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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马蹄踏碎清秋夜,剑映萧索冷孤光,硝烟散尽后的宫苑残垣中,生了锈的血腥味揉了阶前暗落的梨花香,慢慢浸透了初晨的空气,

    晨光初露,胭脂如血,朝夕间,曾经的烟华繁丽恍然如梦。

    华宫幽殿内,锦幛散落,珠屏碎裂,微晃的琉璃灯光摇碎了七千墨色。

    “阿姐,阿姐……”华服的少年紧紧扯住欲往外走的宫装丽人,酒红色的凤眸映着摇曳的火光,潋滟幽滟,似凝了胭脂般的醉人,细看去,却是含了不落的泪,“你不要去……父皇走了,母后也走了,连你也要丢下我一人吗?”

    曼丽的少女乱了云鬓,染了泪痕,顾盼间,那眉眼间的风流却仍是翦落了阶外的梨花,素手轻抬,巧然颦笑,指尖划过少年那精致绝伦的面容,婉丽的声音柔若燕语:“傻凤皇,阿姐怎么舍得你?但我答应过父皇母后无论如何要护你周全,我若不去,你如何逃得出这皇城宫墙?”

    “为什么要逃?我是中山王啊,我是嫡皇子啊,怎要阿姐一个女子来保护……”少年倔强又愤怒地叫喊着。

    “不要喊,不要喊,你想把端木夜玥的人也喊来吗?”少女捂住少年的嘴,绝丽的面庞染了水色,紧紧将少年搂进怀中,“凤皇你还太小,还不懂,但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什么是‘成者王,败者寇’……”

    成者王,败者寇……

    “嚓——”地一声,手中玉簪蓦地扎了手指,丝缕殷红自指间渗出,似胭脂般浓稠,在曼丽的红绡上绽开了一朵朵刺目的艳梅。

    珠屏敛光,软香沉木,袅袅的青烟绕过散落的青丝,镜中貌,月下影,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铅华销尽后的美人却是一个少年,一个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少年。

    青丝如水,素衣停云,苍白的面容,如窗外未融的残雪一般几近透明,却在不经意地挑眉顾盼间,眼神犀利如剑,倨傲似火,眼波流转中,偏又化成了淡淡的慵懒之态,尊贵却端丽。

    一方帕子软软绕上受伤的手指,淡淡的血痕自雪白的底色上微微晕开,似薄雪上残落的淡梅,缀了几分艳色。

    尖削的下巴被轻轻抬起,微有些粗糙的指尖摩挲着镜中人那细腻若脂雪的肌肤,霸道细密的吻重重落在那粉中带灰的唇瓣上,莹润的粉,染了淡淡清冷的灰,似湖中寂开的青莲,融着水色,清艳至极。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连手伤了都不自知?”离开那诱人至极的优美唇瓣,男子捉起怀中人细长白皙的手指,舌尖轻轻绕上指尖,一点一点含进口中,淡淡的锈味自舌根晕开,甜腻中渗着微微的涩。

    端木夜翎闻言,漠然一笑,却是未答,由着男子将他压上了软榻,银白的狐裘轻轻蹭过柔腻微凉的肌肤,却是透进骨子深处的柔软。

    男子见他不言,一把扳过端木夜翎的肩膀,拉他面对自己,邪傲冷魅的丹凤望住身下浅笑盈唇的少年,软软的眼波流转间,只觉自己身下一阵燥热,正欲吻下,却又见端木夜翎眼中半分笑意也无,不由沉下了脸,眼中微含怒意道:“才这么些日子不见,就不待见朕了么?”

    端木夜翎眼波微转,脸上神色却是纹丝不动,酒红色的凤目微微眯起,手臂柔柔绕上端木夜玥的肩膀,清洌的香息软软漫过端木夜玥的鼻尖,轻声道:“你把阿姐送去了柔然。”

    端木夜玥微微愣了下,随即兀自怪笑一声,手指探上端木夜翎的领口,不及脱下,“嘶啦”一声便撕碎了少年身上宽松的衣袍,俯身压下,凑在端木夜翎的耳畔,阴恻恻地笑着,醇厚低郁的声音绕上耳鬓:“为今正是拉拢柔然的大好时机,朕不过是效仿珞国当年的做法而已,人家送了名太子妃,咱们自然也不能寒碜了,慧灵不但是朕的贵妃,更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不是吗?”说着,不由分说地压下了身。

    “……”

    端木夜翎身体抽搐了下,咬紧了唇,眉眼间却染满了笑意,三分嘲弄后,却是一番别致的媚意,他低低笑出了声,却将隐忍的呻吟咽进了喉咙:“为什么……为什么要是我们……”

    “为什么?”霸道的男人哼笑一声,将少年翻转过身,炙热滚烫的凶器狠狠侵入了进去,粗大的欲望强悍而毫不留情地粗鲁进出着,翻搅着,几欲将身下的人撕烂了吞进肚中。他一手重重拍上少年挺翘的圆臀上,艳丽淫靡的红痕更是刺激了占有者的欲望,黏腻的纠缠,粗重的喘息,男人唇畔的笑意染了几分残忍和冷酷:“因为你们都是朕的女人,都是朕的东西……就像你如今这副模样,也只能属于朕的,死了也是属于朕的……”

    端木夜翎身子被折过来又摔过去,他死死咬住了唇,散落的青丝掩住了半侧明丽的容颜,隐约间,眼尾滑落一抹胭脂水色,凝眸中,却结成了冰冷的水晶,清艳的色泽,雅极,艳极。

    红色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淌落开来,湿润润的,黏腻了大腿,湿了脚趾,身体挣动间,端木夜翎手指绕着青丝拼命向外抓挠着,冷冷一笑,绯影重重,锦帐千落,漫漫覆了浓重的夜色。

    “哐当”一声,软榻旁的一盏琉璃灯倏然碰落,重重砸在了地面,冷冷的琉璃散落了一地,红烛滚落,烛泪点点,凝成了胭脂泪。

    月光下,外间房门被突然撞开,摇曳的火光中,玄甲兵士肃穆无声地分立在房门两侧。

    晶帘微晃,珠玉交击,伴着泠泠之音,云母屏风外缓缓转出一人。

    紫金纹绣的蟒袍,细长清媚的眉眼,薄唇微微一抿,容姿尊贵且俊雅,顾盼流转间,清冷若月的目光竟是漫进了人心。

    “啪啪”两声,双掌轻击了击,只听外间的兵士重重踢踏了声地面,声威震天,剑器铁刃映照着冷色辉光,几乎灼伤了人眼、

    紫君羽清眸微转,目光淡淡望了眼满室的淫靡之色,唇畔扬起了抹似有若无的嘲弄笑意:“看来本王来的不是时候呢。”

    端木夜玥早在房门被撞开的瞬间便顺手执起了案上的长剑,此时望着紫君羽却缓缓放落了手中的利刃,微微眯起的邪傲丹凤翻涌着明灭不定的幽光,俊颜上纹丝不动,依然是一派上位者的倨傲。

    他回眸望了望软塌上瘫软的少年,一把扯过身侧的衣衫覆上端木夜翎浑身□的身体,掩住了那略显狼狈的欢爱痕迹,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披衣起了身,望着紫君羽勾起了唇,懒散地笑道:“真是意外,不是都说长广王出珞都寻宝贝去了么?”

    紫君羽未语,端木夜翎却拾起了衣衫披上,缓缓站起身,挺直了腰背,抬手顺了顺散乱的青丝,唇畔扬起了一抹极冷的笑,他望着端木夜玥的眼神犀利而怨毒,妖娆明丽的酒瞳中,那种倨傲,那种尊贵,与往日承欢身下的柔顺美丽少年简直判若两人,冷色辉光下,他似踏空而下的神祗之子,高贵而卓绝。

    “宝贝是要寻的,不过不是今日罢了……”

    端木夜玥闻言明显愣了下,有些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少年,半响,转头又望了望冷冷站在那的清媚男子,突然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抬手一掌便震碎了身侧的桌案,道:“好个端木夜翎!好个凤皇!看来果然是朕手软了,当初竟没有彻底折了你羽翼,如今倒是联合外人来算计朕了……”

    又突然哼了声,衣衫不整的曜帝傲然冷笑道:“不过,你们以为朕就这么不济吗?若是没有完全之策,朕又怎么可能出现于此?”

    “陛下指的若是西陵及那个老匹夫,那恐怕要叫您失望了。”端木夜翎冷冷一笑,“您虽不是有勇无谋,但是所命之人却是个有勇无谋的,结果岂不是一样?曜国十万精兵可早被他丢在了落雁关外了……”

    端木夜玥面色有些僵硬,虽未失态,但脸色已是难看至极,直直凝注了端木夜翎半响,不由恨声道:“凤皇,你竟如此负我!”

    “负你?”似是觉得有意思般,端木夜翎笑弯了一双潋滟凤目,酒红的色泽仿若渗了酒的胭脂,醉人无比,“端木夜玥,你这话倒也有趣的紧。莫非像个女人一般张着腿被你上就算是一种恩赐?那我还真是对这种恩赐深恶痛绝,恶心得想吐……”

    “你……”端木夜玥气极。

    “本王对二位之间的叙旧实无多大兴趣,”紫君羽背转过身,微微掀开晶帘,作欲走之势,“中山王是否忘了允诺给本王的东西了呢?”

    端木夜玥丹凤眯了眯,直直瞪向端木夜翎,阴恻的目光如有实质。端木夜翎嘲讽般地冷嗤了声,转身自书桌上的青瓷瓶中抽出一卷画轴,微一踌躇,走上前去。

    在离紫君羽还有五步之距,一抹青影倏然闪出,阻住了他还欲上前的脚步。

    “给小人即可。”

    端木夜翎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然后又笑了笑,画卷在手中打了个转,竟随手就朝着紫君羽飞了过去。

    青影身形一闪,双手稳稳截住了那卷画轴,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端木夜翎,微敛下眉目,恭谨却又不卑不亢道:“还请中山王自重。”

    端木夜翎冷哼了声,回眸瞥了眼脸色阴沉得可怕的端木夜玥,不屑地嗤笑了笑,道:“我不过是想要提醒一下如今的长广王,以前的晋国公,莫要食言了好。”

    “等本王回来,你和昭帝若还都在帝都,本王自会守诺。”紫君羽接过青弥呈上的画卷,展开,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收进了袖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苍翠的松柏缀着残雪,缭绕着白色的雾霭,铁蹄肃穆,沉沉踏过微冻的地面,薄薄的碎裂之声自马蹄下传出,在冬日的林间有种寂寥的沉肃感。

    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队人马扬尘而来,前方兵士见之先是神情一凛,待看清来人后,又齐刷刷地让开了道,端的是训练有素。飞驰而来的人马直直奔向中间一辆黑色车辇,待到近前时,当先一人猛地一提缰绳,身后数十个身着软甲紧身武士服的骑士也随之整齐划一地勒住了马,显也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兵士。

    车辇早在那队人马出现时便停了下来,车前的侍从朝着来人颔了颔首,折身朝着锦帘内轻声低语了几句。

    锦帘动了动,伴着几声低低的咳嗽声,一只白皙而削修的手微微撩开了帘子。

    “遥二哥,你们那边可是有消息了?”

    云色狐裘,冰肌玉骨,朝霞映雪般的容颜融着雪的清,雪的净,宛若出水的白莲,眼波流转中,淡淡的琉璃之色似沉淀了冷月星辉,惊落了秋水,湮没了红尘,说不出是清雅或是妩媚,却又偏让人转不开目光的惊艳。

    遥沐匀觑了眼车上清丽出尘的雪衣男子,无端端红了脸,古铜色的肌肤透了几分赧色,有些仓皇地转开眼睛,半响,又似突然想到什么重要的事,神色一凛,一双鹰眸肃然地扫过四下兵士,不由蹙眉正色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冷风过处,低低的咳嗽声震颤了单薄的肩膀,颈侧的雪色狐裘轻轻拂过脸颊,抹过唇瓣,淡淡的,似在青莲上凝了一层霜。紫流烟沉默了下,然后淡然道:“无事,不过是命赫连带了些自己人罢了。”

    “无事?”遥沐匀闻言,脸色不禁大变,他自是明白这“自己人”所指何意,紫流烟如今官拜洛邑郡侯,除了洛城的护卫军还有什么人能担得起这“自己人”三个字的。他本就是个直爽之人,心中想什么便说什么,心急之下,也顾不得言辞,脱口便道:“五弟说怕你乱来,老子看你他妈就是疯了,私自调兵,其罪……”

    “遥二爷,请自重。”黑衣侍从眉目一寒,冰冷寒锐的倭刀直直抵上了遥沐匀的颈侧。

    原本肃然不动的黑甲兵士见状,瞬时阵型一变,持着刀剑便朝着遥沐匀等人围了过来,而护在遥沐匀身后的软甲武士腰间的佩剑也同时出了鞘。

    一时间,金戈相向,双方人马立时剑拔弩张起来。

    凝滞的,紧凑的,似一根丝弦绷了起来,手指轻轻一触,铮地一声,却是颤到了心尖。

    寒厉迫人的倭刀压在颈侧,那比霜还冷的刀刃似割开了肌肤般,有种渗进骨子的刺痛,遥沐匀瞪着了一双炯炯明亮的眸子,直直望向紫流烟,却是没有说话。

    冬日的晨曦透过稀疏的枝桠洒了下来,细碎的光斑点点落尽眼底,晃得人不由眯起了眼。

    紫流烟轻轻咳了数声,手背微微掩住口,待气息平复了些,才淡道:“赫连,不得无理。”

    黑衣侍从深望了眼遥沐匀,然后手腕一翻,利落得收剑回鞘。

    紫流烟淡淡望着遥沐匀,倏然勾了勾唇,唇畔的笑意冰冷而嘲弄:“你说我疯了?疯了才好呢。你看看紫家如今哪一个不是疯子?”

    “你以为二哥京畿府的人手是怎么撤的?你散骑营的兵士是怎么被遥将军抽调走的?或者,你觉得红枫岭下的那具尸体又是怎么来的?”紫流烟眼波流转,浅淡的琉璃之色融着散落的阳光渗进了眼底,手中的锦帘缓缓放了下来,晨曦与阴影各隐了他半侧身子,只听那清澈的男音愈发的风清云淡,“其实,最疯的是那个人才对……”

    紫流烟咳了声,又咳了声,然后静了静,许久,他微微掀开了窗前的青纱,眼波流转中,茶褐色的琉璃眸子漾了浅浅的金色,清丽的眉眼似染了水墨,那一份高雅,那一份出尘,映着林间薄薄的残雪,仿若将绽未绽的白莲融进了晨曦。

    似怨,似恨,秀丽的长眉蹙成了尖,握紧的手微微掩住了藕荷色的唇,低低的轻咳震颤了肩膀,只听他似自语般地低喃道:“既然如此无情,当初又何必遮着、掩着,那样得跟我争呢?”

    遥沐匀皱紧了眉心,抿着唇没说话。

    半响,紫流烟缓缓转过眸,暗青色的纤长羽睫微微掩住了眼底浅淡的琉璃之色,平缓而淡然地道:“你若还真心想帮着我找墨卿,那我紫流烟还称你一声‘遥二哥’;但若是要帮着遥将军劝我回洛城,那就恕难从命了。”朝着帘外的黑衣侍从轻摆了下手,优雅从容地靠进了车辇。

    “赫连,我们走吧。”

    车队又缓缓行进了起来,车轮辘辘,兵士腰间震颤的剑器铁刃,闪烁着苍白的冷色辉光,映照着折射下来的阳光,惊得林中还未飞走的鹄鸟嘎然长啼,残雪簌簌落了下来,悄然滑过战士身上冰冷坚硬的玄甲。

    遥沐匀望着渐行渐远的车辇,暗自愣神。

    “二爷,郡侯他们走了。”

    遥沐匀一怔,猛地回头瞪了眼身后的武士,沉默了片刻,又突然怒道:“老子他妈的没眼睛吗?这还要你说!”

    一使狠劲,猛地甩出一记马鞭,大喝一声,纵马朝前方的车队赶了过去。

    五弟,你又说对了,这紫家人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老子果然又他妈不负众望地受了回鸟气……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的写,没啥人看,只能越写越纠结,越纠结越不想写……(可能真是对此文的激情到头了~~~汗~~~)

    只能大吼一声,这文真他妈写的我难受~~~(好吧,也许大家看起来也很难受~~~)

    so,so偶决定要换个文写写了,换换脑~~~(不是说此文要成坑的意思——毕竟那文还没发,存稿啊存稿,所以这文还是会更吧,只不过暂时是越写越没爱啊,越写越没劲,大家也是越看越无聊啊,越想越费解~~~极度纠结中~~~)总之一句话,美人的速度还是会很慢~~~(神啊,让我的脑子灵光起来吧,帮墨妖出了万恶的我设的瀛煌台吧,自我谴责中~~~)

    另外一篇文呢,其实已经写了些,自我感觉还是蛮有爱的(暂时啊暂时,好吧,我承认自己坑品很差,开了好几个坑都没填,(虽然jj这里只有一篇)哈哈,谁让我开始写的是bg的呢,现在完全没有爱啊没有爱,正道是有爱才会有动力嘛~~~)

    下篇又是耽美,但是不是np吧,很大可能是一对一,最多就一对二了——(发现np人物太多,水平有限的情况下,很难全方位搞定~~~叹气,只能说明自己无能啊无能~~~)

    至于主角,偶称之为“萧大贱人”(自然不可能是真名),性格属于流氓攻一型的,还带点腹黑吧。(即是对美人来者不拒,还主动进攻的,咱们的墨妖虽然妖孽,可是不流氓,对美人还挑挑拣拣,基本是有原则的,可是这位,咳咳,可以用发情的兽来形容~~~汗~~~)

    贴几段萧大贱人耍流氓的片段(其中没有萧大贱人的正主啊正主,可见这厮是多么的风流,也足见之后的驯服他的正主是多么的强大),哈哈:

    片段1:“这么久了还不习惯吗?”温柔软侬的轻语在牙齿轻咬住少年细腻的耳珠时,浅浅自唇间逸出,细细长长的桃花眸微微挑起一侧,似有若无地睨了眼少年精致无比的面容(省略中…………)“卿兮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还真是让皇兄分外疼惜呢……”(囧,这是兄弟)

    片段2、“卿兮啊,以后若是你不在我身边了,还真是会让人怅然无比呢……”萧xx单手扣住身下被撞击地不断摇晃的身子,俯下身子,吻咬着少年细腻白皙的后颈(省略中…………)“毕竟这么漂亮的身子,可不是哪里都有的……”

    片段3、萧xx轻笑一声,也是来者不拒,手一伸,一把扯过朝歌闪身进了身后的杏林中,手紧紧扣上男子纤细柔韧的腰肢,顺势压上了他的身子,微凉的手指更是沿着优美的背脊暧昧地一路下滑,在臀际恶意地揉捏了下,低头吻住朝歌微翘的嘴角,将那一声诱惑的呻吟含进了口中:“你也想爬爷的床么?”

    片段四、他凑在朝歌耳边絮絮低笑着,三分戏谑,七分倨傲,笑弯了那姣美诱惑的红唇:“爬爷床的人虽多,但可不是谁都能爬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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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如此多的废话,纯属娱乐~~~见谅,见谅~~~墨妖的故事还在继续,努力将他拉出那个瀛煌台,美人们就可以走上康庄大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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