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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打架 H (慎入)

    “马……马马,吃……吃吃……”三宝指著饭香传来的方向,扭著小屁股爬到草根脚边。

    阿三过来要抱他起来,三宝抱紧草根的腿,塌著嘴巴,“唔……要马……马马……”

    脸上的红热还在,草根不好意思的对阿三笑笑,“不用管他,你先去吃饭吧,我再等等他们。”

    以前阿三不在家里吃饭,草根来了以後,这个规矩就改了,只是阿三说什麽都不肯跟他们一起坐餐桌前吃。

    盛了饭坐在厨房里吃,阿三感慨。

    草根真是个好人,只可惜生了个傻儿子。

    两个男人,四个孩子,一个据说以前是佣人的老人,好奇怪的家庭。

    三宝受不了饭菜的诱惑,吵著要吃饭,草根去喊在写作业的大宝二宝,“宝宝,吃饭了。”

    “妈妈,再等一下,我就写完了。”大宝还在埋头苦干。

    “好,要快点噢,不然好吃的都被弟弟吃掉了。”

    二宝咬著笔头,“没关系,弟弟小嘛,多吃点才能长大。”

    “这个很脏,不能咬。”草根抽走二宝嘴里的笔,腰弯捡起掉在地上的,回头就看到口水虫三宝从门口爬进来,“哎呀宝宝,乖乖坐会不行麽,老是在地板上爬……”

    地板阿三天天都有擦,不会脏可是很凉。

    “肉肉,马马……马肉肉……”

    坐在草根怀里,三宝又把刚趴过地板的手咬嘴里,草根给拍掉了他委屈的喊著要吃肉肉。

    “好了好了,我写完了。”大宝合上作业本,抓著三宝软若无骨的小脚,“弟弟老是要吃肉,身上都是肉了。”

    撑开三宝口水流不停的嘴巴,草根检查著他的牙齿,“弟弟总是长不大可怎麽办哟,牙齿也长不出来,真是让人著急。”

    “妈妈,长大了我会照顾弟弟。”

    听著大宝很有大人气势的保证,草根欣慰的乐。

    “宝宝,听到没有啊,长大了要听哥哥姐姐的话,妈妈不能陪你一辈子……”。

    似乎很不乐意听到这种话,三宝揉著眼睛在草根的肩头印上一摊口水,“肉肉……马马……”。

    三宝泛困了,草根带著大宝二宝出了房间,“大宝,去客房叫蔚叔叔吃饭,二宝,看念予哥哥忙完了没有,告诉他吃饭了。”

    目光若有似无的瞟向客房,草根的脸又燥热起来。

    妖精打架,得打到什麽时候哇?

    客房没有开灯,窗帘半开,房内的光线暧昧不清,肉体相击的节奏又快又急,独属於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浓的化不开。

    蔚以然被按在床上,双腿大开,十指揪抓著身下黑色的床单,眉头紧蹙,既似痛苦又似欢愉。

    “啊……”

    高壮的男人像座山,表面一派平静,眼眸中的火焰却高高的窜起,如狼似虎的紧盯著在他身下呻吟扭动的美人。

    完全跟不上节奏,高氵朝点频频来袭,叠加在一起蔚以然根本就吃不消,刚开始他还怕门外的草根听到,矜持的闷吭,现在被那个臭男人整得矜持不了,汗水淋漓的大叫,边叫边咒骂。

    “王、王八蛋,你……你别让嗯啊……别让我、让我抓著机会,啊……我、我要不……要不整死你,……就不姓……不姓蔚……啊,轻点……臭男人……”

    一丝宠溺的笑意浮在眼底,男人雄浑有力的加重撞击,撞得蔚以然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往床头移。

    抵在最深处,肆佞的磨著圈,男人的声音很冷酷,此时也染上了情欲的低迷,有种酥麻入骨的感觉,“你当然不姓蔚,我是你的男人,天经地义的要跟我姓。”

    屁股麻的不象是自己的,火种从他体内的那一处开始散播,恣意的燃烧,快速的蔓延,高涨的温度似乎要烧溶那点别扭的固执。

    “臭男人,哼嗯……你、你故意的,……故意啊……嗯故意做给草根……给他看……”蔚以然无意识的哼,“你、你就是、就是嫉妒,啊……王八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啊!”

    他快速的抽出再插入,色情的拍打声不断,让人心跳加快的水泽声也不减半分,紧窒内壁在绞吮著他,勾得他喉头发干,低低的闷吼伴著蔚以然的哀叫,将这场性与欲的对决推上高峰。

    宽大的手掌裹住蔚以然前端的硬挺,男人搔刮著他敏感的出口,惩罚著满口粗话的人儿。

    “我就是故意的怎麽样,就你这麽一付天生受质的俏模样,还惦记著人家,我倒是很怀疑,你这根能不能上战场?”

    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雄风被质疑,蔚以然被惹毛了。“来啊,你扒开屁股让我上一回不就知道老子行不行……哧,别……啊别顶……”

    汗津津的身体忽然被提高,从上而下将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要命的那一点,可恨的是男人还一个劲的往上顶,硬硬的体毛扎著嫩嫩的大腿肉,里外双重的刺激让蔚以然电击般汗毛竖立,手脚不由自主的使力,被汗水洗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背脊上划下一道道印记。

    “满嘴脏话,真是欠收拾。”厚实的大手包裹住沾染著汗水的雪白双丘,男人凑上去吻住蔚以然正想大骂的嘴唇,“夹紧,不然有你受的。”

    蔚以然泪流满面。

    就是这个臭男人,颠倒了他身为猛攻的地位,从1到0,那是多麽折腾人的一个跨越。

    男人额上的汗珠越流越急,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一个地方,包裹著他的幽口越来越紧,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噬咬,催著他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动作,次次尽根尽底,似乎是想把自己的全部都挤进他体内最深的地方。

    抖得像随风飘零的柳条,蔚以然没有一丝力气,棉花一样软绵的身体只能随著男人的抽动而动。

    刚才好像有人在叫他……糊里糊涂的想著,身不由主的被男人带领著,步上情欲的颠峰。

    很享受蔚以然醉酒般微醺的模样,男人愈加的兴奋,再次将他压在床上,啧啧有声的亲吻著,下边也深深浅浅的刺激著他。

    亢奋、颤栗、癫狂、绝美……所有的形容词用在些时的蔚以然身上都显得苍白,他无力的哼,湿润的唇下意识的反吻回去。上面下边,不管哪一处,绞的他通体发怵,放慢速度等待那股悸动过去,他肆佞的挑拨著他的敏感点,重振旗鼓的坚挺再次发动猛攻。

    叠加而至的欲潮,一浪未平,一浪又起,蔚以然累得承受不住,哆嗦的手指想指著男人大骂,可是他连那点力气都没有。

    大口大口的在他脸上啃咬,爱不释嘴的男人好像要把他吃进肚子里,更恶劣的是还用低哑的嗓音撩拨他,“我的然然啊,咬的真紧……我就这麽好吃麽?咬的让我的心都疼……还咬,我的然宝……真想就这样弄死你……”

    然宝?

    蔚以然眼冒金星,风中凌乱了。

    天啊,地啊,他活了几十年,从来没有人用这麽……这麽肉麻的字眼叫他。

    然宝两个字从僵尸脸的嘴里吐出来,蔚以然想喊上帝。

    做爱的时候起**皮也是种罪过,蔚以然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通头顶,温热紧致的软柔小口不受控制的收缩,吮著男人发烫的硬处,也把男人吮得很尽兴。

    瘫软如泥的蔚以然像条被吸光了精气了白鱼,发不出一点声音。

    抱起死鱼一样的蔚以然,男人再狠狠的顶送几下,终於尽性的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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