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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治遗患

    !!!!"多尔衮哪!本王今日可不白来你这一趟。”

    多尔衮喝着茶水,不时的看着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不过心里确是明白,那个孩子不会回来的。下人把清盈吩咐的火炉放在了室内,回多尔衮清盈已经回自己小院了。并没有说她见到的情景。

    脑子里有些空档,不知空了什么东西出来,就听见郑亲王兴高采烈地迈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坐在多尔衮对面。

    “王爷在本府可是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多尔衮对鳌拜的行礼摆手。

    “我刚刚可是见到你那宝贝女儿跳了支舞啊?”

    多尔衮手一顿,茶杯倾斜撒了许多茶水落在衣袍上,“这才不见她多一会,跳了支舞就被人看见了,大得赞叹,我还真是有个出色的好女儿啊!”多尔衮把茶杯一放,静下来听郑亲王对这个清盈的评价。

    “郑亲王见笑了,我这个“女儿”跳舞的确是不错。”

    “那不可是吗?以前最不喜欢读汉人的什么诗词,没想到今天我一看,脑子马上想到这首诗,多尔衮哪,真是:

    “那低身锵玉佩,举袖拂罗衣。对檐疑燕起,映雪似花飞”。

    郑亲王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光,那是一个痛快啊!一拍脑门兴奋难掩,“对了,还有啊,这首诗也不错形容更尽然: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多尔衮哪,这次回来就听说你有个女儿,可没想到却是如此、、、如此、、、,总之啊本王刚一见真怕她那柳腰如诗中所写一弯就会折了啊?一首诗还真形容不了她所有的形态。

    对了,鳌拜刚刚也看见了,随口就念出诗来,可比我脑子快多了。哎?鳌拜,你刚刚那首诗是怎么念的?‘遏云歌响清,回雪舞腰轻。只要君流眄,君倾国自倾’,多尔衮这首诗最贴切。你这女儿今年已经十三了吧,再过二年,可不容小觑啊!定比那西施,貂蝉胜出千万倍!”郑亲王眯眼还沉浸在那雪景独舞中。

    此诗的意思是:言遏云之声,跳回雪之舞,只让君主目光流盼其中,不问其他。一旦君王为此倾倒,国家自然也就因此落败。

    这不是说清盈是祸国的人材吗?可不是吗?她的确有这个本事。如今多人对她不过只见其影就已着迷,更何况将来长大。越听心胸越是一股浊气阻在那,不上不下。好啊,她可真是本事!

    多尔衮一把抓起茶杯低头喝茶,强自敛去了所有的怒意。茶杯空了,多时这才抬起头来。

    “郑亲王实在是太抬举小女了,她哪里能和西施貂蝉相比。她不过是无事聊以为乐而已。”是吗?在他自己的心里也强过所有女人的吧!从那个《花界》就可得知。她的智慧定没有显露出来。想到这那种被人抢了最珍贵宝贝的切肤之痛莫名地涌了上来。

    “多尔衮,这孩子也许能帮我们一个大忙?”

    多尔衮攒紧拳头,手心的痛楚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静,“她一个孩子能帮我们什么?”

    “哎,多尔衮我们可也以为明朝皇帝再献一个“陈圆圆”啊!哈!!到那时也许明朝会灭亡得更快!“

    “郑亲王,她可是我多尔衮的女儿,难不成你竟然想着让我把她当成东西送给别的男人?”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所说的是男人。多尔衮一下子站了起来,茶杯落在地上碎得叮叮响。那声音一波波地敲进他心里,碎片似乎也割伤了他的胸口。痛苦地一声声咳出声来。”多尔衮!”小玉儿大惊跑了进来,郑亲王的话她当然听到了,由其是后半部,“多尔衮,你不要着急啊!能帮到咱们满军打败大明,这是何等荣耀之事,你怎么知道盈儿不愿意?”

    多尔衮甩开小玉儿的胳膊:“她愿意?她不是你女儿你当然愿意?!”一声声咳嗽夹杂着太多情绪,让人分不清。

    小玉儿被戳到痛处,一阵羞愤一阵怒恨,瞪着多尔衮:“多尔衮,你什么意思?”

    郑亲王见这二人竟然要吵起架来,赶紧上前解说:“多尔衮,你别急,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挑选一些美女舞人,让清盈帮咱们训练啊!我见她的那些舞技新鲜少见,定能出奇制胜,迷倒那昏君。不过以她的容貌身姿,如果、、、要是、、、那当然更好!不过也实在是可惜!”

    多尔衮听了,咳声越来越历害,胸口被浊气割得生疼生疼。对郑亲王摆摆手:“郑亲王,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你不要想太多了!你有什么事我们改日再议吧!”

    郑亲王早听说他们夫妻不和,此时也不愿在做停留。不过心中对自己的想法还是肯定的。一个女人能为民族出力做这些那是她的福分,不过就是个女儿吗!!有什么打紧。

    “好,好,好,我们以后再谈。你也要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在郑亲王与鳌拜赶紧退去,可不想在这听他们吵架。小玉儿气吁吁地坐在多尔衮对面看着他咬牙切齿,眼中缠晃着泪珠不发。”你怎么还在这?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多尔衮眼也不抬,口气满是不耐。

    “多尔衮?你什么意思?你出去了这么久,我天天担心你。你回来这么多天,一句话都没正经跟我说过。当着外人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我留,我就让你那么讨厌吗?”

    多尔衮叹气:“你为什么总是想吵架,就不能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吗?”

    “我想跟你吵架?我不过是说了清盈那么一句,你就跟我发这么大的火。呵呵、、、看来你也同那些人一样被她给迷住了。””你又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连个孩子的醋也吃吗?”

    “对,对,对,我就是吃她的醋。我在你身边二十七年,还不如她在你面前出现的一盏茶时间。她就那么好吗?”

    多尔衮大嗽,颤着手指着小玉儿:“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站起来就向外室走去,不想再与她次次见面就争吵。

    多尔衮的冷漠就是小玉儿最大的痛苦,一步上前拦住他:“你不要每次都想躲着我,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些女人,你就这么讨厌我?”

    多尔衮扒开她的手臂:‘你不要再闹了,好不好。从小到大我都是把你当妹妹看待。我告诉你多少次,可你偏偏还要嫁给我,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

    “是,是,你不喜欢我,你就喜欢那些狐媚之像是不是?大玉儿她漂亮,她会跟你一起喝酒跳舞唱曲。你是不是看见清盈就想起她了?呵呵,是啊,清盈可比她强了不知多少倍呢,什么都会,才小小年纪就已经迷住了那么多人?郑亲王说的对,不如把他献给明朝皇帝,让她去媚主祸国,一定比你们打上几百仗都来得快、、、、、、

    “你给我住嘴!”

    “偏不?”

    随着赞美之词以及惊艳眼神的散去,清盈小院门口又恢复平静。可那济尔哈朗意味深长的话语和笑意,以及第二次相见的螯拜那一脸的郑重和眼中的情切又是为的哪般。

    在他们离去的那一瞬清盈脑中突然闪现不好的信息,但愿是自己多心了。她并知道因自己主院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清盈犹疑地摸索着手中的颗颗白粒,只一瞬间的功夫漫漫融化作小滴落下再慢慢融入其它,越发觉得刚刚还是梦幻的雪现在却惨白惨白的神秘深邃起来。

    叹了口气,拍了拍手掌中碎屑液体,起身回了室内。一般情况下,清盈结束舞蹈之后总喜欢先躺一躺,静一静冥想一下。

    在快要睡着之际,却听院中丫鬟七七八八地不知在争辩什么,欲躲还藏的架势。

    清盈坐起来之后对外说道:“凡儿,进来吧!有什么事吗?”

    凡儿正是一直跟在清盈身边的小丫环,忽忽进来之后清盈见她面上有些慌张:“什么事,说吧!”

    “格格,我听前边小川子说王爷正在发火呢,不知为什么还打了福晋?”

    “哦?”

    “奴婢刚听小川说得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郑亲王和螯将军找王爷说什么事情,那时正巧福晋经过,在郑亲王离开之后不知为什么就和王爷吵起来了,然后王爷就、、、、、、,福晋就哭着回房了,后来好像王爷还有些不舒服,侧福晋担心就过去了。”

    刚刚不是还和小东莪还有说有笑的吗。这才多会儿就吵起来了。清盈犹豫是否要过去。

    “那郑亲王和王爷说什么你们当真不知道!”

    凡儿摇头。

    “那咱们过去看看吧!”清盈怀疑不会是因为郑亲王从这里离开后说了什么吧,才和小玉儿吵起来了?清盈摇头,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他们夫妻俩经常吵架不外乎就那几个情况。现在的确是有些担心柳烟,但愿不要在气头上牵连她才好。

    一路上总是会看见下人们慌里慌张的跑来跑去,看来发的火还不小。

    清盈刚来到多尔衮居室就见门口跪了好多人,刚要迈进中厅却听见柳烟惊叫:“盈儿,小心脚下。”

    清盈一听一个侧身,因侧身裙摆正好划出一个半圆的优美弧度,厅中多尔衮见情形眼中却闪过一记利色皱起眉头转头不想看她。想到之前济而哈朗说的事及螯拜的神情反应,心中不禁又多了一丝怒气,小小年纪却如此引人。

    脚下的硬物正是破碎的碗片,柳烟正捡着地上碎片。多尔衮深皱着眉头坐在桌旁,额头冒着大滴的汉水,脸阴沉沉如乌云密布的风雨前兆,身子似乎在轻颤,再看他的两手却是紧抓着膝盖无限的恨意怒气。看看外面的天气清盈无奈地叹了口气,奇怪这个时候怎么就柳烟在这,他不是有很多的妻妾吗?丈夫不舒服却没人在旁边照顾开解?还是因为害怕?顺颊流下的汉水夹杂着多少争战的辛酸,戎马一生,最后只剩下一身的伤痛遗撼?为何最后却落个那样的下场呢!值吗?

    清盈到那跪地的老嬷嬷身边吩咐了几句又让他们做事去了。从这几日的观察,他对自己这个女儿还是挺不错的,并没表现出厌恶之色。

    多尔衮忍着这阴雪天带给身体的折磨,虽然自清盈进屋后没有再看她,却清楚感受到她注视在自己身上的怜悯可惜目光。为何?又是一片迷茫,无意中减少了膝盖的疼痛。见她不知和那些下人说了些什么,这孩子真是胆子不小,没他的同意就这么让他们离去。不过他到是奇怪她要做什么。

    清盈无奈,看来这父女也不是好做的,明明上午的气氛还是融洽和谐的,可现在却又凝重起来。柳烟一直暗示着清盈去看多尔衮的腿。

    “你出去吧!没事就在自己的屋子里休息!”多尔衮语气平静地对柳烟说着。清盈望向柳烟,她又怎么惹着多尔衮了,为何不想见到她。

    柳烟一听,眼中浮现朦胧雾气,咬着下唇说了声“是”,又心慌地看了眼清盈失神地出去了。

    清盈有些踌躇走近多尔衮,也不在乎自己这样做是否唐突执着自己的手帕边给他擦汉边说:“您这是怎么了,何事发那么大的火?”

    多尔衮嗯了一声:“你也出去吧!”多尔衮闭眼,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说反话。见清盈那个样子就是更加烦燥。”刚刚喝了药不何不休息呢?为何总是生气呢?”清盈隐约感觉到他好像在和自己生气,顿觉更加莫明其妙。有些后悔自己来此,可是此时也只有硬着头皮呆下去,要慢慢习惯和他相处,必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清盈正在思虑在这种不明情况下怎样打破这个奇怪的的气氛时,那嬷嬷恰巧把方才清盈要的东西都拿来了。

    清盈接过嬷嬷手里的东西又问了句:“最重要的那个好了吗?”

    “大家正弄着呢,好了就给格格送过来。”

    “好,那你去吧!尽量快点!”

    嬷嬷收拾了地上剩下的碎片向多尔衮行了礼就退下了。

    多尔衮被他们这一打搅分了神腿上的酸痛也没有那么明显了,盯着嬷嬷拿来的那些东西。上等白色丝绸布一块,药酒一瓶,黄酒一瓶,还有另两瓶不明液体,拇指大小的石头十块,大小不一的酒杯十个。

    多尔衮症症地看着这些东西,心里也在怀疑她这是否要给自己治腿,可是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式。这是治哪里呢?

    “这是做什么?”

    清盈心想:将军您终于说话了,这样就好,免得一会儿紧张兮兮地。”阿玛!您要是信得过我,就到床上躺着,我帮您治治这阴雨天的腿湿酸痛,可好?”清盈对着多尔衮一笑,“保证比那些大夫的方法有用,您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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