩袖走了。

    在门口时他说:“一会到后院幅厅去见她们,都在那里等你!穿得漂亮点,别给我丢脸!”

    清盈回房果然打扮了一番。衣衫是鹅黄色系腰裙,流畅的线条显得人飘逸非凡。下摆及踝。左脸依然换了片同色系的轻纱盖住伤疤。头上带了个发带式天蓝色流苏饰挂,两鬃轻轻地摇曳着。后边用与流苏同色发绳简单地把头发系了起来,丝质柔顺地垂在背后飘荡着。随着人的一踩一踏更添飘逸。

    她站在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里,光亮异常,到处都她的影子。床幔还是她喜欢的那种装制。清秀雅致,似梦非凡。她的东西也都还在。找开衣柜全是崭新漂亮的罗裙。他知道她不喜欢穿旗装,除了必要的几件,平时做的都是汉装。

    柔软顺滑的衣料,再也穿不上它们了,以后只能穿这种包住半颈的衣服。其实她不知这衣服趁得犹如琵琶半遮面一般神秘,只是她和伤盖过这些认识。当多尔衮那日看见18岁时的清盈穿着那样漂亮的衣服,装扮得那么迷人,出现在妓院里是何种伤心愤怒。

    她的笑声盼了多久,她的笑容又梦了多少回。15时已无法让人挪开眼睛,那时面容上是介于孩子与成人间的稚气娇美,眼神却清冷精明,总有些让人迷惑。三年过去,身体面容已完全是女子样貌,尽显洁傲魅态。自然无法让人释怀,更何况那个人又是多尔衮。她的一切从来都是他所有的牵动。

    而那日出现在她房间里的那个醉鬼没几日就被抄家,发放边缰。

    不一会儿清盈就出现在后院幅厅,大家已经等在那里,多尔衮也来了坐在上位。啼是掠了一眼清盈没作停留。各种色彩的美人都有,婀娜的,秀丽的,柔弱的,扫过一眼。心里登时就像针扎似的疼。大家见过礼后,清盈就忽略掉上位之人,认真地交起她们。她可以当他不存在,可是那些美人却不能,她们跟本就怎么见过多尔衮,这一见才知如此威武英俊不凡,自然眼睛都忍不住向他瞟去,不时地还抛个媚眼。学得自然不专心。清盈也不当一回事儿。

    时辰一到,清盈只跟她们又叮嘱了几句关乎体健保养的问题,像多尔衮服了服就回房里了。

    回到房间,清盈对镜抚着完好的右脸,最后又移向左脸耳际处罩纱下的伤疤。用力按着仿佛还能流出化脓的血水。虽然外人看不见,可是自己不看都知道它是什么样的丑态。她抓起包袱逃开这个房间,再也不要住在这里。又重新回到她之前住过的那个只有一面小镜子的房间。

    紧接着多尔衮就推开了房门冲了进来。看到她在房间里,才落下眼里的焦燥不安。袍角因他的速度还没有安静下来,焦燥着。身上已晚饭时的蓝底虎纹绣袍。此时正是一件青灰冷调段袍。下摆绣着满族腾纹,交叉起伏。腰精瘦挺拔。同色系绣盘纹,张牙舞爪。胸口是一雄纠纠的麒麟,望着前方。人虽然瘦了可还是那样威严震撼,还是那样让人移不开眼。袖口翻立着,露出宽大有力的手掌,此时他攒得很紧很紧,血管突兀,血液越流越急股股跳动焦燥。他在生气。

    清盈躲避他不明的注视:“我本来就住在这里,只是搬回来而已。”

    “这里是摄政王府格格的房间,你是吗?你配住在这里吗?”清盈从后院走后,多尔衮只对那些人说几句话,再回主院却找不到清盈。气愤交加,以为她又走了。丫头告知清盈来了这里他才追过来。回来了,她还是在躲避他的接触承,受不了她对他冷漠的样子。

    两人沉默着对视,清盈轻蔑一笑:“是啊,我当然不配。那我走好了!您说,我是住客房呢?还是住柴房呢?”说着已从他身边侧过。

    多尔衮拳头紧了又松,再放开,一把拦住清盈:“你想躲我到什么时候?你不是说喜欢上那个人,那为什么又要离开他,跑去妓院。你到底有没有脑子,那里是什么地方,你没地方吃喝吗?你不知道我在这里吗?你想要银子,家里的哪片金银不是你的?就算你不想再跟阿玛在一起,难道这里就再也不是你的家,你再不是我多尔衮的女儿了吗?告诉我为什么?

    多尔衮步步紧逼,清盈步步后退,“你为什么要这样,我说了我不想再留在你身边,你为什么非要强求不可?”

    “你说不喜欢我了是吗?再说一遍,看着我说?”

    退无可退,清盈抵在墙脚痛苦地摇头:“求你,让我走吧,在这里我再也呆不下去了!”

    多尔衮一臂撑墙把她困在里面,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既然你能轻易说离开我,说讨厌我。为什么哭,眼里为什么都是伤心,为什么不敢看我?你说呀!”

    清盈违心想摆脱他的钳制,用手推,双手却被他握住。抑制太多的细吻已落了下来。唇上,鼻尖,眼睛,眉心,最后终如狂风暴雨袭来抢夺着她的呼吸。清盈抵抗得越强烈他的吻就会越狠绝,绝望地含咬,不顾她的痛咱。那轻轻的恩字,只不过一个单字节如羽毛拂过心窝,天一下子就晴了。他困住她,强迫她:“盈儿,说爱我,说、、、不再折磨我、、、

    清盈挣扎得再多也无力抵抗她自己身体身他贴近的自然。双手被他按在墙上,身子紧紧地夹在多尔衮与墙壁之间。腔中的舌已不知不觉缠绕在一起,分离太久,是那样想念彼此。腰间环过一只手臂将她压向他的身体,越抱越紧。修长的双腿也已无力站稳,固定在他的腿间,摩擦。

    无法呼吸。心还是痛啊!多尔衮唇上尝到咸味,那是清盈的泪水。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怀里回应他,双臂已攀上他的肩。双腿再也站不住被他提起跨在自己的腰上。任那坚/硬自我寻觅着。

    泪越流越多,是自我厌恶的。那大块的伤疤提醒着她不要沉迷,快醒过来吧。可她的身体跟本不理会这样叫嚣,她是渴望他的,有多么渴望只有身体知道,就连头发丝手指甲都在渴望着,身体是诚实的,它不会抗拒自己反应。

    彼此的呼吸上下起伏毫无章法可言,我汲取着你,你掠夺着我。多尔衮双臂环着清盈的腰肢,挤压着把清盈抵在墙上,她的腹部贴着他的胸口,双臂贪恋地抱着多尔衮的头亲吻,双腿夹着他的腰肢,回应着报答着自然地沉醉着想着。这些拥有并不足以,腹部叫燥着,两人已慢慢移到床边,终于把清盈压在身上。全身的细胞都在不停地叫着”快点、快点、快点”手已爬到她胸前,解着钮扣。胸前钻进凉意,一盆水浇醒了她的意乱心迷。猛得推开多尔衮“不行,别!”。迅速爬起来躲到墙角。双手系好胸前扣子,又摸了摸左耳到颈项的轻纱。没有露出那些丑陋的伤疤。

    清盈双臂环抱着坐在那里发抖,不再看多尔衮。

    多尔衮一瞬不瞬看着她,瞳孔眯成了缝。他和衣扣也有些凌乱,半敞着胸口。腰带更不知被清盈看破掉丢落在什么地方去了。他冷静地看着她,靠近她。忐忑地叫着:”盈儿?”

    “不行!求你,出去。我诚认我还爱你,我无法拒绝你。可是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清盈摇头,脸藏在双腿间。

    又是这句话:“不要再对说这样的话气我。”多尔衮挪到清盈身前小心捧起她的泪眼舔去,抱在怀里。手小心地抚上她左耳到颈上的轻纱。轻纱下皮肤太过敏感像受了惊吓颤抖着。清盈制止他抚摸,推开他的怀抱,想从他身旁逃开。可还没退到床边就已被他捞了回来困在身下。

    清盈挣扎着,唇边已被咬出血来,绝望地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告诉你,我为什么离开你。因为我已经曾经那个清盈了。她被那把火烧死了。”

    压在清盈身上的身体一震,有些楞神。眼里黑得越加暗,听到这句话不知想了什么。清盈抽出双手来到多尔衮面前退下左手五指上线套,露出手背,再露出小手臂。然后不看多尔衮的反应,又摘下左耳上挂的线套,退去那绣花轻纱,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露出那些她都无法忍受的皮肤,从耳际到脖颈到肩膀。她闭上眼睛,任它暴露在空气中,显现在多尔衮眼中。眼里为这些皮肤再也流不出泪来,她早已放弃医好它们的奢望。

    那些粉粉黑黑,又红红暗暗的皮肤很少能尝到空气的味道。上面传来温热的蠕动,痒痒的抚摸游移:“就因为这个,你就离开我三年。说不爱了,讨厌了,是吗?就因为它所以你要离开我逃开我,对我不理不睬,说着让我心痛致死的话,是不是?就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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