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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推荐:高国新-神秘接触专题 第六章 立约 (上)

    那么第一类与第二类人,谁的信仰更正确一些。

    第一类人无疑是聪明的人,因为他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人大多对对上帝极之虔诚,所以必定努力向善,因此无论上帝是否存在,他们的心灵都会得到安慰与释放,何况假如上帝事实存在,那么他们必定更容易得到上帝的偏爱。

    第二类人归根到底亦是睿智的人,因为他们十分理智,以谨慎的态度处理问题。理智与谨慎的人在社会上永远也不会过分地吃亏,况且不信仰上帝存在的人,只要努力向善,假如上帝的确存在,他们也会获得上帝的偏爱。

    很明显,第一类人与第二类人的信仰各有优缺点。所以说关于“是否确信上帝事实存在”的问题,存在一个“多解”。

    换言之,这两种人都是社会发展的最强而有力推进者,谁也称不上更聪明或更愚蠢。

    细分之下,这两种人更加可以归类为三种人。

    第一种:永远信仰上帝的虔诚人类。这种人大多信奉着不同的宗教。

    第二种:永远以人的自身价值为信仰的依归,不过多地信仰上帝。

    第三种:虽然以人的自身价值为信仰的依归,却不满足于此,期望有比人类世界之外更高层次的精神追求。

    事实上,这三种人必定是将来社会发展的主流力量。以下简要地分析他们的心态,帮助大家理解这个结论。

    1、虔诚的上帝守护者

    忠诚信奉上帝的人在数千年间历尽种种波折与困难,由于他们虔诚地信仰“上帝”,所以“上帝”这概念才得以在当代及未来留存。他们的信仰也令到不少人类改恶从善,所以他们的积极作用不言而喻。

    信奉上帝的人大多信奉宗教,因此信奉宗教的作用在某程度上也相似于信奉上帝的作用。

    卢梭曾经说过:“感谢上天,正因为有宗教才使我们摆脱了整套可怕的哲学工具,我们没有学问也能做人;由于免去了在研究道德上面浪费生命,我们在人的各种意见所构成的广大无际的迷宫中,使用较低代价得到一个比较可靠的向导。”

    事实上,只要您并非真正的智者,若不完全信奉上帝,也会犯下许多不可避免的错误。所以完全地信奉上帝,无论是对智者与普通的人,更能省却许多思考与碰钉子的过程,从而更容易选择一条正确的道路。

    在某种程度上,坚决信仰上帝正如较早前的物理学家相信一些与上帝不相容的物理理论一样,虽然有可能是错的,但却是明智的。

    坚决地信奉上帝代表了一种决心,这种决心也比其他人更加强烈与坚定。所以说这些人是正义与上帝的守护者,是社会上一股强大的洪流。

    然而,坚决地信奉宗教或上帝未必代表绝对的正确,只要人把握不当,同样有许多负面影响,人类应加以重视,避免犯下种种错误与罪行。

    历史上,由于天主教支配着欧洲文明中心的文化,因此,文学与哲学在黑暗的中世纪很少越过正统的(写于4-5世纪)的圣奥古斯丁神学的雷池。古希腊和罗马的经典文学宝藏,几科灭亡;得以刊印阅读的也是经过重新解释并符合基督教信仰的。直到八世纪,欧洲的学术群体少得可怜。

    这说明哪怕信仰上帝,但却阻碍其它有益文明的发展,也是错误的。另外,有许多人利用上帝的名义谋取个人的不义利益。

    在十一世纪时期,大主教以下的该城市中的每一位僧侣都犯有买卖对职的罪行,教会的升职不论功绩而只凭财富,许多人求职神职后亦只为了更容易的敛财。

    官僚政治的宗教,在全部人类历史上,十分容易与世俗的权力结成联盟,并且经常为那些统治国家的人灌输信念的利益服务。在印度,当婆罗门希望保持不与奴隶接触时,他们就提供神的证明。白种人使用同样为自己服务的论证,这些白种人把他们自己描写成基督教徒,在美国南北战争之前支持对美国南部黑人的奴役。

    但更为严重的事,有许多人甚至滥用上帝的名义犯下滥杀无辜的滔天罪行。

    古代希伯来人,在他们有时光顾无辜的人民时肆意杀戮和劫掠,但却时常援引上帝的御旨和怂恿。

    圣赛瑞利,神人一体论拥护者,是一个狂热分子。他曾利用身为大主教的职位,几次煽起对犹太人的集团屠杀,加害于居住在亚历山大里亚城中大片犹太侨民区中的居民。

    他的名声主要是借着施加私刑于一位杰出的贵妇人希帕莎而获得。在一个愚顽的时代里,她热心依附于新柏拉图哲学并以她的才智从事于数学研究。她被人“从二轮马车上拖将下来,剥光了衣服,拉进教堂,遭到读经者彼得和一群野蛮、残忍的狂信分子的无情杀害。他们用尖锐的蚝壳把她的肉一片片地从骨骼上剥掉,然后把她尚在颤动的四肢投进熊熊的烈火。公正的审讯和惩罚终因适时的赠贿而消弭于无形。”从此以后,亚历山大里亚便不再受到哲学家们的骚扰了。

    以上这些无可争辩的事实说明并非单纯信奉上帝就是真是“上帝守护者”,只有正义及虔诚的信徒,才是这个社会与上帝真正偏爱的人。

    2、人文主义的守护者

    永远以人的自身价值为信仰的依归,不过多地信仰上帝的人,可称作人文主义的守护者。

    人文主义是文艺复兴时期才逐渐兴起的,是一种普遍性观点而不是一种具体的思想流派。在事物秩序中,人文主义赋予人和人性比上帝和自然更多的意义。

    的确,人类不能过分地依赖上帝及其他人的力量,历史表明许多幸福都是人类依靠自己的双手创造的,在某些时期没有上帝的协助,人类也能够自行树立与追求进步的人生价值观。

    立足现实,关注人生的使命感,可以讲是人文主义守护者的最大优点。

    但是,人文主义亦并非十全十美。众所周知,所有宗教观都关系到人的生存终极意义和价值依据何处寻求的问题。所以人文主义者若不坚信宗教与上帝,则必须撇除宇宙的神秘性而从人的世俗生活中解答凭什么建立起正确的人类价值观?用什么来证明人活着的意义?这是所有不信从神性宗教的人们需要回答的哲学伦理学挑战?

    哲学家尼采就曾经认为,既然上帝不存在,则没有绝对正确的道德真理,那么就不存在绝对的善恶观念。他说,惩恶扬善是错误的。这是基督教的基本问题,但这却是“奴役道德”。他感到基督教驯化人的心灵,并因剥夺下列价值而受谴责:精神的蔓延,疯狂的动物性,战争和征服的本能,对于激情、复仇、愤怒、肉欲、冒险、知识等的神化。

    尼采的价值观若用纯人文主义的角度分析,则永远不能分辩他观点是否正确。因为如果没有绝对的正义道德规范,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可以存在无数个观点,谁的观点都不比其它人的观点正确与错误。至于有人说某种价值观正确,亦只不过是持有这种价值观的人类自辩罢了。

    所以说,人文主义发展到最后都会逐渐发展成功利主义,亦即我们现在这个自私自利的社会。虽然有某些人会与这个社会的主流思想作零星对抗,但毕竟是以卵击石,无法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同。

    人文主义有如此重大的缺撼,因此人类须提出更多有效的观点支持人文主义的发展,以尽量发挥人文主义的长处。

    以下我将阐述“进化树”的概念,希望对人文主义的发展有所帮助。

    n“进化树”的概念

    古希腊思想家亚里士多德的“演化”学说认为,整个宇宙中的万物都在朝向某种不断地变得比过去更好的事物而发展。

    事实上宇宙必定是沿着某个方向发展,例如地球的生命体都是从简单到复杂发展。但是否永远比过去发展得更好,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这里有必要分析大自然的千奇百怪的现象。

    地球上的每一种生物可看作一条dna的河流,则现在地球上dna之河或许有3000多万条。按照估计,现存物种的总数,只不过是地球上曾经存在的物种总数的1%。由此可以得出,地球上总共曾经存过30亿条dna河的支流。今日的3000万条支流之间,已经发生了不可逆转的分离。它们中的大多数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大多数物种已经灭亡。如果您沿着这3000万条河流溯本求源,就会发现它们都曾在一个接一个地与其他河流汇合。大约在700万年前,人类的基因之河与黑猩猩的基因之河是合在一起的,而几乎同时,大猩猩的基因之黑猩猩这河也是合在一起的。

    以上这个事例暗示着事物的确是向某一方向发展,但并不代表每一种事物不会终结。人类的文明也是如此,如果人类把握不当,随时人类的河流也会干涸。正如古希腊的斯巴达国家,那里的公民的唯一职业就是战争。那个国家的孩子刚刚出世就要接受部族首领的检查,病弱的孩子都要被抛弃,唯有颇为强壮的孩子才能得到抚养。他们很快就会送到一所大学里受训,但都是战争的训练。

    这种文明无疑作为“进化树”的分支之一,将被大自然无情地折断而死亡。

    大自然的这个案例还说明,假设人类文明之河可以永远流淌,但人类可能会错失了许多发展的机会。正如黑猩猩一样,至今仍是黑猩猩,人类文明也有此可能,只要人类的意识不提高,就正如在700万年前的黑猩猩一样,错失了当人的机会。

    再看看人类的基因,描述一种称为细胞色素c的蛋白质的“段落”共有339个字母。马与我们的亲缘关系相当远,人类细胞色素c与马的细胞色素c有12个字母的改变。猴子是我们相当近的亲戚,人类细胞色素c与猴子的细胞色素c只差一个字母。驴是马的近亲,马与驴的细胞色素c也仅有一字之差。此外,猪与马的亲缘关系稍远,它们的细胞色素c之间有3个字母不同。人与酵母的细胞色素c之间有45个字母的差别,而猪与酵母之间,也同样是45个字母的差别。这两组数字的相同并不令人奇怪。沿着人类的基因之河湖流而上,就会发现,人与猪的基因之河汇合的时间,要比它们一起与酵母的基因之河汇合的时间近得多。但是,在这些数字当中也有一个小小的污点。马与酵母的细胞色素c相差46个而不是45个字母。这并不意味着对酵母来说,猪比马的亲缘关系更近些。它们同为脊椎动物,并且,实际上,还同为兽类,与酵母的亲疏程度是完全一样的。或许,在与猪的最近的共同祖先之后,在演变到马的世系中,不知不觉地出现了一个额外的变化。

    这事例则暗示着不要因为微少的变化而忽视对大局的影响。例如在6000年前,地球上各个地区的人类大致处于同一条起跑线上,但如今却形成各种形形色色的国家。现在各个国家的人民思想存在极大的差异性,同时各个国家之间也贫富悬殊,其文明程度不尽相同,甚至有些地区的人类与6000年前大致接近。

    造成这种局面的最基本原因就是人类意识的差异性。所以大家不要忽视简单的道德问题。一个国家中的人们爱乐于助人,而另外一个国家的人民则自私自利,往往这种差别就造成了以后那种人将永远是“猪”,而哪些人则永远是“马”以及哪些人将可以进化成“人”。

    所以说,人类本身如果不相信宗教或上帝,那么就可为人类自身的“进化树”生长而树立积极的价值观。人类死亡的时候,以“人”的死亡形态亦总比以“猪”的死亡形态好,另外,相信大部人虽然自私,但都有家庭、国家等集体观念,因此您亦有必要为自己的国家基至整个人类社会的进化发展而作贡献。

    任何人都不想自己的国家变化成相当于“酵母”或“猪”的国家,所以您在有必要的时候,更多地为大局着想,其实也有利于您自己获取集体的荣耀。

    人可以不为上帝而生存,却可以让自己避免堕落而生存,亦即为“进化树”的美好发展而生存。

    为了捕食,老虎和豹子利用身体的肤色在阳光斑驳的森林时偷偷地接近猎物而捕食。安糠则伏在海底,由于它们的体表与海底极相似,以一根长长的“钓鱼杆”来引诱猎物,“鱼杆”头上还有一个酷似蚯蚓的诱饵;荡妇萤火虫模拟另一种萤火虫求偶时的闪光模式,把雄萤火虫引来后吃掉;长有剑齿的鲥鱼模仿酷似专门给大鱼清扫卫生的另一种鱼,一旦获准接近大鱼之后,就会从大鱼的鳍上狠咬一口。

    您究竟渴望人类成为类似于以上的哪种动物呢?

    同样,羊群却可以不奸诈行事,也不会伤害其它动物而吃草为生,但同样可以在“进化树”上占据长青席位。您又是否会欣赏它呢?

    大自然中,鹰博斗起来总是全力以赴,孤注一掷,除非身负重伤,否则绝不退却;而鸽子却只是以风度高雅的惯常方式进行恫吓,从不伤害其他动物。如果鹰同鸽子搏斗,鸽子迅即逃跑,因此鸽子不会受伤。如果是鹰同鹰进行搏斗,它们会一直打到其中一只受重伤或死亡才罢休。如果是鸽子同鸽子相遇,那就谁也不会受伤;它们长时间地摆开对峙的架式,直到它们中的一只感到疲劳了,或者感到厌烦而决定不再对峙下去,从而作出让步为止。

    我不知道希望人类社会想成为“鹰”的社会还是“鸽子”的社会,他们各有优缺点,但毫无疑问,选择权不在上帝手中,而仅在您们的手中。

    狼孩的故事在这里则有很大的启示作用。1996年,美国的新闻媒体广泛报道了一位叫伊莎贝尔的昔日狼女重归山林寻“狼母”的感人事件。伊莎贝尔曾与狼母共同生活了近10年,狼化得很严重。她除了还保留人的外形外,很多特性上更像狼:她可以像狼一样用四肢奔跑,像狼一样生呑活剥、撕咬食物、像狼一样嚎叫,用狼的语言呼朋引伴、呼救求援。在她刚刚返回人间的时候,不会说话,不习惯于像人一样直立行走,她的智力水平连两岁的婴儿都不如。人的智力基因被严重抑制了。但伊莎贝尔很幸运,进行心理改造工程的科学家花了近20年的时间,使她恢复人的本能,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工作了。这说明人类固有的遗传本能可以因环境被抑制,也可以被环境诱导而重新恢复。

    人类也是如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人与狼孩不同,人有自己的选择权,可以永远亲近狼而变为像狼的人,也可以亲近情懆高尚的人,变为圣人。像狼的人与圣人,谁都在进化树上占一席之位,但文明程度的高低却足以见分晓。

    大自然的“进化之树”实在奇妙,谁都为自己而生存,但到最后却如此不同。它们之中有的甚至自相残杀,但讽刺的是,它们永远都是亲戚。

    现代的人类,已有能力亲手种上未来的“进化之树”,这树中将必定有人类喜爱的绿叶与鲜花,也必有人类闻之作呕的腐叶。

    唉!正因为有爱,所以就有了偏爱与偏见,也有了喜好与厌恶,没有人能更改这条定律。人类如此,可能上帝也是如此。

    无论如何,我甘愿将来的“进化之树”变得更为美丽而努力,亦会牺牲我鄙陋的恶习而得到我更多的偏爱。

    只有如此,我才能找到“人何以为人”的真谛。

    3、修道者

    与前两种人不同的是,第三种人可能不确切地相信有神,却希望有神的存在及自己有朝一日可以修道成神,这种人可称为“修道者”。

    “修道者”既不过分相信上帝,也不甘愿相信人文主义。因为他们比较审慎地看待上帝是否存在问题,同时也理智的认为人类若然永远以自身作为树立价值观的依归,将永远无法让自己进入更纯洁的心灵之境。

    “修道者”往往徘徊于人文主义与宗教情感之间,有着人文主者的实在,亦有着神学家的情感归属。

    古代智者普罗泰戈拉在他的作品《论神》之中写道:至于神,我没有把握说他们存在或者他们不存在,也不敢说他们是什么样子。因为有许多事物妨碍了我们确切的知识,例如问题的晦涩与人生的短促。

    相信“修道者”与普罗泰戈拉一样,晦涩地回答了究竟是否信任宗教与上帝的问题。

    同时,他们也会像柏拉图、圣奥古斯盯笛卡尔、斯宾诺莎一样,努力理清及推理宗教与现实的密切关系,寻求一种道德的追求与对于不具备时间性的事物之间逻辑的崇拜的密切关系。

    总之,“修道者”要么就是倾向相信宗教与上帝,但却留恋现实的诱惑,要么就是倾向否认宗教的作用与上帝的存在,但却希望宗教与上帝都是真实的人。

    换言之,“修道者”有着“上帝的守护者”与“人文主义的守护者”对半的优点与缺点,在此不作过多地阐述。

    六、上帝的意志

    通过以上种种分析,我们可以断定这三种人无疑是将来社会发展的主导力量。

    在这里,有一种奇妙的相互协调与相互克制的关系,三者之间的善意冲突才令到整个社会向更好的趋势发展。

    人生并非不能改变的,换言之每个在各自人生过程中对三者的徘徊抉择更增添了三者之间的复杂性。

    聪明的读者可以知道,这无非是上帝刻意安排的善意冲突,可能只有这样,人类社会才能发展到更高级的进化树。

    诚然上帝必须复活,但可能上帝复活的程度刚好令三者的力量均衡,上帝就再次隐藏起来。

    在未来的一段日子里,种种科学理论对上帝存在证据的支持,将会令大部分人类趋向于相信上帝的事实存在。

    但按常理推测,这种一边倒的趋势可能会慢慢被某些事物竭制。有谁知道上帝会否暗中推动人类以为他已经“死亡”呢?

    只好让时间证明一切吧!

    然而无论如何,我本人都希望在将来领取诺贝尔奖人当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可以自豪地认为:“因为我相信上帝,所以我才成功。”三分之一的人则认为:“因为我相信自己,所以我才成功。”而最后三分之一的又有另外的说法:“在我的努力之外,可能有神灵的帮助,所以我才成功。”

    若然我有能力的话,都尽可能地让三分天下的局面出现,直到三者无需再对立为止。

    七、理智情感与感性情感

    在三者的对立当中,揭示出另外两种力量的相融与对立。这两种力量分别是理智情感与感性情感。

    人类的理智情感在启蒙主义思潮后慢慢发展到高氵朝。启蒙主义赋予了感性的否定性的性质——它放荡不羁,阻碍理性进步,必须控制。正因为人的理智情感得到提升,现在的科学技术与人类的自主能力才得到的巨大的发展。

    而浪漫主义哲学正是在反对这些区分和反对赞美理性中才发展起来。在浪漫主义派看来,理性是不能从生命主体的激情中分离出来。例如,不能以牺牲情感和欲望为代价来说明真理和正义。激情、美、幸福以及情感和欲望的一切方面,对于人类的任何兴趣而言都是一体的。

    理性为主的人往往视人类的种种本能及生活中的平凡是人类的最大幸福所在,而浪漫主义则更相信好生活需要超越个人的平常和平凡的事物。

    简单地说,纯理性主义的人要的是仅仅是好味而能饱肚的一餐盛宴,而纯浪漫主义的要的是仅仅美观为主、充饥即则可的美食。

    毫无疑问,如果世界上的所有人仅仅只有其中一个,这个世界将变得如何地怪异。

    中国儒家荀子曾有这样一个观点:人心有两方面,理智的与感性的。亲爱的人死了,理智上也知道死人就是死了,没有道理相信灵魂不灭(按当时的科学理论可下此判断)。如果只按照理智的指示行为,也许没有丧礼的需要。但是人心的情感方面,使人在亲人死了的时候,还希望死人能复活,希望有个灵魂会继续存在另外一个世界,所以才举办丧礼。

    从荀子的观点就可以看到,纯理性代表了冷酷,纯感性代表了妄想,两者都是人类文明的祸害。

    上帝让三种信仰力量的冲突与协调,另外的一个目的正是想人类既学会及注重理性之余也学会及注重感性。

    既有情感与理性的社会才是完美的社会,同理,也只有同时存在三种信仰力量的社会才是完美的社会。

    八、末日的审判

    我不知道,上帝何时才站出来对我们这个充满罪恶的社会进行审判。但我却知道,人类无需上帝站出来对我们进行审判,我们也必须自我审判。

    难道我们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不不够清晰吗?

    其实任何一刻自我审判的延迟都是我们自欺欺人的表现,只是不愿悔改的借口。

    我看到,人类的魔鬼是“666”,他们是“痛楚”、“邪恶”、“无知”。当他们被扔进地狱时,则是我们彻底进入天堂的时候。

    所有代表“666”的灵魂都要被我们彻底杀戮,既然他们以短暂生命为幸福,我们就尽情成全他们吧!

    我们无需再仁慈与犹豫,魔鬼已经存活在我们的思想里,成为了我们灵魂的一部分。

    让我们用怒火将他们消灭,让他们淌血,血祭我们被魔鬼折磨过的列祖列宗。

    1、可恶的魔鬼

    我知道自私与贪婪并非魔鬼,因为世上没有人不自私与贪婪。追求正义的人无非都是对正义的自私与贪婪罢了。

    当一个人不自私与贪婪的时候,上帝也再找不能任何让您在生存的依据。

    残忍也不是魔鬼,因为对驱除邪恶的残忍就是正义。

    究竟魔鬼是什么?魔鬼就是人最害怕的事物。

    因此“痛楚”无疑是魔鬼之首。

    死亡之痛、身躯之痛、心灵之痛,人类可数出来的痛楚感觉有成千上万,他们都是魔鬼,他们必须下地狱。

    任何为人类造福的医学进步、科技文明进明、精神粮食等等事物就是我们清杀魔鬼的法器。

    还有邪恶,邪恶是自己为别人制造痛楚的源泉,也是别人为自己制造痛楚的源泉。

    什么是邪恶,邪恶就是不惜以其它人痛楚为代价争取自己幸福的思想与行为。

    端正自己邪恶的思想与行为,就是正在清杀魔鬼。

    最后是无知。无知是魔鬼,因为无知让我们无法取得清杀魔鬼的法器,亦让我们无法判别谁是魔鬼。

    试问一个无知的人,若然您对魔鬼的定义一无所知,又如何声称自己正与魔鬼作对抗呢?

    只有“有知”的人才能抵抗魔鬼的诱惑。有智慧的人永远也懂得以历史与前人的过错作为借鉴,永远懂得如何摸索着获取幸福的真理。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曾经说过:“没有一个人是明知而又故意犯罪的,因此使一切人德行完美所必需的是知识。”

    事实上,越有知识的人,就越能对自己为获取幸福的一切行为的结果作准确预测。因此,他们与常人相比,获取幸福的机会也更多。

    知识的运用同时能够减轻不必要的痛楚。大家都知道,感情所造成的精神痛苦,有时候正与肉刑一样地剧烈。但是人用理解的作用,可以削弱感情上的痛楚。

    在下雨时,大人与小孩所感到的失望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大人经历下雨的次数更多,懂得下雨时的处理方法、停雨的时间甚至下雨时的好处。

    譬如拿“死”来说,凡是人办得到的事情没有一件会使人长生不死,所以我们不必为难免一死而感到恐惧而悲叹,在这上面过多地耗费时间将徒劳而益。让死的恐惧缠住内心是一种奴役;斯宾诺莎说得对“自由人最少想到死”。

    斯宾诺莎还说过:“无知的人不仅在各方面受到外部原因的扰乱,从未享受灵魂的真正和平,而且过着对上帝、万物似乎一概无知的生活,活着也是受苦,一旦不再受苦了,他就不再存在了。另一方面,有知的人,在他有知的范围内,简直可以不动心,而且由于理解他自己、上帝万物都有一定的永衡的必然性,他也就永远存在,永这享受灵魂的和平。”

    事实上,至少有知的人都知道痛楚也有积极的一面,也就更能接受痛楚了,痛楚就变成某种程度上的幸福了。

    总之,大家务必要牢记魔鬼的数字,并坚决与之对抗,因为这是人类经历生死关后要闯过的另外一道更严竣的关口——正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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