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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盏茶的功夫过去,我俩对看一眼,脸刷地红了。

    那木板上拼就的,又是一幅春宫图。

    好吧,就描述下这幅春宫图吧!但……这根本不算是一幅春宫图,这图活脱脱的就只有色情,不见美感。你可见过整幅图上连男女都懒得画,只有□裸的两个器官的春宫图?

    这人,他究竟想传达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信息?这张图,还有上张图,到底存了什么秘密?

    我与南平红着脸看了一遍,再看了一遍,忍不住齐齐捂脸呻吟,天啊,我管他有什么玄机,再看我就要吐了!

    图上□直直,我喜欢你?

    感情这东西,发生了就发生了,没什么理由,你想归咎于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都随你便,王子爱上灰姑娘,公主爱上青蛙,米迦勒爱上路西法。但若要说到长相守,却非门当户对不可,那样长长的年月才不会无聊,才不会委屈。不然,就必然会有人痛苦。但偏偏还有许多人不知死活,硬要去走这座长长独木桥。当然,不是没有人成功地过去,但是更多的人摔死了。

    我想要摔死么?不,不要,我不要过桥,我要离开。

    “小艾?”身后,老郑犹疑的声音响起,我忙调整表情,转身强笑:“郑捕快,有事?”

    老郑上前一步,上上下下看我几眼才道:“是,我有事来找夏至,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身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墨让站在门口,惊讶地望着我:“小艾,为什么不进来?更深露重,你又才……”

    我不待他说完,便转头看向老郑:“郑捕快,有什么事要找夏至?”

    我发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想看到,夏至婷婷立在墨让身后,长发如瀑,眼含秋水。

    老郑环视一周,上前低声道:“田即逃跑了!”

    夏至失声:“什么?”拎着佩剑就冲了出来,跺脚急道:“什么时候跑的?他家里人看起来了么?通知了附近地方的官衙没有?大人知道么?他有什么反应么?他同意签缉拿令么?……”

    我撑着头,也有些发晕,反应不过来。田即?那个扶不起的阿斗?他为什么要跑?他知道什么吗?可是,以他那个纨绔的个性,他能知道些什么?谁会让他知道些什么?若是他知道,并认为自己的生命有危险,昨天怎么还能那样镇定地(也可以说是无脑地)企图吃夏至的豆腐?若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漏夜逃跑?毕竟,我们昨天才从他家中出来!

    我越想越是头疼,忍不住插嘴:“郑捕快,您确定他是逃跑么?”他确实是逃跑,而不是傻到认为夏至要他待在家里的话只是提议,或是被挟持被诱骗?

    老郑点头:“我今天路过正阳门时,正好见到一老翁要出城,守卫说今夜例行宵禁,他却说什么都要出城门,和守卫吵嚷个不休。我本不想理会,谁知他竟然和守卫动起手来,看那身手,怎样也不像是个老人家,于是我便上前帮阵,出手将他擒住,待绑起后细看,才看出是化了妆的,那人正是田即,他身上也搜出了大叠小面额的银票和散碎银两,看样子是做足了逃跑的准备。”

    啥,这人是田即?田即有这样的心思?

    靠,被骗了。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存了逃跑的心思,才装傻迷惑我们,令夏至他们放松警惕,不设人看守,不防备这个二世祖逃跑?

    夏至自然也想通了这一折,她握拳狠击了下门框,拧眉娇叱:“他在哪里?”

    老郑侧身:“就在院门外。”

    夏至提着剑冲了出去,我们对视一眼,急忙跟上:姑奶奶,您千万要冷静,冲动是魔鬼啊!

    冲到园子门口,便看到夏至对着穿着老翁衣服,五花大绑的田即踢踢踢,踩踩踩,看样子还要上去跳一跳才过瘾。我大汗,推了老郑一把:“郑捕头,别管他给你吃了什么苦头,他若是身上的伤太明显,告到府尹大人那里,大家面子上可就过不去了!”喂,您也太刻意了点,想装不知道都不行,还侧身子,就差说去暴力吧去给我出气吧不用给我面子打死了事。

    老郑面有赧色,哦了一声,才慢动作上前拦住夏至低声道:“捕头,差不多了,我们还要将他送回田府。”

    什么?送回田府?哦,是了,田即没有犯事,连污点证人都不算,现在只能说他违反宵禁,袭击守卫而已,即使严判,也不过是几天监禁,几百两银子罢了,还不若将他送回田府,拖着不审并严加看管。

    有案在身,一日不过堂便一日不能离开当地,这是大朔的一条铁律。

    夏至也是一愣,继而柳眉倒竖,哼了一声,再踢了田即一脚才作罢。

    田即闷哼一声,抬头看了夏至一眼,目光阴郁且带着愤恨,完全没有昨天那种白痴色狼像。因为眼神的改变,他整个人也看起来不一样了,双眼如鹰隼,说不上不怒自威,也让我看着心里突地一跳,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这家伙,应该是做惯了狠事的,不简单。

    呵,自然是不简单的,人人都会伪装自己,都会示弱,都会扮猪吃老虎。只有我一个人逞强地上蹿下跳,还以为自己有多能耐!

    我撇撇嘴,突然也很想踩他一脚。

    夏至长吁一口气,转身:“我们先带他回田府,多加些人手看管他,随后再与你们会合。”

    田即失声:“什么?不不,我不要!放了我!把我关进天牢也好!我不要回去!”

    我们被他吓到了,被夏至踢了这许多脚也没吭声的他,听到要送自己回家竟然会吓成这个样子?他是预见到自己将要出事,所以才逃跑?还是因为逃跑失败,更加确信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自己?

    夏至与老郑对看一眼,眼光犹疑,似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将他保护起来。

    夏至上前一步,剑指田即:“你知道什么?说出来,我们可以酌情考虑,为你提供相应的保护。”

    田即只一味惊恐地:“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过!让我走!或者让我死!”表情癫狂,声音竟有些歇斯底里了。

    夏至皱着眉,挥剑打晕他,转头对我们道:“没办法了,我和老郑轮班看着他吧,希望他能说出些什么。”又勉强一笑,“真是个多事之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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