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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谜系列丛书-爱与信仰的神奇故事卷 爱能创造神迹(上)

    ------------一个福音派牧师的赶鬼见证--------------

    郭美江牧师:在我多年的服事里,当然不缺属灵争战的经历,而两年前的奥市之行,为该地区的教会洁净,及为一位患气喘的姊妹祷告,其印象颇深。

    以下为那教会牧者所叙述的见证:

    牧养这教会数年后,弟兄姊妹灵命没有什么长进,如同走在旷野,十分痛苦。其它教会或福音机构,基于我传福音的负担,也提出邀请。若留守原地,既无作用,还可能伤害会众,去留难定之秋,一直向神求问。同时,一位被鬼附患气喘的姊妹,找上我和师母,我知道要奉耶稣名赶鬼,但为该姊妹祷告时,仿佛感觉魔鬼毫不在乎,眼见该姊妹受折磨、挂氧气筒、气喘不停,却束手无策。

    师母和马州的另一姊妹交通,那姊妹提及一九九七年在爱修园灵命得到更新,听到我们目前的处境,建议请求郭美江牧师帮助,这是首度风闻郭牧师的服事。我们教会向来不碰灵恩的事物,我个人并非反对方言、医病、赶鬼,但是不愿涉及,所以敬而远之。

    后来,郭牧师在电话里为气喘姊妹祷告、赶鬼,这个看不到、摸不着的,究竟是真是假,令人半信半疑。郭牧师和师母联络说:神感动她,要到教会这边来一趟。我确实惊吓万分,把灵恩派的牧师引入教会,这还了得!我快速聆听郭牧师的录音带,师母也作若干研究,竟发现内容与一般讲道相同,只是更加有信心。在奥市的各教会体系,倘若灵恩派牧师到场,势必遭受抨击。我便将拟邀郭牧师来访的计划,向理事会报告,不过,理事会并不担心,愿意通过。接着,郭牧师来访前的四个月里,争战极大。一方面,我自己对邀请的信心动摇受挫;另方面,师母又听了其它福音派的录音带,觉得说法也满合理。最后,我专注教会事奉,根本不关心这档子的事,祷告神来掌权,若郭牧师能成行,我绝不拦阻她要做的任何事情。

    郭牧师到达当日,即刻赴教堂祷告,便以请教口吻问我打算用何方式带领大家,谦卑得令人感动:我在这教会,还未有人如此由衷尊重我牧师的职权,真是受宠若惊。祷告里,郭牧师用了方言,保守教会内竟有方言之声,如何是好?我听说过方言,不去反对,亦不想求。因为据保罗的看法,方言似乎是最低的恩赐,我乃追求较高的先知讲道恩赐,要操练先知讲道,倒不是渴望方言。进行不久,出其不意,我受感说了方言,真是要命!郭牧师或认为我早就会了,我也从未向人提及过,那时,的确很喜乐,哈利路亚!郭牧师一来奥市就表示,仿佛有间隔,我心想:真不容易,居然识破我内心的矛盾。她祷告神,挪去其中的拦阻,果然,破除了隔离的墙。

    我和师母与郭牧师整整相处五天,后来才知遣,与她谈话五分钟都是奢求,当时不懂我们的福分有多大!郭牧师住在气喘姊妹家中,一群人齐为她做洁净祷告,随着步骤,我眼睛越睁越大。郭牧师赶鬼过程不含糊:当灵里见到某人物,便描绘特征、装扮,让被服事者认定,更询问关系牵莲,才砍断魂结,赶走那灵。不是凭想象,胡乱看异象;乃是与被服事者同证,还有圣经经文印证定准,才继续进行。我印象极深,确实肯定:圣经说什么算什么!哈利路亚!“……主若愿意,我们就可以活着,也可以做这事,或做那事。”(雅四15)都成为真实的。诚如某牧师所言,也许人可任意把圣经切割,讲什么适用,什么不能用,但是神却说话算话。见习这次的服事,令我的信心加大。

    郭牧师此行,我和师母受益最多。有一天,我独自在圣殿里哭诉,想到那大麻疯病人到耶稣跟前说:主,你若肯,求你洁净罢!我何曾不是大麻疯病人?头脑骄傲自负而长疮,眼睛未见神作为而盲瞎,嘴唇不信而吐污秽言词,心灵偏窄而患狭心症,我恳求主赦免:主若愿意,就洁净罢!主怜悯,愿意使我全人更新。今后,我不顾念是属于福音派的,也不认为是属灵恩派的,我是属基督的基督徒,不属于任何教派。在特会中,我要向那些牧师请教学习:被圣灵更新之后,回到自已的教会,应如何面对及推动,如何谨慎保守运作,不伤害其它未领受的弟兄姊妹。

    感谢郭牧师也为我们教会洁净,临行还给我一个很重要的功课,要为教会禁食祷告二十一天。以往,两个月一次禁食已经很好了,当师母禁食,我也陪同一星期一次,而长期的禁食却是个考验。靠主的扶持,我终于完成作业,且再度更新,这期间,我依序重读诗篇。奇妙的是,不一样了,每一处经文均显出亮光。许多内容过去都读不出来,譬如诗篇二十二篇乃极苦之祈祷,第3节:“……赞美为宝座的”,从前却不知遣,原来赞美神,神就在我们中间,而苦难便可得救。禁食祷告中,神启示我们众多过去所忽略的事物。

    气喘姊妹仍受撒旦攻击,不过,我和师母有信心为她祷告了,不是从前的祈求而已,乃是争战的祷告,我们确知有权柄、能力斥责魔鬼,支持这姊妹,她说:除了耶稣还能有谁呢?她已经不用氧气筒,不吃药物,不过还会喘,但她有信心等候渐渐恢复。一切荣耀归于神!

    郭美江牧师的响应:

    关于以上的见证,我补充若干感想:奥市之行的前、中、后期,我时刻都在祷告,乃历年来服事中,争战颇大的一回。气喘姊妹的症结,经过抽丝剥茧,循序渐进,在异象里显示:她与某男孩在一黑洞中。回想良久,她才忆起小学一年级时,某男生将她推入防空洞里,不让她出来,极度惊吓后,灵便破损,遭撒旦侵袭,引入惧怕的灵,就患气喘。三十五年来,说话细如游丝,边走边喘,带着氧气筒,一服小量的药就费钱近千美金,就这样残喘度日。

    既找出病因,同工五、六人团队服事,一齐祷告之后,声音便恢复,能放声赞美。按着,清除偶像、邪术,砍断认偶像作义女等不正当联结,清理符水、香杯等物的污秽。异象里见到肺部的积痰,也求神施大能,排除干净。气喘姊妹的先生更得到方言,被激励提升。此刻,那姊妹脱离几十年的捆绑,就像正常人说话,大声唱诗,十分开朗。

    后来,她回到公司上班,又常加班疲惫。而办公室环境不佳,潮湿阴暗,无窗透气。整个公司曾受黑暗权势盘踞,虽然已破除关公牌位,但没有彻底进行绕耶利哥城式的洁净。她又被撒旦入侵,打电话来找我,要求做第二次的医治释放。目前,处于祷告谨守、争战观察期间,愿神继续怜悯施恩。是故,虽被医治释放,倘若属灵环境欠佳,仍会导致污秽灵的干扰。在创伤缠裹时,还未痊愈,偶一不慎,遭受恶者攻击,旧疾便会再发。一般而言,医治释放后,撒旦将掉头惊吓,重施诡计,往返来回两三次。面对这景况,务必持守自洁,切勿丧失信心,再陷网罗。应继续跟进,读神的话语,住在主里面,赞美感恩。如此,方可彻底断根,恢复健康。

    编者按:李昭汉弟兄,年少白手兴家,事业有成。突逢剧变,亿万家财,一朝化为乌有。顿觉生命无常,曾尝试追求佛学以解人生问题,但不获满足。后来认识并相信了耶稣,才得到真正的喜乐和平安。

    --------------亿万家财一朝化为乌有,富翁破产反得新生------------

    《真理报》wendy专访

    年少勤奋白手兴家

    我是在香港出生和长大的,生于一个中等家庭。十五、六岁时,适逢战乱,父亲便送我往广州读书,后来迁往桂林。因日本军入侵至桂林,我和石琼(即现在的太太)用了几个月时间,徒步到重庆,在那里继续读书。不久便外出工作。当时只有十九岁。

    战争结束后,我和家人重聚,很可惜父亲在很突然的情况下去世,令我十分伤痛。觉得人生多有苦难,曾想去当和尚,但因放不下母亲的关系,故打消此念头。但那时十分封闭自己,又觉得自己英文程度不好,没有前途。曾在美国商行工作,但因欠缺晋升机会,便离开转投工业界,由低做起。经过三十多年的奋斗,一星期工作七天,每天工作十多小时,才慢慢建立起自己的事业来。后来有机会接收一间塑胶厂,有千多员工。继而亦收购了布厂、汽水厂,后转入建筑地产界,生意越做越大,钱亦越赚越多。

    一朝破产心脏病发

    及至一九八一年,戴卓尔夫人访华期间,地产大跌。当时和恒隆银行有很多合伙的生意,亦备受影响,继而倒闭。政府接收及宣布清盘,一夜之间所拥有的物业、金钱全都没有了。破产后在一间大公司内经营熟食档。工作性质从以前发号施令转为服侍人,由拥有亿万家财至一无所有,自然极度心痛,因而引发心脏病。心脏有五条大动脉闭塞,生命危在旦夕,经大手术后仍然生存,当时已六十岁了,对人生感到非常消极,心中充满怨恨,和家人亦常有争执不和,十分痛苦。遂尝试从宗教方面开解自己,便用心研究佛经。虽然明白个中道理,但感到无法做到,心结仍未能解开。

    真神光照流泪认错

    无意中有机会听到一位身患绝症的基督徒作见证,深受感动。回家后整晚思考信仰问题,想到佛教叫人倒空一切,心中什么都没有。但基督教却谈及爱,顿觉世界如果没有爱,便会产生很多问题。

    于是转去研究基督教,到教会上研经班,看了几十本有关书籍,觉得基督教道理十分好,亦看到一些传道人很美好的生命,感动我愿意相信主耶稣。然而想到信主的人都要认罪悔改,但自问自己是仗义助人、不做恶事的好人,有时更觉自己伟大,自觉没有什么罪。

    一晚彻底祈祷思量之际,真神光照我,让我看见自己亦有很多不对的地方,诸如做得好时亦期望得到赞赏;在家里十分专制;对太太不够尊重;脾气暴燥等。当时已想到午夜,但深受感动,忍不住立刻敲门向太太流泪认错。认罪悔改后,神赦罪之恩立刻临到我身上,整个人顿觉轻松舒畅!

    -----------------医治和拯救-----------------

    孙家善

    我出生于中国福建省城一书香门第、中医妇科世家。由于我家历代信仰佛、道教,我难免耳濡目染受影响。我出生后不久,因经常闹病,为保平安,父亲将我皈依吕洞宾的弟子,并取法名‘悟传’。从稍微懂事起就一直跟随长辈们参与各种拜偶像活动,但成年后却接受了无神论,居然叫我轻而易举地背离了根深蒂固的佛、道教,而成为一个无神论者。这在我家族里与我年纪相近的数人中,似此情形者唯我一人,所以这不能不说是一件怪事。直到信主后才悟出此举乃出于神,为使我的脑子在民间宗教上先形成一张‘白纸’,以免长大成人、在神安排我与信基督的女子组成家庭后,会因一个信基督,一个拜偶像所致不和谐而难以相处。

    我于1957年结婚。我和妻子都是医务工作者。妻子和与我们一起居住的岳母都是基督徒。婚后,岳母转告我说,关于我们的婚事,当时她祷告曾得神的指示说:“这事乃出于耶和华,我们不能向你说好说歹。”(创世记24:50)。她相信婚姻乃神所配合的,自有神之美意,后来必然明白。其实,神指示我岳母的“这事乃出于耶和华……”的话语,是神向我发出的第一声呼召,因为神就是爱,他爱我,可是我却认为我与神毫无关系,所以无法相信这个明摆着的铁的事实。岳母为人温柔,爱人如己,她与妻子都经常向我传福音说见证。虽然神的救恩道理听明白了,但我却认为这是犹太人的‘神话故事’。至于见证吧,仅是无巧不成书的巧合罢了。再者,因岳母和妻子都是基督徒的缘故,使我有幸接触他们主内弟兄姐妹,而且他们都喜欢同我友好往来。

    遗憾的是,尽管神安排我生活在这样美好的基督徒圈子里,使我常能听到神呼召的声音,但因我心硬,不肯相信耶稣。光阴如箭,转眼到了文革时期,在大破四旧时,虽然抄家,岳母和妻子的圣经、圣诗却未被抄出,但竟被我这双罪恶之手烧掉了,真是罪大恶极。

    到了1970年残秋。我突然生病,经验血触诊为无黄疸型肝炎,接着又查出乙型肝炎。当时,妻子郑重转告我,她为我的病求告神,心里感动要我认罪悔改信主耶稣,能得痊愈。这是神借着妻子的口,向我提出了严重的警告。遗憾的是,我根本不相信,我认为到底有没有神?我又没犯罪,无需悔改,而且所患的病又不是不治之症,况且我在本院及时诊治,何悲医不好病呢?故我对神的警告置若罔闻。按医嘱住入本院传染病科治疹,病情缓和时,便出院在家休息治疗。不料,病情发展令人咋舌。神带我进入了为期两年的‘疾病的黑暗’。本病始于无黄疸型肝炎,其病势反复,发病后虽及时住院,经适当治疗一年整,但未见痊愈。乃继续治疗又过半年,该吃的药都吃了,肚子成了药橱;该打的针都打过了,结果病情非但没能减轻,反而加重了,前后经三次周期性加剧而转化为坏死后性肝硬化,即慢性黄色肝萎缩。当时病势急转直下,只是肝功能衰竭和晚期的腹水尚未出现,一旦出现,疗效将会更差,有些病例从腹水出现到死亡不超过三个月。

    至此医者缩手无策,病者坐等待毙。既然无特效药,我就不去住院,只在家中独占一房权且当作病房呆着等死了。当时我与妻子均是三十多岁的人,如我提前作古而去,年幼的一男三女如何是好呢?我患病期间,这六口之家的家务和转导小孩学习的任务,全落在妻子一人身上,她还额外地承担我的护理、取药等事务,当然每天还有更重要的公务等待她去处理。她是医生,肩负着公司和系统单位的医疗保健工作,天天除看门诊外,每周还有二、三次下建筑工地巡诊的任务,所以一天事假也不敢请。当然,人不是铁打的,她得胜的办法在于信靠顺服专心仰望神,凡事借着虔诚祷告,求神赐给她日子如何,力量也如何。她天天为我迫切求告神开我心眼,使我早日醒悟、悔改归向主耶稣,也恳求神医治我的顽疾。

    神是垂听祷告的。正当我病情急剧恶化、医者技穷束手无策、残体濒于死亡吞灭之时,有一星期天清晨,我同往常一样闭目蜷曲着侧身卧于床上,等待着末日的到来。这时因万念俱灰和极度疲乏,引起大脑徐徐停止了思维,而处于晕沉沉的‘无我’状态,使我原来雷轰地震般喧嚣的心,完全寂静下来。这时,忽然我心灵深处恍惚觉得有一种由远而近的‘唯有上帝能救你’的低柔细语声,一次比一次清晰地轻揉着我脆弱欲断的心弦。待我反应过来、觉得奇异时,突然消失。此时,我吃力地睁开了疲劳的双眼,环顾四周,仍然一片寂静,我明白这是慈爱的神特别恩赐给我的大好信息。感谢神令人难测的奇妙大爱改变了我,使我这颗长期以来虽然知道救恩道理、但死到临头仍不知醒悟的顽固之心,一下子无可推诿地归向了主耶稣。我原已枯萎的心也被神奇妙大爱之甘霖所滋润。

    原来盘据在我心中的愁苦,一下子被属天的平安和喜乐所取代,我深感太愧对神了!我要马上认罪悔改信主耶稣。于是我要妻子立即告知邻居张老大姐,她马上前来带领我认罪悔改归向主耶稣。同时一种饥渴慕义的心,驱使我要求妻子赶快把那本在文革中未被我这双罪恶之手一起烧尽、而幸存下来唯一巴掌大的宝书——《新约全书》拿给我读,因为我要耶稣!我要耶稣!

    我信主之初,正处病情危重,夜夜失眠,精神恍惚,但有圣灵光照,使我读经时非但不再打盹,而且有时眼睛的视线接触到某节经文时,就像铁碰到磁石那样被吸引住,同时于我心之深处,立即会产生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唯独基督徒所特有的、非常奇妙而又实在的感觉,就是圣灵感动,会指示我准确无误地认定某节经文是神对我说的,使我从中得到亮光。

    自从我口里承认耶稣为救主、心里相信是神叫他从死里复活而认罪悔改归向基督耶稣后,心里便非常有把握地认定、并郑重地对妻子说,我已经得救了。从此,心思意念、行动举止起了奇妙的变化,成为一个新造的人。信主后我天天以祷告、读经、唱诗歌赞美神为最乐。同时,恩主又赐给我不凭理由的真信心,所以我初信主时,在神医治我肝部顽疾的应许尚未来到之时,如果按人看,整个病势均以惊人的速度持续加重、并快速恶化,甚至到了绝望的地步。但我心中却一点都不着急,且能满心相信神所应许的必能作成,耐心地等候、相信神在适当的时刻必来拯救医治我,此时,我还敢在神医治我肝部顽疾的应许应验前,乐观、大胆地向主内弟兄姐妹和医院的医生以及朋友们宣扬我必蒙神医治。总之,我的心完全被神所赐的不受外界困难干扰而动摇的永久平安和属天喜乐所充满。所以,我能在这个非常时期中,做到一无挂虑,完全相信,彻底交托,以赞美和感谢的心去迎接神应许的到来。

    自我信主后,除了继续静滴葡萄糖液代替吃饭外,其它药物早己全停。从信主时起我同妻子天天同心祷告,恳切求告神。约一周后的一天,忽然神的拯救号角吹响:“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你们中间作父亲的,谁有儿子求饼,反给他石头呢?求鱼,反拿蛇当鱼给他呢?求鸡蛋,反给他蝎子呢?”(路加福音11:9,11-12)感谢神这句带着超然能力的宝贵话语,给我亮光,使我知道这就是神搭救我从死荫的幽谷中出来的时刻到来的‘信号弹’。真奇妙,同日张老大姐竟不约而同地前来转告我,神要我每天清晨喝白开水一杯,数量不拘,以冲洗体内的‘污泥浊水’(拍黄疸而言)。此外,还给我数节神的话语:“你要专心仰望耶和华,不可依靠自己的聪明。在你一切所行的事上,都要认定他,他必指引你的路。……要敬畏耶和华,远离恶事,这便医治你的肚脐,滋润你的百骨。”(箴言3:5-8)“我愿你凡事兴盛,身体健壮,正如你的灵魂兴盛一样。”(约翰三书2节)

    当天晚祷时,我与妻子同心跪在神面前。我俩同心求告神说,神啊!如今我黄疸指数仍然与日俱增,皮肤与粘膜和小便都变成深黄色,大便变成灰白色,现在我本着你的应许,凭着你赐给我的真信心,并遵照你的指示,每日早晨喝白开水一杯,以冲洗体内之‘污泥浊水’驱罪恶出去,迎活水进来,恳切祈求主怜悯医治,使我的黄疸从现在起停止升高。”结果很奇妙,当我祷告完,说乃奉主耶稣基督名求,阿们时,心中出现“事就这样成了”的喜悦感。至次晨,与日俱增的黄疸果然突然停止升高了。是夜晚祷时,我与妻子进一步求告神说,神啊!求你使我的黄疸从此立即消退直至正常。至次晨,黄疸果然开始消退了,而且没几天时间,黄疸全部退清,大小便和皮肤等颜色完全恢复了正常。哈利路亚!由于黄疸消失,好吃又好睡,一周后便见精神。不久,肝区疼痛,出血倾向,严重肝损害所致的糖尿等症状,均先后消失。此后,我四肢气力开始恢复。大约半个月后,可下床在房子内作短时间的徘徊,一、二个月后差不多像正常人那样舒服了,而且能到屋外球场上悠哉悠哉地散步了。

    神医好我的顽疾后,继续休养一段时间就回医院上班,这原是同事们所预料不到的,原先我自己也认定是必死无疑的,故曾对他们说过:“看来我永远不可能再穿白大褂与大伙一齐干活了!”可是,使无变有、死变活的神就在我身上行了不可思议的大神迹奇事,不仅使我化险为夷,灵魂、肉体双得救,而且病后还奇妙地恩赐给我一个小女儿。感谢神令人无法测度的奇妙大爱!

    光阴如箭,转眼到1988年5月和1995年5月,我曾按医嘱分别做了肝、胆、脾、肾b超检查,其结果均出奇地好,非但未发现70年代曾经遭遇到毁灭性大灾病袭击的痕迹,而且非常完美、健康,令医师们赞叹不已!综此表明,神己为我更换了一副崭新的肝、胆、脾、肾。路利路亚!

    -----------------一位无神论的科学家信主记---------------

    匹兹堡大学黄力夫教授(leafhuang,ph.d.)

    顽梗老我狂傲不信

    我生长在天主教家庭,家母及家姊均是虔诚教徒。小时候,我很调皮,每逢主日,常跟随她们去教堂,看到教徒排队到前面跪下领圣餐,神父在他们面前划个十字,就送他们一块饼吃,令我心生羡慕,垂涎三尺。高中二年级时,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跟他们跪在前面,领到一块饼吃。事后被家母发现,她忧心忡忡,气急败坏,认为我犯了大罪,不可饶恕。小时侯,我也常跟神父学英文,对于耶稣降世为人,为我们的罪被钉十字架的故事耳熟能详。可是,这些道理从来没有在我心中生根过,我不相信有神,而且,我自认为不需要神。

    1969年我赴美求学,渐渐地与查经班接触。结婚时,我太太已经是基督徒,婚礼由一位卫理公会的牧师主持。那位牧师大概觉得我不相信神,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在结婚前一天,把我重重地训了一顿。当时我并没有发怒,心想结婚要紧,小不忍则乱大谋;尤其是我们结婚日期是一月一日,到处找不到牧师,只有这位牧师愿意牺牲假期帮忙证婚。所以,我压抑住内心愤怒,不敢得罪他。我虽然与基督徒结婚,但我始终是个无神论者,在美国前后共十五年中,我陪太太上教堂或到查经班,听了许多福音,这些福音犹如耳边风,不曾对我起过任何大作用。

    我不认为宇宙间有神,我觉得支配宇宙及生命的现象不外是几个物理及化学的定理。我是学科学的,对于这些定理有相当程度的了解。我认为一切生命现象都是从无生物变为有生物,从最低等的生命,渐渐进化成高等的生命,最后才产生人。所以,根本不需要一个神来创造人。我始终认为“神创造人”这件事是不可信的。由于我专攻生物物理及化学,对于所有生命现象都试图用物理及化学的方式来作解释。我有一个很大的野心,我觉得解释生命还不够,有一天,我会创造生命。我自认为自己很不错,在事业上也小有成就,我相信将来创造生命的是我、不是神。我有这样的抱负及野心,所以,我不需要神。

    对于我这样一个执着的无神论者,教会中许多弟兄都想向我传福音。犹记得我刚到本地(田纳西州诺城)不久,有一位弟兄曾向我传福音,谈了一个多小时,两人辩得口干舌燥,最后我告诉他,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向谁传福音,好象是我在向他传讲我的科学信仰一样。我极力坚持我的论调,信心一点不受动摇。后来,另一位弟兄也曾到我家中;我坦白跟他说,我不需要神,这世界上所有事情都是被物理及化学的定理支配,干嘛还需要一个神呢?我暗想只有软弱无助的人才需要神,一般人只要自己站稳脚跟,妥善安排生活,为何还需要依靠一个未可知的神呢?我认为信仰只是心理作用而已,神是不存在的。我经常与人这样辩论。这些心理状态就像一个圈子一样,把我套住,自己居在其中,得意洋洋,我坚信只要靠自己就可完成一切事情,我根本不需要神,这就是我的老我。

    心渐谦卑眼渐明亮

    神对于我这样自负的科学家,还是有他的办法。神借着几件事情,让我看清自己的面貌,并且看到基督徒的好榜样。神的爱大大地感召我,使我眼睛愈来愈明亮,心灵也渐渐清明,常受圣灵的感动,那顽固的老我也逐渐被感化。

    1983年,王峙老牧师到我们这儿传道。会中他讲到进化论的问题,提到许多人说人是猴子变的,请问在座谁是猴子变的、谁的父亲是猴子变的,请举手。我当时心中暗笑这位老牧师根本不懂进化论,进化论并没有告诉我们人是猴子变的,我实在想站起来与他争辩,但尊敬他是老先生,也就作罢。讲完道后,不料他坐在我身旁,与我谈天并问我一些问题,他问我是不是基督徒,我说不是。他又问我,为什么不信主?我回答他,因为我心中没有什么感动。他紧接着再问我是不是学生,我说我是在大学教书的,他老先生听了之后,用责备的口吻对我说:“喔!你是大学教授!你了不起啊!你心里面骄傲啊!”这句话宛如当头棒喝,令我如坐针毡,愤怒填膺。不过,看到他的满头白发,也只好忍气吞声,不便顶嘴。这件事一直存在我心中。

    我事后反省,才发现这位老牧师言之有理,我这个人的确很骄傲。不是说我不相信神而自觉骄傲,而是我回想日常生活中,在实验室里,我对学生的态度等等,我是表现得太骄傲。老牧师的话真是一针见血,使我受到很大的冲击。我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太过骄傲?雄心勃勃想要创造生命,反而使我眼睛受蒙蔽看不见真理,完全陶醉在自我的小圈圈中而不自觉。我是不是应该把从小听到的福音仔细地想一想?以前我参加查经班都只是陪太太去,从没有专心听过,自从那次以后,我告诉自己要安静谦卑、好好研究圣经上的道理,这是我第一个转变。

    第二个转变是我渐渐发现许多基督徒都具有伟大崇高的人格。尤其是伟大的传教士,不顾一切为了他们的神牺牲奉献,实在很令人钦佩。我常在想,到底是什么力量驱使他们这样做?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奥秘存在。我个人曾经到过中国大陆两次,看到中国大陆人民把毛泽东当作神一样来敬拜,可是,文化大革命之后,毛泽东完全失败,好象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一般。而基督教的神到底有什么魔力,使几千年来无以数计的信徒为他牺牲奉献甘之如饴?这真叫我百思莫解。我想这里面一定有很奇妙的精神力量,这也使我开始注意到信仰对信徒生活的影响。

    而在平日生活当中,我看到许多基督徒的好榜样,例如当时由台来美访问的蔡茂堂医生,就是个了不起的基督徒。与他相比,我想我可以牺牲很多的金钱,金钱对我来说不是顶重要,若我太看重它,我今天就不会到田纳西大学来教书,我应该到工厂赚大钱。而我之所以选择教书,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兴趣,追求我本身对研究的兴趣及抱负。我想蔡医生也是同样的情形,他所学的精神科在医学院中算是最冷门的,他这样抉择一定有他的抱负。他曾在台大医院当住院医生及主治医师,成就很好。但是,神感召他到台湾屏东乡下恒春基督教医院去,他不顾恒春风沙大环境差,愿意完全顺服神,放下一切到恒春服事,这样做实在令我十分感动。是什么力量使他心甘情愿这样做?我自问,如果是我,有人要我放弃我的研究到乡下教小学,我做得到吗?绝对做不到。

    蔡医生的见证带给我很大的激励,我也逐渐在思想一些问题。而当我对进化论更进一步的深思之后,我推敲进化论的意义,发现它只不过是表示一个进化现象的程序,进化论本身完全没有告诉我们生命的起源是什么。它只是假设生命已经开始以后,生命怎样变得愈来愈高级,如此而已。而当我愈研究,愈发现这宇宙间的确存在一股伟大的力晕,这力量创造宇宙中许多东西,当时我还不敢确定神会创造人。

    这事之后,我逐渐喜爱参加查经班,有浓厚兴趣研究圣经,并喜欢观察分析基督徒的行为。发现基督徒具有比一般人还要高超的人格,我很喜欢跟他们做朋友。除了参加查经班之外,我也参加附近美国教会的主日崇拜,我非常喜爱牧师的证道,他每次讲完道都会呼召,要我们到台前。好几次我很受感动,想冲下去,可是,我的理智马上提醒我,“这样做不行”。那种感动就如同看一场很感人的电影,令人身历其境一般,电影结束,曲终人散,感动也渐消失殆尽,又回到老我的境地。我经历过多次的感动之后,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天半夜醒来,心神不安,感觉内心有一股大力量在叫我,使我感动得涕泗纵横。没多久,我那刚硬的自我,又在作祟,叫我不可轻易动心。所以,天亮之后,我就把它忘掉了。类似这种现象发生过许多次,我的老我在心中非常担忧,恐怕有一天我会被征服,成为基督徒。

    屡次挣扎终弃老我

    蔡医生的人格深深地吸引着我,他来讲道那个主日,我特别邀请他及另一位弟兄到我家谈天。他具有锐利的观察力,了解我的情况后,他形容我是被包在一个壳子里面,但这壳子愈来愈薄了。他问我既然多次受圣灵感动,为何不干脆一点打破壳子出来呢?他说:“你这人恐怕需要受一点折磨才会相信神。”我听了他的话心中一方面感觉很不好,另方面受到很大的震撼。多年来我心中所想的都被他一语道破,不过我还是爱面子,垂死挣扎绝不妥协,直至深夜十二点。蔡医生建议我,既然多次受感动,不妨尝试祷告看看。我表示我不会祷告,不过我很愿意试试。当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安眠,我就尝试向耶稣祷告,邀请他进入我的心中。

    次日清晨,蔡医生知道我祷告的事,心中很高兴。饭后,他特别邀请我祷告,他祷告一句我跟着祷告一句。祷告之后,非常奇妙,我的心就像沸水般地翻腾,热泪潸潸而下,泣不成声,我反复地求主耶稣进入我心中。我们全家人看到这情景,都感动地哭了,连奶奶也哭了。

    蔡医生和我告别之后,我开车去上班,说也奇怪,整个上午我的心变得忐忑不安,甚至还与同事大吵一架。我真是纳闷,为何我求主耶稣进入我心,会令我心神不宁?我反复思索,到下班前才恍然大悟。因为我自尊心太强,自觉无所不能,而现在这个自我已被一股更强的力量击倒了,老我彻底失败,发出最后的叹息及呻吟的缘故!两天后,我曾与动物系一位韩国教授讨论进化论的问题,他是虔诚基督教徒,他研究工作是有关进化论,给我很多深刻及完满的答复,使我心中更加清楚及踏实,但因限于篇幅,不在此多述,若有朋友有兴趣,可跟我联络,我很乐意跟大家谈。这是第三个转变。

    决心受浸生命更新

    神的爱是何等地长阔而深,无法测度,他实在是一位具有丰盛慈爱及恩典的主,他从不对我们失望,他一次次地赐给我机会,并饶恕我无知的过去,当我愿意放弃骄傲的老我,回到他怀抱时,他对我说:“我爱你。”自从我接受主以后,我心中充满平静喜乐,我很高兴我终于接受了主,这对我来说是很不容易的事,我真是满怀感恩,我已经百分之百地肯定“耶稣是我的救主”,因此,我在那个礼拜四就决心受浸归主名下。我的生活充满欢乐,我的生命也从在那时侯重新开始。

    -----------------死而复苏的神迹---------------

    宋陈瑞玉姊妹

    但人死亡而消灭,他气绝竟在何处?(约伯记14:10)

    宋陈瑞玉姊妹是福建莆田人,恰和国际知名的宋尚节牧师同乡。她从小信主,宋博士1937年从美国回来在家乡开奋兴大会时,她当时是青少年,也欣逢其会,被主复兴。1940年她嫁给宋世廉弟兄,1958年全家移民马来西亚,生有四子两女。1983年他们又移民美国。

    弥留经验

    人死后如何呢?人死后所去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这是一个自古以来,人类不断在思索的问题。我们偶或听到有人提起一些曾经弥留又回来的人所讲的经历。

    1975年raymondmoodyjr.医生出版了他的名著lifeafterlife,他研究了150个弥留的个案,归纳了以下的十个弥留时,进入另一个世界经验的特点:不可言喻/听见人对他死亡的宣判/听见响声/经过黝黑的隧道/乃在身外/遇见亲友/看见光明之子/一生影像的快速回顾/又回到人间。

    圣经关于另一个世界——即死后的世界——虽然讲得很少,但它十分确凿地告诉我们:灵魂不朽、有审判、永生、永死。

    行过了死荫幽谷

    1998年3月24日,星期二,凌晨一点三十分,宋妈妈曾起身如厕,宋伯伯见她的房间和卫生间都亮着灯,由于她平时习惯开着灯睡觉,所以他未再起来去看看她。早上六点半,宋伯伯做好早餐去叫她出来吃早餐时,发现床上没有人,到卫生间才发现她已晕厥倒在地上,叫她、轻敲她嘴巴,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赶快打电话给次子建章。儿子立刻赶至,叫妈妈,均无反应,想抱起妈妈又抱不起来,立刻打911叫救护车来进行急救。到医院时已是七点钟,经过dr.martin(马丁医生)等几位医生检查急救,宋妈妈一点反应都没有,瞳孔也没有反应。最后医生灌冰水入耳朵,看看有无反应,还是没有反应。医生说:“凡是昏迷晕倒的,若在三个小时之内能够救醒,通常都没有问题。超过了三个小时,如果救不醒,就没有办法救了。”医生说此话时已是早上十一点多了,宋妈妈来到医院已四个钟头,加上在家几时晕倒也不知道,所以,根本早已超过三个钟头。医生又说:“即使救活的话,也是植物人!”所以宋伯伯和次子建章、长女槟生商量:既然救活的是植物人,那就不必救了!

    此时,宋妈妈的心脏还在跳动,医院已备妥急救心脏电极的器材。他们说:“不必电击了,如果救活了还是成了植物人,就不必救了。”就请医院移走急救心脏的器材,并将宋妈妈由急诊室转入icu。已是下午了,宋伯伯他们交待护士:“还有儿子和小女等三家在东部,我们要通知他们赶回休斯敦见母亲最后一面。人工呼吸辅助器请不要拔掉,等他们回来看过最后一面再拔掉。”临离开医院前,次子建章交待护士,病人如有什么变化,要尽快打电话通知家属。大家在医院虽难过,只好流泪接受宋妈妈形同已死的事实。

    回到家中谈及后事时,她儿子转话题谈到信仰方面,从他的谈论中,宋伯伯和牧师夫妇知道他离开上帝很久、很远了。他们就为这个儿子一家祷告,希望这家回转归向主……突然有一个念头进来:如果死人能够复生,也许他们会改变!如果……

    死而复苏的神迹

    当晚潘牧师家中晚祷时,潘师母甚至向主说呼求:“主啊!求你彰显你的权能医治宋妈妈,好向她尚未信的儿子证明你是真神、是活神。求你赦免人的愚顽,他儿子也不信有天堂、地狱(阴间)、魔鬼,求主让宋妈妈去看看,再带她回来,好告诉她儿子阴间魔鬼的景况。求主怜悯拯救这个儿子,使他的心回转归向你!”教会电话祷告网也为宋妈妈的情形切切代祷,恳求上帝大能的手医治她,使她早日清醒。

    到了第二天(3月25日)清晨五时,医院打电话来通知宋家家属,病人好象有好转迹象。(宋家已经向一些亲友发出讣闻,并筹备她的后事了。)家属早上七时赶到医院,发现宋妈妈已经会自己呼吸了。从断气到她自己会呼吸已有二十多个小时,中国人说断气就是死了,如今她会呼吸,可见她活过来了。家人问马丁医生到底宋妈妈是什么病症?医生回答宋伯伯说:“她是中风,但是没有一个病人和你太太一样的,她是一个特别的病人。所以,我只能说她患的是宋氏特别病症。”更稀奇的是宋妈妈逐渐清醒过来、恢复知觉后,手脚都会动,讲话也讲得很好,一点后遗症都没有。更奇妙的是以前的“背腰酸痛、关结老化、不能久坐”等痼疾现象,都不药而愈了,连马丁医生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宋妈妈这次由病倒到断气、及至复苏过来,完全是上帝的医治恩典临及她。只有全能的上帝能救人性命免于死亡,人没有办法,惟有上帝无所不能。

    另一个世界

    在宋妈妈“死亡”的二十几小时里,她的灵魂去了哪里呢?从她苏醒后的回忆重组,大概是如此:

    她清醒后,曾对儿子说,隔壁和对门病房的黑人病人都走了。家人去查证,果然不错,是在3月24日夜里过世的。她从弥留到清醒的几天,都在病房躺着,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旁边照顾她的家人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哪会去管其它病人如何?她怎么会知道病人去世呢?可见她弥留时,灵魂出窍,曾在病房附近漂荡徘徊,因此而看见的。

    她所去的另一个世界,是个光明之境。她看见许多人在那里走来走去,穿着整齐,样子不老。她也看见了她的母亲和弟弟,只是叫他们没有响应,中间好象隔了道墙。

    耶稣说另一个世界有两部份:乐园与阴间。她先去的是乐园,再去的是阴间。对她而言,印象比较深刻的是阴间,太恐怖了!宋妈妈在清醒过程时,小女儿琪儿曾打电话,请教会潘牧师夫妇快去医院为她母亲祷告赶鬼,因妈妈说有好多鬼来抓她。赶至加护病房一看,只见宋妈妈似乎很疲惫,眼圈黑黑的,没有睡好,可能是与魔鬼争战了许久。于是潘牧师奉主耶稣的名为她祷告,师母嘱咐家属,让宋妈妈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会好的。

    宋妈妈出院后回忆:“我经过了死荫的幽谷,灵魂苏醒时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魔鬼,那个魔鬼好可怕,那个地方很幽暗,我就想起一定是阴间了!我信主那么多年,是否是我信得不虔诚?怎么会来到阴间的门口呢?那个魔鬼两个眼睛好大,脸面黑黑的,头发翘起来又直又硬,狰狞恐怖,真叫人害怕。(我后来清醒后,就想从电视上找找看,有没有像我所见到魔鬼的样子,也没有找到。愈想愈可怕!)我心里是怕,但一面我又记起诗篇23篇的话——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我立刻勇气百倍,耶稣基督是赢过魔鬼的,他已经得胜了,所以,我只要武装自己,求主与我同在,我绝不要怕他!”

    “那个魔鬼向我招手,要我到他那边去,我说:no!no!我不肯去。他招手时,我就把我左脚抬高向他踢去。他就笑,我用英文说:no!(好奇怪,我怎么会用英文答他?)第二次他又向我招手说:来!来!我又用右脚向他踢去,抵抗他,并说:no!我心里说:我是属于上帝的,我不是属于你的,我绝不肯跟你去到你那边。这时我听见天上传来声音(是天使吧),我说:我的死期未到!我在这场属灵的争战中,就迷迷糊糊地醒来了。”

    她醒来愈想愈怕,不敢睡觉,盼望家人来陪。小儿子建人午夜十二时赶到医院来,在沙发椅上睡觉,她心里就安慰多了。她对建人说:“那个魔鬼实在可怕,我的信心太软弱了,才会见到他,平常我未曾去想他,别人说有鬼我也不相信,为什么这次我会见到他,而且还显现在我面前,一直显现在我面前……”小儿建人用了一些的话安慰她,要她为主作见证,因为死了又活过来,这是多大的神迹啊!

    “是的,我绝不是心理作用,神必有他的美意,他必是垂听了潘师母的祷告,让我借着这次经历告诉人:神是信实的,他爱世人,只要信靠他、求告他,他必定会赐给我们力量,拯救我们脱离苦海,在世上享受喜乐的生活,在天堂享受永生之乐。”

    现身说法

    出院后,有一天宋妈妈对还未信主的儿子说:“阴间、魔鬼很可怕的,我已见过,盼你快回转归信基督,否则我们全家只有你不信耶稣基督,将来你会去阴间受永远的痛苦,我也会很难过的!”她的儿子低头沉思不语。求主继续向他显明他的奇妙作为,拯救他到底。“上帝的慈爱永远长存,他真是很爱我,使我从死荫的幽谷再次走回来,这真是基督耶稣给我披上喜乐衣裳、复活起来,从今以后,我愿更多为主作见证,荣耀归与神!阿们!”

    宋妈妈在4月21日平安出院,回家休养。5月17日康复后,回到休斯敦西南国语教会主日崇拜中,为主作美好的见证,令许多人听了深受激励,不禁要向神欢呼:“惟有耶和华是活神,是真神!我们的生命年限、动作存留、全在你手中。”

    另一个灵界的存在

    圣经千真万确地肯定另一个灵界的存在,新约有惊鸿一瞥:路加福音十六章的拉撒路与财主死了以后的故事,这是真实的事,是主耶稣亲自告诉我们的。使徒保罗在哥林多后书十二章也提到点他的灵异经验。由dr.moody的十点来看宋妈妈的经历,有些相似之处。但一点极其不同:dr.moody的案例没有提及阴间、撒但,这是他当年报告最遭人訾议之处的。宋妈妈是基督徒,理当不用去阴间的,神之所以让她去转一下,明显的不是为着她自己,而是为着警告那些不信的人。对于没有永生的人而言,死亡原是很恐怖的事。dr.moody研究的结果却给人造成一个错觉:死后世界是颇可羡慕的——死不足畏。宋妈妈的经验则清楚地告诉我们:阴间不是人去的地方。神也不要人去阴间,他要人因信基督的救赎,而去乐园——他自己所在的地方。愿你信靠他得永生!

    ---------------许路加教授:文革岁月血泪见证-------------

    许济华

    引言:这是神赐给他恩典的见证。这是一位中国基督徒有血有泪的真实见证。

    时光让我们返回六十年代,中国大陆十年动乱的文化大革命时代(1966──1976),正因为他是牧师的儿子,正因为他是基督徒,正因为他不放弃自己的信仰,绝不向毛泽东画像下跪。这位前中国北京音乐学院钢琴教授,现定居温哥华,曾被波兰华沙音乐学院主任教授霍尔诺夫斯卡(萧邦第十代传人学生),高度评价为:“萧邦是波兰的钢琴师,你是中国的钢琴师,我授予你是萧邦第十一代传人学生。我在波兰找不到,却在中国找到你。”这就是具有钢琴高超造艺的许路加教授,在他人生的道路上经历了不平凡的悲惨遭遇。

    如果没有“耶和华向来作了我的高台,我的神作了我投靠的盘石”(诗94:22)。坚信耶稣的存在,坚守基督的信仰,在面对凌辱,死亡来临的时候,他通过默默地祷告,求主怜悯而安然渡过。在人们认为不可生存的环境下,却又蒙主恩而生存下来……许教授在他苦难的岁月里,靠的就是基督耶稣而挺过来直到今天。

    在温和的阳光下、自由的空气中,他接受了访问,与我们分享他的见证。

    通红火钳烧焦汗毛

    六十年代文化大革命这中国史上的大悲剧,同样降临在许路加的身上(那时他是沈阳音乐学院钢琴教授)。许教授慨叹地说: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家里被抄,乐谱被一页一页的检查,看看有没有发电报符号,琴键被一根一根的抽出来,看是否可以发电报。家里的地被翻三尺,那种情景是不可理喻,难于想象。

    那时教会被封,改为仓库,或厕所或学校,牧师被抓。他父亲也被抓去挂牌批斗,改造,放羊,并捉去陪人作假枪毙,枪声响后,他人死了,他父亲却活着,如此多达十次,父亲因而吓疯了,得了精神错乱症。

    而许路加教授亦因他是牧师儿子的关系,又是基督徒,在学院里也被当时的红卫兵捉出来揪斗。他忆述当时的情景,被揪斗不用怕,紧记圣经上:“杀身体不能杀灵魂”,在一天学院军事化训练的行军路上,那时是冬天,他被迫不准穿衣,赤裸身体,在一团烧得热腾腾的火堆上挨批斗,可能近火堆,还不觉冷,但红卫兵却拿出烧得通红的火钳挨近他的身体,他闻到汗毛烧焦的气味。要他低头认罪,从早斗到晚,打他,将他踢来踢去,打得许教授满天星斗。

    铁钉捶入鼻孔

    这样的批斗并没有结束,许教授哽咽地说:在一次学院公开批斗大会上,红卫兵要他在毛主席的画像前下跪敬拜并低头认罪。这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是基督徒,毛泽东不是全能的耶稣基督,我绝不下跪。由于许教授坚忍不屈的信仰精神,激怒了这些红卫兵,他们死按他下跪毛泽东画像,许教授宁死不从而站立,他们就用脚踢他的腿腰,用拳头打他。但在许教授心里所想到“耶和华啊,我投靠你,求你使我永不羞愧,凭你的公义搭救我。……你是我的岩石,我的山寨,所以求你为你名的缘故,引导我,指点我。求你救我脱离人为我暗设的网罗,因为你是我的保障。”

    一个红卫兵,看到他就是不肯低头认罪跪拜,没有理性地从地上拾起一支有一吋半长生铁的钉子,和几个红卫兵把他按倒在地上,把钉要钉在许教授鼻子与上嘴唇中间(所谓仁中地方)。当时有一个工宣队的领导(文化大革命工人派到学院做领导工作的组织),害怕如果钉不死许教授而留下疤痕,对己不利。故此,叫红卫兵把钉子从他右鼻孔钉下去。当时,许教授心里祷告:“神啊,假如我死了,让你接我去。不死,赞美神。”这个红卫兵学生就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用钉子就从许教授的右鼻孔用力打下去了,穿过嘴里两颗门牙中间和牙根,当时,牙根就破断了,许教授也一头晕死过去。

    也不知经过多长的时间,他苏醒后,嘴红肿,满身鲜血,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看到钉在鼻孔上的钉,竟然伸手用力拔出,也不知痛疼如何。并还有理性地伸手捏一捏自己的大腿,感觉有点痛,知道自己还没有死。他一步一步就这样披着满身的鲜血,鼻嘴的肿痛爬回家去。他太太见了,晕倒过去。

    神的恩典治好嘴伤

    他嘴肿不能吃东西,不能说话,牙根破断,他找原是好朋友牙医帮他医治,但这位牙医被抓去下乡劳动。只有两个赤脚医生(当时文化大革命非正统医学培训的医生),一看许教授的情形,就认定他是反革命份子。用绷带把他绑在椅子上,也不打麻药,用不是牙医用的钳子(固定牙齿的钳,这两个赤脚医生根本就不知用那种钳子才对)。就把两门牙根拔出来,塞块棉花就叫他走,那样干脆彻底。

    感谢神的恩典,这错误钳法,却给许教授带来根治。后来他那位牙医朋友知道了说,这是神的作为(这牙医后来信耶稣得救),这两位赤脚医生使用错的牙钳,拔牙的方法也错,如拔不好,会发炎,破伤风并会死亡。但许教授一点并发症均没有,也没有发炎,二个星期后嘴好了,不肿了。但恶途还没有完,又将他抓回学院里的牛棚(被揪斗的人是叫做牛鬼蛇神,被关的地方叫牛棚)。

    牛棚高歌赞美耶稣

    许教授说在牛棚里他唱诗歌赞美神,耶稣是道路,是真理。红卫兵就每天打他,捏他,向他吐痰,不准唱。人也麻木了,那种非人的生活,红卫兵一天不打他,就更害怕,不知又有什么刑罚对付他。打了,心里反而舒服,今天也安然了。由于许教授对神的赞美,红卫兵就用胶布十字形封他的口,但他在心里哼着。只在每天两餐吃饭时撤下。如此下来,嘴破,汗毛没有,在口上留下带血红的十字架。

    竹筷夹指血肉模糊

    红卫兵要他改名,不准叫许路加,这是美帝国主义的名字,要改为许革。许教授坚持不改,因路加这名字取自圣经,是神赐给的。红卫兵就用弹琵琶的指甲,在他赤裸的背脊捏他,每捏一下背上就有一个血泡,他强忍住不出声,心里哼着我是基督的精兵,来抵挡痛楚。每捏一次,血泡就多一个,他强忍连嘴唇也咬破。后来,有二十多个血泡,不痛,因为神经麻木了。只是,不能躺在床上,只能俯卧在床上,那时是冬天的季节,不能穿衣,因为穿上衣服会痛,那种残忍情形可想而知。感谢神,没有发炎,冻坏,而渐渐康复。

    红卫兵见许教授不屈服,做出更没有理性的手段,知道他弹钢琴用手指,就要把他手指弄断,以后不能弹钢琴,对一位从事钢琴音乐的艺术家来说,手指是何等重要。许教授含着泪说,当时有软弱的冲动,有去自杀的念头。但这时像有声音在耳边响起,身体是神的殿,不可损坏,不能死,他跪下来向神求赦罪。

    红卫兵用五根竹筷子,夹在他的手指上,先用手捶下去。竹筷子不断,他们也手痛,就改用红砖用力捶下去。这些没有理性的红卫兵,还大笑,每捶断一根筷子,就唱一句毛泽东语录歌:“下定决心,不怕牺牲……”

    当时他的手指被捶得手肿,皮破血流,发紫见骨,指尖指甲也烂了,血肉模糊。红卫兵还恐吓说,这事你别让人知道,否则杀了你全家。没有医药绷带包扎,他太太只能用又脏又破的旧裤子为他将手包起来,没有上药,血皮与布连在一起。真是神奇妙的恩典,筷子断了,但他的指骨没有断,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手指完全好起来。今天,他还可利用神赐给他再生的手指,从美丽的钢琴音符中赞美神。

    苦难岁月神不撇下

    神并没有离弃他,在经历了文化大革命苦难的岁月后,在无情的政治压力下,在许多人认为不可能的情形下,神带领他离开受尽折磨的沈阳音乐学院,1983年许教授及太太调到了北京音乐高等学府──北京中国音乐学院任教。也先后两次在北京祟文门基督教会任司琴,为原驻中国大使和后来成为美国总统布殊先生弹奏了“何等恩友”赞美神的诗歌。

    1989年8月初,许教授在神的恩赐下出国了,旅居菲律宾,并在北美地区作巡回表演赞美神。最后,在没有任何条件可以促使他移民加拿大的情形下,加国政府毫无条件以音乐家的资格让他移民加国。感谢神,他知道神:“我必不撇下你,也不丢弃你。”现他呼吸到真正自由的空气,并让许教授用他的琴声来颂赞神的恩典。

    荣耀归于耶稣基督

    许教授在结束访问时,用坦诚平静的语调说:过去所受的苦难,我没有憎恨过任何人,就连是当时打他的红卫兵。我前半生所发生的一切,只是神对我信仰上的考验,荣耀归于耶稣基督。我深信基督胜过魔鬼,而我的一切乃是基督胜利的宣告:“耶稣对他们说,我曾看见撒但从天上坠落,像闪电一样,我已经给你们权柄,可以践踏蛇和蝎子,又胜过仇敌一切的能力,断没有什么能害你们。”(路10: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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