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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冒充

    “皇上,以末将看,此事千万不能姑息。”周武想来是一直被这徐东林压着,心里头不爽,遂窜掇道:“至少也应该是个发配之罪。”

    我恩了一声,点了点头道:“按理,是应该这个罪名。不过,念在两位爱卿平日里颇有政绩。再加上似有幡然悔悟之心,朕给你们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谢皇上不杀之恩。”徐东林和陈子青对视了一眼,忙谢恩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乃天之圣明君主,胸襟宽阔无人能及。臣能为皇上之臣子,乃百世修来的福气。”周武不失时机的马屁大拍。

    “废话少说。”我眼骨碌转来转去,嘿嘿笑道:“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你们两个,助朕俘获那梁绚璇的放心,朕就饶恕你们,不计较你们今天的大不敬之罪。”

    “皇上。”徐东林傻了眼,茫然道:“微臣实在不会啊?”随即又向陈子青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陈子青也苦笑连连道:“微臣也不会,微臣就一个娘子,还是老娘帮着张罗,直到洞房时,才见到娘子面貌。”

    我报以同情的眼神。都说人家当官的,美女多多,钱财多多。可惜这两个官,连这点点世面也没领略过。

    “那个,那个周武。”我将扇子一指道:“就你了。他们两个不会,你就负责教会他们。”

    周武本还得意的在幸灾乐祸,一听这旨意下来,立即苦着一张脸道:“皇上。末将也不会啊。末将至今,还是个在室地。”

    我一听差些跌了个跟斗,傻着眼道:“那些个青楼船坊,你都白逛了?”

    “末将是常去青楼,可是只是听听小曲儿,着,付到他耳畔,低低说了几句。

    徐东林双眼睁得贼大,一张嘴也合不拢了。直被我踹了一脚,才一路跑了出去。

    “周武,随朕去看好戏。”我嘿嘿笑个不停,陈子青啊陈子素,坏了朕的好事,哪有这么容易办的。

    周武虽不明所以,却知道陈子青要倒霉了。估计那小子与陈子青不合,乐得看他的好戏,也随之贼笑连连。

    周武打听了一下,知道陈子青将梁绚璇带到了偏厅。随即一起摸了过去。从偏厅后院过去,侧门掩进其内,君臣俩人躲在了屏风之后。

    我侧目向其内望去,却见陈子青一脸不自在。背负着双手,不断走来走去。而那梁绚璇,则坐在下坐处,神色淡然。

    “陈师爷,民女先谢过师爷秉公处事,救了民女一命。”梁绚璇缓缓站起,深深施了一礼。

    “梁姑娘,快坐,快坐。”陈子素急急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还谈不上救命不救命的。”

    “陈师爷有所不知,民女在刚出生之时,便已经许了人家。此番前来京城,便是相投而来。若是民女被判当了那恶贼婢女,定逃不出他的魔爪,到时候民女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事上。”梁绚璇淡淡地说道。

    “好一个烈性女子啊。”陈子青刚赞出口,却眉头大皱,这样岂不是任务更加难以完成了?

    许了人家?我一愣神。不过这也很正常,在这个年代,一些女孩子往往刚出生就被许了人家。反正只要没过门就可以了。

    陈子青惦记着任务,便小心翼翼问道:“敢问姑娘,那未婚夫家是京城哪户人家?可曾已经上门拜访?”

    梁绚璇旋即摇了摇头道:“民女昨日刚到京师,还没来得及打听夫家住哪?便遭那恶贼陷害。当日我父与未婚夫家,那是指腹为婚。我那夫家,相信陈先生也应该有所耳闻,便是那礼部主事陶迁,陶大人家。”

    “啊?”陈子青惊呼了起来:“陶,陶迁?”

    我躲在后面一开始一愣,随即差点大笑起来。妈的,陶家,陶家只有莹莹一个女孩子啊?一想到莹莹,我神色不由得一黯然,这个倔强的家伙,三年多来一点音讯也不给我。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至于危险,估计还不会遇上。毕竟她家那个乔老管家,手头上我武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临走之前,把木虎也带走了。

    “先生果然认得陶大人?”梁绚璇也眼睛一亮。

    陈子青苦笑不已道:“陶大人名满天下,谁人不知。可惜,陶先生已经于四年前去世了。”

    “什么?”梁绚璇惊骇道:“陶大人去世了?那,那他家公子呢?不,我是问陶夫人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

    陈子青本想说出实情。却被我抢先一步,从帷幔中蹦出来,理了理头发,摆出个帅姿势道:“娘子,为夫陶子英在此。”

    陈子青冷不防我跳出来冒出这一句来,嘴巴大的可以吞下一篮子鸡蛋。

    “你?恶贼?”梁绚璇也是惊骇着脸色,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娘子,恶贼一词,怎么能加诸到为夫身上?”我轻轻一笑道:“不过我也理解,娘子初见为夫之激动,难免有些词不达意。”

    “不可能,你明明叫吴天。”梁绚璇俏目一睁,火声道:“你不要乱来,这里是官府。”

    “娘子,你可曾见过出来做坏事的人。会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啊?”我嘿嘿一奸笑道:“早知道你是我娘子,也懒得去费那些精神了。”

    “陈师爷,你和陶大人同朝为官,应该见过其公子吧?”梁绚璇皱着眉头,严肃的问道。显然在她的潜意识中,绝对不希望自己的夫君竟然是自己厌恶之人。

    “这?”陈子青心虚不已,硬着头皮道:“梁姑娘,在下官职卑未,别说陶公子了,就是连陶大人也没有见过几次。至于这位公子是不是陶公子,在下也不能确认。不过,梁姑娘若是想证明,不如亲去陶府一趟,不就明白了?”

    “好,我就与你去一趟陶府。若是你敢骗我,这生这世我都与你势不两立。”梁绚璇由于了一番,沉声道。

    蓦然,偏厅外传来徐东林的声音道:“弟妹,要不你自己进去吧。”

    “徐大哥。什么实情如此神神秘秘地。”门外一女子柔柔地问道。

    我暗道不好,自己冒冒然跳出来,倒把教训一下陈子青的事情给耽误了。脑子飞快运转起来,此时再用梁绚璇显然不合适了。便飞速将周武拉了过来。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周武原本嘿嘿的脸上,挣成了酱紫色。

    我一脚踹去道:“快去。”

    门外一妇人正好走了进来,约莫二十七八岁,模样倒也贤惠淑良,一见到屋子中这么多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周武忙一把抱住了陈子青的大腿,哭腔哭调道:“青哥,你不能不要我啊。”

    “素,青哥?”陈子青几欲昏了过去:“周武,你疯了?”

    “青哥。咱俩地情分,怎么也已经有两年多了。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我啊。”周武痛哭流涕,妖里妖气道:“青哥,你答应过我的,要将家里那黄脸婆休掉,与我一辈子长相厮守,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娘的。我摸了摸手臂。一身的鸡皮疙瘩全都了了出来。

    梁绚璇也是目瞪口呆,她恐怕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冒出这么一出。

    “周武,你,你。娘子,娘子我。”陈子青真的是满脸的铁青之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陈子青他娘子,也是满脸的煞白,贝齿紧咬着嘴唇。双眸中露出了无尽的怒色。

    “娘子,这也太恶心了。”我浑身一激灵,趁势拉起梁绚璇的手道:“你我纯洁之人。此地不宜久留,还是与我回陶府看看吧。”

    梁绚璇本来想挣扎,但是一听到说去陶府,心中不免又信了几分。假冒之人,岂敢带她回陶府。就这么一犹豫,手被我抓实了就往外跑。

    嘿嘿,这小妞的手倒也细腻滑嫩,混不似个练剑之人。忍不住暗暗捏了几把。至于说陷害陈子青,本就是为了给他找点麻烦,出出气而已,没想把他往死里整。如今见已经达成,也没有了兴趣看周武下面地恶心表演。

    我一路摇头叹惜道:“想不到陈师爷竟然是这样的人,实在让人不寒而栗啊。难怪我总是见他看我地眼神怪怪的,娘子,以后这种人少和他搭腔,给传染上什么治不好的病就麻烦大了。”

    “该不会是你陷害的吧?我刚才看你在那周武耳朵旁支吾了一会,改不会是你支使的吧?”由于认为我可能是她的未婚夫,说话间也不开口闭口都是恶贼了。

    “怎么可能?”我一脸正色的摇头道:“我陶子英堂堂一雄丈夫,何以会耍如此手段。再说了,周武帮我做伪证,那是哥们意气。但哥们意气再讲究,也不可能以这种方法来帮吧?唉呀,不说他了,想不到周武竟然是这种人,以后看来要与他断绝关系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梁绚璇脸色不善道:“周武能够帮你做伪证,想来与你交情非浅。人家或许有说不出地苦衷呢?”或许她心里已经信了几成,说话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以站在我娘子的位置说了。

    “娘子说的是。唉,周武也可怜。一个人都三十多岁了,也还没有娶亲现在和陈子青那个吧,又遭到陈子青的抛弃。唉,陈子青那家伙,真是表面道貌岸然,内心禽兽不如。娘子,我看他这次故意救你,怀有鬼胎也不定。”

    “不说这个了,还是先回陶府吧。”梁绚璇脸色也不甚好看,淡声道:“想不到陶大人已经过世了,我也要代父去参拜一番。还有,先别叫我娘子,我都还没有确定你真正的身份呢。”

    “好,好,我们这就回去。”我突然指着前面一小摊贩道:“前面那个小摊贩有花卖,娘子请稍等,我去买一枝。”

    “不用……。”梁绚璇刚喊不用,我就冲了出去,跑到那小摊贩旁。这小摊贩有特殊记号,我一看就知道是出来保护我的御前侍卫,用来掩人耳目之用的。

    “皇上。”那小商贩拉开了斗笠,低声说道:“皇上有什么吩咐?”

    “你这花怎么卖啊?”我便大声嚷嚷道,底下却暗自吩咐了下去。

    “三文钱一朵,这可是刚采摘下来的新鲜花啊,客观你要几朵?多买还给您便宜些。”那侍卫吆喝着,底下却低声道:“微臣知道了,请皇上放心,微臣这就去办。”

    我精心挑选出一扎花儿,回到梁绚璇面前,柔声道:“这些花朵儿虽然美丽,却只能充当娘子地绿叶。”

    梁绚璇脸色一红,估计长这么大,还没有人送给她花儿呢。但是听得欢喜,甜滋滋的,便尴尬的结过手来道:“谢谢你地花,但请别叫我娘子,就算你真的是陶公子,也须,也须等……。”说到这里,梁绚璇脸上露出了一丝陀红之色。

    “既然娘子不愿意,那为夫就先叫你璇儿吧。这里离咱家还有些距离,不如边逛边走。”我轻轻笑着,带着她一同往陶府走去。

    “哟,陶大人,您今日心情这么好,在这里逛街啊?”一纨绔子弟打扮模样的家伙,凑到我面前调笑道:“怎么,不一起去雅芳阁喝个酒啊?”这家伙我认得,是我座前一御前侍卫。

    我顿时满脸尴尬,偷偷瞧了一眼梁绚璇,随即正色道:“李兄,休得胡言乱语。今日还有实,就此告别。”

    说着,拉起梁绚璇就跑。

    “唉,别跑啊。”后面那御前侍卫,仍旧在大喊道:“那小桃红姑娘,这几日正惦记着你呢。”

    跑出一段距离后,我才停了下来,看见梁绚璇脸色有些不好看,便支支吾吾道:“璇儿,我。”

    “那雅芳阁是什么地方?”梁绚璇冷冷地问道。

    “这,这。雅芳阁只是我们一帮人,吟吟诗,喝喝酒,谈天说地地方。”我满脸尴尬的说道。心中却暗自佩服自己的高明。若是换作平常,突然冒出个人来打招呼,梁绚璇说不定会怀疑一下。但是没有人笨得会在自己老婆面前被人揭短。所以,在梁绚璇的心目中,我是真正的陶公子一事,已经相信了足有七八分了。

    “那小桃红又是怎么回事?”梁绚璇几乎已经把我当成了陶子英,冷冷地问道。

    “那个,这个。小桃红是那里专门沏茶的侍女。”我红着脸,挫着手道。

    “可是,我明明听人说过,小桃红一般都是勾栏里那些不要脸女人的称呼。”梁绚璇眼睛瞪着我。

    “那都是为夫瞎说的,瞎说的。”我打着哈哈道,说着,就欲拉她的手。

    “不要碰我。”梁绚璇面带冷色,退开一步道。

    “好好,不碰不碰。那回家总可以了吧?”我尴尬一笑道:“咱回陶府,总行了吧?你不是要去祭奠一下父亲大人么?”

    “你这么着急回去,该不会是怕再遇到你那些狐朋狗友,揭你的短处吧?”梁绚璇目光中微露得意道:“可惜我就是不上你的当,我偏要慢吞吞的走。我偏要看看你,还有些什么地方瞒着我。”

    我心中忍不住要大笑,嘿嘿,就是要等你说这一句呢。否则快速赶回去,怕不是那边都还没有安排妥当。要是自己无缘无故绕圈子的话,可能会令她起疑心,这下子可好,自愿帮我拖延时间。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有我多年为君下练出来的奸诈呢?

    如梁绚璇所愿,这么慢吞吞的回去。的确还是遇到了我几个狐朋狗友,不是说去赌钱喝酒,就是去嫖女人。

    梁绚璇脸色越发不好看起来。但是她越在意,我心理就越痛快。若非她在心理上,已经认同了我是陶子英,是陶家公子,是她未来的夫君。她又怎么会如此在意呢?

    俩人在外闲逛了半天,直到将近傍晚才来到了陶府。陶府自莹莹走后,奴仆什么的早已经一个不剩。但是我还是时常遣人来把陶府打扫一番,自己也时不时的会过来看看,希望莹莹回心转意,已经回来了。

    也幸好青日里经常打扫,今日才会如此迅速就能安排妥当。此时走进陶府,已经与往常大不相同。仆妇下人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但是每一个路过之人,都会向我行礼,道声少爷好。

    “少爷,您回来了啊?”一个管家模样的家伙走了过来,对我拱手道:“少爷一夜未归,小人实在担心啊。这位姑娘是?”

    “哦,我来给介绍一下。”我淡淡笑道:“这位是陶府内的管家陶忠,跟随家父已经多年,家父过世后,我本想把家仆都遣散,但是陶管家却始终忠于陶家,不肯离开。这些年来,一直是他操持着陶府的上上下下。”

    “陶管家好。”梁绚璇放下了铁青的脸色,转而露出了浅笑,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

    “陶叔,这位是梁绚璇小姐。梁小姐的父亲与父亲乃是世交。不过,那个时候你应该还没有跟随老爷吧?”我轻轻一笑道。

    “梁小姐好。”陶管家以暧昧地眼神。打量着我们两个道:“少爷,小姐,站在门口说话不是个事情。对了,少爷还有一事要向您禀报。隔壁街的刘府,刘老爷已经在大堂内等候少爷多时,说有要事相商。”

    “哦?刘大人来了?”我便轻拉起梁绚璇的手,向大堂内走去。梁绚璇微一挣扎,便放弃抵抗。想来心中已经信了十分。

    “创大人,今日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我走到大堂内,才放开梁绚璇的手,上前一步朗笑道。

    刘枕明本坐在堂上客椅上,然却一见到我,立即站起来。满面春风地迎上来道:“陶大人,不请自来。还请见谅,见谅啊。”

    俩人凑到一块时,我凑在他耳畔低声道:“死胖子,你倒是消息灵通。”

    “哪里,哪里。咱这不都是为了皇上办事么。”刘枕明嘿嘿笑了起来,抖着身肥肉笑道:“陶大人,这位姑娘是……。”

    “来来。璇儿过来,我给你引荐引荐。”我拉着璇儿走过来,笑声道:“这位刘大人可是大大的人物啊,当朝户部尚书,官居二品,乃是皇上跟前的大大红人啊。刘大人,这位是梁绚璇,乃是陶某未过门的妻子。”

    “哟,真是太好了。”刘枕明眯着眼睛笑道:“你父与我乃世交。临终之前对我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过,你现在有了个这么美丽贤惠的未过门妻子,实在让我老怀开慰啊。”

    梁绚璇一听我如此介绍她。粉脸不由得一红。干尴尬的施礼道:“民女梁绚璇,见过刘大人。”但是听得她并无反驳,我就知道她已经全然相信我所言了。

    “梁小姐无须客气,哪用自称民女啊。你是陶大人未过门的妻子,乃已非是民女。凭着陶大人在皇上面前的恩宠,到时候诰命夫人定是少不了的。”刘枕明模掏模掏,从怀中掏出一副晶莹剔透地玉镯儿来,笑盈盈道:“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给的。这副大食晶玉镯儿,就送给梁小姐当见面礼吧。”

    “创大人。这副玉镯如此珍贵,璇儿怕是承受不起。”梁绚璇见那玉镯显然是名贵之物,便连忙推辞起来。

    “梁小姐此言差矣,在下与陶迁陶大人乃是同朝为官多年,交情堪称莫逆,一直以兄弟相称。梁小姐是陶大人未过门地儿媳妇,那也是我的侄媳妇。正所谓长者赐不可辞,就莫要在推辞了。”刘枕明久居官场多年,送礼水平那是一套一套的,自然懂得窍门。

    “这?”梁绚璇微一犹豫,拿不定主意,望向了我。

    我心中大感满意。这梁绚璇,倒极有古代女子贤惠敬夫的本色。这些许小事,也要来征求我的同意。在加上她被我看到肚兜后,那种寻死觅活的模样。显然是一个具有古代传统女子风范的女子。

    “璇儿,既然是长者赐,那就收下吧。”我轻轻笑道。

    “那就多谢刘大人了。”梁绚璇缓缓施礼,接过来收好。迅即轻声问道:“子英,听刘大人地口气,莫非你也在朝为官?”

    “梁小姐,看来子英是有意不张扬。”刘枕明嘿嘿一笑道:“子英在四年前可是状元出身,当时就深受到皇上之信任,委以户部主事一职,官居四品啊。而这数年来,又平步素云,步步高升。最近承蒙圣恩,被封为右将军一职,官居二品。此等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实在是难得啊难得。”

    “状元,右将军?”梁绚璇原本对我是印象很差,但是没有想到我竟然有文武全才之本领。本来女孩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外乎就是文如状元,武达将军。我两样全兼之势下。梁绚璇对我的恶感随即消失了许多,只是眼神有些捉摸不定,怕不是在琢磨如何让我浪子回头吧。

    “子英啊,此番前来,我确实有要事找你。”刘枕明眼骨碌一转道:“据说我朝海疆,发生了红毛海患。皇上此番召见与你,是否与征讨红毛鬼子有关?”

    我知道刘枕明是在帮着我圆谎。便脸色一正道:“的确。那些红毛鬼子目中无人,扰我大吴海疆,实在可恶之极。皇上已经命我后日启程,封我为征东大元帅。一举灭掉海患。”

    “皇上如此看中子英,怕是要将你大用一番了。”刘枕明嘿嘿笑道:“子英平步素云了,到时候可别忘记我这个老头子哦。”

    “一定一定,还请刘大人在军饷武器上,给予大力支持啊。”我也打着哈哈道。

    俩人一番官腔下来,梁绚璇倒是听明白了,后日我就要出门打仗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微见焦急之色。

    “璇儿侄女无须担心,子英学达天人,文成武功。无一不精。想那些红毛鬼子,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而已。哪里抵挡得住子英地军队。”刘枕明哈哈大笑道:“子英,刘某告辞了。不打搅你们小俩口临别亲热了。”

    “那就不远送了,哈哈。”我也打着哈哈道:“创大人慢走。”

    待地刘枕明走后,梁绚璇还是有些担心道:“子英,那些红毛鬼子厉害不厉害?”

    “别担心,有为夫出马,纳希跳梁小丑不过是为夫的枪下之魂。”我随即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要去拜祭一下未来的公公么。走。”

    “贫嘴。”梁绚璇低声一啐,脸红的点了点头。

    按理说,我叫陶迁一身老爹也不过份。毕竟他也是我老婆他爹,孩子她外公,老子地岳丈。

    一番拜祭后。陶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晚膳,俩人随即一起用膳。其间我也打听出了她地不少事情。原来她父与陶迁乃是世交子弟,当时给孩子定下亲后,她父便举家迁到了北方。直到她父临死之前,才叮嘱她前来京城投靠陶迁。偏生她又是个至孝之人。从此便自认为有夫之人,出门都是蒙着脸面。

    席间我频频劝酒,她倒也不好推辞。一时间被我灌得迷迷糊糊,粉面桃红,双眼含春,唇若涂脂,娇艳媚人也。

    “璇儿,让为夫好好看看。”我故意借着酒意,凑上前去,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

    梁绚璇本想挣扎,但一想到我是她未来夫君,倒也只能由着我色迷迷的看了起来。

    嗞。她冷不防被我突然袭击,一条舌头飞速钻进她地唇内,似游龙般搅动起来,口津清香,令我暗醉神移。

    “呜呜。”梁绚璇杏目睁得贼大,本想反抗,却在我温柔的攻势下,眼神渐迷离起来。

    我双手丝毫不闲着,飞速往她身子底下撩去。猛然间,梁绚璇将我推开,喘着粗气道:“子英不行。你我还未成亲,万万不能如此。”

    “怕什么?你早晚是我的人。”我轻轻笑道。

    “不行,我只能在成亲那天,才能给你。”梁绚璇一脸坚定道:“你要是想乱来,璇儿情愿自裁,也不愿受这污辱。”

    “怕了你拉。”我笑着投降道:“为夫保证,不到成亲那天,绝不吃你。不过,亲个嘴儿应该没有问题吧?”说着,猛扑了过去,不住对她上下其手,一时间弄得她虽未消魂,亦不远矣。

    良久之后,梁绚璇才清醒过来,依靠在我怀中道:“子英,昨日那女子是什么人?你为何对她下药?”

    我胡扯了一番,掩了过去。梁绚璇虽然仍旧狐疑,却没有再追问。

    我倒也满喜欢这种角色扮演游戏的,以不同的身份,体验不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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