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深夜缝衣泪成行
如烟心道：“什么人如此神秘？”经过白天的事她已多留了心，她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这人怎么还能知道自己的行踪？好象连自己想要什么都知道。
如烟道：“就放在门口吧。”
就听见门外放东西的声音。然后外面的人道：“东西在门口，小的回去了。”
门外就又响起沉重杂沓的脚步声。如烟知道那人已走了。
无心取来酒菜。却是一罐酒和一只烧鸡。无心打开酒罐泥封，就喝了一口。
如烟道：“兄弟小心。”
无心道：“我量酒菜无毒，且吃无妨。”
如烟想想白天的事也觉得这人没什么恶意，就和无心吃喝起来。二人你一碗我一碗，身上渐渐暖和了。
无心道：“姐姐敢不敢把这酒喝完？”
如烟道：“你想和姐姐比比酒量？”
无心道：“正是哦这个意思。”
如烟道：“那就喝！”
二人一碗一碗地喝，不一会酒已见底了。如烟打着酒嗝道：“姐姐从没有这样猛喝过，喝这么多，怕是醉了。”
无心道：“还有两碗，就喝光了吧，糟蹋了也心疼。”
如烟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半，就往后倒去。
无心呼喊道：“姐姐，姐姐，你醒醒，这样会着凉的。”
如烟道：“别吵别吵，我睡了……”如烟翻身有呼呼大睡。
无心见如烟已醉入梦乡，轻轻地站起来。轻轻地走出门外。
如烟听听无心的脚步声已远去，从稻草上翻身起来。如烟自言自语地笑笑道：“小鬼，还想灌醉我，只怕还要一坛子！”如烟也出了庙门，远远地跟着无心。
无心来到镇上，就见一个乞丐迎了上来。无心道：“明天就不要送东西了。”
乞丐道：“是。你要怎样就怎样。”
无心道：“帮里虽有点银子，总要用在行侠仗义上，再说久了她必发觉反而不美。”
乞丐道：“属下明白。”
如烟心道：“原来是你这小鬼！我说什么人如此掌握我的行踪！”
无心道：“好了，去吧。我还有事。”
无心和乞丐分手，一路往镇外走。如烟悄悄地跟在后面。如烟发现无心正是往白天那村庄去。二人都是夜行没什么顾忌，不一会就到了村庄。那老婆婆的屋里还点着灯，无心就轻轻地站到窗户边上。如烟绕到后面悄悄地上了屋顶。如烟轻轻地揭开屋瓦向里面一看，屋里仍只有老婆婆一个人。老婆婆坐在床上手中拿着针线在缝新衣。婆婆好象在流泪，她缝缝停停。自言自语：“儿啊，今天那好心的姑娘又来了，给了娘一块布料，娘给你缝件衣服，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好穿……”
老婆婆又缝衣服。缝了一会，婆婆又道：“女儿啊，你长大了么？可比你弟弟高些？这布够你姐弟两个用的，娘也给给你缝一件，不知今生今世娘可能见到你，不知你可能穿上娘亲手做的衣服？”婆婆又哭了起来。老婆婆哭了一会，又缝衣服。婆婆道：“阿六，你这个冤家！不是你命苦，是我命苦，我是穷命，我是乞丐婆子命！我悔不当初跟着你做乞丐婆子。现在还不就要做乞丐婆子了？当初还有你，还有女儿，现在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老天那，我的小心还在不？我那孽种儿子还在不？”婆婆就靠在墙上流泪。过了一会，婆婆又缝衣服，再缝一会，一件衣服就缝好了。婆婆把衣服把衣服在自己的胸前比了比，道：“女儿，娘先有你，先给你缝。你是女孩子家，你爱漂亮的是不？娘再给你绣几朵花。”婆婆就找丝线。婆婆终于找到了丝线。婆婆道：“女儿啊，娘以前也是巧手的，现在眼不好了，你就将就着穿吧。”如烟看到这里听到这里忍不住流下眼泪。她也听到无心在窗户前抽泣着。但婆婆听不见，或许以为是风声也不可知。
无心在窗户边上听了娘的哭诉，早已成了泪人。她再也呆不下去。无心飞身出了院子，扶着一棵树哭泣。无心道：“娘，女儿已原谅你了！你现在不是吴家的人，我一定暗中照顾你。只要爹爹肯原谅你，我们就一块住。娘，恕女儿不相见了。”
无心又回到娘的屋门口。娘在绣花。无心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扔到了屋里。娘吃了一惊，问道：“谁？谁扔东西？！”
无心在外面道：“菩萨显灵，东西给你，你莫要对人声张。”
无心见娘要起来磕头谢菩萨，忙一阵风似地走了。
如烟见无心已走了，也从屋顶飞走了。如烟的心酸酸的。她目睹了事情的真相，不知为无心高兴还是为无心悲伤。她也流下了眼泪，或许眼泪自己知道。
她加快身法，往破庙赶去。她知道无心已回去了，她要在无心前头赶回去。她不想让无心知道自己跟踪过她，她知道有些事是糊涂比明白好。
如烟来到破庙刚躺下一会，无心就进来了。无心见如烟仍睡在稻草上，放下心来。无心就在如烟的身边躺了下来。无心道：“姐姐莫怪，无心也是女儿家，没有占你便宜。”如烟翻了个身伸手抱着了无心，无心也不说话。她望着黑糊糊的屋顶，望着外面冷飕飕的夜，两行清泪慢慢地滚下来……
天亮了。
如烟‘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抱着无心，脸‘红’了红。无心道：“姐姐，你抱着兄弟睡真好。”如烟道：“姐姐又不是你媳妇，好在哪里？”
无心道：“我就要姐姐抱嘛！”
如烟也不说破，道：“好，姐姐以后都抱你睡。你可要听姐姐的话。”
无心道：“听得听得。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烟道：“乖！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无心道：“去镇上吃东西呀。”
如烟道：“没钱怎么吃啊？”
无心道：“兄弟是乞丐，就去讨给姐姐吃啊。”
二人正在说笑，就听镇上传来呼叫声。二人出了庙门一看，半边天都被映个通红！镇上失火了。如烟奇怪，大清早的怎么会失火？如烟一拉无心的手，二人就向镇上飞奔而去。
来到失火的地方一看，原来是家客栈。火烧得劈啪作响远远地就热浪灼人。火已不可救了，人们围观着指指点点。就在这时，一个人冲天而出直向火山飞去。如烟如烟定睛看去，大呼一声：“红袖！”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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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道：“就放在门口吧。”
就听见门外放东西的声音。然后外面的人道：“东西在门口，小的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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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道：“姐姐敢不敢把这酒喝完？”
如烟道：“你想和姐姐比比酒量？”
无心道：“正是哦这个意思。”
如烟道：“那就喝！”
二人一碗一碗地喝，不一会酒已见底了。如烟打着酒嗝道：“姐姐从没有这样猛喝过，喝这么多，怕是醉了。”
无心道：“还有两碗，就喝光了吧，糟蹋了也心疼。”
如烟又端起酒碗喝了一半，就往后倒去。
无心呼喊道：“姐姐，姐姐，你醒醒，这样会着凉的。”
如烟道：“别吵别吵，我睡了……”如烟翻身有呼呼大睡。
无心见如烟已醉入梦乡，轻轻地站起来。轻轻地走出门外。
如烟听听无心的脚步声已远去，从稻草上翻身起来。如烟自言自语地笑笑道：“小鬼，还想灌醉我，只怕还要一坛子！”如烟也出了庙门，远远地跟着无心。
无心来到镇上，就见一个乞丐迎了上来。无心道：“明天就不要送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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