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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

    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

    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

    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

    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

    哪里躲得开。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回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她的

    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黄蓉

    体内的yin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yin之气

    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智大乱:「哈哈哈哈……」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

    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

    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糊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

    小脚上一片狼藉。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

    渐消退,才惊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yin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

    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样的

    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

    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

    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

    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

    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

    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般

    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此

    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明

    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

    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就

    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

    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贾似道毫无半点

    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猛地把她的头从桌上拉起来,把自

    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

    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贾似道一手揪着

    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

    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贾似道上下起伏着

    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

    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

    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

    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

    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

    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

    她第一次想到了死。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于是黄

    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yin恻恻的

    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

    兵呢。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

    会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yin恻恻地说道:「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

    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

    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

    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

    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

    具退了出来。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

    「郭夫人,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

    和嘴就已经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

    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

    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

    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寻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是

    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

    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回到匣中。

    她怎么也想不到,贾似道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开了自己,一时竟看着自己的双

    手不知所措。却听贾似道yin声道:「郭夫人既已来寒舍作客,现在郭夫人要走,

    老夫不拦着。不过,襄阳的救兵么……嘿嘿……」

    黄蓉何尝不知他言下之意,现在双手脱困,她恨不得立时杀了这奸相,但刚

    刚两番交手,她已知道自己绝非这奸相对手,此时出手,不但杀不了贾似道,还

    会激怒于他,到时不知他还会出什么花样折磨自己,自己受折磨事小,可襄阳城

    防事大,惟今之计,只有先稳住这奸相,再做打算了。

    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不怕没有机会扳倒

    这奸相。想到这里,黄蓉只得强压怒火,把刚才所受的折辱一抹脸抛到脑后,勉

    强作出一副笑脸,对着刚刚还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腻声道:「不知相爷有什么

    吩咐?」

    贾似道看黄蓉笑语相向,知道她已受自己所制,便拉过一张太师椅,坐在椅

    上,架起二郎腿,看着黄蓉微笑道:「其实倒也不难。你我二人大可慢慢计议此

    事,只是这密室深处地下,不免yin寒,老夫上了年纪,恐怕腿脚受凉,还有劳郭

    夫人帮老夫将火盆引燃取暖。」

    黄蓉一怔,原以为他定然要刁难,哪知第一件事竟是让她点火,饶是她智计

    过人,也猜不透贾似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想:先照你这老贼说的办,看你有

    什么花样。于是笑道:「这有何难。」便到火盆旁,将散落一地的木炭收集到火

    盆中,端到八仙桌上,使火折点燃。这盆中木炭都是上好柴薪烧成,火力极旺,

    不多会儿便已经满盆通红,热力四溢。

    贾似道看了看火盆,脸上忽又露出难色,道:「没想到这些木炭火力如此旺

    盛,这样下去,不多会儿这屋子里就要变成蒸笼了。郭夫人娇娇玉体,难免受热,

    还请郭夫人把衣服脱去,以免生出什么疾病,郭大侠可饶我不过。」

    黄蓉顿时气得满脸红晕,没想到贾似道竟然是这个用意,一闪念间,右手已

    运起落英神剑掌的功力,正想一掌把这一盆火炭全都打在贾似道脸上,又想起现

    在正受此人要挟,只得无奈地松开右手掌诀。贾似道看她不动,便道:「若郭夫

    人不愿脱去衣服,还请离开此地,免得受热生病。」

    黄蓉听他下了逐客令,心头一紧,连忙笑道:「这有何难,这衣服么,本就

    是该穿时穿,该脱时脱的。」说着,右手纤纤五指已伸向自己领口,然而她毕竟

    从未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过衣,虽然心知不脱衣贾似道不会放过自己,但手指拉住

    衣领束带结上露出的带端,竟是再也拉不下去,粉面已然涨得通红。正在左右为

    难之际,就听贾似道说道:「怎么?要老夫来帮帮郭夫人么?」

    黄蓉听他此言,只得心中默念:罢罢罢,自己解衣,强如被这老贼脱去,再

    受折辱。她狠狠心,一把拉开了领口束带,接着又解开了外衣上的腰带,将外面

    的一身夜行罩衣和裤子脱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贴身小衣和亵裤,抬头再看贾似

    道,却见他半闭着眼睛,根本连看都没有朝这边看一眼,心知他是嫌自己脱得少

    了,一咬牙,又解开了小衣和亵裤,当她蹲下身去,咬着嘴唇把亵裤从自己的脚

    踝上脱下去时,她看到一滴水落在干干净净的亵裤上,那是她的眼泪。

    站起身来时,黄蓉身上只剩了一个红肚兜挂在xiong前。她来时为使行动利落,

    这肚兜便穿得略微小了一些,根本裹不住她的上半身,从两侧和领口已经露出两

    只鼓胀得满满当当的ru房,肚兜只能勉强遮住她的ru头不会露出来。同样在兜兜

    的末端遮掩下身的部分也勉强只够遮住yin户,而那一丛乌黑浓密的yin毛则早已旁

    逸斜出地从边上钻了出来。黄蓉抱着双臂站在贾似道面前,见贾似道仍然没有反

    应,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勇气再脱了,只好小声地叫了一声:「相爷。」

    贾似道佯作不知,黄蓉只得又提高声音叫了一声:「相爷。」贾似道见黄蓉

    不肯再脱,也怕将黄蓉逼得急了,再生出什么事来,这才装作刚刚回过神,抬起

    眼「哦」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遍黄蓉脱去衣服后露出的胴体。虽然黄蓉年已四

    十一岁,但腰身小腹却依然盈盈可握,后面鼓出圆滑的臀丘,一双修长丰满的玉

    腿紧紧并着,似乎连刀锋也不得劈入。

    黄蓉肌肤本就白皙,进入中年之后因修练九yin真经功力渐深,加之保养有术,

    皮肤更由年轻时的雪白渐渐变为牛ru般的奶白色,更显温润可人,再配上独一无

    二的曼妙身材,饶是贾似道御女无数,也不由为之赞叹,看得呆了,许久才说道:

    「我以为已阅尽天下美女,今日才知以前所见,不过残花败柳耳。」

    黄蓉微微一笑:「相爷还有什么吩咐?」

    贾似道咽下一口口水,摸了摸颔下的山羊胡,从太师椅上站起来,绕着黄蓉

    的身体踱着方步,一边欣赏着黄蓉的玉体,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如此甚好,现

    在才是谈些正事的时候。」

    「有请相爷明示。」黄蓉道。

    贾似道站在黄蓉背后,忽然一只手冷不防啪地一声拍在黄蓉丰厚的臀丘上,

    黄蓉一惊,身体为之一颤,贾似道咧开嘴奸笑着,手在黄蓉光洁的臀丘上恣意抓

    摸。黄蓉无法发作,只能硬着头皮忍受着那只手,贾似道一边摸,一边把嘴凑到

    黄蓉的耳边:

    「我知道郭夫人此来,是为那十一封告急文书。郭夫人大可放心,那十一封

    告急文书,此时仍旧安安稳稳地存在这密室里。特别是那第十一封,老夫当日甫

    一展开,便知不是郭靖和吕文德那等粗人和襄阳城里的酸腐书生所能写出。想来

    想去,有此等才气的,襄阳城中莫过于郭夫人了。」

    「不敢当。」黄蓉忍着贾似道口中喷出的臭气强颜欢笑道。

    「老夫自得此信后,无日不在思慕郭夫人,时时拿出那第十一封来细看,只

    觉信纸上还留着郭夫人的残香,遂将这些文书珍藏,以待郭夫人来时交还给郭夫

    人。」贾似道把手从黄蓉臀丘上拿开,从黄蓉身后来到她身前,直视着她道:

    「郭夫人,老夫知道你想拿这十一封文书到皇上那里告发老夫欺君之罪。不过即

    便如此,老夫仍会将这些文书交与郭夫人。只是郭夫人要答应老夫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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