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 生命之谜(探索者物语)

生命之谜系列丛书-爱与信仰的神奇故事卷 第四集 真理的追寻

    believeinmiracles

    十一、颈涨心碎灵复苏

    我在聚会中向会众说:“各位信不信这个女人在几天前有一个很大的、能把她扼死的甲状腺肿瘤吗?”站在我旁边的这女人是施玛丽,她的颈项上生一个很大的瘤,有三十五年之久。因为那瘤太大,坠过下颚,遂使她面貌奇丑无比。

    她在丈夫死后不久,第一次参加聚会。实际上她不仅需要医治身体,她有一个更大的需要,就是医治她破碎的心灵。她全身各部皆受到大瘤的影响,同时因这病痛,也使她的整个心情长期的变坏。

    她丈夫死于意外,这种多一层的精神打击,有如情绪的颠覆,对她实在有极大的威胁。身体患病,心情沮丧,精神不佳,这种种困扰使她几乎变成疯狂,她觉得她无法应付摆在前面的孤寂,病魔侵扰,漫无目标的人生。后来她觉得将来只有一条似乎难以忍受的路,就是自杀。

    但是,她对了结残生之狂念仍然挣扎。她小时受过教会教育,内心知道自杀不仅是大罪,并且可能是无可赦免的罪,不过占据着她的恐惧——她对她所掌握的生命和一切之恐惧——远胜过她敢而对的现实。所以她心中一再地想到,只有自杀可以使她解脱。她对一切都非常害怕,尤其在夜晚更怕得厉害,所以每晚都有一邻居或朋友,来陪她好几个钟点,想法安慰她。

    十一月的一晚,她正在踱来踱去,心中烦乱、恐惧、失望时,她记得有邻居对她说:“你为什么不到嘉理基堂去得帮助?我记得我在那里医好骨髓炎痲痹症,更进一步,我认识了主耶稣。”她初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并不把它记在心中,因为她经常参加自己教会的聚会,何必要跑到市北去参加属灵的聚会呢?但是现在她想到,她必须从别处得到帮助,必须倚靠那帮助才能活下去。

    她遂在次日早晨乘电车往嘉理基堂。她到会堂门口下车时,见到许多人在门外等候,竟感到有点难为情。她虽这样思索,仍随着大众走上台阶。她说:“我想我决不能走到最上一层,我觉得好似爬登高山一般。我的两腿皆受到伤损,呼吸困难,心脏软弱。我爬到最上一层台阶的时候,心脏剧跳,喘不出气来。我以为在进入会堂以前要半路昏倒,幸而刚好开门。”

    她对于所见的情形感到惊奇而怪异,因为她去惯了寻常的聚会,从未敢至听过“神的大能”。现在她在这里看见神动工,看见一个个的触到神的大能。她瞠目惊奇的注视,不恐惧——远胜过她敢而对的现实。所以她心中一再的想到,只有自杀可以使她解脱。她对一切都非常害怕,尤其在夜晚更怕得厉害,所以每晚都有一瞵居或朋友,来陪她好几个钟点,想法安慰她。

    十一月的一晚她正在踱来踱去,心中烦乱、恐惧、失望时,她记得有瞵居对她说:“你为什么不到嘉理基堂去得帮助?我记得我在那里医好骨髓炎痲痹症,更进一步,我认识了主耶稣。”她初次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并不把它记在心中,因为她经常参加自己教胁的聚会,何必要跑到市北去参加属灵的聚会呢?但是现在她想到她必须从别处得到帮助,必须倚靠那帮助才能活下去。

    她遂在次日早晨乘电车往嘉理基堂。她到会堂门口下车时,见到许多人在门外等候,竟感到有点难为情。她虽这样思索,仍随着大至走上台阶。她说:“我想我决不能走到最上一层,我觉得好似爬登高山一般。我的两腿皆受到伤损,呼吸困难,心脏软弱。我爬到最上一层台阶的时候,心脏剧跳,喘不出气来。我以为在进入会堂以前要半路昏倒,幸而刚好开门。”

    她对于所见的情形感到惊奇而怪异,因为她去惯了寻常的聚会,从未听过“神的大能”。现在她在这里看见神动工,看见一个个的触到神的大能。她瞠目惊奇地注视,不知所以。当她正站在会堂后面注视时,有一件奇事发生,她觉得好似有一种寒意,从头顶到脚踵贯透她的全身。

    她心中自忖:“我对这地方已够厌倦,即使没有寒意的话已够不安了。”她周围寻视,看她是否站在有窗打开的地方,但是在她附近各处皆无窗缝。她旁边的门好似紧紧地关着,但是她以为从那里透风使她寒冷,所以也从那里走开。她走开以后,仍寒冷如常,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这样难以形容的寒意。

    她现在说:“这当然是神的大能临到我。不过我在那时对属灵的事是非常无知,我在那时对这事竟不知所以。”

    她也是第一次听到得救的信息,她说:“我虽然经常参加教会的聚会,但是从未听过那样的信息。所以在孔女士讲到‘重生’的时候,我不能明白。我认为我一定去错了地方,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索性等到散会再说。这时孔女士又叫我们跪下来悔改,我不知道怎样用这种方法祈祷,也不知道应当说什么,但是我自己寻思,最少我能哭泣,因为没有人看见我。”

    她双膝跪下,从她心里发出简短的祈祷:“求耶稣赦免我。”她起立以后第一次经验到神的怜悯之神迹,就在那一瞬间,她知道她永远的消失了一切的惧怕。

    那晚她回家时,仍然有一位邻居照常来陪伴她,但是她婉谢道:“多谢你,我现在已不再害怕了。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助,今天下午我得到主耶稣的帮助。”

    那晚是她好多礼拜以来,睡得温适的第一次。第二日早晨她也是多时以来,吃到第一次称心的早餐,津津有味的大口下咽。她的多愁善感的境况,孤独无援,完全绝望,极度灰心丧胆的原因,可能由她自己所说的一句话来表明:“我虽去到教会,但是对于圣经知悉很少;我虽知道主耶稣,但不太认识他。”

    她从那第一次聚会以后,就开始对主认识得很清楚。她现在拿圣经不住地读而又读,她说:“我每次都带着圣经去参加聚会,孔女士讲道时,我把她所讲的各章都做了记号,回家研读,不能等到下次聚会才看。”

    她的甲状腺肿涨已有三十六年,这时有十六吋半阔,所以呼吸非常短促。如果要走上最小的斜坡,也要一步一停才能换气。她全身受到它的影响,不仅心脏衰弱,并且四肢极痛。她们俩夫妇用去了一笔财产来看医生,一再盼望有一位医生能医治她,但是竟然没有。因为肿得太深,太密布腺系,如果要用刀割除,就有生命危险。

    她丈夫一死之后,她又立刻去到医生那里,不理自己死活,要求医生割治。医生既知道一动手术的话,她一定会死,所以不愿替她开刀。她对耶稣认识更多以后,她只是想到她怎能离开耶稣,活这么久,她怎样想结束自己的生命——恣意毁灭了神所赐她的生命。在她灵命苏醒之初,她生活的目的只想参加下一次聚会,但不久以后她就想全身全心地事奉神了。

    她参加第一次聚会时,一点不知道神医治人的肉体。她第一天去,只想得到属灵的帮助,是在她看到许多人蒙了奇妙的医治后,她对于自己也必蒙神医治的信心才得以增长。

    她这样的参加聚会已经有几个月,虽然她的灵命是突飞猛进,她的痛状反好似每况愈下。她呼吸困难,已陷于不易在平地行动的地步;她更难吞咽食物,所以她的饮食也已经大大的受到限制。她知道如果神不医治她的话,她一定会像她的母亲和姑母一样因此而死。

    一九四九年五月的一个礼拜四,她还是像平常一样的去到会堂。她整夜因呼吸困难而不能入睡,所以她第二天带一份代祷请求去到会堂。

    在聚会快将结束时,她感到头顶上有一阵奇痛,同时也觉得有东西拖拉她的颈项。于是她随即把手放到自己的喉上,甲状腺肿涨已完全消失!她脸上流下感激的热泪,说:“主啊,这是真的吗?”——事实上这是真的。

    她不住的摸自己的颈项,这时已没有呼吸困难了,她跑到妇女休息室对镜观看,几乎不能认识那镜中的形影。她有三十六年之久,常见一个畸形涨大的颈项,现已复原完好。她说:“因为我太过兴奋,接连有三天不眠不食。我既不感到困乏,又不惑饥饿:我只能不住地摸自己颈项,顾盼镜影,也不住地感谢神。”

    她回到医生那里时,医生也大吃一惊。他问她:“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她说:“你相信祷告的能力吗?”医生说:“我最确信这事。”于是她把经过的情形告诉他。

    他给她仔细检查后,见她完全健康,最使他担心的她的心脏的情形,也和甲状腺肿涨一同消除。这位医生以后也有好多次请求代祷。

    时至今日,她体格完好已经有十三年,一礼拜工作五天。她说:“我能呼吸、睡眠,能做任何粗重的工作,从不会有坏的影响。”而更重要的事,乃在于她已成为一个有属灵更新的妇女。现在她不单单知道耶稣,更认识主耶稣。

    在神彰显他的权能里,有一种神圣的慈爱和温柔,比大能的本质更为感人。它表现出神的同情和慈爱,当然也表现出神的权威!

    世界要我们相信,人类所知道的,最大的权能是武力,但是主耶巳已经证实,世上最大的力量乃是爱!

    十二、伤俘释回庆新生

    当孔培理被留下来的时候,人们当他是已经死了,因为子弹已穿透他的身体。那是在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一个严寒的早晨,黎明以前,巡逻队开始出发。一队有七个人,由十九岁的孔培理率领,他们的任务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不要被敌人发现,破坏敌人的车辆和炮位。

    他们的任务完成了,天还没有亮,就返回原防。在距离自己防线只有几百码之处,其中有三个人到前面担任侦察,探清道路。照他们三人所见的道路是非常清楚,所以向其余的人招手,叫他们前进。他和三个战友正开始穿越阵地时,遇到不幸的事。不知从何处射来枪弹,有一粒穿过他的两臀,裂开软骨、筋肉和脉络。它从右边进入,穿过全身,最后由左边透出。这子弹猛然伤了他,使他仆倒在地。他醒来时见到另一个巡逻队员两腿已断,躺在他的身旁。他轻声叫他没有答应,他再用大声呼叫时,见他已经死去。

    他躺在那里,痲痹、冻僵并且感到剧痛。他那银元般大的伤口不住流血,他知道如果流血不止的话,在救护队抵达以前,他会流血而死。由于他担任巡逻的原故,所以有轻便的装备,有急救包,其中有硫化物。他几乎用出超过目己的力量,才能把药包打开,在每一个伤口放一个,他说:“多少塞进一些,可以稍稍止血。”时间一个一个钟点的过去,阵亡的战友躺在他的身旁,他也卧在那里。战地寂然无声,像死一般的沉静。日出以后,他作了自己从未作过的祈祷。他说:“我以为要死在那里,我一生所作的一切,皆映在眼前。”因为他整日整夜连同第二日的一部份时间都躺在那里,所以有充份的余暇作生命的回想。那难以熬耐的许多钟点,就好似惨痛惊惧的千年一般。

    他躺在霜雪满凝的荒草上,受了重伤,失去一切希望。突然间他听见有声音临近,他的心情舒展,正想出声呼叫的时候,话到嘴里并没有吐出,声音更近的时候,他才认出那不是美国人,乃是德国人的声音。

    他首先知道,有一个沉重的身体横压在他的脸上,几乎使他窒息。他虽然隐藏在深草里,德军班长仍在他身旁绊跌。他一认出德国人的声音时,马上就放弃得拯救的希望,因为他知道德军在那时不捉俘虏。他鼓起勇气来面对必然的死亡,他只等敌人在他躺卧之处把他枪毙。德国的班长自己爬起来,向他狞视以后,又叫他的一班人来。他们喋喋的争辩了好几分钟,他虽不懂德文,但每隔一段时间他听出一个字,他说:“那显然是他们之中,有人认为不应当拉起我。”这样好似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但不会超过五分钟,阶级高过全班的班长,喝止住他们。使他惊喜的事,乃是班长下令不准枪毙他,叫他们把他带走。

    他们当然没有担架床,所以由一个兵抓住他的双腿,一个抬肩,把他带回一所学校校舍里,那里有几个被俘的英国兵和三、四个美国兵。对这个受了重伤的青年,并没有任何医药敷治。他说:“我不相信他们有任何药物给我们疗伤。”后来他就被放进箱车,送到德国俘虏营中。

    从十二月二十一日到五月底这一段时间里,他被押换过好几个俘虏营。在这五个月中,一点药也没有给他。三千人只有一口井,所以用水也严格配给,四分之一加仑一天。他只饮足以活命的水,用其余的洗涤伤口。他的枪伤虽没有得到医治,整日出水,但却也奇妙的蒙保守而没有发炎。医生后来说,幸而因为出水,才使他不致丧命。

    如果下雨的话,他们这些俘虏就有充份的水来洗濯,但是他们有五个月的时间没有剃须了。他说:“我们有时用锋利的石头,或在附近地上碰到旧的罐头铁片,就用来彼此剪发。我们只是用手抓别人的头发,把它拔出来,所以大家皆变成秃顶,耳边的头发仍是一样的长。

    当苏联军队释放了德国俘虏营中的盟军时,他被送到苏联兵营,但倩形仍然和以前一样。他说:“他们很想改进我们的现况,无奈他们自己也得不到供应。”他们的粮食配给仍然像在德国俘虏营一样,他们的营养只是二十四小时一杯萝卜汤,并供给树皮和草汤,他说:“我们得到这些已非常满足了。”俘虏群中有百分之五十五的人,在这五个月内因疾病和饥饿而死,但他虽受重伤,没有医药疗治,却能够依然存活。

    布治一役,美军丧失了四万人才使德军溃败。这好似显然有神的美意来拯救他。他现在说:“神实在一直和我同在。”他回到美国的时候,体重由一八二磅减到九十,骨瘦形销,不成人形。他马上被送到西弗吉尼亚的医院,在那里住了三个月。

    他只瘫了六天,就不再瘫痪了,他虽然继续疼痛,却能行走,这件事使医生惊奇。有一位从x光照片检查子弹所经之处的医生说:“我不知道怎么有这件事。”他出院以后直操砌砖的旧业,因他曾结婚,须要供养妻子。但伤口越来越痛,起初不能用腿踏单车,走路也僵硬,只好拖住一条腿以减轻不断的痛苦。他说:“从一九四四年以来我没有一天不痛。”他虽入院出院好几次,但皆无效果。后来他的脊椎和腿又生关节炎,尤其足背上痛苦更甚。因为他现在除妻子以外,还要照顾一个小女儿,而且他知道自己实际上不能工作,所以他几乎陷于绝望之境地。他无论坐立躺卧,皆使他脊骨痛苦非常。

    他在一九五五年再次住院,这次医生告诉他除关节炎以外,还有骨盘分裂症,所以劝他动手术解除痛苦。但这是一种试探性的手术,医生对他其余各部的情形,并没有保证在手术以后会有改进。其结果既不能事先确定,所以他那次没有冒险尝试动手术。他觉得只要背上和腿部的关节炎能好转,痛苦就会减轻到最少能做有限的轻工之地步。

    于是他到亚里桑那州小住,希望那里温暖干燥的气候,能对他身体有益。他从那里回来的时候,似觉好转一个短时期。不过砌砖是一个费力的工作,他从起初就做得太吃力,所以在一九五六年六月,他说:“我的背部好似要完全仆倒一般。”

    即使要举起膀臂,也使他剧痛,他的身体一点也不能弯曲。他已有好几个月不能驾车,但现在甚至爬进车里,也不能把头低到能入车门的地步。他不能用右腿站立,也不能保持几分钟的端正而不躺下。他虽在褥子下放厚板,使床坚硬,睡了十二年。他现在却不能睡在床上,只能睡在地板上,当然也决不能坐在椅上。

    他在七月又被送到西弗吉尼亚的专科医院,他在那里平躺着五个礼拜。最后医生告诉他虽不能保证成功,但是除开刀以外没有别的方法。他这次愿意一有机会的话,无论试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减轻他的痛苦,使他能重新工作就行。院方依他请求,准他在动手术以前回家三十天,好让他料理家务。

    在他出院以前,院方为他配上夹板,医生叫他不要除去。因为他身体斜出三吋,如果不用这种支持的话,他就会好象没有脊椎骨一般的倒向一边。医生更吩咐他多在家中躺卧,一次最多不要走几分钟,更要注意不能乘车。他在这种情形之下回家,好准备动大手术。他的妻子对他这样的情形,当然很容易常感到极其难过与忧虑。

    她常常收听福音广播,并且也参加过好几次聚会。他是一个大有信心的女人,深信她丈夫一定会蒙神医治。但是她丈夫却不相信这些事,她连一次也劝不动他听福音广播,更难请他来参加聚会。他出院三十日假满之前一个礼拜,有一个常去聚会、深知祷告和神医治之大能的朋友,来到他家里。

    他在礼拜日清晨黎明以前来到他家,这样早的时间显然不是社交的应酬。不过他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无论他愿不愿意,总要带他到俄州容城参加聚会。

    那天实在很早,他因为痛得不能入睡,所以还没有睡觉。他躺在寝室地上,几乎不能移动。他尽量避开的这位密友,既然来到,他虽也喜欢见他,不过对参加聚会这件事并不高兴。他说:“我虽然常常自己祷告,但对基督教并不十分感到兴趣,我一点也没有会蒙医治的信心。我所能想到的,只是怎能坐三个半钟点的车去到容城,因为我不乘车已经够痛苦了。”但是由于他朋友对神医治之大能的完全信心,一再坚持,最后终于说服了他,使他起身同去,不过非常勉强而已。他的妻子虽然很想去,因为有病,所以不能陪同前往。她遂和十岁的女儿留在家中,整日禁食祈祷。

    一路上,车开得正如他所预期之颠簸,坐很长时间,痛得几乎难忍。他们到达会堂门口时,要等两个钟头才能开门进入,得一个座位。他们在车里等,就要多苦捱两个钟头。

    这其中大部的时间,他常注视门前高斜的石级,他想怎能走上去。大门打开时,他朋友扶他出车。他靠他的帮助,一步一趋的走上他非常畏惧的台阶。他第二个问题就是怎能坐完聚会的四个钟点。

    他说:“到聚会一半的时候,我全身开始发烧,好象着火一般,接着我觉得非常恶心,想吐。”他不知道自己所遇到的事,不过他的朋友知道。他的朋友看着他,看见神的大能透过他的全身。几分钟以后,就笑着问他:“不痛了吗?”他面色苍白,有惊讶的神色,他只点一点头。他朋友说:“我们到男宾室去,除去你的夹板。”他迟疑一下,深深的吐了一口气以后,和他朋友同行,十二年以来第一次没有痛苦。他对于所临到的事感到骇异,但因医生劝他无论怎样皆不能除去夹板,所以他对这事确然敏感而怀疑。

    终于他坐在椅上,得靠他朋友得胜的信心坚定,并且也感到惭愧。他除去夹板时自言自语地说:“主啊,我不计成败,前来就你。”夹板除去以后,他并不像以前那样倒向一边。这无疑的证明他有了好脊骨,并且直坐如钟,没有一点痛苦或不适的痕迹。神迹在他的身上行了出来!

    他轻快地走到会堂后面,他朝我这里走来时,我注意他,他的面孔容光焕发。举起两臂,跑下通道,身体向各方屈曲。他跑上跑下讲台台阶,一点痛苦的迹象都没有。

    他用几分钟以前不能负重的右腿站立,这腿能完全支持他的全身。他立时蒙神的大能完全医好。他在回忆中说:“这不是我的信心,乃是我朋友的伟大信心,妻子和小女在家禁食祈祷,以及聚会中每一位皆为别人祷告所致。”

    他带着新得到的智能说:“这使我认识,我们每人对别人皆有一个伟大的责任,对我们周围的人,常常比自己所遭遇的事、以及我们本身更重要。”

    他不能等到回家,就从容城打长途电话告诉他的妻子。她一听到他的声音,第一个问题就问:“你得蒙医治了吗?”他说:“我实在蒙了医治!”她说:“他一告诉我这件事以后,女儿和我都开始喜极而泣,不住地感激、流泪。”

    她们急不可待,直到看见他的车子回家,他很快地跳出来,走进寝室,坐在矮脚凳上。她笑着说:“他平素不多讲话,今晚却全晚讲个不停。”邻居们都说,他从那时起就非常健谈。

    他还有一个礼拜的假期就要回到医院——但他现在去不是为破裂的骨盘动手术,只是实行检查!他在这个礼拜里生活完全正常,洗汽车,开车,修剪草地,并做了无数的家事。当他拿着夹板走到专科医院,医生见他没有带夹板,正要劝他的时候,他抢着说:“医生,请你看,我不需要夹板了。”医生非常怀疑,仔细检查后,说道:“真的,你一点病也没有了,回家去吧!”

    他痊愈之后,一个礼拜以内又得到砌砖的全日工作,从那时直做到现在。他也曾由人寿保险公司医生检查,认为他体格完全健康。几年以前,他曾请匹兹堡一位最好的精神专科医生检查,他从未见过他,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过去的情形,认为他神智一切皆极佳。他遂把过去的情形,和蒙神奇妙的医治都告诉他。这位医生点头说:“看顾你的这位大医生——神——实在知道他所要做的。”

    六年以后,他说:“自从神医治了我以后,你所知道我的一切都改变了,只有名字没有改变。我只希望能早在三十一年以前,认识神的大能作为。”

    他蒙医治那天所遭遇的事,远比他身体得医治更重要,身体仅居于更伟大的属灵医治以下。如果神不在你里面作工,不使你灵性改变的话,你不能得到神的大能透过你的身体。属灵的改变乃是更大的神迹。

    他蒙医治后就立誓说:“从今以后我要为主而活。”他也守住他的誓言。他尽量贡献他的精力和时间,见证神的大能,他的见证在各方面皆非常动人。他、他的妻子和女儿经常参加教会的聚会,他的家庭是一个真正的基督化家庭,家中每个人皆充满神的大爱。

    他知道他的身体像灵魂一样的属于神;他也如道生命的改变,不仅是让主进入心中;不仅将自己的心并且连身体都要献给神,才能当作活祭。

    十三、童目圣心面增辉

    这一个四岁的孩子,刚从神医布道会回来,她一进到门里就很兴奋的跑到圣餐的油画那里,指着站在画中的一个人物说:“祖母,那就是他,是主耶稣,我今天在孔女士的众会里见到。”

    那天下午,祖母带她去参加聚会,她有好几个礼拜难得有机会被带出去,因为她的脸非常难看。八个月以前,有一天早晨她起身时,见到膀臂上和腿上生出红湿的斑点,不到一个礼拜,她全身都有了湿疹。第一个看她的医生说她是湿疹,给她开方治疗,但是情况仍继续恶化。

    过了几日,她肿涨的地方开始猛然流血,所以她全身要用布包裹,不能浸水,只能用油极其经柔的给她洗涤。她的膀臂用绷带包裹,挂在旁边,不能屈曲。她祖母说:“她全身皮开肉烂,不住地流脓出血,疼痛不止,换衣服时就很痛苦。无论有谁走近她旁边,她都会惊叫起来。”

    她头上生满了脓疮,所以不能梳头。眉毛脱落,眼皮也被疮侵蚀。两耳实际上已经烂掉,有一只好似真个要跌下来一般,她受到疾病很大的残损。在她患病之初还能够和别人的孩子游玩,但是现在她的外貌骇人,不仅使他们避她,并且他们的父母也不准他们来探望她。

    在她的头脸还没有溃烂不堪以前,她母亲有一次想带她搭电车,就在那时也没有人愿意坐在她的旁边,她邻近的座位都使人憎厌不坐。她虽然幼小,也自惭形秽地知道自己有使别人的可怕。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朝她一看以后,就带着她所不能了解的形容转开,逼使她极不高兴,她常常哭着问母亲:“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欢喜我?”后来她竟然从来不被带出。她能玩的时候,只在自己家里玩。她母亲让她做一点家务,使她不至于寂寞时,她感到骄傲而高兴。但因为她膀臂不能屈曲,一活动就格外疼痛,所以这种工作也只好停止。

    她母亲问过好多医生,大家的诊断虽然不同,但有一点相同的,乃是他们皆认为这是他们行医以来,所见到最厉害的皮肤病。最后有一个医生劝她母亲把她带到癌症诊所去医洽,但是她的祖母说:“祷告也很有效。”医生点头赞同。就在他们准备去诊所时,她祖母说出蕴藏已久的心愿,要她母亲同意把她带去参加孔女士的聚会。

    他们一家皆是虔诚的天主教徒,但是祖母本人却由收听福音广播,而对孔女士的工作很感兴趣。她本人参加过几次聚会,觉得得到很大的帮助。

    她母亲不仅愿意让她带孩子去聚会,并且愿意在明天聚会的几个钟点。都留在家中祈祷。

    这孩子在敬虔的家庭中长大,所以她对主耶稣能行神迹,有单纯而完全的信心。她在那天下午像忠信的人朝圣一般,前往参加聚会,深信她必蒙医治,使她不再生疮,能再和她的朋友游玩,也再一次能和她母亲出去,坐在电车里人只是对她微笑,喜欢坐她旁边,不带着奇异的表情走开。但是比这些更重要的,乃是她对祖母所说的:“我想见耶稣。”

    她祖母后来告诉我说:“我叫我儿子开车送我们来参加聚会时,他迟疑说,像她这个样子,怎能带到大群人中。但是我说,当然能,他们不会讨厌她,这里是专为医病的。”

    她的叔父还是不十分放心,他等在外面以备招呼。进入会堂以后,带她的祖母也想尽量的替她用衣服把头盖好,好使人看见不至于害怕。她想起那时孩子的皮裂得每个缝上都要连针,头上少少的一些头发紧贴在头皮上,两耳只少少的靠在头上,好似马上要脱落一般。”那天下午她和她的祖母坐左会堂的后面,我对她们皆毫不认识。

    在聚会将近结束、唱诗时,她对祖母大声说:“祖母,请看,我看见耶稣在那里。”祖母轻声问道:“在那里?”她讲说的时候会场中的人皆转头来看,她说:“在台上!在孔女士的旁边!请看,耶稣在上面——他伸出手来。”

    祖母朝她看一看,又看到台上,她的心开始跳动。孩子脸上的疮肿完全干净,无论那里都没有脓血的痕迹。她心里充满了喜乐和感激。他们出会堂的时候,孩子的叔父在外面等着他们。他朝这孩子一看,几乎失惊起来。

    祖母说:“我们一同到家里以后,她迫不及待地把所发生的事告诉各人。她所讲的就是她怎样的见到耶稣。她一家人所见到的,是她的脓疮怎样的全部消除。她父亲看了一下叫起来说:“这是一个神迹!”

    我没有对任何人讲什么,我只想清楚知道,一切皆确实无误以后,才敢讲出来。下一个礼拜这孩子又被带到会堂里,在聚会之中,她头上、脸上以及身上的疮疤皆开始脱落。她祖母说:“那疮疤像雪片似的落下来,因为它全落在一位太太的衣服上,使我觉得很难为情。但是我最感到的乃是多谢神,我在全部聚会之中只是赞美主。”

    这样她乃是完全的,永远的蒙了医治。从她小小的心灵里,对耶稣发出无限地感激。不过她对这事一点也不感惊奇,因为她早已知道主耶稣愿意,也能够行这神迹。

    她现在皮肤上疤痕全无了,也没有生疮化脓的旧印。不久她梳洗丽洁的头发,使她天真烂漫的面庞上,绕着金黄色焕发的荣光。她的眉毛丰满,色泽光艳,眼皮和耳皆完好如初。有成千的人见到这孩子蒙了医治,而许多医生都称之为神迹。

    这孩子的事像我们福音工作里所发生的重大奇事一般,使我受极大的感动,不仅因为她身体得蒙医治,我在聚会中见过许多同样奇妙的事,乃因为她笃信不疑的信心。她对耶稣显现的真实之坚持不移,她蒙医治七年以后,仍守住起初的信念。在起初,邻居和朋友们虽不能否认她蒙了医治,但不是怪这孩子制造新闻,就是怪她祖母将这意思放在她心中。她父母起初都以为这是由孩子太活泼的幻想而产生,后来他们仔细地问她,又和她多谈,但他们所说的一切,皆不能动摇她真正的见到主耶稣之确实。

    她仍然常常来参加聚会,我也亲切地问她,只在最近,我还问过这美丽可爱的十一岁的孩子:“你真的见到耶稣吗?”

    她明确地回答说:“是的。”

    我问她:“耶稣在哪里?”

    她说:“他就站在你的旁边。”

    我又问:“耶稣像什么样子?”

    她说,“就像圣心图上的照片一样,两臂伸开。”

    我问她敢不敢证实自己所见,她面上发光说:“当然,这是我一生所见最真实的事?”

    “他站在那里有多久呢?”

    她说:“最少有五分钟到十分钟,在唱诗停止、你祷告完毕以后,站在那里很久。”她又笑着说:“孔女士,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事。”

    这经验清楚证明她所见的不是幻想、错觉或怪异之事,乃是真正的异象。主耶稣对一个四岁、充满信心、渴慕见他胜过世上一切的女孩子,就向她显现。

    有些人坚信这是我的信心,使这种工作生出神迹,以为我的祷告比别人祷告有分量,所以我举出这件事,它只是许多奇事之一,以矫正其完全错误之观念。我指出孩子蒙医治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她来参加聚会,当然也没有特别为她祷告。直到她蒙医治以后,我听到她叫:“祖母,你看,我看见耶稣在台上!”这时我才看见她。到那时我的眼睛才很快的向会堂搜寻,想知道这种微小而剌透人心的声音来自何处,最后看见一位妇人手里抱一个小女孩,她朝着我这里指手划脚。

    这是因她而并非由我的祷告,神的大能遂即发出;也是由于她单纯的信心,不是我的,耶稣答允她,按手在她的身上。我切切祈求神,不要使人在这工作上,见到我这无用的仆人,只要见到圣灵的大能。

    亲爱的父神,求你赐下孩童所知的单纯信心,信靠活的救主和他的大能,仰望你在地上行神迹的信心。因为我们只有将这单纯的信心,像衣服一样的穿在身上,才能像孩子们一样的蒙福。这样才不仅知道什么是永生,更知道为什么为你而活。

    十四、目睹、心服、口述

    “我是一个对真理感到怀疑的人。”这句话是由一位在社会和医药界颇有地位之妇女所说,她现在在匹兹堡卫理公会董事会也是一样的著名,因为她(季森夫人)是基督教服务会妇女部灵修主任。

    她读过费省和特省两间大学,也在西宾州护士学校毕业,并在纽约医院小儿护理科深造。她教授小儿护理科,护士社会科学,也担任阿州大学医院护士顾问。她既有这样的地位,无怪乎她第一次参加神医布道大会时,对“神迹”表示怀疑了。她并非不信神,她不仅相信,并且是一位虔诚的教会妇女,一生作卫理公会信徒,在教会中非常活跃。她认为自己是一个好基督徒,也坚决的相信祷告的能力——不过那只是一种普通的、也按照一般的情形蒙应允的祷告。

    她在圣路易教会协会宗教卫生部工作,她很快地就承认神借着医生护士以反药物的帮助施行医治。但是她所不知道的乃是无论何人,皆可以立刻蒙神的大能医治。她不相信神在现在仍行主耶稣在世时所行的神迹,因为她以为近两千年前所发生的事,不适用于目前的科学时代。

    只是由于她嫂嫂的原故,她才第一次参加神医布道大会,但仍是勉强而不信。她嫂嫂心腱衰弱已有多年,不过在一九四八年秋她患了重病,遂使她已经不完全的心脏又受到无可救冶的损伤。她在十一月出院的时候,医生告诉她,一生将陷于半瘫痪的状态。

    她回家以后,只是想医生为什么要用“半”字,因为她稍为用一点力气,几乎就不能喘气,甚至连吃饭也感到费力。她不得不一天用大多数时间躺在床上休息,她丈夫有时把她抱上抱下,放在客厅沙发上作短暂的躺卧,垫上四个枕头睡觉——实际上乃是坐在床上,夜间常因咳嗽,从肺里吐出粘痰和血而醒。她的脉搏跳到每分钟一百二十六次,她只有籍着药物(顶花叶)来缓解。

    她曾任公立学校音乐督导,酷爱音乐。她卧病在床的大部时间,主要的调剂,乃是听电台中所能收听的一切音乐节目。有一天她转到她觉得极其悠美的风琴和钢琴演奏,她定心倾听,她说:“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你是否在等候我?我马上把收音机转收别的电台,因为我不愿意听那些节目。不过我每天还是要转到那个电台收听音乐。有一天我听到有人在电台作见证,我现在虽不完全记得,但那见证却引起我的兴趣,于是我开始收听全部的广播。”

    她虽然去过教会和主日学,但是她从未听过属灵的医治,她说:“我对神认识很少,我把他当作远在天堂里。如果真有天堂的话,我相信天堂里的神,对我们此时此地所发生的事,不会感到兴趣。”至于神迹,她笑着说:“我觉得大学毕业以后,自己就是一个太聪明太有学识的人,根本就不能相信这事。”

    后来她听过多次的广播,开始寻思,究竟有没有像她所听到蒙医治的这些事呢?最后她请她母亲带她到嘉理基堂。几个礼拜之后,她们第一次同去参加。她回忆说:“我整日禁食,我们从会堂出来以后,我身体很不舒适,不知怎样才好,不过我却亲眼见到许多奇妙的事件发生。”

    那晚她丈夫竖起眉毛来问她,有否得到医治?她说:“没有,但是那里有些是我所不明白的事发生,所以我必须再去。”次日她觉得比以前多日好一点,不过她说:“我还没有到能蒙医治的地步,我对属灵的事仍然是非常的无知。”

    又过了几日,她和她母亲一同去参加神医布道大会。在聚会中全体会众为一个哑女祷告,她立刻得了医治。她说:“那时好象有东西突然抓住我,我觉得好似有人一直在挤我,我感到非常快乐而微笑。同时有一道夺目的光辉,好似从天花板透过,所以我必须遮住眼睛,才不致被这前所未见的光明眩迷。我开始不住的哭。别人没有看见那光,他们不知道我有什么病。”

    她从那天起,对神的话无限的渴慕起来。她收听电台里每一次圣经信息,她多年来第一次读圣经,也重行回到教会聚会。因为赞美诗太重,她仍然不能拿,所以必须由别人替她拿住。她还是只能唱几个字就要喘气呼吸,但是她说:“我对医治已不再认真地非要不可,因为我已经得到平安。”

    就在这时,季森夫人和她一家都迁回匹兹堡。据她说,她劝季森夫人和她一同参加聚会,因为她们二人感情极好,她想把她自己所领受的和她分享。据季森夫人说,她自己是一个护士,深知道她心脏病况非常严重。如果让她一人前去觉得不安全,所以愿陪同前往。

    她说:“她的嫂嫂仍在服药,呼吸困难,非常危险。她记得她患有严重而无法医治的心脏病,受到极殷勤的医护调理已有八年。我只是不敢让她一个人去,恐怕她会昏倒,我想保护她免受多人拥挤。我必须承认要我化整天时间,去迁就她愚昧的狂想,去参加我知道我所不好、或不信的宗教性聚会,实在是勉强也有点不耐烦。不过我觉得我为责任心所驱使而已。正在聚会开始的时候,他们刚为一个多部硬化的妇人祈祷以后,神的大能透过她嫂嫂身体。季森夫人用她受过护士训练的知识观察所发生之事的每一个细微的枝节。她起初以科学的奇异眼光注视,以后带着敬畏的心,因她嫂嫂在她眼前,有奇妙的改变。她描绘她的指甲怎样由蓝色立时转变为健康的粉红色;血色流入她的面孔,好似立刻输过血一样;有一种好似电流般的力量,透过她的身体,显然地医治了她,使她痊愈。

    她说:“我注目观看她在神的大能之下,立刻知道是出于神,因为她是一个非常切实、而不易冲动的人。并且我所见到她蒙医治的情形,除了神以外没有别的解释。在那时我知道,直到现在我对主耶稣才有真正的认识。我见她发光的面孔上丰健的颜色,就好似听到圣灵说:‘你既在这里,所以你要去把这事告诉别人。’”

    她嫂嫂的身体和灵性的蒙医治,实际上皆是逐步的。她对于属灵的事必须多多地学习,她说:“如果我立刻得到医治的话,我不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需要,或是切盼更深的进入神的道路。”这也好似她把自己逐渐地多献给神,更多地在神的光里行走,也更多地领受神医治的恩典。

    她一天一天的得到力量,她说:“我参加聚会时仍然多得能力。这好似无论何时,只要我凭信心放开脚步,就得到更多的医治。”她在七年前一个炎热的七月下午,得到完全的医治。她和季森夫人对耶稣基督使人完全改变的大能,从那天起会铭志到永永远远。

    季森夫人说:“我以前虽以为自己是一个基督徒,但是到现在才见到,我从没有完全地相信过。只是从那时起,我心里对神会垂听人的祷告、直接应允人的祷告,才毫无疑问。最宝贵的乃是我现在知道,在神确是凡事都能。这种知识不单单改变了我的生命,同时我家中许多人皆有了改变,无论是嫂嫂,或是我,皆不会重回旧路。”

    她记得她自己的怀疑,她深信她所认识的人中,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九五五年七月那一天所发生的奇妙之事。但是她说:“他们必须相信,因为嫂嫂在过去六年已恢复完全健康了。她现在指挥目己教会的诗班,随时随地见证神的大能以帮助别人。心脏病专家在她痊愈以后给她检查,说她不再需要医药,乃不用心脏镇静剂。她的家庭医生说:‘我知道你所遇的事,我行医多年曾看见神行过许多神迹。’”

    不过,她这样戏剧化地得到医治,并不能使季森夫人所认识的人相信。有一件奇妙的事发生,这是在季森夫人心里所生的神迹,她自己需要救恩像嫂嫂需要神的医治一样,这也是一样的奇妙,并且对她所认识的人都很明显。

    她对圣灵在那个暑天下午,在嘉理基堂所赐的命令从没有中止懈怠。她确是“你出去把这事传开”,她的见证启发并鼓励了许多业经举行的神医布道聚会,特别对匹兹堡卫理公会联会中许多教会准备举行的这种聚会。她极力荣耀神,推展神的国度,主要地虽在于述说她的嫂嫂蒙神医治,但她述说神的大能之见证实在多得不可胜数。她说:“蒙医治的最奇妙之处,乃在于藉祷告敞开神迹之门。”

    有一个无宗派信仰的祷告会,每礼拜三早晨举行,已有了六年,大多数是在季森夫人家里,她说:“这祷告会由圣灵作引导之能力。凡参加的人——真正地带着喜乐与感恩的心,极度盼望神今日要行奇事才来。神从没有使我们失望,乃是确然用一种荣耀的方法,应允我们的祈祷。我们相信喜乐与感恩,是祷告会成功与蒙福的秘诀。”

    这事的直接效果,使全匹兹堡和附近地区,现在每周有许多那样的祷告会。

    她从祷告会带许多人,来参加神医布道大会。其中有她的妹妹也蒙神奇妙的医治,她从费州来到这里时,耳聋立刻治好。

    十五、担架抬出捷步行

    他们把她用担架床抬来,她小小的身体虽憔悴得可怜,却穿着很整齐。因她确信必不再用担架——确信神一定要医治她——确信今日就要见到神的大能,所以请她丈夫在抬担架人把她抬上救护车以前,替她穿好衣服。她在那时因关节炎全身瘫痪,全身各部皆不能活动。

    她名叫亚美丽,本是瑞典信义会的教友,不过她却相当自豪地慎重指出——虽然她沉重的尾音令人难懂,她说:“我是美国的公民。”停了一会她又笑着说:“不过我想最值得夸耀的是,我是属主的天上的国民。”

    几年以前,她注意到自己的关节好似肿涨而硬化,后来因疼痛难支去看医生。医生说她患有关节炎,遂照普通的方法治疗,电炙、按摩、服药,并叫她作某种运动,以保持关节的正常效能,但这一切皆似乎无效。她还是继续疼痛,硬化程度增加。她的膀臂越发不能举起活动,她用尽最大的努力才能坐到椅上,但是一坐下以后,又逐渐的不能站起。她以前轻快的步履,变成痛苦的跛行,后来使她离了手杖根本就不能行走。不久她的所有关节皆极其残废,直到最后,她一点也不能活动,只好整天卧床不起。

    她记得:“我到了这个地步时,有一个邻居来看我,她带一本孔女士所写的红色小书给我,书名叫做‘神医治的手’,她说孔女士每天在电台作福音广播,叫我一定要听。”

    她读了小册,开始收听广播,她说,因此另一个世界向她敞开。她说:“我一生常去教会,但是以前一直不知道神现在还是像近二千年以前那样医治疾病,也从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信心。直到读到小册,开始听孔女士广播才明白。”

    这时,她已经完全瘫痪,她的头连一吋也不能掉转,同时全身各部皆不能活动。她几乎痛得不停,全身疼痛,使你不能用水洗浴,只好用棉花沾油轻轻的抹。她的体重由正常的145磅减至97磅,几乎疲竭而死——患关节炎而死的人中,有百分之二像她这样深的痛楚。

    她既读小册又听福音广播,于是信心开始增长。她以为她能重过一种正常的生活,这种信念在她久已失望的心中开始苏醒。有一天,她听过广播以后,请她丈夫在下礼拜日用救护车带她到俄州容城去参加聚会,但是她丈夫不愿意,第一因为他缺乏信心,其次因为他只觉得路程太远。她说:“因此我就祷告神,求他领孔女士临近我这里,使我能到她那里,神垂听了我的祷告。一个月以后孔女士来到这附近讲道,我知道我很容易去到那里。”

    她叫定了救护车,礼拜日早晨叫醒她丈夫,请他替她穿衣服。她丈夫感到惊异,就问她说:“用担架抬上救伤车的人,为什么要穿着整齐?”她面容发光说:“因为我知道,今天是我蒙医治的日子。我回来的时候不用担架,自己能举步而走,既然这样我必须穿着整齐。”

    她丈夫虽不同意,表示怀疑,但为着要把她当作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哄,只好从衣柜里找一件只在前面有纽扣的衣服,因为她膀臂一点不能动,所以要别人替她套上去。最后他找到一件,替她穿上又替她梳头。救护车来到门口时,她已收拾停当。他们把她仔细的放在担架床上,尽量不使她受不必要的痛苦。这是一件难以避免的事,因为她背后只有两小块地方,可以被托住举起而没有大的痛苦。她们把她抬出来,把她安放在救护车里,她丈夫坐在她旁边。车将开出的时候,她叫住司机说:“请等一下,我们忘记了带大衣。”

    她丈夫非常怀疑地看着她,说:“你的大衣?你从头到脚都用毡子盖住了!还要大衣做什么?”她说:“当然,我不能披毡子回家,请拿我的大衣。”

    他朝她注视一下,一言不发,回到家里拿出大衣来。她在这一段谈话之中的态度,表明蒙神医治的一个基本条件:那就是完全期待得到医治。她具有这种重要的宝藏,我们称之为信心。这不是人能拿出来分析的东西,也不是我们自己能获得的,因为这乃是神的恩赐。“你们得救是本乎恩,也因着信,这并不是出于自己,乃是神所赐的。”(弗二:八)

    我们皆应当求这说不尽的恩赐。这既是神的恩赐,就没有人因信基督或有任何信心,就以为这是个人的功劳所配得。我们必须将一切荣耀,即使是我们所表明、所具有的这份信心,也归给神。

    礼拜日,救伤车把他们送到会堂的后门,她和她丈夫皆永远不会忘记那天。担架人员把她用担架放在讲台上,在她的回忆里说:“在我来会堂以前,可能已经蒙了医治,因为我不记得怎样被抬进来。我所知道的第一件事,就是突然的来到讲台上,我知道只要我能够上到讲台,在孔女士身旁,神就要医治我。我只知道他一定要医我。”

    她躺在担架床上抬入时,聚会刚别开始,她见到一个异象。现在有许多人说有异象,照我看来大多数是自己的幻想,由于心情太过激动所致。但我对这个妇人从现在起观察了很久,她乃是我所见最不易激动的人;她乃是沉静而缺乏想象的人,同时也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我只能相信她所见的异象是真的,并且实在是出于圣灵。

    她说:“有一件事使我朝会堂的角上看,就在看的时候,我觉得主已经解开我颈项的捆绑;所以我好几个月来第一次转头。我这时知道那角上有光,但是那天实际上并没有光。我看见好象有一个窗子,有一个穿着白衣的人站在那里——我见不到他的面,在他旁边的桌上有一个册子,他正在册上写。我以前从没有参加过聚会,所以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我转过来问丈夫说:上面的那位是谁?他说那里除了大光以外,没有别的东西。”这时她才知道,她特别蒙福才能见到这位白衣之主。她接着说:“我再看一看,见到在他旁边的册子的每一面皆写满了字。他好似不住地翻开这几页,一张一张地翻,使我知道那是我的案卷,上面皆记满了我的罪行。我再看下去,所有各页好似皆理成洁白,好似神除去了我的一切罪,又赐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那是她第一次论救恩的真正讲章。这不是我讲道,乃是圣灵亲自在讲。这是她重生的讲章。这好似她事先知道,将有神迹发生一般。自从主松开她的颈项,使她能见到他以后,聚会中有一个女陪谈员到她那里对她说:“请你跟我来。”她起先不加思索的答道:“只是我不能走。”后来又说:“啊,我能!我知道我能。”——就在那时她清楚地知道,有人把她从担架床上拉起来。她想到这事笑着说:“那是一种慈柔的扶持,非常的温存!”

    她跟者陪谈员,自己走到我这里,她一个人转到担架床那里,然后又走叫我这边。我在讲台上放一张椅子请她坐,她坐在那里一点困难也没有。她说:“到目前为止,我有好多年不能坐了。后来我自己起身,走往妇女休息室,但是我找不到,我寻找的时候走遍整个会堂,包括下到地库,再爬楼梯上来,皆是我自己行走。”

    这就是半小时以前躺在床上不能活动的妇人之表现,那时她是完全瘫痪。这也是医生所说,会成为终身瘫痪、离不了医药之妇人的情形。散会时,抬她进入的担架人员回来想抬她。他们见到她的时候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他们问她是否要担架,她毫不犹豫地说:“谢谢,我实在不要,我可以坐在车子前面。”她说了以后就从扶梯爬到车上坐下,车头只有三个坐位,所以有一个抬担架的人坐到后面,一路回家。她在回家的途中,因为非常兴奋所以不住地讲说。现在她觉得世界非常美丽而新颖,使她顾盼不停。这是她新生的经验。

    她说:“从那天起我将自己献给主,决不愿改变初衷。我所喜爱的服事主的生活,一切事皆非常奇妙。”

    那晚,她在临睡以前,问她愉快的丈夫:“你记得聚会时我在讲台上,第一次走出担架床吗?”他点点头。她又问:“是谁拉起我?”他惊讶起来说:“没有人拉你,是自己起来的。”她只是微笑。她乃知道原来是神的手摸她,因此她感觉特别轻柔。

    第二天早晨,她去到庭院里修剪玫瑰花,隔壁邻居吃早饭时从窗中见到她,走出来说:“我觉得很诧异,因为你看起来很像何太太。”等一下,她认出她真是。这时她好似见到鬼一般,面色苍白浑身战抖,她只是不住地说:“我不能相信这事,我一点也不能相信。”

    自从她蒙医治以后,没有病过一天,也没有吃过一片阿司匹灵。将近有十年之久,她没有去看过一个医生。这是神对于那用信心期待他的孩子所行的一个神迹。神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四:六)

    我们对神的这些话语之真实性是多么清楚,从我们心坎深处感谢他;因为他将自己的权能向我们奇妙地彰显,我们要永永远远地赞美他。

    十六、众医束手非绝症

    一九五八年六月一日,匹兹堡报上头条新闻标题说:“请医生不要把癌症当作无法医治的病。”内文说:“此间昨日通告医生,勿对绝望的癌症患者告知其病况难救。”

    亚林弗来州医药协会的正式刊物、匹兹堡医药公报,密告医生不要对人的绝症妄加定论,因为无人敢讲人何时要死。该公报宣称:即使所有的医疗证明皆认为病人绝望,医生仍须注意人对于人体的结构了解不多,神的旨意可能为病人成全。该公报说:人体的生理功能及神的旨意,在有些倩形下,可能让人的生命延续,使人得相当的安慰和福乐,而无情的体格检查,以及诊断报告却预先断绝希望的存在,这是极残忍的事。所以即使照病情诊断看来,目前确系绝望的话,也不要作必死的定论,认为病情毫无挽回。因为仍有许多非吾人所知之能力及因素,能使人在眼见之凭证完全相反的情势下,仍获得相当舒适的生存。”

    耿保罗所蒙的医治,立即由医药公报的主笔医生发表上述的声明,使进步的医药界予以承认并非不能相信的事。耿保罗在一间机器工厂任看更多年。他在一九四九年九月生了严重的肺炎,被送到长老会医院。虽经疗治,但左肺似乎仍然不爽,他的病况并无起色。于是医生对他病情感到怀疑,乃叫他作多种病理检验。在病理检验前,作十五次x光照片,两次支气管膜,一次支气管组织,另加上三次二十四小时的疾液检验。所有的结果皆证实病状确切,认为这必是左肺生了很重的恶性的癌症。该肺除施行割除以外,没有别的疗法,所以医生叫他立即开刀割除坏肺及五条肋骨。

    他不须医药实验或医生告知,自己就明白病得很重。他体重由二百磅减到一百二十磅;白天不断的咳血,夜晚也吐大量的血直到早晨;疼痛不止。他回忆说:“我的肺整日烧热,好象有熊熊的火炬在里面烈燃一般。我觉得自己像马戏班里表演吞火的人一样,每次用口吐气时,吐不出火来又感到惊奇。如果有人按我的左胸,就好似使肌肉放在火上一般。我身上不能放任何东西,即使一张薄的厕纸,也不能放在睡衣口袋里。我只好坐住不让睡衣贴身。他住院的时候许多朋友去看他,他们见他的惨戚病容都感到吃惊,其中有人向他提到,神奋兴匹兹堡北边嘉理基堂的工作,劝他去求医。

    他说:“我对神医并不陌生,他们无须到夫子门前卖孝经。我知道只要我们放出信心的手,神就能作工。”可是信心没有行为是死的,所以朋友们问他是否同意,由他们写信给孔女士请求代祷——以表明他的信心。他对这事不仅完全同意,并且他和他妻子也一同送上代祷请求。不过由于他的病况实在恶劣,无论是否祷告或动手术,他一家皆以为他不能活到十月二十三日——那天是他的生日。医生也清楚说明,割除左肺并不保证使他痊愈,只不过表明这可能使他不死而已。他的妻子为替他多做一次生日,所以在一个礼拜前做一个小生日蛋糕,点着蜡烛,送到医院里。

    第二天,他问医生最早几时要给他的肺动手术,医生说必须在一礼拜以内,因为照他们意见,如果迟过这个时间的话,他就不能存活。这时,他虽然病得极重,实际上已面无人色,他仍向院方提出一个特别请求,就是让他在动手术前一个礼拜回家一次。因为第一,他有许多业务必须清理;第二,乃是要重要的一项——就是想蒙神的医治——他想有机会到嘉理基堂参加神医布道大会。

    院方准其所请,给予短假,并为他留备床位,等他回来在七日内施手术。他从医院出来,一直先去到他留下遗嘱的律师事务所,然后又从那里去参加神医布道会。这只是由于他有必蒙医治、不动摇的信念,才使他能忍受胸部的痛苦,并赐他力量能去到会堂。

    他说:“我扶着两根拐杖蹒跚而行,我身体虽软弱得不能站立,但是我一走进会堂的时候,就觉得来到神的面前,并且知道他要为我作奇妙的事。神的灵在那里奇妙的运行,我知道那晚所见的,实在是神的工作。”

    不过,他在第一次聚会中并没有得到医治,她笑着说:“因为我太忙着观看别人,为那些病况好似比我严重的人祈祷。”他在那一个礼拜之中参加了四次聚会,既禁食又祈佑。在第四次聚会中,他禁食四十八小时以后,神医治的手摸着了他。有几位慈祥的妇女替他占一个座位,使他不用和群众拥挤,一进来就赶上聚会。他说:“我永远不会忘纪其中的一切详情。”

    “神的大能突然降下,临到我的身上时,我肺里感到前所未有的猛烈的炽燃。我以为不能忍受。这使我想到三个希伯来少年,在比平常猛到七倍的烈火窟中的故事。”他接着说:“一会儿,火势完全停止,只是那样而已。”他解释:“当你烧纸的时候,它一会儿就化为轻灰。我的胸部也是这样,觉得好象有火柴在里面点着一张纸的一样,烧过以后好似神用他的手触那一堆的灰,灰烬马上散去。从那时起我不再感到烈焰、疼痛,直到现在都是一样。”

    这神奇的医治总共约经过一分半钟。在他心中对所发生的事没有丝毫的怀疑!他知道他已立时蒙圣灵的大能医治。那晚他挺胸昂首的走出嘉理基堂,不再需要拐杖,因为主已使他强健了。

    两天以后他回到医院,他的床位还留着,医生准备明日施手术,但他对这两项皆不需要了。他一直走到医生办公室,宣称他已经蒙了医治。惊奇的医生当然还是一定要给他作彻底的检查,重做以前所进行的各种试验,包括多次照x光片子,以及另一张支气管片。

    他说:“我以前照支气管的时候,从手术室出来时就大量流血,并且整日的流。每次流过以后,都觉得自己不能再多活两个钟头。有一次流过以后,我对镜自照,我深信一定快要死亡。但是蒙医治两天以后,我走进去脱了衣服,自己爬上手术台,拍了支气管的片子,也不用人扶持就走下台子,到处皆没有一点血,我觉得身体很好。

    检查完毕以后,他从长老会医院出来,乘电车回家。下午他回到嘉理基堂聚会,但是这一次乃是献上他蒙医治的感恩。

    这次,所有的新的化验结果皆证明良好,以前一度呈现坏死的症候之痕迹丝毫无存。不多几日,他又回到机器工厂去工作,厂中的医生证实他体格良好。他离开三个半月,厂中另雇了人来代替他,但他既回来,他们仍照常录用。他回去工作的第一晚,厂中有二千人走来和他握手,大家皆同声祝贺他。他们没有一个想到他会活下来。他不仅很快的恢复体重,并且在短期内就要节食以减轻体重!

    他生癌症以前,就不断的有各种疼痛。但自从他在一九四九年蒙神医治以后,从没有病过一天,他一晚做八个半小时工作,一礼拜做六晚。他说:“如果你朝主耶稣走一步,他就要迎着你走两步。无论谁皆能从主得他一切所信的。”他的红光满面是信心的见证,他好多次向多人所作的奇妙的见证,领了许多人信主。如果一定想证实他蒙了医治的话,他家中有全部医疗纪录的照片副本,只有x光照片仍存在长老会医院里。

    对于他的健康情形,从下列两个例证之中可以得知。他在过去十二年中捐过二十一品脱的血,换过五次新的人寿保险单。从医药科学各方面检查,皆证明他身上没有癌症存在。

    在人看来,他蒙医治是一个神迹,但在神的字典之中没有神迹这个字,因为这一切的医治皆出于神的本性。神的儿子已经在各各他山为病人付出代价,耶稣在十字架上说“成了”的时候,换句话说:“我已付出代价,买赎了所有的人。凡愿意的人都请现在到神的宝座前来领取。”

    人不能制造信心。有一个主要的而人不能见到的困难,就是信心系由神自己放在人的心里。无论你有无信心,你既不能制造,也不能靠行为换取。你能相信一个应许,同时并同信心配合。信仰是精神上的条件,而信心却是属灵的,只要主把它放在你心里,你就温暖、活泼、有生机,并且有无可抗拒的能力。人心里相信就能够称义。

    “我凭看所赐我的恩,对你们各人说:不要看自己过于所当看的,要照着神所分给各人信心的大小,看得合乎中道。”(罗十二:三)只要我们一明白这种真理,就不会再站在可怜的病人旁边,不住的斥责、指拨、吩咐、挣扎,因为我们缺乏真理与圣灵,反而只是怪责神。

    虽然有代求,但却不是操练信心。代祷和心中的叹息可能在信心发动以前,但只要神一把信心赐给你,你就只能大声感谢赞美神。

    血漏的女人,不是用心理的想象力,拚命去抓救生带以求得救,她所要做的,只是来到耶稣那里。

    耶利哥路上那贫穷可怜的乞儿所作的,只是挤在人群中,迫切地呼叫,表明他自己的软弱无助,以及他对拿撒勒人耶稣之同情、慈爱与大能的信心!

    神按照耿保罗信心的程度赏赐他的时候,大约经过一分半钟的时间,信心就见到效果,他身上的癌症蒙神的大能完全医好!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