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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榻而卧

    !!!!室内的温度真的是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清盈这一个时辰的操作又是以酒为介,除了手红通通火烧火燎的,就连小脸也热了起来红扑扑地,在看到多尔衮那个发自内心深到睛眸中闪烁耀眼的笑意里,看着那样的光华连心也热了起来烧个通红突突地加静加速跳动着。

    多尔衮没想到通过那双小手的几个点按推,腿终天摆脱了这一天的酸痛麻痒。开始被那沾了酒气的热手几个像是用尽了她的全身力气的按压,真是让他再一次感到了当初受伤的的痛楚,可是随着那速度越来越快,温度越来越高,腿内的血管好似也热了起来。慢慢地由钻痛到麻痛,再一点点地烧了起来,好像里面的寒气也一点点地随着那双小手而消散了。热度从膝盖处向两端漫延直达心底。开始见清盈那个郑重劲虽然不舒服却也想逗逗她,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不想见她那幅表情,或许有些心酸还有些心慰。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关注过这样的表情,在别的女人身上并不是没有见到过,可因为这个孩子为自己担心却真是久别的开心欢悦。

    多尔衮忍不住伸出手来轻轻抚着清盈的小脑袋,帮她理了理乱发,可正想捏捏那红扑扑的可爱娇丽的脸颊时却有些莫名的忐忑又踌躇地放了下来。有些晃忽,似乎能从清盈周身嗅出一股从未闻过的香气,淡淡的花香、淡淡的酒香、淡淡的药香混合着一层雾气慢慢地丝丝缕缕地围绕着他使他安心安神平静详和,还有从腿部传来的舒适感一点点地把他麻醉缀入梦里雾里。

    嬷嬷被清盈派去把那些东西又去加热,不然看到他们这样温馨的场景,还有多尔衮少有的异样微笑不知会是何想法表情。

    清盈看着多尔衮靠在床榻处似乎是睡着了,放轻了手力,而自己的手腕也确实有些累了,心里也想着是否让他睡会再治另一条腿。其实做完按摩最好的消化方法就是休息睡眠,可是清盈没想到他睡得这么快,重要是另一只腿还没有做。看他那样也不忍心吵醒,那自己也可以借机歇一会儿,只有让他睡会再做另一条腿的治疗了。以前是为拍戏注意过医治风湿的方法,但为拍得顺利却是一次又一次得实际操作过的,没想到还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这条腿按摩基本结束了,多尔衮也没有转醒的际像。清盈小心地把被子盖上了他这刚刚治完一只腿,又往上拉了拉盖在他的上身,又在他身后垫了个枕头。最后才站起来转了转手腕、松了松颈部脊椎、伸了伸腰肢活动活动了腿关节。本来还想到外面瞧瞧透透气,可一想到屋里这个温度与外室的反差,先不说对自己没有好处,若一会回来身上寒气为多尔衮按摩也有影响,就只在屋里逛了逛,头一次郑重地观察了他的房间。

    多尔衮的居室是还没有发展到北京城内大家主那般三、四室连厅。他现在的是内外两厅,内厅和那次醉酒醒来所见没有变化,墙壁上持着他的一套盔甲戎装,威严伟气。另一面挂着一套枪剑,剑头闪闪银光,如主人眸中闪烁的光华锐气。枪剑旁边立着一排古朴的书架,摆着一层层地书册,从书册表面可以看出他们跟了主人很多年了。

    清盈随便翻着看阅,有书中多尔衮做了勾画笔记,虽然有的是用蒙文,有的是用汉字,但都是出自一个人,都是苍劲有力,召视着主人的坚毅。除了这些清盈有些意外地发觉有些字里行间也流露出一股洒脱。

    洒脱吗?想着这两字的跟本意义,清盈不由地歪着脑袋狐疑地看了一眼床上斜靠安睡的男人。

    洒脱:潇洒、豪放,无拘无束。人生在世,数十寒暑,不过弹指一挥间,所有生命都无一例外,既短暂又宝贵,却仍有许许多多的人,活得糊涂,活得无聊,活得烦恼,不如学会洒脱!它能教会我们一些难以企及的道理。

    强者回顾大坎坷一带而过,弱者叙述小挫折喋喋不休。我们谁不希望做生活中的强者呢?你要学会洒脱,因为有些东西得到或许后悔,有些东西失去也会庆幸,该放弃的东西,不要留恋,留恋是一种诱人的失去,是的,要去的终究挽留不住,在得失之间只要你耕耘过,播种过,浇灌过,收获多少,不是成败唯一标准。重要的是藏在细枝末节里使你一次次痛心疾首、刻苦铭心的经历。洒脱会把坎坷的路途当作目标的一部分,而不是把成功看成无依无靠的空中楼阁;洒脱,让微笑穿透漫漫人生,让热泪温暖寂寞的命运,在千万次受伤之后,仍然柔韧如初。

    多尔衮他是草原生长的儿子,如雄鹰一般。他的确是豪放凛然,可他不是无拘无束的,他有深深执念、有高高的欲望、有放不下的包袱,一直跟着他缠着他。也许这字里行间中只是透露了他的希望。不过那个东西对他来说是遥远还是一念之间!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结局他是否还会这般执着?

    那自己呢?曾经也是那般的吧,所以当初在这个时代见到多尔衮时才会那么失态的晕倒。千帆过尽,最后却来到了这里对着一个曾经刻骨铭心的面容叫阿玛。多亏那已成往事,而且这两人虽然相貌有相似而实际相差太多了。

    “啪”的一声,书册掉在地上,清盈才发觉自己拿着书册歪着脑袋瓜子看着多尔衮竟然发起呆来,赶紧把书放回原处,松了口气幸好没有吵醒床上的人。

    摇摇头,要洒脱那就顺其自然吧!人活得洒脱点真的是挺开心的!

    又重新拿了一本汉文的书,拿着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看了几眼,深深地打了几个哈欠,看着床越来越亲切,听着那匀顺的呼吸声也不由自主地来了睡意,一摊胳膊也压下来想着也趁他没醒这段时间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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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麻痒,酥酥地,像春风杨柳拂面。多尔衮柔柔地抚过清盈五官,额前的乱发荡在清盈鼻尖处,随着她的呼息一起一伏。似乎大感到痒意,清盈小手挠了挠鼻尖。多尔衮心生趣意,竟然捏起发丝轻划过她的鼻孔。

    “阿欠!”清盈一个阿欠醒了,入眼的是雕花檀木淡青素雅床幔,还有过高的脸部温度,周围围绕的酒香和药香还有自己身上淡淡的茶香。迷茫地看了一眼身上被子,一转头就对上了一双漆黑有力淡淡锐气的眸子,那双黑眸的主人正是多尔衮,而自己正躺在他旁边与其同盖一条被子,而且一只胳膊还抱着他的腿。等看清这些清盈吃惊不小,噌地坐了起来叫了地一声声“呀!?”无措地拍拍了脑袋这才记起怎么回事,“我怎么跑到床上来了,您把我抱上来的吗?”太奇怪了。

    “哦?”多尔衮盯着清盈笑意难测:“这床可能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吧!”拍了拍清盈的脑袋,又帮她理了理乱发,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清盈的红扑扑的小脸。

    “啊?是吗?”感觉有些丢人。她惊着眉眼歪着脑袋测测地瞄着多尔衮的表情,不明白他此时为何这般高兴,还有一些不明的情绪,而自己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难道真是她自己爬上来的,怎么一点也没印象。清盈一直是睡觉安稳的那一种人,但决没有到了雷打不动的地步。如果是多尔衮抱她上来的,不可能没有知觉,这种情况只有解释为是自己爬上来的。

    “我睡了多长时间了?你什么醒的,怎么不叫醒我,我看看腿,别耽误了时间?!”

    “别急,别急,我也只是刚醒一会儿。”

    清盈皱着眉头努力地想着刚才的问题,有些纠结。没办法想起来,只有甩甩头,理智地清理了那些不明的东西,看了看外面,此时室内已以掌了灯,也看不出是什么时辰,但肯定的是自己的确是睡了有一会儿了。她看着多尔衮,想起刚睁眼时他注视自己的眼神,心有些轻。

    不说其它,又看了一眼方才放那些东西的地方,东西还在,还有那新加热的沙石也拿回来了还在冒着气为室内又增加了一层朦胧感。

    因为还没有治的那条腿在床内侧,清盈也就直接掀开被子都为多尔衮盖上。自己也只是挪了位置,凑近他没有治疗的另一条腿。

    清盈刚想争求多尔衮的意见,现在就可以开始另一条的腿的治治疗按摩了,就听到多尔衮说道:”嬷嬷去准备晚饭了,要不要用完餐再做也不迟!"

    “我觉得还是越快做越好,我看那沙石还冒着热气,现在做时间正好!”

    “呵呵!”多尔衮终于忍不住捏了捏了清盈郑重其事的小脸,“那好吧!”

    清盈下意识的不去在意多尔衮这在自己身上的小动作,虽然不讨厌还是有些异感。转过头想父亲对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吗?“好!要是疼可以叫出来啊!”

    多尔衮闷在胸腔的有笑有奇异。可以肯定他心情是很好的,轻快的好。清盈还不忘抓住机会又说了一句:“您还记得之前您答应我的吧,可要说到做到,要是再像以前那样不加珍惜您‘自己’的这双仅有的腿,以后啊可真是、、、、、、!哎、、、、、、!”故意加重了自己两个字,也不想把话说完。

    可那人胸腔的闷笑声却越来越重,清盈放在他腿上的手也感觉到了那愉悦的颤动:“您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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