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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狐心里的野蛮熊 2

    明明才转身走开

    马上就又不舍

    这就是恼人的爱啊……

    第四章

    「不……啊……」

    突来的进入让紧窒的花甬感到一点也不适应的疼痛,元宵下意识地想抽出手指。

    可才一移动,花肉就收缩着,吸附着她的手,莫名地带来一丝舒畅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欲退出的手指忍不住来回在花穴移动,本能地享受着麻痒的舒畅快意。

    敏感的花肉随着手指的抽送不停收缩蠕动,勾勒出更多湿淋淋的透明爱液。

    红滟滟的小脸因情欲而露出诱人的表情,眸儿水润,小嘴不住吐出吟哦,娇躯也泛着美丽瑰红。

    见她开始享受爱抚自己的快感,夏御堂微瞇着眼,看着她的手指不停被花肉吞吐着。

    爱液随着手指的移动不住流泄,里头的花核若隐若现的,挑逗似地,勾引着他的视线。

    大手往上移,握住一只沉甸雪ru,微微使力地捏挤着,揉弄着雪白滑嫩的ru肉。

    「舒服吗?嗯?」他低问,大手一边玩着雪ru,另一手也跟着她的手指玩弄着花穴。

    手指轻拈住诱人的花核,用指腹轻搓着,忽轻忽重地按压着,再拉扯旋转,玩弄着敏感核心。

    「啊……」上下的快感让她战栗,花核随着他的揉弄而转硬,粉嫩色泽也变深,成了yin欲色彩。

    「元宵,回答我!」他霸道地问着,看着她浪荡的模样,黑眸里的情欲更浓。

    深吸口气,修长的手指一边把玩着花核,他又伸出一指,迅速探入花穴,跟着她的手指一起来回抽送。

    紧窒的花壁因另一指的进入收缩得更快,将两人的手指紧紧包裹着,那种迷人的紧窒让夏御堂呼吸一沉。

    「啊……舒、舒服……」元宵迷乱着,被欲火掌控住,不由自主地说着浪荡的话。「好麻、好痒……好舒服啊……」

    轻吟着,手指移动的速度更快,甚至主动曲起指尖,抠弄着花壁,寻求更深的快感。

    她的湿浪让他瞇起黑眸,腹下的欲望胀得难受,揉捏着雪ru的手指一时控制不住力道,用力将雪ru捏得变形。

    「啊!」突来的疼让元宵低吟,却又享受着疼痛后淡淡的酸麻感。

    纤细的手指不停玩弄着花肉,甚至弓起下半身,要他给她更多的快感。

    「想要更舒服吗?」他顺从她的渴望,修长的手指在花肉间来回抽送。不同于她的急迫,他进出得缓慢,存心折磨她。

    「啊……想……」他的缓慢让元宵更感搔痒难耐,受不住地扭着腰,要他快一点。

    「别急。」她的热情让他轻声笑了,可眸里的欲望却更炽盛,他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指离开花穴来到雪ru前。

    「不……」手指的离开让她感到一丝空虚,正要抗议,他却将两指伸进小嘴,阻止她的声音。

    「嘘……照我的话做,用妳的手爱抚妳那对美丽的ru房,这里让我来动……」说着,在花穴里移动的手指微曲,不出的酸麻感,让她松开眉头,不由自主地轻哼着细吟。

    雪臀也跟着抬起,迎合着他的抽送,浪荡地摇摆着,要他进深一点,再用力一点。

    见她开始享受,他更使劲地移动着窄臀,奋力抽插着水穴,撞击着花壁内的每一处。

    「嗯啊啊……」随着他的撞击,花液也跟着被搅出,滋滋yin水声混合着她的呻吟,交织成yin浪又诱人的声音。

    夏御堂伸手将她拉起,让两人面对面坐着,雪白的大腿环着他的腰,而他则上下来回挺动。

    「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热铁进得更深,小手抓着他的肩胛,指尖紧紧陷入他的肌肤,留下红色的指痕。

    「喜欢这个姿势吗?嗯?」他粗喘着,大手紧扣着她的腰,窄臀不住上下撞击着柔软私处。

    随着他的撞击,饱满的xiongru也跟着晃动,摇出美丽的ru波。

    大手忍不住往上移,一手各握住一只饱满,随着抽送,五指也跟着并拢,使劲捏着雪腻ru肉。

    「啊……喜欢啊……」元宵浪荡地娇吟着。

    狂猛的抽插让她感到阵阵快意,花液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泞。

    嫣红的小嘴微启着,丁香小舌微吐出唇瓣,诱人的粉嫩被他低头擒住,火舌狂狼地缠吮着。

    「嗯……」两人的舌相互纠缠,吮出透明的唾液,慢慢地流淌至下颚,将两人的唇舌弄得跟相连的私处一样,湿泽得让人脸红。

    肿胀的男性不住撞击着花穴,随着唇舌的交缠,撞击的角度也更深,像要将她玩坏似的,不留一丝力道。

    狂猛的插送让元宵浑身虚软,酥麻般的销魂快感从私处弥漫至身体的每一处。

    她忍不住抬起雪臀,随着他的抽送上下迎合着,让花肉吞吐着他身下的粗长。

    「嗯……妳这个小浪娃……」她的yin浪让夏御堂发出粗哑低吼,奋力将她压倒在床上,将她的右腿抬高,挺动虎腰,粗鲁地抽插着yin浪水穴。

    「啊啊……」yin液随着他的猛烈抽插不停洒出,弄湿了身下的床被,花穴也跟着紧缩,吸绞着他的粗长。

    花肉的收缩让他知道她快到达道:「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黑眸缓缓抬起,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那眸光让她心发颤,莫名慌乱起来,急忙撇开眼,愤怒地吼着:「你去死!」她气得拿起桌上的玉壶往他丢去。

    「你以为这种鬼话我会相信吗?」他真当她是笨蛋,那么好唬弄吗?

    夏御堂侧首闪过,玉壶碰到墙而碎裂,破碎的残片画过俊颊,刮出一道血痕。

    他面无表情,只是拿着一双黑眸沉静地看着她,认真的眸光让她抿着唇瓣。

    那道血痕很刺眼,心口因伤了他而感到一丝愧疚,可却又为心里的愧疚感到生气。

    错的明明是他,她有什么好歉疚的?

    而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让她好慌、好乱。

    「夏御堂,我恨死你了,这辈子,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元宵吼完,不敢再面对他的目光,慌乱地穿好衣服,迅速夺门而出。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夏御堂缓缓敛下眸,床褥上落着一根细长的黑发,他伸手拈起,将长发卷住手指,缠得紧紧的。

    良久,才沉沉开口。「可惜,这辈子,妳跟我纠缠定了!」

    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

    「姓夏的!你以为我是笨蛋吗?我有那么好骗吗?这种鬼话谁会信呀!」

    元宵忿忿低吼,拨弄着算盘的手一用力,硬生生将算盘折成两半,上头的珠子啪答一声滚落到地上。

    而一双美眸则恶狠狠地瞪着断成两半的算盘,气夏御堂那混蛋,也气自己。

    明明不信他的话,可是偏又一直想着,那句话一直在脑海浮现,抹也抹不去。

    就连梦里,她也一直梦到他。

    梦中,她成了他的妻,他对她笑得好温柔,低醇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说着爱语。

    梦里的她,笑得好甜,窝在他怀里,扬首对他说……

    说什么,她不知道,因为她惊醒了,心跳得很快,脸颊也莫名发烫,明明是梦,却清晰得像是真实。

    那是恶梦,可怕的恶梦,可为什么梦醒后,心里却有一抹失落?

    她不懂,明明讨厌他,而且他还卑鄙地设计她,让她更恨他了,可为什么又一直想着他?

    以往,两人几乎每天碰到面,不欢而散;而这次,却连着三天没看到他。

    她的云香客栈依然每天开着门,正对着生意兴隆的龙腾酒楼,只是他不再每天到酒楼巡查。

    第一天,她气疯了,发誓再也不要看到他,一直窝在灶房炒着菜,怎么也不出灶房。

    第二天,她偶尔端菜出来,总是不由自主地抬眸瞄向对面,可是却没看到他。

    第三天,她出来得更频繁,有意无意地听着客人们说话,看有没有提到他的消息,顺便瞄他有没有到酒楼。可他却像消失似的,一样没看到他。

    而今天是第四天,她干脆窝在外头算帐,却心不在焉,一直注意着对面,却一直没看到夏家马车。

    是怎样?他消失了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最好,她该高兴的,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心更闷了。

    一肚子火,就是不知该往哪发泄,可恶!

    都是夏御堂的错,都是他,害她变得这么怪!

    元宵面目狰狞地瞪着算盘,可怖的模样,让附近的人完全不敢靠近,皆低头私语着。

    「老、老板,妳心情不好啊?谁惹妳生气了?」小猴大着胆子,怯怯地问着。

    「谁说我心情不好?」元宵恶狠狠地瞪了过去,狰狞的模样让人心惊胆战。

    小猴没胆地惊喘一声,支吾地开口。「可、可是算盘被妳折断了……」他指着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几天老板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每天臭着一张脸,脾气就更不用说了,一碰就会炸得人满头包。

    一开始,他们还不知原因,可是今天……

    小猴怯怯地觑了身后看戏的人群一眼,每个人都朝他使眼色,要他快问,根本没人要出面救他。

    呜……他好可怜。

    「算盘?」瞪着断成两半的算盘,元宵皱了皱眉。「什么时候断的?」她怎么没印象?

    「刚刚。」小猴小声回答,吞了吞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下,害怕地开口。「老板,妳是不是在生夏少爷的气呀?」

    「啊?」元宵瞪了过去,这一瞪,才发现诡异的情形。

    全部的人的视线全好奇地看着她,可一和她对上眼,就全装作没事般喝酒聊天。

    她瞄向小猴,见小猴欲言又止的模样,眉尖微挑。「发生什么事?怎么你们的表情都怪怪的?」

    「呃……没、没事呀!」小猴呵呵笑,眼神闪烁,心虚的模样却更是可疑。

    「是吗?」元宵不怎么信,又睨了客栈一眼,见全部的人都回避她的视线,更觉可疑了。

    不意地,她瞄到每个客人的桌上都摊着一张黄色纸张,她忍不住挑了挑眉。

    「最近姓袁的女人又挖了什么八卦了?」

    那张黄色纸张,只要是欢喜城的人没人不认得,上头写着各式各样的八卦内容,大至皇宫贵族,小至贩夫走卒,什么八卦都挖得出来,成为城里人的一大消遣。

    「呃……老板妳最好不要看……」话一出,小猴赶紧捂住嘴巴。

    小猴紧张的模样让元宵皱眉,就连客人的反应也很奇怪,每个人都心虚得不敢看她。

    「呃……掌柜的,结帐!结帐!」迅速的,全部客人纷纷起立,急着要结帐。

    「等等,把纸拿过来。」拧着眉尖,元宵伸手向一名客人要着手上的纸张。

    「呃……」被指名的客人一脸犹豫,却敌不过元宵的瞪视,赶紧把手上的纸张给她。

    元宵一把抓过纸张,迅速看了一遍,愈看眼睛瞪得愈大。

    「这、这是什么?」她怒吼,抓着纸张的手不停发抖。「根据受害人夏某人陈述,某客栈老板借着酒意霸王硬上弓,不顾温弱书生的反抗,欺陵了一天一夜,玩弄身心后不予负责……」

    后面……她念不下去了。

    她气得发抖,用力将手上的纸张撕成碎片。「袁、日、初!」

    「袁日初,妳这个死八卦女,给我滚出来!」

    元宵怒火腾腾地杀上书肆,用力拍着桌子,对着一名娇小的姑娘怒声大吼。

    「袁日儿,妳姊那女人呢?她不给我滚出来,我就放把火把妳们这间破书肆给烧了!」

    袁日儿害怕地缩着身子,用着快哭的声音回答,「元、元宵姊,妳饶命啊!那、那八卦不是我写的呀!」

    「废话!要是妳写的,妳以为妳还有命能站在这跟我说话吗?袁日初人呢?」元宵没好气地吼着。

    知道自己的小命安好,袁日儿松了口气,结结巴巴地说着:「姊、姊姊说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照夏某人的意思写而已,若元宵姊有任何不满,请去找夏某人。」

    「夏某人?」元宵咬紧贝齿,yin沉沉地念着这三个字。

    夏御堂那混蛋,他到底是想怎样?

    她握紧拳,瞪了袁日儿一眼。「告诉袁日初,别以为撇清关系,我就会轻易放过她!」说完,她迅速往夏府的方向走去。

    找不到袁日初,她就先找夏御堂那混蛋!

    可恶!明明是他设计她,占了她的身子,她还没跟他算这笔帐,那混蛋竟做贼喊抓贼,把自己说得那么可怜,还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该死!他到底是想怎样?这样毁坏她的声誉,对他是有什么好处?

    元宵咬着唇,气愤地走着。

    城里的人皆看到书肆发的八卦,每个人皆指指点点地看着她,一脸暧昧的模样,让她又羞又恼。

    可还未走到夏府,远远的,她就看到一对男女走在街上,那亲密的模样,让她的心莫名一阵紧缩,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他们。

    「堂,你看这个好漂亮。」陈惜香拿起一个玉雕的娃娃,爱不释手地摸着,美丽的小脸漾着一抹甜笑。

    「喜欢的话,我买给妳。」夏御堂微微一笑,掏出银两给小贩,眸光不意地一转,看到了元宵。

    轻轻扬了扬眉,唇边的笑意微敛。

    「堂,怎么了?」陈惜香也跟着一看,一看到元宵立即沉下脸,嘲弄地扬起唇。「原来是元姑娘,没想到妳还有脸走在街上。」

    元宵不想理陈惜香,倔强地抬起脸,慢慢走向夏御堂。

    「怎么?妳不是再也不想看到我……」

    剩下的话,被突来的巴掌打断,四周也响起一片惊呼。

    「堂,你有没有怎样?」陈惜香惊慌地问:「妳这人怎么这么野蛮,竟然随便打人……」

    「闭嘴!这里没妳插话的余地。」元宵对陈惜香吼着,眼眸定定地看着夏御堂,隐约闪过一抹泪光。「我问你,捏造那些八卦,你到底想要怎样?这样玩我,你很快乐吗?」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而她明明很气很气的,气得想杀了他,可为什么看到他和陈惜香亲昵的模样,心里的疼却压过了怒火?

    她到底是怎么了?

    「捏造?」夏御堂一脸无辜,「我听不懂妳在说什么。」

    「你少装傻,要不是你跟袁日初说些有的没的,她怎会写那些荒唐的东西?」见夏御堂装无辜,元宵不禁气得跳脚。

    「荒唐?」夏御堂唇角微扬,「那是事实不是吗?」

    「那才不是……」

    「难道妳能否认,那天妳没喝醉酒,没从我的床上醒来吗?而我们两个一丝不挂的……」话,点到为止,却留着无限想象空间。

    「我……」元宵否认不了,而围观的人更窃窃私语,投来的轻视眼神更让她气恼。

    「元宵,妳知道妳的蛮力的,妳强起来,妳觉得我能反抗得了妳吗?」夏御堂一脸无奈。

    「你胡说!」元宵气得快哭了,却又百口莫辩,旁人指点的目光让她更生气。

    明明这不是事实,可是每个人都相信他的话,都认为是她欺负他,可明明不是这样……

    见她想哭却又忍着的模样,夏御堂微敛眸光,隐藏一闪而逝的心疼,身子靠近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宵儿,这局妳又输了。」

    「你……」克制不住怒火,元宵一时失了理智,掌心凝聚着内力,奋力往夏御堂xiong口打去。「夏御堂,你去死啦!」

    轻咳一声,夏御堂往后退了几步,鲜血从嘴里喷出。

    「啊──」陈惜香尖叫。「御堂……」

    元宵则傻眼了,怔怔看着他,再看着自己的手。

    为什么……他明明躲得过的,为什么不躲?

    愣愣地看着衣上的血,她怔了、傻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第六章

    元宵不懂,夏御堂为什么不躲?为什么要白白挨她一掌?他到底在想什么?她真的一点也不懂他。

    元宵低着头,静静站在角落,看着夏家仆人紧张地端着水盆、手巾往内室走去。

    盆子里的血水让她咬着下唇,担忧地扬眸瞧着内室,可双腿却倔强地站在原地,小脸也倔得不露任何表情,对夏家人传来的指责目光视而不见。

    虽然后悔自己的冲动,可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就是夏御堂故意招惹她的,而且还把所有的事全推到她身上,明明一切都是他设计的,却让全城的人都认为她是坏人。

    她真的不懂他想干嘛,他难道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传了出去,不管谁设计谁,她的身子就是给了他,他得负责的。

    这种事他不可能不知道呀!可是他还是让城里传得沸沸扬扬,甚至在城里的人面前故意说那些混帐话,证实八卦是真的。

    而且,明明可以闪过她的拳头,却故意不闪,让自己受伤,这下她真的成了千古大罪人了。

    什么话都不用说了,因为她的恶行,全城的人都亲眼目睹了,他彻底成功了!

    可她就是不懂,这家伙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御堂,你到底在想什么?」

    「咦?我大哥在想什么,妳真的不知道吗?」花喜儿来到元宵面前,开口反问她。

    元宵愣了下,从思绪中回神,抬头看向花喜儿,唇瓣微抿,没好气地瞪她。「花喜儿,妳还有胆出现在我面前?」

    花喜儿轻挑眉,「我有什么不敢的?」

    「妳还说!妳连同夏御堂设计我,妳敢否认吗?」要不是花喜儿,她也不会中计,也就不会有这一连串恼人的事发生。

    「没办法。」花喜儿耸耸肩,眨着无辜的美眸。「谁叫我家大哥威胁又利诱的,我不得已只好配合他啰!」

    「哼!」元宵冷哼一声,撇开脸,不想理这背叛她的女人。这两兄妹真是一丘之貉,都是坏人!

    花喜儿也不在意元宵给的坏脸色,谁教她跟大哥一同设计元宵,这种情形她早料到了。

    她眨着眼,继续追问方才的问题。「元宵,妳真的不知道我大哥在想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元宵没好脸色,「夏御堂那只贼狐狸,谁知道他在想……」

    话说到一半,元宵突然想到夏御堂对她说的那句话──

    若我说,因为我爱上妳呢?

    霎时,反驳的声音变低,吶吶地吞回嘴巴,脸颊也莫名红了起来,下意识地回避花喜儿精明的目光。

    讨厌,她怎会突然想到那句话?夏御堂那种人说的话哪能相信呀!他一定又在玩弄她,看她有什么反应。

    元宵不停说服自己,可却止不住慌乱的心,像是一种期待,可期待什么,她却又搞不懂。

    见元宵的模样怪怪的,一张脸莫名泛红,花喜儿轻挑柳眉,眸光轻转,继续问她。「妳觉得我大哥为什么要设计妳?占有妳的身子,还宣告给全城的人知道,对他有什么好处?」

    「什么宣告?现在全城的人都认为是我占他便宜,吃亏的是我耶!」元宵不服输地反驳。

    「可是不管谁占谁便宜,妳的人确实是给我大哥吃了,这下他不娶妳也不行了,妳觉得我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扬起笑容,花喜儿继续追问,就是不让元宵逃避。

    「我、我怎么知道?」元宵被问慌了,不知怎么地,眼神就是不敢和花喜儿对上。「谁知道妳大哥在想什么,他看我不顺眼很久了,妳忘了我们两个是死对头,他巴不得玩死我!」

    「是吗?」侧着螓首,花喜儿不以为然地看着元宵。「可我怎么觉得我大哥很喜欢妳?」

    「胡说!」心一震,元宵惊慌地吼着:「这怎么可能?我和夏御堂斗了十一年耶!我讨厌他,他也看我不顺眼,他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而且他身边还有个陈惜香,美丽又温柔的大家闺秀,妳没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亲密模样,是那么相配……」

    说到最后,语气带着不自觉的酸味,就连脸上表情也闷闷的,带着浓浓的不甘。

    「噗!」见状,花喜儿忍不住笑了。「我说元宵,妳的人可比妳的心诚实多了。」

    瞧她,摆明就是在吃味,却还不自觉。

    「什么呀!」元宵莫名其妙地看着花喜儿,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她也知道自己有点怪。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夏御堂和陈惜香在一起,心里就是觉得不舒服,有种莫名的怒火。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是觉得好烦好闷,好象从陈惜香出现后,一切就都不对劲了。

    「唉,我到底是怎么了?」蹲下身,元宵好不懊恼地将脸埋入膝盖,抱着头闷闷地吼着。

    花喜儿伸出手指轻点元宵的头,好心帮她解惑。「妳呀,是在吃醋,吃陈惜香的醋。」

    「什么?!」元宵吓得抬起头,迅速反驳,「怎么可能!我没事吃陈惜香的醋干嘛?」

    「因为妳喜欢我大哥呀!」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夏御堂那混蛋?!

    元宵瞪着躺在床榻上的男人,怎么也不相信花喜儿说的话。

    可那女人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话一说完,就拍拍手,让所有人从房间退出,只让她留下来。

    离开前还说人是她打伤的,所以她有道义要照顾夏御堂,直到他的伤痊愈为止。

    而她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因为她被花喜儿的那句话吓到说不出半句话。等她回过神,房里只剩她和被她打伤的夏御堂。

    瞪着那张苍白的俊庞,想到他被她打到吐血,xiong口不禁一阵抽疼,眼眸泛上一抹歉疚。

    「活该,谁叫你不躲!」咬着唇瓣,她不高兴地看着他,小手握了握,终究还是忍不住抚上那张好看的俊颜。

    指尖轻轻绘过闭着的眼、挺直的鼻梁,肌肤感觉到平稳的气息,紧绷的心微微放松。

    他吐血的那一幕震慑她的心,让她的心整个都慌了,直到这一刻,知道他安好,她才完全放下心来。

    明明气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可见他真的受伤吐血,心却又莫名泛疼,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妳喜欢我大哥呀!

    蓦地,花喜儿的话闪过脑海。

    「怎么可能!」元宵用力摇头,惊慌失措地说着:「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讨厌你都来不及了,我又不是笨蛋,怎会喜欢你?」

    她才不信自己会喜欢夏御堂,从小两人就是死对头,斗了十一年,每次都败在他手上,她恨死他了!

    而且,这次他又这样算计她,让她更恨,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

    但是,这种奇怪的感觉又该怎么解释?她不懂,真的不懂。

    「讨厌!姓夏的,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抿着唇瓣,元宵懊恼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手指却不知不觉来到那张好看的唇瓣,轻轻抚过,脑海不自觉地亿起那场春梦──

    忆起他的唇是如何吻她,和她唇舌纠缠,吮出暧昧的银丝,再轻慢地舔吮过她全身,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

    小脸随着回想而发烫,心口也怦怦跳着,脑海闪过一幕幕yin靡又激情的画面。她记得他唇上的柔软,带点冰凉的触感,可一碰触,却又带给她火热的感觉。

    盯着他的唇,元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舔着唇瓣。

    她甩甩头,用力甩去那些该死的画面。讨厌!她在乱想些什么?

    可是,愈不想去想,那些恼人的画面就愈是浮现,而且一幕比一幕清晰,也让她更羞窘。

    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懊恼地蹲下身,元宵好想哭,而害她变得这么奇怪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男人。

    她抬头忿忿地瞪着夏御堂,可视线却停留在那张唇上,看了好久好久,头颅忍不住往前倾。

    等她察觉时,唇瓣早已贴上他的……

    吓!她瞪大眼,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

    正想退开,一只大掌却压住她,湿热的舌尖撬开檀口,不给她退缩的机会,狂肆地翻搅着香津。

    「唔……」元宵吓到了,因为那双原本闭上的黑眸睁开了,而且瞬也不瞬地看着她。

    他……什么时候醒的?!

    她整个人都傻住了,这等于给了夏御堂机会,他一翻身,将她扯上床,压在自己身下,有力的舌尖霸道地吮住丁香小舌,不让她逃避,放肆地吸吮着、缠绕着、汲取着她的气息。

    「嗯……」在他的夺取下,口鼻全是他的气息,让她再也无法思考,虚软的身子下意识地响应他的索求。

    粉舌自动与他交缠,在彼此的唇里翻搅着,吮出晶莹的唾液,交缠出yin靡的声音。

    直到快不能呼吸,夏御堂才甘心放开元宵的唇,舌尖轻舔着被他吻得微肿的下唇,唇角勾起一抹邪气。

    「我的元宵,妳偷袭我!」这次可是她先送上门来的,亲自送上来的点心,不尝白不尝。

    红着脸,元宵急促地喘着气,夏御堂戏谑的话语让她恢复理智,羞窘地瞪着他。「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怎样?」夏御堂挑眉,轻咬元宵的唇,舌尖轻舔过粉舌,见她下意识探出舌尖,忍不住低声笑了。「元宵,我真喜欢妳的身体,它可诚实多了。」

    热情又主动,比她那颗顽固的脑袋可爱多了!

    元宵赶紧缩回舌头,忍不住闭上眼,懊恼地低吟,他的笑让她更气恼,「闭嘴!」

    「好,我闭嘴。」夏御堂这次很听话,黑眸却闪过一抹邪佞。「就用妳的嘴来让我闭嘴吧!」

    「什么?」元宵睁眼,开始挣扎。「不……」

    剩下的话全被他堵住,不给她挣扎的空间,舌尖狂浪地缠住她,舔过齿颚,搅弄着小嘴里的每一处甜美,而大手也放肆地从腰际往上抚,隔着衣服握住一只绵ru揉弄着。

    「不……嗯……」哼着声,推拒的手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而他也不让她反抗,另一手跟着擒住她的手,将她两只手高举过头,这动作让她不由自主地拱起xiong脯。

    手指灵巧地探入衣襟,扯下肚兜,再用虎口托起一只椒ru,让微粗的掌心磨蹭着ru房下缘。

    而他也跟着曲起膝盖,隔着衣服。

    见她仍然倔强,他也不勉强。「不说是吗?好吧!」说着,他就要退出手指。

    「不要!」见他要离开,她赶紧夹住双腿,不甘心地瞪着他。

    「嗯?」他侧首看着她。

    她则紧抿着唇瞪他。唉!要是她有志气一点,就踢开他,可是欲火搔痒着她,让她觉得好难受,无法轻易拒绝他。

    可是,却又不甘心全部都如他所愿。

    喜不喜欢,她自己也不明白,只知道若开了口,就像失去什么,亦或承认什么,那种感觉让她害怕,也不敢去探究。

    所以她只能倔傲地瞪着他,水蒙的眼眸泛着一抹委屈。

    见状,夏御堂忍不住轻叹。「元宵,妳说我该拿妳怎么办才好?」这么倔强!明明眸里透露着对他的依恋,可就是顽固地不肯承认。

    他不懂,承认喜欢他有那么难吗?

    他都认栽了,她还在抗拒什么呢?

    夏御堂宠溺又无奈的轻叹让元宵心一震,酥酥麻麻的,有点甜,有点酸,还有一点点喜悦。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她疑惑不解,只能睁着一双不解又氤氲的眸儿看着他。

    那双不识情滋味的美眸,让夏御堂再次轻叹,忍不住吻上那张可爱又倔强的小嘴,舌尖交缠着,手指也跟着来回抽送,搅弄着透明的花液。

    「嗯……」元宵再也无暇思考,只能本能地响应着。

    舌尖和他相互交缠,紧窒的花肉随着手指的抽送,也跟着收缩,搅出滋滋水声。

    突地,他抽出手指,扳开雪白大腿,快速褪下身上的衣服,让早已坚硬的粗长弹跳而出,然后用力一挺腰,粗长的肉刃深深贯入水穴。

    「啊!」火热的粗长一进入,花壁立即紧缩,元宵忍不住呻吟,瞬间达到高氵朝。

    花肉有频率地收缩着,压挤着男性硕大,阵阵蠕动为夏御堂带来销魂快意,他粗吼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挺动窄臀,奋力地来回抽送。

    「嗯啊……」元宵娇吟着,他的抽送加深了高氵朝的频率,大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雪臀跟着抽插来回移动。

    透明的yin液随着来回抽插的动作不停被推挤而出,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黏水亮。

    滋滋的水声混合着抽插的声响,将男性粗长弄得一片晶亮,也让他抽插得更顺畅。

    大手往上各抓住一只椒ru,放肆地搓揉着,扯弄着嫣红娇蕊,五指一抓一握,将饱满的雪ru捏成各种形状。

    而抽送的速度也更快,变换各种抽插的角度,撞击着痉挛花壁,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不……啊……啊……」才刚高氵朝过的身子,经不起过大的刺激,不一会又开始快速收缩,按压着抽插的肉刃。

    「唔啊……」突来的快速收缩,让夏御堂发出一声粗吼,握着雪ru的大手一使力,虎腰抽插得更快速。

    「疼啊……」突来的疼痛刺激着敏感的身子,元宵尖吟一声,更多的花液由深处涌出。

    「快了,等我……」奋力揉着ru肉,夏御堂使劲抽插数十下,才甘心放软身子,让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

    这时在另一头,一声秽骂从破庙里传出。

    「他娘的,云香客栈那个臭婆娘,老子绝不会放过她!」一名鼻梁被打断的大汉愤声咒骂着。

    「可是老大,那臭娘们功力那么厉害,咱们怎么找她算帐?」身旁的手下一脸鼻青脸肿,怯怯地看着他。

    「老子就不信没办法。」刘虎咬牙说着,他堂堂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臭婆娘打昏,这件事让他被所有人耻笑,害他在道上混不下去,这口气他怎么也吞不下!

    「***,那婆娘要是落在我手上,我肯定要上得她叫哥哥!」想到元宵姣美的身段,刘虎邪yin地笑着。

    「想报仇吗?我可以帮你。」突地,一道清亮的女声从门外响起。

    「谁?」所有人皆惊吓地看向门外。

    「一个可以帮你的人。」一名穿著粉色罗衫衣裙的姑娘轻扬着唇,娇滴滴地看着刘虎。

    「哇!老大,这婆娘真漂亮。」一名混混吞着口水,擦了擦手,就要碰粉裳姑娘。

    可连衣服都还没碰到一角,他却突然哀吼一声,整个人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妳、妳做了什么?」刘虎一惊,看着在地上打滚哀吼的手下,没一会就停止动作、口吐白沫,不禁害怕起来。

    粉裳姑娘不理刘虎的问话,美眸轻睨他一眼。「你刚不是说想报仇,我可以帮你。」说着,丢了一个白色瓷瓶给他。

    「这瓶春药,无色无香,只要顺着风势打开瓶盖,就能让人昏迷。」粉裳姑娘说明瓷瓶的用处。「如何?只要照着我的计画做,你就可以报仇。」

    看着手上的瓶子,刘虎惊惧地看着她,「妳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啊……」粉裳姑娘侧首想了一下,若有似无地扬起一抹笑,「因为……那女人也惹到我了!」

    月光,淡淡洒落,照出一张美丽容颜以及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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