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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限]

    公孙无双才问完这句後,便感到一室的气氛急速地冷却下来,轻咽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轻移动起身子来。

    「想去哪儿?」盯住那像虫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轻扣住那微颤中的肩头。

    斜目轻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听见自己很歪种地说:「梳洗……」

    「很热吗?瞧你都流汗了……」轻令她转个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头轻拈起那在额角的香汗。

    「你、你为什麽脱衣服!」黏了黏唇,对上那暗黝的眼,心头发痒——在渴望这个男人碰她。

    「我也热,这样比较凉快,你也脱点嗯?」低头埋向那ru香味浓的软绵上,手指头轻解开那红艳肚兜线,直到一那白嫩的雪ru映入眼瞳,他才轻握住那绵肉,用指头不断地轻磨起那已经挺立的红豆,然後在她轻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红挺再用舌旋啜起来。

    「唔嗯煞……」公孙无双双腿微张,她一手撑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xiong前的头颅,顺势地倒卧回到床铺上。

    「你那儿又在发出香味,都湿了。」轻解开腰带,沿住雪ru轻黏住肚脐,再吻上过那平坦小腹,来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轻逗起来。

    「啊啊、别嗯……」腿心传来的痒意,令花穴在湿舌的带动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头拍打出滋滋的声响,羞得公孙无双夹紧了双腿,但身下的男人却在这时抽离,换上烫热的粗长抵住穴口,轻轻挺身便贯入最底:「不啊哦……」她抓住男人的肩臂,开始跟随那轻缓的步调娇啼。

    「会不会,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变得有点肉的腰姿问。

    「嗯啊、快点嗯……」耐不住男人的缓慢,她挺直身开始动起来,但却偏偏被男人扣压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别欺我嗯、著,但皇甫煞还是控制住那撞击的力道,就怕伤到两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给我啊……」她尝试坐起身,让那热烫次次我很惹人厌了?还是说唔……嗯、这样不啊公平……」打断他的话,公孙无双怒得大吼,才正要张嘴好好发泄一下内心悲愤时,男人竟突然卑鄙地吻住了她,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怒气,挑起她的情欲。

    大手探入那衣领内,一掌便抓轻巧地握住那嫩香的花蕾,胯下的硬挺大胆又邪恶地隔住布料轻磨弄那臀沟直过,原来怀孕是这麽痛苦的一件事,看著渐渐发胖的体形,她开始疑东疑西,想著这里没有纤型中心、没有奶粉、没有纸尿片、没有……「啊!」公孙无双对著黑炎苦闷大喊了声,然後又坐回石凳上,咬起指头胡思乱想起来。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黑炎,总算觉得眼前的女人出现了公主的身影,而因为有了前车之鉴,他很快便用眼神示意其他下属寻御医跟皇回来。

    半刻钟後,白发御医急忙赶到那正在深思中的女人身边,在她还未察觉前抽出几道银针飞快地刺进几个穴道,然後公孙无双身形一弯便进入沉睡。

    半炷香後,皇甫煞总算是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只是眼前景象令他皱眉轻摇她肩唤:「双儿?」

    「煞?」揉揉爱困的眼睛,公孙无双直接伸手攀上男人的颈:「我好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无理取闹地嚷了句。

    「嘘,你只是累了……」轻搂起那微胖的女躯,皇甫煞有耐性地轻哄著。

    「我才不累,整天都在睡、睡睡睡!」说著说著,竟抓起那黑实的大手嚼了起来泄恨。

    皇甫煞挑眉,似是不痛不痒地继续轻抚那弯起的背脊:「我知道你很难受,但这是咱们的孩子,将来生出来後再教训就好了嗯?」轻吻了吻了光泽的额面後,他把人抱起,走回住处。

    公孙无双被男人逗笑了,乖顺地任男人抱回房内,躺在床上:「陪我?」扯住男人的手,她不安问。

    「好。」皇甫煞似是怕吓坏她似的,轻柔低语道。

    望住男人没半点不耐烦的墨眸,公孙无双这才放松下来轻喃:「煞、谢谢你……」然後在唇上的轻吻退开後,在放心入睡。

    而那双本是充满情感的墨眸,在见那张甜蜜睡颊挂著的泪痕时,竟变作无尽冰冷:「小老鼠别怕,等孩子出来後,我再亲手掐死她……」他语气无情,只有那抚摸小腹的手,仍旧温热。

    当公孙无双以为会在东北国一直待到生产时,她的男人突然告诉她:「再过几天,咱们回南国。」

    「呃?」这麽突然?

    「孩儿都四个月了,御医说可以走远路。」语气仍旧yin冷,却和顺很多。

    「但……」她还没真正与橆孇说上半句话,心底有许多疑惑令她不得不解,但想要见上东北国的皇后,却如白日见流星雨一样难……

    「嗯?怎麽了?」见她眉头轻锁,皇甫煞总算坐了下来。

    半靠住男人,她犹豫半刻问:「橆孇很受宠吗?」

    「嗤……」皇甫煞不以为然地笑了声,再亲亲那变得比较圆润的脸:「那我宠你吗?」将终於长长的半红半黑的发丝卷上指头轻磨,他眼底闪过迷恋问。

    公孙无双乖巧地卧著,神色微妙:「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很凶,後来哼该时,又变得令人难以捉摸,而现在嘛……」她轻瞄男人耐心倾听的模样,总是心软声:「你很宠怀了孩子的我。」只是,就不知道他是宠孩子,还是宠她?

    「吃醋了?」他挑眉。

    「岂敢。」她也不是省油灯的。

    「双儿,你岂会不知道我宠的是谁?」皇甫煞轻拥住她,在她敏感的耳边低语。

    「嗯哼!」轻瞪他一眼,才又靠进他怀里道:「你宠的是我……这个人吗?」公孙无双别有用心地问。

    揉揉她的发旋,皇甫煞失笑:「你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呢?」这话说得倒是有点寒。

    「跟搞大我肚子的男人学的!」有点不悦地想要坐直,无奈却被男人搂住,只是嘟住嘴闷声不响。

    「嘘,这脾气可不能让孩子学到了。」他大掌轻抚上那隆起的小腹,轻轻地叹息。

    「为什麽?难不成你想孩子跟你一样?」皱眉,公孙无双难以想像身边同时出现两个性子怪戾男人呃……或是该说是一男一女?总言之这并非好事,天下有皇甫煞这人也够乱,再多一个她恐怕是会唉……

    「……」先是沉默一会,他才目光微转:「这相貌也不好像你,不然我怕是会舍不得……」轻轻呢喃自语。

    「舍不得?莫非,你想对孩子做什麽事?」该不会是那种名叫爱的教育,实施体罚的惩处吧?

    「我怎会对孩子做什麽呢?我是怕怜惜都给你了,孩子会没人疼,所以舍不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话而俏红的脸,皇甫煞心弦一紧:「最初吸引我的,便是你这双眼睛……」他用手轻抚过她的眼帘,再滑过那平凡的鼻梁,然後禁不住地吻上那微张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捣弄与小香舌丁纠缠,直到两人快要窒息,他才缓放开那被啜肿的唇瓣:「这种滋味会腻么?」轻咬住那肿红的下唇,他贪恋地黏著。

    「唔啊哼……」公孙无双闭上眼,任那双带茧的大掌搓揉xiong前的敏感,然後沿住小腹寻向腿间的嫩处,当他轻轻一按,她便忍不住软瘫了身子,随便他玩弄:「嗯痒嗯哦……」抓住身後男人的衣领,她受不住地夹住双腿。

    「那儿痒?是这儿、这、这、还是这?」男人修长的手指如识途老马般,很快便将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湿重,享受著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吗?嗯?」边说边加快长指的抽动,直到她高氵朝袭来时,他快速地解开裤头,将挺硬直接从後贯入:「啊啊、不嗯!」公孙无双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泄出香露後,整个人抽搐住地弯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让她背靠他xiong,然後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右分开,好让他低头看清楚那yin秽的美景:「你知道那儿吸得我有多紧吗?嗯?」

    「不!唔啊哦、别这样啊啊……」半是挣扎地想要抽离身子,却又眷恋住那粗热的温柔:「轻点、孩子嗯啊……」扬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这样伤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轻咬住那小耳贝,然後在滋滋的肉体拍打声中,将她推上另一波高氵朝。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头,她无法舍去男人的疼爱,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压、收缩:「煞、煞嗯哼、快点、再来啊啊!」直到她疯狂地摆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数下,放弃折腾地在深处射出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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