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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专题:奥修资料研讨专集 灵魂永生的奥秘(十八)

    第13章转世、梦以及隐于自身之内的男性与女性

    第555节

    1970年10月21日星期三晚9:30

    (自九月三十日以来,赛斯曾上了两堂esp班的课;为我们的朋友约翰-巴克雷——他将迁往内华达州——上了一课;为珍和我上了两课,谈有关我们因这资料而在从事的工作;并且又一次在电视上透过珍讲话——这次是在我们重访华盛顿特区的一家电视台时。

    (这个月初珍和我买了一本文选,包括了死于一九六一年的瑞士精神分析家卡尔-荣格写的一长段。当珍还没看完这一部分之前,赛斯就在十月十九日第五五四节中建议珍把那本书搁在一边:“暂时放下荣格。”但他并没有详加说明。无论如何这并非珍首次接触荣格的著作。

    (留意赛斯如何从象荣格这样的资料“起飞”的方式是很有趣的事,他把它演绎开来,而将他自己的概念与诠释包括进去,如他在本章中所做的。

    (下了一整天的雨。珍今天去看了“整脊师”,感到非常的放松——如此放松以致我必须问她想不想上课。她说她想要。她两眼半睁,当课开始时,她的声音非常温和,几乎是聊天的口气。)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开始口授。

    (我想获知赛斯对珍的身体状态的反应:“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很好。不过有一点我要告诉我们的朋友:他最好别在下雨天去看“整脊师“。

    (“为什么呢?”)

    部分是因为那整脊师提到的肌肉反应,部分是因为在晴天身体的疗病机构运作得更有效些,在治疗后他会更快地复原。无论如何有一点好处:他这回按照医嘱休息了“整整一小时”;因为他觉得有此必要。

    (“你是否宁愿放弃今晚的课?”)

    我们上课没问题。不过为此今晚将是一堂短课,却是很好的一课。可是我想要对刚才那些声明详加解释。

    当然这样的一次治疗引起了对脊椎的原子结构的操纵,其电性的反应会因气候与大气的情况而有所不同。在雨天,原子结构本身之内有更多的电阻——像是一种延迟的反应,在身体来说几乎不能察觉——可能在脊椎再平复到应该在的位置前会拖延一段时间。

    在它们进入应在的位置的同时,还是有持续的活动。在晴朗的天气“反应延迟”的现象少得多,而受到刺激、扰动的原子能更快地平复下来。

    现在:我们的下一章要叫作《转世、梦以及隐于自身之内的男性与女性》。

    (到现在珍的步调加快了很多。)

    如我先前提过的,每一个人都经历过男性与女性的生活。照例,对这些,你们并没留下有意识的记忆。为了防止一个人与他现在的性别过分认同,在男人内住在一个内在的女性化身。这在男性内的女性化身就是荣格所谓“女灵”的真义。

    因此,在男性内的“女灵”,是“内我”所曾涉及的所有先前的“女性生活”在心灵上的记忆与认同。在这“女灵”内包含了对现在这位男性过去的女性历史的知识,以及对此人天生禀赋的所有女性特质的一种直觉的了解。

    因此,这“女灵”是一个重要的保障,阻止这男人过分认同经由目前的背景、环境和教育而强加于他的文化上的男性特质。这女灵不但会影响个人,也影响到群体文明,柔化强烈的攻击倾向,并且在家庭关系中作了与女人沟通的桥梁,而当它透过艺术和语言而应用在传播和沟通方面时它也是桥梁。

    因此,男人常梦到自己是女人。他作这种梦的特别方式,能告诉他许多关于他生为女人时的转世背景。男性与女性显然不是相反的,而是相合的倾向。女祭司、母亲、年轻的女巫、妻子以及有智慧的老妇——这些一般型乃是原型。只因它们是“根性”,象征性地代表各种不同的所谓女性特质,以及男人所曾经历过的各种不同的女性人生。

    当然,它们也被女人经历过。然而,女人们不需被提醒她们的女性特质,但同样的,为了使她们不致与她们目前的性别过分认同,在女人内有荣格所谓的“男灵”或隐藏的男性。

    同样的,这又代表了自己所曾涉及的男性生活——少年,祭司、富攻击性的“丛林男人”,以及有智慧的老男人。这些类型一般性及象征性地代表了目前这女人过去所活过的男性生活。因此,透过研究在其中出现了这些类型的那些梦,或在其中她们自己以男性姿态出现的梦,女人可以对她们前世做男人的生活学到很多。

    经由所谓的女灵与男灵,目前的人格乃能汲取前世作为另一性别的存在所获得的知识、直觉与背景。举例来说,在某些情形,这女人可能做得过分而夸大了女性特征。在那种例子,男灵或在她内的男性便来帮她的忙,由梦境带给她一大堆的知识冲击,而结果带来补偿性的象男人样的反应。

    当男人不论为何理由而过分认同他所认为的男性特征时,也会有同样的情形。女灵或内在的女人会促使他作补偿性的行动,引起一大股直觉的能力,带来创造性的成分以抵销攻击性。

    理想地说,不加干扰的话,这些运作的结果应该是一个平衡的个人与群体,永远创造性地利用攻击性,就象它的确可能是并且应该是的样子。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分。“很好。”在珍脱离出神状态时我对她说。她说:“是啊,我能感觉到它是很棒,因为他还有许多要说的。”但她看来如此无力,眼皮沉重,如此眼神朦胧却放松,以致我怀疑她是否可能保持清醒继续下去。在十点二十一分以同样方式继续。)

    现在:男灵与女灵自然在心灵上是高度充电的,但这心灵电荷的源起与内在的着迷,则是与这些拟人化的异性特征十分合理的内在认同的结果。

    (步调较慢。)可是,它们不只在心灵内有一个真实的存在,它们还被“内我”以遗传式的密码资料深记在心——对过去心灵事件的遗传性记忆——转移到组成身体的那些细胞的遗传性记忆里。

    每个“内我”采用一个新身体的时候,便将它所曾涉及过的以往身体的记忆强加于新的身体上,强加于它整个的遗传构成上。不过现今的特性通常掩蔽了过去的。它们是主宰性的,但其他的特性是隐性并且存在的,天生就在模式之内的。因此,现在身体的肉体模式具有自己过去肉体在遗传上的记忆,并且包含了其优点与缺点。(十点二十九分。珍揉揉眼睛,她说得很慢,常常中断。)

    我将尽量予以简化。在身体内现在有许多看不见的层次。你可见的最上一层当然是代表目前人的先前的肉体形相。

    可以说,它们被暂时搁置着。它们与现在身体的原子结构有电磁性的联系。按你们的思想方式来看,它们会是没对好焦点而不明确的。可是,他们是你们心灵遗产的一部分。你常可唤起先前身体的一个过去的长处来助你弥补目前的弱点。因此,身体不只生物性地带着它自己这一生过去情况的记忆,而且那些在先前的转世中,此人所形成的其他身体的记忆,也不可抹煞的与它实质地在一起。

    女灵与男灵和这些内在的身体意象密切相连。这些身体意象在心灵上是高度带电的,同时也在梦境出现。它们为了阻止你与现在的身体过分认同,而有补偿和提醒的作用。

    当然,它们是男性也是女性。当你生病时,在梦中你常会感觉你仿佛是有完全健康的身体的另一个人。这种梦常有治疗性,一个“老些的”转世身体来帮你的忙,而你经由对它的健康的记忆而汲取力量。

    (十点四十四分)我们要结束这一节,下次再继续我们的资料,除非你有问题。

    (“我没有问题。”)

    那么,给你俩我最衷心的祝福,并祝一个美好的晚上。

    (“赛斯晚安。非常感谢你。”

    (十点四十五分。一旦离开了出神状态,珍说她现在与课开始前觉得一样好,甚至更好。她对这突然的结束感到惊讶。在课中她感到“完全被动”,而在课进行时,我听到她的步调越来越慢。)

    第556节

    1970年10月26日星期一晚9:08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我们继续口授。

    转世经验是“自己”这个架构的一部分,是活生生的心灵的多次元实相之一面。因此,这些经验不只会在梦境,也会在其他的活动层面里反映出来。

    “目前的自己”这块衣料是与这些转世的“过去”交织在一起的,而从这些前世,“目前的自己”无意识地由它自己的仓库提取人格的特性、活动与洞见。往往前世记忆浮现到表面却没被认出,因为它们以幻想的方式出现,或被投射成艺术的创造。

    举例来说,许多写历史故事的作家,是根据他们在那个时代的直接经验来写作的。这种例子代表了在目前的自己和无意识之间的一个极有用的融洽。无意识以这样一种方式把这些记忆带到了表面,使现在的生活更形丰富。这个人多半变得几乎是有意识的真正知觉到这个情况,刚在他知觉层面之下他知道他的可靠资料的来源。

    在梦中这转世资料也同样常常被铸入戏剧的模中。在所有这些之下,女灵与男灵携手合作,再次的不是彼此对立的而是融合的特性。当然,结合在一起时,它们代表了心灵上也是肉体上的创造之源。

    女灵代表了那个必要的最初“内向性质”,深思的、关心的、直观的、转向内的特性,创造力来自其中的向内贯注。

    “被动”是对女灵特性的一个很差的形容词,因为它暗示了“缺乏行动”,而事实却远非如此。的确,女灵许可它自己承受别人的行动,但其后的动机是调整自己以与威力极强的其他力量一致的愿望和必要。因此,女灵想被卷走的愿望和相对的想休息的愿望一样强烈。男灵的特性则供给了攻击性的动力把那人向外送回到身体的活动里去,得意地举着由女灵特性所获致的创造物。

    “全我”显然是这些特性的总和,还要更多。在最后的转世之后,肉体的、有性别的创造形式就不再必要了。换言之,你不再需要肉体上的生殖。简而言之,“全我”包含了男性与女性的特性,很精细地互相调节、混合,以使“真正的本体”于焉升起——因为当一组特性必须被强调超过另一组时,就如在你目前的人间生活中必须如此的,真正的本体无法升起。

    (九点三十分。)为什么在你们的次元里采用了这种分离是有许多理由的。这些理由与人类选择如何去演化和用他的能力的特定方式有关。对此点我将再加说明,但它不属于此章。

    男人的女灵或隐藏的女性自身投射到“他的”人际关系上是十分自然的,容许他不止对那些关系更了解,并且能与他自己做为其他女性的人生相关联。女人投射其男灵在男的亲人与朋友身上也是一样的。女灵与男灵的真相比荣格所假设的要深奥得多。象征地说,两者会合起来代表了具有多种能力、欲望与特性的全我。

    它们一起充作一个与生俱有的、无意识的稳定因素,不但在个人上,并且在文化上运作于你们文明的面貌之后。

    如你所知的“人格”无法被了解,除非把女灵与男灵的真正意义纳入考虑。一般说来,转世的模式是开放的,即在其内还有种种变化的余地。每个全我有它自己的个人特性。在指导大纲之内它可以按它认为合适的方式选择每一生的生活。可能有一连串没有打断的男性或女性人生。这样的选择有些缺点。

    不过,并没有法则来强制在不同的转世里的性别发展,除了你必须接受两种性别的经验,并且发展种种不同的特性。这并不是说你必须经历同样数目的男性或女性人生。举例来说,有些人发现做为某一性别比另一性别容易发展得多,他需要在他感到困难的那个性别上有更多体验的机会。

    当选择了一连串单一性别的人生时,男灵与女灵在这种例子里就变得更重要了。男灵与女灵的原始模式来自尚未开始转世的全我。男灵与女灵随着个人的第一次的肉身生活一同诞生,而作为一个内在的模式,来提醒这人格它基本的统一性。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些象征后有强烈的心灵能量,以及他们能转移与投射这种如神般的物质的另一个理由。

    (九点四十八分)男人渴求女灵,因为对深处的无意识而言,它代表了那些全我的其他特性,一方面潜隐不显,一方面又挣扎着想获释。这两者之间的张力,使得他以创造性来缓和攻击性,或创造性地利用攻击性。

    其实,在这些象征与人类所卷入的奋斗之间有很深的关系。如你所知的你的意识,你们目前特定的这种意识,是由一种特别的张力,一种由全我的真正无意识里升起的特定焦点,所带来的“知觉”的一个声明。

    (珍,身为赛斯,自九点八分课开始后讲到现在没有休息过,现在是九点五十四分。)

    我知道你累了。

    (“我没事。”)

    真正的无意识并非无意识。相反的,它是如此极深的、无法形容的有意识,以致它洋溢出来。你所知的生活仅只是它在其中有意识的许多区域之一。在它所意识到的每一面,真的必须维持极大的力量与平衡,以使这特定的意识——经验与所有其他的分开。

    (“九点五十八分”)你们的实相存在于一个特殊的活动区域,在其中攻击性的品质、向外冲刺的特性是绝对必要的,以防止你落回到你最近才由其中冒出头来的无限可能性里。但由这无意识的“可能性之温床”你得到你的力量、你的创造力,以及你自己那种既脆弱又有力的个人意识。

    采用了两性的区分,来分隔与平衡这些最为必要却看起来相反的倾向。只有初级的意识需要这种控制。因此,女灵与男灵深嵌着与它们显然是相反的却必然是相成的倾向,它们在维护你们人类意识的特性上是非常重要的。

    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分。仍在出神状态的珍安静地坐了一会儿。我则让手休息一下。在十点四分继续。)

    那么,在两性之间有一种天然的紧张状态,建基于远比肉体的原因更深得多的原因之上。这紧张是来自你意识的天性,意识由女灵升起,但靠着男灵的“攻击性”而得以延续。我曾多少解释了其一对另一的着迷,是由于“全我”的内在知识的结果。全我努力奋斗以合一并成全为其一部分的看似相反的两种倾向,而获得它真正的本体和身分。

    在转世轮回结束时,全我远比以前发展得多得多了。它在先前所不知的实相次元中体认、经验了它自己,而在如此做时,自然增益了它的存在。那么,这并不只是全我分裂为二,然后就又回到它自己的这样一件事。

    “在十点十二分长长的停顿。”有许多关乎受孕的事应该在此处讨论一下。不过,这里又有活动的余裕和许多的变奏。通常在两世之间,你事先选择了你的孩子,而他们也选择你为父母。

    (“十点十五分”)如果你将生为一个男人,那么你的母亲就成了启动你内在女灵象征的一个刺激,使你自己以前女性生涯的模式变为你这一生的一部分。如果你在过去已认识她,你的母亲在生你时会涌现一连串的梦,关乎你俩在一起的其他人生。

    这些梦甚至可能没有被她有意识地记录焉但在很多例子它们是被记下来,然后又被遗忘了。她自己过去的男性生涯会帮助她与做为她儿子的你建立关系。在有些例子里,新的母亲可能觉得非常地具攻击性和紧张。有时这种感觉是由于男性气息启动了在她内的男灵,连带着因此而来的一股富攻击性的感觉。

    你可以休息一下。真我们做得这么好时,我要把所有那些资料都传过去。

    (“我认为它很有意思。”)

    (十点二十二分。“哇——我真是出去了——我没法睁开眼睛。”珍说,正努力想睁开眼睛。在几次无用的尝试后,她又跌回她的摇椅里。我想她很接近睡眠状态。我叫了她几次,然后当她终于开始看来看去时,我建议她站起来做做运动。她把眼镜戴回去,站起来,开始四处走动。

    (除了在我注明的地方以外,珍的步调一直相当的快。她对资料只有一个模糊的一般性概念。我告诉她我认为资料很棒,所有的都棒,特别是最后几页更好。

    (结果这次休息就成了今晚赛斯书的资料的结束。赛斯然后给了我四页的资料。这儿珍的步调也很好。这一节生产出比平常多得多的资料。它在十一点十一分结束——完成了踏实的一天。)

    第557节

    1970年10月28日星期三晚9:19

    (我解释给珍听我的两个问题,并不一定期望赛斯今晚提到它。

    (一、在第556节,赛斯说许多写历史文章的作者是从他们直接的前世经验来写的。我的问题是关乎一个假设的实验,好比说拿一百位这种作者来作个实验,把他们催眠而不告诉他们实验的目的,一旦被催眠了,就问他们有关前生记忆的问题。我猜想不知他们中百分之几的人会回忆起任何事,而这种试验不知可否提供转世的明证。

    (二、当一个非肉体的人格决定第一次的投生于肉体中时,他有哪些可用的过程?最初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是否比较容易有野蛮的倾向?或在某程度更“有教养”?或究竟有没有涉及任何预定的模式?

    (既然我对这些问题已好奇了一阵子,我想赛斯著作的读者也可能会有同感。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是,赛斯对第一个问题全没注意,而以一种最有趣的方式由第二个问题谈起。

    (在今晚的课开始之前,我才在猜测说,如果这个月珍没在看那本包含了瑞士精神分析家荣格的一篇文章的文集,那不知第十三章会是什么样子。如我提过的,在十月十九日珍还没有时间看完它之前,赛斯建议珍把那本书搁在一边。见十月二十一日第555节一开始时的注。此后我们俩都没有再看那本书。

    (在此章中突然出现了荣格的影响——虽然以赛斯自己的方式处理的。但在我们自己生活中的事件也曾影响了此书的每一章。每一章的特定形式都可能多少受到为此章而举行的课是在何时举行,以及它所谈及的主题本身的影响。于是,甚至干扰也有其作用……)

    晚安。

    (“赛斯晚安。”)

    (欢喜而开心地:)我真高兴你赞同我的书。

    (“我认为它很棒!”)

    还有许多没说的呢!

    (“太好了。”)

    因为这是一件活生生的工作,所以我们利用那些在你们自己生活里发生的事,首先就是我本人促使鲁柏拣起那本(包括有荣格的文章)书的。

    (“我没想到那一层。”我确知珍也没有。)

    然后,在他看了这么多之后,我要他把书搁下等以后再说。(停顿)我们将继续口授。

    (可是,在此刻赛斯要我暂且把笔记放在一边,说他很遗憾在课中我得那么忙碌地记录。我们聊了一会儿,非常愉快的交谈。珍的眼睛又大又黑,她的传述很活泼;很容易叫人感觉到赛斯就在身边。这插曲少于一分钟。在九点二十分继续。)

    组合成胎儿的原子有它们自己那一种意识。独立存在于物质之外的易变的“知觉——意识”,按照它们的能力和程度形成物质。因此,胎儿有它自己的意识,即由组成胎儿的原子所组成的简单的构成意识。这在任一转世的人格进入它之前就已存在。任何物质之中——一个胎儿、一块岩石、一片草叶、一个铁钉,都有物质的意识存在。

    转世人格,按照它自己的倾向、愿望与特性,并且带着一些预先植入的保障进入新胎儿。但是并没有定规说转世人格必得接管为它所准备的新形体,不管是在受孕时、在胎儿成长的最初期、或甚至在出生的那一刻。

    其过程是渐进的、因人而异的,并且是由其他世的经验来决定;它特别依赖情感上的特性——不一定是由最近的前一生的自己,而是由许多过往的人生所导致的现有情感上的张力。

    (九点三十二分暂停)有各种不同的入胎方法被采用。如果在父母与未来的孩子之间有很深的关系,如果他极渴望再与他们重聚,那么人格可能在受孕时便入胎了。不过,即使在这种情况,大部分的自我知觉仍继续在两次生命之间的次元运作。

    最初,在这些情况之下他在子宫里的状态就象是作梦一样,人格仍旧集中焦点在两生之间的存在里。逐渐的情形反过来了,直到他要想对两生之间的情形维持清晰的集中变得更难了。

    在这些当人格在受孕时就入了胎的情形,几乎无一例外的,在父母与孩子间有很深的前世渊源,或者有一种不断、几乎是执迷般的回返尘世的欲望——若非为了一个特定的目的,就是因为转世人格仍着迷于尘世的生活。这并非必然是不利的。这人格可能只是体认到它很喜欢肉体经验,目前是“心向尘寰”的,而觉得尘世的氛围是可供它能力成长的丰富次元。

    有些人格在受孕时受到吸引而入胎,是由于一个看起来较无价值的动机——例如贪婪,或是有部分由没解决的问题所组成的萦绕不去的欲望。另外还有些从未全心投入尘世生活的人格,可能拖延一会儿才完全入胎,甚至入胎后还一直与身体保持一个距离。在天秤的另一端,人死前也与肉体留在一起直到最后一刻。无论如何,在婴儿的襁褓时期,人格的焦点并没有稳定的集中在肉体内。

    休息一下。我们再继续。

    (九点四十七分到十点。)

    如我告诉过你们的,在所有的情形,决定是预先作好的。因此,当它所等待的受孕发生时,转世人格是知道的。虽则它可能选择要或不要在那一刻入胎,它仍是无法抗拒的被吸引到那个时间,以及那个现场。

    偶尔,早在受孕发生之前,那个将会成为未来的小孩的人格会探访未来双亲的环境,这又是被吸引过去的。这是十分自然的。

    在两世之前,一个人可能看到来生情景的闪现,不一定是看到什么特定的事件,而是体验到新关系的精髓所在,而在期待中提醒自己他自己设的挑战。这样说来,在你家中“未来的鬼”就与“过去的鬼”一样真实。

    你并没有一个全空的物质的壳等着被填满,因为新的人格常常在里面或附近飞翔,特别是在受孕后,以后频率与强度更渐增加。可是,出生的震撼有几种后果,通常会把这人格可谓一下子完全拖进物质实相。在此之前,情况是相当的单调,身体意识几乎是自动地受到滋养,反应很强烈,却是在高度控制的情况之下。

    在出生时,所有这些都突然完结了,“新的”刺激“被”这么快速的引进,是身体意识到此时为止从未经验过的。

    (十点十分)它极需一个使它安定的因素。原先,身体意识由于和母亲在生理上与心电感应上有很深的认同,而得到滋养与支持。在细胞间的沟通远比你想象的要深沉。如果只考虑到身体意识,则其认同在出生前几乎是完全的。

    在新的人格进入之前,胎儿一直认它自己为母体的一部分。在出生时,这种支持却遭到突然的否认。如果在这以前新的人格没有完全进入,它通常在出生时这样做,以稳定新的有机体。换言之,它安抚新的有机体。因此,新的人格按照它何时进入这次元,而以不同的程度体验出生的过程。

    当它在出生那一刻入胎,它还是相当独立的,尚未与它所进入的形体认同,而是扮演支持性的角色。如果人格在受孕时或出生前的什么时间入胎,那么它就多少已与胎儿的身体意识认同了。它已开始指挥知觉——虽然不管有没受到这种指挥,知觉都已开始了——它将以最切身、直接的方式经历出生的震撼。

    (十点十九分)这样的话,在人格与出生经验之间就没有距离。新进入婴儿的人格,做为一个意识,是闪烁不定的,因为在达到稳定之前还有一段时间。当这孩子,特别是幼儿,在睡觉时,举例来说,人格常常就离开了身体。逐渐地它与两世之间的情况的认同减少了,直到几乎它全部的焦点都定居在肉体之内。

    显然有些人比其他人与身体的认同更完全得多。一般说来,对物质实相的集中焦点,有一个最适宜的时间,一段强化,与时间的长短无干,可以长达一周或三十年。从那以后它开始减弱,不知不觉地开始转移到其他的实相层面。

    一个危机可能如此地损毁了这人与其身体的认同感,以致他暂时离开了身体,尤其是当危机发生在人生的最早期或最晚期时。于是他可能有几种反应:他可能离开得如此完全以致身体进入了昏迷状态,如果身体意识也受到震惊的话。如果震惊是心理上的,而身体意识仍或多或少正常地运作,那他可能回归成一个早先的转世人格。

    在这种情形,这只是一个倒退,常会过去的。此地我们再度关切到男灵与女灵的问题。如果一个人格相信它在男性生涯做得很差劲,它可能会发动女灵的特质,采取一个它很成功的过去女性生涯里的特性。把那画面反过来,同样的事也可能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

    (十点三十分)在另一方面,如果这人格发现它曾与它现在的性别过分认同,以致深深地威胁了它的个人性,那么它也可能把相反的画面搬到显著的地位,做得这么过分以致又去与那相反性别的过去人格相认同。

    在早年人格对身体的把持是很微弱的,但渐渐会增强。人格为了它自己的理由,可能决定选择一个在美观上来说不可爱的身体。他可能从不觉得与它有关系,而显然这一次的人生能达到他心中预存的目的,在这身体与在它内的人格之间总有一个基本的可感觉到的距离。

    先前所说的那些在受孕时就入胎的人格,通常都非常渴望人间生活。因此,他们会更完全地发展,并且很早便显出他们个人的特性。他们抓住新的身体就已开始塑造它。对物质的控制是非常有力的,而他们通常留在身体内,不是在意外事件中立即死亡,就是在睡眠中死去,或死于急病。一般而言,他们是物质的操纵者。

    (十点四十分)他们是感情用事的,他们常以即刻的、迫不及待的、明确的方式解决他们的问题。他们善用大地的材料,把他们的概念非常有力的转译成物质的形式。他们建造城市、纪念碑。他们是建筑师。他们关切的是形成物质并且照他们的愿望塑造它。

    一般而言,那些直到出生那一刻才进入你们的存在层面的人,在那些特定的方面来说是比较没那么行的操纵者,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他们是平庸之辈或普通人。

    至于还有些人则尽可能的地抗拒这新的人生,即使他们选择了它。他们多少必须在出生时在场,但他们仍能避免与新生儿有任何完全的认同。他们在那形体之内或四周飞来飞去,但半带着勉强,这种行为有许多原因。有些人格只是较喜欢“两世之间”的存在而已,而且对理论性的解决问题比必须涉及的实际应用要关心得多。另一些人发现人世生活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样满足他们的需要,而他们在另一个实相与存在的场所会有更大的进步。

    (十点四十八分。)可是,因着他们自己的特性,有些人格较喜欢在他们自身与其肉体存在之间设下一定的距离。他们对象征符号要关心得多,而把尘世生活看作是极具实验性的,可以说几乎是以一种猜疑的眼光来看它。他们对操纵物质的兴趣,还不如对概念在物质之内出现的方式更为好奇。

    一般来说,他们永远是对概念、哲学与捉摸不到的实相更感到自在。他们是思想者,于人于事总是有一点距离,他们的体型显示出肌肉的不发达。诗人和艺术家虽然也有一些这种天性,但一般说来是对尘世生活的物质价值有较深的赏识力,虽然他们有许多相同的特性。

    所以,人对肉体的态度总是有所不同的,可能选择许多种不同的体型,但在全我方面总有一个笼统的偏好,并有主导全我的一些特征。因此通常所活过的各个不同的人生,还是有它自己的个人味道。

    如果不讨论人格离开肉体的方式的话,几乎不可能谈人格何时进入肉体,因为所有这一切都与个人特性及对物质实相的态度有极大的关系。与来生有关的决定不仅可在两世之间的状态达成,并且也在任一生的作梦状态里达成。

    例如,你现在可能已经决定你下一次投生的环境。虽然在你来说,你的新父母可能现在仍是婴儿,或在你的时间尺度下尚未出生,但仍能预作安排。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说得好极了。“)

    (十一点。珍的出神状态一直很深,她很难让她的眼睛保持睁开。“我喜欢他这么做——让我完全出去。”她说,“但当我回来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真是出去了。”

    (这次休息就结束了今晚写书的口授。赛斯给珍和我几页的个人资料作为结尾。)

    第14章创始的故事及多次元的神

    第559节

    1970年11月9日星期一晚9:18

    (十一月五日第五五八节的摘录包括在附录里)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来口授。我们开始下一章,名为《创始的故事及多次元的神》。(身向前倾,微笑但热切地:)你对那个题目觉得怎么样?

    (“很棒。”)

    就如任何人的“此生”是由那些超乎肉体所能轻易达到的隐蔽次元中升起的,就如它由无意识的源头汲取它行动的能量与力量,同样的,你所知的现今的物质宇宙也是由其他次元中升起的,它也同样在更深的实相界有它的源头,并由其中得到它的能量。

    你所知的历史,只代表你们集中注意力于其上的一个单独的光而已。你诠释你在这其中看到的事件。并且你藉着你看到的丁点事物,就投射出你对可能发生的事件的诠释。你如此沉湎在你的专注里,因而当你对实相的本质感到不解时,你就自动把你的问题局限在你称之为物质实相的那小小的一刹那里。当你沉思“神”的形貌时,你不假思索地说它是“那一个光”的创造者。那个光是独特的,而如果你真的了解它是什么,你的确会了解真正的实相的本质。

    你所认为的历史,只代表了无限可能性中的一条细线,只是你目前沉浸在其中的那个可能性而已。它并不代表你们的族类的全部人生,或肉体活动的总目录,也说明不了肉体生物的故事:他们的文明、战争、快乐、技能或胜利。实相远比你目前所能假设或理解的更变化多端,更丰富得多且无法形容。如你所以为的以及被你们的科学家所分类的“进化”,只代表了进化的可能路线之一,也就是你目前沉浸在其中的那一个可能性。

    (九点三十五分)因此,还有许多其他同样合理、同样真实的进化性的发展,已经发生、正在发生或将要发生,全部在其他可能的物质实相的系统内。“可能的发展”之多变化的、无穷尽的可能性,永不可能出现在一个纤细的实相架构之内。

    怀着绝妙的天真和充溢的骄傲,你想象你所知的进化系统为唯一的一个,以为具体地说不可能有第二个。但在你所知的物质实相之内,就有关于其他物质实相的本质之暗示和线索。在你自己的肉体形象内,就潜伏着其他没用到的官能,它们本来可以出头的,但在你们的可能性里却没有。我谈的都是地球上的发展,那么众多实相就群聚环绕在你所知的地球四周。

    没有一条进化的路线是死路,因此如果在你们的系统内它消失了,它会在另一个系统中露出。生命与意识的所有可能的具体化都有过它们辉煌的好日子,并且创造出那些他们能在其中繁殖的条件,而他们的“日子:,以你们的话来说,是永恒的。

    在这一章中,我现在说的主要是关于你们自己的行星与太阳系,但也可适用于你的物质宇宙的所有各面。那么你们只知觉到物质世界的一个特定的、微妙地平衡而又独特的部分。你不只是具有肉体的生物,形成血与肉的形象,嵌在某一个特定的时空里;你也是由某一个特定的可能次元升起的生物,诞生自非常适合于你自己的发展、充实与生长的那些现实次元。

    (九点五十三分。)如果你如今对存有或全我的本质有任何直觉性了解的话,你会明白它已把你放在一个可以实现某种能力、洞见与经验的地位,放在一个你们这种独特的意识可以得到滋养的地位。在这多次元的环境里,你最微不足道的经验都会引起比你的脑子所能想象的更大回响。因为如果你强烈地全神贯注于看来似是实相的小得不能再小的一面,虽然你似乎是完全沉埋于其中,其实只有“自己”最“表面”的元素在这样地出神。在这里我不喜欢用“表面”这个词,但我还是用了它,以暗示“自己”还有众多部分贯注于其他地方——他们中有些就象你陶醉于你的实相里一样地陶醉于他们的实相里。

    存有——真正多次元的自己——是知道它所有的经验的,而“自己”的这些其他部分——当然也包括你所知的具肉身的自己——在某程度都能得到这知识。“自己”的这些各个不同的部分终究(以你们的话来说)会变成完全觉知的。这觉知将自动改变他们现在看起来的本质,而增益了存在的多样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三分。在今晚大部分的时间里珍的步调都颇慢。在休息时我打了个几哈欠。十点十五分继续。)

    我们今晚的课会很短。

    (“我没事。”)

    既然我已开始了我们的下一章。不过,我还有一些评论,等我们一会儿。

    (“赛斯接下去给了珍和她的esp班的一个学生一些个人资料。)

    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没有,我想没有。“)

    我们的确开始了一些极佳的资料。衷心祝你晚安。

    (“也祝你晚安,赛斯。”)

    给你俩我最热切的祝福。

    (“谢谢你,晚安。”十点三十四分。)

    第560节

    1970年11月23日星期一晚9:10

    (近来珍除了为她的esp班上了两次赛斯课外,都没上过课。)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因此,有许多可能的实相系统,是以物质的资料为主的。但这种物质的可能性系统只代表了一小部分。你们每个人也都存在于非物质的系统里。我先前曾解释过,你最微不足道的思想或情感不只显现在你自己的存在场所里,而且也显现在许多其他方面。

    如你所知,你全部的本体只有一部分“现在”为你所熟悉。因此,当你思考一个至高的存有这个问题时,你便会想象一个男性人格,具有你自己所有的那些能力,并且特别强调你所推崇的那些特质。这个想象出来的上帝于是随着世代而改变,反映出人对他自己想法的改变。

    上帝被看成是残酷而有威力的,当人相信这些是他们想要的特性,尤其是在他为生存的奋斗中所必需的。因为他对这些特性又羡又妒,他就把它们投射到他对神的意志上。因此,你按自己的意向铸造了你对神的概念。

    在一个不可想象的多次元的实相里,对神的古老观念相对的就没有意义了。甚至这个名词——至高的存有——本身就是扭曲的,因为你自然就会把人性的种种品质投射上去。如果我告诉你“神”是个意念,你不会明白我的意思,因为你不了解在其中一个意念具有实相的那些个次元,你也不了解意念能创造与推动的能量。你不相信意念象你相信实物那样,所以如果我告诉你“神”是个意念,你会把它误解成“神”是不太真实的——浑沌、没有实相、没有目的、没有具有动机的行动。

    其实,你自己的肉体形象,就是你对自己的意念在物质的特性之内的具体化。没有你自己的意念,你不会有肉体的形象,但你却常常只知觉到肉体。就是那个“对你自己的意念”的最初力量和能量才让你这形象继续活下去。那么,意念远比你了解的重要得多。如果你肯试着接受“我自己的存在是多次元的、我居住在无限的可能性里”这个意念,那么你可能对在“神”这个字后面的实相捕捉到些微的一瞥,而也可能了解,为何几乎不可能以言语来捉住对那观念的真正了解。

    因此,“神”最要紧的是个创造者,并不是创造一个物质宇宙,而是无穷无量种的可能世界,比你们的科学家所熟悉的物质宇宙的那些要辽阔得多了。因而它不仅只单单地派了一个儿子去生活并死亡在一个小行星上。它是所有的可能性的一部分。

    人们说过种种寓言,以及创始的故事。所有这些都是以尽可能简单的说法来传递知识的尝试,时常它们对那些除了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系统之外并没有意义的问题给了答案。

    举例来说:既没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束,但却曾有寓言告诉你们关于开始与结束的故事。只因为以你们对时间的曲解,开始与结束看起来似是不可分的、合逻辑的事件。当你学着把你注意力的焦点由物质宇宙转开,因而对其他实相经验到一些微小的证据时,你的意识会紧紧抓着老概念不放,使你不可能了解真正的解释。不过,在你的梦中,在一些出神状态,以及当你在过日子时,甚至时常在你日常的意识之下,你都可以得到多次元的觉察力。

    这种觉察赋予个人经验多次元的丰富性,这多次元的丰富性并不存在于你肉身的感官世界之外,而是与之混合、存在其中并透过且包围它的。若说肉身生活是不真实的即是否认实相遍及于所有的表象,而且是所有表象的一部分。以同样的方式,“神”并不是存在于物质实相之外,却是存在于其中,为其一部分,就如它也存在于所有其他存在系统中,并为其一部分。

    (九点四十六分)你们的基督形象象征性地代表了你们意念中关于“神”及它和基督的关系。有三个分开的个人,他们的历史混在一起,而他们被人合在一起认作是基督——因此在你们的记录里有许多矛盾之处。这些人全是男性,因为在你们的那个发展时期,是不会接受一个女性的对等者的。

    这三个人同为一个存有的一部分。当时你们只能把“神”想象为一个父亲。你们绝不会想到用人的想法之外、世俗的关系之外的其他方式去想象一个神。这三个人做出了一出非常象征性的戏,由极有力的浓缩能量所推动。

    (在九点五十二分停顿良久)可是,记录下来的事件并没在历史上发生。基督的被钉十字架是个心灵的而非实质的事件。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宏大的概念被演了出来。

    (在九点五十五分停顿)举例来说,犹大在你们的话来说不是一个“人”。他是——就象所有其他的门徒——一个被基督人格所形成了、受祝福的、受造的“片段人格”。他代表自我背叛者。他戏剧化了每个人个性中的那个部分:以贪婪的方式贯注于物质实相,而否认了“内我”的那个部分。

    十二个门徒中的每一个都各代表了属于一个人的不同特质,而你们所知的基督代表了“内我”。因此,十二门徒加上你们所知的基督(三位一体的那个)代表了一个俗世人格——内我——以及与人的自我相连的十二个主要特性。就象基督为十二门徒所环绕,内我也是由这些物质取向的特性所环绕,每一属性一方面被吸引向外,倾注于日常的实相,却又环绕着内我而运行。

    (十点三分)因此,“内我”赋予门徒们物质真实性,就象你们全部的人世特性都是由你们的内在本质出来的。这是一个活生生的寓言,被赋予血肉而活在你们中间——为了你们之故而作出的一出宇宙戏剧,以你们所能了解的方法表达出来。

    教训被明白地表达了出来,既然所有隐在背后的概念都拟人化了。如果你不怪罪的话,我会说这就象是一出小地方的道德剧,在你们宇宙的一角演出。这并不表示它没有你们先前所假设的那么真实。事实上,此地所说的话应该明白地暗示了“神性”的更具威力的那些面。

    (十点七分)当我讲得慢时,你可以在行间休息。

    (“好的。”请注意赛斯还没休息过一次,珍的步调有时非常慢。)

    三位基督诞生在你们的行星上,的确是在你们间生成了人。他们都没有被钉死。十二个门徒是由这三个人的能量——他们合起来的能量——而具体化现的。不过,他们接着被完全地赋予了个别性,但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清楚地在他们内表明所有的人与生俱来的某些能力。

    (十点十二分)不同方式的同样的戏曾经演出过,虽然戏永远不同,却又永远是一样的。这并不表示在每一个实相系统里都出现了一个基督,而是在每一系统内,“神”的概念都以当地居民所能理解的方式示现出来。

    这戏仍继续存在着。它不属于,好比说,你们的过去。只不过你们把它放在那儿而已。这不表示它总在重演。那么,这场戏绝非无意义的,而以你们的话来说,基督的精神是合理的,它是你们选择去知觉到的可能的“神”剧。还有别的戏被知觉到,但不是被你们所知觉,现在也有其他这样的戏剧存在着。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六分。珍的出神状态很深。在休息时,她的眼皮很沉重,睁不太开。“我知道他一直把我留在外面,直到我把那些资料差不多都弄过来了,才让我回来。”她说。一小时又六分钟,这是她最长的出神状态之一。我告诉她我认为这些资料非常好。

    (在我们谈话时,珍回想起在传述时她有的一个意象,即使佐以手势她也没办法把它解释得很好。“像是基督做为一个中央支柱,有十二个球绕着他转,但同时又向外放光,”她说,“基督创造那十二个……”

    (到目前为止,赛斯说了造成基督存有的三个人之中的两个名字——显然的,基督自己,以及施洗约翰[参看《灵界的讯息》第十八章]。在十点三十七分继续。)

    现在:不论“钉十字架”有没有实质地发生,它是个心灵的事件,与所有其他与此剧相关的事件一样地存在着。

    许多事件是实质的,但有些不是。心灵的事件与实质事件影响你们的世界一样多,这是显而易见的。这整出戏因着人类的需要而产生,它是由于那个需要而被创造出来,生长出来,但它不是源起于你们的实相系统。

    (在十点四十一分停顿。)其他的宗教建基于不同的戏剧,在其中概念的演出是因应各种不同的文化所能理解的方式。不幸的是,这些戏剧间的不同常常导致误解,而被用来作为战争的藉口。这些戏剧也在个人的梦境里演出。神的化身人物首先在人的梦境里出现,于是准备了道路。

    在灵视与灵感里,人们知道基督的戏剧即将演出,因此当它实质地发生时,人们就认出了它的本质。它的威力与力量然后又回到了梦的宇宙,经过物质的具体化增加了它的活力与强度。在个人的梦里,人然后再与戏中的主要人物相联系,而在梦境他们认识了它的真正重要性。

    现在:神比所有它创造出来的可能的实相系统之总和还要大,它却又在这实相的每一个里面,无一例外。因此它在每个男人与女人里,它也在每个蜘蛛、阴影与青蛙里,而这是人所不愿承认的。

    神只能被体验被感受到,而不论你知与不知,你都由你自己的存在体验到它。可是,它根本“非人”,它也非一个人格。你们对人格的概念太狭隘了,不足以容纳它的多次元存在的多重面目。

    (十点五十五分)由另一方面来说,它是人,就在于它是每个人的一部分,而在它广大的经验里,它保有一个它自己做为人的“概念形”,你可与之有关联。它真正是做成人身居于你们之中,因为它造成了你们的肉身,就在于它对那给你“私人的多次元的自己”活力与确实性的能量负责,这个“自己”又转而按照你自己的概念形成你的形象。

    这私人的多次元的自己,或这灵魂,于是有一个永恒的确实性。它被“一切万有”的能量与不可思议的活力所维护支持。

    (十一点)那么,你的这个内我不能被毁灭,也不能被减损。它分享了“一切万有”与生俱有的那些能力。因此必须去创造,就如它被创造出来那样,因为这是在所有的存在次元后的伟大天赋,由“一切万有”的泉源溢出的。

    现在我们结束我们的课。

    那一大团的资料先做为一个模型,我们将对它有所增益。我的口授完了。除非你有问题不然我将结束此节。

    (我确有一两个关于珍和她的梦的问题。赛斯答复了之后,在十一点九分结束。)

    第561节

    1970年11月25日星期三晚9:55

    (九点十五分正当要开始的时候,珍说她想我们恐怕会被打扰,或是会有访客。不到十五秒之后就有人敲门,原来是卡尔-琼斯。他在康乃狄克州一个小城的高中教一门课叫“内在与外在宇宙”,用珍的书《灵界的讯息》作课本。卡尔是在感恩节假期去尼亚加拉瀑布附近的路上顺道来访。)

    晚安。

    (“赛斯晚安”)

    也祝我们这儿的朋友晚安;我会好好记住今晚你(卡尔)是面带笑容的。现在:我们将继续写书,因此(对卡尔幽默地:)你可以看到一个作家在工作——如果你喜欢的话,可说是一个真正为人捉刀的“鬼作家”。

    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指认出第三位基督。不过现在我关注的是“一切万有”的多次元面貌。这样一种实相只能被体认被感受到。任何事实都无法忠实地描画出“一切万有”的属性。

    这个实相与那些属性将出现在各种不同的确实性系统里,而与那任一系统的伪装资料协调一致。你对多次元的“神”的内在体验可以来自两个主要区域:一是经由领悟到这原始的推动力量是在你以感官所能感知的任何事物中;另一方法是了悟这原始的动机力量具有一个独立于它与表象世界的关联之外的实相。

    所有与多次元的“神”的个人接触,所有正统的神秘意识的瞬间,都永远有一种统合的效果。因此,它们不会孤立所涉及的个人,反而会扩大他的感知力,直到他能体验到尽他所能最多的实相的其他各面之真实性和独特性。

    (十点五分)因此,他会感到比较不孤立,比较不被隔离。他不会因那个经验而以为自己在别人之上。相反地,他会被一种悟解的完形席卷,而他了悟他自己与“一切万有”的合一。

    就象实相的有些部分你不能有意识地感知,还有其他的可能系统你无法有意识地知觉,因而也有“原始神性”的一些面貌是你此刻仍不能理解的。因此,有可能的神明,每一个以它的方式反映一个基本本体的多次元面貌,这基本本体是如此伟大、如此耀眼,以致没有任何一个实相——形式或某一种存在能包容它。

    (十点十分)我曾试着告诉你们一点关于你们自己思想之影响深远的创造性效果。那么,知道这一点,就能了解要去想象可以归属于“一切万有”的那些多次元创造是不可能的。“一切万有”这个词,可被用来指称包括所有那些可能的神明的所有示现。

    你们有些人也许比较容易了解我所说的创始的简单故事与寓言。但是现在时候已经到了,人类应再向前迈进几步,以尝试理解实相的更深奥的面貌来扩展他自己意识的本质。你们已经长大了,超过听童话的时候了。当你自己的思想有一个形式和实相,当它们在你不知觉的其他实相系统里也有确实性的时候,那就不难了解,为何其他的可能系统也被你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所影响——或为何可能的神明的行动不被其他存在次元所发生的事所影响。

    现在你可以休息。

    (十点十五分。珍的步调很好。在一次普通长度的休息之后,跟着有一段没记录下来的资料,主要是赛斯在回答卡尔的问题。不过,所提到的有几点事后我希望我曾写下来(当我没笔录时常常是这样子)。我后悔没记下来的一点是:赛斯声明说,凡当一个人强烈地想念另一个人时,“想念者”的一部分会走出去到“被想念的人”身边等等。

    (接着有一次休息。卡尔离开了,继续他西向的度假旅程——最近我对珍周末过度的心灵工作——包括为访客举行的课——渐感担心。现在我们谈到这件事——并没期望赛斯来讨论它——而彼此同意她必须松懈这种课外的探险,不管那“诱因”是多么有趣。)

    (在十一点十分继续。)

    现在我有些话要说。你对周末的建议很好,鲁柏也准备照办。当你在上定期课的时候,偶然有位访客不致烦扰你,但这种拜访应事先约好。

    在大多数情形鲁柏对这种事潜意识地知道,却很少把它带到意识里去,因此在他来说只是有一种不安宁的感觉。他觉得他会被打扰,但又不是有意识的觉察到这事,你懂吗?

    其次我建议我们定期的课暂且在你们后面的房间(我画室所在的地方)里上,我有两个理由。其一是,在两道门关上后,你可以确知不会被电话所扰。别理它就是了。其二是,让大家知道任何想参加私人课的人,必须事先安排,不然你听不见他们敲门,也就不会应门。

    不过,这个换到后房的想法,会有加强在你们自己心中这些定期课的私密性的作用。所有与其他人有关的工作,则在别的不论什么赛斯课里做。

    后房的想法也可用作一个心理的布景,以从日常生活所关心的事及与他人的关系中撤退。我并不是说你不该有时允许某些特定的人参加私人课。不过,我也不强调每周应有两次定期课,现在我这样说因为我知道鲁柏可能并且愿意听我的建议。

    在夏季里,后面的房间不一定有好处。在我们的工作里曾有自然的变化发生,整个说来鲁柏对它们处理得很好。我们上课时间的不平均是归因于一个事实:通常我们期待他上三课而非两课。

    在esp班我们往往会有即兴赛斯课,而如你注意到的,他会漏掉我们的下一课。他认为上两次课就已相当够了。我们的定期课将永远是资料的主要来源,它们永远是我们特别着重的。虽然如此,心灵班的课也达到一项重要的目的。它们是一个从属或分枝,但它们不应取代我们自己的工作。

    目前每周不要有超过三节的课,直到我说要如此为止。如果我认为鲁柏不该有一节额外的课,可能你们看来只是因为我没有空。(我完全不如此认为。)不过,要记得我先前告诉你们的:有时候我是很直接地参与一节课,而有时候你们得到一节预制好的课。这是非常简化的说法,但你懂我的意思。

    因此,在那种时候,利用“心理的桥梁”鲁柏就可以上课。我已把我所想的说得很清楚了。至于,他靠自己的印象而做的工作是一件全然不同的事,他并没有拉进来同类的能量。上课并没有由鲁柏那儿拿走了什么东西,而是他得对准在我们的课里他所用的那种能量,只不过就目前的环境和发展而言,一周三次就够了。

    我们的两节课应该总是维持不变,在不汲干鲁柏的精力的情况下,总可以加上心灵班的课。不过,不应接电话。可以邀写信来的陌生人参加星期二的课。在某些情况,你们可以自己斟酌,在我们的课你们可以有客人,但这将是极少有的,如果你依照我所提出的大略程序去做,应不会有困难。

    你有问题吗?

    (“没有。”)

    那么,我们将结束此节,或者休息,随你的便。

    (“那我们就结束好了。”

    (十一点三十分,结果这并没完。在短短的休息后赛斯又回来,我们对心灵班的课和其他事讨论到十一点五十分。

    (赛斯倒的确作了个预言:珍将写一本关于心灵班的极佳的书,而将引得许多人去读“赛斯资料”,赛斯又说资料本身有一天将以逐节逐节的方式全部出版,这也是我的一个个人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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