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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通灵探索小说卷 《中国味的高灵》 第八章 最初的心

    六附身现象探讨

    附身现象,也被视为是死后生命能继续存在的证据之一,在前面

    我们所探讨的通灵灵媒,也可以说是一种附身现象,不过如果说

    灵媒是一种「自愿」的附身现象,那么,我们以下所要探讨的,就

    是「非自愿」的附身现象。

    一个被画家附身的男人

    哥伦比亚大学的哲学教授希斯洛(j.hyslop1854-1920),美国

    心灵研究社(aspr)可以说是由他一手在一九○七年重办起来的

    ,他曾经调查过一宗附身案,这宗附身案,可以说是在所有经过严

    密调查过的案件中,证明文件最丰富,案情也最扑朔迷离的一宗案

    件,有关这宗案件的报告,就占了将近五百页之多,也由于这宗案

    件,让他深信,一些表面看似「精神分裂」或有「多重人格」征兆

    的病患,极可能大部分,是由于外来的「附身」影响所造成的。

    在一九○五年的夏天,有一个三十六岁,住在纽约叫「汤普生」的男子,突然常常感到有一股要画画的冲动,他虽然是一个金匠

    ,且有少许素描的兴趣,但从来没有那么强的想画画的冲动,他告

    诉他的太太说,他常有自己就是知名画家吉佛(r.s.gifford)的

    幻觉,虽然他曾和吉佛见过几次面,但对于吉佛的作品,却没有任

    何的印象。

    一九○六年一月,汤普生去参观吉佛的一次画展,才知道吉佛

    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后来当他正在观赏一幅画时,突然听到

    一个「声音」对他说︰「你看到我的作品了,你能接替我,完成我

    的工作吗?」

    从这件事过后,汤普生作画的欲望愈来愈强烈,并且开始出现

    幻听和幻视的现象,他把几次幻觉所见到的景像画下来,画风非常

    类似吉佛的风格,尤其在幻景中,他最常看到一个特别的景像,在

    一个靠海边的小山丘,风呼呼的吹着几棵长着节瘤的橡树,这个景

    像不断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把景像画下来,并取名叫「风霜雨

    雪的交战」。

    当汤普生作画时,常常陷入意识恍惚的状态,加上平常也有严

    重的幻视和幻想的状况,因此使他几乎无法再从事金匠的工作,他

    害怕自己会因此而发疯,于是求助于许多医生,但医生都将之诊断

    为「妄想症」,后来在朋友的引荐下,于一九○七年元月,求助于

    希斯洛教授,希斯洛开始时也诊断为是一种精神分裂症,但后来带

    汤普生去拜访一位熟识的灵媒,当时并不表明汤普生的身份和事由

    ,但这位灵媒却说,她看到汤普生的背后站着一位喜欢画画的男人

    ,而所形容的外表,与逝世的画家吉佛非常相似。

    后来,希斯洛教授又带汤普生去拜访其它的灵媒,结果灵媒的

    说词都非常的类似,尤其在一九○七年三月所举行的一场降灵会上

    ,一个叫soule的灵媒,详细的描述吉佛的资料,包括他穿的

    衣服、嗜好,还提到他画室里还没完成的画作,而吉佛太太也证实

    了这一切。据说吉佛还传话给汤普生说,他之所以来找汤普生,是

    因为要找一个和他一样「可以抓住灵感的人」,来继续完成他的工

    作。

    在后来的降灵会上,吉佛也透过同一个灵媒问汤普生说,记不

    记得有一次,当汤普生站在一条桥上往下看时,突然看到水中显现

    出像是图画的映象,因此带给他很强烈作画欲望的事?并说当时吉

    佛就在他身边,他已经「跟踪」他很长一段时间了,而汤普生也证

    实的确有这么一回事,那时,他是站在「牛山岛」上的一座桥上发

    生的,而牛山岛就是吉佛的出生地。

    经过这几场降灵会后,汤普生重拾回他失去的信心,他相信是

    吉佛在背后影响着他,于是他决定要去寻找他常看到的「幻景」的

    实际地点,在一九○七年七月出发前,他将以前根据「幻景」所作

    的画,交给希斯洛教授保管,以做为日后有公信力的验证。

    结果,他在麻州的一个吉佛常去渡假的别墅里,在画室里发现

    吉佛的几幅画,与他根据「幻景」所作的画,不管在构图和细节上

    ,都极其的类似,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吉佛太太也证实说,汤普生

    之前绝不可能看过那些画。

    不只如此,汤普生也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引导着,在附

    近的一个岛上,找到了他常在「幻景」里看到的景像︰在海边的山

    丘上,几棵长着节瘤的橡树,他当时画了下来,取名为「风霜雨雪

    的交战」的画景。画中的场景和「实际」的场景非常的相似,后来

    希斯洛教授也来到这个岛上做调查照相,并予以证实,汤普生虽然

    在小时候,曾经在附近的小镇住过几年,但他说,他从来没有到过

    这个小岛,他的家人也证实这点。

    汤普生的案例果然奇特,有人还是用「妄想症」来解读汤普生

    的奇异行为,他们所持的理由是,汤普生以前就有素描的基础,而

    且还和吉佛见过几次面,当汤普生产生他就是吉佛的「妄想」后,

    那么,能够画出有吉佛风格的画,并不是什么太让人惊讶的事了。

    这种论调,其实也充满「妄想」的成份,因为一种「解释」,

    不管是以科学的或医学的理论做基础,必然不能偏狭的只选择他「

    认为或喜欢」的理论,来做「片面」不全的解释,而是要看这个理

    论,能否合理的解释一个案例所呈现的「全体」现象,如果只想以

    片面的理论来解释全体的现象,恐怕也只是过份的「妄想」了。

    要辩驳「妄想症」的说法,其实很简单,即是,为何众多的灵

    媒都不约而同的说,「看到」汤普生的背后站着吉佛的「亡灵」,

    如果说只有一个灵媒看到了,还可以说是一种「幻觉」,但如果不

    同的灵媒,在不同的地点都「看到」了,那么,要如何予以解释呢?难道这些灵媒都同时感染了汤普生的「妄想症」?

    也有人说,至于灵媒能够知道汤普生「幻景」的内容,和一些

    关于吉佛的琐碎事,是从汤普生的脑海中,用「超感官知觉」知道

    的,但事实是,大部份关于吉佛的琐事,连汤普生都不知道。

    也有人说,汤普生看到的「幻景」,虽然后来都有实际的场景

    根源,却可能是他用「透视」的超能力,去看到吉佛画室里的画,

    和追踪吉佛常去的地方,然后将之画下来,这些「超级」超感官知

    觉的说法,不只复杂且迂回,在前面的章节,我们已讨论很多有关

    超感官知觉的离谱「假设」,而这种「假设」,比灵魂存在的「假

    设」,还难让人相信!

    至于汤普生展现的画风,和吉佛的画风非常相似的问题,是否

    是一个只有素描基础,且未受过任何正式绘画训练的人,可以单单

    靠着他的「妄想」,就能够逼真的去模仿一个颇有名气画家的画风?这又是一个让人难以「解释」的问题了!

    被村女附身的女讲师

    汤普生的案例,还不算是真正被「亡灵」附身的例子,只能

    说被「亡灵」从「背后」严重的影响和干扰,而在有些案例中,当

    事人突然不由自主的,被一种截然不同的个性所取代,等一段时间

    后却又恢复正常的个性,而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个性,似乎交替着出

    现,类似一般所说的「双重人格症」或「意识解离症」,只不过奇

    怪的是,这「另一个人格」,却被证实为某一个已死去之人的「人

    格」,以下就有一个奇特的案例。

    一九七三年,在印度中部,有位叫乌塔拉(utarrahuddar)

    的年轻女性,在那格普尔大学(u.ofnagpur)担任讲师的职务,有

    一天因患病住进医院,开始时她只觉得精神恍惚,无法控制自己,

    后来就突然的失去自己的意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

    「人格」,这个「人格」时出时没的控制着她,短则一天,长则七

    周。

    这个「人格」自称是一个叫莎达(sharda)的村女,她说在一

    八三二年她二十二岁时,被毒蛇咬死,并说自己是孟加拉国人,住在

    离那格普尔八百公里远的一个叫班斯比利亚(bansberia)的小村

    镇,她说出她父母祖父母的名字,并详细描述所住村镇的情形和风

    俗习惯。

    当「莎达」出现的时候,和平常的乌塔拉完全不同,她装扮成

    孟加拉国女子的样子,说着孟加拉国的土语,是一个典型不识字的乡村

    少女,她所显现的言谈举止和个性,和身为大学讲师的乌塔拉,是

    完全不同的两种典型。

    奇怪的是,乌塔拉的家族是玛拉希族(marathi),乌塔拉只

    懂玛拉希土语,而「莎达」却只会说流利的孟加拉国土语,当「莎达」

    开始出现的时候,并没有人听懂她的话,那时刚好乌塔拉同校的一

    位教授来探望她,这位教授是孟加拉国人,于是才解开大家的谜团。

    当乌塔拉被「附身」的消息传出去后,很多人都不相信,尤其

    是一些精神病学者,认为她是典型的「双重人格症」,她之所以会

    认为自己有那么一段「前世」的经历,只不过是一种不能适应现实

    的逃避心理,因此借着塑造另一个「人格」,来暂时逃避自己不敢

    面对的现实压力。

    有一位印度医师新哈博士(dr.r.sinha),也不相信她的「前

    世」之说,认为她必是为博取声名而创造出「莎达」这号人物的,

    于是为了要揭穿她的「骗局」,新哈博士特地千里迢迢的前往「莎

    达」所说的小村落去调查,结果竟然发现,她所提到的父母亲人确

    有其人其事,并且发现她所讲的每一细节都符合事实,而她的亲族

    也证实说,「莎达」确实是被毒蛇咬死的。

    新哈博士本想揭穿她的「骗局」,不料调查结果反而证实她所

    说的,乌塔拉从未到过远在八百公里远的那个小村落,因此他认为

    ,乌塔拉的另一个「人格」,可能真的是莎达所附身造成的。

    印度的心理学权威巴尔博士(dr.p.pal),也一直在研究调查

    此案,他也做结论说,并无任何迹象显示乌塔拉作假,她所说的「

    莎达」确有其人其事。

    美国维吉尼亚大学的心理学教授史蒂文森博士(dr.iansteve

    nson),随后也到印度调查此案,并做了很详尽的研究报告,发表

    在美国心理学会的年报上,他说,此案令人非常困惑,因为乌塔拉

    从未有机会学习复杂的孟加拉国话,但她却突然的通晓,并说得非常

    「流利」,这确实是令人难以理解的事。

    的确,本案支持「莎达」死后仍然「存在」的最有力证据,就

    是乌塔拉会说流利的孟加拉国语一事,这种突然说出平素未学过的外

    国语言的能力,就是一般所说的「异语能力」(xenoglossy)。

    虽然乌塔拉在学校时,曾学过简单的孟加拉国文,但只学会用母

    语(玛拉希语)的拼音来读孟加拉国文字母,因此,能否流利的朗诵

    孟加拉国文,都还是一个疑问,更遑论用「流利」的孟加拉国语和人交

    谈了,因此,并不能以她曾学过简单的孟加拉国文,来「推论」她必

    然可以说「流利」的孟加拉国语,因为这其中存在着无法做此推论的

    鸿沟。

    至于她父亲虽然认识几位住在当地会说孟加拉国语的朋友,但从

    未用孟加拉国语交谈,因为他父亲丝毫不懂孟加拉国语,虽然她有一个

    哥哥学会一些孟加拉国语,但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她家人也证实

    说,乌塔拉始终没有机会学说孟加拉国语,史蒂文森博士花了很多时

    间,寻找在当地可能将说孟加拉国语能力传给她的人,但始终没有发

    现这个可能性。

    到此,有人又把「超感官知觉」说搬出来用了,他们说,乌塔

    拉可能用某种「超感官知觉」能力学会说「流利」的孟加拉国语,理

    由是,既然已知可以用超感去「知道」某个东西的存在,所以也可

    以类推为,用超感去理解他们完全不懂的语言单字的意义,如果单

    字可以这样学会,那么文法规则又有何困难呢?

    这种用超感学会「流利」语言的说法,未免显得太天真和一厢

    情愿了,因为也许我们可以从一本语文课本,学会一些单字语词的

    意义和文法规则,如此虽然可以让我们学会说那种语言,但却不能

    让我们「立刻」的说出一口「流利」的那种语言!

    同样的道理,如果有人可以用某种超感(姑不论目前是否存

    在着此种超感),从某种课本或某个人的脑海,学会某种语文(例

    如英文)的单字语词和文法,虽然可以让他学会说英文,但却无法

    让他「立刻」且「流利」的开口说英文,任何学过英文的人,都知

    道这种困难的存在。

    所以用一种「假设」的超感能力,来解释乌塔拉「流利」的异

    语能力,至此可说完全不通了。

    因此,在乌塔拉的个案里,说乌塔拉的另一个「人格」,是死

    后仍然存在的「莎达」所暂时「附身」的,似乎是我们唯一且合理

    可信的选择了!

    借尸还魂的印度小男孩

    有的「附身」现象,并不是只有偶而短暂的出现,而是从此

    被另一个「人格」长期的占据了,这种情形,类似一般所说的「借

    尸还魂」。

    在一九五四年,印度有一个叫佳斯比的三岁小孩,不幸死于一

    次天花的感染,第二天,当家人准备将他埋葬时,佳斯比却突然又

    「活」过来了,家人在惊喜之余,却发现他好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

    人似的,他自称他名叫索伯哈,是住在离佳斯比家约三十五公里远

    地方,一个村庄的少年,有一次因吃了被下毒的食物,从马车上摔

    下来死了,佳斯比原本安静保守,索伯哈却显得开朗活泼,家人以

    为他是因重病而导致精神不稳,所以并不太以为意。

    几年后有一天,一个外地来的妇女路过佳斯比家,佳斯比马上

    认出她,并称她为「婶婶」,而这个妇女正巧来自佳斯比所声称的

    那个村庄,大家都觉得非常惊讶,后来佳斯比被带往那个村庄,奇

    怪的是,他一一正确指认出索伯哈生前的住处、家人和生活上的种

    种细节,而巧合的是,当索伯哈死时,正刚好是佳斯比苏醒时,于

    是经过种种的确认,双方家人都深信是索伯哈借佳斯比的尸体「还

    魂」了,自此,佳斯比就经常往返于两个家庭之间。

    有人怀疑认为,这两个家庭住的太近了,只约相距三十五公里

    远(约台北到桃园的距离),因此有互通声息的可能,但根据史蒂

    文生博士调查,发现虽然两个村庄地缘上只距离三十五公里远,但

    因属偏远地区,交通联络非常不便,因此他排除有任何互通声息的

    可能,况且在印度落后地区,儿童之死亡率极高,病死时有传闻,

    所以索伯哈的死亡只是一件细小的琐事,并不具有传播的价值。

    不过,这个案例最大的疑点在于,佳斯比说索伯哈是被下毒,

    从马车上摔下死的,但索伯哈的家人却说,索伯哈是因罹患天花而

    死的,该如何来解释这个差异点呢?

    怀疑论者说,这个不符合的差异,足以否定这个案例的真实性

    ,这种说法,倒是「言重」了,如果这个案例是「作假」的,或是

    佳斯比因听闻索伯哈的家庭琐事,而有「隐藏性记忆」(cryptomn

    esia)的可能,但如此皆不足以解释,为何一个从未到过当地的小

    孩子,可以正确指认出一些他从未见过的人事物,或一些连外人都

    不知的微小细节?

    唯一可能的解释是,索伯哈(或佳斯比)对他自己死亡的记忆

    ,因未知的原因而「混淆」了,他可能将某人的死因,或自己更「

    前世」的死因,混淆转移为自己前世的经验,就如同我们一般人常

    有的错误记忆一样,某件久远的事件「确实」发生了,但我们对发

    生的「原因」,常常会有混淆错置的情形,虽然「原因」记错,但

    事件「确实」发生过了,更何况,这是一件对「前世」遥远的回

    忆!

    同样,索伯哈「确实」死了,虽然他死的「原因」被误置了!

    要求一件个案的「回忆」,需百分之百准确才来「相信」,就

    犹如要求我们对过去的记忆需完全准确,才来相信我们曾经「发生

    过」或「存在过」一样的吹毛求疵!

    佳斯比的案例,虽然有些小瑕疵,但仍然相当程度的可以解

    释为是一桩确实的附身案例。

    朱秀华的借尸还魂传奇

    在佳斯比的案例发生五年后,在一九五九年(民国四十八年),在台湾也发生一件非常奇异,可以说近乎神异和不可思议的「

    借尸还魂」事件。

    在云林县麦寮乡的麦津村,有一位从事建材行生意的吴秋得先

    生,他四十岁的太太吴林罔腰,因突然的重病以致昏迷不醒,虽经

    延医治疗亦毫无起色,在昏迷了二十几天后,有一天,吴林罔腰突

    然清醒过来,但奇怪的是,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只说话的腔调、行

    为与举止和以前完全不同,甚至一点也不认得平时熟识的邻居和家

    人。

    家人皆以为她因重病导致精神失常,计划将她送往精神病院治

    疗,想不到她却说自己没病,并说她不是吴林罔腰,她是金门人朱

    秀华「借尸还魂」的,家人听了非常惊讶,尤其她先生,平常根本

    不信那些怪力乱神之事,想不到这种事,现在竟然发生在自己太太

    身上,经他追问再三,她「太太」才叙述整个所谓「借尸还魂」的

    经过。

    她说她叫朱秀华,原本和父母一起住在金门的新街上,当一九

    五四年(民国四十三年)她十八岁那年,因中共(当时的共匪)猛

    烈炮击金门,当时有人谣传驻守在金门的军队决定撤退,引起部份

    老百姓的恐慌,争相撘渔船逃难,在慌乱之时,她和父母走失了,

    那时她和一群人挤在一条渔船上,因迷失方向,船在茫茫的大海上

    飘流数十天,绝大部份的人都因粮食吃尽,饥寒交迫而死,当时她

    也因体力不支而陷入昏迷状态。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船终于漂到台西乡的海丰岛,当时被一些

    渔民发现,将她弄醒后,问明逃难的原因,竟顗觎船上大伙所携带

    的金饰财物,意图杀害她灭口,当时她曾苦苦的哀求那些渔民,船

    上的东西都可以送给他们,她甚至愿意做他们的婢女服侍他们,只

    求放她一条生路,那知那些已财迷心窍的渔民,并不理会她的哀求

    ,竟活活把她丢入海里,并把洗劫一空的渔船推回海里,以图灭

    迹。

    她说,死后她的「魂魄」在海丰岛附近徘徊,后来被岛上一座

    庙里的神明收留,并指示说,她的「阳寿」未尽,等几年后,可以

    借麦寮乡吴秋得之妻,吴林罔腰的尸体还魂。

    后来,刚好吴秋得承包海丰岛的一件工程,时常在海丰岛和麦

    寮乡之间来回,因此她就借机时常跟随,等海丰岛的工事告一段落

    后,她就随着吴秋得回麦寮,那时吴林罔腰的病情已趋危急,在意

    识游离时,她就乘机「借尸体魂」,但她说,「借尸还魂」非常不

    容易,尤其是自己的灵魂,要完全进入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陌生肉体

    时,幸好经由神明的协助,历经二十几天,才完成「借尸还魂」的

    过程。

    这件「借尸还魂」的故事,实在奇异,也凑巧的是,在「借尸

    还魂」的二十几天过程中,也正是吴林罔腰完全陷入昏迷状态时,

    而且吴秋得也证实说,当他太太生病那段期间,他正承包海丰岛的

    一项工程,那时时常有工人宣称看见他身边跟着一个女孩子,并且

    常拿此事来取笑他,说他不老实和艳福不浅之类的话,他当时觉得

    莫名其妙,认为只是工人故意拿他开玩笑,并不以为意。

    但他也说,每次当他从海丰岛骑脚踏车回家时,总觉得比平时

    重了很多,但后面的架子实际上并无放重物,他当时认为可能是路

    况颠簸的缘故,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当时「朱秀华」每次总是跟

    着他回家。

    至于渔船飘到海丰岛之事,也被一位目击证人证实了,他说,

    当十多个渔民在洗劫财物时,他曾劝告他们救人要紧,不要做伤天

    害理之事,想不到那些渔民不只不接受劝告,反而以性命威胁他,

    警告他不得声张。

    奇怪的是,那些参与谋财害命的渔民,后来一个接一个发狂死

    去,那个将「朱秀华」丢下海的渔民,更是全家一个个疯狂的死去

    ,最后只剩下一个得了严重精神病的孩子,当「朱秀华」借尸还魂

    的消息传到台西乡时,有人特地带这个小孩子到麦寮来,那知「朱

    秀华」一看到这个小孩子,就不许他进门来,并且哭着说︰「你们

    家里的人还害我不够吗?你还来逗我伤心!」,奇怪的是,吴林罔

    腰从来没有到过台西乡或海丰岛,而且她也并不认识这个小孩子,

    也不知道这个小孩要来的消息。

    事后她对人说,虽然她觉得那些渔民丧尽天良,但她是信佛的

    人,她不愿结仇,那些人的发狂死去,是那些与她同船的「朋友」

    ,替她抱不平而报复的。

    而她的家人也说,当吴林罔腰当时病刚好起来时,常说有「朋

    友」要来看她,要家人准备椅子和香烟招待客人,但非常奇怪的是

    ,每次家人照她所说的准备了,却总看不见有什么人来,只听见她

    似乎在和人讲话,更奇怪的是,家中的竹椅子总像是有人坐的样子

    ,吱吱作响,而且点燃的香烟,没人吸竟会燃到一点都不剩,当「

    客人」离去时,竹椅子又再度吱吱作响,据他们推测,一定是那些

    同船死去的人,开始时怕她寂寞而来陪伴她的,因为过了些时候,

    此事就不再发生了。

    至于「朱秀华」其人,经吴先生家人扥人至金门依言查访,证

    实确有朱秀华其人,但其全家在那次逃难事件后,就此失踪了。

    除了上述的人证事证外,吴林罔腰本是四十出头的钝拙妇女,

    但「还魂」后,其举动却有如十七八岁灵巧的少女,且有着未婚少

    女的娇羞态,她本来是一个目不识丁、荤食的妇女,但「还魂」后

    ,却一百八十度转变,成为一个能读能写能说国语,且喜爱素食之

    人,而且讲话的腔调,一改麦寮口音,完全和金门口音一样。

    此外,在动机方面,吴家并没有任何作假、欺诈的动机存在的

    可能,也没有在这「借尸还魂」事件中,借机获取任何的利益,有

    的话,或许只是无数的好奇访客的干扰,和对「朱秀华」其人所勾

    起的痛苦回忆,据闻,虽然至今已是七十开外了,但她总是避免被

    问起往事,因为每一次往事的被提起,总是令她眼中含泪的陷入深

    深幽暗的痛苦回忆中!

    这个案例,虽然奇特,也并没有经过专家学者或学术团体做过

    严谨正式的研究调查,但从其所显示的诸多证据和现象,可以说,

    确是一宗高度可信的「借尸还魂」事件。

    英国心灵研究社的一位社员高德博士(dr.alangauld),曾

    说过一句很有智慧的话,他说︰

    「我们不能因为一个证据(或案例)所呈现的现象,以之判断

    (或认为)不可能发生,因此,即用以否定或废除这个证据。」

    同理,我们并不能因为朱秀华这个案例中,所呈现的一些现象

    ,诸如借尸还魂、看见鬼魂、因果报应等「奇特」让人「难以相信」

    的现象,就武断的说,此案例根本不可能发生,如此的态度,正

    是患了高德博士所说的「偏见」,而这种「偏见」,本身并没有足

    够的理由,足以用来否定这个事件的发生!

    有的,或许只是偏见者的心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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