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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谜系列丛书-爱与信仰的神奇故事卷 第七集 这是我的见证

    ---------我遇上很多古灵精怪的事-----------

    许育龙

    我自小就有很多病痛,个子又生得矮小,所以同学们给了我一个花名──“阿虫”。家人一直都很担心我的健康,婆婆和妈妈因此求了一些玉和平安符给我戴,希望我身体健康;但这一切对我却没有什么帮助。

    记得在中一那年,我有胃病和经常头痛,我照过x光和做过计算机扫描,经过几位专科医生的检查,奇怪的是一直找不出头痛的原因。这个病足足煎敖了我两年,期间看过不少医生,也到过不少庙宇参拜、祈求,但这一切也帮不了我。晚上,我又经常发恶梦,以致常常失眠;还有不知多少次突然在睡眠中醒起,发觉自己全身都不能动弹,连叫也叫不出声,心里很惧怕,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渐渐恢复活动,后来听人说,知道这是被“鬼压”。

    在日间,我的病经常发作,每天都头痛,令我苦不堪言;家人也因我的病心情恶劣,不时因我而吵架,我的心也就更难受。有一日,我独自在家,想到自己的病,便想用自杀解决问题,当时好像有一种力量驱使我爬上窗口,当我准备跳下去时,我往下一望,心里很惊,我惧怕死后会下到地狱(因自己没有把握能够上到天堂)。回望屋里,想起自己的家人,他们因我的病已很忧伤,若果我死去他们一定会更难过。于是我便放弃自杀的念头。

    在85年10月某日,舅父带爸妈和我到一个玩“神打”的地方,屋内黑沉沉的,而且满了烟雾;当时屋内有很多人,爸妈将数千元给了那里的一个法师,那法师便向我施法。很奇怪,竟然有效,那晚我的头居然没有痛(并且头痛的频率不断减少,有时一个月也没有痛一次。)跟着,我就学习“神打”。每次练习,我先将上衣脱去,然后念咒,请那些所谓的“神”“上身”,而法师会用菜刀在我的腹部、胸部、喉咙等地方有次序地斩或拖刀等;很奇怪,练习后身上完全没有伤口,只有一条条红色的刀痕。之后,我开始经常在家中玩“神打”。

    过了不久,我开始遇上很多古灵精怪的事,有时我会无缘无故地听到有人叫我,但周围却没有人。有时我会看见前面有一些光体飘来飘去,但忽然又不见了。另外,在晚上我仍然经常发恶梦和被“鬼压”,并且次数比从前频密。

    与此同时,我开始结识一群损友,其中有些是参加黑社会的,我们一起赌钱、吸烟、饮酒、讲粗口……。起初,我只是经常流连游戏机中心、桌球室、滚轴溜冰场等地方;出来工作后,我们就去按摩院、夜总会、赌场等,生活十分败坏。

    记得有一次我如常练习“神打”,但不寻常的事发生了,我发觉身上有一条很长的刀痕,由胸至腰间,而且还流着血,那时我很害怕。我越来越怀疑我所拜的是否真神,此后,我便不敢再玩“神打”了!

    感谢神,于93年,我在公司认识了两位基督徒,当初他们向我说到主耶稣的事时,我有点反感;但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我发现他们比时下的年青人热诚、真诚,也没有讲粗口、赌钱等坏习惯。在同年的5月5日,他们再一次向我谈及主耶稣的事,并且邀请我一起祷告,在祷告中他们更为我赶鬼说:“我奉主耶稣基督的名,吩咐一切魔鬼、邪灵离开他”。祷告后,我感到的平安和舒畅,实在难以形容。那天,我认识了主耶稣,并且接受他作我的救主。

    信主后,我人生有极大的改变。我知道“神打”不过是魔鬼的技俩,目的是要迷惑人,使人分不出真或假神。我又靠着主耶稣,藉着祷告,很轻易戒除了赌钱、讲粗口、饮酒和十多年吸烟的坏习惯。

    另外,我的身体也不断强壮,健康起来,头也不再痛了,记得在我信主两至三个星期后,体重就增加了十多磅。以往我的脾气是很暴躁的,以致与家人的关系很恶劣,但现在已经不同了,我与家人的关系越来越好。而家人和亲友看见我的改变和好行为,他们也很欢喜,八十多岁的婆婆、祖母、舅母、表弟和表妹也因我的改变而认识主耶稣和接受他作他们的救主。实在很感谢主耶稣一切的恩典。

    -------天使相佑奇迹生还天使相佑绝境逢生-----------

    在零下四度的严寒中,没有棉衣,没有火柴,腿受重伤,被困在冰封的峡谷长达一周,米歇尔·希尔曼(mischellehileman)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现年40岁的前家庭医疗保健员米歇尔·希尔曼,在俄勒冈州的荒野中经受了长达一周的严寒与伤痛的煎熬,最终却绝处逢生,被搜寻人员找到。事后她回忆说,每天晚上都有两个天使伴在她的身旁,给她以光和温暖。

    希尔曼的故事在俄勒冈州及邻近已是家喻户晓。因为一般来讲,很少有人能象她一样在经历那样的恶劣环境后能活下来。获救后,她陆续收到来自州内各地人们的问候,而最近甚至收到了一封来自非洲的热情问候她的电邮。

    维娄瓦县的治安官佛瑞德(fredsteen)说:“这真是一个奇迹。”当地的居民却刨根问底,想搞明白她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

    狩猎被困

    2002年10月27日,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温度为华氏55度(摄氏12.7度)。当时正值猎鹿季节,和希尔曼一起出去打猎的父亲把她放在了距维娄瓦东北12英里的地方。希尔曼计划徒步打猎45分钟,然后再和父亲会合。

    但当希尔曼追随着三头麋鹿走进阿尔德·克里克峡谷(aldercreek

    canyon)时,她意识到天色渐晚,自己必须小心地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过夜,等到第二天早上再走出去。可当她准备生火时,才发现放在裤后兜里的打火机不见了──她确信自己曾放进去了。无奈之下,她找了个地方,在谷中渡过了寒冷潮湿的第一夜。

    第二天早上,她开始离开峡谷,但不幸的是跌落到坑里,有两根树枝刺伤了左腿──从膝盖直到脚踝,眼看是无法走出峡谷了。

    “我蹒跚踉跄,一边大声喊叫着。”希尔曼回忆道。她听到了枪声,知道人们在找她,但却没有人听到她回应的枪声。她在小溪旁的树下,以口袋中的一把小刀为工具,用树枝给自己搭了一个“窝”,等待人们来救她。

    几小时后,一场暴风雪袭击了这里,四英寸厚的大雪掩盖一切踪迹,还弄湿了她的长裤。北极的寒冷横扫了这个地区,气温急剧下降到零下四度。

    夜里,受伤挨冻的希尔曼看到守护自己的天使。

    天使护卫

    这位前家庭医疗保健员称在她同死神搏斗时,有两名天使始终伴在她的左右,发出光芒,给她以温暖,并使她免于因体温降低而死去。

    希尔曼说:“也许没人相信我,但我确实看到了天使。确切地说那应该是两道人形的金光,他们发出金光──尽你可能想象得出来的那种光辉。他们一个在我的旁边,而另一个在我的脚前。于是,我不再冷了……他们让我温暖。”

    他们是在希尔曼祈祷帮助后的第二天晚上出现的。他们从不说话,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出现,但在天亮后就消失了。他们一直陪伴着她,直到她获救。

    希尔曼只记得在随后痛苦的四天里,她每天爬到小溪边去喝水。小溪被六英寸厚的冰冻住了,但几头麋鹿在越过小溪时踩碎了冰,留下了的窟窿在冰冻前使她刚好能从中喝水。

    希尔曼说:“那几头麋鹿就是我曾追赶的。”她以林中的浆果、蔷薇、苔藓果腹,还听到了美洲狮的吼叫。后来,人们在离她的不远的雪地里发现了许多美洲狮的足印。

    获救

    一百多名志愿者、朋友和家人一起出动寻找希尔曼。但很快大家就都认为身患糖尿病和哮喘的希尔曼存活的希望很小。

    她打完了全部的11轮子弹,但无人听到她的枪声和呼喊声。有一次,当搜索的直升飞机从她头顶上方飞过时,她脱下她的红毛衣挥舞,却无人发现。

    失踪四天后,也就是到了10月31日,官方的搜救已经结束,但仍有27人不愿就此罢手,他们继续寻找。

    11月3日,星期天,比尔(billlehr)和马里林(marilyn

    siefert)两人一边喊着希尔曼的名字,一边往峡谷寻找。快到谷底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许多新近才留下的美洲狮足印,这不禁让比尔拔出手枪。不一会儿,传来了希尔曼的声音。

    “我们赶到那里时,她正半截在岸上半截在冰上,准备搞水喝。她在想,那可能是她最后的‘饮水之旅’了。”比尔说。大家还记得她获救后说过的一句话是:“怎么这么久才来?”

    一架军用直升机将她送到爱达荷州首府博伊西(boise)的一家医院。在那里,她经历了新的熬炼。入院三周后,11月26日,她的腿因为严重冻伤,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被截掉了。现在安装的假肢已经是第二副,要等到完全调节好,估计要六副。

    感恩

    对米歇尔·希尔曼一家来说,今年的感恩节实不平常。上周,当希尔曼和父母(他们都住在lostine乡下)一起吃火鸡和馅饼时,甚至还不敢相信是在家而不是在医院里。“去年的感恩节夜,我冻坏的双腿被锯掉了。”希尔曼说。

    在今年11月3日,希尔曼获救一周年的纪念日,家人特别请了朋友比尔(billlehr)和马里林(marilyn

    siefert)聚餐,以此表达对他们深深的感激──是他们发现了希尔曼。事实上,在搜索了四天后,人们不认为身患糖尿病和哮喘的希尔曼还存活着,有一些人已经放弃并离开了。希尔曼说:“如果没有他们,我就不会在这里了。”

    最近,希尔曼旧地重游,来到那被松树覆盖着、差点要了她的命的山上。和上次不同的是,她的双腿现在已经变成了假肢。

    坐在一张折叠椅中,她朝着营火伸展着她的新的人工假肢,这位40岁的妇女说:“我不需要什么。我的脚很好,很暖和。我很舒服。”截肢后,她一直在调整她的人工假肢。

    新生活

    希尔曼以前身高6英尺2英寸(1.88米),现在靠着第二副人工假肢,她站立时只有5英尺11英寸(1.80米)。专家认为假肢短点有利于身体的稳定并使她容易行走。

    “我过去一直想矮点。”希尔曼开玩笑地说。每天穿戴假肢的过程确实会让人感到沮丧,但希尔曼还是非常乐意用自己的脚来支撑自己。“你有没有坐在轮椅上煮过咸肉?”她问道。“你的眼睛刚好与溅出来油腻平齐。”

    她承认假肢有诸多的不便,但她今年还是去猎鹿了。只是待在固定的地方,因无法在崎岖的地面行走。她喜欢钓鱼,但她说她已经难以接近她中意的钓鱼洞了。

    尽管失去很多,但希尔曼说,她没有哪一天不是快乐地活着。她做她能做的事:行走,开一辆只用手控制的车,游泳,与家人和朋友们在一起消磨时光。

    行过死荫的幽谷,原本有着坚定信仰的希尔曼更加虔诚。她说:“慈爱的救主在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计划。他加给我们的是我们能担当的,即使我们认为走到了尽头。”(新生汇编于2004年2月。)

    --------谁的神是真的──印度死人复活的见证---------

    在2002年十月号的《焦点之友》(friendsfocus)杂志中,“印度之友宣教祷告团队”(fmpb)分享了一则真实的故事。

    印度一名桑塔尔族男子信主后改名所罗门(solomonbaski),虽然贫穷又没受过完善教育,却在地方堂会长老不在时负责崇拜,他的妻子也成为信心坚定的信徒并协助丈夫事奉。

    今年九月,所罗门罹患疟疾和黑热病,药石罔效,渐渐卧病不起,奄奄一息。非基督徒的亲戚听说他病了就来探望,他们谴责所罗门夫妇因信基督教才会生这场病,要求两人丢弃圣经和相关物品,并请巫医来作法才会痊愈。妻子断然拒绝,说:“即使我丈夫会死,我绝不让巫医进我家。耶稣一定会医治我丈夫,在这件事上别人都帮不上忙。”争论中,所罗门的呼吸突然顺畅起来,亲戚只好离开他家。

    一周后,所罗门又喘不过气来,不久咽下最后一口气。安排后事的过程中,所罗门的亲戚又出现,其中一人气哭了,说,就是因为所罗门的妻子不让巫医来,他才会死,另一人说:“把她也杀了。”于是他们围殴她,有些朋友赶去劝架,妻子就逃到另一房间,闩上门,跪在地上祷告说:“求主垂看,不要让你的名被藐视。让我丈夫复活吧!”门外的人大吵大闹叩她房门,而她却在叩天上的门。

    突然间,一切都静了下来,妻子开门一探究竟,看见丈夫竟活过来,坐在病床上。从此再不必争论“谁的神是真的”了。

    今年年初,fmpb有七百名跨文化宣教士在印度的十九个省中与七百名当地的传道人一起同工,共接触了一百四十六个族群。九月份,fmpb同工带领了一千二百五十四人归主,而今已有十七万四千六百九十八名信徒分属于二千七百廿六个敬拜小组,他们二○○二年的目标是带领三万九千九百五十人归主,并且设立八百卅六个新的敬拜小组。

    -----网上千万个动人故事的一个——抢救中国儿童笑笑------

    珀斯西澳洲大学,一位年轻人正专心致志地在电脑里写一封求助的电子邮件。他的名字叫邓永新,是一名中国留学生。他在邮件中解释说自己是因特网上的新手,正在寻找“世界上的好心人”提供帮助或信息。

    这位31岁的父亲,此刻正在距他家乡北京5500英里的澳洲攻读土壤科学博士学位。就在7天前,即1997年10月11日,他的妻子韩丹告诉了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他俩健康活泼的3岁儿子笑笑(意喻“微笑”)突然得了一种非常罕见、极其危险的心脏玻他的心脏出现畸形,只能靠一个心室泵送血液,而不是原来的两个了,这将引起高血压和肺部损坏,并可能危及生命。

    “即便给他作费用昂贵的手术也没有用。”检查期间医生告诉韩丹:“别指望他给你带来孙子了。”

    尽管家乡的医生认定笑笑已经无药可治,可邓永新不相信儿子会离他而去,他饱含感情地在一封电子邮件里写道:“尽管不幸降临到我们的头上,可我的儿子能活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当听说他的心脏出毛病后,我对他的爱更深了。”他在邮件的最后请人们为他的家人祈祷。

    上帝之手

    在地球的另一边,美国俄勒冈州彭德莱顿市,玛丽·安·维兰德正在因特网上浏览信息,无意间看见了邓永新的留言,它“粘贴”在由一位名叫伯·桑伯格的瑞典人权活动家创办的网页上。玛丽·安的目光被“严重的先天性心脏脖几个词吸引住了。她自己12岁的儿子大卫的心脏也是畸形的,已经做了3次手术。玛丽·安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妇女,相信是上帝的手引导她看见了永新的求助信。她立即给他回了信:“我不知道能为你做些什么,但我保证将尽我所能帮助你们。”

    玛丽·安决定找一家既能医治孩子又能为邓永新一家人前来美国提供资金的医院。她帮邓永新与pd爱心名单机构(那是因特网上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孩子的父母提供帮助的组织)取得联系。

    接着她在瑞典的桑伯格网页上发布信息。她称自己是一个“有许多孩子,有一台电脑、一个调制解调器和一根电话线的母亲”,她在留言里写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丰富多彩的,不能让这个孩子不作抗争就死去。”她充满希望地说。

    经过与全美各地医院的电话联系,玛丽·安收到了几位儿科心脏病医生免费治疗笑笑的暂时性许诺。但他们要求孩子在中国作导管插入手术,以评估通向他肺部血管的受损程度。玛丽·安从邓永新的一封电子邮件里了解到那将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北京专门作导管插入手术的唯一一家医院排满了要作此类手术的患者。

    绝望中的玛丽·安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儿科心脏病专家胡安·阿莱乔斯取得联系。“我们不能放弃这个孩子。”玛丽·安在电话里告诉他,“即使他们说他在中国不宜作手术。”

    阿莱乔斯明白了。每年,他都率领一支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疗组在秘鲁为年轻人作矫形手术。他见到过数百名所谓的不宜作手术的孩子活下来的病例。他对玛丽·安表示:“如果他的家庭能来洛杉矶,我乐意为那男孩作检查。”他将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安排导管插入手术,然后根据结果提出下一步的治疗措施。

    美国之行

    北京,邓永新坐在嘈杂的网吧里,给玛丽·安写了一封电子邮件,感谢她带来的好消息。笑笑就挤在他的旁边,又笑又唱,趁爸爸不注意时还用小手敲击键盘,与爸爸逗着玩呢。邓永新在信里说,笑笑和正常孩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我相信他值得你友善的帮助。”

    但是,他们仍然缺少一大笔钱。到12月中旬,家人、朋友的慷慨解囊加上他们自己微薄的存款,邓永新和韩丹只筹集到2000美元,这些只够买北京到洛杉矶的来回机票。他们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负担得起导管插入手术的费用。

    玛丽·安想最后决定赌一下:把他们一家人接到洛杉矶来,然后再募集作导管插入手术的经费。经过一番默默地祷告后,她给一家爱心名单机构发去电子邮件,询问哪位自愿者愿作邓一家在洛杉矶的主人。

    女演员布兰达·爱萨克·布丝看到了玛丽·安的信,她提出愿意相助。她的这个举动不同寻常,因为她的20个月大的儿子利姆刚刚作了两次开心手术,已经康复出院。

    几天时间里,布兰达的兄弟捐出5000美元,她的继父拿出1000美元,她的同母异父兄弟也捐出500美元。与此同时,密执安州的一位母亲寄来了一张1000美元的支票。小规模的捐款还来自遥远的澳大利亚。

    终于,在1998年1月30日,布兰达在洛杉矶机场见到了从飞机上下来的那个中国小男孩和他的父母。

    到了洛杉矶后,邓永新给玛丽·安打去电话,当电话里传来玛丽·安的声音时,这位三尺男儿因激动已经是泣不成声了。玛丽·安知道邓的一家已经安顿在布兰达那里了,她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值得冒这个险

    5天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疗组给孩子作了导管插入手术。“恐怕事情有些复杂。”作手术的大夫说,笑笑肺部的血压对于要进行的开胸手术太高了。

    阿莱乔斯博士让邓的家人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首席心脏外科医生希里尔·拉克取得联系,正是这位医生给布兰达的儿子利姆作的手术。拉克博士认为实施手术的确有危险。他的方案是在笑笑的肺部动脉上安置一个涤纶箍,限制进入肺部的血流量。一旦控制住了他的动脉血压,就有可能改变心脏血流的方向。

    “这个时候困难也出现了。”布兰达说。笑笑的医疗基金里剩下不足1000美元。即使减除一些费用,他的动脉箍紧手术以及接下来的手术费用将超过100,000美元。

    布兰达联系到洛杉矶《时代》报,它发表的一篇报道文章立即引起人们对笑笑的关心。第二天,全国广播公司“今天”栏目也来为这个可爱的孩子录了像。

    费德里克·d·罗森——提克马斯特公司的执行总裁、两个孩子的父亲在洛杉矶的家中看到了这个节目,他被邓永新的奋斗精神感动了,开了一张25,000美元的支票,支付笑笑的医疗费。他说服朋友——洛杉矶市长里查德·里奥丹也捐了款。接着,拉克博士接到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捐款人的电话,他连同世界上其他好心人的善举使笑笑的医疗基金超过了110,000美元。

    1998年4月14日,笑笑被送进了手术室。对邓永新和他妻子来说,那一天显得特别漫长,他俩的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几个小时后,拉克博士出来了。“笑笑的动脉箍紧手术很顺利。”他说。

    6个星期后,笑笑和利姆在布兰达家的后院玩耍。笑笑的体重增加了,精力也得到恢复。

    提到笑笑的昵称,韩丹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现在,他真的是一个爱笑的孩子了。”

    -------------在计算机网络中我找到了神-------------

    邓永新

    记于1998年4月

    去年八月,我满怀着为自己所爱的家人去开创新生活的渴望,独自一人从位于中国西北角的新疆省到澳州念书,并计划在以后的日子把妻儿接到身边来。但谁想到两个月后,我从家书中收到令人震惊的消息──我三岁的独子,邓少寒(乳名“笑笑”),被疹断患有复杂、罕见的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我儿能活着已经是一个奇迹,并劝我的太太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无须抱太大的希望和努力去改变这既定的命运。

    当时只身处在异国的我,得知这不祥的消息,内心的煎熬和焦急,实在达到极限。因为自小接受无神论教育,家人的爱是我唯一精神上支柱,现在面对这问题,我知到大厦将倾,一切皆成气泡而灭。然而,在绝望中为了小儿子的生命必须想尽办法挽救,我把我儿子的需要,透过网络向全世界所有慈善及医疗机构发出求救。每天我都几乎是不眠不休地坐在计算机旁边,希望神迹出现。

    一个星期后,我开始收到一些响应,但都是一些关怀和问候,没有能提供实际帮助的。在绝望中,我半夜里伏在地,向我从不认的神祈祷:请将小儿子的生命展延,我愿替他承受所有的病痛和危险。不久,我收到了一连串不寻常地响应而让我看见曙光。我收到来自世界各地来自基督徒的帮助:位于瑞典的一个人权组织把我们的需要放在他们的网页上;美国和德国的两名心脏科专家告诉我,我儿子的病并非没有希望,并表示愿意作进一步的了解;后来在美国oregan一个中文名为“快乐的脸”的组织更四处为我们奔跑,甚至协助我们申请到整家人来美国的签证,并为我们安排到南加州的ucla大学医院接受诊疗,同时,他们也介绍了一位住在洛杉矶的美国太太给我认识,她名叫brenda,她两岁的儿子同样有先天心脏病。

    brenda为我们在这里的生活及医疗安排一切,并为我们筹了数千美元以作医院初步检查之用。由于医疗费用极为庞大,她更为我们联络上基督教角声布道团,为我儿子的手术筹务经费。看见神如此奇妙地带领,看见这许多被他差派来帮助我们的天使,我打从心底发出感恩:感谢神,他为一个将残的灯火带来生机,垂听了我这无神论者的乞求。

    编者注:邓先生的儿子“笑笑”的需要详情及捐款办法请看今期的“爱心汇点”。

    角声为“笑笑”的需要在3/17举办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引起了全国性的回响,除了中文报纸、电台、电视台的报导外,主流媒体,包括洛杉矶时报、abc本地新闻及nbc全国新闻也有报导。

    邓先生和邓太太已接受耶稣为救主,在千橡城的一间华人教会中聚会,并得到当地信徒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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