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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门喜事

    !!!!那些粉粉黑黑,又红红暗暗的皮肤很少能尝到空气的味道。上面传来温热的蠕动,痒痒的抚摸游移:“就因为这个,你就离开了我三年。说不爱了,讨厌了?就因为它所以你要离开我逃开我,对我不理不睬,说着让我心痛致死的话,是不是?”

    “不是,我怎么会让你死。我们分开彼此会伤心痛苦,可是并不会死。可每当想着你会看见它,看见这样丑陋的我,我就恨不得去死。我不要让你看见这样丑陋的我。我害怕。所以你就让我走吧,时间长了,你就会忘记我的。“

    多尔衮掰过清盈的头,不允许她做出这种躺避他的样子:”傻丫头,看到它我不会想到生死,可是看不见你才会想到生死!”他低下头来用唇轻抚着那些伤疤痛惜怜悯。他让她的盈儿受了什么样的苦,却还让那俩个罪魁祸首活到现在:“对不起,盈儿,是阿玛不好,是阿玛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对不起,对不起。”

    清盈退缩,“不行,不要,不要亲它。”她已拽紧衣衫轻纱把它们全都遮起来。推开多尔衮向外退去。

    多尔衮制止她,把她困在怀里,”不要怕,好不好?我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知道吗?“

    怀里温暖一如从前,多了怜惜,些许不知所措。”阿玛问你,不在我身边这三年都在做什么?”

    清盈贪恋缓缓环上他的劲腰,“前二年在治伤养伤,找治好它的药。我知道让它恢复原貌是不可能的,我只希望能把颜色变淡变淡,也许可以扑些粉盖住它,不会现在这样恐怖。可是去了很多地方,找了很多名医都没有办法。现在已淡去一些了,最开始时简直惨不忍睹。”

    “如果医好呢,要做什么?”

    清盈稍顿,”回到你身边。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会离开的。”多尔衮轻吻她额头,清盈又环紧他一些:“可是后来没有,没有找到任何药物可以让它退掉颜色,只能随着的增长淡化。可无论多少年,即使我死去它也不会淡化到无。

    这样的我怎么能回到你身边,连我自己都不敢看它。又怎么能让接受它!”

    多尔衮无奈叹气:“那你那天到那家客店去做什么?”

    清盈停了一会儿:“因为,因为我想你,好想看看你。第一次去看时还存着希望,也许不久之后就可以回到你身边。可是、、、第二次去,是因为、、、因为嫉妒,无法接受你娶庄妃。可我也无法阻止。所以就去再看你一眼,然后离开北京再也不回来了。”

    “那你说的那些话就是故意气我是不是?”多尔衮惊心。

    “对不起,我只是想我们做个了结以后就各奔东西。”

    多尔衮手臂收紧,清盈痛呼。多尔衮无奈,抚着她用绣花轻纱遮起来的伤痕:“那平时带着这个有人说你难看丑恶吗?是不是还因此惹来许多醉鬼。”

    听多尔衮故意说重醉鬼两字,清盈觉得对不起他,见他眼中露出笑意,心也暖融融的。“可是,那不一样,他们不是我什么人,我不会与他们赤/裸相见。”听到赤/裸两字,多尔衮眼中笑意更盛。清盈继续说:“可你不一样啊,我爱你,我会渴望你啊!我忍受不了你看见那样丑陋的肌肤。”

    多尔衮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清盈羞赧,捶着他:“你,你怎么、、、我说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渴望你、、、所以、、、”

    多尔衮吻着她:”盈儿,不要对自己没有信心,也不要对我没有信心。我在你心里难道不过是个好色肤浅之徒?而你在我心里难道就只是个样貌美丽的花瓶姑娘吗?美貌不再我就娴弃你是吗?”

    “我知道我是你女儿,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爱惜保护我。可我不想要这种可怜。”

    “你认为我是可怜你吗?傻丫头!那些伤疤我不会在乎,我在乎的是你一直在我生命里,不要不跟我打商量就消失掉,那是什么样的打击你可懂!”

    “我懂!可我真的好怕。一个女人她可以不漂亮,可是它不能有残缺。女人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能就是样貌。而我也不例外。”

    “又傻了,你说的是样貌。我问你,你伤的是哪里?你的脸好好的,甚至比以前更美。有多少人嫉妒?”他握住清盈的手来到她的伤处:“你摸摸看,这是哪里,这里耳边,你的脸只是伤了耳边一点,下边,那是脖颈。你看你每天遮着那个轻纱挂着那个流苏,跟本看不见,阿玛也不会去看那些,好不好。你要知道自己有多美,嗯?就算伤了脸也没关系,阿玛不在乎,我只要你,只要你活着,懂吗?

    我不会那么贪心。你离开的这些日子,阿玛想了很多,也许就是我要的太多了,所以老天才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你没了,阿玛觉得天都没了,没了你我再去求那些有什么用。之前阿玛在朝堂上想要什么总是强取豪夺,最后还想得到自己的女儿,所以老天就怒了,才在你身上夺走了一样东西。盈儿,如果难过就留在我身边,把痛苦都分到我身上,不要独自承受,好吗?”

    清盈情动:“所以,你就退出朝堂,做起闲散王爷。平时逛逛妓院,赎赎舞姬,做做好事?”没想到多尔衮口才了得,真的说得她也觉得那些伤可能不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忽略了伤感,就想起了耿耿于怀的事。

    “哈哈,原来,你还会吃醋,我以为盈儿早就忘了为我吃醋呢?”

    “你欺负我!”

    “我没跟你算帐,你倒会倒打一耙,嗯!”

    “你就欺负我,还打我一巴掌!”清盈制止住多尔衮搔她痒的手,在分手臂上咬了一口。扑到他怀里:“多尔衮,我好想你,每天都在想,想得好痛!”

    “知道痛就好!”笑容朗朗,扫去所有忧郁。剑眉轻扬,嘴角透着嗔意,无限宠爱。抓着清盈两手环在他内衣腰间,流连亲吻。“盈儿,回应我!”

    “不要!”

    “什么?不要?”

    “对,你欺负我,不但逛妓院。府里还藏着‘那、、么、、多’美姬。”

    “笨蛋,那都是假的。只有你而已。”

    “我不信,不信你这三年没有、、、”乱七八糟的话已经被他吞下,引领着她去往别境。

    退去轻纱,清盈无意识地躲避更让多尔衮心痛,“别怕!让阿玛好好看看!”

    “别,别看它,求你!”捧起他的脸吻起他的唇,让他忽略那些丑陋。清盈翻身趴到他身上,盖住他的双眼还以他热情,慢慢下移。

    三年之后两人再次限入狂热的深度缠绵。

    一夜的爱恋辗转,多尔衮只要去亲吻触碰那些伤痕,清盈就会反击用热情来化解他的注意力。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多尔衮也利用此招乐此不疲。这次清盈反而比那几次都要累得多。

    清盈睡去窝在他怀里,总是无意识地把左边藏起来。这样的伤对一个女人的确是致命的,他庆幸她还活着,没有因为它而寻短见。轻轻翻过她的左边身子。身上并没有大伤,左肩膀到颈项处密布斑驳,颜色不均,肌肤不平,左胸上方散落着一些新长出的粉色班点反而添了些诱惑,浮想联翩。最严重地方都是外露的。一个迷人万芳的女子出现这样的斑点,怎么不会害怕。在她最痛苦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反而是另外一个男人守护着她。

    嫉妒却又要感谢他。如果不是他或许她已经永远地离开自己身边,不知去往何方了。摩挲着那些不平,越发心疼。怎么能让她受这样苦。只能用他以后的时间来爱护疼惜,才能弥补她的创伤。轻轻地把她拥进怀里,点寸地亲吻着她的伤痕。不能让她逃避,应该真真切切地证明他不会介意这些东西。

    清盈被扰醒,见他正吞吸着那些斑痛,躲避又被他拉了回来。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打扰他的爱抚。多尔衮越吻越深,渐渐听到头上方传来压抑地哽咽。

    “多尔衮、、、多尔衮、、、!”

    “说爱我、、、”

    “清盈爱多尔衮,我爱你,阿玛!”

    “盈儿、、、”

    当多尔衮头停在她双腿之间时,再也抑不住哭出声来。

    第二日醒来,看见多尔衮下巴上冒出的胡茬如初春露出嫩芽的小草,欣喜极了。清盈抚着按着,玩起乐子来了。多尔衮低头蹭着清盈的额头,听见声声呼痛。”明天就给你刮了,看你还怎么用它扎人。、、、呀!痒、、、痒!”

    胡子没刮成,反而又被折腾了一次。再醒来已日照西山。多尔衮已经不在床上,清盈嘟囔了一句:“总是不等我!”

    “我要是也这个时候起来,我多尔衮就真成了那整日混在温柔香里的□之徒,。”

    清盈瞪了他一眼,见他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定在自己身上。清盈一低头才见自己还赤/裸/裸地坐在床边。处处红樱迹号。羞赧难耐,再见左边的伤痕又是一阵难过,上面已经不见当初的颜色,全被多尔衮吸吮地变了本调,无一处幸免。

    清盈躲进被子里想拿散在一边的衣服裙,手臂跟本够不到。她企求地看着多尔衮,可他眼露笑意站在旁一摊手,爱莫能助。

    清盈紧紧了被子,从里面掏出一块布料冲着多尔衮摔去,自己赶紧撩开被子下床去抱她的衣服。还没套上内裤,腰又被缠了上来。身上传来丝绸的凉意,身上起了一屋冷豆豆。身后人说:“还怕我看?不是说好了不要去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吗?”下巴的一堆胡子在赤/裸的身体上蹭着。又是一片颤粟。

    清盈任他抱着,手臂圈过多尔衮的脖颈,脸颊相贴,无限温存。

    多尔衮手开始不老实,一只环着腰,另一只有她胸前白绵处揉搓着,大手掌第每到一处都要把她捂热,捂红。慢慢地下移,悄悄地伸进密丛处。清盈抽了口冷气,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仰头靠在他肩上。

    “难受告诉我!”清盈点头,回过头与他颈项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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