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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穆敬铭频繁的跟我做爱,为我注射催情剂成了家常便饭,因为不这样,我无法对他产生反应。

    我曾自嘲的想,这是不是也变向地说明我还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最起码对我没有感情的人我不会接受。

    穆敬铭是残暴的。这一点反映到性爱上犹为明显。

    “嗯、嗯……啊~”

    此刻,我浑身赤裸,长发凌乱,被他双腿大分抱在怀里,他精力旺盛的分身正不遗余力地在我体内进出。

    而他,正衣冠整齐的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两名垂首而坐的陌生男人。

    也就是说,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交合。

    我虽然羞愧、愤怒、怨恨、不甘,但是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催情剂让我饥渴异常,yin贱的呻吟尖叫,迎合他一波又一波地冲撞。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他单手勾起我的下巴,吻著我呢喃,黑洞一样的眼睛直视著我,“喜欢我当著人这样干你对不对?”

    不对不对!我在心里怒吼。

    可是,冲出声道的确是“啊啊啊~”的浪叫,我唾弃自己。

    “小骚货,原来你这麽放浪!竟然喜欢被人看!好,那我让你被看的彻底一些!”

    他突然将我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我身体瘫软,像只青蛙一样四肢伸展。

    茶几不够宽,我的头和半截手臂悬空,睁眼就可以看到上方那两名男子垂著的脸,两张属於西欧人的标志性脸庞。此刻他们虽然尽力把视线移开,但是,冷峻五官所呈现出的压抑依然明显。

    催情剂让我的感官格外敏锐。我感觉我的ru房在穆敬铭地顶弄下来回摇晃;我感觉我的腿被他一字劈开;我感觉他烫人的分人在yin道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一切是那麽的清晰,清晰到令人恐惧。

    我的视线,朦朦胧胧。

    穆敬铭的秽语依旧喋喋不休。听觉渐渐被视觉所隔离。

    视线扫过闪躲的男人的脸,然後沿著正对著我的男人的躯干无意识的下移。

    银灰色的衬衣,暗红的领带,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带……不难想象,这副装扮下是怎样一具昂藏健硕的男性躯体。

    “嗯!”穆敬铭突然狠狠顶了一下,我的身体被冲撞出去,头部撞到男人胯下,那里火热坚硬形成一个小帐篷的形状。

    这时,听觉又突然恢复,穆敬铭俯下身,脸埋在我ru房里,喘息“小骚货,看,是个男人都受不住你的勾引!”说著,他握著的手,强行压在那男人鼓胀的分身上。

    男人马上跳了起来,用英语结结巴巴道“穆、穆先生……请饶命!”

    他旁边的男人坐在原处,身体绷紧僵硬的像块石头,脸色灰白,眼神恐惧,一副命在旦夕的可怜眼儿。

    我突然觉得这一切如此可笑,像是一出滑稽的三流性爱演出。不知不觉裂开了嘴,低低的、沙哑的笑声自喉间溢出。

    穆敬铭一怔,将我抱了起来,眼神困惑地打量著我。

    我笑得越发肆无忌惮,最後抱著穆敬铭地颈子抖作一团。

    他的分身还在我体内,随著我的颤动摩擦内壁,渐渐地我又有了感觉。

    他被我带动,再次勃起。

    我开始抱著他,旁若无人、极尽妖娆的扭动腰臀。

    他这次没有再说那些话刺激我,只是用黑洞一样的眼睛紧盯著我。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浓黑的眉纠结起来,一张温润的脸严肃的像是在苦恼国家大事。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没有模仿黎默的狂野,没有模仿裴子毅的粗狂,更没有蓝奕崎偶尔的温柔。僵硬、冰冷、没有情绪起伏,像具尸体。

    我尖叫著大笑,像是精神错乱的疯子!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越来越yin森,突然翻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对著两个男人大吼“滚!”

    接下来,他的分身像是要将我撕裂凌迟一样的迅猛挺动,快感渐渐被疼痛所取代,我咬紧牙关,再也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瞪著他,他瞪著我。

    我们较著劲。

    空气中只有他冲撞我的“啪啪”声,和混合著血液、爱液的“噗呲噗呲”水声……

    有穆敬铭在这里,我没有独处的机会,寻找黎殇的计划一拖再拖。

    这天,我正苦恼於怎样摆脱穆敬铭的纠缠,小别墅里一位佳人大驾光临。不用我说,你们也能想到,没错,是穆莎莎(说实话。我更喜欢亲们替她取的昵称“木傻傻”)。

    “你怎麽来了?”穆敬铭拦著我坐在沙发上,显然因她的到来而被打断与我的缠绵这事耿耿於怀,脸色不好看,但依旧挂著招牌笑脸。

    穆莎莎轻蔑地瞥一眼我,然後嘟著嘴在他另一侧坐下,拉著他的手臂撒娇道“去夏威夷玩儿,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了。”

    穆敬铭很不给面子地抽出自己被她抱住的手臂,闲散的搭在膝头,“听说?听谁说?”

    我瞥眼看到穆莎莎瞬间白了脸,但闻她干笑两声,忙转移话题“哥,我在这里住两天好不好?”

    我诧异,这两兄妹的气场可真奇怪,穆莎莎对穆敬铭的畏惧程度好像不比他的手下们差嘛!

    穆敬铭带著惯常的微笑深深看她一眼,“好啊,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别惹祸。”然後,亲昵地捏了捏她脸蛋儿,起身,同时拉起我,说“跟我去散步。”

    话落,不管我愿不愿意,便强硬的将我拉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穆莎莎,刚好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打个冷战,忙收回视线。乖乖,她可真是恨惨了我!

    这片沙滩,在他没来的时候,我每天都要踩上三四次,散步於我来说实在没有什麽新鲜感。

    但,现在他是大爷,我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哪有置喙的权利?!

    其实,穆敬铭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当然,除了做爱的时候。

    就像现在,在前面缓步前行,我在他身後半步出踱步跟随。

    没有交谈,没有肢体接触,只有他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突然,他在沙滩上躺下来,然後对我招招手。

    我迟疑了一瞬,也乖顺的抱腿坐下,目视前方,视线落在距离这座小岛路程不远的另一座小岛上。

    “小时候,我曾见过一家人,丈夫是位大学教授,妻子是位钢琴家,他们有一个女儿,很小,两、三岁的样子。他们就那样在沙滩上嬉戏玩耍,不顾及人们的眼光,快乐的大笑、疯叫。那画面,很美。”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揪住我的发尾轻轻拉扯。

    “我很羡慕他们。笑得那麽幸福,好像永远没有悲伤。”

    我往前倾身,带出他手里的我的头发。他不满,粗鲁的将我拉倒,然後把我的长发全部攥在手里把玩。

    我翻个白眼,懒得理他,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就抬手挡起眼睛。

    “为什麽他们可以那样快乐呢?”穆敬铭在我耳边呢喃不停,语气里满是困惑,“特别是那个小女儿,笑得那麽开心,什麽都不知道的样子……”

    我忍不住嗤笑,“你都说她只有两三岁了!那还能指望她知道什麽?再说,小孩子的快乐本来就很单纯,哪有那麽多为什麽?!”真是无聊!

    闻言,他静默。

    我以为他又开始扮死尸,遂兴致缺缺地翻个身趴在沙滩上,真是神经病!大中午地跑来晒太阳,嫌自己太白了是吧?!

    许久,“那你快乐吗?”他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暗斥,废话,当然不!谁能在你这个魔鬼的折磨下快乐?!除非我是受虐狂!

    他见我不说话,有些不高兴了,“为什麽不看我!”

    我撇撇嘴,把头偏向他的方向,瞪大眼睛看他。

    看看看,我看你了,看你了,看死你了!

    他突然大笑,是真的大笑。

    我大惊,警惕地盯著他绷紧神经,就怕他下一秒再来个花样儿折磨我。

    他却只是笑,完了还在我额上亲了一下,然後仿佛心情很好地样子,闭起眼哼起歌来。

    我莫名其妙。

    他的歌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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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笑笑可是相当滴勤奋,不想表扬一下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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