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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厌她入骨,但对她的到来还是有一丝窃喜。

    “看看看看,我们美丽的宁夏小姐怎麽成了这副模样?”她抱臂站在浴室入口,一脸幸灾乐祸地俯视著地板上的我。

    我粗喘著,挤出一个嘲讽的笑,“难道你……没听到你哥的命令吗?”

    她冷笑著在我身前蹲下,然後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她,“听到了又怎样?贱人!你以为他现在还顾得上你吗?”

    “啪”她毫不留情的扇我一耳光,顿觉头脑中嗡嗡作响。

    “你被他干得很爽吧?啊?”她捏著我的下巴,yin狠地逼视我,“我哥的功夫怎麽样?是不是比你那几个男人要强?嗯?”

    我垂著眼,幸亏她给我地这一耳光,让我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听她的口气,她应该还不知道穆敬铭与我的关系。

    我尽可能的让自己看起来脆弱不堪,果然,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小贱人,你一定不知道这些日子你那几个男人都发生了什麽吧?”

    我任她压在地板上,卡住脖子。

    “裴子毅入狱了,你的黎默也破产了,连那个什麽蓝奕崎也被家族除名,现在,他们一个个一文不名,知道这是为什麽吗?因为你!因为你这个小贱人!”

    我心绪混乱,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

    “我哥刚刚坐船离开,你知道他去干什麽吗?”她的声音尖锐且颤抖著,夹杂著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刺耳yin森。

    “他去斩、草、除、根!”

    她一字一顿,随即仰头大笑,揪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地板上撞。

    “你凭什麽!凭什麽!我明明把他抢过来了,你为什麽还要抢回去!你这个贱人贱人!把他还给我!还给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时的穆莎莎已经疯了,尖叫著手脚并用的攻击我。

    “小姐!小姐!”卧房门被大声撞击。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听到了声响。

    我看准时机,一脚将她踹开,然後抄了洗手台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脑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连尖叫都来不及就昏了过去。

    很快,鲜血自她脑下流了出来。

    此时,本应恐惧的我,竟然格外镇定,有条不紊的脱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头发盘成与穆莎莎一样的公主髻,再抓乱,让散下来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我的脸。

    从她伤口上抹了一把血涂在我和她的脸上。

    然後跑到床头柜前,拿了三只催情剂。一支注射进穆莎莎体内,另两只倒进洗脸池里,用火机点燃。

    浓烈的催情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门外,那些守卫仍在大力敲著门。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然後,突然“啊──”尖叫著,打开门冲了出去。

    门外的守卫吓了一跳,但因为我伪装成穆莎莎的模样,而没敢拦我,只是争先恐後地冲进浴室。

    接下来的画面,不用看我也知道。

    穆敬铭说过,那种催情剂燃烧後发出的气味可以让一头成年母象接连发情一个月!

    穆莎莎,我送你的大礼你喜欢吗?

    楼下的一号和二号听见混乱声也冲了上来,与我在楼梯上狭路相逢。

    二号刚想问我发生了什麽,一号一把抓住她,警惕的看著我。

    很显然,她认出了我。

    “让开!”我的声音嘶哑如破锣,但故意压低後的效果却有著震撼人心的压迫感。

    一号二号具是一愣,然後对视一眼。

    一号从腰上解下那串钥匙递给我,“酒窖有气垫摩托,你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

    轮到我诧异不解了。

    这时,楼上传来男人的低吼、女子的尖叫,以及勉强奔跑的沈重脚步声。

    有人追来了。

    一号不再多说什麽,与二号相视颔首,然後拉起我就跑。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当一号将我推上那辆墨蓝色的气垫摩托时,我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无间道”啊!

    可、可是……“我不会骑啊!”

    万年面瘫的一号竟然对我翻了个白眼,然後挤开我坐上驾驶位,下一秒,气垫摩托“嘟嘟”尖叫著冲出酒窖。

    我恍若梦游,回头看一眼我一直“念念不忘”地酒窖,原来,里面就是个车库啊!

    想著,把临走装进口袋里的拓著钥匙印的泥胚往後一扔,真实白忙活了~

    不到二十分锺,我们就抵达了一号口中对面的小岛。

    她一点儿也不友爱的将我赶下气垫摩托,然後对我冷冷的勾起嘴角,“我很佩服你,祝你好运!”

    然後,掉转摩托,呼啸著驶过沙滩,开上海面,然後向著小岛的方向奔去。

    估计,是催情药的作用,让我此时头脑混沌,望著周围黑漆漆的灌木丛椰林,有些找不著北。

    连晃好几遍脑袋,才明白过来,我被一号拐带出小岛又遗弃上另一个小岛。

    思考有些困难,身体也开始虚脱,消退下去的欲望又开始复苏……总之,我现在的状况非常糟!

    双腿一软,我倒在沙滩上。

    迷迷糊糊中,听见一阵脚步声,然後,身体一晃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啧啧,还真是狼狈!都说让你来找我了,怎麽还这麽笨,真是小笨蛋!”

    这声音是……那、那个什麽劳尔?

    在舌头上狠咬一口,疼痛让我片刻清醒。

    睁眼,一张棱角分明的娃娃脸。

    “劳、劳尔?”我不确定地问。

    他正抱著我迅速穿越一片密林,闻言,低头对我咧嘴一笑,迎著月光,两颊浮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不对哦,我不叫劳劳!,我叫劳尔!”

    头好痛。果真,我现在完全不适合思考。

    反正都应经这样了,那就既来之则安之,看他到底耍什麽把戏。

    许久,他听不到我的声音,停下一本正经地问我,“没有了吗?”

    我头痛欲裂,颠簸中下体又开始作乱,呼吸微乱,“什……麽?”

    “问我问题啊!”他一副“你是傻瓜吗”的表情。

    我深吸口气,尽量让话不结结巴巴“我现在很难受,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地方,然後让我单独待一会儿?”

    他眯起圆圆的大眼,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遭,然後目光定格在我双腿紧夹的下体,咧嘴一笑“嘿嘿,不如我帮你吧?”

    我蓦地对他对视。

    他笑脸一僵,随即嘟起嘴“开玩笑嘛!干嘛生气!”

    然後抱著钻出前方的高大灌木丛,被聚光灯照射的巨大堡垒出现在我眼前。

    “别出声哦!”他压低声音嘱咐我,然後自yin影中绕到堡垒後方。

    一路上有巡查的守卫接连不断,我们有惊无险地安全抵达後门。

    从後门进入。

    我们左拐右绕,然後下了来到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前。

    “呐,那个跟你一起来地男人就在里面,现在呢,我送你进去,你只能在里面待到天亮,天亮时我再来找你。”

    “跟我来的男人?是黎殇吗?”我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巧凑巧,这个劳尔竟然知道我要找跟我来的“难友”。

    我想起在别墅时,一号对我说的话,她曾说我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对面的岛”应该就是指这个小岛。她跟劳尔都知道我的目的,那麽,他们是一夥的?

    劳尔撇撇嘴,抱著我下了楼梯,楼梯很黑很深,但是他的步伐却快速而稳健,显然对这里了若指掌,“我怎麽知道,那家夥又不理人!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偷偷放水,他怎麽可能完好无损到现在?哼!真是笨狗咬到吕什麽,不知道我是好人!”

    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宜,我还真想笑,这个劳尔说话逻辑幼稚的跟蓝奕崎有的拼,竟然还用意大利语说中国歇後语,呃,虽然很拗口。

    下了楼梯,是很长一段两边砌著石墙的通道,石墙上隔一段就点著老式油灯,光线还算明亮。

    通道尽头,是扇铁门,这让我想起了别墅里的地下室。

    恐怖的记忆袭上心头,我本能地打个寒战。

    劳尔将我放下,双腿虚软的我勉强能靠著墙壁站立。

    他色迷迷地看一眼我起伏的xiong膛,然後迅速开锁。

    我尚在状况外,就被他拉著胳膊扔了进去。

    “!啷”铁门在我身後上锁。

    劳尔带著笑意的声音在门外道“别忘了,天亮我来找你。再见了,小美人儿!”

    滑落,门外响起一串“踢踢踏踏”像是又蹦又跳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浑身虚脱,没有了喊住他或是做其他什麽的力气。

    贴著墙壁滑坐下。

    我模糊的视线在黑暗中摸索,“……有人吗?”

    我的声音带著力竭的虚弱,三个字出口,我就蜷在地上粗喘不已。

    好热,好难受。

    安静,有五六分锺的安静。

    然後,是“簌簌簌”的声音,像是铁链摩擦在稻草上。

    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我必须要确认,“是……黎殇──”

    我话未说完,便被一股大力,拦腰提起,接著撞进一个我并不陌生地xiong膛里。

    我提著的心放下了。

    真的是他。

    “宁夏?”黎殇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我知道,他的脸就与我近在咫尺。

    我用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我有太多问题要问,我想问他有没有受伤?怎麽被带来的?在这里关了多久……可是,所有的话被腹内突然翻搅的一股热浪冲的烟消云散,我恍然,明白为什麽劳尔要首先带我来找黎殇,并约好时间,他是想让我们……

    黎殇是黎默的弟弟,是黎默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况且,现在我的问题已经够复杂了,我绝对不能再跟黎殇有什麽纠缠。

    “放……开我……”我用力挤出三个字,“嗯~”小腹突然一抽,被涂了润滑剂的直肠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我第一感觉就是,丢人丢大发了,竟然失禁了!

    听出我声音里的异样,黎殇马上担忧又小心翼翼地在我身上摩挲“你怎麽了?受伤了吗?”

    “哼~”我引他毫不带情欲的抚摸而嘤咛。

    我感觉抱著我的怀抱明显一僵,“你……”黎殇欲言又止。

    这时,yin道一抽,喷出一股爱液。随即而来的酥痒和空虚让我理智尽失。

    迷迷糊糊的,我开始夹紧双腿,毫无章法的摩擦,手也不由自主地移到那里,掀开裙子,抚摸湿热粘腻的神秘谷地。

    “嗯~啊~”手指的触摸不但没有让我有任何缓解,反而越来越饥渴。

    菊穴开始收缩吞吐,同小yin唇一起,一紧一松的吮吸。

    好难受!好难受!

    偏偏我的身体虚软的只能让我以手轻抚下体,隔靴搔痒,越撩越急!

    “唔~”

    突然,唇上一重,两片带著夜凉的薄唇压了上来,随即,一条湿热的长舌,灵活的喂入我口中。

    此时的我,已经抛却了一切人类情感和理智,被欲望驱使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恶兽,急切的吮住那柔滑的舌,贪婪的汲取那上面甘美的汁液。

    一只带著薄茧的大手,撩起裙摆,代替我的手,抚弄我的下体,先是在肥厚的大yin唇上搔刮一圈,然後撑开,捏住那小小硬硬的yin蒂轻轻拉扯。

    “唔嗯~”我娇喘著,顶起下体,想要更多。

    抱著我的人,低哼一声,强行撤出我嘴里的舌,然後低头,吮吸我的耳垂,同时,手指下移,撩拨小yin唇。

    空虚的菊穴也亟待被安抚。

    我嘤咛著握著他的手来到那小小的入口。

    他呼吸一窒,然後顺从我的意愿,中指在菊穴搔刮一阵,试探性地进入一半。

    “啊~哈……”我从不知道进入後庭也是如此快意,我弓起身子,享受这异样的快感,自己则用双手玩弄自己的小穴,将小yin唇掰开在捏住,揉弄在轻扯。

    他被我的激情感染,也不再满足於这样温吞的步骤。

    另一只手开始大力的揉捏我的ru房,夹住ru头轻掐。

    唇舌也不落後的在我锁骨,ru房,小腹,耻骨,留下一串酥麻的印记。

    “好紧!吸得好紧!”他粗喘著呢喃,手指完全进入菊穴,缓缓进出。

    “恩啊~啊~”我因他的动作而尖叫呻吟,十指埋进他发里,“进来,进来……”我渴望被粗暴的进入,被狠狠的插弄,欲望灼烧著我,将我折磨的忘了廉耻和道德,yin荡的妖娆求欢。

    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同时借著我掰开花唇的机会,吸弄那里的嫩肉。

    我颤抖不止,爱液奔涌如注。

    “让我进入哪里?嗯?”他邪笑著问,“是这里?”他猛地在肠壁勾了一下,“还是这里?”滑落,咬住一瓣花唇,时轻时重地碾嚼。

    “啊啊~啊~”我夹紧双腿,恨不能把他按进我的yin道里,“都要都要!我都要!”

    他低笑,“笨女人!我可没有两个家夥来喂你!”说著,抽出菊穴内的两根手指。

    随即,我听到拉链声,接著,火热巨大的龟头顶在菊穴入口,“这里,是第一次吧?”他问。

    我胡乱的点头,恨不能坐上去。

    他好笑我的急切,在我臀上拍了拍,“马上就让你舒服!”

    说著,缓缓的将龟头挤进菊穴。

    穴口太紧,他的太大,进入时有些困难,撑得我疼的厉害。

    可是,越疼我越兴奋,就像不要命了一样,突然往下一撞。

    下一秒,他巨大的分身齐根没入。

    “唔!”

    “啊!”

    我俩同时叫出口。

    “笨女人,想要了我的命吗!”他压抑的低吼格外性感,我酥了骨头。

    我不顾穴内鼓胀的疼痛,抬起上身,吻住他。

    他亦火热的回应,待我稍稍适应,他开始浅近浅出。

    “笨女人!没想到你还是个极品,连这里都能分泌滑液,真是……哦~”他开始大力的抽插,我被他顶撞的在地上来回磨擦,“真能吸啊!这小嘴儿吸得我好舒服啊!”

    我有瞬间的理智回笼,可是,不知该笑还是该哭,那一瞬间,我竟然还无比庆幸地发出“原来我没有失禁啊~”这样无关紧要的感叹……

    他用手在yin道内进出,应和著腰臀的频率,一下一下地快律动。

    黑暗里,我们看不清彼此,却紧紧纠缠。

    他狂野的在我身上留下一处又一处麻痛酥痒的印记,剧烈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我有种将要在高氵朝中死去的错觉。

    “嗯~”他突然拥紧我,分身菊穴里往斜上方狠狠一撞,紧接著,一股灼热注进肠内。

    “啊~”我畅快地尖叫,与他舌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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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黑系是不是很刺激?嗯?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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