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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谜系列丛书-爱与信仰的神奇故事卷 一定要看的 算命真相

    -----------这是我的见证-------------

    王亚伦(aaronwang)

    现在若要我仔细地回想过去,还真不敢相信那曾经是我。

    自从五岁时我同父亲做了同一个梦后,我便对神秘的事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上小学时就收集了大量资料,试图研究和解读他们。我一度相信佛教,认为人经过自我修炼可以成佛、成神;也曾追求过道教的“天人合一”。上高中后,我开始练习气功,也接触到了几种用邪灵占卜的方法。而玩碟仙则是我真正与灵交往的开始——因为我发现了自己有一个“守护神”。这个“神”看起来知道任何人过去与将来的一切,她(因为她自称女性)有名字、有个性、有脾气甚至有感情——就像我的一个知心朋友。她有看似非凡的能力,可以通过两个人握着的笔写下精确的判断和预言。一时间,我为之着迷,还教会了许多朋友玩这种邪术。

    大二的时候,我结识了一个基督徒朋友。当我兴奋地向她讲述气功、占卜、守护神地时候,她平静地告诉我,那些都是邪灵,都是魔鬼的化身。有一个真正的灵,从真正的神而来的圣灵,才是可以信赖的。

    在一个深秋的中午,我坐在一片湖边的小树林里将信将疑地听着福音。当时我很难接受那个已经成为我知心朋友的守护神是魔鬼——于是我心里默默的说,如果真的有上帝,就让一些东西掉在我身上。不知是不是真的有神,不一会,便有一个干果掉在我脖子里。我又伸出手心说,也许是巧合,掉在手上才算;等了一会,就在我要收手时,一片树叶落在了上面。又是巧合吗?我心里问着,一次又一次试探神,神就一次又一次地证明给我看,直到最后,总共有八次落物掉在我身上。我问向我传福音地两个姐妹有没有东西掉在身上,她们说“没有!”

    悖逆的我,决定最后一次试探神。我盯着一片从伸向湖心的树枝上掉落向水面的树叶,心里说,如果那片树叶掉在地面上我就读祷文(可能吗?因为树叶掉落的位置离湖岸很远)。我看着它飘啊飘啊地落向水面,我的心也随着它落下——突然,它被一根树枝接住了!我愣了一下,猛然意识到自己就是那片树叶!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了这段我一生难忘的祷文:

    “神啊!我需要您。我愿意打开心门接受耶稣作我的救主和生命的主。感谢您赦免我的罪。求您管理我的一生,使我成为你所喜悦的人。奉主耶稣的名祷告。阿门。”

    (士师记6章36-40节中基甸也曾用羊毛试探过神,但不论怎么说,试探神都是魔鬼的举动,请不要去做这样的事情。“耶稣对他说,经上又记着说,不可试探主你的神。”——马太福音4章7节)

    我想我的守护神并未就此罢手,在一次祷告会上,我感受到了她的威力。

    有一刻,我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不能动甚至不能思考!脑海中不断有一个声音在喊:“主啊,离开我,我是个魔鬼!”——而这个声音几乎要通过我的口大声喊出来!多亏了很多弟兄姊妹切切地为我祷告,最后我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彻底弃绝了邪灵与各样得邪术,也脱离了魔鬼的权势。

    我明白我以前是撒旦的信徒,撒旦又怎能轻易地放过我?但如今神已将我救到了光明地国度——撒旦已经彻底地失败了!我还要向更多的人作这样的见证,引他们到光明的国度来。

    -------------昔日恐怖分子今日和平之子-----------------

    甘尼·麦克里顿牧师

    lintonba

    ulster/americanchristianfellowship

    大卫(davidkithcart)著

    黛诗译

    1997年圣诞节后第二天,甘尼·麦克里顿(linton)坐在家里长沙发上休息,正要上床睡觉时,有人溜进了他家的后院,从窗口架起一支十二口径的散弹枪,对准他的头开枪射击。

    凶手的任务是谋杀甘尼·麦克里顿。当年甘尼作为亲英恐怖份子与爱尔兰共和军(ira)作战,每天过的就是这种充满暴力凶杀的日子。那时甘尼是“欧士达自由战士”(ulsterfreedomfighters)的司令官,而“欧士达自由战士”是被公认为最厉害的恐怖集团,组织周密,训练严格,曾经好几次打败爱尔兰共和军。

    “说起来真惭愧,当时一些最恐怖的活动都是我负责的。那时我以为我做的是正义的,我不介意杀人,也不管被杀的是男人、女人还是孩子。那两年我亲手枪杀两个人,现在想起来真是万分惭愧。”

    为了这两次谋杀,甘尼被判双倍的终身监禁,这可不是十年、二十年的徒刑。他被关在当时特别为恐怖份子设立的美芝监狱(maze)的h座。在那里他曾经一个人制服了十五个监狱看守,立刻被监狱里的囚犯推选出来作囚犯军的总司令,叫他为“疯子麦克里顿”。

    甘尼牧师与妻女在一起

    他因此被关进监狱的小号里。在那里,他唯一的伴侣是一本古老的钦定本圣经。在这本圣经中,他找到了他心灵所需要的神。

    “我找到一位救主!他竟然愿意伸出手来拯救我这样的罪人,一个像大麻疯一样为社会所不齿的人!救主耶稣基督竟然爱我这样的杀人犯!他的爱熔化了我那颗刚硬的心。”

    “那是在1979年8月12日,我在小号狱中实在不能忍受下去,就跪倒在监狱的地上大声呼求神,我求神赦免我,赐给我信心,使我悔改。我说:‘主啊,求求你,求求你宽恕我这个黑心肠以杀人为乐的罪人,求你进入我的心!’结果怎样?神真的垂听了我的祷告。赞美主,我从地下站起来的时候,就成了一个在基督里新造的人了。”

    甘尼知道他必须将他的新信仰告诉其它的囚犯。

    “当天晚上,我喊那些囚犯们都站到在他们自己的监房门前,对他们说:‘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我已经作了我一生最大的决定:我已经把生命献给主耶稣,他已经进入我的心,赦免了我的罪,从今以后我要尽力事奉他,再不参与任何暴力活动。从今夜起,我不再做欧式达自由战士的司令官,只要做永生神的志愿军。”

    囚犯们听了都非常震惊。整个h座监牢鸦雀无声。我的监房突然变成了囚犯们每周聚会三次的场所。十八个月内就有二十四名声名狼籍的恐怖份子归信耶稣。还有不少监狱的卫兵也跪在我的牢房中哭泣,但这一次不是因为挨了我这个“疯子”的打而哭——是我跪在他们身边,带领他们信主。

    放下枪,拿起《圣经》——答案在这里!

    甘尼坐了十六年监牢,在里面学习圣经,也获取了犯罪学学士。出狱后他便去接触那些知名的恐怖份子。但这回他的目的不同了。

    “因为我自己曾经是个囚犯,又靠着神的大能重生,所以我对监狱事奉和犯人的家属特别有负担。那时在狱中被囚的”亲英志愿武装“(uvf)分子企图制造暴乱。我得到国务卿的允许去见他们的首领毕利·赖特(billywright),与他会谈三小时。神赐给我智能,终于平息了那场监狱暴乱,救了许多人的性命。本来他们恐吓要杀害监狱人员的计划也取消了。(我在1983年带领毕利·赖特信主,后来他又后退了)”

    甘尼说,因为那一场狱变和平谈判的成功,他便成了另外一批恐怖份子仇视和谋杀的目标。

    “uvf中共产分子不喜欢我所作的事,就派杀手暗害我。那天晚上我跟太太去一个查经班,我带了两个小时的查经,主题刚好是主祷文中‘救我们脱离凶恶’的道理。我心中一直在想只有主才能救人脱离凶恶。那时我的女儿亚比该快要出生了,太太因为怀孕又重又累便先去睡觉,我正想跟着她上楼,便响起了一阵枪声,子弹穿过特厚的玻璃窗,打穿了我太太文娣刚才坐着的长沙发,然后飞进墙壁里。若不是神的恩典我们怎会活着?如果文娣还坐在那里必定没命了,腹中的婴孩亚比该也活不了;我自己也死里逃生,只是衣领上有点铅痕迹。要知道那是连发12响的枪啊。”

    甘尼在监狱探望雷(raysmallwoods)和另一位朋友,雷是欧士达民主党主席,后被爱尔兰共和军暗杀在家门口。

    (1994年7月日)

    甘尼继续在当时如地雷遍布、危机四伏的政治局势中作谈判的事工。其中一个不幸的事就是那被媒介称为“首匪”(kingbat),也曾经被甘尼保护过的毕利·赖特,他不明不白地死在狱中。

    “毕利·赖特的葬礼有两万人参加。这两万人从他家步行到墓地,神给我机会在葬礼上传福音。我在1983年带领毕利·赖特信主,可惜后来他在爱国和爱主之间犹疑不决,因为分心就远离了主,还是回去和爱尔兰共和军作战。但在过去这几年,每逢我有机会跟他交谈的时候,至少有一点令我稍为有盼望的事,就是知道毕利·赖特对他自己的选择并不感到平安。他会常常坦白地告诉人家,他舍弃了一个最伟大的朋友耶稣基督和主所给的最真诚的爱。他也后悔失去从前跟主的亲密关系。”

    甘尼记得自己以前也有过这种强烈的信念和挣扎,甚至为了自己深信的主义去杀人也毫不犹豫。

    “我曾经完全献身于自己的理想,但那种对理想的献身和真诚可能是真诚的错误!我就是这样真诚地犯过罪!只有主耶稣基督能把我这个迷失的恐怖分子改变过来。”

    甘尼与已故的好友毕利·赖特在一起。

    甘尼继续从侧面协助北爱尔兰的和平谈判进程,他说服了lvf,叫他们成为当时第一个愿意出来谈判的恐怖集团,甚至愿意自动销毁一部分武器。

    “那天当巨型机器在压碎那些自动机关枪时,圣灵之剑也粉碎了ulster的恐怖主义。人们心中有了新的希望:我们再不需要用武器互相残杀才能表达自己的信念,人们以诚实的理性和讨论便可以沟通了。那真是美好的一天!”

    甘尼盼望有更多的国泰民安的日子。

    “我曾经过着恐怖主义的非人的凶残和暴力的生活,竟然曾经亲手毁灭了别人的宝贵的生命(杀人犯这个罪名是我一生也洗不掉的!),今天我要对社会作些补偿。但愿我能阻止一些杀人害命的事,但愿我能除去一些杀人的武器,这样可以免得再有人沦为凶手而锒铛入狱,落到我1977年的境遇;也免得再有人因亲人被谋杀而伤心流泪、悲痛欲绝。我能这样为了和平而尽心力,因为是和平之君耶稣基督对我的怜悯和引导。”——

    答案是耶稣,不是暴力!

    汉芮

    他正在看自己的讲稿,听见有人进来,就抬起头,侧过脸来。于是你看见,一头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短发,贴着头皮,还有一副大大的眼镜,架在挺直的鼻梁上。他的眉头总是微微皱着的,眯缝的眼睛里,带着悲悯和真诚。那双眼睛,让你觉得,他有话要对你说,而要说的是他思索已久的东西。

    这是北爱尔兰基督徒团契uacf(ulsteramericanchristianfellowship)网站上甘尼·麦克里顿牧师(linton)的照片。这第一眼的印象,真让我难以相信,如今这位平和而理性的牧者,到处传扬福音的人,曾经是一个令人惊惧的恐怖分子。

    他把自己那段恐怖的岁月称为一个“真诚的错误”。他曾经如此真诚地拥抱过自己的理想,并且以恐怖手段为义举,为了这个理想去杀戮,践踏另一些生命。当人性中的罪,在义的面具之下出现的时候,越是真诚而不自觉,就越会变得肆无忌惮,甚至以此为乐。他就曾如此地迷失,如此真诚地去犯罪,甚至真诚地杀人。

    他是如何走上这条暴力的死路的?而上帝的爱,又是如何改变了甘尼·麦克里顿的生命呢?

    甘尼·麦克里顿的童年几乎就是灾难的同义词。他生于1947年,是家里的第二个男孩子,父亲是一个薪水低微的送煤人,却又酗酒成性,常常把全家赖以糊口的钱喝个精光。甘尼在贝尔法斯特的贫民区长大,他们全家挤在一间被军队弃而不用的小屋里过活,老鼠在屋子里跑来跑去。后来,他的父亲坐了牢,放出来后又离家出走了。孤苦无告的母亲,不知道如何才能把几个小孩子拉扯成人。衣衫褴缕、食不果腹的甘尼和他的兄弟们,总是受到其他小孩子的嘲笑。

    面对同辈的欺凌,甘尼学会了还击和报复。小小的年纪,为了自卫,也为了赢得同辈人的尊敬,甘尼的出手总是又重又狠,反正在他的人生经历中也不懂得什么是温情和爱。他们兄弟逐渐成为当地的恐怖,别人也渐渐不敢惹他们了。他解决苦难的方式,是采用暴力。童年,成了甘尼·麦克里顿与暴力为伍的生命的。

    最后,母亲不得不搬离小屋,出去之后的几年,他们居无定所,过着流浪者的生活。甘尼·麦克里顿看尽了世态炎凉,他熟悉的是弱肉强食的法则。他上过14所小学,几乎没有可能接受完整的教育。在这样的经历和体验中长大,又缺乏适当的人生引导,少年的甘尼根本无法意识到,他未来生活的轨迹已经被多么严重地扭曲了。

    时至今日,甘尼谈起自己的童年,仍然忍不住悲痛。但他说,他不能抱怨他的成长背景,虽然这对于他成长为什么样的人很有影响,因为无论如何,是他选择去过这样的生活的。

    十五岁的时候,他离开了学校。没有什么资历,他惟一能做的是出卖劳力。一年之久,他参加了海运的商队,到过世界许多港口。他过的是一种最放纵的生活。“我尝试过每一件事情,而且是一再地做。”甘尼提起这些,声音就颤抖了,满面的羞愧。即使是那时,生活在罪中的他,一旦安静下来,内心就觉得不平安。他说,“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真正的满足。没有持久的平安和喜乐,总觉得有什么缺失似的。”

    1972年,二十五岁的甘尼·麦克里顿厌倦了过去那种醉生梦死、没有精神追求的生活,他觉得自己在浪费生命。似乎是为了逃避内心的不安,他开始投身到当时风起云涌的政治活动中去。他参加了北爱尔兰防卫团(ulsterdefenceregiment),训练使用武器,但该组织却不准与爱尔兰共和军(ira)交火。于是,他很自然地转入恐怖组织北爱尔兰防卫联盟(ulsterdefenceassociation)。由于他的暴力天性,三周之内被提升为一个特别行动队的中尉。很快,他又成为另一个更军事化的恐怖组织北爱尔兰自由战士(ulsterfreedomfighters)的指挥官。他训练他的部下使用武器,机关枪和炸药,给爱尔兰共和军的关键人物送炸弹邮件。他的暴力嗜血的天性,在政治理想的幌子之下,得到了理所当然的满足,而自以为不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一年又一年过去了,他逐渐发现,事情并不是象他所想象的那样。

    有一次,他杀死两个人,并且计划要杀死更多的人。那是1977年的8月下旬,在一次大的炸弹恐怖活动之后,有两星期之久,他以酒浇愁。一天早晨,他在女友的房间里醉醺醺地醒来,满身虚汗,精神和身体都病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祷告道∶“上帝啊,我一向相信你,也信守新教的传统。我厌倦我成为这样的人,我厌倦了自己的生活。求你让我有一个新的开始。”祷告的这天是星期五。星期一的早晨醒来,他发现自己的房子被武装警察和军人包围了。多年之后,等他回头看这件事时,他知道这是神回答了他的祷告。“我虽然不想失去自由,但除此之外,又怎能脱离旧有的生活呢?”

    但当时他并不能明白神的心意。在监狱里,恐怖组织的活动象监狱外一样猖獗,他又故态复萌,组织多次恐怖示威活动。九个月之内,他十五次被关进监狱的小号里,似乎是无人能驯服他。1979年8月12日,他那次祷告几乎整整两年之后,被禁闭在小号里的甘尼,再次呼求神的拯救。当时,他已经开始读圣经,这是他在小号里惟一的能找到的书。当他读到新约时,他明白了神的大爱,他继续读圣经,就进一步明白了那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莫不与撒旦和上帝之间为了争夺他的生命所进行的属灵争战有关,他痛悔自己竟然如此糟践了上帝所赐予的宝贵的生命。他后来谈道,“监狱的铁门、警棍、禁闭所不能达到的,却靠着耶稣基督的爱而达到了。”他跪在小号的水泥地上,首先向神承认自己是一个罪人,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感谢神借着圣经把他引到为人类死而复活的耶稣

    基督面前,赦免他一切的过犯。从地上站起来时,他就开始向监狱的囚犯们传福音,而且囚犯们也确实看到,他的生命真的改变了,许多恐怖份子也因甘尼的生命见证而悔改信主。

    甘尼进监狱时,他读书和写作的能力都有限。成为基督徒之后,他认真学习,不仅通过emmaus学院的函授课程研习圣经,而且在函授大学选课,获得了犯罪学的学士,以及信息技术的文凭。

    1993年,他获释出监。他参加基督教长老会的活动,但由于他以自己特有的经历和见证,说服恐怖份子放弃了监狱暴动,他本人也成为另一批恐怖份子所仇杀的对象。出于安全的考虑,他常常带着妻女,从一间教堂换到另一间教堂,但不管在哪里,他都教圣经。他回到童年长大的城市,在贫民区的露天体育场为年轻人办讲座,引导他们认识神。露天体育场离他当年的恐怖组织活动地点不到二百米远,他以过来人的经历教导年轻人何为正路,他是经过了曲折痛苦之后,才认识到耶稣基督才是真正的答案,暴力并不是出路。

    与年轻人交往,给甘尼带来极大的满足,他向他们传福音,亲眼看见他们的生命改变。哲学家祁克果说过,“爱一个人,就是教导他爱上帝。”甘尼·麦克里顿,这个当年饱受创伤,满怀仇恨的苦难之子,如今以来自上帝的爱来爱他的故土上的人民了。他的讲座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在他的周围,是恐惧的人,受损伤的人,为社会所摒弃的人,孤独者,挫败者,沮丧的人,无家可归的人,被追逐的人,信上帝和不信上帝的人们。他们听见了他的故事和讲论,并且认识了麦克里顿最亲爱的朋友──耶稣基督。1996年,在耶路撒冷举行的一次特别会议上,本城退休的监狱长曾以“现代犯罪的宗教答案”为题,介绍了甘尼的系列讲座。

    甘尼·麦克里顿依然是一个忙碌的人。他设在北爱尔兰的基督徒团契,没有闲歇的时候。2002年刚刚开始,他就忙着定期探访监狱,安慰恐怖活动的受害者,帮单亲者搬家油漆房子,与初信者聚会祷告,与两位自杀未遂者协谈,帮助处境危险的基督徒转移到安全地带……主内的安慰常常给他力量和温暖。在长久的祷告之后,几位倒退的弟兄又回到主的面前,把自己重新献给主;在监狱里的一位弟兄,开始读神学学位;一些海外的基督徒机构和杂志,认同并介绍了他的服事……

    甘尼·麦克里顿的故事之所以被广为传诵,并不是因为他的传奇色彩,而是因为他生命的改变彰显了上帝的大爱和大能。一个真正被神的爱所充满、所改变的人,生命中不能不带着爱的香气。

    从理性到谦卑

    陆泰玮

    从小我便立志要成为一名伟大的科学家。我认为科学可以拯救贫穷落后的中国,也可以解释自然界一切神秘的现象。

    一九八五年大学毕业,我到美国留学,接触过一些美国基督徒,但生长在大陆知识分子家庭的我,从小受的是无神论教育,因此认为只有没有文化的、精神软弱的人,才会信教。我鄙视宗教,只有兴趣了解一下美国的文化风俗。

    幻灭之后

    一九九○年我获得了博士学位,终于实现了一生的理想。但是兴奋的心情并没有维持一两天,很快就被现实生活中的各种压力所冲散。我发现科学研究并不如理想中的美好,因为看到什么都不信的人没有任何道德准则制约,可以任意妄为;科学可以造福人类,但也可以被恶人用来毁灭世界。我对科学的信仰渐渐破灭,开始思想人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人生的目的为何?这时我对宗教渐渐产生兴趣,但不知从哪一个宗教入门。

    我的第一个工作是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家物理光学公司做研究,在当地有机会接触一些华人基督徒,其中不乏拥有高学位者,也有从大陆来的。我第一次意识到,像我这样一个大陆无神论背景、做科学研究的人,也有可能信上帝。当我想认识这位上帝时,心中涌出的第一个问题是:“上帝到底存不存在?”如果存在,就应该信;如果不存在,就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自欺欺人。

    理性寻找

    我是做科学研究的人,自然就先用科学的方法来验证上帝的存在。上帝自称是“自有永有”,是永恒存在的,我们可以用数学的“无穷大”来表示;他又自称创造了宇宙万物,包括动植物和人类。要证明上帝是否存在,先要看看上帝是否可能存在。

    我们可以用一个问题:“宇宙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来推论上帝存在的可能性。如果宇宙是无限的,那么它就没有开始,并不需要一个创造者。但是从热力第二定律来看,当时间趋向无穷大,一切物质将趋于无序均匀的稳定状态。然而现在太阳还在燃烧,地球上还有生物存在,就证明宇宙的年龄不是无穷大,而是有限的。因此宇宙有一个,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正与上帝的创造论吻合。

    只是假说?!

    至于人类的起源,进化论只是一个假说,仍然没有充分地质考古的发现可资证明(注一)。有人计算,由偶然的机遇而造成地球上适合生命发展的条件之可能性,是十的四百次方分之一。如果用原子震动的速度来做随机的选择,用十亿年的时间积累下来的概率,小于十的360次方分之一,仍然是不可能的(注二)。

    有一个故事说,大科学家牛顿用精密的机械力学原理,做了一个太阳系模型,只要用手一推,九大行星就会按轨道绕太阳运转。有一天,一位不信神的朋友到访,看见这个模型,十分欣赏惊叹,问是谁造的。牛顿回答:是一堆木头和铁块,在许多年的巧合机缘下,自然形成的。朋友说,你在开玩笑!这事根本不可能发生。牛顿答道,这样一个模型,你尚且不能相信是自然形成的,怎能相信比这个复杂千万倍的太阳系会自然形成?

    我不得不承认,要相信进化论,比相信创造论更难。

    理性限制

    透过不断思索、辩论,以及阅读,基本上我已经接受了上帝存在的可能性,但对上帝仍然停留在理性上的接受,无法升到信心的层面。

    我曾问那些刚刚信耶稣的人:“你是怎么信的?”他们答:“打开你的心。”有的还加上一句:“不要再用理性思想。”对于第一个回答,我一时无法体会什么是“打开你的心”,对于第二个回答,我甚至有些反感,因我对自己的理性思辨能力非常有自信,决不能放弃这个武器。然而科学的方法,只能帮助我扫除信仰道路上的障碍,并不能带我相信上帝。因为科学有它的局限,它只是人们用来探索宇宙自然规律的工具,因此它只是一个子集,而上帝及其创造是更高的母集。

    我并没有放弃对上帝的探索,我经常去教会,参加主日学、查经班,对于非基督徒来说,我俨然是一个护教者,辩护科学与信仰的和谐;但从基督徒的眼光来看,我仍然没有放下个人的骄傲,仍不肯谦卑在上帝的脚前。

    豁然开朗

    有一天在教会里,一位经常关心我的陈姊妹与我擦肩而过时,突然问:“你信了吗?”这一剎那间,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我在理性上已经接受了上帝,在感性上却仍无法完全信服;但我脱口而出,说:“我信了。”陈姊妹听了非常高兴,立刻拉着我的手说:“让我来带你做决志祷告。”我低头和她一起做了一个简短而普通的决志祷告。可是祷告以后,我的心豁然开朗,妤像一块大石头落在地上。我突然明白了“打开你的心”的意义。

    “打开你的心”就是放下自己的成见,放下自己的骄傲,谦卑地在上帝面前说:“上帝,我的智能是有限的,而你是无限的。我现在愿意来到你的面前,请你用你的方法来让我认识你。”

    我在信仰上跨出了一大步,渐渐理解圣经中的道理和耶稣的教导。读圣经时,从反面的推论——“鸡蛋里挑骨头”,进步到正面的理解和学习,也开始练习祷告。

    神迹干预

    可是我仍然无法体会上帝的同在与上帝的爱,尤其是对神迹无法认同。我的科学头脑仍然认为,自然规律不可改变,很多神迹也许是偶然的巧合,上帝不会干预人的生活。

    然而上帝真的“干预”了我的生活。当时我们公司研制成功了便捷式全息光计算器的演示模型,为了争取后续研究经费,我就和一位副总裁一起前往俄亥俄州的丹顿市(dayton)及首都华盛顿,向美国政府主要的科研单位作介绍。可是才开始第一个演示,仪器的驱动线路板就发生故障。在后面六个会议中,只好用电视片来做介绍。

    我们十分尴尬,也极为沮丧,因为这等于演示失败,我们拿不到研究经费了。我们继续飞往华盛顿。在毫无办法下,我第一次跪下来,向上帝呼求:“求主显一个神迹,让我演示成功,也让我亲身体验神——在人不能的事,在神却可能。”

    奇迹真的出现了,仪器在最佳状态下,完成了华盛顿七个重要的演示实验。每次打开仪器前,我都默默祈祷,不敢倚靠自己。到最后一次演示结束后,我还没有关上仪器,故障又回来了;我知道是上帝帮助我们。从此,我踏上信心之旅。

    结语

    耶稣的话,说得真不错:“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马太福音七章7节)无论是渴慕寻找,还是想用反面证明来反对,只要叩门,上帝就给我们开门。

    我在寻找的过程中,几乎要放弃,认为像我这样理性头脑、顽固的人,可能永远无法相信上帝,甚至第一个向我传福音的朋友,也因我的顽固辩论离我而去。但上帝并没有放弃我,他让我放下我的骄傲,谦卑臣服在创造者的面前。

    之后所经历的恩典,以及在我家中每一天的平安和喜乐,使我深深感受到:当神的国在我们心中,我们就能够体验在地如在天的境界。

    --------------呼唤的与被呼唤的---------------

    宁子

    “呼唤的与被呼唤的永远难以相互应答”——十一年前,当他第一次鼓起勇气向一个女孩呼唤爱情的时候,女孩含蓄地以英国作家哈代的这句话表示拒绝。

    “我就是那被你呼唤的。”他很执拗:“我很成熟,我很坚定,我是难得的好人。”

    他们终于结合了,在一九八四年那个美丽的初夏。他叫贺长明,中国科学院空间物理所最年轻的课题组长。她叫简平,一位年轻的眼科医生。那时候,他们不知道,真有一个神秘的信号,好像在呼唤他。蜜月后不久,他因此去了南极。

    一个神秘的呼唤

    北京火车站

    欢送的场面有些悲壮,这是中国首次组队赴南极科学考察,队员们都留下了遗书。

    她挤在人群中,娇小,纤弱而忧伤。

    他却一反常态地与别人大声说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火车启动了,最后一秒钟,他突然跃身扑向窗口,探出了身体,一把抓住她挥动的手。火车加速了,她流着泪奔跑起来,那只被他紧握着的手高高地举着。

    领队“啪”地一已掌打过去:“贺长明,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把她拖死啦!”他这才松开了手。

    他没有把遗书留在家里。

    几天后,考察船离开上海吴淞口,领队最后一次动员:“你们有什么要向家里交待的,最好写下来吧!”

    他迟疑着,最后匆匆写了几句话。船已经离岸,他只好把写好的信装进信封,交给加油船上的工人,请他带上岸,寄往北京。

    两天后的傍晚,她收到了信:“我走了,可能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如果我回不来,不要把我的遗体运回来。如果有了孩子,不管是男是女,给孩子取名贺首南,交给我妈妈抚养,你重新去寻找幸福。孩子长大后,让她知道,爸爸是为了祖国的南极而去的……”

    她失声痛哭,她以为真的失去了他……

    贸长明的回忆:

    船离开吴淞口,在海上走了一个半月。横跨太平洋的时候,遇十二级风暴,我们与风暴搏斗了八小时,船才稳住。十二月二十五日傍晚九点多钟,我们终于登临南极乔治王岛(eeisland)。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神秘的白色世界。

    南极素有“白色沙漠”之称,是世界最寒冷,暴风雪最频繁,风力最强,最干燥的地区。最低气温可达零下88.3摄氏度,最大风力可达92.5米/秒。

    早晨醒来,我们常常发现自己睡在露天,帐蓬不知被风吹到哪儿去了,睡袋下的积雪湮出个人印,还冒着人体留下的热气。海面上白茫茫一片,只有风声和浪涛声。遇到雨天,帐蓬就变成了一个冰壳儿。

    南极半年昼,半年夜,冬季是长夜,外国考察队留那儿越冬的,最后都精神失常。我们队好大喜功,要留人越冬,可是谁都害怕留下,找谁谁哭。他们找到了我,我说,得跟简平商量。队里给北京发电报,还专门把我接到船上与北京通电话。我心想,只要筒平一“革命”,我就完了!

    简平的回忆:

    长明走后,半年没音讯。我天天读他的遗书天天哭。那天,南极办公室的主任突然通知我去等电话,他交待了任务,让我动员长明留南极越冬。我一接上电话,就不管不顾了:“长明,我怀孕了,你快回来,我害怕!”

    主任急了:“哎,简平,你怎么这样!不是说好的吗?”

    四月,考察船返回了上海。到吴淞口的时候,队员们不敢上岸,他们半年没洗澡,没理发。后来小船送了淡水,每个人洗了澡,理了发,才敢下船。

    英雄们个个嘴唇肿着,口腔严重溃疡。在海上久了,上了岸,连路都不会走了。

    我见到贺长明夫妇的时候,他们早已定居美国。首次南极考察早巳被人淡忘,当年那些轰轰烈烈的报导已经变成了一叠发黄的报纸。

    一九九五年复活节后的一个夜晚,在加州的一间教堂里,我见到当年报纸上宣传过的那位南极英雄穿着白袍走下了浸池,尾随在他后边的是简平。伴随着《奇异恩典》的动人旋律,他俩接受了洗礼。当他湿淋淋地从水里上来,微笑着向我们挥手的时候,我猛然闪过一个念头:是什么使得这个不怕死的英雄拜倒在上帝的面前?

    几星期后的一个傍晚,我坐在贺长明家宽大的客厅里听他俩讲起南极考察以及后来的故事。

    贺长明的书架上有一帧摄于南极的照片,背景是皑皑的白雪,他扶着一根巨大的鲸鱼肋骨站在呼啸的风里。

    “为什么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南极?”

    “因着一个神秘的信号。”

    “嗯?”

    “宇宙哨音,一种很神秘的信号。本世纪五十年代,科学家捕捉了这种哨音,当时以为是外星系智慧生物发出的信息。”

    “这哨音像什么?来自哪里?”

    “啾——”一种富于乐感的下滑哨音。开始的时候,科学家以为它来自茫茫太空,其实,它来自地球,是一种自然的声音。去南极,我就是想捕捉这种哨音,并破译哨音密码。我觉得,这好像是一种神秘的呼唤,总得有人应答。科学家发现,破译哨音密码对宇航、空间飞行、通信、全球气候意义重大。这种哨音是一种超越人类智慧的信号,它的变化可以提示什么时候应该避免进行宇航飞行,什么时候通信将受到重大干扰以至中断等。美国、日本、法国、前苏联都已经使用卫星、火箭、飞船等多种观测手段捕捉它。”

    一九八六年四月八日《中国青年报》头版出现了一篇报导,标题是《让来自茫茫太空的“天外之音”造福人类,贺长明对“宇宙哨音”提出世界水平见解》。

    报道说:“今年二月,二十八岁的中国学者贺长明,在日本召开的‘极区电离层磁层综合观测’国际学术讨论会上,对宇宙哨音提出了具有世界水平的新见解,受到同行们的赞赏……贺长明是第一个在南极倾听到宇宙哨音的中国科学家……回国后,他据此绘制了‘哨声图’,并分析出结果。这套资料在南极条约协商国会议上介绍后,引起搞了近三十年极区哨声研究的日本极地所的浓厚兴趣……”

    静谧的午夜,南极著名的埃里伯斯活火山(传说中的银发魔女)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贺长明悄悄走出帐蓬,踏着皑皑的积雪,走向监听室。

    啾——一个美妙的音符悄然间滑过夜空,他的心怦然战栗起来:神秘的宇宙呵,你是那样浩瀚博大,你究竟掩藏了多少奥秘?

    在南极,贺长明虽然“破译”了哨音密码,但是,他却无法解释为什么在人类生存的地球上,会出现这种超越人类智慧的信号?

    南极光

    “见过南极光吗?”

    “当然。”

    “很迷人吗?”

    “很美。那是从太阳而来的高能粒子随磁粒线轰向大气尘,与大气尘相互作用产生的极光。在极区,这是常见的自然景观。”

    “像霞吗?”

    “怎么说呢?”他沉吟了一下,“它在飘,在蠕动……”

    “飘,像彩云?可是,它是光,飘逸迳迤的光云?还蠕动?到底像什么呢?”

    “这个……”他抱歉地一笑,“给你看照片吧!”他抱来一堆南极考察资料,抽出一张照片:“喏,这就是南极光。”

    哇!我竟语塞。

    淡紫的,半透明的弧形光云,朦胧地飘向苍穹,撒出一片绚丽的光彩,彷佛一袭飘逸的裙裾,婀娜轻盈地在夜空中逶迤。

    `“紫衣女郎!”

    ——“蒙太奇”作用?我竟然飞出这个莫名奇妙的联想。

    “当你面对如此奇妙的天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有神?”

    “我觉得神秘。可是,如果有神,那还要我研究什么呢?”

    如果把苹果横着切开,你会发现什么?

    一个孩子切开了一个苹果,不是用大人的方式,他横着把苹果切成了两半。

    他的父亲发现一颗星藏在苹果的核心部分,苹果的中间是一个精美的五角星形图案,每一角里躺着一粒种子。

    父亲感叹道:如果不试着换一种方式切苹果,那么,人们永远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这颗苹果里的星。

    贺长明好像是那个“横切苹果的孩子”。他发现了那颗美丽的“星”,于是,他陷入了惊奇之后的困惑:这颗星是从哪里来的?

    他找不到答案。

    在国内,在中科院,在他的空间物理研究领域,“父亲”们永远只能像那个孩子的父亲一样,只对那颗“星”感兴趣。

    一九八八年,贺长明申请到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奖金,开始攻读博士学位。

    四年之后,他毕业并进入jpl(美国宇航局喷气推进实验室)从事宇航领域最尖端科学的研究——研究太阳极轨卫星。一般卫星导弹研究属于常规技术,jpl研究的是特殊航天器,如发射到木星、土星、太阳上的航天器。贺长明的研究项目称作vlesses(取自古希腊神的名字),目前他研究的新航天器叫做fire,在本世纪末,fire将发射到太阳上去。

    进jpl是贺长明从少年时代就有的梦,那时候他是北京一所学校的初中生,中美还没有建立外交关系。他是从钱学森的故事中知道jpl的。从那天起,他就梦想将来有一天一定要进jpl,一定要弄明白宇宙的奥秘。

    这个梦做了二、三十年,直到进了jpl,他才发现在茫茫宇宙面前,连自己最景仰的科学家也只不过是“横切苹果的孩子”。

    牛顿说:世界是一片大海,我只不过在海边捡了几个贝壳。

    在国内的时候,贺长明听到人们在评价牛顿的时候,总是在称赞他的成就之后加上一句惋惜:“牛顿后来颓废了,竟然拜倒在上帝的面前。”

    牛顿果真颓废了吗?

    当贺长明的研究进入到一个更深的领域,当他更多地获得对宇宙的认识的时候,他才在蓦然发现宇宙的无限的同时,发现了牛顿及一系列他所仰慕的大科学家的真相。

    牛顿不是颓废了,而是进入了一个更高的境界:他看到了无限,看到了绝对的深奥,绝对的完美,绝对的智慧;于是匍匐下来,坦然承认自己的有限。

    这是颓废,还是一种超人的苏醒?

    宇宙有多大呢?

    茫茫宇宙之中,仅银河系就有几百万个星系,总质量是太阳系的几百万倍。然而,银河系只是一个小宇宙而已。大约一千亿个小宇宙构成一个中宇宙,直径达一百五十亿光年。至于大宇宙有多大?大宇宙之外还有什么?贺长明穷极想像也无法测度了。

    贺长明最欣赏的一幅照片——九大行星“全家福”,这是“航行者一号”在太空中拍摄的。这张照片是人类一个划时代的纪念,拍摄这张照片表明人类制造的宇航器已经能够脱离地球的吸引力,进入太阳系了。

    可是,这伟大的一步在浩瀚的宇宙面前却显得多么微不足道。“航行者一号”飞了二十年才只飞到太阳系的边界,充其量只是在“家门口”转了个圈儿而已。

    贺长明每当仰望太空的时候,心底深处就发出轻轻的叹息:“人哪,你是多么的有限!”

    贺长明坐在我的面前举着一张银河系的照片,这是用哈伯望远镜拍摄的,银河系外形像一只巨大而透明的蚕茧,中间一道璀灿的光带,好像一座不夜城环绕过银河系。在银河系里有没有另一个星系像太阳系?目前谁都无法知道。

    他感叹道:“我进入太空研究领域快二十年了,奥秘太多,用无神论的宇宙观简直无法解释。虽然可以提出各种猜想,但都不能提出一个有力的解释。唯物论认为,宇宙无始无终、无;若真如此,又如何解释‘大爆炸’理论?同样,用无神论的宇宙观也无法解释‘大爆炸’的物质是从哪儿来的?谁给了第一物质?谁给了第一动力?

    我研究地球空间,太阳空间,若单以科学家的理性,单以科学手段,我无法解释我所亲见的绝对完美的规律为什么会客观地出现在宇宙中?

    就以地球为例。人类之所以能够在地球上生存,有几个必要的条件:水、空气、大气层等。有一点常被人们忽略,就是环绕地球的磁场。假如地球的外围没有磁场形成一个相当于十个地球半径的磁层,那么,来自宇宙的所有高能粒子就会直接穿透地球,造成幅射危害。地球的外层因着有巨大磁层的保护,高能粒子一碰到磁层就转了弯儿,无法直接进来,这是何等完美的设计!

    我愈研究宇宙,就愈加进入了绝对的深奥,以至于任何科学的手段都无法解释得通。

    这真应了爱因斯坦的那句话:“我终生从事科学研究,最大的收获,就是发现科学不过是儿戏。”

    我不得不寻找另一种途径,我想,在科学手段之外,会不会有一种途径,比如“心理的”,可以给这一切一个通得过的解释?我也不得不去寻找,在这一切无限与完美的背后,有一个怎样的‘第一因’?”

    听到这里,我微笑了起来,我知道他早已不是那个“南极英雄”,他早巳变成了那个“换个方式”切苹果的孩子,他看到了果核中间的那颗“星”,于是,他开始去寻找那个使“星”藏在苹果里的奥秘。

    呼唤的与被呼唤的总有一天会相互应答

    他去了查经班,并没有企望在那里找到答案。他去只是为了陪简平。

    翻开《圣经》第一页,读到《创世记》,他突然发问:“恐龙是哪一天造的?《圣经》上没有记载!显然有漏洞。”

    圣经确实没有记载恐龙,就像《圣经》没有详细列举天上、地下,海里一切受造动物的名字,却记载了所有这些动物被造的日子。为什么《圣经》必须记载恐龙呢?

    没有人驳斥他。

    “上帝在哪里?你们怎么让我看见他?!”

    语气有点咄咄逼人,心却是真诚的。

    半年之后,贺长明在查经班里安静了下来。

    贺长明的回忆:

    开始读《圣经》的时候,觉得有漏洞,后来慢慢静下心来读,才读出味道来,并且看出这是一本经得起推敲的书。《圣经》不是神话故事,它有情节、有历史、有教诲,也有经得起科学推敲的记载。它是独一的一本能够把自然界一切奥秘解释得通的书。

    比如,当代考古学家发现了一种动物化石,称作“翼龙”(是恐龙的一种),据说这种翼龙虽有翅膀,翼上却没有羽毛。根据现代空气劲力学原理,这么一种体积庞大的动物是不可能飞起来的,因为浮力不够。除非翼龙时代空气的湿度相当大,与今天的空气湿度完全不同。而《圣经》里具体记载了大洪水的经过:“大渊的泉源都裂开了,天上的窗户也敞开了。四十昼夜降大雨在地上。”“水势在地上极其浩大,天下的高山都淹没了。”这段记载可为科学家考察翼龙为什么会飞提供一个推断:那种空气湿度条件与今天显然不同,翼龙在那种条件下是可能飞起来的。如果科学家不相信《圣经》里关于洪水的记载,那么,以现代空气动力学原理来计算,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释翼龙为什么能飞?

    我曾经问过:“神在哪里?你怎么让我看见?”其实,我最先看见的是神所创造的宇宙。我明明知道,若没有一个绝对智慧的神,是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宇宙的。所以,我要寻找,一寻找就找到了。并没有经过什么特别的大灾大难,就这么不知不觉地看见了他——在他创造的宇宙中,在基督徒的生命里,在我家庭气氛的变化中,特别是在简平信主之后生命的更新、脾气的改变、心灵的喜乐盼望中,我看到了神的作为、神的力量,我不得不拜倒在他的面前。

    从“无神”到“有神”,对我来说,是完成了一个成功的实验,这个实验经得起任何推敲:从历史的、从科学的、从社会的、从个人的……这个世界上除了《圣经》没有任何其他的记载经得起如此多层面、多角度的推敲。这个世界上除了耶稣,没有任何其他的人能够对人类的历史产生这么大的影响。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这一件更为重要——二千年前神亲自光临过我们的地球,留下过足迹,并且呼唤了这么多人信他。他留下的话——他的道,不仅记在圣经上,而且彰显在每一个真正得着他生命的人的身上。证明他存在的,不仅有人证——基督徒的生命,也有物证——我们所看到的宇宙。

    这个没有什么情节的故事就要结束了,在结束本文之前,我想到了《超人的苏醒》一书前言中的一段话:“越至近代,人类便越感到自身的渺小有限;科学越发达,人类便越不敢狂妄自夸。因此,人类初次脱离地球引力圈进入月球引力圈时,阿波罗八号太空人在圣诞节清晨的太空中轮流朗读创世记第一章:‘起初,神创造天地。地是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神说要有……就有了……’

    当年的太空英雄们在月球区向地球上的人类发出的呼喊,至今还在震撼着我们的心灵:‘此刻,无论你在何处,请暂时停下来向神感谢吧!’”

    我想加上一句:此刻,无论你在何处,请暂时停下来安安静静地倾听神的呼唤吧!

    呼唤的与被呼唤的,总有一天会相互应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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