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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鲜币)115.他是谁?

    想到之後二人当中发生的种种,他顿感痛苦地闭上双目,唏嘘地一叹。再睁开眼时,痴痴地望着她的睡容,不舍得拔出被她吮着的手指,只移着麽指揉着她的唇瓣,似抱怨又似失落地地轻语问着,“为什麽到现在你还不肯来找我……”

    然後他一下把手指抽了出来,却很快地用唇舌取代了手指的位置。

    他一手盖在紫芯闭起的眼皮上,另一手攫住她的下巴,微凉的双唇覆上她诱人的唇瓣,舌头长驱直进到她的檀口中,缠绵地吻着她。

    紫芯只以为自己睡得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闷热的天气叫她感觉窒息呼吸不顺,犹在梦中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感觉到眼皮上微微的压力,小嘴中却有一样温暖柔韧又湿润灵巧的东西在翻搅着,不停地席卷着她的小舌头,又在她口腔内到处乱窜,弄得她津液横溢着,差点被呛着之下她终是惊醒了过来。

    “唔……”眼睛还没睁开来,身体的知觉已告诉她是什麽回事,本能地抵抗着。但是头脑未清醒的她却只懂把舌尖推,“小慧,昨晚是你值的夜吧?昨晚那麽闷热,你没有被闷到吗?今早醒来时有点头昏,我昨晚睡姿是不是很差?”

    小慧脸上诧异地一红,“小姐,昨晚是奴婢守的夜,不过小容也在房中软榻睡陪着一起。昨晚前半夜没什麽特别的,不过奴婢看小姐好像也是翻来复去地转动着,想是可能太热了吧?奴婢……昨晚有段时间打了一会困,但很快就醒来了,醒来之後到今早小姐都睡得很安隐,没有什麽异象。”

    “嗯,那真辛苦你了,你就先去补眠吧。今天有小容陪着我就行了。”紫芯听到她的话就心中有数,她越来越相信昨晚那人应该真的是子祺。看小慧的表现,昨晚很平静,即是说连她房外的守卫也都没人知道有人闯进了她的寝室。她知道曹子祺的武功很高,要躲过那些守卫进来这宅子,对他来说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地轻松。而他的点穴手法,会令人在某段时间後才醒来,期间就像熟睡着的样子,要被他先行解过来也只会以为自己打了个不碍事的小困。再者昨晚那男人要是一个武功高强的采花贼的话,即使因为紫芯正值葵水而没碰她,又怎会放过二个样貌也算是难得地娇俏可人的婢女,而且走的时候还会好心地解掉她们的穴道?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麽子祺也来了海运城这里,但是她打算先不将此事跟蓝宸宁说。

    一来她没法证实那真的是子祺,二来要真被蓝宸宁知道她寝房被人夜半闯进来的话,那她身边的婢女跟侍卫……当然没好果子可吃了!

    ☆、(14鲜币)116.再见黑衣男

    时光一天又一天很快过去,今天紫芯知道是烙文烨要回来的日子,那样的话他们当然不方便再用他的浴室去教初七泅泳了。

    而连日来在紫芯每天亲自教授督促之下,初七泅水方面紫芯估计着应该是可以给他试试下海在真正的海中游泳,所以昨天她已教过他一次游泳时的姿势及手脚摆动的方法,而今天决定带他到海边真正地去尝试畅泳。

    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营养补充及武术锻链,初七看上去人已是壮了点,脸颊也比较之前丰腴了,有点属於他年纪应有的少年郎的姿态了。加上他本来就颇为出色的样貌,深邃的五官轮廓鲜明了很多,相处久了点跟紫芯熟落後对她的态度也少了之前的卑躬屈膝地顺从,小心谨慎地讨好,换来之是比较自然率真的对待,开朗愉快的相处,令紫芯很是满意。

    她拉着初七,带同小慧及小容及一众侍卫,坐着马车来到海运城一处近海的郊区,紫芯要车夫沿着海旁的小路行走,终於找到一个合适的浅滩,众人就下车来到这个美丽清幽的沙滩中。

    沙滩不算大,远处看一帮孩子在岸边耍水嬉戏,紫芯领着初七去到另一处适合下水又比较少礁石的岸边,就吩咐着随行的人摆弄好搬来的桌椅及用具。他们来到时那些玩耍的孩子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紫芯等人的举动,没多久又再沉迷在游戏中没再理会他们。

    在外面众目睽睽之下,初七当然不会脱光衣服下水,紫芯来之前就帮他弄了一套黑色比较贴身的衣裤,上衣是一件用轻薄吸汗的薄棉织成的像t裇的短衣,衣尾用绑绳收窄束在下身的裤子中,而下身因为那种薄棉质料有点透视的关系,不方便用来当裤子,所以是用比较易乾的麻布做成的长裤,裤脚比较收窄,穿着时需要解开内侧的扣子。这套衣服算是紫芯为他设计,现在这时代比较可以接受得来的泳衣款式。

    初七是一个很聪明的学生,加上本身不畏水的性子,很快他就在海中掌握到游泳的技巧。当然没厉害到可以游得像鱼儿般自在灵活,但对第一次下海的人来说,他可以在海中游泳大约二十至三十米的距离,算是十分优异的了。

    初七游了一会紫芯就要一个侍卫叫响哨子通知他上岸,目的是怕他第一次下水时间久了不适应,也是为了安全考量,所以紫芯打算要他每隔一段时间回来休息一下。

    看着从水中站起来缓缓地划水过来的少年,白哲的手臀却仍然稍嫌瘦细,不过那纤长精瘦的身躯在湿透的黑纱布料下若隐若现地看出渐渐养出来的肌肉,小小俊脸上挂着的兴奋欣朗笑容,紫芯丽容上都是柔软的表情,娇唇弯成一个昡目的笑弘,捧着毛巾就披在他的身上,再拿过一条比较短身的棉布帮他抺净脸上的水泽,然後就是被海水浸湿的头发,动作细心又充满着怜爱眷宠。

    “第一次下海畅泳感觉怎样?”紫芯微笑着问。

    “谢谢主子。很好!”初七简单精辟地答着。

    把手中的棉布递给小容,又从小慧手上接过一杯暖茶,紫芯把杯子送到初七手中,轻柔地跟他叮嘱着,“小心慢慢喝,别烫着。”

    初七双手捧着杯子,一双漂亮的紫色眼眸直望着她,泛着丝丝掩不住的爱慕,被海水浸得微白的小嘴唇中伸出舌尖,像试探温度似地轻舔一下杯中的茶水,又笑了开来然後跟紫芯说,“主子,刚好呢,一点也不烫!”

    这时在另一处玩耍的孩子中一个小女娃跑了过来,率直地问着紫芯,“姐姐,可以也给我一杯茶喝吗?小玥很想喝茶!”

    紫芯看着可爱的女娃,摸摸她的头说,“当然可以!小容你去弄一杯茶水给她吧。”

    “谢谢姐姐!你人真好!”小女娃开心地握着紫芯的手在摇着,同时间紫芯感觉手掌中被塞进一小张纸。她顿了一顿,诧异地望了那女娃一眼,然後不动声色地瞟了一下纸张再握着收起,转头跟初七说,“初七,你先休息一下就自个儿再下水去练习,我想去解一下手。”她想想又再说,“不用等我叫你,你感觉累就回来,我怕我会去久了点。”

    这时小容已捧了杯茶给那个小女娃饮完,她小脸上满足地笑着跟紫芯道谢,“谢谢姐姐的茶,我走了!”很快就跑回去孩子堆当中玩耍。

    “小姐你要解手吗?奴婢陪你去吧。”小容听到紫芯的说话,主动地提议着。

    紫芯很快地摇头,“不了,我就去那边的草丛,你要跟来的话我还要跑进去点,没那麽方便。你就跟小慧他们在这里等我吧。”她想着那个给她传信的人可能还会在这里,他们要不跟着来的话那人要现身也比较方便。她大胆地认为那人会找小孩来给她传信,不像是想伤害她的人。

    “但是小姐……”小容还想反对,但很快被紫芯横强地打断了,“我说了就那样,难道怕我会丢下你们跑了吗?那里又不远,要有事的话我叫一下你们就听到了。”

    说完她就走了过去,回头看二个婢女果然不敢跟上来,她就放心地走进草丛中,然後蹲下身确定他们看不到她时,就着那姿势在走进去,直到自己从草缝中看不到他们才站起身来。

    紫芯不安地再望向後面,确定那些婢女跟守卫们都看不到她时才松了口气。

    “嗤,放心吧,在这里他们就算来到草丛前面也看不到你。”一把男声冷冷地讥讽着。

    紫芯惊异地转身,竟看到一名男子从旁边的树下跃了下来。

    “是你!”一看到这个如她噩梦般的黑衣男子,紫芯腾地小脸一片发白,想到纸条上「欲解蛊前来草堆中」那几个字,她也立即想到前因後果了,“是你对我下的yin蛊!”

    紫芯曾经回想过,她身体中的巫蛊,最大可能就是一年前被绑架的那件事时,这男人籍词替她抺药时动的手脚。难怪,要不然他明明就是跟绑匪同一伙的,怎麽会那麽好心帮她从那二个猥琐男人的侮辱中救出来,还给她沐浴抺药避孕!

    “以为你只是个好看的花瓶,原来脑袋还算有点用嘛。”黑衣男子──高逸无礼地对她下了一个评价。

    “你想怎样?我不信你真会那麽好心地想帮我解蛊。”她强忍心中的恐惧,压下呕心的晕眩感觉,咬着牙恨极地问他,“我来这里时间不多,你废话少说。”

    “好,爽快!”高逸望着她,淡然地说,“很简单,只要你回到蓝麒的身边,之後听我的命令帮我做一些事,我就会帮你解掉你身上的媚娘蛊。”

    “你!没可能!你不用想我会帮你做任何事害我的爹爹跟哥哥!”紫芯想也不用想就拒绝。她就知道,每次遇上这男子必然都没好事发生!说完她就转身打算离开,懒得跟他多废话,事实上她也怕他会小人地使yin招,当然想尽快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网文她看了不少,谁不知道这男子说好听会给她解蛊,但却要她帮他做坏事,那必定又会在她身上种下什麽东西去cāo控她。

    想得美!

    “啧啧,你以为蓝宸宁给你买了个男宠,自己以後享着齐人之幅就没事了吗?呵,说不定你天性就如此yin荡,觉得那蛊养在身上也没什麽分别吧……”高逸在她背後戏谑地讽刺着。

    紫芯脚步停了下来,没转身再望他,声调愤恨但却又异常淡定地跟他得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麽要害我。但如果你想利用我去害我的亲人的话,我宁愿自己受苦,被世人骂我水性杨花,yin荡无耻,也比背上陷害血亲的罪名要好得多。”

    “呃?陷害血亲?你不就只是个养女吗?”高逸满有深意地反问着,然後又漠然地说,“既然你决定不想解蛊,我当然勉强不了你。不过当是我给你的礼物吧,跟你说一件你们还不知道的事吧,这媚娘蛊,每多养一年,每次发作期前就要多吞一个男人的精液,你就慢慢等着你哥哥每年帮你多收一个男宠吧,不过那样的话也只是刚好合你心意,呵……”

    他的消息令紫芯全身一震,惊愕又震怒地转过身去,小嘴抖出平生第一句咀咒人的说话,“你会不得好死!”说完後她就急步逃离现场。

    ☆、(12鲜币)117.烦恼

    “芯儿姑娘,你认为这样安排可以了吗?”烙文烨的声音把紫芯从繁杂的思絮中拉回来。

    她跟蓝宸宁和烙文烨正在书房中商谈着出海的计划。

    她刚才在想着别的事情,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麽,回望他一眼,有点惭愧地细声说,“抱歉,刚才我走了神,没注意到你说什麽……你可以再说一次吗?”

    蓝宸宁看她又再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虽然很关心导致她这样的原因,但现在却不是方便问她的时候,只好热心地跟她再说一次,“芯儿,刚才梵淼是说,初十时船就可以改装完成,然後等试航过没问题的话,十三回航,再多三,四天时间预备,打算十七出发,你觉得怎样?”

    “啊,那个,我想是没问题的吧。就照你安排的日子出发吧,皇爷。”紫芯今次很爽快地回答他。

    自从三天前在那沙滩上遇见那个可恶的男子之後,紫芯连日来都烦恼着当天他的说话。

    她烦恼着的不是她身上的巫蛊,而是她很担心爹爹的安全。

    从那天那男子的要求来看,很明显地他想对蓝麒不利。她很清楚那男子即使没得到她的合作,还是有会找别人去帮他完成他想做的事。毕竟他是个懂得下蛊的人,可以cāo控人的法子多得是。

    紫芯这几天都在挣扎着,自己是不是应该要给爹爹报个信要他小心防备?

    只是,她要怎样去避开蓝宸宁的耳目去给蓝麒报信,又怎样才能防止蓝麒由信件追查到她的行踪?

    那天遇见那男子的事,紫芯是一点也不想给蓝宸宁知道。

    一来即使他知道了,也是无补於事,她身上的巫蛊也是解不了,而且还很大机会节外生枝,影响他们出海的计划。二来,她也怕蓝宸宁会冲动起来,找上那男子报复,但是那男子是个会巫蛊的人,而且他的武功也明显不差,紫芯觉得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毕竟明枪易挡,暗箭难防,难保那人在对上蓝宸宁时会一怒之下暗下毒手,用蛊术对付他啊!

    这时烙文烨又说,“芯儿姑娘,船航期间,你记着要装成男子的样子,千万别给船上的船员知道你女儿家的身份,所以出航前你最好练习一下男子的姿态,你了解吧?”

    紫芯点点头,“没问题的,我知道要怎样办。”紫芯又不是真正的古代仕女,廿一世纪出身的她对穿裤子大步行走扮成现今公子哥儿的举动,当然是没什麽大问题的。当然她的外貌会令她很容易被揭穿女人的身份,不过那也很简单,她只要不在人前露出样子就行了。

    这时代的海上远航,船上都是不容许有女性的存在的,因为迷信的关系,普通船员都认为给女人上船会招致不幸的事发生。当然,在河川湖泊中华丽地游划着的观光楼船又是另一回事。

    紫芯看事情都谈的七七八八,就跟蓝宸宁说,“哥哥,我差不多是时候要去教初七泅水了,我想先行回去准备一下。”

    蓝宸宁皱一下眉,问烙文烨,“梵淼,还有别的事要跟芯儿说吗?”

    烙文烨略为沉默了一下,摇摇头闷闷的说,“没了,芯儿姑娘要忙就去忙吧。馀下的事我跟宸宁处理就行。”其实他有点不爽,他在这里努力地帮着她办事,这女的连个好脸色也没给过他,听他讲说时又不专心至极,还急着要走就是为了陪那个又瘦又弱的臭小子!

    想到那小子不只可以理所当然地享用这个女人的身体,还得到她的关心及教导,他就满满不是滋味。那小子根本不配!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惊了一下,他管人家配不配做什麽?怎麽自己想着也像在吃醋拈酸的?

    当他在胡思乱想时,他没注意到紫芯的人早已离开了书房,没了踪影。

    蓝宸宁好奇地看着他脸上古怪的变化,终是忍不住出声叫回失神的他,“梵淼?”

    “啊?怎麽了?”听到蓝宸宁的声音,烙文烨立即从乱七八糟的思潮中回过神来。

    “没什麽,看你失神了很久。这次出航是有什麽未解除的麻烦事吗?”蓝宸宁自然地以为他刚才是在想着出航的问题。

    烙文烨想了一下,淡然地说着,“没什麽,只是想到今次的出航,守卫防备方面的问题,是不是应该要再多加一点人。”

    蓝宸宁见他提起这问题,也想到之前思考过的一件事,“对了,梵淼,其实我也想问一件事。我听说这里的船出航前都要跟黑鹰帮报备一下及买一支旗帜,今次我们的船出航,不用去找那黑鹰帮买旗吗?”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的船挂的会是东元国的皇旗,没几个不长眼的海盗会敢来抢劫的。即使真的遇上,这次的船经过改装後的火力也不用怕。所以不用去找黑鹰帮报备买旗。”烙文烨脸上挂着他那招牌的妖孽媚笑,半眯着凤眼说。

    其实他倒想会会那些海盗,好挫一下他们的锐气。

    想起来他就觉得窝囊。堂堂星国的五皇爷,东元国国主的外甥,他的商船出航时还是要照规矩去跟黑鹰帮报备买旗子,这些事才都不知受了多少乌气积在怀中!有机会的话他真很想能力打下一帮海盗,叫他们以後都不敢惹他商船的队伍。

    “嗯,我明白了。”蓝宸宁也笑了起来,“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期望着真有海盗撞上来我们的船,给我好试一下海上战斗的滋味呢。”

    “哼,你不怕你那宝贝妹子不小心被海盗瞧着,把她掳走了吗?”烙文烨忍不住想调侃他起来,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是多麽地又酸又涩。

    蓝宸宁倒是真的没怎样担心的样子,“呵,你没看过芯儿她野起来的样子。这丫头,小时间跟现在可是另一个样。要不是我父亲反对,她早就死赖活赖着要跟我一起习武练功了,小时候男扮女装偷偷潜出山庄上街游玩通山跑,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她穿起男装时我可真不怕会被人误认是女的,当然前题是她把样子掩饰起来,呵……而且你认为有海盗可以上到我们的船吗?”

    烙文烨挑起眼尾,风情万种地笑着说,“呵,那真看不出来她小时候是个野丫头呢。”看她现在表面一幅端庄秀气,大体懂事的样子真没想像到蓝宸宁口中说的会是那女人会做的事。

    “哈哈,尽管是野,她却是个可爱至极的妹子,甚是讨人欢喜。我父亲可真宠着她了,什麽事也由她去玩……”蓝宸宁一说到自己的父亲,自然地却想到之後几人之间发生的事,本来轻松地笑着的俊脸也黯淡下来,显得有点伤感地轻吁口气又说,“算了,不聊那些了……我们继续吧,刚你说守卫的事……”

    蓝宸宁很快就转移开话题,烙文烨听他一提到蓝麒就住口当然也明了是为什麽,於是也顺着跟他谈回正事,专注在出海的筹备讨论。

    二人直谈到华灯初上时,蓝宸宁被烙文烨留着一起用膳,却巧妙地没人有想到要邀请紫芯来,席中二个男人共谈及了很多过往的事,跟至交好友相谈甚欢,不知不觉中也对饮了不少的好酒,二个人都饮得有点醉醺醺。

    ☆、(24鲜币)118.醉後一夜

    晚上席中饮的是仙醉酿,这酒历来都是东元国的贡酒,只有宫中帝后及受他们赏赐的宠信,才有资格可品嚐得到。

    今次烙文烨到东元国宫进见他的皇帝舅父时,爱上这佳酿的醇香滋味,东翎皇看他喜欢,就赏了十多坛美酒给他带走。晚上他一时高兴,就爽快地要人拿这酒出来跟蓝宸宁畅饮。

    这酒入口香甜清新,醇美温和,令人不知不觉中会越饮越多,而忽略了当中蕴含的高浓度酒精,所以特别易醉人,而且後劲凌厉,是以叫仙醉酿,意指神仙也会饮醉。

    像他们今晚这样灌酒的样子,下场当然是二人都饮得酩酊大醉了。

    因为早就打算要欢谈畅饮的关系,仆人小厮们早就被烙文烨他们遣退下去休息了,所以当蓝宸宁醉到叭倒在桌上时,还有三分清醒的烙文烨犹懂得把他半扶半托地拖着他到床榻上,然後把已无力地醉卧着的他推到里面睡。蓝宸宁的头还被他在推动时撞到里面的石墙上,敲出「扑」地一声,也却没把他敲醒过来,看来真的是醉得不醒人事了。

    烙文烨经过一翻使力的动作,在血液中的酒精随着剧烈的心跳运行全身,很快地也跟着歪倒在床上昏睡着了。

    当紫芯来到时,看到的情景就是他们一个头歪着枕在睡,保证第二天醒来时脖子一定有得好受;另一个上半身平躺在床上,双手大张一只压着蓝宸宁未脱的鞋子,而一只手半挂在床沿,而下半身膝盖以下的地方还吊在床边,一样鞋子也没脱下来。紫芯看着烙文烨扭着腰的睡眠姿势,猜想他照这样睡下去,明早醒来时也是会腰酸背痛的吧?

    今晚她知道他跟烙文烨一起,就打算等他们用过膳後回来再跟等蓝宸宁聊一下传信回蓝天山庄的事,所以也早打发了婢女们回去休息,自己在房中看书等待着。

    不知不觉地专注起来地看着书的她也没注意到时辰,反正就是看了很久的书後,抬眼见窗外夜色已深,紫芯就推门出去找了个值夜的侍卫来打探看看。她想着要是他们打算要秉烛夜谈的话,她就不等下去先休息了。

    那个侍卫回来时的神色却是异常地古怪,当紫芯追问之後也是啼笑皆非。他回报说他去到时看那房子还是灯火通明的,去敲门却没有回应。主子的房间未被准许是不准擅自闯进的,他只好绕到寝房的窗棂看进去,就看到烙文烨跟蓝宸宁二个人东倒西歪地昏迷在大床上。

    紫芯听到那侍卫的形容之後,就要他回去守着自己岗位,她自个儿来看看,顺手帮二个醉得人事不知的男人打理一下,免得他们明天醒来太过於难受。

    浓香醇厚的美酒气息,在房间的空气中弥漫着,紫芯一打开房门进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浓郁的酒味,吸到肺部中,只觉得沁香诱人。

    紫芯无什麽作用地在鼻前扇了一下小手又掩着口,来到床前看了一下,就脱下绣鞋爬上了床。

    她忍着他们身上差点要薰醉人的浓烈酒味,先把蓝宸宁的头部移回枕上弄好。这时她看到他嘴角湿了一片,禁不住轻笑了出来。这麽个大男人睡觉还流口水!她当然知道是因为他睡姿的问题,拿出帕子细心地帮他抺个乾净。紫芯小手移下,估算着自己没力量抬起他帮他脱下外袍,就退而求次地只把他的腰带松了开来,尽量使他睡得放松一点。然後她又轻手轻脚地帮蓝宸宁脱掉鞋子丢到床外,再帮他盖上一张薄被子。

    做完这一轮功夫,紫芯已是浑身冒着薄汗。不知不觉间吸入了不少醇酒气息的她感觉头好像也有点昏昏的,她摇摇头用袖角抺一下额际的汗,再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紫芯怀疑自己要在这里再多留久一点,真的会没饮醉也「吸」醉了,打算尽快打理好这二个醉鬼就离开。

    烙文烨的双腿都吊挂在床边,这次她很轻松就把他的鞋子退了下来,然後把他的双腿一一抬上床榻。因为烙文烨是倒着睡的关系,他的头下当然没垫着任何枕头,紫芯就拿过床头的软枕,捧到他的头下,小手伸到他的头颅下托起来同时,就把那软枕推到他的头下给他垫好。这一串的动作比较大,紫芯托着他的腿时烙文烨喉间咕噜了一下,帮他垫好枕後他又动了一下身体,不过很快就静了下来,继续沉睡着。

    看他们沉睡的样子,她考虑了一下就决定也帮烙文烨同样地解开衣服的拘束,使他睡得舒服一点。小手摸到他的腰间处,才刚帮他解开了扣子时,她耳中只传来一声男人没什麽意义的咕噜低语,被陡地被一股蛮力扯得她身子一歪,上半身倒在他的xiong膛上。

    “啊!”紫芯有点狼狈地在他怀中抬起头来,就对上他一双半眯的蒙蒙松松的凤眼。

    烙文烨一只铁臂箍着她的腰背,另一手摸在她的颈後,暗哑低沉的声音有点身处梦中的样子,说话的嗓音是平时难得的温柔,给人情深似水的错觉,“你终於肯来找我了吗?”

    “呃?”紫芯被他的梦话懵了一下,呆愣间却被他一个转身一兜,变成被他压在身下地躺在床上,双腿顺带地被他拐了上床榻。

    “干什麽?放开我……唔……”她知道男人是醉得昏了头,根本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她反应过来,就要把他推开时,双手却被他抓着压在床上,小嘴也被他的热吻封锁着她的抗议。浓郁醉人的酒味薰得她呼吸一窒,他火烫热暖的矫健身躯紧贴着她,烤煨得紫芯觉得自己也像是要烧了起来。

    他没急着去侵占她的小嘴内腔,一双温暖的薄唇压着她的唇瓣上摩擦着,不停地印着一个接一个的亲吻,落在她双唇上的不同位置上,停下来轻啃一下又再吻另一处。

    紫芯只觉得自己的双唇好像被他当是食物似地一口又一口在吃着……鼻息中每一下呼吸都是酒香跟他的令人不容忽略的雄性侵略气息,令她有点头昏脑胀。

    “放开……唔,唔……”当他的嘴稍为离开了她时,紫芯就争取着机会叫他放开她。但话只说了半句又再次被他封着嘴了……

    不同於刚才他只是细细品嚐着她柔软的唇瓣,今次的吻,来得火热又缠绵。

    烙文烨顺着她说话时半张着的小嘴,压上去舌头就直驱而入,挑动着她的丁香小舌迫使她跟他纠缠着。掠取她嘴中的芳香同时也不停地送上他带着烈酒气味醉人的津液到她口腔中,令她一口又一口地被迫吞咽着。紫芯只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开始感觉头晕目眩,娇躯不能自己地软了下来。他感觉到她放软的身子,一只手放开了对她小手的禁制,移到她的身上,隔着轻薄的夏衣就准确地摸上她的酥xiong上揉弄着。

    “唔,唔!”紫芯再次挣扎着要把他的手拉走,但她的力度怎可能拉得动一个有武功男人的臂力?她的小嘴也一直被他封吻着,想唤醒他的声音都变成暧昧的呜咽,更是叫得醉昏了头以为自己只是在梦中的烙文烨,情欲似兽般大发起来。

    感觉到男人下身的变化,紫芯不停地挪动着双腿想从他身下退到床下,但摩擦间带动着的情欲火花却是更甚。烙文烨虽然醉醺醺的,但却好像本能地知道她的心思似的,腾地张着双腿把她的双膝牢牢地包围在他的腿间,叫她无法逃脱。他硕大的硬挺就任何话去逗弄她或安抚她,他只用一双俊眸专注地看着她。下身就这样温柔地转磨捣弄着她的花芯,然後再次缓缓拔出,慢慢地挤进去,一手在她肉臀底下轻抬着,另一手配合着欲龙逗玩着她的花核,极尽耐心地挑引出她的情欲出来。

    当他再听到紫芯从喉间发出来的哼吟,同时感觉到她花穴中的蜜液越涌越多时,知道她开始情动,就开始加速起来,由缓而急地律动着。

    “唔,唔……嗯,嗯,唔啊……”紫芯一双柳眉紧蹙着,氤氲泪眼开始变得迷离,双手不知在何时已被她放在小嘴上,似是想封着自己双唇间遂渐溢出来的娇吟,却很明显地没什麽作用。

    随着烙文烨越来越急越来越猛的捣弄,紫芯娇躯中升起越来越鲜明的欢愉快感,身体也渐渐不受她控制似的,盈盈细腰开始柔媚地扭摆着,主动地迎合着他律动的节奏,喉间的娇吟也一声接着一声地随着他的退出跟撞进,而轻哼高吟着。

    “叫出来吧,唔……乖,别忍着……”烙文烨终是怜爱地轻拨开她的双手,用他的手把它们按在她的身旁,然後俯下身撑在她的身上,热暖的双唇在她紧锁着的眉心轻吻着,像似想把她蹙着的眉解开来似的。

    细碎的吻像雨点般洒落在她的眉眼,脸庞,然後到她的小嘴,印了上去之後就没再离开。他张开双唇轻轻夹弄着她微蹶着的唇瓣,然後用舌尖舔弄着,缠绵悱恻地吻着她。当把她的上下唇都舔过一遍後,才用尖舌挑开她的檀口,伸进去卷起她的香舌热吻着。

    他叫她喊出来,结果她的娇吟却全都被他唇舌牢牢地封锁着,变成断断续续的低呜声。

    跟他柔情似水的唇舌相反,他火热硕大欲龙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刚强激烈。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在热吻之间就把她松垮的腰带扯开抽走,凌乱的衣衫跟半挂着的肚兜很快就被他一一脱光,期间感觉到紫芯似抗还迎地微微挣扎,但也没影响到他的动作。当她的衣衫被他尽退之後,他精实矫健的身躯终於如愿地紧紧地烫贴着她的柔软嫩滑雪肤,使他满足地在她口中轻叹了一息。

    他一手撑着自己的体重,另一手就在她的玲珑腰线间,来来回回地巡梭着,然後爬上她丰满的雪峰上,捏弄着那上端那可人的嫣红,又或略为使劲地揉弄着那充满弹性的软绵ru肉,玩得不乐亦乎……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芯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在他的唇舌攻势时,他终於放开了她的小嘴。

    烙文烨满意地看着她脸上泛着的情欲艳色,当她小嘴中轻吐出娇喘着的呻吟时,他赞赏地笑说着,“乖,叫得真好听……”依恋地在她小嘴上再亲了口,他才真的放给她自由地呼吸着。

    “啊!唔……啊啊,啊!”他双唇放过了她的小嘴,就移到大手冷落了的另一边娇ru,张开双唇就把那凸起的ru尖含入嘴用力啮吮着,惹得紫芯身子抖出一个哆嗦,小嘴吐出柔媚的嘤咛。花穴中被他粗涨的肉jing抽插得早已春水满盈,快感早已堆积到高处,濒临,唔,你已经错失了跟我撇清的机会,别想再把我甩掉!想过河抽桥?没门!唔唔!我就要cāo你!妖精,啊,现在就是我在cāo着你!喔喔……”

    紫芯差点要给他气死了。哪有人像他那样蛮不讲理的?上次是她蛊毒发作,要怪她她没话可说。今次明明她只是犯了好心帮醉死的他跟哥哥打理一下,使他们好睡一点,谁料到这个男人会突然醒过来借醉行凶,强要了她啊!!!

    “啊!你……走开,你这坏男人!唔!别再弄了,啊啊!你怎能……唔,呜……走开,我不要!喔唔!”紫芯被他气得又恼恨又委屈地哭叫起来,小手在他箍着她腰肢的双手上毫无章法地推打捏挠,全身使着劲地扭动挣扎着,双腿也努力地狂蹬猛踹着他,但始终却是挣不开,也踹不掉他的占有。

    听着她夹带在哭叫抗拒中声声断续的低哼与呻吟,烙文烨坏坏地轻笑着,讥讽着她,“嗤,你装什麽贞节烈女?呵哈……你这身子,唔,多少男人cāo,cāo过要我提醒你吗?唔嗯?呵呵……明明就在享受,啊啊,叫啊,叫浪一点!看你这yin娃,嗯嗯……连小男孩也不放过,yin娃!啊啊,看**坏你!捅穿你这骚穴!啊啊!”

    烙文烨想到在他之前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这女人的身体,尤其是这女人宁选那个瘦小的男孩也不要他,就感到无名地火冒三丈!他下手也不再怜香惜玉,双手移到她的臂部,使劲地捏着她的嫩白臀肉,力度大到指缝间的白肉都凸显了出来。刚硬的巨龙更是凶猛地在她小穴中抽插着,以最原始野蛮的方式要她记着他的占有。

    男人隐藏着的肆虐般支配欲念渐渐充盈着心头,烙文烨决定永远也不会放开这女人,要她永远也甩不开他!

    此刻他心中只想着,她是他的,她是他的!

    “啊啊……不要,别那样,呜嗯,求你,啊啊!痛!唔……求你放过我,呜呜……”紫芯终是忍不了他的猛烈攻势,哭哭啼啼地求饶着。她明明是不想跟这个身份太过高贵的男人扯上关系,为什麽偏偏会变成这样的局面?

    烙文烨尽管听到她的哭喊与求饶,但他此刻已完全被欲念驱使着,除了狠狠地占有她,蹂躏她,脑子中根本装不下别的事情。一整个晚上,他用着不同的姿势,恣意地摆弄着她柔弱的娇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房中灯火燃尽,天边渐露白芒,才拥着已经在声嘶力竭中晕倒的女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蓝宸宁从头昏脑胀中的宿醉中醒过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情景令他以为自己在梦魇当中。他闭上双眸甩甩头,等待晕眩与恶心的感觉过去之後,再次睁开眼睛。

    垂眼望到的还是那四条赤裸交缠着的小腿……

    再望过去,看到很明显是一个背对着他头枕在他脚部方向侧躺着的男人,他精瘦结实的大腿张开着,一条腿压在他身前的女人白哲优美的玉腿上。那女人跟他一样地侧躺着,背部紧贴着他的身前,全身被他圈禁着……而他大张着的双腿间不难看得出来他的男根还埋在身前女人的娇躯当中……

    女人被他牢牢地抱在身前,一头乌丝凌乱地披散着,遮了她的大半边脸,加上烙文烨拥着她的臂膀,他这角度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

    充斥在空气中的腻人腥甜气息令人无法不知道他们作过什麽好事儿来。

    从大张着的床帐望出去,看到房中外间八仙桌上的一片狼藉,蓝宸宁昏沈的脑子还认得出来,这是烙文烨的寝房,是他的床榻。

    他吐出xiong中一口浊气,再次倒躺在床上。闭着眼回想昨晚的事,想到是自己昨晚饮醉了被梵淼安置在床上的吧。

    不过梵淼这家伙还真乱来,他人睡在这里也敢在同榻上跟小妾欢爱,也不怕弄醒他,真是有够大胆开放的……

    梵淼昨晚应该也是醉胡涂了吧。

    蓝宸宁掀开身上的薄被,反手就把那被子罩在那二条赤裸裸的肉虫上,免得自己再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会长针眼!

    快速地跨过他们的脚跳了下床,待一阵头昏眼花的不适感缓过来後,蓝宸宁回头帮他们拉掉床帐的扣子,浅蓝色的纱帐腾地垂了下来把床上的春光遮掩得密密实实。

    他慢吞吞地穿回鞋子,整理一下外袍就歪歪斜斜地走了出去,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歇一会。

    回到空无一人的寝房中,看到整理摺叠好的床铺,宿醉得头痛欲裂的他没有多想,把鞋子外袍退掉就倒在床榻上沉沉地睡去。

    再次昏睡前,他只胡里胡涂地想着,芯儿今天那麽早带着婢女去哪里了?

    ☆、(13鲜币)121.不解的异常

    紫芯当然没带着婢女去哪里,她正昏睡在烙文烨的怀抱中,躺在蓝宸宁刚刚睡过的床榻上。

    烙文烨被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从浑噩梦境中唤醒过来。

    醒来的他感觉还是疲乏得很,头昏脑胀至极,只有身体触感中传来的丝丝柔腻软滑,才令他觉得没那麽难受,本能地收紧手臂,使怀中温软绵滑的物体,跟他的身体贴得更紧密,打算再沉入记忆中给他畅快舒爽感受的梦境里。

    但是持续不懈的敲门声伴着熟悉的叫唤声不合作地烦得他无法再睡,烙文烨终於张开一对蒙松的凤眸,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头乌黑的青丝。当他意识到原来怀中的是一个赤裸的女人时,也听清楚混在敲门声中的是他贴身小厮文信的声音,“皇爷,皇爷,已时了,皇爷,您起床了吗?皇爷,皇爷……”

    烙文烨一直都有一个习惯,就是要他的小厮每天早上如果已时正他还没起床,小厮就要敲门叫到他应门为止。皇府中的规矩是主子没准许前都不可以闯进他的寝房,所以即使现在身在府外的地方,仆人还是习惯地不敢擅闯进来。

    天杀的,剧烈的头痛令他感觉已经很恶心,文信那声音更是像魔音一样地刺穿着他的脑子,令他更是痛得头似要即将爆开来一样……

    “已时了吗?不用叫了,我醒了。”他显得不耐烦地张声叫着,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下。门外的敲击声顿时停了下来,文信的声音变得比较温顺恭谨地隔着门问他,“皇爷醒了。那要奴才进来侍候您起床更衣了吗?”

    他的手从被子中抽出来,揉揉太阳穴的位置,舒缓一下又开声下令着,说话的声音比刚才显得比较嘹亮清晰,“文信,去澡堂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好的皇爷,奴才这就去预备。”文信应了声之後就离开。

    烙文烨吐出xiong中一口浊气,他想起来了,昨晚他跟蓝宸宁饮酒作乐,醉昏了头。

    断续的记忆渐渐回笼,他也想起来昨晚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了。

    望一眼身前女人的雪肩,他头又再次剧痛起来。这时那个被他箍在怀中的女人好像想转背但又不成功似地微微扭了一下身体,烙文烨才骇然地发现自己的分身还在她的小穴当中。

    难怪感觉会那麽温暖舒适……

    他略微退开下身,使那因为刚才浮上脑海的香艳记忆而稍抬起头的欲龙从她的紧窄小穴中拔了出来。

    想起昨晚被他安置在床榻内的蓝宸宁,他陡地背脊僵直起来,有点心虚地扭头身望向背後的方向──人呢?

    当他发现该睡在那里的蓝宸宁不见了时,实实在在地被惊吓得整个人弹坐起来,疑惑不解地想着──他几时走的?他没看到他怀中的女人?看到之後还走了?没被气得一掌劈断他的颈子?

    金色凤眸中满满是惊疑地望向紫芯时,烙文烨就知道了原因。

    从他角度瞟过去,这女人的头发把她的样子遮了一大半,加上他搂着她时他的身躯都挡住她大部份的身体,蓝宸宁醒来时应该只看到他赤条条地拥着个女人在睡,基於非礼勿视的想法他不会无缘无故去好奇她是谁,所以蓝宸宁认不出这是紫芯也不奇怪。

    看一下身上在他坐起身时被退下来的薄被及垂放着的床帐,烙文烨想到这些都应该是蓝宸宁弄上的吧。盖了被子之後他更加看不到他怀中女人的样貌,所以才淡定地帮他把床帐也放下来。

    可能他醒来时跟他一样地宿醉着,头昏眼花的也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跟他一起的女人是谁。

    烙文烨放心地松了口气。

    他几乎很肯定蓝宸宁不知道昨晚自己跟他的宝贝女人在同榻上疯狂地欢爱了一晚。

    但是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头又痛得要死了……

    他现在实在无法想及,之後怎去面对紫芯及蓝宸宁,又或该怎样去解释自己昨晚的行为。

    反正一切已无可挽回,该做不该做的他都已经做过了,慢慢在想呗。

    这时外面再次响起一阵敲门声,文信的声音又再传来,“皇爷,洗澡水预备好了,请问皇爷需要奴才服侍入浴吗?”

    烙文烨张声回答他,“不用了,你叫人去备膳,然後先在房外待着,我叫你才准进来。”

    这时听到紫芯轻哼一声,他刚才说话的声浪吵醒她了。她转了一下身,然後才好像突然感觉到什麽不妥当的地方,蓦地睁开一双惊愕着的双眼。

    “你……唔!”自己身体的赤裸,身体到处传来的酸涩痛楚,尤其是私处那里麻痛得火辣辣又粘粘糊糊的感觉,加上充斥着呼吸中的暧昧气味,都令紫芯脑海中很快就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一睁开眼又看到烙文烨光裸着的背部,她惊骇不已地想呼喊出来时却被他大手迅速地转过身来掩住她的小嘴,令她只能惶惑地闷哼着。

    “别叫,现在没人知道你在这里,你哥哥也不知道昨晚我们的事。你一叫喊的话就大家都知道了。”在她还没呼叫出来时,烙文烨快速地解释给她知道现在的情况,急促的语气跟手上的力度令他的姿态显得有点凶巴巴的。

    她愣住了一下,期间一双泓欲哭泣的水眸可怜夸夸地瞪着他,然後她像是终於听清楚他说话中的意思,眨眨眼眸明了地点点头。

    他说哥哥不知道她跟他……?她快速瞟向床榻里边昨晚蓝宸宁睡着的位置,看到那里已经空无人影时错愕了一下。虽然很困惑为什麽哥哥会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但是她也真的放下心来。她很清楚蓝宸宁如果知道昨晚的事的话,一定没可能那麽风平浪静的不见了人影。

    他随即放松了掌心按压的力度,略显温和地跟她说,“一会你跟我沐浴过後,穿回衣服就尽快回去吧。尽量不要惊动到别人,我怕你的婢女可能会发现你不见了人。”迟疑了一下,他显得有点痛苦地跟她劝说着,“我昨晚……饮醉了。那个……现在我头痛得厉害,无法好好思考。其他的事,我们迟点再说,好吗?”

    紫芯眨着的双眼中不断地冒着泪水,但她也忍着没喊出来,只是沈默地点点头。

    “我现在抱你去沐浴,你自己也下不了床吧,合作一点别给人发现,好吗?”他轻声地问着她。

    这次紫芯沉默的时间久了点。她是有点不愿意给他帮她那麽亲密地一起洗澡,只是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於是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一下头。

    别说下床自己走到浴室,现在的她连坐起身来的气力也是没有,而且她真需要好好地洗乾净身上的气味才有可能走出这个房间。

    烙文烨得到她的肯首之後,就下床把纱帐挂了起来,然後抱起她通过连着寝房的小门进去浴室中。

    抱着全身软绵无力的娇躯,烙文烨其实心中是有着愧疚的。

    昨晚的事,他很清楚是自己的不对。不只强要了她,还没顾及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地强暴了她。

    对,是强暴。

    虽然对昨晚的记忆很朦胧,但他也隐约地记得自己怎样粗暴地对待她,丝毫没半点理会她的挣扎及哭喊,残忍地蹂躏她,毫无怜惜地尽情在她身上发泄着。

    单从她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青紫捏痕,就看出来自己昨晚是多麽凶猛地摧残她。

    自己是怎麽了?他一直都自认是个风流但不下流,肯花心思去讨好追求的对象,对女人尽是温柔疼宠,很会怜香惜玉的男人……

    怎麽一摊上了她都会异常地变了样子……

    对着她时,他心底都是充满了挫败感。她对他的态度令他觉得自己在她心中没半点位置,叫他感觉不甘心,又很易被她挑起怒火。

    他开始有点鄙视着自己。

    ☆、(12鲜币)122.瞒天过海

    烙文烨明明头痛欲裂,但脑子中却异常地比平时更清楚一件事──他喜欢上她了。

    自己的行为,就跟一个对情爱懵懂青涩的幼稚男孩一样,爱欺负自己喜欢的女生,就为了得到她对自己的注意力……

    烙文烨顿时回想起自己一直以来的白木作为,间骂着自己还敢自负什麽赏遍百花,风流倜傥?真是屁也不如!

    好了,现在自食恶果了吧,昨晚他那流氓的行为,她已是没可能会原谅他了吧……烙交烨心中郁结着,凤眼偷偷地瞟向紫芯。

    看到她疲惫不堪的小脸,哭红了的一双微肿眼皮,因抽泣而翕动着的鼻翼,颤抖着的微噘樱唇有点肿了起来之馀还看出上面被咬伤的痕迹,身上满目疮痍的青紫捏痕及齿印,连ru晕附近也一样没被他放过……

    心痛得他真的想一头撞墙死了比较好过。自己真是禽兽不如……

    他把她抱到来浴池中,在池水中高度适合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然後仔细温柔地帮她清理乾净,动作又轻又细,没弄痛她的伤处。当他的手罩上她红肿的私处时,感觉到紫芯的身子一僵,他才开口说话,打破了浴室中的沉闷气氛。

    他的手极尽轻柔地帮她抠挖着该处的粘液,说话的语气是从未在她脸前展示过的温柔,“我帮你清洗乾净然後抺点药,那些痕迹很快就会消失。你放心……昨晚的事,以後都不会再发生。我保证。”他保证他以後都不会那麽粗暴,一定会好好地呵护她,疼宠她。

    然而听在紫芯的耳中,却是以为他说保证以後都不会再碰她。她疑惑地抬头瞅向烙文烨,惊骇地看着他脸上诧异的红晕。

    这……他是在脸红?代表着他知道羞耻愧疚?

    这令紫芯有点懵了。以烙文烨一直以来对她的鄙夷轻视的态度,又爱冷嘲热讽着她委身多个男人,认为她生性yin荡地主动招惹他,居然今次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感到羞耻,对她感到歉疚了?

    这个男人转性了?还是他又只是在玩着什麽花招?

    烙文烨看到她疑信参半的眼神,以为她不肯信任他,急急地作出誓言,“真的,相信我。我发誓!”声音中充满着诚恳。

    紫芯听他这样地发誓,惊疑之下也只好暂时信任他了。他真心悔改也好,唬弄她的也好;反正,信不信又如何?现在她又无力逃开。

    不过她心底决定了以後有他出现的地方自己一定会尽量避开。

    烙文烨看到她对他轻点了一下头,就放松了绷着的心继续专注地帮她清理好身体。然後抱她走出池水,用一条乾爽的大毛巾包裹着她又抱她坐回床榻上。当烙文烨帮她抺着秀发上的湿润时,紫芯终於开口跟他说话,“你找人帮我叫初七来,别惊动到其他人,偷偷地把他接过来。”

    烙文烨愣了一下,有点不情愿地问,“为什麽?”俊脸上显出不悦又不甘的表情,她总是爱在他脸前提着别的男人,要气死他就是了。

    紫芯不想理他陡地变得不悦的原因,不过为了得到他的合作也解释说,“一会他陪我离开,就说今天我不想去海边,改了借用你的澡堂教他泅泳。”她想着现在初七应该差不多完了早上的课,时间上应该可以配合到。

    烙文烨听到她的解释才换回脸上的表情,他温柔地答应下来就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跟外面的小厮说了一会话,关上门时走了去一个置身相中拿出一个木盒子在桌上翻找一下,回到床边时手上就多了一个白玉制成的小圆盒。

    他打开盒子,一阵清甜幽香的药膏味道就飘进她的鼻子中。不用他解说紫芯也知道他手上的药膏是好东西,她的确需要尽快弄退身上的痕迹,所以也毫不扭怩地给他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青紫及咬痕,动作细腻轻巧地抺上那种药膏,然後还给他运了点劲去按揉着,使那些药物更快速地被她身体吸收。

    虽然全身上下连最私密的地方他也没放过,不过现在二人心中都无法产生什麽旖旎暧昧的心情,所以一切举动都变得很单纯无瑕。

    直到她身上该涂的地上都抺上了那药物时,盒子中的药膏都差不多见底了。他把那盒子放回原本盛放着的红木雕刻盒子中,然後又从当中取出了另一个跟之前一样的白玉盒子,塞到她的手中说,“我现在身上就这二盒凝脂玉肌膏,这盒你拿着,有需要时就多抺一点,知道吗?”

    紫芯点点头,低着头细声地说,“好的。”

    然後在他帮忙之下,紫芯把衣衫穿回身上时,就听到连向澡堂的小门另一面,传来小厮的声音,“皇爷,初七到澡堂了。”

    “嗯,知道了。文信你出去,再从正门进来传膳,初七就待在澡堂等一下。”烙文烨对小厮下令,当然初七也听到他的说话,乖乖地在原地等着。

    紫芯被他扶持着协助下床,泡过暖水又抺过药之後她感觉到身体没刚醒时那般酸涩无力了。她已经可以自己站起来慢慢地走着,於是甩开了烙文烨的手跟他说,“我没事了,我自己跟初七处理好就行,你不用跟来。”这时房门也敲起声音,很明显是刚才的小厮绕回房门那里。

    烙文烨了然地点点头,关爱地叮嘱她一下,“嗯,那你小心点。”

    紫芯没理会他盯在她身上的依恋目光,走到浴室中就转身关了上门,这时才听到他大声回应着门的声音,“好了,文信你进来吧。”

    “主子!”身後初七讶异的声音传来,还好他说话的音量不大,外面应该听不到。不是皇爷叫他来的吗?怎麽主子会在皇爷房中?

    紫芯转过身来,苦涩地跟他说,“初七,我要你帮忙。这会儿你就当我跟你在这里教你泅水,等一下你陪我回我寝房,跟小慧小容他们解释一下,说今天下午你有课业要做,所以我今天不带你出海边改在这里教你泅泳,其他的事别给人知道去。了解了吗?”

    “初七明白了,主子放心。”初七说着,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但他知道一件事,紫芯说的话就是圣旨,她要求的事就一定要承诺下来。

    他机灵地拉过一张椅子来给紫芯坐着,然後主动地退下衣物只净亵裤,走到浴池中浸泡着。紫芯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她很高兴初七的体贴与顺从。

    时间差不多时初七就穿回衣服,扶着紫芯回到寝房。这时那二个紫芯的贴身婢女,果然因为刚刚发现紫芯不见了,正惊慌无措地犹豫着要不要进房吵醒蓝宸宁回报着她的失踪。当看到初七跟紫芯出现在院子中时,她们就奔过来七嘴八舌地问着紫芯去了哪里。初七主动地跟她们解释了之後,二个婢女也没怀疑什麽不妥当地相信了他们的说辞。

    於是紫芯今次很成功地瞒天过海,没人发现她昨晚留宿的不是自己寝房,更加不知道她跟烙文烨昨晚的事。吩咐了初七回房之後,在二个婢女服侍下紫芯先用了膳,就爬上床补眠去。

    而蓝宸宁,直到这一刻还在沉睡着。半梦半醒间他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温香软肉,满足地拥着她舒适地沉入美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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