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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

    体,袒xiong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

    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贾似道yin

    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黄蓉故意小声说道,

    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

    虎威,黄女侠,哦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

    人莫怪。还请郭夫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贾似道嘿嘿yin

    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

    口,猛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

    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

    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

    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

    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

    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

    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

    扇了她四记耳光。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

    现,这奸相居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

    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

    下来。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

    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

    了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

    就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

    转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

    己太过托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

    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yin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

    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

    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

    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

    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

    室中亮如白昼。「贾似道!」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

    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

    看着黄蓉道:「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

    罢,老夫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

    客几天,顺便和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

    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

    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

    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

    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奸相,奸

    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是奸yin之奸。蒙

    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襄阳,蒙古,

    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

    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

    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

    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

    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

    脚跟猛叩贾似道两腿下yin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

    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

    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yin之上。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

    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

    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

    奸相?」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

    绑在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

    鞋后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

    虽修练九yin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

    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

    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

    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溜溜深吸一口气:

    「好香的小脚。」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

    一道。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

    一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经感

    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转眼

    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

    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

    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还

    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

    斥。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

    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

    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

    美色……」

    「无耻!」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

    黄蓉左脚大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

    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

    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

    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贾似道见

    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老夫这样称呼

    你一个区区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老夫生平最

    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有兴致一些罢

    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乖听话,或许

    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贾似道冷笑一声,道:

    「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

    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

    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

    红色的龟头比**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yin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条相

    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

    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贾似道却兴

    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回滑动,他的马眼

    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滑动起来更加

    省力。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

    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透过

    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寒之

    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趾中。

    「嗯……」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

    股灼热之气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

    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回摩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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