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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趣事

    !!!!还不待清盈说什么多尔衮就对那佣人挥挥手:“下去吧”

    “是。”

    多尔衮见清盈有些症症地下意识地拍了拍她的头又抚了抚:“怎么?不愿意?”

    清盈心想:“您都决定了,我能说不吗?你这是为什么呀?想要人陪干吗不找你的妻妾?”可这些她也只敢自己想想,却真是问不出啊!

    看在他今天是病人的份上,而这一天都是自找的只能点点头,“好,我陪您!”

    多尔衮微笑,“吃饱了吗?”

    、、、、、、

    、、、、、、

    谁能想到十多年不曾亲近相见的父女这次不但一直相处了两天,还要同榻而眠。

    等嬷嬷把桌子都收了,清盈和多尔衮又聊了些有的没的,大多是清盈在此宫里府里的些琐事,只是打发时间而已。待时间差不多了,清盈就把多尔衮另一条腿的沙包拆了又做了一遍按摩,再在膝盖上方拔了罐,从罐中可看出他这腿是有多大的寒气,清盈边做边说着这些重要之处,多尔衮也是点头或微笑,不时地打量彼此。

    所有都做完,差不多已经过了亥时。在古代这正是清盈开始休息的时间。

    洗漱完毕,清盈有些忐忑。不是没和男人同床过,但那是和自己所爱的人。但此时此刻真的很有异感,她只有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们是父女,没关系。

    多尔衮见她有些困倦,拍着床里:“困了就睡吧!我再看会书!”清盈狠下心,躺在里侧。看着在坐在外侧护着自己的“父亲”心却是那么安静,难道这就是安全感吗?虽然前世和那个人也会亲密,可是她从来没有在那人身上感受到过安全感,他总会让自己患得患失。

    开始还不时地睁眼看看多尔衮,见他眼心都放在书上。并没有不适。终于放下心来说了句晚安侧过身背对着他睡去了。

    清盈已经睡着,而多尔衮斜靠着床榻手里拿着书,总不能集中精神。看着身边睡梦中的容颜,嘴角抑不住上扬。那容颜像有魔力一般,招唤着多尔衮的手轻抚着滑嫩的粉丽。从眉到眼、从鼻到唇,从耳到颈,从没有如此的宝贝贪恋过。因为搔痒,清盈不时伸手抓一抓。拧着眉有些不耐。

    想着这一天的相处,她的一撇一笑又一遍遍地在眼前飞过,一点一滴地刻进了心里。那张娇丽的不脸上没有天真无邪,只有沉静、坚定、智慧、诚实、不卑不亢,即使饭时那种小小的恶作剧也是属于成年人表情眼神。虽然他这个年岁的时候也不是个小孩子样,可她的身上的东西在他那个年纪有些也是不存在的。多少次他曾经渴望在那些女人身上找到,可总是一次次的失望。他没想到这次大战回来看到了久违的期盼渴望,所以他着迷了,着迷于自己的“女儿”,着迷于这样一个像迷似的孩子。希望她能陪着自己,永远属于自己,不能被别人抢走。希望永远!

    是的,就是永远,他希望是永远。

    他懊悔了,为什么那些不在战场的时间自己要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一直把她绑在身边,是不是就不会被那人抢走了,为什么他什么都要和自己抢?

    所以他以后要做的就是不能让她受伤,不能让别人把她抢走,他要在她心里占上一席之位,无人能及的位置。像是着了魔似的生出这种念头,可是他阻止不了。

    脸上游移的麻痒,让清盈侧了侧头,只是一会儿好像舍不得这种触摸,小脸又朝着那个有亲密感的粗糟温度像小动物似的轻轻蹭了蹭。

    这个举动也鼓励了那个有粗茧的触摸,引着他的主人低下头来,将唇印在光洁的巧致的额头,鼻尖处轻点着,如春风杨柳般拂过,带来一阵接一阵的酥酥麻痒。睡梦中的人被这样的麻痒扰乱了呼息,小手不安地按在了上方的始作蛹者的面上。多尔衮抬头轻笑,这会到是像个孩子。面上恢复平静,清盈又朝着更温暖的地方挪了挪,手臂自发地环上一柔软有力的物体,像谁的手臂又像谁的腰肢,那是能让她开怀安稳的温度触感,那好像是自己渴望了不知多少年多少生世的温暖,她很开心,从没感觉到的开心,睡梦中的人好像知道自己在做个好梦,嘴角眼角都呈现着享受的幸福姿态。紧紧地抓着不放。

    多尔衮看了看被清盈抓住的手臂,舍不得离开,轻轻地笑了。多尔衮放下书躺下把清盈揽到怀里,低眉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宠溺和渴望,多尔衮想到小时候阿玛额娘也是这般对待自己的。清盈梦中无意识地添了添唇舌,那跳出的殷红小舌产生了莫大的诱惑,多尔衮眼色迷胧唇角无意识地移上了那睡梦中有些微撅的樱唇,在那上方停留了片刻像是品尝着无名的芬芳般美妙。他的心狂跳了起来。不由得低下头又印了上去,很软很滑很香,他的唇舌颤抖着在那上面描画了一圈。

    呼吸被阻致,清盈轻哼了一声,多尔衮的舌受了惊似滑了进去。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人已躺回原处,舌尖处还遗留着与之相缠的另一种荡漾的余味,扰人心脾。侧眼见清盈并无意识,心里同时生出醋意,她不会又想起那个叫阿良的人吧,上次她不是也这样吗?而清盈似乎不满哼了一声又往多尔衮怀里钻了钻。可这声像是呻吟的轻哼却撞击着那颗本就不规则的心跳,胸口划过一波清流,被风带动着前后左右摇晃着,拍打着心房彼岸。

    多尔衮轻拍着在自己怀里的小人,不知是为了安抚她还是自己。有些担心,可全身却荡漾着肆意的春波。久久不能安眠。

    春波暖流安慰着人心,紧密相拥的俩人安稳地睡着,好像都做了好梦。

    也不知什么时辰或什么时候睡着的,多尔衮感到胸口一痛,好像是被什么挤压了一下,意识恢复听到旁边慌乱的声音:“谁?谁在我的床上?”

    多尔衮清醒来拍着清盈:“盈儿,别怕,你今晚在我这、、、在阿玛这睡的。”

    一阵沉默,清盈努力回忆着,有些奇异迷乱地嗓音:“啊?多乐衮是吗?”

    多尔衮不知自己是在睡梦还是幻觉,这三个字好像天外来间飘进了他耳里,听到女儿像平常人叫着自己的名字竟不讨厌,或还有些欣喜,症迟片刻可声音却有些颤抖:“是我,盈儿,怎么了?"

    清盈没有查觉到危险的气息,只是下意识对问话作出回答:“我想上厕所!”

    一阵窸窣声,紧接着屋里一片光明。清盈有些还没适应这个光亮手挡在眼前,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手掌扫视了周围,看着穿着白色亵衣的多尔衮。头发凌乱,宽松的亵衣却遮挡不住他的挺拔威严,脸颊健康的肤色上呈现着淡淡的温韵,让清盈觉得格外亲近,看来睡意朦胧中的事物总会蒙上一层薄纱。

    多尔衮听着这样的回答,看着清盈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宠溺地一笑回到床边拍了拍她的小脸,“去吧!”

    清盈被多尔衮这一拍终于清醒了多些,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脸上一热,真是臊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算了,多亏没说要尿尿,那真是糗大了。

    这古代就是不方便,原始的厕所就室内,这让清盈怎么好意思。她只有披上外袍向外室走去,还不待清盈走到内定的门廊就被多尔衮叫住:“盈儿,你这是要去哪,不是要如厕吗?”

    清盈心里翻个白眼心想:“当着你的面,谁好意思在屋里嘘嘘啊?就算你看不见,总能听得见吧!”我去外面!“”你平时、、、、、、?“多尔衮话说到一半,见清盈脸越来越红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一挥手说道:‘外面太冷了,就在屋里吧,我出去一下。”

    待多尔衮出去外室并把内室的门关上,清盈终长呼了一口气,心说:真是谢天谢地。赶紧跑到帐后解决掉憋了很久而久的水流。不由地又骂了一句:古代真糟罪。

    随着清盈又躺回床上边说了一句:“我好了,您进来吧!”说完就赶紧躺进被子里遮住的面旁。

    门吱声,接着屋里暗了下来,又感到床上一沉。

    一阵窸窣声,接着身旁的温度慢慢地侵犯着清盈皮肤的感观,有些疑惑地转过身来一点点的朝着那温度靠近,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渴望,脑中疑豆从生:梦中那熟悉的温存难道是他的身体吗,难道自己是抱着他睡的吗?

    当暗中一支长臂圈上清盈的肩膀时她知道答案是正确的,这让她身体一僵,可随着身体被那长臂抱紧时,那一点点的抗惧就败下来了。身体已不受她的大脑控制越发的渴望他的拥抱。她对自己说:人在晚上都是缺乏安全感的,那就享受一下睡个好觉吧!清盈还不算太长的胳膊也顺势地圈上那有些熟悉的柔软有力的腰肢继续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香,似乎这十多年睡得最香最甜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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