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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覆在我身上,粗喘著,等待余韵退去。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欲望一得到缓解,我的大脑开始恢复运行。此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我想,他也是。

    大约过了5分锺,他从我身上起来,然後一阵轻微的铁链摩擦稻草的声音过後,“啪”,瞬间灯火通明。

    我被突来的光亮刺痛了眼,好一会儿才拿开遮在眼上的手。

    “呃……”这是间牢房是吧?应该是间牢房是吧?

    潮湿灰黑的岩石砌成的墙壁,窄小高悬的铁栏窗,还有地上一堆一堆算床也算“地毯”的干稻草,标准的牢房模样……可是,为什麽会有沙发?为什麽会有豪华吊灯?为什麽会有超大号落地镜?为什麽……还会有卫浴齐全的简易豪华卫生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星级牢房?还是黎殇根本没被囚禁而是在这里做客……呃,这样的话,这家客房还真是……有特色~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被黎殇温柔地抱到那间坐落於墙角、由毛玻璃围成的扇状卫生间里。

    mygod!莲蓬头还是鎏、金、的!

    无视目瞪口呆的我,黎殇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流喷洒下来,他细致温柔的替我洗发搓身。

    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细腻的泡沫在他的手中酝酿成温润的云朵,然後亲吻我的发丝、身体。

    我有些懵懂,呆呆地抬头看他。

    深麦色的肌肤,许是应为长期被囚地下的原因,泛著不健康地苍白。

    脸颊瘦了些,让他原本与黎默有七成相似的五官深刻起来,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黎默的影子。半垂著眼,浓密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泛著温柔的波光,让人心醉神迷。凉薄的唇,带著餍足後的弧度,显得格外俏皮可爱。

    眼前一模糊,泡沫流进眼里,下意识的闭眼,沙沙的痛。

    一只大手捧著我的脸,让我抬头,迎接水流;另一只快速而轻柔的替我抹去挡在脸上的发。

    一会儿,沙痛消失。额上、眼上、鼻上、颊上……有细碎的吻,代替水流,爱抚著。

    我轻轻叹息,下一秒被按在玻璃墙上,唇被压住。

    他的舌带著与刚刚截然相反的狂野与激情,伸了进来。

    小舌无助的随之起舞,喉间泄露出我的欲望和渴求。

    长腿挤进我双腿之间,一手横在xiong前揉捏我的ru房,另一手架起我的腿缠在他腰上。

    “嗯~”

    他咬住我的耳垂,用身体挤压我。

    他的火热嵌在蜜谷处,激烈的摩擦。

    这样的快感,让我窒息。

    “我要进去了……”他用性感的嗓音向我耳朵里吹气。

    分身巨大的顶端在入口处摩挲。

    我云里雾里,“嗯……?”

    他蓦地刺进来,满足地叹息我的名字“宁夏……”

    “啊~啊~嗯……”

    我背上顶得忽上忽下,他把脸埋在我xiong前,贪婪的吮吸。

    热水从莲蓬头里流出来,热气很快在狭小的空间弥漫。

    我不知道跟他做了多少次。

    每次当我达到高氵朝,另一波快感就接踵而至。

    我们从卫生间纠缠到沙发上,又从沙发上滚到铺著稻草的地上,落地镜里有我们相嵌的身体,沙发上稻草上有我们留下的液体……

    他不给我任何思考的机会,一次一次让我在欲望里摒弃理智,迷醉沈沦。

    “嗯!”他闷哼一声,粘稠滚烫的精液浇灌进抽搐的花壶。

    休息片刻,他将我抱到沙发上,拥著我,说“睡会儿吧。”

    我筋疲力尽,很快陷入黑甜乡。

    “你到底要做什麽?!说好了,别把她牵扯进来!”

    有细碎模糊的谈话声钻进耳朵里,我不满的咕哝一声,翻个身。

    马上,一个温暖的怀抱将我包围,一双大手在我肩头安抚地轻拍。

    “喂喂喂,臭小子!你不要太过分哦!见色忘友也要有个限度!你当我排除万难给你弄这麽一间豪华牢房泡马子我容易吗?你……”一个吊儿郎当地声音像只苍蝇一样“嗡嗡”不停。

    我使劲往那怀抱里钻了钻。

    那怀抱马上发出闷笑一样的声响,头顶传来黎殇沙哑性感的声音“谁管你!”

    “你……”某人气结,然後yin笑“哼哼,晚了!”

    “什麽意思?”

    “我已经给穆敬铭去电话了,如果……”

    “穆敬铭?!”这三个字惊雷一样在脑海里炸开,我猛地惊醒,一睁眼就看到劳尔挑眉咧嘴来不及收回去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笨女人……”黎殇抱住我,迭声安慰,“没事没事,他瞎放屁你别……”

    “别什麽别!”劳尔炸毛,“黎殇!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你哥他们还指著这次机会找来这里呢!你的宁夏是关键!必、不、可、少!”

    “滚你丫的!”黎殇也怒了,跳起来对著劳尔呲牙咧嘴,“我说不行就不行!穆敬铭那家夥是个什麽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宁夏在他哪儿肯定没少吃苦!好不容易逃出来,你还要她倒头回去,你当所有人都是白痴啊你!”

    “姓黎的!你别过了河就想拆桥!要不是我派人接应,你到现在还见不著她呢!”

    “哈!你以为都是你的功劳啊?姓‘怕罗罗’的!就算没有你本少爷也能把这女人救出来!”

    “你、你你……帕罗瓦!帕罗瓦!本少爷姓帕罗瓦!”劳尔跳脚,“你这个不良公民、国际恐怖分子!我今天要代表全世界人民消灭你!”

    “来啊来啊!破瓦破瓦!还不良公民、恐怖分子?!就凭你这个菜鸟国际刑警也想消灭本少爷!找死吧你!”黎殇也开始掳袖子,挥拳头。

    “你这个外星移民,接招!”

    “你这个外太空异种,看拳!”

    “!……啊!”

    “咚……哦~”

    “嘶~哇!”

    “咦?~呀!”

    “……”

    我头疼地看著眼前完全退化为三岁幼儿的两个男人。虽然我至今仍搞不太清楚状况,但是,以目前他们表面敌对的身份来说,这样是不是太……

    “你们不怕被发现吗?”我忍无可忍,说道。

    他俩停下动作,黎殇还扯著劳尔衣领,劳尔还揪著黎殇袖口,同时回头迷茫的看我。

    我好心的指指门口,“被听见没关系吗?”

    两人顺著我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大开的铁门,昏暗的走廊……

    “咻~!~”

    下一秒,两人动作一致地闪到门口,同心协力的关门上锁,配合的天衣无缝,完了还相视一笑,同时回头对我说,“没事,这里除了我(他)没人来。”

    我翻个白眼,咂咂嘴,低头发现自己早被换上了干净的衣裤,虽然衬衣西裤都是男式,且大的过分,“谁帮我换的衣服?”

    黎殇很狗腿的跑过来,蹲在我脚边,仰头,琥珀色的眸子晶亮晶亮,那模样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大型宠物犬。

    我忍不住摸摸他的脑袋,顺便奉送香吻一枚。他马上红了脸。但是野兽本能依然“敏锐”,紧紧抓住我“吻”的尾巴,一下将我压在沙发里,唇舌纠缠。

    “咳~”旁边传来很不识相的咳嗽。

    我一把推开他,羞赧地嗔他一眼,清清嗓子,问看好戏的劳尔,“你要将我交给穆敬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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